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娇花姜云的理想
曲明轩和曲潇潇都没料到，姜雨居然走出了潇湘苑，还亲自前来探望他们父女。
那场景就好比，沉香历经艰险救出母亲，杨过16年后谷底重逢小龙女。就两个字，激动，说话都是带颤音的。
激动之后，曲明轩依旧在谷底。姜雨是来见女儿的，对曲明轩，还是一副“我们不熟”的客气姿态。
对此，曲明轩如往常般宽容大度。微笑着坐在一旁，看母女二人闲聊。主要是曲潇潇在说，姜雨时不时回以“嗯”、“哦”之类表示“已收到”的简短语气词。
待曲潇潇说完开学堂的事，姜雨打开随身带来的锦盒，里面是她这么多年存下来的一些银钱和首饰。用来开学堂绰绰有余，不必再问曲明轩要钱了。
曲潇潇刚想婉拒，却看到父亲朝她点了下头，立马开心地接了过来。
学堂一事，曲明轩也是颇为支持。女儿有了理想，不再是个只会逛吃的千金小姐，当爹的亦感欣慰。他提议道，既然学堂是姜雨资助，又恰逢春天将至，不如就叫春雨学堂吧。
事后，一家三口难得在一起吃了顿饺子。临别之际，曲明轩柔和地说道：“雨儿，潇潇第一次自主做事，经验不足难免有所疏漏。若你得空，不妨多去指点指点。”
看着女儿期盼的眼神，姜雨终于也给了曲明轩一个“嗯”。
晚间，曲明轩找来管事一问，方知姜雨有此变化的原因。不由开怀一笑，周无忌，真是个有趣的小子。无论他有什么目的，只要不伤害到姜雨母女，甚至还能照顾她们，他也会对他多加关照的。
16日晨，小二在屋顶醒来，嘴角流着口水。昨夜，他梦见了又大又圆的月亮，抱着又香又软。
不露声色下了房顶，在丫环服侍下洗漱更衣，吃了早餐。一问方知，胡不弃和司马青衫昨夜都彻夜未归。
他们是不是忘了，变身术有效期只有一天。现在是不是正在哪个犄角旮旯躲着，等待他去拯救？
小二先去探望姜姨，昨日一番激将，果然有效。作为春雨学堂创始人之一，她终于踏上了从怨妇到贵妇的回归之路。以后碰上云姨，应该不至于再要死要活了吧。
咦，这两位姨的名字合起来，不就是那个男人中的娇花，姜云公子吗。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犹豫着今日是否该当一天宅男。
重新回到住处，两个丫环看着坐立不安的小二，红着脸开始争抢谁来给公子清洗衣物。“你说公子是不是第一次？公子这么好看，没想到如此纯情，嘻嘻嘻。”
丫环的低声细语被小二听个正着，诶，这就是传说中的社会性死亡？
小二一怒，夺门而出。今日就算遇到娇花，也要让他变残花，方显我男儿本色。不过，短期内还是少与女人打交道。今后定要交几位虬须大汉，振一振阳刚之气。
如今，小二出门也是有车一族。昨夜，曲明轩为此特意交代了管事。
上得马车，小二想了想，吩咐车夫，去明远楼。他想去看看老蔡，不知他们对付何家的行动有没有危险。当然，也存着今日让老蔡高攀不起的戏弄心态。
难怪大人物出行都喜欢坐车，看着窗外络绎的行人，油然生出我们不一样的感觉。只是今日，街上不少小娘子看到车内的小二，都热情地挥动手帕，和他打招呼。
小二自嗨的时候，明远楼到了。刚踏出车门，便看到二楼窗口，一朵喇叭花正迎风绽放。预感这么灵的么？小二淡定转身，走回车厢，“掉头，回府。”
可惜为时已晚，小喇叭开启广播模式：“哟，快看，周公子来啦。”
“哪呢，哪呢？”
周边女子纷纷扭头寻找，看到明远楼前那辆华丽的马车，高呼着簇拥而来。就这一会儿，车厢已被围得水泄不通。
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招蜂引蝶了？小二铁青着脸，挤出一丝干笑。
仆从在前面开路，小二向四周微微颔首，快步走进酒楼。
身后传来各种求交往的喊声，小二舒了一口气，别以为我不知道，越是殷勤的女子，越只是为了逗你玩。只有那种若即若离的姑娘，才可能成为你的至交好友。
得，大堂肯定不能待。小二走上楼，推开娇花房门。
姜云正斜靠在座椅上，神色慵懒，一手撑头，对着他浅浅吟笑，这姿势，看得小二相当炸裂。
此时扭头非好汉，小二踱步而入，靠墙坐下，问道：“姜公子在等我？”
姜云坐起身，笑道：“凑巧凑巧，恭喜周公子夺得公子榜魁首。”
破案了，难怪今日桃花遮天。不知是何人如此无聊，小二一愣，盯着姜云：“是你排的榜？”
姜云拱手：“区区不才，正是在下。”
“我要这空头虚名有何用？”
“公子无用，不代表别人也没用，比如可以招贤纳士。”姜云意有所指。
小二尚未见过榜单，但这阳城，曲家无子，何家丧子，胡家仅剩胡不弃这个弃子，谁还想靠此扬名。算来算去，只有眼前的姜云了。
不好好当你的娇花，却想当交际花。也不看看这些公子的下场，就不怕真的变残花？把我排在榜首，莫不是想害我，信不信我死给你看！
姜云似已知道他会想些什么，“周公子不要多虑，我可没什么大逆想法。只是觉得这世间女子百态，甚是有趣。”
聊女人，那我倒是乐意奉陪。
“男子中，恐怕没谁比姜兄更懂女子了。”小二恭维道，既带嘲讽，又摆事实。
姜云并不生气，甚至有些骄傲，“的确如此。在我看来，这世间女子只分两种，一种是大女子，另一种是小女子。”
敢问娇花兄，你是以何处区分大小的？小二腹诽，“愿闻其详”。
姜云神采飞扬，“大女子便如司马映月这样的江湖侠女，敢爱敢恨，不受世俗束缚，活得精彩，活得潇洒。不信你私下去问问其他阳城女子，谁不羡慕？”
江湖侠女中也有苦逼啊，小二想起了江柔，“那小女子呢？”
“其余皆是小女子！”
嚯，你这标杆竖得够高的，“姜兄如何诠释大小之别？”
姜云一拍桌子，稍微有了点阳气，“自由最大，心意最大。”
这做派，像极了传销讲师。小二想象着，说不定，姜云有朝一日会在阳城，竖起一座自由女神像。
逆反心理作祟的小二，非要找茬，“那你不是把你姜家女子，和世家小姐们，都当成小女子了？”
甲方辩手毫不心虚：“不自由，违背心意的都是小女子，无论高低贵贱。”
乙方选手反驳：“若是曲家大伯还活着，你姑姑姜雨便不算违背心意了。”
姜云突然有些黯然神伤，“即便明远叔活着，姑姑也是小女子。”
嘁，你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违背心意是小女子，不违心意也是小女子，咋说都是你对，裁判就可以为所欲为呗。
“你知道吗？”姜云望着小二，一脸伤感。
小二生怕他下一句说出“爱你并不容易”……还好他不会这首歌。
“我姜家女子，生来便如曲家的园中花，只能等待他们的采撷。只有曲家没人要时，才敢考虑别家。”
“姑姑也是一样，她从小只想着，长大必定要嫁入曲家，所以从未去好好看过世间其他男子。这就是世俗和习惯的桎梏，她以为是自己的心意，其实不是。”
“就像我们生来就觉得，男人只能喜欢女人，天经地义。可这是谁规定的，男人为什么就不能喜欢男人？”
这话有一番道理，但小二就是瘆得慌。
姜云妩媚一笑，“周公子放心，我很正常。”
正常人一般不这么说，这话倒像是精神病院里疯子的口头禅。这个世道，想打破世俗的疯子，大多被抓起来砍头了。但或许也只有疯子，才能开创一个新世界。
小二有点理解姜云的疯魔，“所以你才弄了那些榜单？”
“只是尝试，还得感谢周公子弄的粥会，才让榜单名声大噪。”姜云眼睛放光，“若是再有一位司马映月那样的女子，排一份象征自由的榜单，让它成为全天下女子的楷模，那就是我毕生的心愿了。现在的这些榜，还是太世俗了。”
“不如就叫女神榜吧。”小二暗戳戳地夹带私货。就让姜公子为妇女解放事业，奉献一生吧。他倒是有不少人选，比如云姨，比如唐糖。曲灵若不是走了邪道，也是一猛女。
“女神榜好！我不仅要让她们成为女子中的神，还要成为男子眼中的神！”我道不孤，姜云像碰到同志一般亲切，兴奋地望着小二。
“咳咳，姜公子，我就随口一说。”小二心底暗爽，“先在此祝愿姜公子心愿早日达成。”
姜云拱手：“免不得还要周兄鼎力相助。”
哎哎，怎么啥都要带上我，我可是要成为男神的人，怎么能和你一样，去捧女神的臭脚。还周兄，我一点儿也不兄，我很方。
“姜公子玩笑了，你什么档次，我什么档次，怎敢轻言如此雄心壮志。”
姜云不知道何为档次，但大体明白小二在推脱，但你推得了吗？
“周兄何必妄自菲薄，你外表丰神俊朗，如今又有曲家侄儿身份，所以才得了个公子榜榜首，你没见刚才有多少女子为你倾倒吗？”
“这和你解放妇女的梦想有什么关系？”小二问道，莫非你想把女子都变成花痴？
“解放，这词用得好。听君一席话，我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未来的路更清晰了。多谢周兄。”
姜云起身，行了个大礼，继续说道：“我从司马映月的故事中，得到一个启发，她之所以敢打破世俗，也是因为一个男子。我觉得周兄可以成为这样的男子。”
嘁，我可不想当什么国民老公，你这思路不对啊。
小二提醒道：“姜公子，你的话总结来说就是，每一个成功女子背后，都有一个不离不弃的男子。这个男子，不一定是相好，也可以是兄弟、师长，朋友等等。所以，姜公子有志于此，才是最适合的人选。”
姜云又有醍醐灌顶的感觉，小二今日金句频出，让他再一次刮目相看。他怀着激动的心情，再次行了个大礼：“周兄说得有理，今日难得一舒心中所想，得友如此，夫复何求。我得回去好好想想，重新谋划一番。”
说完，姜云便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似乎突然想到什么，又转身行礼道：“另外多谢周兄对我姑姑的照顾。”
原来，他也挺关心姑姑的。曲、姜两家这一辈，曲家无儿，姜家无女，若是一直如此，或许也是天意要打破这刻板的姻亲关系。
小二甚感欣慰，这一趟还算值，凭借自己三寸不烂之舌，终于保住节操，顺带将一枚小迷妹扭成了小迷弟。
那场景就好比，沉香历经艰险救出母亲，杨过16年后谷底重逢小龙女。就两个字，激动，说话都是带颤音的。
激动之后，曲明轩依旧在谷底。姜雨是来见女儿的，对曲明轩，还是一副“我们不熟”的客气姿态。
对此，曲明轩如往常般宽容大度。微笑着坐在一旁，看母女二人闲聊。主要是曲潇潇在说，姜雨时不时回以“嗯”、“哦”之类表示“已收到”的简短语气词。
待曲潇潇说完开学堂的事，姜雨打开随身带来的锦盒，里面是她这么多年存下来的一些银钱和首饰。用来开学堂绰绰有余，不必再问曲明轩要钱了。
曲潇潇刚想婉拒，却看到父亲朝她点了下头，立马开心地接了过来。
学堂一事，曲明轩也是颇为支持。女儿有了理想，不再是个只会逛吃的千金小姐，当爹的亦感欣慰。他提议道，既然学堂是姜雨资助，又恰逢春天将至，不如就叫春雨学堂吧。
事后，一家三口难得在一起吃了顿饺子。临别之际，曲明轩柔和地说道：“雨儿，潇潇第一次自主做事，经验不足难免有所疏漏。若你得空，不妨多去指点指点。”
看着女儿期盼的眼神，姜雨终于也给了曲明轩一个“嗯”。
晚间，曲明轩找来管事一问，方知姜雨有此变化的原因。不由开怀一笑，周无忌，真是个有趣的小子。无论他有什么目的，只要不伤害到姜雨母女，甚至还能照顾她们，他也会对他多加关照的。
16日晨，小二在屋顶醒来，嘴角流着口水。昨夜，他梦见了又大又圆的月亮，抱着又香又软。
不露声色下了房顶，在丫环服侍下洗漱更衣，吃了早餐。一问方知，胡不弃和司马青衫昨夜都彻夜未归。
他们是不是忘了，变身术有效期只有一天。现在是不是正在哪个犄角旮旯躲着，等待他去拯救？
小二先去探望姜姨，昨日一番激将，果然有效。作为春雨学堂创始人之一，她终于踏上了从怨妇到贵妇的回归之路。以后碰上云姨，应该不至于再要死要活了吧。
咦，这两位姨的名字合起来，不就是那个男人中的娇花，姜云公子吗。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犹豫着今日是否该当一天宅男。
重新回到住处，两个丫环看着坐立不安的小二，红着脸开始争抢谁来给公子清洗衣物。“你说公子是不是第一次？公子这么好看，没想到如此纯情，嘻嘻嘻。”
丫环的低声细语被小二听个正着，诶，这就是传说中的社会性死亡？
小二一怒，夺门而出。今日就算遇到娇花，也要让他变残花，方显我男儿本色。不过，短期内还是少与女人打交道。今后定要交几位虬须大汉，振一振阳刚之气。
如今，小二出门也是有车一族。昨夜，曲明轩为此特意交代了管事。
上得马车，小二想了想，吩咐车夫，去明远楼。他想去看看老蔡，不知他们对付何家的行动有没有危险。当然，也存着今日让老蔡高攀不起的戏弄心态。
难怪大人物出行都喜欢坐车，看着窗外络绎的行人，油然生出我们不一样的感觉。只是今日，街上不少小娘子看到车内的小二，都热情地挥动手帕，和他打招呼。
小二自嗨的时候，明远楼到了。刚踏出车门，便看到二楼窗口，一朵喇叭花正迎风绽放。预感这么灵的么？小二淡定转身，走回车厢，“掉头，回府。”
可惜为时已晚，小喇叭开启广播模式：“哟，快看，周公子来啦。”
“哪呢，哪呢？”
周边女子纷纷扭头寻找，看到明远楼前那辆华丽的马车，高呼着簇拥而来。就这一会儿，车厢已被围得水泄不通。
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招蜂引蝶了？小二铁青着脸，挤出一丝干笑。
仆从在前面开路，小二向四周微微颔首，快步走进酒楼。
身后传来各种求交往的喊声，小二舒了一口气，别以为我不知道，越是殷勤的女子，越只是为了逗你玩。只有那种若即若离的姑娘，才可能成为你的至交好友。
得，大堂肯定不能待。小二走上楼，推开娇花房门。
姜云正斜靠在座椅上，神色慵懒，一手撑头，对着他浅浅吟笑，这姿势，看得小二相当炸裂。
此时扭头非好汉，小二踱步而入，靠墙坐下，问道：“姜公子在等我？”
姜云坐起身，笑道：“凑巧凑巧，恭喜周公子夺得公子榜魁首。”
破案了，难怪今日桃花遮天。不知是何人如此无聊，小二一愣，盯着姜云：“是你排的榜？”
姜云拱手：“区区不才，正是在下。”
“我要这空头虚名有何用？”
“公子无用，不代表别人也没用，比如可以招贤纳士。”姜云意有所指。
小二尚未见过榜单，但这阳城，曲家无子，何家丧子，胡家仅剩胡不弃这个弃子，谁还想靠此扬名。算来算去，只有眼前的姜云了。
不好好当你的娇花，却想当交际花。也不看看这些公子的下场，就不怕真的变残花？把我排在榜首，莫不是想害我，信不信我死给你看！
姜云似已知道他会想些什么，“周公子不要多虑，我可没什么大逆想法。只是觉得这世间女子百态，甚是有趣。”
聊女人，那我倒是乐意奉陪。
“男子中，恐怕没谁比姜兄更懂女子了。”小二恭维道，既带嘲讽，又摆事实。
姜云并不生气，甚至有些骄傲，“的确如此。在我看来，这世间女子只分两种，一种是大女子，另一种是小女子。”
敢问娇花兄，你是以何处区分大小的？小二腹诽，“愿闻其详”。
姜云神采飞扬，“大女子便如司马映月这样的江湖侠女，敢爱敢恨，不受世俗束缚，活得精彩，活得潇洒。不信你私下去问问其他阳城女子，谁不羡慕？”
江湖侠女中也有苦逼啊，小二想起了江柔，“那小女子呢？”
“其余皆是小女子！”
嚯，你这标杆竖得够高的，“姜兄如何诠释大小之别？”
姜云一拍桌子，稍微有了点阳气，“自由最大，心意最大。”
这做派，像极了传销讲师。小二想象着，说不定，姜云有朝一日会在阳城，竖起一座自由女神像。
逆反心理作祟的小二，非要找茬，“那你不是把你姜家女子，和世家小姐们，都当成小女子了？”
甲方辩手毫不心虚：“不自由，违背心意的都是小女子，无论高低贵贱。”
乙方选手反驳：“若是曲家大伯还活着，你姑姑姜雨便不算违背心意了。”
姜云突然有些黯然神伤，“即便明远叔活着，姑姑也是小女子。”
嘁，你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违背心意是小女子，不违心意也是小女子，咋说都是你对，裁判就可以为所欲为呗。
“你知道吗？”姜云望着小二，一脸伤感。
小二生怕他下一句说出“爱你并不容易”……还好他不会这首歌。
“我姜家女子，生来便如曲家的园中花，只能等待他们的采撷。只有曲家没人要时，才敢考虑别家。”
“姑姑也是一样，她从小只想着，长大必定要嫁入曲家，所以从未去好好看过世间其他男子。这就是世俗和习惯的桎梏，她以为是自己的心意，其实不是。”
“就像我们生来就觉得，男人只能喜欢女人，天经地义。可这是谁规定的，男人为什么就不能喜欢男人？”
这话有一番道理，但小二就是瘆得慌。
姜云妩媚一笑，“周公子放心，我很正常。”
正常人一般不这么说，这话倒像是精神病院里疯子的口头禅。这个世道，想打破世俗的疯子，大多被抓起来砍头了。但或许也只有疯子，才能开创一个新世界。
小二有点理解姜云的疯魔，“所以你才弄了那些榜单？”
“只是尝试，还得感谢周公子弄的粥会，才让榜单名声大噪。”姜云眼睛放光，“若是再有一位司马映月那样的女子，排一份象征自由的榜单，让它成为全天下女子的楷模，那就是我毕生的心愿了。现在的这些榜，还是太世俗了。”
“不如就叫女神榜吧。”小二暗戳戳地夹带私货。就让姜公子为妇女解放事业，奉献一生吧。他倒是有不少人选，比如云姨，比如唐糖。曲灵若不是走了邪道，也是一猛女。
“女神榜好！我不仅要让她们成为女子中的神，还要成为男子眼中的神！”我道不孤，姜云像碰到同志一般亲切，兴奋地望着小二。
“咳咳，姜公子，我就随口一说。”小二心底暗爽，“先在此祝愿姜公子心愿早日达成。”
姜云拱手：“免不得还要周兄鼎力相助。”
哎哎，怎么啥都要带上我，我可是要成为男神的人，怎么能和你一样，去捧女神的臭脚。还周兄，我一点儿也不兄，我很方。
“姜公子玩笑了，你什么档次，我什么档次，怎敢轻言如此雄心壮志。”
姜云不知道何为档次，但大体明白小二在推脱，但你推得了吗？
“周兄何必妄自菲薄，你外表丰神俊朗，如今又有曲家侄儿身份，所以才得了个公子榜榜首，你没见刚才有多少女子为你倾倒吗？”
“这和你解放妇女的梦想有什么关系？”小二问道，莫非你想把女子都变成花痴？
“解放，这词用得好。听君一席话，我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未来的路更清晰了。多谢周兄。”
姜云起身，行了个大礼，继续说道：“我从司马映月的故事中，得到一个启发，她之所以敢打破世俗，也是因为一个男子。我觉得周兄可以成为这样的男子。”
嘁，我可不想当什么国民老公，你这思路不对啊。
小二提醒道：“姜公子，你的话总结来说就是，每一个成功女子背后，都有一个不离不弃的男子。这个男子，不一定是相好，也可以是兄弟、师长，朋友等等。所以，姜公子有志于此，才是最适合的人选。”
姜云又有醍醐灌顶的感觉，小二今日金句频出，让他再一次刮目相看。他怀着激动的心情，再次行了个大礼：“周兄说得有理，今日难得一舒心中所想，得友如此，夫复何求。我得回去好好想想，重新谋划一番。”
说完，姜云便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似乎突然想到什么，又转身行礼道：“另外多谢周兄对我姑姑的照顾。”
原来，他也挺关心姑姑的。曲、姜两家这一辈，曲家无儿，姜家无女，若是一直如此，或许也是天意要打破这刻板的姻亲关系。
小二甚感欣慰，这一趟还算值，凭借自己三寸不烂之舌，终于保住节操，顺带将一枚小迷妹扭成了小迷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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