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叶澶的想法
既然要和叶大夫面对面的交谈，还有件事也得好好说道说道，那就是自己的宝贝女儿---钱盈盈，芳龄十六了，正是情窦已开，少女怀春的年龄，自从有次假装病人让叶大夫把了脉，开了药之后，他发现自己的闺女好像对叶大夫有了一种和别人不一样的情愫，具体的行为表现就是有事没事的经常跑到药铺大堂里晃悠。时不时的给叶大夫倒倒水，磨磨墨啥的，偶尔还伴两句嘴，外人看起来好像无伤大雅，可他这当爹的可不能掉以轻心，得把一些不好的苗头扼杀在摇篮里。他的女儿可不能随便地嫁人，他未来的姑爷一定要是德、财、貌全面发展的青年才俊，虽然这叶大夫的德、貌能过关，可重中之重的“财”字这一关却过不了，直接就是一票否决。这个事钱老板觉得很有必要和叶澶讲清楚，让他千万不要对自己的女儿有什么非分之想，即使有也要赶快断了念想。
想到这里，钱老板叹了口气，在没有和叶澶谈出结果以前，他还没想出什么应对之策。不过最坏的结果也就是赔上几两银子辞退叶澶，这也在他心理可承受的范围内。
次日，午时已过，叶澶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善德堂的时候，钱老板走过来对叶澶说：“叶大夫，不忙的话是否可以借一步到后堂说话？”
叶澶一愣，来善德堂快半年了，老板第一次要和自己单独说话。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稍加思索，叶澶就回到：“当然可以。”
跟着钱老板进了后堂的书房，钱老板把门窗都关好了，让了座后，钱老板就满脸严肃的对叶澶说：“叶大夫，你见谅啊，我钱某人是个直肠子，说话不会拐弯抹角的，有件事憋在我心里许久了，我是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呀，希望叶大夫能给我个解释！”
叶澶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老板为什么会这么说！忙回道：“老板，你但说无妨，我肯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钱老板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就问了，叶大夫不要见怪！我近几日见你给人诊病，为什么诊完之后不开方子就让人回去了呢？”
叶澶一听，心想：哦！原来是这事呀！也没什么说不出口的，就回到：“老板，这事我还是按照你的心愿做的。”
这回轮到钱老板蒙圈了，“我的心愿？我什么时候有这种心愿了？我怎么不知道？”钱老板连声发问，差点让唾沫呛了气管子。
叶澶见钱老板反应有点过度，忙说：“老板，你别着急，听我慢慢给你说，前段日子我们闲聊的时候你不是说要行善积德吗？我就寻思着你开这善德堂应该也是为了帮人们解除病痛。我对你的义举很感动所以就想着帮你一把。我就是想怎样能既给人看好病，同时也让病人少花钱，让他们都能念您和善德堂的好。”
“可是不拿药怎么能治好病呢？”钱老板不解地问道
“是这样的，钱老板！那些没开药的病人，其实都不是什么要紧的病，不用开方子也治得好，现在的季节草木茂盛，不要紧的小病到山上寻摸些常见的药材，自己在家里或熬或敷就能治的差不多了。”叶澶解释道。
“额……这……”钱老板一时语塞，心里气不顺，也一时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
“钱老板，我这么做，也是帮你行善呀，你看现在愿意来善德堂瞧病的人越来越多了。”叶澶继续说道。
“人是多了，可是我们没赚到银子呀！”钱老板终于把要表达的重点说了出来。
“老板，你不是要行善吗？”叶澶问道。
“行善也要吃饭呀！小叶，你还年轻可能不知道生活的艰辛，我这一大家子好几口人都指着这个药铺吃饭的，我不能不顾家人的温饱与性命，干着赔本赚吆喝的买卖吧！”钱老板苦口婆心地说道。
话说到这份上，叶澶觉得钱老板的话有点危言耸听了，是有人瞧病没开药不假，但人数很少，药铺的生意也还不错，说赔本有点不切实际了。记得下山时师父教导自己说：“医者道者，当悬壶济世，治病救人，普及众生。”下山一年多来，自己也是按着师父的话去做的，本想在标榜着“乐善好施”的钱老板这里大展一番拳脚，可还没真正施展就被老板数落了，以后该怎么办呢？叶澶一时有点迷茫。
钱老板现在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里也踏实不少，现在他正在盘算着自己怎样才能名利双收呢？钱老板思若泉涌，很快就有了主意。看到叶澶有点恍惚，不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钱老板犹豫了一下，对叶澶说：“叶大夫，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我的向善之心坚如磐石，我也感激你替我着想做了这么多事，不过我们做事不能过于死板，以后你只要变通一下我们就可以皆大欢喜了！”
叶澶思绪正乱呢！听钱老板说还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就禁不住想听听，就说“愿闻其详。”
钱老板朝叶澶探着身子压低了声音说道：“叶大夫，这生病可不分贫富，对吧？”
叶澶说：“是！”“富人治病是不怎么心疼钱的，对吧？”钱老板继续说道。“对！”叶澶说。“既然叶大夫也认同我的想法，那事情就好办了”钱老板的眉头舒展开来，继续说道：“我是这样想的，以后那些真没钱的人来善德堂看病买药，叶大夫你可以按照你的想法，少开或者开一些便宜的药，少赚或者不赚他们的钱，那些富贵人家来看病就多开药，开好药，多赚他们的钱，用富人的钱来补贴穷人，这样既可以治病救人又能赚钱，不是两全其美吗？”
叶澶听后虽然心里有点拐不过弯，但还是觉得钱老板说的也算是一个折中办法。想自己下山的时候，师父也曾叮嘱过自己：“下山后要入世随俗，广济群生，所作所为只要不违背忠、孝、仁、信的原则即可。”照现在情况来看按钱老板的意思去做也不算违背师训。
叶澶想到此处就对钱老板说：“这样做也未尝不可，虽是借了他人之力但是的确也能帮助一些有需要的人。”见叶澶同意了，钱老板虽然心里觉得叶澶是个一根筋，但嘴上还是客气的说：“当然这个取舍的度，叶大夫要把握好，不能让我一家老小去喝西北风呀！”
叶澶一阵腹诽：你不是就想多从富人身上多赚点，给穷人少施舍点吗？还说的这么隐晦！不过场面话还是得说的。
“放心吧！钱老板，我会按你的意思去做的！”叶澶装作毕恭毕敬的说道。
一件心事暂时解决了，还有件事不知怎么开口呢？钱老板正在措辞。
叶澶见钱老板刚放晴的脸色又变得愁云密布，心想：“这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呢？“
想到这里，钱老板叹了口气，在没有和叶澶谈出结果以前，他还没想出什么应对之策。不过最坏的结果也就是赔上几两银子辞退叶澶，这也在他心理可承受的范围内。
次日，午时已过，叶澶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善德堂的时候，钱老板走过来对叶澶说：“叶大夫，不忙的话是否可以借一步到后堂说话？”
叶澶一愣，来善德堂快半年了，老板第一次要和自己单独说话。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稍加思索，叶澶就回到：“当然可以。”
跟着钱老板进了后堂的书房，钱老板把门窗都关好了，让了座后，钱老板就满脸严肃的对叶澶说：“叶大夫，你见谅啊，我钱某人是个直肠子，说话不会拐弯抹角的，有件事憋在我心里许久了，我是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呀，希望叶大夫能给我个解释！”
叶澶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老板为什么会这么说！忙回道：“老板，你但说无妨，我肯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钱老板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就问了，叶大夫不要见怪！我近几日见你给人诊病，为什么诊完之后不开方子就让人回去了呢？”
叶澶一听，心想：哦！原来是这事呀！也没什么说不出口的，就回到：“老板，这事我还是按照你的心愿做的。”
这回轮到钱老板蒙圈了，“我的心愿？我什么时候有这种心愿了？我怎么不知道？”钱老板连声发问，差点让唾沫呛了气管子。
叶澶见钱老板反应有点过度，忙说：“老板，你别着急，听我慢慢给你说，前段日子我们闲聊的时候你不是说要行善积德吗？我就寻思着你开这善德堂应该也是为了帮人们解除病痛。我对你的义举很感动所以就想着帮你一把。我就是想怎样能既给人看好病，同时也让病人少花钱，让他们都能念您和善德堂的好。”
“可是不拿药怎么能治好病呢？”钱老板不解地问道
“是这样的，钱老板！那些没开药的病人，其实都不是什么要紧的病，不用开方子也治得好，现在的季节草木茂盛，不要紧的小病到山上寻摸些常见的药材，自己在家里或熬或敷就能治的差不多了。”叶澶解释道。
“额……这……”钱老板一时语塞，心里气不顺，也一时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
“钱老板，我这么做，也是帮你行善呀，你看现在愿意来善德堂瞧病的人越来越多了。”叶澶继续说道。
“人是多了，可是我们没赚到银子呀！”钱老板终于把要表达的重点说了出来。
“老板，你不是要行善吗？”叶澶问道。
“行善也要吃饭呀！小叶，你还年轻可能不知道生活的艰辛，我这一大家子好几口人都指着这个药铺吃饭的，我不能不顾家人的温饱与性命，干着赔本赚吆喝的买卖吧！”钱老板苦口婆心地说道。
话说到这份上，叶澶觉得钱老板的话有点危言耸听了，是有人瞧病没开药不假，但人数很少，药铺的生意也还不错，说赔本有点不切实际了。记得下山时师父教导自己说：“医者道者，当悬壶济世，治病救人，普及众生。”下山一年多来，自己也是按着师父的话去做的，本想在标榜着“乐善好施”的钱老板这里大展一番拳脚，可还没真正施展就被老板数落了，以后该怎么办呢？叶澶一时有点迷茫。
钱老板现在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里也踏实不少，现在他正在盘算着自己怎样才能名利双收呢？钱老板思若泉涌，很快就有了主意。看到叶澶有点恍惚，不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钱老板犹豫了一下，对叶澶说：“叶大夫，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我的向善之心坚如磐石，我也感激你替我着想做了这么多事，不过我们做事不能过于死板，以后你只要变通一下我们就可以皆大欢喜了！”
叶澶思绪正乱呢！听钱老板说还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就禁不住想听听，就说“愿闻其详。”
钱老板朝叶澶探着身子压低了声音说道：“叶大夫，这生病可不分贫富，对吧？”
叶澶说：“是！”“富人治病是不怎么心疼钱的，对吧？”钱老板继续说道。“对！”叶澶说。“既然叶大夫也认同我的想法，那事情就好办了”钱老板的眉头舒展开来，继续说道：“我是这样想的，以后那些真没钱的人来善德堂看病买药，叶大夫你可以按照你的想法，少开或者开一些便宜的药，少赚或者不赚他们的钱，那些富贵人家来看病就多开药，开好药，多赚他们的钱，用富人的钱来补贴穷人，这样既可以治病救人又能赚钱，不是两全其美吗？”
叶澶听后虽然心里有点拐不过弯，但还是觉得钱老板说的也算是一个折中办法。想自己下山的时候，师父也曾叮嘱过自己：“下山后要入世随俗，广济群生，所作所为只要不违背忠、孝、仁、信的原则即可。”照现在情况来看按钱老板的意思去做也不算违背师训。
叶澶想到此处就对钱老板说：“这样做也未尝不可，虽是借了他人之力但是的确也能帮助一些有需要的人。”见叶澶同意了，钱老板虽然心里觉得叶澶是个一根筋，但嘴上还是客气的说：“当然这个取舍的度，叶大夫要把握好，不能让我一家老小去喝西北风呀！”
叶澶一阵腹诽：你不是就想多从富人身上多赚点，给穷人少施舍点吗？还说的这么隐晦！不过场面话还是得说的。
“放心吧！钱老板，我会按你的意思去做的！”叶澶装作毕恭毕敬的说道。
一件心事暂时解决了，还有件事不知怎么开口呢？钱老板正在措辞。
叶澶见钱老板刚放晴的脸色又变得愁云密布，心想：“这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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