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身份
真是倒霉！
今天注定要破财吗？
先是被这魔女骗走一杯奶茶和一顿饭。
现在竟然还要帮她付整整一千二的奢侈芭菲？！就算是请菜菜吃这样的东西他都有些不舍得，更何况是这家伙！
然而，宏博文已经冷冷地看着自己伸出手。
王秋舫有些绝望。
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吗？
不！
还没到绝境。
肯定还有办法的！
就算是命运的安排也绝不能服输！
他迅速冷静下来，尝试做最后的挣扎。
“明明是已经送出去的东西，竟然还想着要回来，难道不觉得很丢脸吗？”
宏博文听到，微微皱起眉头，将头扭到别处，一时没有说话，看上去有些动摇，好像真觉得这件事有些丢人。
猜对了呢。
果然如此啊。
这些有钱的大少爷果然觉得把送出去的东西要回来很丢人！说不定可以利用这点让他罢休！
王秋舫觉得有些庆幸。
还好自己想到了这一点！
谁知，卓雨漩却立刻冲自己叫起来。
“啧！人家出的钱，想要回去当然可以要回去啊！”
喂！！！
王秋舫心中怒吼。
这个家伙到底是哪边的？！
就非要看自己破财不可吗？！
卓雨漩满脸无辜地看着自己，好像完全不知道她做错什么事情。
“你是她男朋友吗？”
对方如此问道。
王秋舫还来不及说话，卓雨漩先急了。
“喂！你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有可能交这种阴沉，别扭的男朋友吗？”
“想来也是。”
宏博文轻蔑地笑笑，
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这两个家伙真是让人不爽！
他接着说：“既然不是她男朋友，那可以请你不要管这件事吗？”
咦？
可以逃走呢！
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王秋舫舒了口气，才想顺着这句话直接退出战场。
谁知，突然看到卓雨漩瞪着自己，露出藏獒般凶残的眼神。
好，好恐怖……
如果敢把我丢下不管，之后绝对会杀掉你！她的眼神分明就如此诉说着。
王秋舫只能无奈地说道。
“抱歉。我没办法不管。”
“……”
他打开手机，想要付钱，却尴尬地发现余额已经不足一千。
对啊！
怎么忘了。
今天是八月三十。
月底钱已经花的差不多了。
只有到月初才能收到家里给的生活费和打工的薪水……
这下尴尬了。
他心虚地抬起头。
“呃……抱歉。现在是月底，我没有足够的生活费，我把联系方式留给你，等到月初的时候我再把钱还你。”
“我想留的是她的联系方式。”
对方如此回应。
王秋舫无奈地开口。
“我知道，但她不愿意，让我来吧。”
宏博文看着自己，微微摇头。
“我说你啊，到底是以什么身份插手这件事的呢？你不是她的男朋友，看上去也不像是家人。那你们是什么关系呢？”
“……”
“你看上去手头并不宽裕，这笔钱对你来说大概不是小数目。如果只是朋友，你应该没必要为她做到这个程度吧？”
王秋舫无言以对。
自己愿意这么做是因为卓雨漩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况且，她还在无偿帮助自己寻找藏在幕后想要杀死自己的家伙。
这种情况下自然要帮她解围。
但是，这要怎么解释呢？
他的目光落在卓雨漩身上，谁知，她不知何时已经默默低下头，看上去有些沮丧。
宏博文冷冷地说道。
“你根本就没有插手的理由。这是我们的事情，请你把嘴闭上。”
随后，他的目光又落在卓雨漩身上。
“学妹。我只是想要跟你交个朋友而已，又没有什么坏处。反倒还有不少好处，我是高三学生，还是学生会副会长，你知道学生会在学校里非常……”
“不要。”
“拜托！考虑考虑。”
宏博文嘴里说着让她考虑，实际却稍稍俯身，用力地搂住卓雨漩的肩膀，又将脸凑得很近，怎么看都像是在逼迫。
这样的举动显然让她非常不安，不断地尝试着挣脱，但是却被他死死抓住。
喂！
越来越过分了。
嘴唇都要贴她脸上了！
王秋舫皱眉起身，往前几步，要将他的脑袋从卓雨漩身边推开。
谁知，在他的手触碰到宏博文脸颊的一瞬间，对方就怒不可遏地弹起来，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衣领。
那对手臂比看上去有力得多。
王秋舫几乎要被他抓着提起来。
脖子被勒得生疼，衣服被揪得发皱，
更加令人不适的，是那种完全无法挣脱的耻辱感。
想到卓雨漩正在看着，那种耻辱感不知为何成倍地增加。
对方咬牙切齿地发问。
“你是什么意思？！”
“她不愿意。并且已经非常明确表达出来了，可以请你尊重她的意志吗？”
宏博文冷冷着看他。
“呵。你这种家伙肯定不会知道吧。女生就算心里喜欢得要命，嘴上也是会拒绝的，这是淑女的矜持。你怎么知道她真的不愿意呢？你凭什么代表她的意志？”
王秋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都不舒服成那样了，还能算矜持吗？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生活在自己臆想出来的世界吗？
不过，其实略做思考就能理解。
“长得帅又有钱，举止优雅又说话得体，你一定很少被拒绝吧。”
王秋舫漫不经心地说着。
宏博文显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那又怎样？”
“所以啊，所以你才傲慢到以为全世界都不会拒绝你，所以你才愚蠢到连别人的意志都无法判清。”
“呵。你觉得一个愚蠢又傲慢的人能当上学生会的副会长吗？”
“是你人生中最大的荣耀吗？”
“什么？”
“学生会副会长。那就是你人生中最大的荣耀吧。”
宏博文手上的力度渐渐变大，王秋舫的足跟已经稍稍离地。
“你这家伙……”
“果然是这样吗，否则，你又何必见人就提呢？你觉得当上副会长很了不起吧？当上副会长就意味着你机敏又谦逊？”
“……”
“什么时候大家开始用身份来证明自己的能力了？”
“你，有本事再说一次。”
“你难道真的觉得自己有能力管理好这座学园吗？还是只会高高在上发号施令，提出些可笑又不切实际的建议呢？”
“……”
“或者，理所当然地强迫别人干活，然后窃取之后的劳动成果？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大部分学生都是怎么看你的吗？”
“……”
“崇拜？爱戴？呵。怎么可能？”
“……”
“大概都觉得你很可笑吧。”
王秋舫轻蔑地说着。
对方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狰狞，那对拳头已经捏得咯咯作响。
想必是考虑到这里是公众场合，如果在私底下，他的拳头恐怕早就已经落到了自己脸上。
“我记住你了。”
宏博文在他耳边低声嘶吼，嗓音沙哑，随后猛地将他推开，用力地抓起身旁卓雨漩的手。
“学妹，我们去那边聊聊。”
王秋舫才缓过神，回头就见到卓雨漩被拉起来。
不知为何，
此时的她变得人偶跟似的，不知挣扎，不知反抗，脸上满是茫然与麻木。
但是某个瞬间，他分明看到，
有个极度痛苦的神情，
一闪而逝。
看到那个表情，他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勇气，毫不迟疑地大喝。
“放开她！”
“我说过，你没办法代表她的意志！”
“那么，我代表我自己的意志。”
王秋舫目光坚定，声音缓慢却有力。
“我，不，同，意，她跟你去任何地方。可以吗？”
“你**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砰！
桌面发出巨响。
宏博文松开卓雨漩的手，直接将身上的衬衫撕扯下来，露出里边的黑色背心。
他双拳紧握，摆动健壮的臂膀，一步一步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
整个餐厅彻底陷入寂静，所有人都停下手头的动作……
今天注定要破财吗？
先是被这魔女骗走一杯奶茶和一顿饭。
现在竟然还要帮她付整整一千二的奢侈芭菲？！就算是请菜菜吃这样的东西他都有些不舍得，更何况是这家伙！
然而，宏博文已经冷冷地看着自己伸出手。
王秋舫有些绝望。
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吗？
不！
还没到绝境。
肯定还有办法的！
就算是命运的安排也绝不能服输！
他迅速冷静下来，尝试做最后的挣扎。
“明明是已经送出去的东西，竟然还想着要回来，难道不觉得很丢脸吗？”
宏博文听到，微微皱起眉头，将头扭到别处，一时没有说话，看上去有些动摇，好像真觉得这件事有些丢人。
猜对了呢。
果然如此啊。
这些有钱的大少爷果然觉得把送出去的东西要回来很丢人！说不定可以利用这点让他罢休！
王秋舫觉得有些庆幸。
还好自己想到了这一点！
谁知，卓雨漩却立刻冲自己叫起来。
“啧！人家出的钱，想要回去当然可以要回去啊！”
喂！！！
王秋舫心中怒吼。
这个家伙到底是哪边的？！
就非要看自己破财不可吗？！
卓雨漩满脸无辜地看着自己，好像完全不知道她做错什么事情。
“你是她男朋友吗？”
对方如此问道。
王秋舫还来不及说话，卓雨漩先急了。
“喂！你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有可能交这种阴沉，别扭的男朋友吗？”
“想来也是。”
宏博文轻蔑地笑笑，
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这两个家伙真是让人不爽！
他接着说：“既然不是她男朋友，那可以请你不要管这件事吗？”
咦？
可以逃走呢！
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王秋舫舒了口气，才想顺着这句话直接退出战场。
谁知，突然看到卓雨漩瞪着自己，露出藏獒般凶残的眼神。
好，好恐怖……
如果敢把我丢下不管，之后绝对会杀掉你！她的眼神分明就如此诉说着。
王秋舫只能无奈地说道。
“抱歉。我没办法不管。”
“……”
他打开手机，想要付钱，却尴尬地发现余额已经不足一千。
对啊！
怎么忘了。
今天是八月三十。
月底钱已经花的差不多了。
只有到月初才能收到家里给的生活费和打工的薪水……
这下尴尬了。
他心虚地抬起头。
“呃……抱歉。现在是月底，我没有足够的生活费，我把联系方式留给你，等到月初的时候我再把钱还你。”
“我想留的是她的联系方式。”
对方如此回应。
王秋舫无奈地开口。
“我知道，但她不愿意，让我来吧。”
宏博文看着自己，微微摇头。
“我说你啊，到底是以什么身份插手这件事的呢？你不是她的男朋友，看上去也不像是家人。那你们是什么关系呢？”
“……”
“你看上去手头并不宽裕，这笔钱对你来说大概不是小数目。如果只是朋友，你应该没必要为她做到这个程度吧？”
王秋舫无言以对。
自己愿意这么做是因为卓雨漩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况且，她还在无偿帮助自己寻找藏在幕后想要杀死自己的家伙。
这种情况下自然要帮她解围。
但是，这要怎么解释呢？
他的目光落在卓雨漩身上，谁知，她不知何时已经默默低下头，看上去有些沮丧。
宏博文冷冷地说道。
“你根本就没有插手的理由。这是我们的事情，请你把嘴闭上。”
随后，他的目光又落在卓雨漩身上。
“学妹。我只是想要跟你交个朋友而已，又没有什么坏处。反倒还有不少好处，我是高三学生，还是学生会副会长，你知道学生会在学校里非常……”
“不要。”
“拜托！考虑考虑。”
宏博文嘴里说着让她考虑，实际却稍稍俯身，用力地搂住卓雨漩的肩膀，又将脸凑得很近，怎么看都像是在逼迫。
这样的举动显然让她非常不安，不断地尝试着挣脱，但是却被他死死抓住。
喂！
越来越过分了。
嘴唇都要贴她脸上了！
王秋舫皱眉起身，往前几步，要将他的脑袋从卓雨漩身边推开。
谁知，在他的手触碰到宏博文脸颊的一瞬间，对方就怒不可遏地弹起来，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衣领。
那对手臂比看上去有力得多。
王秋舫几乎要被他抓着提起来。
脖子被勒得生疼，衣服被揪得发皱，
更加令人不适的，是那种完全无法挣脱的耻辱感。
想到卓雨漩正在看着，那种耻辱感不知为何成倍地增加。
对方咬牙切齿地发问。
“你是什么意思？！”
“她不愿意。并且已经非常明确表达出来了，可以请你尊重她的意志吗？”
宏博文冷冷着看他。
“呵。你这种家伙肯定不会知道吧。女生就算心里喜欢得要命，嘴上也是会拒绝的，这是淑女的矜持。你怎么知道她真的不愿意呢？你凭什么代表她的意志？”
王秋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都不舒服成那样了，还能算矜持吗？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生活在自己臆想出来的世界吗？
不过，其实略做思考就能理解。
“长得帅又有钱，举止优雅又说话得体，你一定很少被拒绝吧。”
王秋舫漫不经心地说着。
宏博文显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那又怎样？”
“所以啊，所以你才傲慢到以为全世界都不会拒绝你，所以你才愚蠢到连别人的意志都无法判清。”
“呵。你觉得一个愚蠢又傲慢的人能当上学生会的副会长吗？”
“是你人生中最大的荣耀吗？”
“什么？”
“学生会副会长。那就是你人生中最大的荣耀吧。”
宏博文手上的力度渐渐变大，王秋舫的足跟已经稍稍离地。
“你这家伙……”
“果然是这样吗，否则，你又何必见人就提呢？你觉得当上副会长很了不起吧？当上副会长就意味着你机敏又谦逊？”
“……”
“什么时候大家开始用身份来证明自己的能力了？”
“你，有本事再说一次。”
“你难道真的觉得自己有能力管理好这座学园吗？还是只会高高在上发号施令，提出些可笑又不切实际的建议呢？”
“……”
“或者，理所当然地强迫别人干活，然后窃取之后的劳动成果？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大部分学生都是怎么看你的吗？”
“……”
“崇拜？爱戴？呵。怎么可能？”
“……”
“大概都觉得你很可笑吧。”
王秋舫轻蔑地说着。
对方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狰狞，那对拳头已经捏得咯咯作响。
想必是考虑到这里是公众场合，如果在私底下，他的拳头恐怕早就已经落到了自己脸上。
“我记住你了。”
宏博文在他耳边低声嘶吼，嗓音沙哑，随后猛地将他推开，用力地抓起身旁卓雨漩的手。
“学妹，我们去那边聊聊。”
王秋舫才缓过神，回头就见到卓雨漩被拉起来。
不知为何，
此时的她变得人偶跟似的，不知挣扎，不知反抗，脸上满是茫然与麻木。
但是某个瞬间，他分明看到，
有个极度痛苦的神情，
一闪而逝。
看到那个表情，他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勇气，毫不迟疑地大喝。
“放开她！”
“我说过，你没办法代表她的意志！”
“那么，我代表我自己的意志。”
王秋舫目光坚定，声音缓慢却有力。
“我，不，同，意，她跟你去任何地方。可以吗？”
“你**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砰！
桌面发出巨响。
宏博文松开卓雨漩的手，直接将身上的衬衫撕扯下来，露出里边的黑色背心。
他双拳紧握，摆动健壮的臂膀，一步一步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
整个餐厅彻底陷入寂静，所有人都停下手头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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