第十一章： 窗户纸
次日清晨，李子秦靠在椅子上呼呼大睡着。公鸡刚打鸣，头顶的小鸟们一如昨日，开始了集会，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李子秦睁开朦胧的睡眼，心中再次升起对这群“瑞兽”们的厌烦，没等他开始吐槽，小芳的喊叫声传来，声音尖锐到要刺破他的耳膜。
“李子秦！你对老娘做了啥子！？我的衣服！……”就在掀开被子的一刹那，小芳愣住了，放低声音默默道：“哦，还在啊。”
李子秦被小芳这么一吓，睡意全无，也省的醒盹了。他揉了揉眼，无奈又嫌弃地对小芳说：“你自己数数，身上少哪件衣服了？一身酒气，我的床现在闻着都像醪糟了！”
小芳似乎真的认为昨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继续问道:“你真什么都没干？我记得是你把我抱回来的啊~你当我傻？衣服脱了还能再穿上呢！”
“我的姑奶奶，我要是真占了你便宜，能睡椅子！？”李子秦急了。
“嗯。。。也是哈，暂且相信你~不过要是让老娘发现，你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儿，看我不削死你！”小芳还是咄咄逼人。
“您随便啊，睡醒了哈？赶紧回家，我这庙太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李子秦说话像用细针扎人，很是缺德。
“有吃的吗，我给你熬个粥？”小芳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问。
“我可不敢劳您大驾，您这纤纤玉手再给伤了！有这份心留着回去孝敬爹妈吧！”李子秦不识好歹，台阶都摆出来了，就是不下。
“行！你，行！老娘以后不来了！你个……你个瓜娃子！”小芳让李子秦拆了个台，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说罢整了整薄纱，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跑去。
“哎！别别别！有吃的！我做，我做行吗！”李子秦见这姑娘沾火就着，不识逗，赶紧挽留。
“切！老娘衣服脏了，你这有穿的吗？”小芳一脸傲娇地俯视着李子秦说道。李子秦下意识地和小芳对视，却总觉得颈椎不舒服，这才想起来，羽人都是一米九两米多的大高个。他这一米八的小矮子跟羽人们说话，都得仰着头，气势上先输了。这憋屈的感觉前两天倒是没发作，估计是因为事情太多，来不及憋屈，可现在被小芳一个俯视激发了出来。
李子秦揉了揉脖子，想要逃离这低人一等的感觉，便打开了从未开过的衣柜，从里面挑了件白色睡袍扔给小芳，道：“估计是我的尺码，你凑合穿。”
小芳接过睡袍，走近卫生间，道：“你这儿条件还真不错~老娘洗个澡~不许偷看啊，偷看把你家伙卸了！”这姑娘生猛得很，说给你卸了就给你卸了。
“好~好~好~放心吧~”李子秦拉长尾音说道，“我去储藏室找找吃的啊！哎你别洗冷水澡啊~有柴火烧点热水~”
李子秦也不等小芳回应，他知道肯定小芳嘴里没好话，索性直接来到屋外寻找储藏室。按照羽人们的建造规格，储藏室都挖在室外，靠着房子东边，他四下扫了两眼，就发现一个了带铁环的木门，用手一拉，是地下室没错了。
李子秦拾级而下，看到并不宽敞的地下室里挤满了琳琅满目的物资：米面粮油一应俱全，腊肉香肠挂了一整墙，泡菜也有好几大坛子，卫生纸摞了半人高，角落里堆着柴火，蜡烛之类的日用品，屋子正中还放着一套炊具。李子秦随处手抽了个小麻袋，抓了点米，又掏了些泡菜摘了根小肠，最后背着锅碗瓢盆盘之类的东西回到了地面。
架锅烧水，淘米切肉都不在话下，李子秦端着两碗粥，一碟泡菜，一碟香肠推门进了屋，眼前的一幕却刷新了他的认知：小芳披着睡袍，正用他的牙刷刷着牙。。。。。
“哦，始耶！大姐咱讲点卫生行不，牙刷都用我的，不嫌我脏啊？”李子秦明知故问道。
小芳停下刷牙的手，满嘴泡沫地回头，刚想说话，泡沫就掉落了一地，她说：“老娘不嫌弃你，你不感到荣幸，还说三道四，说不过去了吧~”
“诡辩！妥妥的诡辩！”李子秦心想，然后讽刺道：“你这嘴能把死人说活了，以后去买菜得带着你，能省不少钱！”
“那是，老娘可是口若悬河，伶牙俐齿的五临天下第一美人儿~”小芳还没刷完牙，声音含含糊糊的。
李子秦把早餐放在桌子上，等小芳刷完牙，他也过去洗漱，撇着嘴偷偷闻了闻自己的牙刷，还好小芳没口臭，要不然非得吐出来不可。等他清洁完毕，小芳已经洗好了自己的衣物，晾在了屋里，李子秦本来没在意，心想这姑娘不错，挺爱干净的，直到他看见小芳洁白的内衣随风飘摇。他又傻了，盯着那两件布料少得可怜的“衣服”，呆住了。
“怎么，没见过？你没穿过内衣吗？大惊小怪的。”小芳微微脸红，装作随意地说道。
“挺好，这样干得快！真棒！”李子秦竖起了大拇指，露出牙齿皮笑肉不笑地说。
“行了别看了，真想要这两件送你了，反正我还有一大堆。快吃饭！”小芳催促道。
二人相对而坐，拿起碗筷吃起早餐。“嗯！手艺不错，以后承包我三餐啊！”小芳夸赞道。
李子秦虚伪地说：“哪有，随便一做而已，你喜欢就多喝点~”其实心里白眼儿已经翻到天上了，“也不看看我是谁，天下第一好男人好嘛！熬个粥而已，看给你兴奋的~”
吃着吃着，李子秦的眼睛又不受控制了，他开始打量起穿着睡袍的小芳。虽然睡袍上半身有些宽大，但是它不像裤子和长衫一样能把腿遮住，此时，小芳一双纤细但有力的长腿正在桌子下晃来晃去，她脚上的爪子尖尖的，把身体本就协调的比例拉得更完美了。
“哎子秦，咱俩坐着一样高~”小芳还没发现李子秦的轻浮之举，调侃着李子秦的身高。
李子秦挺直腰杆，与小芳对视着说：“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原来你们羽人高都高在腿上。”是啊，一双爪子就七八厘米高，能不显腿长吗？！
就这样，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轻松愉快地吃完了早饭。收拾完碗筷，李子秦闻了闻自己身上，不禁一脸嫌弃地“噫~”了一声，便决定洗个澡，他对小芳说：“你自己玩会，我去洗个澡。”
“你今天表现不错，又做饭又洗碗。把衣服脱外面吧，我给你洗洗。”小芳摆弄着睡袍说道。
李子秦笑了笑，走进卫生间，脱下了贴身的战斗服，把它团成一个球儿，躲在半开的门后递给小芳。
“还挺害羞~哎，你内裤呢？这么脏不用洗？”小芳一脸坏笑地问。李子秦无奈只好脱了个精光，把衣服都上交了。“这还差不多！”门外传来小芳的嘲讽。
李子秦调好了水温，刚想坐进泡澡桶里，卫生间的门就被打开了。“哎呀！忘了外面没香皂！我进来给你洗哦！”，小芳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李子秦赶紧捂住关键部位，转过身说：“赶紧拿！赶紧走！”
“呦~腹肌才四块？啧啧啧，不得行哦~嗯……胸肌挺大，屁股挺翘，不错~”没想到小芳居然开始欣赏李子秦的身体。正所谓，“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谁让他总盯着人家姑娘看，现在风水轮流转，被看光了吧？
李子秦满脸黑线，一屁股坐进泡澡桶，温热的水温瞬间驱散了疲惫，让他感到久违的舒适。他用香皂搓搓洗洗一番，觉得自己干净了不少，羽人这清洁配方真不是闹着玩儿的，万年老泥儿都能给融了，他身上这区区灰尘汗渍当然是小菜一碟。
“床单被罩我一会也给你拆下来洗了，怎么样，贤惠吧！”小芳自夸道，打断了李子秦的享受。
“香皂又不只一块，拿到外面也能洗嘛！”李子秦想。
“巴小芳的行为和面部表情严重偏离基准线。”李子秦脑海里的人工智能逸外突然说道，“此刻的状态显示：她有和你繁衍后代的强烈欲望。”这话说得，简直不要太理性，太学术。
“后代？种族都不一样怎么繁衍后代？”李子秦接着想到。
“分析中……你此刻的想法同样表现出对巴小芳的繁衍欲望，建议做好个人清洁，以免威胁伴侣的健康状况。”逸外又给出了个“合理化建议”。
“不是，以后我俩要是真来个鱼水之欢，颠鸾倒凤之类的私密行为，你还得在我脑袋里看着？”李子秦想到了这个严重的问题。
“我对碳基生物的繁衍过程不感兴趣，我只会时时检测你的身体状况，来判断繁衍成功的概率。”逸外的回答真的毫无意外，让人无语。
“就此打住！”李子秦想，“你怎么计算，怎么检测都随你，别打扰我就行。”他妥协了。
小芳正背对着他搓着床单，李子秦琢磨着逸外的“合理化建议”，心想：“既然互相都有好感，磨磨蹭蹭的没意思，总不能让人家姑娘捅破窗户纸。看看电视剧《天道》里的女主芮小丹（见作者的话），人家是怎么撩汉的！省去那些毫无意义的欲擒故纵和勾引拉扯，成年人就该来个TND直球爱情，有什么问题吗？！”
李子秦心一横，猛地从水里弹了起来，带起了一片水花，水滴飞溅到小芳腿上，她听到响声下意识地回头看。这回轮到小芳吓呆了，李子秦的身材虽然不比施瓦辛格健美，但也算得上虎背蜂腰螳螂腿，还是很能打的嘛！小芳一时不知所措，手里的香皂也掉了，她投降一般举起了满是泡泡的双手，眼看着李子秦走过来。
“你……你别……猴急，我……我知道……等……等我洗完……”小芳双颊被自己的心跳撞地通红，热得都能摊鸡蛋了！
李子秦双手按住小芳的腰枝，把她转了回去，从背后贴住了她。小芳先是僵着不动，随后全身颤了一下。“子秦……我……”小芳颤着声音说，她顿了几秒，使劲喘着粗气，突然提高了嗓门道：“搞个锤子，来！男未婚女未嫁的，老娘好久没巴适过了，你听好，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
李子秦还没反应过来，小芳就变了个人，角色转换之快令人咋舌。她猛的转过身，跳上浴室的水槽，双腿缠住了李子秦的腰，身上的睡袍也褪到了肩膀。
眼见二人干柴烈火，就要行周公之礼，合阴阳为一，门外传来了大冤种巴山奕的声音：“子秦？小芳？在家吗？不吱声我可进来了！呦~没关门啊！”两人顿时吓得一激灵，欲望没了大半，小芳忙裹紧浴袍，跳下水槽，把李子秦挡在身后。
“莫要进浴室！”小芳一声怒吼吓住了巴山奕，她左手攥着睡袍的前襟，右手抵住了门。
“害！男欢女爱很正常嘛，不过你俩得先等等了。寨子里大伙追着我要说法，他们非要找个元凶首恶，现在都聚在会堂抗议呢！加云和琼琼在应付，你是真神，得出面。那个……我先走了，一会穿好衣服去会堂找我啊~”巴山奕机关枪一般说了一串惹人嫌的废话。
小芳揪着的心放了下来，收回了抵着门的手，转身骂道：“憋着吧，憋死老娘算了！”李子秦明显是不甘心，又贴了过去，把小芳顶在门上。
“算了，咱俩才认识两天，不该这么快。”小芳沮丧地说，眼睛里满是空虚，伸手推着李子秦。
“乖没事，咱们一块去会堂……”李子秦也有些不知所措。
“榆木脑袋，你说你昨天……哎，算了，老娘缓两天再收拾你。”小芳无奈道。
得了，老天不解风情，这种时候正事找上门来，还能说什么呢？窗户纸还是没捅破呗~
“李子秦！你对老娘做了啥子！？我的衣服！……”就在掀开被子的一刹那，小芳愣住了，放低声音默默道：“哦，还在啊。”
李子秦被小芳这么一吓，睡意全无，也省的醒盹了。他揉了揉眼，无奈又嫌弃地对小芳说：“你自己数数，身上少哪件衣服了？一身酒气，我的床现在闻着都像醪糟了！”
小芳似乎真的认为昨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继续问道:“你真什么都没干？我记得是你把我抱回来的啊~你当我傻？衣服脱了还能再穿上呢！”
“我的姑奶奶，我要是真占了你便宜，能睡椅子！？”李子秦急了。
“嗯。。。也是哈，暂且相信你~不过要是让老娘发现，你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儿，看我不削死你！”小芳还是咄咄逼人。
“您随便啊，睡醒了哈？赶紧回家，我这庙太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李子秦说话像用细针扎人，很是缺德。
“有吃的吗，我给你熬个粥？”小芳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问。
“我可不敢劳您大驾，您这纤纤玉手再给伤了！有这份心留着回去孝敬爹妈吧！”李子秦不识好歹，台阶都摆出来了，就是不下。
“行！你，行！老娘以后不来了！你个……你个瓜娃子！”小芳让李子秦拆了个台，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说罢整了整薄纱，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跑去。
“哎！别别别！有吃的！我做，我做行吗！”李子秦见这姑娘沾火就着，不识逗，赶紧挽留。
“切！老娘衣服脏了，你这有穿的吗？”小芳一脸傲娇地俯视着李子秦说道。李子秦下意识地和小芳对视，却总觉得颈椎不舒服，这才想起来，羽人都是一米九两米多的大高个。他这一米八的小矮子跟羽人们说话，都得仰着头，气势上先输了。这憋屈的感觉前两天倒是没发作，估计是因为事情太多，来不及憋屈，可现在被小芳一个俯视激发了出来。
李子秦揉了揉脖子，想要逃离这低人一等的感觉，便打开了从未开过的衣柜，从里面挑了件白色睡袍扔给小芳，道：“估计是我的尺码，你凑合穿。”
小芳接过睡袍，走近卫生间，道：“你这儿条件还真不错~老娘洗个澡~不许偷看啊，偷看把你家伙卸了！”这姑娘生猛得很，说给你卸了就给你卸了。
“好~好~好~放心吧~”李子秦拉长尾音说道，“我去储藏室找找吃的啊！哎你别洗冷水澡啊~有柴火烧点热水~”
李子秦也不等小芳回应，他知道肯定小芳嘴里没好话，索性直接来到屋外寻找储藏室。按照羽人们的建造规格，储藏室都挖在室外，靠着房子东边，他四下扫了两眼，就发现一个了带铁环的木门，用手一拉，是地下室没错了。
李子秦拾级而下，看到并不宽敞的地下室里挤满了琳琅满目的物资：米面粮油一应俱全，腊肉香肠挂了一整墙，泡菜也有好几大坛子，卫生纸摞了半人高，角落里堆着柴火，蜡烛之类的日用品，屋子正中还放着一套炊具。李子秦随处手抽了个小麻袋，抓了点米，又掏了些泡菜摘了根小肠，最后背着锅碗瓢盆盘之类的东西回到了地面。
架锅烧水，淘米切肉都不在话下，李子秦端着两碗粥，一碟泡菜，一碟香肠推门进了屋，眼前的一幕却刷新了他的认知：小芳披着睡袍，正用他的牙刷刷着牙。。。。。
“哦，始耶！大姐咱讲点卫生行不，牙刷都用我的，不嫌我脏啊？”李子秦明知故问道。
小芳停下刷牙的手，满嘴泡沫地回头，刚想说话，泡沫就掉落了一地，她说：“老娘不嫌弃你，你不感到荣幸，还说三道四，说不过去了吧~”
“诡辩！妥妥的诡辩！”李子秦心想，然后讽刺道：“你这嘴能把死人说活了，以后去买菜得带着你，能省不少钱！”
“那是，老娘可是口若悬河，伶牙俐齿的五临天下第一美人儿~”小芳还没刷完牙，声音含含糊糊的。
李子秦把早餐放在桌子上，等小芳刷完牙，他也过去洗漱，撇着嘴偷偷闻了闻自己的牙刷，还好小芳没口臭，要不然非得吐出来不可。等他清洁完毕，小芳已经洗好了自己的衣物，晾在了屋里，李子秦本来没在意，心想这姑娘不错，挺爱干净的，直到他看见小芳洁白的内衣随风飘摇。他又傻了，盯着那两件布料少得可怜的“衣服”，呆住了。
“怎么，没见过？你没穿过内衣吗？大惊小怪的。”小芳微微脸红，装作随意地说道。
“挺好，这样干得快！真棒！”李子秦竖起了大拇指，露出牙齿皮笑肉不笑地说。
“行了别看了，真想要这两件送你了，反正我还有一大堆。快吃饭！”小芳催促道。
二人相对而坐，拿起碗筷吃起早餐。“嗯！手艺不错，以后承包我三餐啊！”小芳夸赞道。
李子秦虚伪地说：“哪有，随便一做而已，你喜欢就多喝点~”其实心里白眼儿已经翻到天上了，“也不看看我是谁，天下第一好男人好嘛！熬个粥而已，看给你兴奋的~”
吃着吃着，李子秦的眼睛又不受控制了，他开始打量起穿着睡袍的小芳。虽然睡袍上半身有些宽大，但是它不像裤子和长衫一样能把腿遮住，此时，小芳一双纤细但有力的长腿正在桌子下晃来晃去，她脚上的爪子尖尖的，把身体本就协调的比例拉得更完美了。
“哎子秦，咱俩坐着一样高~”小芳还没发现李子秦的轻浮之举，调侃着李子秦的身高。
李子秦挺直腰杆，与小芳对视着说：“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原来你们羽人高都高在腿上。”是啊，一双爪子就七八厘米高，能不显腿长吗？！
就这样，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轻松愉快地吃完了早饭。收拾完碗筷，李子秦闻了闻自己身上，不禁一脸嫌弃地“噫~”了一声，便决定洗个澡，他对小芳说：“你自己玩会，我去洗个澡。”
“你今天表现不错，又做饭又洗碗。把衣服脱外面吧，我给你洗洗。”小芳摆弄着睡袍说道。
李子秦笑了笑，走进卫生间，脱下了贴身的战斗服，把它团成一个球儿，躲在半开的门后递给小芳。
“还挺害羞~哎，你内裤呢？这么脏不用洗？”小芳一脸坏笑地问。李子秦无奈只好脱了个精光，把衣服都上交了。“这还差不多！”门外传来小芳的嘲讽。
李子秦调好了水温，刚想坐进泡澡桶里，卫生间的门就被打开了。“哎呀！忘了外面没香皂！我进来给你洗哦！”，小芳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李子秦赶紧捂住关键部位，转过身说：“赶紧拿！赶紧走！”
“呦~腹肌才四块？啧啧啧，不得行哦~嗯……胸肌挺大，屁股挺翘，不错~”没想到小芳居然开始欣赏李子秦的身体。正所谓，“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谁让他总盯着人家姑娘看，现在风水轮流转，被看光了吧？
李子秦满脸黑线，一屁股坐进泡澡桶，温热的水温瞬间驱散了疲惫，让他感到久违的舒适。他用香皂搓搓洗洗一番，觉得自己干净了不少，羽人这清洁配方真不是闹着玩儿的，万年老泥儿都能给融了，他身上这区区灰尘汗渍当然是小菜一碟。
“床单被罩我一会也给你拆下来洗了，怎么样，贤惠吧！”小芳自夸道，打断了李子秦的享受。
“香皂又不只一块，拿到外面也能洗嘛！”李子秦想。
“巴小芳的行为和面部表情严重偏离基准线。”李子秦脑海里的人工智能逸外突然说道，“此刻的状态显示：她有和你繁衍后代的强烈欲望。”这话说得，简直不要太理性，太学术。
“后代？种族都不一样怎么繁衍后代？”李子秦接着想到。
“分析中……你此刻的想法同样表现出对巴小芳的繁衍欲望，建议做好个人清洁，以免威胁伴侣的健康状况。”逸外又给出了个“合理化建议”。
“不是，以后我俩要是真来个鱼水之欢，颠鸾倒凤之类的私密行为，你还得在我脑袋里看着？”李子秦想到了这个严重的问题。
“我对碳基生物的繁衍过程不感兴趣，我只会时时检测你的身体状况，来判断繁衍成功的概率。”逸外的回答真的毫无意外，让人无语。
“就此打住！”李子秦想，“你怎么计算，怎么检测都随你，别打扰我就行。”他妥协了。
小芳正背对着他搓着床单，李子秦琢磨着逸外的“合理化建议”，心想：“既然互相都有好感，磨磨蹭蹭的没意思，总不能让人家姑娘捅破窗户纸。看看电视剧《天道》里的女主芮小丹（见作者的话），人家是怎么撩汉的！省去那些毫无意义的欲擒故纵和勾引拉扯，成年人就该来个TND直球爱情，有什么问题吗？！”
李子秦心一横，猛地从水里弹了起来，带起了一片水花，水滴飞溅到小芳腿上，她听到响声下意识地回头看。这回轮到小芳吓呆了，李子秦的身材虽然不比施瓦辛格健美，但也算得上虎背蜂腰螳螂腿，还是很能打的嘛！小芳一时不知所措，手里的香皂也掉了，她投降一般举起了满是泡泡的双手，眼看着李子秦走过来。
“你……你别……猴急，我……我知道……等……等我洗完……”小芳双颊被自己的心跳撞地通红，热得都能摊鸡蛋了！
李子秦双手按住小芳的腰枝，把她转了回去，从背后贴住了她。小芳先是僵着不动，随后全身颤了一下。“子秦……我……”小芳颤着声音说，她顿了几秒，使劲喘着粗气，突然提高了嗓门道：“搞个锤子，来！男未婚女未嫁的，老娘好久没巴适过了，你听好，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
李子秦还没反应过来，小芳就变了个人，角色转换之快令人咋舌。她猛的转过身，跳上浴室的水槽，双腿缠住了李子秦的腰，身上的睡袍也褪到了肩膀。
眼见二人干柴烈火，就要行周公之礼，合阴阳为一，门外传来了大冤种巴山奕的声音：“子秦？小芳？在家吗？不吱声我可进来了！呦~没关门啊！”两人顿时吓得一激灵，欲望没了大半，小芳忙裹紧浴袍，跳下水槽，把李子秦挡在身后。
“莫要进浴室！”小芳一声怒吼吓住了巴山奕，她左手攥着睡袍的前襟，右手抵住了门。
“害！男欢女爱很正常嘛，不过你俩得先等等了。寨子里大伙追着我要说法，他们非要找个元凶首恶，现在都聚在会堂抗议呢！加云和琼琼在应付，你是真神，得出面。那个……我先走了，一会穿好衣服去会堂找我啊~”巴山奕机关枪一般说了一串惹人嫌的废话。
小芳揪着的心放了下来，收回了抵着门的手，转身骂道：“憋着吧，憋死老娘算了！”李子秦明显是不甘心，又贴了过去，把小芳顶在门上。
“算了，咱俩才认识两天，不该这么快。”小芳沮丧地说，眼睛里满是空虚，伸手推着李子秦。
“乖没事，咱们一块去会堂……”李子秦也有些不知所措。
“榆木脑袋，你说你昨天……哎，算了，老娘缓两天再收拾你。”小芳无奈道。
得了，老天不解风情，这种时候正事找上门来，还能说什么呢？窗户纸还是没捅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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