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缘起何处
郑教练走后，老爷子拉着文轶坐到体育馆的座位上。
“小轶啊，你对硬气功有多少了解呢？”
文轶脑中第一时间浮现出了胸口碎大石的画面，他有些尴尬的说道：“师爷，我实话实说啊，对硬气功了解不多，我能想到的就是那些天桥卖艺行走江湖的人物。”
老爷子和蔼的笑道：“唔，大多数人对于硬气功的概念跟你一样，停留在江湖骗术的范畴。这也是我们修炼气功这一门类的现状了。”
文轶真诚的看着老爷子说道：“师爷，您的功夫我是深信不疑的，刚刚亲身体验过了。我从未接触过这类事物，师爷能否跟我普及一下相关的知识呢？”
老爷子抬头看着窗外的天空，徐徐说道：“硬气功是气功的一脉分支，缘起可以追溯到古时少林祖师达摩，他的毕生心血《易筋经》是气功一脉的开山之著。”
老爷子起身踱步陷入了回忆，沉默了近十秒钟才继续说道：“《易筋经》横空出世，成了天下习武之人都渴望得到的武学秘籍，为了争夺它造就了多少人间惨剧。这就注定了拥有这部奇书具有巨大的危险，因此少林寺也不得不处理这个烫手的山芋。住持将《易筋经》一分为二，可碎石裂碑的硬气功交由俗家弟子带下山去，修身养性的软气功留在了寺内，将纷争丢给了江湖。”
文轶听得入神，这种只会发生在武侠小说的桥段没想到自己也能在现实接触到。
“带走硬气功的俗家弟子隐姓埋名二十余载。百密一疏，一次偶然暴露了自己，从此很难再摆脱江湖人掀翻地皮的搜寻。这名俗家弟子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决定违背师门规矩开坛授课，干脆将这硬气功传授出去。他花了几年时间挑选了几位品行端正的青年，以师徒的名分将这部功法毫无保留的教授。”
老爷子顿了顿，继续说道：“孔子弟子三千，成才者不过七十有二。学武一途更是讲究天赋的重要性，这几位青年很快就有了高下之分。学得好的自然是成为了一代宗师，学得不好的就比普通人稍强一点。江湖人也要吃饭，这些青年无论学好学坏都以少林硬气功正统自居开馆收徒。”
文轶点点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感受他在前世今生已经体会过很多次了。
“硬气功脱胎《易筋经》，而《易筋经》这部奇书最大的魅力就是任何人都能学。所以硬气功也是这样，入门基本没有门槛。凡事都有两面性，易学的肯定难精，人又是懒惰的，知道自己前路坎坷，不如享受当下。所以很多刚入门的硬气功练习者就用半吊子功夫行走江湖，胸口碎大石、喉咙抵枪尖、铁裆防重锤等经典曲目就是这么来的。我们郑家很幸运，祖上是将这门功法学的最厉害的那位，可惜传承发展到了我这一代，也不得不面临后继无人的窘境了。”
文轶一方面觉得自己很幸运能传承这样神奇的古武，一方面不得不担忧的问道：“师爷，别人从小练到大都易学难精，我今年都17了，才跟着您学，我这辈子还有机会学到您的三成吗？”
老爷子闭上眼，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点点头。
“孩子，你的身体天赋可以说是万里挑一，这是成功的基石，上限摆在这儿，至于你能学到什么程度，进步有多快，就得看你能吃多少苦了。”
文轶起身快步来到老爷子身前，躬身道：“师爷，我能吃苦！只要能看到一丝希望，再苦再累我都不怕！”
老爷子满意的拍拍文轶的肩膀，赞赏道：“希娃子和我说过，你是个心性坚忍的孩子，内心成熟的不像是这个年纪的人。有我郑临仙亲自教导，你到我这个岁数，你的成就一定比我高。”
文轶顿时觉得充满了干劲，挠了挠头，憨笑道：“那师爷，我多久可以修炼到您的三成？师父说，有您的三成功力，我的职业生涯就不受伤病困扰了！”
老爷子推了推有些滑落的墨镜，沉吟道：“短则十五年，快则十年。”
文轶闻言差点来个趔趄，苦笑道：“师爷，太慢了！最快十年，十年后我的职业生涯都进入垃圾时间了。有没有更快的方法？”
老爷子将额头低下几分，透过墨镜的上方盯着文轶瞧了瞧，“臭小子，十年都是看在你天赋万中无一的情况下，我老人家做出的最乐观估计。你还想再快？”
文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老爷子突然轻松一笑：“看把你小子紧张的，我老人家就爱逗你们小年轻。”
文轶内心直呼“老顽童，可别逗弄我了。”。
“想快，办法不是没有，可是……”老爷子一顿。
文轶猴急道：“可是什么呀，师爷！”
“可是，很痛苦哟～”
“我不怕！”
老爷子大手一挥，“好！希娃子预料的一点不差，你肯定是要选择速成的方法！去体育馆门口，那里停着我的三轮车，你把车上的布囊拿来。”
不多时，文轶就快步跑回老爷子身边，递过那个有些沉重的布囊。
老爷子从布囊中掏出了几摞牛皮纸包的鼓鼓囊囊的物件。
“想快，就得吃苦。你只要受的了，两年，只需要两年我保你可以把我们郑式家传硬气功练到登堂入室，到那个时候，你的能力对比我的三成功力只多不少！”
老爷子将牛皮纸一一打开，霎时浓烈的药香就充斥满了文轶的鼻腔。
文轶拿起包裹中一块巴掌大小的白色油皮纸，看着上面沾着的黑色药膏，疑惑道：“师爷，这是干什么用的？”
老爷子接过文轶手中的药膏，得意的说道：“这是我们郑氏硬气功一门最厉害的，也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成就，祖宗将它命名为先天混元黑金膏。”
老爷子用手指了指黑色药膏中隐约能看到的闪闪金点，介绍道：“这药膏中的金点，是整块药膏的精华。它是引动宇宙中的混元气灌注人体的接口，这味药，同等的重量，价值是同等重量黄金的十数倍！有了先天混元黑金膏的帮助，对混元气再不敏感的人也能感应吸收化为己用，何况用到你这么有天赋的身体上！”
文轶懵了，既感慨于药膏的价值之高，又疑惑于混元气是什么？
“小轶啊，你对硬气功有多少了解呢？”
文轶脑中第一时间浮现出了胸口碎大石的画面，他有些尴尬的说道：“师爷，我实话实说啊，对硬气功了解不多，我能想到的就是那些天桥卖艺行走江湖的人物。”
老爷子和蔼的笑道：“唔，大多数人对于硬气功的概念跟你一样，停留在江湖骗术的范畴。这也是我们修炼气功这一门类的现状了。”
文轶真诚的看着老爷子说道：“师爷，您的功夫我是深信不疑的，刚刚亲身体验过了。我从未接触过这类事物，师爷能否跟我普及一下相关的知识呢？”
老爷子抬头看着窗外的天空，徐徐说道：“硬气功是气功的一脉分支，缘起可以追溯到古时少林祖师达摩，他的毕生心血《易筋经》是气功一脉的开山之著。”
老爷子起身踱步陷入了回忆，沉默了近十秒钟才继续说道：“《易筋经》横空出世，成了天下习武之人都渴望得到的武学秘籍，为了争夺它造就了多少人间惨剧。这就注定了拥有这部奇书具有巨大的危险，因此少林寺也不得不处理这个烫手的山芋。住持将《易筋经》一分为二，可碎石裂碑的硬气功交由俗家弟子带下山去，修身养性的软气功留在了寺内，将纷争丢给了江湖。”
文轶听得入神，这种只会发生在武侠小说的桥段没想到自己也能在现实接触到。
“带走硬气功的俗家弟子隐姓埋名二十余载。百密一疏，一次偶然暴露了自己，从此很难再摆脱江湖人掀翻地皮的搜寻。这名俗家弟子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决定违背师门规矩开坛授课，干脆将这硬气功传授出去。他花了几年时间挑选了几位品行端正的青年，以师徒的名分将这部功法毫无保留的教授。”
老爷子顿了顿，继续说道：“孔子弟子三千，成才者不过七十有二。学武一途更是讲究天赋的重要性，这几位青年很快就有了高下之分。学得好的自然是成为了一代宗师，学得不好的就比普通人稍强一点。江湖人也要吃饭，这些青年无论学好学坏都以少林硬气功正统自居开馆收徒。”
文轶点点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感受他在前世今生已经体会过很多次了。
“硬气功脱胎《易筋经》，而《易筋经》这部奇书最大的魅力就是任何人都能学。所以硬气功也是这样，入门基本没有门槛。凡事都有两面性，易学的肯定难精，人又是懒惰的，知道自己前路坎坷，不如享受当下。所以很多刚入门的硬气功练习者就用半吊子功夫行走江湖，胸口碎大石、喉咙抵枪尖、铁裆防重锤等经典曲目就是这么来的。我们郑家很幸运，祖上是将这门功法学的最厉害的那位，可惜传承发展到了我这一代，也不得不面临后继无人的窘境了。”
文轶一方面觉得自己很幸运能传承这样神奇的古武，一方面不得不担忧的问道：“师爷，别人从小练到大都易学难精，我今年都17了，才跟着您学，我这辈子还有机会学到您的三成吗？”
老爷子闭上眼，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点点头。
“孩子，你的身体天赋可以说是万里挑一，这是成功的基石，上限摆在这儿，至于你能学到什么程度，进步有多快，就得看你能吃多少苦了。”
文轶起身快步来到老爷子身前，躬身道：“师爷，我能吃苦！只要能看到一丝希望，再苦再累我都不怕！”
老爷子满意的拍拍文轶的肩膀，赞赏道：“希娃子和我说过，你是个心性坚忍的孩子，内心成熟的不像是这个年纪的人。有我郑临仙亲自教导，你到我这个岁数，你的成就一定比我高。”
文轶顿时觉得充满了干劲，挠了挠头，憨笑道：“那师爷，我多久可以修炼到您的三成？师父说，有您的三成功力，我的职业生涯就不受伤病困扰了！”
老爷子推了推有些滑落的墨镜，沉吟道：“短则十五年，快则十年。”
文轶闻言差点来个趔趄，苦笑道：“师爷，太慢了！最快十年，十年后我的职业生涯都进入垃圾时间了。有没有更快的方法？”
老爷子将额头低下几分，透过墨镜的上方盯着文轶瞧了瞧，“臭小子，十年都是看在你天赋万中无一的情况下，我老人家做出的最乐观估计。你还想再快？”
文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老爷子突然轻松一笑：“看把你小子紧张的，我老人家就爱逗你们小年轻。”
文轶内心直呼“老顽童，可别逗弄我了。”。
“想快，办法不是没有，可是……”老爷子一顿。
文轶猴急道：“可是什么呀，师爷！”
“可是，很痛苦哟～”
“我不怕！”
老爷子大手一挥，“好！希娃子预料的一点不差，你肯定是要选择速成的方法！去体育馆门口，那里停着我的三轮车，你把车上的布囊拿来。”
不多时，文轶就快步跑回老爷子身边，递过那个有些沉重的布囊。
老爷子从布囊中掏出了几摞牛皮纸包的鼓鼓囊囊的物件。
“想快，就得吃苦。你只要受的了，两年，只需要两年我保你可以把我们郑式家传硬气功练到登堂入室，到那个时候，你的能力对比我的三成功力只多不少！”
老爷子将牛皮纸一一打开，霎时浓烈的药香就充斥满了文轶的鼻腔。
文轶拿起包裹中一块巴掌大小的白色油皮纸，看着上面沾着的黑色药膏，疑惑道：“师爷，这是干什么用的？”
老爷子接过文轶手中的药膏，得意的说道：“这是我们郑氏硬气功一门最厉害的，也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成就，祖宗将它命名为先天混元黑金膏。”
老爷子用手指了指黑色药膏中隐约能看到的闪闪金点，介绍道：“这药膏中的金点，是整块药膏的精华。它是引动宇宙中的混元气灌注人体的接口，这味药，同等的重量，价值是同等重量黄金的十数倍！有了先天混元黑金膏的帮助，对混元气再不敏感的人也能感应吸收化为己用，何况用到你这么有天赋的身体上！”
文轶懵了，既感慨于药膏的价值之高，又疑惑于混元气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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