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学长
王秋舫诧异不已，这家伙竟然早就已经识破了妖魔的伪装？
她是怎么做到的？
是某种特殊手段吗？
除灵师真是不可小觑。
难怪现实编辑器上，除灵师血脉需要的积分会是狩魔人的五倍。
[你的十点钟方向，靠窗那个在喝咖啡的家伙，看到了吗？]
[嗯。]
[就是他！]
王秋舫装作活动筋骨，脑袋稍稍往左侧摆动片刻，迅速地记住对方的大概形象。
那是一位穿正装，系领带的中年男子，身材清瘦，坐姿端正，礼仪也很周到，显然接受过良好的教育。
他正默默地喝着咖啡。
看上去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若非卓雨漩信誓旦旦地指出他就是妖魔，自己多半不会多关注他。
那些家伙原来这么狡猾吗？本来还以为自己一眼就能够看出异样，结果完全不行，他看上去根本就和一般人类没两样。
王秋舫突然有些好奇。
[你是怎么确定他身份的？]
[我特意选了这个显眼的位置，能被整个餐厅所有人看到。而整个餐厅只有他，从来没有看过我一眼。]
啊？！
王秋舫震惊。
还可以这么随便吗？
没看她的家伙就是妖魔？！
人家不能是专注着自己的事情吗？！
他仿佛已经看到明天早上的新闻：新海镜学园，某个高中女生按着一位无辜的中年暴打逼供半个小时。
[这样不能确定吧？]
[为什么？]
[他可能只是没注意到？]
[没注意到？你当我跟你一样不起眼？！知道我在人群里有多显眼吗？]
王秋舫无法反驳。
毕竟，她说的就是事实。
就算把这家伙丢在几万人中间，大概还是会被人一眼发现吧。
而那个中年由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很可能是刻意避开目光，如此想来多多少少是有点心虚。
[按你的说法，可能性的确很大。]
[只有很大？根本就可以确定了！]
[也无法完全确定吧。如果是我，我也有可能不会看你，我一向不喜欢东张西望。]
[跟你一样自闭的人没那么多！给我多注意他！想办法把他抓起来！]
王秋舫无奈叹气。
正思考如何继续劝说的时候。
服务员突然送上来一份高塔般的芭菲，巨大的杯子里边塞满各式各样的水果和冰淇淋，最上边还装点着做工非常精致的巧克力雕塑和水果雕刻。
看起来的确很好吃，但是，也让人觉得钱包瘪下去了……
那份芭菲被摆在卓雨漩眼前。
她想都不想就接过服务员手中的勺子，狠狠地刨起来一大勺塞进嘴里。
“等等！”
王秋舫手慢了些，没有拦住她。
可恶！
这个家伙！
不会把账算在自己头上吧！
他连忙询问服务员。
“请问这个是送错了吗？我们好像没点这个啊……”
“啊。不是的，没有送错。是那边的几位先生送给这位小姐的。”
王秋舫朝着服务员所指的方向看去，发现那里坐着四五个人，他们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这边。
服务员对卓雨漩微微鞠躬。
“小姐，他们想祝您今晚过得愉快。”
她的反应非常冷漠，连头都没抬一下。
“哦。”
王秋舫这才冷静下来，只要不是自己出钱就好。不过，还真是令人大开眼界，长得漂亮原来真的可以当饭吃！
谁知，紧接着，服务员就递出一张纸。
“那么，请问您可以给他们留个联系方式吗？”
“……”
原来如此。
果然还是有代价的。
王秋舫心里稍稍平衡一些。
他默默地看着菜单，发现这个高塔芭菲是这家店的招牌，每天从七点半开始销售，只卖五份，一份就要一千二。
只是留个联系方式就能免费吃上这种东西啊。
这就是美少女的日常吗？
下辈子好想当美少女……
谁知，卓雨漩皱起眉头。
“啧！”
“拜托您……”
“不行！我凭什么给那种莫名其妙的人留什么联系方式啊？！”
王秋舫翻个白眼。
这家伙分明还吃着莫名其妙的人送的东西呢！
俗话说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她倒好，吃是吃了，嘴上却一点不留情。
真是个厚脸皮的家伙！
他不禁有些同情那些送她芭菲的人。
一千二啊……
这下肉包子打狗了。
冷漠地赶走服务员，卓雨漩毫不在意地继续吃着，默默用手机打字。
[记住，有一点，我们和对方是一致的，那就是不能在公众场合暴露能力，否则就会引起普通人类的关注，会非常麻烦，所以只有在四下无人的时候才能动手。]
这样吗？
如此一来，只要处理得当，明天的新闻说不定只会说是中年男人被某个女孩暴打，凶手仍然没有找到。
处理得再好些说不定会变成中年男人不知被什么人暴打，完全没有线索。
不对！那就完全变成犯罪了！
果然不该信这魔女！
王秋舫又收到信息。
[对方非常谨慎，刻意引诱很容易暴露。所以，要让他自己想要去没人的地方。]
[该怎么做？]
[等会我们讨论计划，必须要透露出一个信息：我们要分头行动，购买材料。而一旦我们找到那种材料就能立刻布置魔法，直接咒杀怨灵的驱使者，只要我们说得足够逼真，足够紧迫，他之后多半会沉不住气对我们下手的。到时候就能直接抓住他！]
[那，我们非要分头行动吗？]
[对。那样他的压力会小一点，更加可能动手。只要他敢来找我，他就死定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
不过，好像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如果对方真的是妖魔，有个很大的问题啊。
[那，如果他来找我，我怎么办？我不是他的对手吧……]
他无奈地抬头，注意到眼前的卓雨漩看着手机，显然稍稍一怔，有些讶异。
这算是什么表情？！
好像才刚刚意识到这个问题！
原来这个混蛋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安危啊！
[你……自求多福喽。]
王秋舫看见这行字，差点就要举起杯子给她来一下。
就在这时，一位青年快步朝自己的方向走过来，很快就站在桌边。
他抬起头看着那人。
面庞白皙，棱角分明，身材健壮匀称，留着一头淡黄色的蓬松卷发，看上去有点痞痞的感觉，却又带点绅士风度。
是个型男啊。
不过，身上穿着新海镜学园的校服。
若非如此，一定会被别人误以为是偶像团体的成员吧。
王秋舫静静地看着他，不过，他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只是笑着朝卓雨漩伸出手。
“小姐，你好。”
“……”
卓雨漩还在盯着手机打字，莫名地见到一只手摆到眼前，顿时气恼地将它拍开。
“干嘛？！你谁啊？我认识你吗？”
“抱歉。应该暂时不认识。不过，你正在吃的这份芭菲就是我为你买的哦。”
对方温和地说道。
原来如此，是给她买芭菲的人。
毕竟花了一千二百，什么都得不到的话一定会很不甘心吧。
想到这里，王秋舫没有打算插手，到目前为止都是这魔女活该。
卓雨漩的目光仍然集中在手机屏幕上，也不知道听清楚没有就随口回应。
“哦。知道了，知道了。”
态度好差……
性格真是恶劣。
但是，那个型男依旧保持耐心。
“你是新海镜学园的学生？”
“啧！”
卓雨漩气恼地抬头。
“废话！看也知道吧！”
“哈哈！也是呢，抱歉说傻话了。看我的校服，我也是新海镜学园的学生，今年在读高三。名叫宏博文，学生会副会长，你听过我的名字吗？”
宏博文？！
王秋舫才听过这个名字。
是吴东泽和周瑞口中的恐怖学长啊！
但是从他对这魔女的态度来看，好像也没有那么夸张，是伪装吗？
“我们可以留个电话呀。我在学校的朋友很多，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可以……”
“我不需要帮忙！”
“可是……”
“烦不烦啊！可以安静点吗？看不到我在想事情吗？！”
卓雨漩皱着眉头大声叫嚷，鲜红的眸子中满是厌烦，之后就立刻低下头沉思。
整个餐厅瞬间就安静下来，只剩下窸窸窣窣的交谈声，就像被老师强行镇压的教室。
宏博文仍然站在桌边，笑容却完全变得僵硬，出乎意料的是，都被这样对待了，他竟然还是能够保持优雅。
“拜托嘛。我跟朋友夸下海口，说能要到你这位仙女的电话。可以帮帮忙吗？我拿到以后，保证不会经常打扰你的。”
“你跟别人吹牛关我屁事！走开！”
卓雨漩依然态度很差。
他脸上终于浮现一抹不悦，冷冷地瞪着她，但是，她却一点不在意，完完全全地将其无视了。
王秋舫有些担心。
恐怖学长要撕下面具了吗？
这个魔女可真会找事情。
果然，宏博文的语气不再像起初那样温文尔雅，反倒带着些戏谑与玩味。
“你应该是新生吧。学长特地来找你说话，你却连个联系方式都不乐意留，这么不给学长面子吗？”
“凭什么给你面子？！”
“如果在学校的话，你这样就是不尊敬学长，不尊敬学生会成员，违反校规，会被惩罚哦。”
“切。早出生几年罢了，这有什么值得尊敬的？能把这种事情写到校规里，学生会真是比我想象中还要可悲！”
王秋舫听得心惊胆战。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这也太直白了。
这家伙真当每个人都跟自己一样好脾气吗？
果然，宏博文眼中的不悦愈加浓烈，声音彻底变得冷淡疏离。
“看来你不愿意接受我的好意呢。既然如此，可以请你付钱吗？”
“哦。那有什么问题？”
卓雨漩看着王秋舫。
“喂。付钱。”
“哈？！”
他浑身一震。
随着她的目光落在身上，宏博文也开始冷冷地看着自己。
喂！！！
这是什么意思？！
王秋舫顿时目瞪口呆。
这种感觉……
就好像看球赛的时候，只是安分地坐在观众席，却被球狠狠地砸到脸一样。
……
她是怎么做到的？
是某种特殊手段吗？
除灵师真是不可小觑。
难怪现实编辑器上，除灵师血脉需要的积分会是狩魔人的五倍。
[你的十点钟方向，靠窗那个在喝咖啡的家伙，看到了吗？]
[嗯。]
[就是他！]
王秋舫装作活动筋骨，脑袋稍稍往左侧摆动片刻，迅速地记住对方的大概形象。
那是一位穿正装，系领带的中年男子，身材清瘦，坐姿端正，礼仪也很周到，显然接受过良好的教育。
他正默默地喝着咖啡。
看上去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若非卓雨漩信誓旦旦地指出他就是妖魔，自己多半不会多关注他。
那些家伙原来这么狡猾吗？本来还以为自己一眼就能够看出异样，结果完全不行，他看上去根本就和一般人类没两样。
王秋舫突然有些好奇。
[你是怎么确定他身份的？]
[我特意选了这个显眼的位置，能被整个餐厅所有人看到。而整个餐厅只有他，从来没有看过我一眼。]
啊？！
王秋舫震惊。
还可以这么随便吗？
没看她的家伙就是妖魔？！
人家不能是专注着自己的事情吗？！
他仿佛已经看到明天早上的新闻：新海镜学园，某个高中女生按着一位无辜的中年暴打逼供半个小时。
[这样不能确定吧？]
[为什么？]
[他可能只是没注意到？]
[没注意到？你当我跟你一样不起眼？！知道我在人群里有多显眼吗？]
王秋舫无法反驳。
毕竟，她说的就是事实。
就算把这家伙丢在几万人中间，大概还是会被人一眼发现吧。
而那个中年由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很可能是刻意避开目光，如此想来多多少少是有点心虚。
[按你的说法，可能性的确很大。]
[只有很大？根本就可以确定了！]
[也无法完全确定吧。如果是我，我也有可能不会看你，我一向不喜欢东张西望。]
[跟你一样自闭的人没那么多！给我多注意他！想办法把他抓起来！]
王秋舫无奈叹气。
正思考如何继续劝说的时候。
服务员突然送上来一份高塔般的芭菲，巨大的杯子里边塞满各式各样的水果和冰淇淋，最上边还装点着做工非常精致的巧克力雕塑和水果雕刻。
看起来的确很好吃，但是，也让人觉得钱包瘪下去了……
那份芭菲被摆在卓雨漩眼前。
她想都不想就接过服务员手中的勺子，狠狠地刨起来一大勺塞进嘴里。
“等等！”
王秋舫手慢了些，没有拦住她。
可恶！
这个家伙！
不会把账算在自己头上吧！
他连忙询问服务员。
“请问这个是送错了吗？我们好像没点这个啊……”
“啊。不是的，没有送错。是那边的几位先生送给这位小姐的。”
王秋舫朝着服务员所指的方向看去，发现那里坐着四五个人，他们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这边。
服务员对卓雨漩微微鞠躬。
“小姐，他们想祝您今晚过得愉快。”
她的反应非常冷漠，连头都没抬一下。
“哦。”
王秋舫这才冷静下来，只要不是自己出钱就好。不过，还真是令人大开眼界，长得漂亮原来真的可以当饭吃！
谁知，紧接着，服务员就递出一张纸。
“那么，请问您可以给他们留个联系方式吗？”
“……”
原来如此。
果然还是有代价的。
王秋舫心里稍稍平衡一些。
他默默地看着菜单，发现这个高塔芭菲是这家店的招牌，每天从七点半开始销售，只卖五份，一份就要一千二。
只是留个联系方式就能免费吃上这种东西啊。
这就是美少女的日常吗？
下辈子好想当美少女……
谁知，卓雨漩皱起眉头。
“啧！”
“拜托您……”
“不行！我凭什么给那种莫名其妙的人留什么联系方式啊？！”
王秋舫翻个白眼。
这家伙分明还吃着莫名其妙的人送的东西呢！
俗话说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她倒好，吃是吃了，嘴上却一点不留情。
真是个厚脸皮的家伙！
他不禁有些同情那些送她芭菲的人。
一千二啊……
这下肉包子打狗了。
冷漠地赶走服务员，卓雨漩毫不在意地继续吃着，默默用手机打字。
[记住，有一点，我们和对方是一致的，那就是不能在公众场合暴露能力，否则就会引起普通人类的关注，会非常麻烦，所以只有在四下无人的时候才能动手。]
这样吗？
如此一来，只要处理得当，明天的新闻说不定只会说是中年男人被某个女孩暴打，凶手仍然没有找到。
处理得再好些说不定会变成中年男人不知被什么人暴打，完全没有线索。
不对！那就完全变成犯罪了！
果然不该信这魔女！
王秋舫又收到信息。
[对方非常谨慎，刻意引诱很容易暴露。所以，要让他自己想要去没人的地方。]
[该怎么做？]
[等会我们讨论计划，必须要透露出一个信息：我们要分头行动，购买材料。而一旦我们找到那种材料就能立刻布置魔法，直接咒杀怨灵的驱使者，只要我们说得足够逼真，足够紧迫，他之后多半会沉不住气对我们下手的。到时候就能直接抓住他！]
[那，我们非要分头行动吗？]
[对。那样他的压力会小一点，更加可能动手。只要他敢来找我，他就死定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
不过，好像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如果对方真的是妖魔，有个很大的问题啊。
[那，如果他来找我，我怎么办？我不是他的对手吧……]
他无奈地抬头，注意到眼前的卓雨漩看着手机，显然稍稍一怔，有些讶异。
这算是什么表情？！
好像才刚刚意识到这个问题！
原来这个混蛋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安危啊！
[你……自求多福喽。]
王秋舫看见这行字，差点就要举起杯子给她来一下。
就在这时，一位青年快步朝自己的方向走过来，很快就站在桌边。
他抬起头看着那人。
面庞白皙，棱角分明，身材健壮匀称，留着一头淡黄色的蓬松卷发，看上去有点痞痞的感觉，却又带点绅士风度。
是个型男啊。
不过，身上穿着新海镜学园的校服。
若非如此，一定会被别人误以为是偶像团体的成员吧。
王秋舫静静地看着他，不过，他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只是笑着朝卓雨漩伸出手。
“小姐，你好。”
“……”
卓雨漩还在盯着手机打字，莫名地见到一只手摆到眼前，顿时气恼地将它拍开。
“干嘛？！你谁啊？我认识你吗？”
“抱歉。应该暂时不认识。不过，你正在吃的这份芭菲就是我为你买的哦。”
对方温和地说道。
原来如此，是给她买芭菲的人。
毕竟花了一千二百，什么都得不到的话一定会很不甘心吧。
想到这里，王秋舫没有打算插手，到目前为止都是这魔女活该。
卓雨漩的目光仍然集中在手机屏幕上，也不知道听清楚没有就随口回应。
“哦。知道了，知道了。”
态度好差……
性格真是恶劣。
但是，那个型男依旧保持耐心。
“你是新海镜学园的学生？”
“啧！”
卓雨漩气恼地抬头。
“废话！看也知道吧！”
“哈哈！也是呢，抱歉说傻话了。看我的校服，我也是新海镜学园的学生，今年在读高三。名叫宏博文，学生会副会长，你听过我的名字吗？”
宏博文？！
王秋舫才听过这个名字。
是吴东泽和周瑞口中的恐怖学长啊！
但是从他对这魔女的态度来看，好像也没有那么夸张，是伪装吗？
“我们可以留个电话呀。我在学校的朋友很多，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可以……”
“我不需要帮忙！”
“可是……”
“烦不烦啊！可以安静点吗？看不到我在想事情吗？！”
卓雨漩皱着眉头大声叫嚷，鲜红的眸子中满是厌烦，之后就立刻低下头沉思。
整个餐厅瞬间就安静下来，只剩下窸窸窣窣的交谈声，就像被老师强行镇压的教室。
宏博文仍然站在桌边，笑容却完全变得僵硬，出乎意料的是，都被这样对待了，他竟然还是能够保持优雅。
“拜托嘛。我跟朋友夸下海口，说能要到你这位仙女的电话。可以帮帮忙吗？我拿到以后，保证不会经常打扰你的。”
“你跟别人吹牛关我屁事！走开！”
卓雨漩依然态度很差。
他脸上终于浮现一抹不悦，冷冷地瞪着她，但是，她却一点不在意，完完全全地将其无视了。
王秋舫有些担心。
恐怖学长要撕下面具了吗？
这个魔女可真会找事情。
果然，宏博文的语气不再像起初那样温文尔雅，反倒带着些戏谑与玩味。
“你应该是新生吧。学长特地来找你说话，你却连个联系方式都不乐意留，这么不给学长面子吗？”
“凭什么给你面子？！”
“如果在学校的话，你这样就是不尊敬学长，不尊敬学生会成员，违反校规，会被惩罚哦。”
“切。早出生几年罢了，这有什么值得尊敬的？能把这种事情写到校规里，学生会真是比我想象中还要可悲！”
王秋舫听得心惊胆战。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这也太直白了。
这家伙真当每个人都跟自己一样好脾气吗？
果然，宏博文眼中的不悦愈加浓烈，声音彻底变得冷淡疏离。
“看来你不愿意接受我的好意呢。既然如此，可以请你付钱吗？”
“哦。那有什么问题？”
卓雨漩看着王秋舫。
“喂。付钱。”
“哈？！”
他浑身一震。
随着她的目光落在身上，宏博文也开始冷冷地看着自己。
喂！！！
这是什么意思？！
王秋舫顿时目瞪口呆。
这种感觉……
就好像看球赛的时候，只是安分地坐在观众席，却被球狠狠地砸到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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