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刺死
夜色更深。
听到楚天鸣的话后，赵煦堂微微一愣，随后惊恐万分道：“楚天鸣，你想杀了我？”
“难道我不该杀你吗？”楚天鸣一步一步靠拢。
“当然不该，你……”赵煦堂想要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但又想不出任何理由来。最后思来想去，只想到一点，道：“之前在槐树底下是我救了你啊。”
楚天鸣冷笑道：“是你吗？”
不等赵煦堂说话，海夫人立刻道：“公子，别听他的，你那时已经脱离了危险，根本不会有性命之忧，所以谈不上救不救。”
楚天鸣看向赵煦堂，“你听见了吧。”
赵煦堂脸色灰暗，看到楚天鸣越来越近，又道：“你不能杀我，你难道不想要你娘亲留给你的东西了吗？那件至宝难道你不想要了？”
“公子，只要你把他杀了，那至宝自然而然就会归于你，根本不需要他还。”海夫人又道。
赵煦堂狠狠瞪了一眼这个女人，转头看向楚天鸣又面带笑容道：“即使这样，你也不能杀我，你杀了我，你就不知道是谁把你娘逼入绝境了，你就不知道谁才是杀你娘的凶手。”
海夫人又出来道：“公子，别听他的，杀夫人的凶手就是他，还有这镇上的百姓，你要是想报仇，奴婢大可做公子的刀，替公子杀了这些人。”
赵煦堂一听，脸色巨变，连忙说道：“凶手不是我，凶手另有他人，你就不好奇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为何你的母亲会走上这么一条绝路，这些你都不想了解吗？”
听了这些话，楚天鸣的身形缓了下来。赵煦堂一看有戏，连忙道：“对，只要你把他们杀了，我立刻就告诉你前因后果，包括你娘的一切。”
海夫人看出楚天鸣有些迟疑，连忙道：“公子，他根本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那些事是只有当初的几个大佬才知道，他一个小小的赵家老祖，又哪里会知道那些事。”
楚天鸣看向赵煦堂，发现赵煦堂果然支支吾吾的，脸色一沉，道：“不管怎样，你都该死了，我不能再让你继续吞噬镇上的人了。”
说着，举刀刺向赵煦堂的大椎穴，然而那刀刺到一半，就被一股大力阻挡在外，任他如何使力，也不能刺进去半点。而且，在他的身周，一团团黑气笼罩开来，侵蚀着他的肌肤，如万根针扎着一般。
楚天鸣痛苦叫了一声，但偏偏没有松手，他还是想要刺死赵煦堂。
“公子，这老杂毛燃烧自己的魂魄来保全自己，切莫让他得逞啊，不然我们所有人都会化为厉鬼的。”海夫人看到赵煦堂的黑气后，脸色一变，立即提醒道。
赵煦堂自知骗不了楚天鸣，只好干脆化魔，将体内的魔鬼运转起来，燃烧自己的灵魂，以死相拼。
这不但是出卖自己的灵魂，其实也是贩卖镇上所有人的灵魂。
一旦被他做成了，他自己虽然成不了人，会恶化变魔，但其余人却会直接化为厉鬼，永世不得超生。
“我该怎么做？”楚天鸣大喊道。
“抵住那股气，刺死他。”海夫人大喊道。
楚天鸣更不敢松手了，哪怕手掌已经裂开血痕。
赵煦堂面容狰狞，声音沙哑，“楚天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现在帮了我，我大可饶了你性命，并传授你修行之法，以你的修行资质，日后必有大好前程。怎么样？”
“我没兴趣。”楚天鸣咬着牙道。
“楚天鸣，何必呢？难道非要和我斗个两败俱伤？你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赵煦堂眼睛里的眼白逐渐变黑，这是逐渐魔化的征兆。
“我不能让镇上的人就这么死了。”楚天鸣道。
“哈哈哈……”赵煦堂大笑起来，一张脸逐渐扭曲，“真是好笑，他们那样对了你，你还要为他们拼命？值得吗？”
楚天鸣手掌上血肉模糊，“没什么值不值得，我只知道我娘是教我这么做的。”
想起郝啸波的那些事，楚天鸣就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自己的娘亲果然是天地下最好的人，如果是她在自己现在这个境地，她也一定会这样做的。
楚天鸣笑了笑，丝毫不顾忌手上的伤，笑道：“这恐怕你永远也不会懂。”
“我又何必去懂，我只要杀了你们所有人就好。”赵煦堂眼睛全黑，而眼瞳部位却开始逐渐变白。
魔族的特征，眼黑白瞳，与人的眼白黑瞳正好相反。
那团黑气越来越紧密，侵蚀到楚天鸣的身上，让他的肌肤直接开始溃烂，好似被腐蚀了一般。
楚天鸣疼得龇牙咧嘴，但始终没叫出声来。腾飞黄爬到墙角观看，眼睛瞪大，满是吃惊。
赵煦堂喊道：“楚天鸣，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杀了他们，或者自行离开，我可以饶你不死，但若是还这么执意找死的话，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我说过，我要救这些人。”楚天鸣吼道。
“冥顽不灵，这些贱民又有什么可救的，别忘了他们是怎么对你的。”赵煦堂大吼道，显然现在的滋味也很不好过。
从人到魔的过程，要经过七死八活的疼痛，这种疼痛的程度，不亚于刀剑加身，万箭穿心。
所以赵煦堂一直不想走到这一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一是怕自己难以忍受，二则是成了魔，虽然会功力大增，但心智难免会丧失一部分，有时会很难控制自己。
所以常人对成魔都嗤之以鼻，就是因为成魔之后，恶性恶念大增，让人难以自控，甚至沦为野兽。
赵煦堂自然也不想走到这一步，只不过现在机会越来越渺茫了。
“我不管他们怎么对我，我只知道我该如何对待他们，我娘要我怎么对待他们。纵使他们有千错万错，自有神灵降罪于他们，怎么也轮不到你来处罚。”楚天鸣大吼，手上更加用力。
那把沾了鲜血的刀子，竟然在此刻穿透了那道光华圆罩，刺进了赵煦堂的皮肤。
赵煦堂心里一惊，虽然现在还伤不到他，但要是刀尖再前进一寸，只怕他小命就要不保了。
“这些人瞎了眼，迷了心智，那么对你，你竟然还为了他们说话，真是可笑，楚天鸣，难不成你真当自己是好人了？”
“我从不认为自己是好人，只不过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娘临死前对我说过，要我做个好人，这个我做不到，但我会尽力。我并不想救这些人，只是我不得不救，因为……”楚天鸣猛然大喝，“我也是鹿鸣镇的人啊！”
刀子用力一插，竟然深入数寸。
赵煦堂大惊失色，“楚天鸣，你个蠢货，你救了他们，你还不是得不到他们的认可，这些贱民永远都不会接纳你，你一样还是个可怜虫。”
“我不需要他们的认可，我自己认可自己就行。”楚天鸣脚步一踏，双手抓住匕首的剑柄，举过头顶，如拿斧头劈砍一般，狠狠砸去。
匕首没有任何阻碍地进入赵煦堂的大椎穴，赵煦堂痛苦万分，面容狰狞扭曲。
“楚天鸣，我活不了，你也别想活，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赵煦堂咆哮一声，周身瞬间释放无数的黑气包裹楚天鸣的周身。
楚天鸣原本就皮肤开始溃烂了，现在更是血肉丧失，可见白骨。
这份疼痛，只怕大人也难以忍受。
楚天鸣疼得在地上直打滚，但始终叫出声来，他还在忍着。
“嘿嘿，我要你生不如死！”赵煦堂的阵法已破，无数的金色丝线断裂，没有力量的汇聚，他只不过是一个临近西山的垂暮老人。
但他就算如此，还不肯罢休，非要杀了楚天鸣不可。
“看到你这么痛苦才死去，我也算了了一桩心愿了。”
赵煦堂回想那时见天璇夫人第一面，先是被她美貌所震惊，而后又被她那目中无人的眼神所激怒。
“你不是高高在上么，视我如草芥么，我偏要踩踏你，还有你的儿子。嘿嘿，本来你只要放下姿态就好，我一定会成全你的，哪怕让我给你儿子当牛做马又有何不可？”
赵煦堂眼神涣散，“你不该不正眼看我的，我也是男人啊……现在看到你儿子即将要死了，你很后悔吧？啊？”
赵煦堂好像又看到那个白衣女子一般，整个人都开始迷迷糊糊的。
可就在这时，一把剑从他后背插了过来。
赵煦堂转头看去，“你何必多次一举，我本来就是要死的，不过临时前能看到他死，我也算虽死无憾了。”
“是吗？”冉炊嘴角一笑，而后伸出一手将楚天鸣身上的黑气全给吸了进去。
赵煦堂大惊，冉炊道：“你似乎忘了，我可是真正的魔，你这点手段也在我面前摆弄。”
随后海夫人一跃而来，在他耳边轻笑道：“我们不仅不会让他死，还会着力培养他，还给他配一个剑奴，就是你的孙子，赵天羽。我们要让你赵家世世代代做楚家的奴才，永世不得翻身。”
赵煦堂脸色巨变，指着海夫人，颤声道：“你还好狠。”
海夫人一只手按在他的脑门上，笑道：“你知道得太晚了。”手掌一掰，直接他脑袋拧了下来。
腾飞黄看着眼前的一切，百感交集。
一切都是我们的错么？
听到楚天鸣的话后，赵煦堂微微一愣，随后惊恐万分道：“楚天鸣，你想杀了我？”
“难道我不该杀你吗？”楚天鸣一步一步靠拢。
“当然不该，你……”赵煦堂想要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但又想不出任何理由来。最后思来想去，只想到一点，道：“之前在槐树底下是我救了你啊。”
楚天鸣冷笑道：“是你吗？”
不等赵煦堂说话，海夫人立刻道：“公子，别听他的，你那时已经脱离了危险，根本不会有性命之忧，所以谈不上救不救。”
楚天鸣看向赵煦堂，“你听见了吧。”
赵煦堂脸色灰暗，看到楚天鸣越来越近，又道：“你不能杀我，你难道不想要你娘亲留给你的东西了吗？那件至宝难道你不想要了？”
“公子，只要你把他杀了，那至宝自然而然就会归于你，根本不需要他还。”海夫人又道。
赵煦堂狠狠瞪了一眼这个女人，转头看向楚天鸣又面带笑容道：“即使这样，你也不能杀我，你杀了我，你就不知道是谁把你娘逼入绝境了，你就不知道谁才是杀你娘的凶手。”
海夫人又出来道：“公子，别听他的，杀夫人的凶手就是他，还有这镇上的百姓，你要是想报仇，奴婢大可做公子的刀，替公子杀了这些人。”
赵煦堂一听，脸色巨变，连忙说道：“凶手不是我，凶手另有他人，你就不好奇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为何你的母亲会走上这么一条绝路，这些你都不想了解吗？”
听了这些话，楚天鸣的身形缓了下来。赵煦堂一看有戏，连忙道：“对，只要你把他们杀了，我立刻就告诉你前因后果，包括你娘的一切。”
海夫人看出楚天鸣有些迟疑，连忙道：“公子，他根本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那些事是只有当初的几个大佬才知道，他一个小小的赵家老祖，又哪里会知道那些事。”
楚天鸣看向赵煦堂，发现赵煦堂果然支支吾吾的，脸色一沉，道：“不管怎样，你都该死了，我不能再让你继续吞噬镇上的人了。”
说着，举刀刺向赵煦堂的大椎穴，然而那刀刺到一半，就被一股大力阻挡在外，任他如何使力，也不能刺进去半点。而且，在他的身周，一团团黑气笼罩开来，侵蚀着他的肌肤，如万根针扎着一般。
楚天鸣痛苦叫了一声，但偏偏没有松手，他还是想要刺死赵煦堂。
“公子，这老杂毛燃烧自己的魂魄来保全自己，切莫让他得逞啊，不然我们所有人都会化为厉鬼的。”海夫人看到赵煦堂的黑气后，脸色一变，立即提醒道。
赵煦堂自知骗不了楚天鸣，只好干脆化魔，将体内的魔鬼运转起来，燃烧自己的灵魂，以死相拼。
这不但是出卖自己的灵魂，其实也是贩卖镇上所有人的灵魂。
一旦被他做成了，他自己虽然成不了人，会恶化变魔，但其余人却会直接化为厉鬼，永世不得超生。
“我该怎么做？”楚天鸣大喊道。
“抵住那股气，刺死他。”海夫人大喊道。
楚天鸣更不敢松手了，哪怕手掌已经裂开血痕。
赵煦堂面容狰狞，声音沙哑，“楚天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现在帮了我，我大可饶了你性命，并传授你修行之法，以你的修行资质，日后必有大好前程。怎么样？”
“我没兴趣。”楚天鸣咬着牙道。
“楚天鸣，何必呢？难道非要和我斗个两败俱伤？你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赵煦堂眼睛里的眼白逐渐变黑，这是逐渐魔化的征兆。
“我不能让镇上的人就这么死了。”楚天鸣道。
“哈哈哈……”赵煦堂大笑起来，一张脸逐渐扭曲，“真是好笑，他们那样对了你，你还要为他们拼命？值得吗？”
楚天鸣手掌上血肉模糊，“没什么值不值得，我只知道我娘是教我这么做的。”
想起郝啸波的那些事，楚天鸣就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自己的娘亲果然是天地下最好的人，如果是她在自己现在这个境地，她也一定会这样做的。
楚天鸣笑了笑，丝毫不顾忌手上的伤，笑道：“这恐怕你永远也不会懂。”
“我又何必去懂，我只要杀了你们所有人就好。”赵煦堂眼睛全黑，而眼瞳部位却开始逐渐变白。
魔族的特征，眼黑白瞳，与人的眼白黑瞳正好相反。
那团黑气越来越紧密，侵蚀到楚天鸣的身上，让他的肌肤直接开始溃烂，好似被腐蚀了一般。
楚天鸣疼得龇牙咧嘴，但始终没叫出声来。腾飞黄爬到墙角观看，眼睛瞪大，满是吃惊。
赵煦堂喊道：“楚天鸣，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杀了他们，或者自行离开，我可以饶你不死，但若是还这么执意找死的话，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我说过，我要救这些人。”楚天鸣吼道。
“冥顽不灵，这些贱民又有什么可救的，别忘了他们是怎么对你的。”赵煦堂大吼道，显然现在的滋味也很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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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赵煦堂一直不想走到这一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一是怕自己难以忍受，二则是成了魔，虽然会功力大增，但心智难免会丧失一部分，有时会很难控制自己。
所以常人对成魔都嗤之以鼻，就是因为成魔之后，恶性恶念大增，让人难以自控，甚至沦为野兽。
赵煦堂自然也不想走到这一步，只不过现在机会越来越渺茫了。
“我不管他们怎么对我，我只知道我该如何对待他们，我娘要我怎么对待他们。纵使他们有千错万错，自有神灵降罪于他们，怎么也轮不到你来处罚。”楚天鸣大吼，手上更加用力。
那把沾了鲜血的刀子，竟然在此刻穿透了那道光华圆罩，刺进了赵煦堂的皮肤。
赵煦堂心里一惊，虽然现在还伤不到他，但要是刀尖再前进一寸，只怕他小命就要不保了。
“这些人瞎了眼，迷了心智，那么对你，你竟然还为了他们说话，真是可笑，楚天鸣，难不成你真当自己是好人了？”
“我从不认为自己是好人，只不过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娘临死前对我说过，要我做个好人，这个我做不到，但我会尽力。我并不想救这些人，只是我不得不救，因为……”楚天鸣猛然大喝，“我也是鹿鸣镇的人啊！”
刀子用力一插，竟然深入数寸。
赵煦堂大惊失色，“楚天鸣，你个蠢货，你救了他们，你还不是得不到他们的认可，这些贱民永远都不会接纳你，你一样还是个可怜虫。”
“我不需要他们的认可，我自己认可自己就行。”楚天鸣脚步一踏，双手抓住匕首的剑柄，举过头顶，如拿斧头劈砍一般，狠狠砸去。
匕首没有任何阻碍地进入赵煦堂的大椎穴，赵煦堂痛苦万分，面容狰狞扭曲。
“楚天鸣，我活不了，你也别想活，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赵煦堂咆哮一声，周身瞬间释放无数的黑气包裹楚天鸣的周身。
楚天鸣原本就皮肤开始溃烂了，现在更是血肉丧失，可见白骨。
这份疼痛，只怕大人也难以忍受。
楚天鸣疼得在地上直打滚，但始终叫出声来，他还在忍着。
“嘿嘿，我要你生不如死！”赵煦堂的阵法已破，无数的金色丝线断裂，没有力量的汇聚，他只不过是一个临近西山的垂暮老人。
但他就算如此，还不肯罢休，非要杀了楚天鸣不可。
“看到你这么痛苦才死去，我也算了了一桩心愿了。”
赵煦堂回想那时见天璇夫人第一面，先是被她美貌所震惊，而后又被她那目中无人的眼神所激怒。
“你不是高高在上么，视我如草芥么，我偏要踩踏你，还有你的儿子。嘿嘿，本来你只要放下姿态就好，我一定会成全你的，哪怕让我给你儿子当牛做马又有何不可？”
赵煦堂眼神涣散，“你不该不正眼看我的，我也是男人啊……现在看到你儿子即将要死了，你很后悔吧？啊？”
赵煦堂好像又看到那个白衣女子一般，整个人都开始迷迷糊糊的。
可就在这时，一把剑从他后背插了过来。
赵煦堂转头看去，“你何必多次一举，我本来就是要死的，不过临时前能看到他死，我也算虽死无憾了。”
“是吗？”冉炊嘴角一笑，而后伸出一手将楚天鸣身上的黑气全给吸了进去。
赵煦堂大惊，冉炊道：“你似乎忘了，我可是真正的魔，你这点手段也在我面前摆弄。”
随后海夫人一跃而来，在他耳边轻笑道：“我们不仅不会让他死，还会着力培养他，还给他配一个剑奴，就是你的孙子，赵天羽。我们要让你赵家世世代代做楚家的奴才，永世不得翻身。”
赵煦堂脸色巨变，指着海夫人，颤声道：“你还好狠。”
海夫人一只手按在他的脑门上，笑道：“你知道得太晚了。”手掌一掰，直接他脑袋拧了下来。
腾飞黄看着眼前的一切，百感交集。
一切都是我们的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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