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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位

    “这就是慈宁宫吗,可真大呀!”荀安乐乐呵呵的说道,环顾着周围的一切,由于是刚过年缘故,整个皇宫一片红色,一片喜气洋洋,与城外血的眼神形成了一种对比,但今日的皇城,格外冷清。

    “四弟,注意一些,徐太后可能会做些手脚,哥几个,眼睛麻利点,别打赢了外面的仗,终于能享福了,把命交代在这里。”秦欢提醒道,身上的伤,好在伤口都不是太深,血已经都止住了。

    慈宁宫内各宫女太监都战在墙边上,虽然表现的很平静,可秦欢一直觉得这里暗含杀气,秦欢一手放在归影剑窍上,随时准备动手。

    “哥几个,门外看着点,四弟,你我亲自去看看太后,是否安好。”

    突然宫外传来一阵厮杀声,很快就被熄灭了,不出所料,应该是最后的御林军。

    “在下越王幕僚秦欢,越王指挥使荀安,见过太后。”二人推门而入。

    “既然知道我是太后,何不跪下!”徐岸南大吼道,身后的宫女立即趴下了。

    秦欢冷笑了几声,看着徐太后那衰老忧愁的脸,说道:“徐太后,今时不同往昔了,成王败寇的道理,太后不应该不知道吧?想必我二人前来,太后应该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太后,睁开你的眼睛仔细瞧好了,这,好像是令兄的佩剑!”秦欢举起归影剑,剑身出几只影子饥渴难耐的缠在秦欢的身上,它们好像很喜欢秦欢。

    徐太后的表情立即抽搐了几下,接着强装镇定,喝了一口茶:“哼,我都明白,周然那混蛋,不就是想要我必儿的天下吗?这如今,他当着全天下的人去抢,哈哈哈,你觉得你们真的能摆脱掉谋反的骂名吗?真能拿哀家的哥哥拿几世的挡箭牌吗?”

    “那我想问,徐太后,你垂帘听政,一步一步走向权利的最高峰,你们贪生怕死,软弱无能,让太祖太祖皇帝打下的基业沦落敌手,让北方的百姓成为白骨,那你们徐氏最终得到了天下,又有什么意思?你以为你得到了天下,实际上,你眼中的天下,不过就是这紫禁城一亩三分地,可外面的人呢,真以为自己有那么大的能耐把控全天下的百姓吗?真以为天下的百姓能坐视你们徐氏篡权而不管吗?你自已为掌管天下,可在天下面前,你只不过是一老妇,又有什么能耐呢?太后,是您不该!”荀安不答反问。

    徐岸南听得青筋暴气,将桌子上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下,紧接着从帘子后面,桌子下的地窖里,钻出来了几十个死士。

    “给我杀了他们!”

    “看来,是说到太后心里去了!”秦欢拔剑出鞘,剑身上的影子早就按耐不住了,肆无忌惮的抽杀着那些死士,几乎是一瞬间,十几个死士倒在了地下,门外的越王军也冲了进来,紧接着就被荡平了。

    “徐太后,大势已去了,我们将会迎回皇上,迎来盛世!”

    徐太后坐在椅子上,狠狠的看着他们,随后拿起刀,自刎而死。

    “我.......太后就这样.......死了。”荀安不可思议的看着徐岸南尚未闭上眼睛的尸体。

    “慈宁宫内有反贼叛乱,刺杀太后,现反贼已被我等诛杀!”秦欢大吼道,接着走出门去。

    “荀安,该去找皇上了。”

    接着,二人往养心殿走着,一到养心殿门前,门外众多大臣都在那里哭着。

    “皇上啊,皇上!”

    “皇兄,你怎么能说走就走呢!然弟已经诛杀了徐本忠,你怎么就不能多看我一眼啊,我的哥哥,啊.......徐本忠!我诛你九族!你竟敢给皇上下毒,皇兄啊!我今天已经剿灭徐本忠奸党,怪然弟我来迟了!未能及时的救下你啊。”

    秦欢荀安见状也跪在地下哭,但哭不出来,他还没有明白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逆贼,何必在这里假惺惺,一定是你,杀了皇上!”

    唐义迅速拔刀解决了那人,说道:“此人,在皇帝面前,大不敬,定为徐本忠奸党,我已就地诛杀!”

    周然哭着从养心殿走了出来,擦着泪说道:“好,既然你们效力徐本忠不效力皇上,那我就这好让你们下去给皇上陪葬了!有没有哪个大臣说说,在朝廷里是谁,伙和徐本忠,欺压皇上的!免死重赏!”

    “是他,韩旧。”

    “回王爷,还有高温!”

    “李休止你不得好死,你也一样!”

    “王爷我冤枉阿!,是曹丽忽悠我的,我是被逼无奈啊!”

    “皇上!老臣冤枉啊!王爷,饶臣一死!”

    “逆贼!谋权篡位!”

    “启禀王爷,慈宁宫内有反贼叛乱,意图斩草除根,行刺太后,我等拼力剿杀反贼,可......未能保住太后,太后他,被反贼所,杀害了!”秦欢假惺惺的哭道。

    “啊!太后!”周然哭得更厉害了。

    “来人,以皇室礼仪入葬!”

    厮杀声与惨叫声惨不忍睹,文通一朝的老臣们已经被屠杀殆尽,只有那么几个正直却不敢说话的大臣活着,这里面,是绝对的存在误杀的。当天晚上,周然派人把周必的尸体按照皇家的仪式,以皇帝丧葬的礼仪准备,将周必的尸体放入太极宫内,为大行皇帝复(大行皇帝即为死去的皇帝,复即为招魂的意思),活着的高官,挑了三个,加上之前投降的周南生和韩琦,作为了招魂的人。周然静静的在门外看着这一切,作为一个王爷,同时也作为皇帝的弟弟,在太极宫前,送他最后一程。很快里面的人就给周必沐浴更衣了,这一天,好像就这么结束了。

    秦欢躺在朝房的偏房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静静的回想这些时间发生的一切,一将功成万古枯,城外似乎能听到冤魂的惨叫声,这声音刺激的秦欢更睡不着了,毕竟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三哥,睡不着吗?”荀安坐在椅子上,点着煤油灯,再给自己的伤口上药。

    秦欢披上衣服走过去,替荀安把药撒在伤口上。

    “睡不着,想的太多太乱了,虽然很累,但也睡不着。”透过窗户,月光撒在秦欢的脸上,今晚的星星格外的多。

    “三哥,皇上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种事情,即便知道,也不要说出来,人死于话多,懂吗,老四。”一旁的李寻舟呼呼的打着呼噜,房间内只有他们三个人,但墙外就不知道有什么人了。

    “哎三哥,你今儿使出的那招飞龙在天可真厉害,一下就把城墙给打破了!王爷肯定得重赏!”荀安仰慕的看着他。

    秦欢愣了愣,突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几乎是当着周然的面,使用了阴玺的力量,而周然已经知道了,阴玺,是只能真龙天子才可以使用的,按照这个思维来想,秦欢能使用阴玺,那么他,就是真龙天子?秦欢又慌了神。

    “三哥,你咋不说话了?”

    “那不是飞龙在天,是,我还没给那招起个名字。”

    “不如便叫杯蛇鬼车?”

    “这招,恐怕我以后再也不会用了。”秦欢说道,这招杯蛇鬼车,大大消耗了叶林的法力,起码二十年的法力,而通常秦欢使用冥法,是不需要借用叶林的法力的,只是通过契约,将秦欢自身的法术转换为冥法。

    “三哥你到底咋开窍的,我也想跟我说说呗额。”

    “知道太多反而对你不好,早点睡吧,这几天应该会发生很多事情。”二人说完躺在床上,李寻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小敛正式开始,周然穿着丧服,跪在灵柩前面,用力的大哭着:“皇兄啊,我的好皇兄,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呢!我的皇兄!”

    下面是周必的皇后徐池莉已经各大小妃嫔,剩下的大小文武百官,都在用力的哭着。

    “王爷,如今徐氏叛乱已除,还请王爷传令安抚应天军民,休养生息!”

    “是,李寻舟,你吩咐下去,还有,你叫什么?”李寻舟看着那个大臣问。

    “在下吏部主事,张纯。”

    “好,本王记住你了。

    周然淡淡的笑了笑,擦擦眼泪,瞟见了一眼徐池莉,说道:“皇后娘娘,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呢,正好昨日匆忙,你们徐家的事情,新帐旧帐,咱们一齐算!唐义温德!”

    “末将在!”二人也都身穿丧服。

    “徐氏一族祸乱朝纲,蛊惑圣上,致使圣上驾崩,传我命令,除扬州徐氏外,诛杀徐氏九族!”周然站在太极宫前,威严的说道。

    “一个不留?”

    “对,一个不留!”周然干脆利落的说。

    从宫外而来的士兵将徐池莉拖了下去,唐义和温德起身离开,开始诛杀徐氏九族。

    这时地上一个大臣抬起头来说道:“殿下,今徐氏叛乱已出,而皇帝蹦,国不可一日无君,但太和皇帝尚未有子嗣,陛下乃仁宗皇帝之子,承先皇遗风,仁德宽厚,宽裕仁孝,位承正统,还请殿下早日即位,此非唐准所想,乃天下万民共同之心!”

    “这......本王担待不起,皇帝一位,我只乃扬州一王,怎敢就为,着请诸位大臣再行商讨。”

    “唐准给张纯使了一个眼色,张纯立马明白了,便说道:“臣请陛下继承大统,如今国家内忧外患,外有胡人为敌,内而百姓之饥,我大周需有一位仁德之主,扶大厦之将倾,此位,非王爷莫属!”

    周然叹了口气,说道:“如今皇兄尸骨未寒,虽无子嗣,应召见各地藩王如今,共举真龙之大位。”

    底下的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礼部员外郎林修平说道:“各地藩王有近有远,若要下令召见各地藩王,如此一来耗时耗力,少则半月,多则一月,若此一来,损我大周,越王爷乃仁宗皇帝四子,汉王周建,秦王周高均已战死,兄终弟及,王爷理应即位。”

    “如此一来,是不是太过草率,本王学疏才浅,无掌国之才啊!”

    “还请殿下早日即位,继承大统!此乃天下生灵之福分也!”秦欢跪在地上说道,周南生和韩琦荀安等人这是立马跟上。

    不知道是周然的人还是大臣,拿出了一顶冕冠。下面所有的大臣同时喊道:“还请殿下继承大统!”

    “这......”周然表情十分平淡,停顿了一回后,他双手接过冠冕,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宫的一处屋顶上,两个蒙面的人正趴在那里,静悄悄的看着太极宫前的一切。

    “看见没,那个在台阶下第二排中间那个,叫秦欢,就是杀了徐本忠的人,这小子,会用冥法。”陈断远远地指着秦欢说道。

    “这家伙,看起来那么文弱,竟有冥法?真没想到,徐本忠竟然败给了这种人,也是可笑。”

    “杨大人说了不要轻敌,轻敌可是会败北的,自古骄兵多必败,从来轻敌少成功,我说画桥,你可小心点啊,万一以后遇见了他,忘了前几天跟徐本忠交手就是由于轻敌被徐本忠所给偷袭了。”陈断婆婆妈妈的说,

    柳画桥不屑的摇头:“叫你这么说,这个叫秦欢的家伙,还是我的恩人呢,是他让我大仇得报。”

    “别嘴贫了,大人说看到重要情况就走,别惹出些风吹草动,我们该走了。”

    陈断站起,从这个屋檐跳到另一个屋檐,渐渐消失在了柳画桥的视线中。柳画桥笑了笑,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倒要看看,这个小家伙有多大的能耐。”随后化作一团雾飘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