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真男人的修行（上）
老爷子看出了文轶的疑惑，解释道：“混元气是一种能量，在宇宙中无处不在，气功说到底还得回归到‘气’的本质上。俗话说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这个气就是混元气在你体内的定在。”
老爷子闭上眼，低声念到：“注意力集中，放松身体……文轶，将你的注意力放到你膝盖处，听我的口令。”
文轶见状也闭上眼，按照老爷子的要求去感受膝盖。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文轶明明没有感受到外力，膝盖处产生了一次强有力的膝跳反射，他站立的右脚往前挪了一寸！
文轶惊呼道：“师爷！”
老爷子睁眼惊叹道：“好敏锐的感应力！这就是天赋啊！”
文轶越来越感慨于中华先祖传承的文化瑰宝，若不是亲身体验，说出来他是不会信有这么神奇的事情。
老爷子继续说道：“气功大类我说过，有硬气功还有软气功，本质上都是混元气在人体的应用。硬气功将混元气化为内在的横练筋骨，软气功将混元气化为外在的敏感触须也就是所谓的天人感应。这样的区别，简单的来说硬气功是武术用途居多，软气功就是医术用途居多。刚刚我就是用的软气功让你体验到混元气的玄妙之处。”
“小轶，鉴于你并未从小学习感应混元气，为了让你入门后少走弯路，早日登堂入室，以后你就得和这先天混元黑金膏作伴了。”
老爷子拉起文轶的裤管，将膏药贴在了他的膝盖处。
文轶觉得皮肤一阵清凉，并未有其他异样的感觉，拿手扯了扯，药膏粘附性极佳，不用担心会轻易掉落的问题。
“来，帮我一把，你自己将药膏贴在脚踝和髋关节处。我帮你贴上半身的大关节。”老爷子分给文轶几张药膏。
很快文轶身上十二处大关节都贴上了药膏，文轶觉得自己就像泡在了药罐子里了一样，药香味让他沉醉。
老爷子笑眯眯道：“感觉还好吧。”
文轶点点头，说道：“除了药香味儿大了点，其他的没啥感觉。这药膏好神奇，要不是外面这层白色的油皮纸提醒我，我甚至觉得我就没有贴这个药。”
老爷子眼神中有些于心不忍的意味，不过他掩饰的很好。他拉着文轶盘腿席地坐下，用不许质疑的口气缓缓道：“从现在开始，闭眼集中。小轶，你听好了，我传你功法口诀第一篇。我说一句，你念一句，一定要跟着我念出声，我只念三遍，你必须全部记下！”
文轶充满信心的回答道：“师爷，师父没和您说过，我的学习成绩很好的！过目不忘呢！”
老爷子没有回应他，开始念起了口诀：“意聚百会，神通天地，俯仰遨游，宇宙无极……”
文轶赶紧一句一句跟着师爷复述，口诀逐渐变得晦涩难懂，饶是文轶记性再好，面对佶屈聱牙的古经文也有些吃力。
第一篇功法洋洋洒洒三百来字，文轶念完第一遍竟然觉得有些若有若无的体悟，看来经文有他自己的逻辑在。
只是贴着药膏的地方隐隐觉得有些灼烧的感觉，文轶摸了摸，药膏的温度和自己的体温一致无二，并没有发烫啊？
见老爷子停顿，文轶主动汇报道：“师爷，我感觉，药膏贴的位置有点发热，是不是错觉啊？”
老爷子摇摇头，回答道：“这是正常的，继续感受。准备第二遍！”
文轶只好闭眼，继续跟着老爷子念第二遍功法。
这一遍，文轶体会到了更多，但是贴药膏的位置传来了钻心的疼痛，让他难以集中精力去记忆。
好不容易熬到老爷子念完，文轶已经疼的冷汗直流，整件训练服都被汗水浸湿。
“师爷，有点不对劲，我贴药膏的位置疼的难受啊！”文轶龇牙咧嘴的向老爷子报告。
老爷子仍是闭眼，淡定道：“集中精神，第三遍！一定要记住！这点小难关都挺不住，你怎么完成你的特训？”
文轶紧咬后槽牙，努力跟上老爷子的传功节奏。
第三遍，文轶只觉得自己十二处大关节像被人打碎了一般，还要被一锤一锤反复轰砸破碎的骨头。幸好老爷子这一遍刻意减缓了念口诀的速度，文轶才勉强将整个口诀记下。
“小轶，记住了吗？”老爷子睁眼，看着被疼痛折磨到嘴唇失去血色，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的文轶，他淡定的问道。
文轶睁眼，虚弱的点点头：“记，记住了。师爷，就是好痛啊。”
老爷子将文轶瘫软的身子扶起，安慰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硬气功的练习本来就是逆天而行，你又要追求速度，那你受的痛苦就是几何倍数的增长。”
文轶苦笑着点头，内心不禁呼喊道：“我有准备受苦，没想到会受这么大的痛苦啊！”
老爷子扶着文轶坐到椅子上。
“刚刚的口诀，你记住后就算正式入门了。因为有先天混元黑金膏的存在，它只要还没被你的身体完全吸收掉，你的身体就会自动按照口诀一直运转功法，这个疼痛的感觉会持续下去。”
文轶痛苦的用手掩住了扭曲的面部，颤抖的问道：“师爷，要多久这些先天混元黑金膏会被吸收掉呢？”
老爷子摸了摸胡须，淡淡道：“一整天。”
文轶呼出一口浊气，庆幸道：“还好，只有一天。”
“别高兴太早，这几大包裹的药膏可都是给你准备的！明早起床你继续贴好，一块都不能少。”老爷子莫得感情的说道。
文轶扒拉了下包裹中的药，愁眉苦脸道：“这么多，我得用多久啊！”
老爷子比了个2，文轶只想倒地不起，愁道：“两个月，天啦！”
“傻孩子，是两年！一天都不能少！”老爷子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文轶，“药材收集还得一段时间，这些你先用，后续药配齐了我再给你制作。”
文轶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是，谢谢师爷的‘厚爱’。”
“这么疼，我晚上都睡不着觉啊师爷。”文轶无奈道。
“别担心，没打开的那个牛皮纸袋里有我给你配的安神药，有助眠和促吸收的作。我老人家吃过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这点早就为你想到了，呵呵呵呵……”老爷子得意的笑了两声，“短则七日长则十日，你就会逐渐习惯这种感觉。等神经对痛觉都不再敏感了，你身体耐造的能力就会有长足的进步。”
文轶佩服的给老爷子伸出大拇指。
“今天还只是入门，明天开始，才是你修炼的真正起航。”老爷子说完这句话，本来挣扎着站起身的文轶腿下一软，整个人又颓软的坐回了椅子上。
“师爷，您是魔鬼吗？”
“呵呵呵呵，大概是吧……”
老爷子闭上眼，低声念到：“注意力集中，放松身体……文轶，将你的注意力放到你膝盖处，听我的口令。”
文轶见状也闭上眼，按照老爷子的要求去感受膝盖。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文轶明明没有感受到外力，膝盖处产生了一次强有力的膝跳反射，他站立的右脚往前挪了一寸！
文轶惊呼道：“师爷！”
老爷子睁眼惊叹道：“好敏锐的感应力！这就是天赋啊！”
文轶越来越感慨于中华先祖传承的文化瑰宝，若不是亲身体验，说出来他是不会信有这么神奇的事情。
老爷子继续说道：“气功大类我说过，有硬气功还有软气功，本质上都是混元气在人体的应用。硬气功将混元气化为内在的横练筋骨，软气功将混元气化为外在的敏感触须也就是所谓的天人感应。这样的区别，简单的来说硬气功是武术用途居多，软气功就是医术用途居多。刚刚我就是用的软气功让你体验到混元气的玄妙之处。”
“小轶，鉴于你并未从小学习感应混元气，为了让你入门后少走弯路，早日登堂入室，以后你就得和这先天混元黑金膏作伴了。”
老爷子拉起文轶的裤管，将膏药贴在了他的膝盖处。
文轶觉得皮肤一阵清凉，并未有其他异样的感觉，拿手扯了扯，药膏粘附性极佳，不用担心会轻易掉落的问题。
“来，帮我一把，你自己将药膏贴在脚踝和髋关节处。我帮你贴上半身的大关节。”老爷子分给文轶几张药膏。
很快文轶身上十二处大关节都贴上了药膏，文轶觉得自己就像泡在了药罐子里了一样，药香味让他沉醉。
老爷子笑眯眯道：“感觉还好吧。”
文轶点点头，说道：“除了药香味儿大了点，其他的没啥感觉。这药膏好神奇，要不是外面这层白色的油皮纸提醒我，我甚至觉得我就没有贴这个药。”
老爷子眼神中有些于心不忍的意味，不过他掩饰的很好。他拉着文轶盘腿席地坐下，用不许质疑的口气缓缓道：“从现在开始，闭眼集中。小轶，你听好了，我传你功法口诀第一篇。我说一句，你念一句，一定要跟着我念出声，我只念三遍，你必须全部记下！”
文轶充满信心的回答道：“师爷，师父没和您说过，我的学习成绩很好的！过目不忘呢！”
老爷子没有回应他，开始念起了口诀：“意聚百会，神通天地，俯仰遨游，宇宙无极……”
文轶赶紧一句一句跟着师爷复述，口诀逐渐变得晦涩难懂，饶是文轶记性再好，面对佶屈聱牙的古经文也有些吃力。
第一篇功法洋洋洒洒三百来字，文轶念完第一遍竟然觉得有些若有若无的体悟，看来经文有他自己的逻辑在。
只是贴着药膏的地方隐隐觉得有些灼烧的感觉，文轶摸了摸，药膏的温度和自己的体温一致无二，并没有发烫啊？
见老爷子停顿，文轶主动汇报道：“师爷，我感觉，药膏贴的位置有点发热，是不是错觉啊？”
老爷子摇摇头，回答道：“这是正常的，继续感受。准备第二遍！”
文轶只好闭眼，继续跟着老爷子念第二遍功法。
这一遍，文轶体会到了更多，但是贴药膏的位置传来了钻心的疼痛，让他难以集中精力去记忆。
好不容易熬到老爷子念完，文轶已经疼的冷汗直流，整件训练服都被汗水浸湿。
“师爷，有点不对劲，我贴药膏的位置疼的难受啊！”文轶龇牙咧嘴的向老爷子报告。
老爷子仍是闭眼，淡定道：“集中精神，第三遍！一定要记住！这点小难关都挺不住，你怎么完成你的特训？”
文轶紧咬后槽牙，努力跟上老爷子的传功节奏。
第三遍，文轶只觉得自己十二处大关节像被人打碎了一般，还要被一锤一锤反复轰砸破碎的骨头。幸好老爷子这一遍刻意减缓了念口诀的速度，文轶才勉强将整个口诀记下。
“小轶，记住了吗？”老爷子睁眼，看着被疼痛折磨到嘴唇失去血色，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的文轶，他淡定的问道。
文轶睁眼，虚弱的点点头：“记，记住了。师爷，就是好痛啊。”
老爷子将文轶瘫软的身子扶起，安慰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硬气功的练习本来就是逆天而行，你又要追求速度，那你受的痛苦就是几何倍数的增长。”
文轶苦笑着点头，内心不禁呼喊道：“我有准备受苦，没想到会受这么大的痛苦啊！”
老爷子扶着文轶坐到椅子上。
“刚刚的口诀，你记住后就算正式入门了。因为有先天混元黑金膏的存在，它只要还没被你的身体完全吸收掉，你的身体就会自动按照口诀一直运转功法，这个疼痛的感觉会持续下去。”
文轶痛苦的用手掩住了扭曲的面部，颤抖的问道：“师爷，要多久这些先天混元黑金膏会被吸收掉呢？”
老爷子摸了摸胡须，淡淡道：“一整天。”
文轶呼出一口浊气，庆幸道：“还好，只有一天。”
“别高兴太早，这几大包裹的药膏可都是给你准备的！明早起床你继续贴好，一块都不能少。”老爷子莫得感情的说道。
文轶扒拉了下包裹中的药，愁眉苦脸道：“这么多，我得用多久啊！”
老爷子比了个2，文轶只想倒地不起，愁道：“两个月，天啦！”
“傻孩子，是两年！一天都不能少！”老爷子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文轶，“药材收集还得一段时间，这些你先用，后续药配齐了我再给你制作。”
文轶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是，谢谢师爷的‘厚爱’。”
“这么疼，我晚上都睡不着觉啊师爷。”文轶无奈道。
“别担心，没打开的那个牛皮纸袋里有我给你配的安神药，有助眠和促吸收的作。我老人家吃过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这点早就为你想到了，呵呵呵呵……”老爷子得意的笑了两声，“短则七日长则十日，你就会逐渐习惯这种感觉。等神经对痛觉都不再敏感了，你身体耐造的能力就会有长足的进步。”
文轶佩服的给老爷子伸出大拇指。
“今天还只是入门，明天开始，才是你修炼的真正起航。”老爷子说完这句话，本来挣扎着站起身的文轶腿下一软，整个人又颓软的坐回了椅子上。
“师爷，您是魔鬼吗？”
“呵呵呵呵，大概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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