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
“好吧，在我跟你说说我的想法之前，你可以说说你的观点吗？”弗兰克的确想了解了解“同行”或者说“同途径”的想法。自从离开了大地母神教会，他的虽然一直在做研究，但也不知道费内波特现在的水平如何了。
路易把和“穿越”“原始月亮”等信息删去后，把跟克里斯蒂娜和杰克讲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弗兰克挠了挠头，开口说道：“嗯，我倒是没有你想得那么多，而且我想让蘑菇拥有的灵魂按照你的说法更像是自然灵的那种。”
路易点点头，又开口说道：“那你也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的自然灵是很稀少的。比如说什么‘湖中女神’、‘森林守卫’都是人们对于湖泊、森林的大量和持久的信仰与灵界力量交互才孕育出这些自然灵。
如果你打算信仰蘑菇，那还需要大量的人跟你一同信仰它，然后不知道过多久才能让蘑菇拥有灵魂。”
路易说着摇了摇头：“这既不现实，也没无利可图。”
弗兰克坐在椅子上，似乎更沮丧了：“唉，之前船长就说让蘑菇拥有灵魂是不可能的，她原来是这个意思啊……船长，不愧是船长啊。”
他看起来对于路易提出的让灵界生物和蘑菇强行融合的方法一点也没有兴趣。原本健壮的身躯似乎都如同气球一样瘪了下去。
克里斯蒂娜听完松了口气，心中腹诽：她的意思很可能是在你的实验成功之前那个未成形的灵魂就会被她杀死。当然，也不排除“星之女王”掌握了这个知识的可能……
路易看着弗兰克颓废的样子颇为愧疚，感觉自己似乎扼杀了一个热爱科研的人的梦想。他本想安慰他，就听见弗兰克乐观地说：“原本我还想强行晋升序列4‘古代炼金师’，现在倒是没有必要了。”
路易看弗兰克心态良好，放下心来：“你可以换个方向研究嘛。你有什么想法？”他对于这样奇特的人的想法真的很好奇，克里斯蒂娜也不自觉地前倾身体。
“嘿，这个问题我只跟船长说过。其他人似乎都不太能理解我，只有船长和格尔曼问过我。哦，对了，格尔曼就是我那个也信仰愚者的朋友。你应该听过祂的名字吧？《大冒险家》系列小说里的主角就是以他为原型创作的。”
“我不看小说。”路易言简意赅地回答。
克里斯蒂娜则注意到弗兰克话中的那个“祂”，这位大副先生竟然还有一位天使做朋友！她现在十分确定，弗兰克不可能被污染。
“这样啊……其实我也没看过，大多都是从船员们那里听来的。啊，说回正题，我希望让这个世界再也没有饥饿，人人平等。你能做的，我也能，你能长的，我也能。”弗兰克自顾自地说着。
克里斯蒂娜已经听出不对劲了！她现在又不能确定面前的这位大副先生是不是真的真的真的没有被污染了！她求助般地看向路易，祈祷他不要像之前那样又兴致勃勃地跟弗兰克讨论这种邪恶的话题。
还好，她看见路易的眉头皱了起来，神情严肃。路易仔细盯着弗兰克的表情，想要从上面确定他的想法：“前面的，我倒是能理解。只是，后面的愿望……你的意思是让男人和女人雌雄同体吗？”
弗兰克拍了一下手，高兴地说：“没错！这样的世界该多美好啊！”他看了一眼路易的脸上的表情，似乎并没有高兴地意思。
“你认真的？没有开玩笑？”路易锐利的眼神盯着弗兰克，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勇气敢盯着比自己高两个序列的强者。
“当然是真的！我为什么要拿自己的梦想开玩笑？”弗兰克有些生气，又有些失望。明明是这个人要来问自己的想法，结果他竟然还嫌弃自己！没错，弗兰克很确定，他从路易那张脸上看出来了嫌弃！
路易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挂着敷衍的假笑阴阳怪气地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建议大副先生您还是专注于前半部分吧。至于后半部分……您还是放弃吧，别当一个毁灭人类的疯子。”
弗兰克震惊了，从小到大，大家对于他的想法一直都不看好。他们或厌恶，或恐惧，他们或斥责，或劝告，但还没有一个人阴阳怪气地讽刺过他！以至于，他一时听不出这话是好是坏。但是，他知道，这个人很讨厌，真想用一瓶毒剂毒哑他！
克里斯蒂娜也震惊了，她一直觉得路易是那种有些孤僻但很温柔善良的人。路易从来没有展现过这么强的攻击性，她以自己序列6“阴谋家”的非凡能力担保，这位大副先生绝对被挑衅到了。他怎么敢的啊！这位可是一位序列5的强者，而且自己两人现在还在对方的地盘上呢！
克里斯蒂娜拼命朝路易使眼色，然而这个人一遇到跟科研有关的问题就跟魔怔了一样，那点智商全用在搞科研了！算了，反正跑也跑不了，她神情呆滞地看着路易的那张嘴开开合合。
“你知道人类靠的是什么区分男女的吗？不是你以为的生殖器官，而是蕴含在细胞核中的性染色体。是它们来决定你到底是男是女，现实中并非没有你说的那种雌雄同体的人，他们是由于性染色体异常才出现的。
你如果见过他们，那就该知道所谓的‘雌雄同体’会导致发育异常、身高异常、智力异样！你难道打算把人类都变成那个样子吗？”
“哼！我要实现的那种雌雄同体当然不会是病态的那种！你别忘了，我可是序列5的德鲁伊！”面对路易咄咄逼人的语气，弗兰克也强硬地回击。
“且不说实现的难度，就算成功了，你知道人类如果雌雄同体的话会发生什么吗？结构决定功能，在进行交配的过程中，一定有一方作为父亲提供精子，一方作为母亲提供卵子，那跟现在有什么区别？那人体为什么要为一个对于一个多余的器官提供能量？
你觉得会有人想当一个孩子父亲的同时又想当这个孩子的母亲吗？那就是自交了，比近亲繁殖还要严重！你不会不知道近亲繁殖的后果吧？”
“哼！那怎么不能当一个孩子的父亲的同时又当另一个孩子的母亲？”弗兰克依旧嘴硬。
“幼稚！愚蠢！自大！生命经过亿万年的演化才有了如今的模样，现在的生殖方式才是最适合当前的最高效的方式。你凭什么以为自己能比大自然更高级？就连大地母神没有改变人类身体的想法，你凭什么要改？
你说的那种又想当一个孩子父亲又想当另一个孩子母亲的人能有几个？你凭什么要让某些个体的期望凌驾于整个人类种族的繁衍之上？还是说你不愿意信仰大地母神，认为自己比祂更厉害？想要让全人类为你的愿望买单？”
“我……”弗兰克哑口无言，一时有些迷茫，他身为序列5的威势不再收敛，让路易和克里斯蒂娜感觉到了面对高位强者的压力。
路易的额角流下一滴冷汗，他嘴唇微微颤抖，但依旧说着，似乎在发泄着自从知道那些“杂交学家”所作所为后的不满，而并非针对眼前的弗兰克：“你知道基因多样性有多重要吗？你知道基因污染有多可怕吗？你知道生物入侵会带来多严重的灾难吗？你知道……”
“我的天，大哥，求你别说了！”一直手突然捂住了路易的嘴，克里斯蒂娜恶狠狠地说：“你难道没看到他生气了吗？！你打得过他吗？！你找死别带上我啊！”
弗兰克看上去依然很生气，但是他释放出来的威压突然收敛，他盯着路易，眼神幽幽地说：“那你说，你觉得我接下来该研究什么不会造成‘人类灭绝’‘基因污染’‘生物入侵’？”
他确实不知道路易嘴里的那些词语到底是什么意思，可能离开费内波特太久了，许多新知识一点也不知道。但是他决定了，如果眼前这个人不能给出实际建议只会夸夸其谈，他就毒哑这个可恶的家伙。他“毒素专家”这个称号可不是白白得来的！
克里斯蒂娜看见弗兰克的表情，就在心中暗自戒备。而路易没有再感受到威压后，只觉得对方被自己的科学思维折服，丝毫没有意识到潜藏的危机，他的语气也缓和了不少：“唉，这么大的人了还要依赖别人。我觉得你之前的研究大致方向就挺好嘛，只需要转换一下角度就挺好。你可以研究一下怎么让灵与肉体快速结合嘛。”
克里斯蒂娜只觉得头疼，自己要是再跟这两个大地途径的研究员待下去，自己很可能失控。她脸色苍白，在心中大喊：“完了完了完了！这不还是让蘑菇拥有灵魂吗？！”
路易看了她一眼，知道她误会了自己，而这位序列5的无常识大叔估计也不明白这种研究的重要性，只好再次解释道：“当然，这次研究的重点放在肉体和灵体的结合上。试想一下，如果有人的肉体受到了致命伤，而灵体完好，只要还有没有灵魂的肉体在，那就能无限复活！如何制造适配的没有灵魂的空壳，也很简单，克隆就能做到，生命力也能直接催化出一具肉体空壳。我觉得你应该能做到吧？”
弗兰克眼前一亮，觉得这样的研究方向的确很有价值，如果这个身体坏了，那就换一个嘛，就跟换衣服一样。他信心满满：“当然，虽然我序列5晋升仪式掌握的生物结构中没有人类，但我可以学习！”
路易点点头，思索着说：“没错，这一步虽然不简单，但只要有足够的时间，还是可以做到的。剩下的就很麻烦了，怎么让肉体和灵很好地结合这是才是关键。”
路易把和“穿越”“原始月亮”等信息删去后，把跟克里斯蒂娜和杰克讲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弗兰克挠了挠头，开口说道：“嗯，我倒是没有你想得那么多，而且我想让蘑菇拥有的灵魂按照你的说法更像是自然灵的那种。”
路易点点头，又开口说道：“那你也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的自然灵是很稀少的。比如说什么‘湖中女神’、‘森林守卫’都是人们对于湖泊、森林的大量和持久的信仰与灵界力量交互才孕育出这些自然灵。
如果你打算信仰蘑菇，那还需要大量的人跟你一同信仰它，然后不知道过多久才能让蘑菇拥有灵魂。”
路易说着摇了摇头：“这既不现实，也没无利可图。”
弗兰克坐在椅子上，似乎更沮丧了：“唉，之前船长就说让蘑菇拥有灵魂是不可能的，她原来是这个意思啊……船长，不愧是船长啊。”
他看起来对于路易提出的让灵界生物和蘑菇强行融合的方法一点也没有兴趣。原本健壮的身躯似乎都如同气球一样瘪了下去。
克里斯蒂娜听完松了口气，心中腹诽：她的意思很可能是在你的实验成功之前那个未成形的灵魂就会被她杀死。当然，也不排除“星之女王”掌握了这个知识的可能……
路易看着弗兰克颓废的样子颇为愧疚，感觉自己似乎扼杀了一个热爱科研的人的梦想。他本想安慰他，就听见弗兰克乐观地说：“原本我还想强行晋升序列4‘古代炼金师’，现在倒是没有必要了。”
路易看弗兰克心态良好，放下心来：“你可以换个方向研究嘛。你有什么想法？”他对于这样奇特的人的想法真的很好奇，克里斯蒂娜也不自觉地前倾身体。
“嘿，这个问题我只跟船长说过。其他人似乎都不太能理解我，只有船长和格尔曼问过我。哦，对了，格尔曼就是我那个也信仰愚者的朋友。你应该听过祂的名字吧？《大冒险家》系列小说里的主角就是以他为原型创作的。”
“我不看小说。”路易言简意赅地回答。
克里斯蒂娜则注意到弗兰克话中的那个“祂”，这位大副先生竟然还有一位天使做朋友！她现在十分确定，弗兰克不可能被污染。
“这样啊……其实我也没看过，大多都是从船员们那里听来的。啊，说回正题，我希望让这个世界再也没有饥饿，人人平等。你能做的，我也能，你能长的，我也能。”弗兰克自顾自地说着。
克里斯蒂娜已经听出不对劲了！她现在又不能确定面前的这位大副先生是不是真的真的真的没有被污染了！她求助般地看向路易，祈祷他不要像之前那样又兴致勃勃地跟弗兰克讨论这种邪恶的话题。
还好，她看见路易的眉头皱了起来，神情严肃。路易仔细盯着弗兰克的表情，想要从上面确定他的想法：“前面的，我倒是能理解。只是，后面的愿望……你的意思是让男人和女人雌雄同体吗？”
弗兰克拍了一下手，高兴地说：“没错！这样的世界该多美好啊！”他看了一眼路易的脸上的表情，似乎并没有高兴地意思。
“你认真的？没有开玩笑？”路易锐利的眼神盯着弗兰克，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勇气敢盯着比自己高两个序列的强者。
“当然是真的！我为什么要拿自己的梦想开玩笑？”弗兰克有些生气，又有些失望。明明是这个人要来问自己的想法，结果他竟然还嫌弃自己！没错，弗兰克很确定，他从路易那张脸上看出来了嫌弃！
路易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挂着敷衍的假笑阴阳怪气地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建议大副先生您还是专注于前半部分吧。至于后半部分……您还是放弃吧，别当一个毁灭人类的疯子。”
弗兰克震惊了，从小到大，大家对于他的想法一直都不看好。他们或厌恶，或恐惧，他们或斥责，或劝告，但还没有一个人阴阳怪气地讽刺过他！以至于，他一时听不出这话是好是坏。但是，他知道，这个人很讨厌，真想用一瓶毒剂毒哑他！
克里斯蒂娜也震惊了，她一直觉得路易是那种有些孤僻但很温柔善良的人。路易从来没有展现过这么强的攻击性，她以自己序列6“阴谋家”的非凡能力担保，这位大副先生绝对被挑衅到了。他怎么敢的啊！这位可是一位序列5的强者，而且自己两人现在还在对方的地盘上呢！
克里斯蒂娜拼命朝路易使眼色，然而这个人一遇到跟科研有关的问题就跟魔怔了一样，那点智商全用在搞科研了！算了，反正跑也跑不了，她神情呆滞地看着路易的那张嘴开开合合。
“你知道人类靠的是什么区分男女的吗？不是你以为的生殖器官，而是蕴含在细胞核中的性染色体。是它们来决定你到底是男是女，现实中并非没有你说的那种雌雄同体的人，他们是由于性染色体异常才出现的。
你如果见过他们，那就该知道所谓的‘雌雄同体’会导致发育异常、身高异常、智力异样！你难道打算把人类都变成那个样子吗？”
“哼！我要实现的那种雌雄同体当然不会是病态的那种！你别忘了，我可是序列5的德鲁伊！”面对路易咄咄逼人的语气，弗兰克也强硬地回击。
“且不说实现的难度，就算成功了，你知道人类如果雌雄同体的话会发生什么吗？结构决定功能，在进行交配的过程中，一定有一方作为父亲提供精子，一方作为母亲提供卵子，那跟现在有什么区别？那人体为什么要为一个对于一个多余的器官提供能量？
你觉得会有人想当一个孩子父亲的同时又想当这个孩子的母亲吗？那就是自交了，比近亲繁殖还要严重！你不会不知道近亲繁殖的后果吧？”
“哼！那怎么不能当一个孩子的父亲的同时又当另一个孩子的母亲？”弗兰克依旧嘴硬。
“幼稚！愚蠢！自大！生命经过亿万年的演化才有了如今的模样，现在的生殖方式才是最适合当前的最高效的方式。你凭什么以为自己能比大自然更高级？就连大地母神没有改变人类身体的想法，你凭什么要改？
你说的那种又想当一个孩子父亲又想当另一个孩子母亲的人能有几个？你凭什么要让某些个体的期望凌驾于整个人类种族的繁衍之上？还是说你不愿意信仰大地母神，认为自己比祂更厉害？想要让全人类为你的愿望买单？”
“我……”弗兰克哑口无言，一时有些迷茫，他身为序列5的威势不再收敛，让路易和克里斯蒂娜感觉到了面对高位强者的压力。
路易的额角流下一滴冷汗，他嘴唇微微颤抖，但依旧说着，似乎在发泄着自从知道那些“杂交学家”所作所为后的不满，而并非针对眼前的弗兰克：“你知道基因多样性有多重要吗？你知道基因污染有多可怕吗？你知道生物入侵会带来多严重的灾难吗？你知道……”
“我的天，大哥，求你别说了！”一直手突然捂住了路易的嘴，克里斯蒂娜恶狠狠地说：“你难道没看到他生气了吗？！你打得过他吗？！你找死别带上我啊！”
弗兰克看上去依然很生气，但是他释放出来的威压突然收敛，他盯着路易，眼神幽幽地说：“那你说，你觉得我接下来该研究什么不会造成‘人类灭绝’‘基因污染’‘生物入侵’？”
他确实不知道路易嘴里的那些词语到底是什么意思，可能离开费内波特太久了，许多新知识一点也不知道。但是他决定了，如果眼前这个人不能给出实际建议只会夸夸其谈，他就毒哑这个可恶的家伙。他“毒素专家”这个称号可不是白白得来的！
克里斯蒂娜看见弗兰克的表情，就在心中暗自戒备。而路易没有再感受到威压后，只觉得对方被自己的科学思维折服，丝毫没有意识到潜藏的危机，他的语气也缓和了不少：“唉，这么大的人了还要依赖别人。我觉得你之前的研究大致方向就挺好嘛，只需要转换一下角度就挺好。你可以研究一下怎么让灵与肉体快速结合嘛。”
克里斯蒂娜只觉得头疼，自己要是再跟这两个大地途径的研究员待下去，自己很可能失控。她脸色苍白，在心中大喊：“完了完了完了！这不还是让蘑菇拥有灵魂吗？！”
路易看了她一眼，知道她误会了自己，而这位序列5的无常识大叔估计也不明白这种研究的重要性，只好再次解释道：“当然，这次研究的重点放在肉体和灵体的结合上。试想一下，如果有人的肉体受到了致命伤，而灵体完好，只要还有没有灵魂的肉体在，那就能无限复活！如何制造适配的没有灵魂的空壳，也很简单，克隆就能做到，生命力也能直接催化出一具肉体空壳。我觉得你应该能做到吧？”
弗兰克眼前一亮，觉得这样的研究方向的确很有价值，如果这个身体坏了，那就换一个嘛，就跟换衣服一样。他信心满满：“当然，虽然我序列5晋升仪式掌握的生物结构中没有人类，但我可以学习！”
路易点点头，思索着说：“没错，这一步虽然不简单，但只要有足够的时间，还是可以做到的。剩下的就很麻烦了，怎么让肉体和灵很好地结合这是才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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