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风险评估
荒谬事务所会议室，伯克莱主持会议。
参加会议的人有清逆风，花绯红、左娜、阿塔妮娅、卡尔、索罗，以及荒谬事务所属下相关单位。还有一个人，清逆风和花绯红认识，他就是在上海迎接顾子墨的那个穿灰色中山服的人，他仍然穿着中山服，对清逆风和花绯红礼节性地笑了笑，清逆风和花绯红也对他笑了笑。
伯克莱特意地介绍了穿中山服的人，“这位是来自上海的超自然研究所的唐涧先生。”
阿塔妮娅穿着一件猩红色的风衣，腰系红色宽腰带，脚上是一双钉亮片高跟鞋，手腕上是一个超宽黑色手镯，夸张的耳环，戴着一个超大的墨镜。花绯红则穿了金色的露背小礼服，表达出一种狂放，可她穿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却显得保守。左娜穿着一双性感的豹纹高跟凉鞋，黑色的宽边帽子，涂着幽蓝色的指甲，手腕上是一款百达翡丽的腕表。
她们三人一出现，就让人感觉这里不是什么开会的会议室，而是某一个高端会所，仿佛这地方不是开什么会，而是一场时尚选美。
伯克莱看着三个妩媚的女孩，“我怎么觉得你们不是来开会，而是来参加一场时尚party。”
三个女孩同时说道，“对我们来说，生活就是诗意，工作也一样。”
伯克莱耸了耸肩，一副无奈的样子，“事务所调查专员花绯红提出对百慕大三角洲进行时空调查。事务所将此事报告了基金会，基金会进行了评估，认为此事意义重大，符合事务所‘实施人道主义救援，寻找正义和真想’的准则。今天讨论的是人员的配置问题，还是和以往一样，自觉、自愿。”
卡尔站起来，首先反对，“荒唐的基金会，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这不是作死吗？谁不知道那是一片死亡之地。寻找真相不是寻死。”
“怎么就荒唐了呢？寻找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如果咱们什么都不做，事务所还有存在的意义吗？”伯克莱回答道。
卡尔继续反对说，“目标任务是百慕大三角区域，百慕大三角区域是什么地方？那是一个死亡之地，谁听说有人从那里活着回来？”
“当然有。”
“谁？博士，你告诉我们。”
“我不能告诉你们，你们还没有知道的权限。”
索罗站起来，“我也反对，这不是一个去死的任务吗？我也知道有，不过，那是小概率的事情，一个基本上没有胜算的事情，为什么要去做呢？难道基金会的决策者都疯掉了吗？如果评估这件事情的结果是失败，那么，做这件事的意义在那里呢？”
“正因为有这个小概率，就说道明有那么一点点的胜算，既然有那么一点点的胜算，我们为什么不去做呢？”
卡尔继续说，“博士，我坚决反对。明知道是一次死亡之旅，可还要去，那不是去送死吗？我反对，这种任务太疯狂了，我甚至质疑基金会的动机，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再说，即使是我同意，卡尔家族也不会同意。”
索罗也说，“我也反对，知道是死，还要冒进，这不是比傻吗？”
苏特拉苏任职奇人异士局，被称为“疯子”的苏特拉苏是一个印地安人。他神秘地说，“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旋涡，可我认为旋涡只是一种表象，像是被人为控制的旋涡，旋涡下面是静水，静水下面是巨大的金字塔。那是一种被操纵的恐惧，让人们不敢靠近，把这个区域视为禁区。所以，在我看来，这个区域就是一个阴谋。”
程千里任职聆听局，程千里在被基金会找到之前，是山东崂山的一个道士。程千里也站起来，神秘地说，“我到了一些声音，各位听听吧，我认为并非是地狱的声音，而是人类的声音。可那个区域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某种力量有意地设置了一种隔离和删除，让我们与那个区域保持恐惧和距离。伯克莱打开程千里录制的声音，会议室里顿时弥漫起奇怪的声音，一种撕裂灵魂的声音，突然会窜起雷声和闪电，仿佛想把每一个人撕碎，无际的悲伤仿佛要把每一颗跳动的心冰冻。
伯克莱关掉了音响，符号研究所的宫之空明在被基金会找到之前，是任职于东京京都大学的符号学教授，虽说是教授，可看起来和花绯红一样的年轻，是一个如明月一般的女子，伯克莱对符号研究所的宫之空明说道：“教授，你不想说道点什么吗？”
“我还原了那个区域出现的符号，暂时还没有什么结果，所以，我就不说了，我的学术态度是严谨，再严谨，在我还没有形成自己的观点之前，我是不会发表任何意见的。”
“大家不要吵了，有意义吗？”花绯红吼道，“我认为，不管百慕大三角区域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不亲自去看看，怎么知道呢？是我提出来的方案，所以，我愿意前往。我们总得做点什么吧？”
左娜首先反对，指着花绯红，“我看你越来越像是一个疯子。花绯红，你为什么这样任性？我看你是没有搞清楚状况，我是担心你这一去，就变成了永别。不就是一个失恋吗？就因为一个失恋，就把自己的命拿来打赌，这值得吗？你这是玩命”
“左娜，我至于这样脆弱吗？我们在谈工作，你为什么要把这些私人的事情拿到这里来讲呢？如果真是为了什么失恋，我应该去那个叫做丽江的殉情谷，我为什么要选择百慕大三角区域呢？我又没病。”
阿塔妮娅撕扯着花绯红的头发，“你就是有病，这已经不是私人的事情，事关生死，我不愿看到你这样去送死。”
“怎么就是送死呢？不到最后翻牌，谁知道是什么结局呢？或许仅仅只是一次旅行。”
“人类最可怕的事情就是侥幸心理。想想百慕大三角区域出现的事情，去与不去，还值得评估吗？你见过谁去百慕大三角区域旅行？”
清逆风举手说，“我也愿意前往。”
阿塔妮娅神经质地笑了起来，“又多了一个疯子。去吧，去哪，你们想去送死，谁也拦不住你们。”
伯克莱看着一帮反对者，“你们不愿去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说什么‘送死’这样的话，难道你们不觉得你们就是懦夫吗？”
“伯克莱博士，不去就是懦夫，去送死就是英雄吗？”卡尔说道，“我反对基金会这样草率的行为，这分明是对生命的藐视。”
伯克莱问道，“唐涧先生，你有什么意见吗？”
唐涧回答，“这是一次勇气的探索，探索的征途怎么会没有风险呢？没有风险的征途就不是探索。所以，我自愿参加这次基金会的活动，即使是死，我也不在乎。我已经做好死的准备。”
卡尔摆了摆手，“不可理喻，真是不可理喻。”
索罗习惯地耸了耸肩，“好吧，好吧，你们去吧。我承认，我是懦夫，我就是懦夫。为什么寻找正义和真相就是去找死呢？我就没见过这样的风险评估。”
伯克莱看着一帮反对者，“你们可以退出荒谬事务所。我马上批准。”
卡尔来气了，“我会考虑退出，并且，我还要动员卡尔家族尽快退出基金会，太荒谬了，无视生命的任何行动，本身就是荒谬。”
索罗则有些愤怒地说，“对对对，卡尔，咱俩是英雄所见略同，百慕大三角区域发生了多少事件，世人皆知，都说那里是魔鬼区域。既然都知道了是魔鬼区域，不要往魔鬼的怀里撞，还要搞什么风险评估，这根本就没有评估的意义。如果基金会一意孤行，执意搞这样的行动，我也会动员索罗家族退出基金会。”
伯克莱突然的发怒了，似乎是忍无可忍了，“这算是威胁吗？拉莎贝尔基金会，不缺少卡尔家族，也不缺少索罗家族。拉莎贝尔基金会也不会因为任何一个家族的退出而改变他的探索宗旨。荒谬事务所，也不会因为任何人的退出而改变它的信仰。好，今天我们就议到这里。清逆风和花绯红，你们去准备吧，等候通知。散会。”
离开荒谬事务所，卡尔拍了拍清逆风的肩膀，“虽然我反对你去送死，但我还是欣赏你的勇气。去吧，但愿咱们这次不是永别。”
“千万要回来，我等你回来给我看手相。”索罗一拳打在清逆风的胸口上，说道：“我要像你和卡尔那样，一战高下。”
索罗骑上摩托车，风一样的去了。
卡尔的跑车发出那种野兽般的轰鸣，嚎叫着飞奔而去。
“不就是一次失恋吗？用得着拿命打赌吗？”阿塔妮娅劝说花绯红。
“你们想错了，难道离开男人就不活了吗？我真的想去百慕大三角区域，看看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是我少年时代就开始了的一个梦。”
“你去也就罢了，还带一个傻子去，唉，不过也好，有一个人陪你去死，总比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死好。”左娜说。
“左娜、阿塔妮娅，我也想你们一同去看看，可是你们又不愿去。”
“算了，算了，你就不要让我们陪你去殉葬了。如此青春如花的年龄，我们为什么要去做那些玩命的事情呢？你们去享受英雄的荣光吧。当你们踏上英雄之路的时候，我们为你们祈福。如果你们没有回来，你们的安息之地，也将是我们心中的英雄之地。”
左娜和阿塔妮娅同时说道。
清逆风接过话，“什么英雄？不就是一次远行吗？搞得这样像永别似的。”
左娜叮嘱清逆风，“你要把她好好地带回来。‘冰雪女王’的评选，花绯红虽然是我的对手，可我还是不想她缺席，如果花绯红回不来，你也就不要回来了。”
阿塔妮娅也叮嘱，“对，花绯红，如果清逆风不回来，花绯红也不用回来了。要么，你们一起回来，要么，你们都不要回来了。”
清逆风一副坦然的样子，“不要说得那样夸张，我回来的时候，争取给你们每人带一瓶百慕大三角区域海底的水。人生的题目不就是生死离别吗？”
参加会议的人有清逆风，花绯红、左娜、阿塔妮娅、卡尔、索罗，以及荒谬事务所属下相关单位。还有一个人，清逆风和花绯红认识，他就是在上海迎接顾子墨的那个穿灰色中山服的人，他仍然穿着中山服，对清逆风和花绯红礼节性地笑了笑，清逆风和花绯红也对他笑了笑。
伯克莱特意地介绍了穿中山服的人，“这位是来自上海的超自然研究所的唐涧先生。”
阿塔妮娅穿着一件猩红色的风衣，腰系红色宽腰带，脚上是一双钉亮片高跟鞋，手腕上是一个超宽黑色手镯，夸张的耳环，戴着一个超大的墨镜。花绯红则穿了金色的露背小礼服，表达出一种狂放，可她穿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却显得保守。左娜穿着一双性感的豹纹高跟凉鞋，黑色的宽边帽子，涂着幽蓝色的指甲，手腕上是一款百达翡丽的腕表。
她们三人一出现，就让人感觉这里不是什么开会的会议室，而是某一个高端会所，仿佛这地方不是开什么会，而是一场时尚选美。
伯克莱看着三个妩媚的女孩，“我怎么觉得你们不是来开会，而是来参加一场时尚party。”
三个女孩同时说道，“对我们来说，生活就是诗意，工作也一样。”
伯克莱耸了耸肩，一副无奈的样子，“事务所调查专员花绯红提出对百慕大三角洲进行时空调查。事务所将此事报告了基金会，基金会进行了评估，认为此事意义重大，符合事务所‘实施人道主义救援，寻找正义和真想’的准则。今天讨论的是人员的配置问题，还是和以往一样，自觉、自愿。”
卡尔站起来，首先反对，“荒唐的基金会，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这不是作死吗？谁不知道那是一片死亡之地。寻找真相不是寻死。”
“怎么就荒唐了呢？寻找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如果咱们什么都不做，事务所还有存在的意义吗？”伯克莱回答道。
卡尔继续反对说，“目标任务是百慕大三角区域，百慕大三角区域是什么地方？那是一个死亡之地，谁听说有人从那里活着回来？”
“当然有。”
“谁？博士，你告诉我们。”
“我不能告诉你们，你们还没有知道的权限。”
索罗站起来，“我也反对，这不是一个去死的任务吗？我也知道有，不过，那是小概率的事情，一个基本上没有胜算的事情，为什么要去做呢？难道基金会的决策者都疯掉了吗？如果评估这件事情的结果是失败，那么，做这件事的意义在那里呢？”
“正因为有这个小概率，就说道明有那么一点点的胜算，既然有那么一点点的胜算，我们为什么不去做呢？”
卡尔继续说，“博士，我坚决反对。明知道是一次死亡之旅，可还要去，那不是去送死吗？我反对，这种任务太疯狂了，我甚至质疑基金会的动机，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再说，即使是我同意，卡尔家族也不会同意。”
索罗也说，“我也反对，知道是死，还要冒进，这不是比傻吗？”
苏特拉苏任职奇人异士局，被称为“疯子”的苏特拉苏是一个印地安人。他神秘地说，“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旋涡，可我认为旋涡只是一种表象，像是被人为控制的旋涡，旋涡下面是静水，静水下面是巨大的金字塔。那是一种被操纵的恐惧，让人们不敢靠近，把这个区域视为禁区。所以，在我看来，这个区域就是一个阴谋。”
程千里任职聆听局，程千里在被基金会找到之前，是山东崂山的一个道士。程千里也站起来，神秘地说，“我到了一些声音，各位听听吧，我认为并非是地狱的声音，而是人类的声音。可那个区域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某种力量有意地设置了一种隔离和删除，让我们与那个区域保持恐惧和距离。伯克莱打开程千里录制的声音，会议室里顿时弥漫起奇怪的声音，一种撕裂灵魂的声音，突然会窜起雷声和闪电，仿佛想把每一个人撕碎，无际的悲伤仿佛要把每一颗跳动的心冰冻。
伯克莱关掉了音响，符号研究所的宫之空明在被基金会找到之前，是任职于东京京都大学的符号学教授，虽说是教授，可看起来和花绯红一样的年轻，是一个如明月一般的女子，伯克莱对符号研究所的宫之空明说道：“教授，你不想说道点什么吗？”
“我还原了那个区域出现的符号，暂时还没有什么结果，所以，我就不说了，我的学术态度是严谨，再严谨，在我还没有形成自己的观点之前，我是不会发表任何意见的。”
“大家不要吵了，有意义吗？”花绯红吼道，“我认为，不管百慕大三角区域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不亲自去看看，怎么知道呢？是我提出来的方案，所以，我愿意前往。我们总得做点什么吧？”
左娜首先反对，指着花绯红，“我看你越来越像是一个疯子。花绯红，你为什么这样任性？我看你是没有搞清楚状况，我是担心你这一去，就变成了永别。不就是一个失恋吗？就因为一个失恋，就把自己的命拿来打赌，这值得吗？你这是玩命”
“左娜，我至于这样脆弱吗？我们在谈工作，你为什么要把这些私人的事情拿到这里来讲呢？如果真是为了什么失恋，我应该去那个叫做丽江的殉情谷，我为什么要选择百慕大三角区域呢？我又没病。”
阿塔妮娅撕扯着花绯红的头发，“你就是有病，这已经不是私人的事情，事关生死，我不愿看到你这样去送死。”
“怎么就是送死呢？不到最后翻牌，谁知道是什么结局呢？或许仅仅只是一次旅行。”
“人类最可怕的事情就是侥幸心理。想想百慕大三角区域出现的事情，去与不去，还值得评估吗？你见过谁去百慕大三角区域旅行？”
清逆风举手说，“我也愿意前往。”
阿塔妮娅神经质地笑了起来，“又多了一个疯子。去吧，去哪，你们想去送死，谁也拦不住你们。”
伯克莱看着一帮反对者，“你们不愿去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说什么‘送死’这样的话，难道你们不觉得你们就是懦夫吗？”
“伯克莱博士，不去就是懦夫，去送死就是英雄吗？”卡尔说道，“我反对基金会这样草率的行为，这分明是对生命的藐视。”
伯克莱问道，“唐涧先生，你有什么意见吗？”
唐涧回答，“这是一次勇气的探索，探索的征途怎么会没有风险呢？没有风险的征途就不是探索。所以，我自愿参加这次基金会的活动，即使是死，我也不在乎。我已经做好死的准备。”
卡尔摆了摆手，“不可理喻，真是不可理喻。”
索罗习惯地耸了耸肩，“好吧，好吧，你们去吧。我承认，我是懦夫，我就是懦夫。为什么寻找正义和真相就是去找死呢？我就没见过这样的风险评估。”
伯克莱看着一帮反对者，“你们可以退出荒谬事务所。我马上批准。”
卡尔来气了，“我会考虑退出，并且，我还要动员卡尔家族尽快退出基金会，太荒谬了，无视生命的任何行动，本身就是荒谬。”
索罗则有些愤怒地说，“对对对，卡尔，咱俩是英雄所见略同，百慕大三角区域发生了多少事件，世人皆知，都说那里是魔鬼区域。既然都知道了是魔鬼区域，不要往魔鬼的怀里撞，还要搞什么风险评估，这根本就没有评估的意义。如果基金会一意孤行，执意搞这样的行动，我也会动员索罗家族退出基金会。”
伯克莱突然的发怒了，似乎是忍无可忍了，“这算是威胁吗？拉莎贝尔基金会，不缺少卡尔家族，也不缺少索罗家族。拉莎贝尔基金会也不会因为任何一个家族的退出而改变他的探索宗旨。荒谬事务所，也不会因为任何人的退出而改变它的信仰。好，今天我们就议到这里。清逆风和花绯红，你们去准备吧，等候通知。散会。”
离开荒谬事务所，卡尔拍了拍清逆风的肩膀，“虽然我反对你去送死，但我还是欣赏你的勇气。去吧，但愿咱们这次不是永别。”
“千万要回来，我等你回来给我看手相。”索罗一拳打在清逆风的胸口上，说道：“我要像你和卡尔那样，一战高下。”
索罗骑上摩托车，风一样的去了。
卡尔的跑车发出那种野兽般的轰鸣，嚎叫着飞奔而去。
“不就是一次失恋吗？用得着拿命打赌吗？”阿塔妮娅劝说花绯红。
“你们想错了，难道离开男人就不活了吗？我真的想去百慕大三角区域，看看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是我少年时代就开始了的一个梦。”
“你去也就罢了，还带一个傻子去，唉，不过也好，有一个人陪你去死，总比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死好。”左娜说。
“左娜、阿塔妮娅，我也想你们一同去看看，可是你们又不愿去。”
“算了，算了，你就不要让我们陪你去殉葬了。如此青春如花的年龄，我们为什么要去做那些玩命的事情呢？你们去享受英雄的荣光吧。当你们踏上英雄之路的时候，我们为你们祈福。如果你们没有回来，你们的安息之地，也将是我们心中的英雄之地。”
左娜和阿塔妮娅同时说道。
清逆风接过话，“什么英雄？不就是一次远行吗？搞得这样像永别似的。”
左娜叮嘱清逆风，“你要把她好好地带回来。‘冰雪女王’的评选，花绯红虽然是我的对手，可我还是不想她缺席，如果花绯红回不来，你也就不要回来了。”
阿塔妮娅也叮嘱，“对，花绯红，如果清逆风不回来，花绯红也不用回来了。要么，你们一起回来，要么，你们都不要回来了。”
清逆风一副坦然的样子，“不要说得那样夸张，我回来的时候，争取给你们每人带一瓶百慕大三角区域海底的水。人生的题目不就是生死离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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