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大婚
“那姑娘只是整日忙着看病煎药，近几日在筹备出嫁的事情，除了陆家那个公子并无其他人来往。”徐鲁已在都城等候了好几日，可盯在药庐的人每日来报都是并未发现什么日常，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来往。
“难道真的是在栖凤内？”徐鲁思索片刻又问道：“进山的人有没有消息？”
“太师，按照您的吩咐做了万全的准备，增援的人手已经去了两波了，可是雪崩发生后山上的冰层似乎坚固了不少，挖了数日都没有什么太大进展！”
回想那日突然的雪崩徐鲁总觉得有些蹊跷，如果蛟龙真的躲在山里那这雪崩定然不是意外，眼下没有对付蛟龙的办法如果真的正面交锋自己是讨不到好处的。偏偏姜凡那边又没有什么异常。
“太师，不如直接把那个姜凡抓起来，再逼她慢慢交代便是！”葛寻坐在木制的轮椅上，身上脸上缠了好些绷带；那日徐鲁的药总算让他的伤口止住了血捡回一条命，今日伤口疼的厉害来求药恰好遇上徐鲁在为姜凡的事情发愁。
“蠢货！她若真的有龙鳞护甲抓起来你又能耐她何？”
“这个龙鳞护甲究竟是什么宝贝？居然如此厉害，连太师这么厉害的修为都要忌惮三分？”
“龙鳞护甲无坚不摧，刀剑不入，普通的冰火不侵！唯独苍龙之焰灼烧三日方可破！抓了她也奈何不了她！”眼看着有消息却没有办法，徐鲁又气又恼！
葛寻心里盘算着：“果然是个宝贝，这么好的护甲我若是得到了岂不妙哉！”
徐鲁起先不明情况害怕贸然行动会打草惊蛇，可跟踪数日姜凡并没有什么异常，再加上雪山的情况让他确定了蛟龙定然还藏匿在栖凤山内。只有办法让姜凡失去龙鳞护甲就可以套出她知道的一切，再做万全的准备就可以下一步行动！
初秋的风吹散了夏日的炎热，今日便是姜凡出嫁的日子。药庐的院子里挤满了来送嫁的乡亲，齐齐向江善卿道贺。
“一梳梳到底，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隔壁王婶受江善卿托付来替姜凡梳头，王婶一边替她盘着发髻一边说着吉祥话，
姜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大红的喜服，满头钗环，清晨的暖阳透过窗映照在凤冠上那颗耀眼的珍珠上散发出耀眼的光晕。可是自己好像高兴不起来。透过镜子姜凡发现了蹲在角落里楞楞的看着自己的小白，“她怎么也不高兴？”
“小白！”姜凡喊了一声，可是表白扭过头不理她。她想要唤她过来，众人却一拥而上来看戏娘子，很快将她围在中间挡住了视线。
“姑娘真是好福气，得嫁这么好的人家！你看这嫁衣和凤冠多精致呀，咱们都没见过这么好的嫁衣呢！”
“是啊，是啊！难得陆公子这么有心，这些年对我们也是照顾有加，上次我儿子重病，那珍贵的药品倾家荡产怕是也拿不出，幸好遇上了陆公子慷慨赠药！这么好的郎婿姑娘嫁过去定然幸福美满！”
“是啊，真好看！”
“也是姜家爷爷和小凡善良才有这样的好福气！如今小凡得嫁如意郎君那是好人有好报！常人可配不上这么好的姻缘！”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姜凡听着这些话看到每一个人脸上都挂着笑脸，屋外接受众人敬贺的爷爷也是笑的十分开心。或许，这一刻姜凡终于明白的了元淑说的那句话：“如果委屈自己可以让在乎的人都开心，那么就是值得的！”
何况陆离他很好，自己又有何委屈？
姜凡努力让自己挤出一个笑脸，开始附和着众人的祝福。而后屋外传来了敲锣打鼓的鞭炮声，原来是迎亲的队伍来了。围在屋子里的人又蜂拥而至吵嚷着去拦新郎的门讨喜钱，姜凡得以脱身牵起了地上的小白。
“小白，你怎么了？我成婚你不高兴吗？”
“你……真的要嫁给他吗？”小白委屈的问道。
“小白，你为何要这么问？”姜凡隐隐约约总觉得她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来为何。
“我是……是怕你会后悔！”
“小白，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担心我，你放心陆离会对我很好的！我不在药庐的日子，还要劳你替我照顾爷爷一段时间。”姜凡在心里默默接受着这一切，这就是一开始的人生不是吗？
“可是……”小白欲言又止，她很想说你嫁给陆离了，那白晨怎么办？他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却什么都不明白。可是白晨叮嘱过她，什么都不要告诉姜凡。
“姑娘，吉时就要到了，该出阁了！”两人的话还未说完，来人便来催促姜凡该上花轿了。
药庐里里外外站满了人，江善卿端坐在厅上，陆离用大红绸子牵着新娘前来拜别。
“好，好，好！好啊！阿离，我把小凡就交给你了，往后你要好好照顾她！”
“是，爷爷！”
“小凡，今日你出阁就是别家的媳妇了，往后要孝顺公婆，夫妻和睦好好过日子，常回来看看爷爷！”
“知道了，爷爷！”姜凡看着爷爷，流出了不舍的眼泪。江善卿端坐在那里，也是满眼不舍老泪在眼眶里打转。
“大喜的日子，高兴点！去吧！去吧！”江善卿用力克制着眼里的泪，轻轻别过头，挥挥手示意他们出门！”
“吉时已到！新娘子出门了！”随着一声呐喊，鞭炮和锣鼓声传遍了药庐里里外外，姜凡在陆离的搀扶下走出药庐上了花轿。小白和爷爷站在枣树下，看着送亲队伍渐行渐远。
随着宾客散尽，药庐只剩下了小白和江善卿。他踱步看着方才还热闹的场地变得冷冷清清，忍不住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回忆着过往的十几年，将她从一个咿呀学语的婴孩养育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如今也终于有了归宿，嘴角浮现出笑意绵绵。
“孩子他爹娘，老朽总算是不负所托！你们的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江善卿仰望着蓝天白云感叹了一翻，就在他欲进屋时忽然发现姜凡的房间好像有两个人影闪过，难不成是还有宾客没有走？
“谁呀？”江善卿站在虚掩着的门口问道，屋内却并没有人回答。但是透过门缝江善卿看到屋内竟被翻找的乱七八糟，心生疑惑的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屋内一片狼籍，从衣柜到箱子都被打开了，里面的东西七零八落撒了一地。
“这…….这是发生了何事？”然而，还未等江善卿反应过来，已经被人从背后一榔头敲在了后脑勺。
“死…….死了？”两个黑衣人走上前探了探鼻息，吓得连忙翻窗逃跑。
小白听到屋里的动静赶过来时，只见江善卿倒在地上，后脑勺的血已经浸染了散落一地的衣服。
“爷爷！爷爷！”小白冲上前扶着他的头，连喊了几声都没有反应。江善卿年纪大了，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击打？倒地后失血过多已然没了气息。
“嗯？怎么回事？”就在小白看着满屋狼藉疑惑谁下毒手的时候，又冲进来几个人蒙着脸的人。
“你们是谁？是不是你们杀的爷爷？”小白起身问道。
“走，快去禀告太师！”这几个人没有理会小白的询问，而是立刻转身就跑开了。
“站住！”小白紧追其后。
此时迎亲的队伍已行至大半，在都城十里外的道上被徐鲁等人拦住了去路。
“前面是什么人？”
“公子，是王城的徐太师！”
“徐太师？他为何要拦住我们的去路？”陆离自知管家上前交涉定然无果便下了马，姜凡掀开轿帘看着这阵仗，有些许不安和心慌之感。陆离朝她点头示意她安心，然后走到徐鲁的轿撵跟前作揖行礼：
“太师，今日我娶妻要途径此路，还望您行个方便！”
“陆公子，今日并非本座为难你！只是你这新娘子藏匿了些关于王城要犯的一些很重要的线索！本座一心为王上办事，若是你新妇愿意老实交代，本座自然放你们离去成婚！不光如此，本座一定还为你们的新婚送上一份大礼！但若是你这新妇不配合，那今日这喜事很有可能就变成丧事了！”
陆离疑惑，为何他说与小凡有关？
“太师说笑了，小凡乃一届女流，与王城的要犯何来干系？”
“本座没有时间跟你在这里废话！”徐鲁将一个鳞片丢在陆离脚边说道：“将此物给她看看，她自然清楚我在说什么！”
陆离捡起地上的鳞片看了看，径直走到花轿边。
“小凡，你可知这是何物？”
姜凡接过一看，心里大惊：是龙鳞！徐鲁为何会有龙鳞？
“小凡，你怎么了？”陆离看着她慌张的神情一脸疑惑她看到这奇怪的鳞片为何如此神色慌张？
姜凡扯下盖头下了轿子，拿着龙鳞走到徐鲁跟前。
“这…….是何物？不知太师何意？”姜凡想到徐鲁初次来药庐是葛寻跟着一起的，定然是那天晚上葛寻没讨到便宜所以去找了徐鲁。可眼下他究竟知道多少事情是个未知数，所以先装着欲无所知探探口风，若能蒙混过去最好！
“看来，你是不打算自己说实话了！”徐鲁将手里的浮尘一甩，瞬间闪出两把尖刀飞向了姜凡。
姜凡吓的闭紧了双眼，就在陆离瞪大了眼睛准备上前抵挡的时候。
“叮当！”两声，那两把尖刀在即将接触到到小凡的一瞬间，竟然像是撞上了一个透明的光罩被弹开后直接掉落在了地上，众人皆是被惊的瞪大了双眼。
“小凡，你没事吧？”陆离抓着姜凡的胳膊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和担忧的神色。
“我没事！”
“哈哈哈，果然是龙鳞护甲！”徐鲁放声大笑。
“什么龙鳞护甲？小凡他在说什么？”
“到现在你还要跟我装糊涂吗？”徐鲁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姜凡发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姜凡的内心其实无比慌乱，他口中的那个龙鳞护甲她的确不知道是什么！这一次的飞刀和上一次葛寻的非礼，都是在自己受到伤害的时候突然出现的光圈保护了自己。可是自己身上明明什么都没有也没有如何异常，但是她知道肯定是与白晨有关。
“既然如此，那你的新郎官和你的爷爷可就保不住了！”徐鲁一个示意，上来几个士兵立即将陆离控制住了。
“住手！”姜凡看着阵仗，徐鲁又要那爷爷和陆离的命威胁，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此时几个黑衣人忽然闯了过来，其中一个人跑到徐鲁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
“什么！一帮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不是让你们抓活的吗？”
“太师，这是不赖小的，我们到药庐的时候那老头已经死了！”
“已经死了？知道是谁动的手吗？”
“属下不知，属下怕耽误了太师的大事先速速回来禀报了！”徐鲁得知了江善卿已过身的消息，盘算着仅凭陆离是否能控制的了姜凡。姜凡则看着鬼鬼祟祟的这些人，又看着已经被捆起来的陆离不知如何是好。
“小凡！小凡！”这时候紧追在后面的小白赶了过来，见到正是迎亲的队伍便匆匆忙忙的朝姜凡奔过来，都没有注意到徐鲁也在这里。
“小白？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留在家里照顾好爷爷吗？爷爷呢？”想到刚刚徐鲁说过要以爷爷的性命相要挟，姜凡一股大事不好的预感强烈的涌上了心头。
“爷爷，爷爷已经出意外了！我是追着这帮人来这里……”这时候小白才注意到端坐在轿撵上的徐鲁，她吓得声音都逐渐变小。
“你说什么？爷爷他……”
“难道真的是在栖凤内？”徐鲁思索片刻又问道：“进山的人有没有消息？”
“太师，按照您的吩咐做了万全的准备，增援的人手已经去了两波了，可是雪崩发生后山上的冰层似乎坚固了不少，挖了数日都没有什么太大进展！”
回想那日突然的雪崩徐鲁总觉得有些蹊跷，如果蛟龙真的躲在山里那这雪崩定然不是意外，眼下没有对付蛟龙的办法如果真的正面交锋自己是讨不到好处的。偏偏姜凡那边又没有什么异常。
“太师，不如直接把那个姜凡抓起来，再逼她慢慢交代便是！”葛寻坐在木制的轮椅上，身上脸上缠了好些绷带；那日徐鲁的药总算让他的伤口止住了血捡回一条命，今日伤口疼的厉害来求药恰好遇上徐鲁在为姜凡的事情发愁。
“蠢货！她若真的有龙鳞护甲抓起来你又能耐她何？”
“这个龙鳞护甲究竟是什么宝贝？居然如此厉害，连太师这么厉害的修为都要忌惮三分？”
“龙鳞护甲无坚不摧，刀剑不入，普通的冰火不侵！唯独苍龙之焰灼烧三日方可破！抓了她也奈何不了她！”眼看着有消息却没有办法，徐鲁又气又恼！
葛寻心里盘算着：“果然是个宝贝，这么好的护甲我若是得到了岂不妙哉！”
徐鲁起先不明情况害怕贸然行动会打草惊蛇，可跟踪数日姜凡并没有什么异常，再加上雪山的情况让他确定了蛟龙定然还藏匿在栖凤山内。只有办法让姜凡失去龙鳞护甲就可以套出她知道的一切，再做万全的准备就可以下一步行动！
初秋的风吹散了夏日的炎热，今日便是姜凡出嫁的日子。药庐的院子里挤满了来送嫁的乡亲，齐齐向江善卿道贺。
“一梳梳到底，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隔壁王婶受江善卿托付来替姜凡梳头，王婶一边替她盘着发髻一边说着吉祥话，
姜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大红的喜服，满头钗环，清晨的暖阳透过窗映照在凤冠上那颗耀眼的珍珠上散发出耀眼的光晕。可是自己好像高兴不起来。透过镜子姜凡发现了蹲在角落里楞楞的看着自己的小白，“她怎么也不高兴？”
“小白！”姜凡喊了一声，可是表白扭过头不理她。她想要唤她过来，众人却一拥而上来看戏娘子，很快将她围在中间挡住了视线。
“姑娘真是好福气，得嫁这么好的人家！你看这嫁衣和凤冠多精致呀，咱们都没见过这么好的嫁衣呢！”
“是啊，是啊！难得陆公子这么有心，这些年对我们也是照顾有加，上次我儿子重病，那珍贵的药品倾家荡产怕是也拿不出，幸好遇上了陆公子慷慨赠药！这么好的郎婿姑娘嫁过去定然幸福美满！”
“是啊，真好看！”
“也是姜家爷爷和小凡善良才有这样的好福气！如今小凡得嫁如意郎君那是好人有好报！常人可配不上这么好的姻缘！”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姜凡听着这些话看到每一个人脸上都挂着笑脸，屋外接受众人敬贺的爷爷也是笑的十分开心。或许，这一刻姜凡终于明白的了元淑说的那句话：“如果委屈自己可以让在乎的人都开心，那么就是值得的！”
何况陆离他很好，自己又有何委屈？
姜凡努力让自己挤出一个笑脸，开始附和着众人的祝福。而后屋外传来了敲锣打鼓的鞭炮声，原来是迎亲的队伍来了。围在屋子里的人又蜂拥而至吵嚷着去拦新郎的门讨喜钱，姜凡得以脱身牵起了地上的小白。
“小白，你怎么了？我成婚你不高兴吗？”
“你……真的要嫁给他吗？”小白委屈的问道。
“小白，你为何要这么问？”姜凡隐隐约约总觉得她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来为何。
“我是……是怕你会后悔！”
“小白，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担心我，你放心陆离会对我很好的！我不在药庐的日子，还要劳你替我照顾爷爷一段时间。”姜凡在心里默默接受着这一切，这就是一开始的人生不是吗？
“可是……”小白欲言又止，她很想说你嫁给陆离了，那白晨怎么办？他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却什么都不明白。可是白晨叮嘱过她，什么都不要告诉姜凡。
“姑娘，吉时就要到了，该出阁了！”两人的话还未说完，来人便来催促姜凡该上花轿了。
药庐里里外外站满了人，江善卿端坐在厅上，陆离用大红绸子牵着新娘前来拜别。
“好，好，好！好啊！阿离，我把小凡就交给你了，往后你要好好照顾她！”
“是，爷爷！”
“小凡，今日你出阁就是别家的媳妇了，往后要孝顺公婆，夫妻和睦好好过日子，常回来看看爷爷！”
“知道了，爷爷！”姜凡看着爷爷，流出了不舍的眼泪。江善卿端坐在那里，也是满眼不舍老泪在眼眶里打转。
“大喜的日子，高兴点！去吧！去吧！”江善卿用力克制着眼里的泪，轻轻别过头，挥挥手示意他们出门！”
“吉时已到！新娘子出门了！”随着一声呐喊，鞭炮和锣鼓声传遍了药庐里里外外，姜凡在陆离的搀扶下走出药庐上了花轿。小白和爷爷站在枣树下，看着送亲队伍渐行渐远。
随着宾客散尽，药庐只剩下了小白和江善卿。他踱步看着方才还热闹的场地变得冷冷清清，忍不住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回忆着过往的十几年，将她从一个咿呀学语的婴孩养育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如今也终于有了归宿，嘴角浮现出笑意绵绵。
“孩子他爹娘，老朽总算是不负所托！你们的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江善卿仰望着蓝天白云感叹了一翻，就在他欲进屋时忽然发现姜凡的房间好像有两个人影闪过，难不成是还有宾客没有走？
“谁呀？”江善卿站在虚掩着的门口问道，屋内却并没有人回答。但是透过门缝江善卿看到屋内竟被翻找的乱七八糟，心生疑惑的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屋内一片狼籍，从衣柜到箱子都被打开了，里面的东西七零八落撒了一地。
“这…….这是发生了何事？”然而，还未等江善卿反应过来，已经被人从背后一榔头敲在了后脑勺。
“死…….死了？”两个黑衣人走上前探了探鼻息，吓得连忙翻窗逃跑。
小白听到屋里的动静赶过来时，只见江善卿倒在地上，后脑勺的血已经浸染了散落一地的衣服。
“爷爷！爷爷！”小白冲上前扶着他的头，连喊了几声都没有反应。江善卿年纪大了，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击打？倒地后失血过多已然没了气息。
“嗯？怎么回事？”就在小白看着满屋狼藉疑惑谁下毒手的时候，又冲进来几个人蒙着脸的人。
“你们是谁？是不是你们杀的爷爷？”小白起身问道。
“走，快去禀告太师！”这几个人没有理会小白的询问，而是立刻转身就跑开了。
“站住！”小白紧追其后。
此时迎亲的队伍已行至大半，在都城十里外的道上被徐鲁等人拦住了去路。
“前面是什么人？”
“公子，是王城的徐太师！”
“徐太师？他为何要拦住我们的去路？”陆离自知管家上前交涉定然无果便下了马，姜凡掀开轿帘看着这阵仗，有些许不安和心慌之感。陆离朝她点头示意她安心，然后走到徐鲁的轿撵跟前作揖行礼：
“太师，今日我娶妻要途径此路，还望您行个方便！”
“陆公子，今日并非本座为难你！只是你这新娘子藏匿了些关于王城要犯的一些很重要的线索！本座一心为王上办事，若是你新妇愿意老实交代，本座自然放你们离去成婚！不光如此，本座一定还为你们的新婚送上一份大礼！但若是你这新妇不配合，那今日这喜事很有可能就变成丧事了！”
陆离疑惑，为何他说与小凡有关？
“太师说笑了，小凡乃一届女流，与王城的要犯何来干系？”
“本座没有时间跟你在这里废话！”徐鲁将一个鳞片丢在陆离脚边说道：“将此物给她看看，她自然清楚我在说什么！”
陆离捡起地上的鳞片看了看，径直走到花轿边。
“小凡，你可知这是何物？”
姜凡接过一看，心里大惊：是龙鳞！徐鲁为何会有龙鳞？
“小凡，你怎么了？”陆离看着她慌张的神情一脸疑惑她看到这奇怪的鳞片为何如此神色慌张？
姜凡扯下盖头下了轿子，拿着龙鳞走到徐鲁跟前。
“这…….是何物？不知太师何意？”姜凡想到徐鲁初次来药庐是葛寻跟着一起的，定然是那天晚上葛寻没讨到便宜所以去找了徐鲁。可眼下他究竟知道多少事情是个未知数，所以先装着欲无所知探探口风，若能蒙混过去最好！
“看来，你是不打算自己说实话了！”徐鲁将手里的浮尘一甩，瞬间闪出两把尖刀飞向了姜凡。
姜凡吓的闭紧了双眼，就在陆离瞪大了眼睛准备上前抵挡的时候。
“叮当！”两声，那两把尖刀在即将接触到到小凡的一瞬间，竟然像是撞上了一个透明的光罩被弹开后直接掉落在了地上，众人皆是被惊的瞪大了双眼。
“小凡，你没事吧？”陆离抓着姜凡的胳膊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和担忧的神色。
“我没事！”
“哈哈哈，果然是龙鳞护甲！”徐鲁放声大笑。
“什么龙鳞护甲？小凡他在说什么？”
“到现在你还要跟我装糊涂吗？”徐鲁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姜凡发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姜凡的内心其实无比慌乱，他口中的那个龙鳞护甲她的确不知道是什么！这一次的飞刀和上一次葛寻的非礼，都是在自己受到伤害的时候突然出现的光圈保护了自己。可是自己身上明明什么都没有也没有如何异常，但是她知道肯定是与白晨有关。
“既然如此，那你的新郎官和你的爷爷可就保不住了！”徐鲁一个示意，上来几个士兵立即将陆离控制住了。
“住手！”姜凡看着阵仗，徐鲁又要那爷爷和陆离的命威胁，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此时几个黑衣人忽然闯了过来，其中一个人跑到徐鲁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
“什么！一帮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不是让你们抓活的吗？”
“太师，这是不赖小的，我们到药庐的时候那老头已经死了！”
“已经死了？知道是谁动的手吗？”
“属下不知，属下怕耽误了太师的大事先速速回来禀报了！”徐鲁得知了江善卿已过身的消息，盘算着仅凭陆离是否能控制的了姜凡。姜凡则看着鬼鬼祟祟的这些人，又看着已经被捆起来的陆离不知如何是好。
“小凡！小凡！”这时候紧追在后面的小白赶了过来，见到正是迎亲的队伍便匆匆忙忙的朝姜凡奔过来，都没有注意到徐鲁也在这里。
“小白？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留在家里照顾好爷爷吗？爷爷呢？”想到刚刚徐鲁说过要以爷爷的性命相要挟，姜凡一股大事不好的预感强烈的涌上了心头。
“爷爷，爷爷已经出意外了！我是追着这帮人来这里……”这时候小白才注意到端坐在轿撵上的徐鲁，她吓得声音都逐渐变小。
“你说什么？爷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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