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去
克里斯蒂娜哆嗦了一下：“那，那个大副该不会是那个‘怀孕邪神’的信徒吧？还是说他被不知不觉污染了？”阴谋论充斥着她的大脑：杰克是不是也被污染了还不自知，所以引诱我和路易来自投罗网？“星之女王”是不是也同样被污染了，故意以拍卖会作为借口，把我和路易打包送去？是不是……
路易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但看她这么害怕还不忘胆大包天地给邪神取外号，原本打算安慰的话又咽了回去：“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既然身为半神的‘星之女王’叫停了他的研究还没有杀了他或者净化他就说明这位大副先生还是可控的。”
但是克里斯蒂娜却觉得路易太天真了，这家伙虽然聪明但是有时候总有一种不谙世事的感觉。她摇摇头，反问：“如果‘星之女王’也被污染了呢？”
“啊？半神应该很强吧？也会被污染吗？”或许因为卡尔的缘故，路易对于半神总有一种“非常厉害”的滤镜。
“无论是什么阶段的非凡者都有被污染的可能！这是常识吧？”克里斯蒂娜翻了个白眼，“卡尔难道没有教过你？”
“没有。”路易并没有仔细回忆，如果卡尔说过这么重要的事情，自己绝不可能忘记。
“啧，这么重要的事情，卡尔竟然也不告诉你。可这算是神秘学基础常识，如果没有告诉你……”
“行了，我们还是讨论明天到底去不去吧。”路易打断了克里斯蒂娜的抱怨，似乎不想听她继续说卡尔的坏话。
克里斯蒂娜止住了话题，双手一摊：“我也不知道，要不就扔硬币决定吧？”
路易按了按太阳穴，实在不知道对她对于关乎生死的事这么随意该说什么好。突然，他灵光一闪：“你不是说‘星之女王’跟愚者教会有关吗？我直接向那位愚者先生祈祷，向祂询问‘星之女王’是否被污染不就行了？”
克里斯蒂娜沉默了一下，没有立刻回复，她想了一下说：“可以倒是可以，但祂大概率不会回应，毕竟祂可是神灵啊！怎么可能理会我们这样的异教徒？”
路易嗤笑道：“哈？神灵？我觉得那不过是更强大的非凡者而已。如果真的有你认为的那种神，这个世界绝不会是现在这样的！”他想起了活物市场里那些被当做畜牲贩卖的麻木的奴隶和那个奴隶贩子说的那些话语。他又补充道：“不试白不试，万一呢？”
克里斯蒂娜叹了口气：“唉，你不当‘挑衅者’可惜了，这话你在哪里说最轻估计都会被打一顿。而且，如果祂对我们有恶意，我们很可能会以一种可怕诡异的方式死去。毕竟祂并不是实际意义上的‘七位正神’。啧，要是我们会占卜就好了，哪用得着这么纠结！”
克里斯蒂娜说完说完就一下子倒在床上，像极了一条失去活力的咸鱼，身周都散发着“好累”“不想干活”的气息。她就那么躺在床上，胸部的凸起格外显眼。路易移开了目光，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房间顶部有花纹一闪而过，克里斯蒂娜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却什么都没发现。躺了一小会儿，她一个仰卧起坐又坐了起来：“既然如此，那我们只好去会会那位大副先生啦。你跟安德鲁打过交道，应该知道被‘母亲’污染的人应该是什么状态吧？”
“呃，大概吧？我也不确定被‘母亲’污染后的表现是不是只有那几种……”
克里斯蒂娜拍了一下路易的肩膀：“没关系，你就跟他随意聊聊，比如那个‘拥有灵魂’的课题。我会在旁边观察他的反应，到时候我们回来再分析分析。实在不行就去问愚者算了。”
路易狐疑问道：“你既然都有计划了，为什么还要说扔硬币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克里斯蒂娜干笑两声：“哈哈，还不是你说得太玄乎了，搞得我对他有点害怕……”
路易对此不置可否，他等克里斯蒂娜调整好状态后就一起出门。刚刚杰克已经告诉他们自己的房间位置，就在离他们住的地方的上面一层。两人很快就找到了杰克的房间，克里斯蒂娜敲了敲门，就看见杰克开门走了出来，全身湿漉漉的。
“你这是？”克里斯蒂娜发出疑问。
“哦，我在练习我的非凡能力。”
虽然很好奇水手途径的能力是什么，但出于礼貌克里斯蒂娜没有问，而是直接说明来意：“我们想跟大副先生聊一聊，我们对于他之前的那个课题很感兴趣。你能为我们引荐吗？”
杰克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闭上，随后又用怪异的眼神看了克里斯蒂娜一眼。克里斯蒂娜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但又颇为不自在的移开视线。杰克就差把“你脑子也坏掉了？”这句话写脸上了！
“好，好的。我不确定大副先生会不会见你们，但我会跟他说的，请等我一分钟。”说完，杰克回房间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后，就领着二人朝船的底部前进。
随着越来越靠近船底，环境就显得越发昏暗。“嘎吱嘎吱”木板发出有些刺耳的噪音，潮湿闷热的空气似乎让周围显得愈发狭窄。大海特有的腥味、潮湿木板腐烂的味道、血腥味、土腥味、鱼腥味混杂在一起冲进克里斯蒂娜的鼻腔中，让她觉得有些想吐。杰克似乎早已习惯，并没有什么异样。而路易则只是微微皱眉，反应也没有她那么大。
“啪”她打了个响指，一团火焰出现在她的手中。温暖与干燥重新回归，让她松了口气。
“呼，这里的环境也太恶劣了吧？他好歹是大副，你们就让他生活在这里？”克里斯蒂娜忍不住，委婉地抱怨了一下。
“这是大副先生自己要求的。他……他特别喜欢研究蘑菇，所以需要黑暗潮湿闷热的环境。”杰克解释了一句后就不再说话了。
克里斯蒂娜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面色苍白，形容枯槁再暗无天日的实验室中做着邪恶灵魂实验的巫师形象。她默默搓了搓手臂，试图把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抚平。
“咚咚咚”杰克很有礼貌的敲门，直到里面传来一声“请进。”才进去。能听到敲门声就表示大副先生没有在做实验，对此，杰克是得到了一次深刻的教训才具备的经验。（有一次，他以为大副先生出事了，于是擅自闯了进去，结果里面的画面让他至今再也没有碰过蘑菇。）
和克里斯蒂娜想象中的不同，眼前的男人身形健壮，汗毛浓密，他的皮肤棕黄显示出费内波特人独有的肤色，估计是常年在海上，他的皮肤也更黑一些。比起研究员，他更像是一位农民。
路易则好奇地看着四周的瓶瓶罐罐，猜测它们的用途。以路易严格的眼光来看，这里距离一间标准实验室相去甚远。简直就是把实验室当做养殖场！好几个花盆里面的土壤不知道为什么洒了出来，也没有人清扫。角落里的蘑菇肆意生长，他甚至能看到有菌丝攀爬上了实验台。
“大副先生，这是我的两个朋友。就是我之前和你说过的那两个朋友。他们想要见你一面。”杰克开口干巴巴地说。
那位大副先生看起来有些沮丧，有气无力地歪在椅子上。听见杰克的结束抬头看了三人一眼：“哦，你们好。既然都是费内波特人，我们就直接用费内波特语吧。”不会费内波特语的杰克在大副的吩咐下很自然地离开了这个房间。
“你好！大副先生，非常感谢你的帮助！”克里斯蒂娜已经大致观察了他一遍。
“叫我弗兰克吧，大家都这么称呼我。你们都是费内波特人吧？为什么要去罗思德群岛？难道是教会派你们去和那些吸，血族们一起清剿‘玫瑰学派’？”
“‘玫瑰学派’？他们也信仰那位‘伟大母亲’吗？”克里斯蒂娜故意说出那个称呼。
谁知，弗兰克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母亲’只有一位，那就是自然万物的母亲，带来富饶与丰收的女神，手握绯月的神祇——大地母神。其它的不过是异端邪神罢了。”
克里斯蒂娜看着他如同大地母神狂信徒的样子，有些怀疑自己先前的推测可能有误。“不是，我们信仰的是愚者先生。”路易突然开口，回答了他原本的问题。克里斯蒂娜则悄悄后退一步，把交流的空间交给二人。
克里斯蒂娜原本猜测这样的狂信徒可能接受不了作为费内波特人却信仰愚者的二人。说不定，他还会生气地把自己和路易赶下船去。
然而，她再次判断错了。
“哦，是吗？我有一位朋友，他也信仰愚者……”说着说着，他的情绪又失落了起来。
一次又一次的错误判断让克里斯蒂娜有些怀疑自己作为“阴谋家”的智商。到这里已经能确定这位大副先生并没有被污染，非常简单，非常高效。而“拥有灵魂”只是一个不那么美妙的巧合而已，两人应该打声招呼就离开这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路易突然开口，直白又生硬地转换了话题：“能跟我讲讲你是怎么突然想到让‘让蘑菇拥有灵魂’这样的想法的吗？我也算是一名研究员，我对此也有些兴趣。”
克里斯蒂娜悄悄扯了扯路易的衣角，示意他回去，然而这个人似是没有察觉，不为所动。克里斯蒂娜气得恨不得一个火球砸在这家伙的脑袋上，明天还有一场难以预测的行动，这家伙就不能有个先后主次吗？她无可奈何，只好听这这两个疯狂的研究员说着足以被送上审判庭的科研话题。
弗兰克眼神一亮，颇为意外地看向路易：“你……该不会也是被审判庭驱逐出教会的吧？唉，教会不能理解母神的教诲，把你驱逐出教会，那是他们的错。但是，你不该改信啊！你看我，我依旧信仰着母神。”
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呢，克里斯蒂娜吐槽着。她暗暗想着：如果我是大地教会的审判长就会把这样的反伦理的家伙送进监狱，直接无期徒刑！
路易撒谎不眨眼地说：“不，你弄错了，我一直都信仰愚者，并不是你说的这个原因。”
路易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但看她这么害怕还不忘胆大包天地给邪神取外号，原本打算安慰的话又咽了回去：“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既然身为半神的‘星之女王’叫停了他的研究还没有杀了他或者净化他就说明这位大副先生还是可控的。”
但是克里斯蒂娜却觉得路易太天真了，这家伙虽然聪明但是有时候总有一种不谙世事的感觉。她摇摇头，反问：“如果‘星之女王’也被污染了呢？”
“啊？半神应该很强吧？也会被污染吗？”或许因为卡尔的缘故，路易对于半神总有一种“非常厉害”的滤镜。
“无论是什么阶段的非凡者都有被污染的可能！这是常识吧？”克里斯蒂娜翻了个白眼，“卡尔难道没有教过你？”
“没有。”路易并没有仔细回忆，如果卡尔说过这么重要的事情，自己绝不可能忘记。
“啧，这么重要的事情，卡尔竟然也不告诉你。可这算是神秘学基础常识，如果没有告诉你……”
“行了，我们还是讨论明天到底去不去吧。”路易打断了克里斯蒂娜的抱怨，似乎不想听她继续说卡尔的坏话。
克里斯蒂娜止住了话题，双手一摊：“我也不知道，要不就扔硬币决定吧？”
路易按了按太阳穴，实在不知道对她对于关乎生死的事这么随意该说什么好。突然，他灵光一闪：“你不是说‘星之女王’跟愚者教会有关吗？我直接向那位愚者先生祈祷，向祂询问‘星之女王’是否被污染不就行了？”
克里斯蒂娜沉默了一下，没有立刻回复，她想了一下说：“可以倒是可以，但祂大概率不会回应，毕竟祂可是神灵啊！怎么可能理会我们这样的异教徒？”
路易嗤笑道：“哈？神灵？我觉得那不过是更强大的非凡者而已。如果真的有你认为的那种神，这个世界绝不会是现在这样的！”他想起了活物市场里那些被当做畜牲贩卖的麻木的奴隶和那个奴隶贩子说的那些话语。他又补充道：“不试白不试，万一呢？”
克里斯蒂娜叹了口气：“唉，你不当‘挑衅者’可惜了，这话你在哪里说最轻估计都会被打一顿。而且，如果祂对我们有恶意，我们很可能会以一种可怕诡异的方式死去。毕竟祂并不是实际意义上的‘七位正神’。啧，要是我们会占卜就好了，哪用得着这么纠结！”
克里斯蒂娜说完说完就一下子倒在床上，像极了一条失去活力的咸鱼，身周都散发着“好累”“不想干活”的气息。她就那么躺在床上，胸部的凸起格外显眼。路易移开了目光，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房间顶部有花纹一闪而过，克里斯蒂娜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却什么都没发现。躺了一小会儿，她一个仰卧起坐又坐了起来：“既然如此，那我们只好去会会那位大副先生啦。你跟安德鲁打过交道，应该知道被‘母亲’污染的人应该是什么状态吧？”
“呃，大概吧？我也不确定被‘母亲’污染后的表现是不是只有那几种……”
克里斯蒂娜拍了一下路易的肩膀：“没关系，你就跟他随意聊聊，比如那个‘拥有灵魂’的课题。我会在旁边观察他的反应，到时候我们回来再分析分析。实在不行就去问愚者算了。”
路易狐疑问道：“你既然都有计划了，为什么还要说扔硬币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克里斯蒂娜干笑两声：“哈哈，还不是你说得太玄乎了，搞得我对他有点害怕……”
路易对此不置可否，他等克里斯蒂娜调整好状态后就一起出门。刚刚杰克已经告诉他们自己的房间位置，就在离他们住的地方的上面一层。两人很快就找到了杰克的房间，克里斯蒂娜敲了敲门，就看见杰克开门走了出来，全身湿漉漉的。
“你这是？”克里斯蒂娜发出疑问。
“哦，我在练习我的非凡能力。”
虽然很好奇水手途径的能力是什么，但出于礼貌克里斯蒂娜没有问，而是直接说明来意：“我们想跟大副先生聊一聊，我们对于他之前的那个课题很感兴趣。你能为我们引荐吗？”
杰克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闭上，随后又用怪异的眼神看了克里斯蒂娜一眼。克里斯蒂娜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但又颇为不自在的移开视线。杰克就差把“你脑子也坏掉了？”这句话写脸上了！
“好，好的。我不确定大副先生会不会见你们，但我会跟他说的，请等我一分钟。”说完，杰克回房间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后，就领着二人朝船的底部前进。
随着越来越靠近船底，环境就显得越发昏暗。“嘎吱嘎吱”木板发出有些刺耳的噪音，潮湿闷热的空气似乎让周围显得愈发狭窄。大海特有的腥味、潮湿木板腐烂的味道、血腥味、土腥味、鱼腥味混杂在一起冲进克里斯蒂娜的鼻腔中，让她觉得有些想吐。杰克似乎早已习惯，并没有什么异样。而路易则只是微微皱眉，反应也没有她那么大。
“啪”她打了个响指，一团火焰出现在她的手中。温暖与干燥重新回归，让她松了口气。
“呼，这里的环境也太恶劣了吧？他好歹是大副，你们就让他生活在这里？”克里斯蒂娜忍不住，委婉地抱怨了一下。
“这是大副先生自己要求的。他……他特别喜欢研究蘑菇，所以需要黑暗潮湿闷热的环境。”杰克解释了一句后就不再说话了。
克里斯蒂娜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面色苍白，形容枯槁再暗无天日的实验室中做着邪恶灵魂实验的巫师形象。她默默搓了搓手臂，试图把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抚平。
“咚咚咚”杰克很有礼貌的敲门，直到里面传来一声“请进。”才进去。能听到敲门声就表示大副先生没有在做实验，对此，杰克是得到了一次深刻的教训才具备的经验。（有一次，他以为大副先生出事了，于是擅自闯了进去，结果里面的画面让他至今再也没有碰过蘑菇。）
和克里斯蒂娜想象中的不同，眼前的男人身形健壮，汗毛浓密，他的皮肤棕黄显示出费内波特人独有的肤色，估计是常年在海上，他的皮肤也更黑一些。比起研究员，他更像是一位农民。
路易则好奇地看着四周的瓶瓶罐罐，猜测它们的用途。以路易严格的眼光来看，这里距离一间标准实验室相去甚远。简直就是把实验室当做养殖场！好几个花盆里面的土壤不知道为什么洒了出来，也没有人清扫。角落里的蘑菇肆意生长，他甚至能看到有菌丝攀爬上了实验台。
“大副先生，这是我的两个朋友。就是我之前和你说过的那两个朋友。他们想要见你一面。”杰克开口干巴巴地说。
那位大副先生看起来有些沮丧，有气无力地歪在椅子上。听见杰克的结束抬头看了三人一眼：“哦，你们好。既然都是费内波特人，我们就直接用费内波特语吧。”不会费内波特语的杰克在大副的吩咐下很自然地离开了这个房间。
“你好！大副先生，非常感谢你的帮助！”克里斯蒂娜已经大致观察了他一遍。
“叫我弗兰克吧，大家都这么称呼我。你们都是费内波特人吧？为什么要去罗思德群岛？难道是教会派你们去和那些吸，血族们一起清剿‘玫瑰学派’？”
“‘玫瑰学派’？他们也信仰那位‘伟大母亲’吗？”克里斯蒂娜故意说出那个称呼。
谁知，弗兰克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母亲’只有一位，那就是自然万物的母亲，带来富饶与丰收的女神，手握绯月的神祇——大地母神。其它的不过是异端邪神罢了。”
克里斯蒂娜看着他如同大地母神狂信徒的样子，有些怀疑自己先前的推测可能有误。“不是，我们信仰的是愚者先生。”路易突然开口，回答了他原本的问题。克里斯蒂娜则悄悄后退一步，把交流的空间交给二人。
克里斯蒂娜原本猜测这样的狂信徒可能接受不了作为费内波特人却信仰愚者的二人。说不定，他还会生气地把自己和路易赶下船去。
然而，她再次判断错了。
“哦，是吗？我有一位朋友，他也信仰愚者……”说着说着，他的情绪又失落了起来。
一次又一次的错误判断让克里斯蒂娜有些怀疑自己作为“阴谋家”的智商。到这里已经能确定这位大副先生并没有被污染，非常简单，非常高效。而“拥有灵魂”只是一个不那么美妙的巧合而已，两人应该打声招呼就离开这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路易突然开口，直白又生硬地转换了话题：“能跟我讲讲你是怎么突然想到让‘让蘑菇拥有灵魂’这样的想法的吗？我也算是一名研究员，我对此也有些兴趣。”
克里斯蒂娜悄悄扯了扯路易的衣角，示意他回去，然而这个人似是没有察觉，不为所动。克里斯蒂娜气得恨不得一个火球砸在这家伙的脑袋上，明天还有一场难以预测的行动，这家伙就不能有个先后主次吗？她无可奈何，只好听这这两个疯狂的研究员说着足以被送上审判庭的科研话题。
弗兰克眼神一亮，颇为意外地看向路易：“你……该不会也是被审判庭驱逐出教会的吧？唉，教会不能理解母神的教诲，把你驱逐出教会，那是他们的错。但是，你不该改信啊！你看我，我依旧信仰着母神。”
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呢，克里斯蒂娜吐槽着。她暗暗想着：如果我是大地教会的审判长就会把这样的反伦理的家伙送进监狱，直接无期徒刑！
路易撒谎不眨眼地说：“不，你弄错了，我一直都信仰愚者，并不是你说的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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