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为司马青衫开创的忍道
一路上，小二都在问司马青衫和胡不弃到底如何了。
秦六一吞吞吐吐，不知该如何说。
“见到他们你就知道了。”
两人穿过平民区复杂的小巷，来到小作坊区。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和牲畜的臭味，各种嘈杂声交织在一起，仿若掉进了一个大粪坑，每个人都在竭力挣扎。
秦六一带小二走进一家打铁铺后院，低矮的棚子里，司马青衫和胡不弃斜靠在木墙上，似乎几天都没睡过。
卧槽，卡卡西。（第一个卡字请读一声）
第一眼看到司马青衫，小二惊呆了。不要问为什么会喊出“卡卡西”，这段时间，他脑子里关于另一个世界的知识越来越多，他觉得自己快人格分裂了。
但身体里并没有另一个灵魂对他说：“兄弟，我们合体吧。”
所以，小二觉得自己是天命之子，脑子里所有新知识，都是天意爸爸给的，他也就理所当然地接受下来。
司马青衫额上扎着一条头巾，脸上戴着黑色面巾，身穿紧身皂衣，左额处有一条骇人的伤疤，穿过左眼正中，斜向下钻入面罩里。
他莫非也被天意爸爸附身了？小二走过去一探，司马青衫并无其他伤势，主要就是脸上这道疤痕。他解下对方面巾，疤痕一直延伸到下颚。皮开肉绽，彻底毁容。
被小二惊动，司马青衫缓缓醒了过来，疼痛依然强烈，他不敢大声说话，只轻轻叫了声“二哥。”
胡不弃也睁开眼睛，看到小二，立马坐起，手足并用爬到小二身边，郁闷地喊道：“哥哥，你总算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小二不知道谁会下这么重的手，要杀就杀，只毁容算怎么回事。
“你问他自己。”胡不弃没好气地瞅了司马青衫一眼。
司马青衫艰难地张口嘴，“是，是我自己……”
“得，得，”见他说话困难，胡不弃抢过话头，“还是我替你说吧。是他自己划的，大概是想独自去闯荡吧。我见到他时，已疼得说不出话来，身边还有把染血的短刀。”
秦六一在旁补充道，前日傍晚，司马青衫私下找到他，想找一个隐秘的地方躲两天。他便带司马青衫来到这家铁匠铺，这是他得力手下家人开的。
昨日，秦六一来给司马青衫送早餐，一进木棚就见司马青衫伤了脸，倒在地上生死不知。一探鼻息还有呼吸，他连忙上街找来胡不弃，两人又手忙脚乱地出去抓药，最后才将司马青衫伤势稳定下来。但他也是疼得睡不着觉，折腾得胡不弃也没睡好。
今早稍微好点，两人才昏昏沉沉睡了一会。
小二大概已了解前因后果，见此处狭窄脏乱，并不适宜养伤。他给了秦六一一锭银子，让他到外面雇辆马车来。
下贱作坊区哪有什么马车，不得已找铁匠铺借了辆推车，又找卖牲口的买头驴，勉强套了辆驴车。
暂时无其他落脚地，小二想到了崖底基地，便吩咐秦六一自己去忙，别透露他们的去向。
小二扶司马青衫坐上驴车，胡不弃赶车出西门后，绕道前往东门，将驴车藏进树林，三人相扶走上鹰嘴崖。
还得一个个带下去，小二内力渐涨，累倒是不累，就是耗时。
两人也终于开了次眼，并亲身体会这惊心动魄的“跳崖”之旅。
藤蔓并不在外挑的崖壁，所以下去时还稍微有些落脚的地方。下降约百米之后，仿佛身处云雾之中，阴冷潮湿，上下均不见物。
藤蔓已见底，小二放手一跃，两人嗖地往下掉去。却听“嘭”的一声，原来此处竟有一根宽约1米的粗大树干，横生在空中。
沿着树干行至崖壁，继续往下攀爬，树木越来越茂密，已没有那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惊险。
若有李秋云那种轻功，其实上下悬崖并不算难，但谁没事会来这跳崖玩？尤其是藤蔓断去那一段，大概有三四米高，根本看不清，谁敢放手跳下？
大约花了两个小时，三人才来到崖底洞穴。因为好久没来，似有野兽造访过，装水的容器被打翻，还多了些膻味和粪便的味道。
小二摸着司马青衫额头，缓缓输入一股真气，帮他稍微缓解疼痛。
“说吧，你什么打算？”
司马青衫像做错事的孩子，突然又倔强起来。
“你也有你的事，我不想一辈子在你身边当个随从。”
“有骨气，你想去哪？”小二从未把他们当做随从，这一段精彩的人生，开端还得感谢司马青衫和胡不弃。而且相处日久，确有些不舍。
“不知道，随遇而安。曾经也梦想过，仗剑走天涯。”
许巍的歌是吧，我也会。小二不解道：“那也用不着毁容吧，阳城外又没人认识你。”
“只当是给自己一点勇气吧，也为了以防万一。毕竟在烈山国内，我司马家还略有薄名。”
“好吧，”小二问了个关键问题，“你功夫如何？”
司马青衫沉默了，其实他至今都未开5脉。外家功夫，尤其是左手剑还不错，勉强也算得上江湖二流高手。
果然，没底气了。小二也想教他们点功夫，奈何他自己都练不明白。
“其实……”胡不弃突然插话，“江湖中能开5脉的凤毛麟角，外功练到极致的也可横行一时了。外面最多的就是山匪，哪有那么多高手。”
胡不弃很佩服司马青衫的决心和勇气，他也会有这一日，只不过不到时机。在安逸的环境里，雄鹰是永远长不大的。
曾经那些江湖传说，谁不是一刀一剑打拼出来的。没见过在家练练，就能成为高手的，小二除外。
小二的确有些想复杂了，阳城是烈山都城，自然高手云集。到野外，若不是故意结下仇怨，哪有高手会跟你不死不休。
可他还是想给司马青衫找点护身法宝，看着司马青衫的模样，他又想起了卡卡西。
小二抬起右手，心里想着那股螺旋气流。
胡不弃和司马青衫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却感觉他掌心似有气流涌动，脚边落叶在轻柔翻滚。
居然真的可行，小二内心欢喜，突然一掌推出。
“轰”的一声，石壁上被打出一个深约10厘米，宽约30厘米的坑洞。
胡不弃和司马青衫目瞪口呆，我们哪句话又触动了他的灵感？
小二也看着那个坑洞，慢慢理清脑子里涌现的知识。这招威力的确大，但需耗时准备。
“你们说练内功是靠观想？”
两人点头。
“你们先在这休息，等我回来。”
两人点头。
你们是点头娃娃么？小二没管呆愣的两人，独自爬上悬崖，赶上驴车回到西门。
先把小车还给铁匠铺，才往城主府赶去。
回到住处，恰是晚饭时间，想起连午饭都没吃，小二吩咐两个丫环为他备些饭菜，另准备两份带走。
然后铺开纸笔，开始画画，他要把螺旋丸那招画出来。
小二从未学过画画，但脑子里那副图像异常清晰。福至心灵，他闭上眼睛，居然将其原样临摹了出来。虽无色彩，却有神韵。
他又写了张小纸条装入锦囊，吃完饭，带上画卷和餐盒又急匆匆出了门。
已是夜晚，山洞里黑漆漆一片，小二将带来的油灯点上。
两人用餐时，小二一脸正色，开始装起神棍。
“这世间武道有千万，都等着我们去发现和开创。”
微弱的灯光下，小二白衣飘飘，再配上山野间的凄厉狼嚎声……
他莫不是中邪了？两人对视一眼，继续埋头吃饭。
居然没反应，难道是打开方式不对？小二继续说道：“我在一番苦思冥想之后，终于开创了一条新道，我将其命名为：忍道。”
终于，两人停筷，这句话倒不像糊弄人。
“小二哥，这也是武道的一种？”胡不弃问道。
“正是。之前那一招，就是我新创的一种攻击型忍术，名叫耗……油跟。”
小二很期待司马青衫喊着“耗油跟”，打出一记螺旋丸的场面。
虽然招式名字古怪，但亲眼见过这一招，两人终于正视起来，等待小二的下一步阐述。
孺子可教，小二点头表示满意。
“修行忍道的秘诀是……”
两人神情严肃，专心听讲。
“忍常人所不能忍，守护。”
说完，小二盯着他两。
两人也盯着小二，没了？
突然有点沮丧，没头没尾的两句话，招式呢，运功路线呢？
小二看懂两人所想，故作高深地说道：“高深的武功秘籍，都只有神意，而无具体招式和功法。成功与否，完全看各人领悟。”
三人都未看过高深秘籍，但江湖中的确有此传言。包括司马家的控弦剑法，也只是一幅观想图，并无具体内力运行法门。
两人陷入沉思，小二将那幅图展开。上面是一个穿着夹克的少年背影，身体向前冲刺，右手举至齐肩，掌心有一团旋转且散发刺目流光的光团。看姿势，正欲将其推出。
观想图！胡不弃和司马青衫再次震惊，江湖中，观想图就像绝世神功一般，少之又少。司马家就是因为有一幅观想图，遭到各种势力的觊觎。
总之，这种重宝一旦出现，必将引发一场血雨腥风，历来无不如此。
想到忍道是小二开创，莫非这观想图也是他画的不成？
“你，你画的？”胡不弃张大嘴巴，说话都不利索了。
“正是。”小二很骄傲。
“收起来，收起来。”胡不弃抢过画卷，将其卷起收好，似乎会突然冒出什么高手，来争夺这宝贝。
“这东西很珍贵？”
见小二不懂，胡不弃赶忙给他普及了一下观想图知识。
小二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了不起的一件事。不过，这次也是凑巧。再让他画一幅，绝无可能，多谢天意爸爸的恩赐。
“这幅画，青衫兄带上吧。虽然你还没有练出内功，但日日观想，也有功效。期望有一日，你能将我所创的忍道发扬光大。”
司马青衫一直沉默，是因为他的确对那两句秘诀有所体悟。他忍过，也想守护过，只是还没将二者发挥到极致。
他默默接过画卷，小心地贴身藏好。他没有说感谢的话，他相信，把忍道发扬光大才是对小二最大的感谢。
小二又将一个锦囊递给司马青衫，“在你实在忍不住，最后关头时，可以打开此锦囊。”
胡不弃有羡慕，却没有嫉妒。这是司马青衫的机缘，而且他的性子，也不适合忍道。有什么仇，他当场就想报了。
一番忽悠成功后，小二也好奇，司马青衫将来会练出什么样的忍道。
“行走江湖，我给你重新取个化名吧。”小二对司马青衫说道。
司马青衫露出疑惑神色。
“叫卡卡西怎么样？”很牛X哦，小二一脸憧憬。
司马青衫问号脸。
“那叫旋涡呢？”
司马青衫黑脸，“我想好了，叫月三。”
怎么就跟三过不去了，小二一脸失望，思咪吗森，森色儿，没能在这个世界传扬你的大名。
胡不弃摸着下巴沉吟道：“那我以后叫月四。”
小二瞪着他，你又怎么肥四！
秦六一吞吞吐吐，不知该如何说。
“见到他们你就知道了。”
两人穿过平民区复杂的小巷，来到小作坊区。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和牲畜的臭味，各种嘈杂声交织在一起，仿若掉进了一个大粪坑，每个人都在竭力挣扎。
秦六一带小二走进一家打铁铺后院，低矮的棚子里，司马青衫和胡不弃斜靠在木墙上，似乎几天都没睡过。
卧槽，卡卡西。（第一个卡字请读一声）
第一眼看到司马青衫，小二惊呆了。不要问为什么会喊出“卡卡西”，这段时间，他脑子里关于另一个世界的知识越来越多，他觉得自己快人格分裂了。
但身体里并没有另一个灵魂对他说：“兄弟，我们合体吧。”
所以，小二觉得自己是天命之子，脑子里所有新知识，都是天意爸爸给的，他也就理所当然地接受下来。
司马青衫额上扎着一条头巾，脸上戴着黑色面巾，身穿紧身皂衣，左额处有一条骇人的伤疤，穿过左眼正中，斜向下钻入面罩里。
他莫非也被天意爸爸附身了？小二走过去一探，司马青衫并无其他伤势，主要就是脸上这道疤痕。他解下对方面巾，疤痕一直延伸到下颚。皮开肉绽，彻底毁容。
被小二惊动，司马青衫缓缓醒了过来，疼痛依然强烈，他不敢大声说话，只轻轻叫了声“二哥。”
胡不弃也睁开眼睛，看到小二，立马坐起，手足并用爬到小二身边，郁闷地喊道：“哥哥，你总算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小二不知道谁会下这么重的手，要杀就杀，只毁容算怎么回事。
“你问他自己。”胡不弃没好气地瞅了司马青衫一眼。
司马青衫艰难地张口嘴，“是，是我自己……”
“得，得，”见他说话困难，胡不弃抢过话头，“还是我替你说吧。是他自己划的，大概是想独自去闯荡吧。我见到他时，已疼得说不出话来，身边还有把染血的短刀。”
秦六一在旁补充道，前日傍晚，司马青衫私下找到他，想找一个隐秘的地方躲两天。他便带司马青衫来到这家铁匠铺，这是他得力手下家人开的。
昨日，秦六一来给司马青衫送早餐，一进木棚就见司马青衫伤了脸，倒在地上生死不知。一探鼻息还有呼吸，他连忙上街找来胡不弃，两人又手忙脚乱地出去抓药，最后才将司马青衫伤势稳定下来。但他也是疼得睡不着觉，折腾得胡不弃也没睡好。
今早稍微好点，两人才昏昏沉沉睡了一会。
小二大概已了解前因后果，见此处狭窄脏乱，并不适宜养伤。他给了秦六一一锭银子，让他到外面雇辆马车来。
下贱作坊区哪有什么马车，不得已找铁匠铺借了辆推车，又找卖牲口的买头驴，勉强套了辆驴车。
暂时无其他落脚地，小二想到了崖底基地，便吩咐秦六一自己去忙，别透露他们的去向。
小二扶司马青衫坐上驴车，胡不弃赶车出西门后，绕道前往东门，将驴车藏进树林，三人相扶走上鹰嘴崖。
还得一个个带下去，小二内力渐涨，累倒是不累，就是耗时。
两人也终于开了次眼，并亲身体会这惊心动魄的“跳崖”之旅。
藤蔓并不在外挑的崖壁，所以下去时还稍微有些落脚的地方。下降约百米之后，仿佛身处云雾之中，阴冷潮湿，上下均不见物。
藤蔓已见底，小二放手一跃，两人嗖地往下掉去。却听“嘭”的一声，原来此处竟有一根宽约1米的粗大树干，横生在空中。
沿着树干行至崖壁，继续往下攀爬，树木越来越茂密，已没有那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惊险。
若有李秋云那种轻功，其实上下悬崖并不算难，但谁没事会来这跳崖玩？尤其是藤蔓断去那一段，大概有三四米高，根本看不清，谁敢放手跳下？
大约花了两个小时，三人才来到崖底洞穴。因为好久没来，似有野兽造访过，装水的容器被打翻，还多了些膻味和粪便的味道。
小二摸着司马青衫额头，缓缓输入一股真气，帮他稍微缓解疼痛。
“说吧，你什么打算？”
司马青衫像做错事的孩子，突然又倔强起来。
“你也有你的事，我不想一辈子在你身边当个随从。”
“有骨气，你想去哪？”小二从未把他们当做随从，这一段精彩的人生，开端还得感谢司马青衫和胡不弃。而且相处日久，确有些不舍。
“不知道，随遇而安。曾经也梦想过，仗剑走天涯。”
许巍的歌是吧，我也会。小二不解道：“那也用不着毁容吧，阳城外又没人认识你。”
“只当是给自己一点勇气吧，也为了以防万一。毕竟在烈山国内，我司马家还略有薄名。”
“好吧，”小二问了个关键问题，“你功夫如何？”
司马青衫沉默了，其实他至今都未开5脉。外家功夫，尤其是左手剑还不错，勉强也算得上江湖二流高手。
果然，没底气了。小二也想教他们点功夫，奈何他自己都练不明白。
“其实……”胡不弃突然插话，“江湖中能开5脉的凤毛麟角，外功练到极致的也可横行一时了。外面最多的就是山匪，哪有那么多高手。”
胡不弃很佩服司马青衫的决心和勇气，他也会有这一日，只不过不到时机。在安逸的环境里，雄鹰是永远长不大的。
曾经那些江湖传说，谁不是一刀一剑打拼出来的。没见过在家练练，就能成为高手的，小二除外。
小二的确有些想复杂了，阳城是烈山都城，自然高手云集。到野外，若不是故意结下仇怨，哪有高手会跟你不死不休。
可他还是想给司马青衫找点护身法宝，看着司马青衫的模样，他又想起了卡卡西。
小二抬起右手，心里想着那股螺旋气流。
胡不弃和司马青衫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却感觉他掌心似有气流涌动，脚边落叶在轻柔翻滚。
居然真的可行，小二内心欢喜，突然一掌推出。
“轰”的一声，石壁上被打出一个深约10厘米，宽约30厘米的坑洞。
胡不弃和司马青衫目瞪口呆，我们哪句话又触动了他的灵感？
小二也看着那个坑洞，慢慢理清脑子里涌现的知识。这招威力的确大，但需耗时准备。
“你们说练内功是靠观想？”
两人点头。
“你们先在这休息，等我回来。”
两人点头。
你们是点头娃娃么？小二没管呆愣的两人，独自爬上悬崖，赶上驴车回到西门。
先把小车还给铁匠铺，才往城主府赶去。
回到住处，恰是晚饭时间，想起连午饭都没吃，小二吩咐两个丫环为他备些饭菜，另准备两份带走。
然后铺开纸笔，开始画画，他要把螺旋丸那招画出来。
小二从未学过画画，但脑子里那副图像异常清晰。福至心灵，他闭上眼睛，居然将其原样临摹了出来。虽无色彩，却有神韵。
他又写了张小纸条装入锦囊，吃完饭，带上画卷和餐盒又急匆匆出了门。
已是夜晚，山洞里黑漆漆一片，小二将带来的油灯点上。
两人用餐时，小二一脸正色，开始装起神棍。
“这世间武道有千万，都等着我们去发现和开创。”
微弱的灯光下，小二白衣飘飘，再配上山野间的凄厉狼嚎声……
他莫不是中邪了？两人对视一眼，继续埋头吃饭。
居然没反应，难道是打开方式不对？小二继续说道：“我在一番苦思冥想之后，终于开创了一条新道，我将其命名为：忍道。”
终于，两人停筷，这句话倒不像糊弄人。
“小二哥，这也是武道的一种？”胡不弃问道。
“正是。之前那一招，就是我新创的一种攻击型忍术，名叫耗……油跟。”
小二很期待司马青衫喊着“耗油跟”，打出一记螺旋丸的场面。
虽然招式名字古怪，但亲眼见过这一招，两人终于正视起来，等待小二的下一步阐述。
孺子可教，小二点头表示满意。
“修行忍道的秘诀是……”
两人神情严肃，专心听讲。
“忍常人所不能忍，守护。”
说完，小二盯着他两。
两人也盯着小二，没了？
突然有点沮丧，没头没尾的两句话，招式呢，运功路线呢？
小二看懂两人所想，故作高深地说道：“高深的武功秘籍，都只有神意，而无具体招式和功法。成功与否，完全看各人领悟。”
三人都未看过高深秘籍，但江湖中的确有此传言。包括司马家的控弦剑法，也只是一幅观想图，并无具体内力运行法门。
两人陷入沉思，小二将那幅图展开。上面是一个穿着夹克的少年背影，身体向前冲刺，右手举至齐肩，掌心有一团旋转且散发刺目流光的光团。看姿势，正欲将其推出。
观想图！胡不弃和司马青衫再次震惊，江湖中，观想图就像绝世神功一般，少之又少。司马家就是因为有一幅观想图，遭到各种势力的觊觎。
总之，这种重宝一旦出现，必将引发一场血雨腥风，历来无不如此。
想到忍道是小二开创，莫非这观想图也是他画的不成？
“你，你画的？”胡不弃张大嘴巴，说话都不利索了。
“正是。”小二很骄傲。
“收起来，收起来。”胡不弃抢过画卷，将其卷起收好，似乎会突然冒出什么高手，来争夺这宝贝。
“这东西很珍贵？”
见小二不懂，胡不弃赶忙给他普及了一下观想图知识。
小二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了不起的一件事。不过，这次也是凑巧。再让他画一幅，绝无可能，多谢天意爸爸的恩赐。
“这幅画，青衫兄带上吧。虽然你还没有练出内功，但日日观想，也有功效。期望有一日，你能将我所创的忍道发扬光大。”
司马青衫一直沉默，是因为他的确对那两句秘诀有所体悟。他忍过，也想守护过，只是还没将二者发挥到极致。
他默默接过画卷，小心地贴身藏好。他没有说感谢的话，他相信，把忍道发扬光大才是对小二最大的感谢。
小二又将一个锦囊递给司马青衫，“在你实在忍不住，最后关头时，可以打开此锦囊。”
胡不弃有羡慕，却没有嫉妒。这是司马青衫的机缘，而且他的性子，也不适合忍道。有什么仇，他当场就想报了。
一番忽悠成功后，小二也好奇，司马青衫将来会练出什么样的忍道。
“行走江湖，我给你重新取个化名吧。”小二对司马青衫说道。
司马青衫露出疑惑神色。
“叫卡卡西怎么样？”很牛X哦，小二一脸憧憬。
司马青衫问号脸。
“那叫旋涡呢？”
司马青衫黑脸，“我想好了，叫月三。”
怎么就跟三过不去了，小二一脸失望，思咪吗森，森色儿，没能在这个世界传扬你的大名。
胡不弃摸着下巴沉吟道：“那我以后叫月四。”
小二瞪着他，你又怎么肥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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