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学徒
“陨星纪元持续了超过一万年，在这期间，大地上的野兽开始频繁的变异成魔兽。。。与此同时，除人类之外的类人种族也开始出现。。。”
“这段时间，见证了世界上第一批施法者的诞生，他们有许多称呼：巫师、女巫、术士、祭师。。。这些施法者的出现，使人类得以在危险的大地上立足。。。”
陆奇此时正在看的，是一本由不知名兽皮纸编制成的古书：书里纸张微黄，原本应该是黑色的墨水已经褪成了褐色，书皮是棕灰色的厚实兽皮，封面上写着：“磐基亚的故事”。
‘磐基亚’，就是如今这片大陆的名字，据说是来自于光明教会的称呼。
这本书，是他在这个藏书室中打扫灰尘时，无意中从书架上找到的。
这已经是陆奇进入图书馆的一星期后了。
一星期前，他被两个一脸笑意的主堡侍卫带到这栋三层建筑的一楼大厅，在哪里看到了本恩指导员，然后就被带到二楼的一间四人寝室。
他后来得知，在百多名天赋者中，总共就八人成功完成了光明术的施放，并正式被接纳为协会的一员，且全部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
所有新来的学徒们，都被分配了图书馆中的杂务，主要就是打扫各个藏书室、训练室、杂物室、实验室等等；还有就是作为实验室助理，协助导师们的工作。
很难说，哪一种更受欢迎。
陆奇在几天内就注意到，实验室中究竟有多么危险。他的一个室友，在调试一小瓶药剂时，就被突然爆炸的药剂炸断了两根手指。幸好他导师正好在场，才来得及施展治愈术，将断指重续。
据他所说，完全是照着导师吩咐的配方去调试的，他不明白为何会发生这样的失误。
在一番追问后，陆奇觉得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室友说的配方包括：捏一小撮硫磺、勺一汤匙油脂、撒一点铁粉、等等。。。所有材料依一定顺序先后投入独角地形龙血，并在火上煮热，同时诵念一段咒文。。。
听到这些，陆奇脑子里就不由自主的升起各种问题：
“一小撮是多少？一点又是多少？以谁的手指为标准？一汤匙是多大的汤匙？”
“所用的火源是否稳定，药剂的温度具体应该是多少？”
“材料投放的时间是否有影响？”
“咒语应该念得多快？”
“。。。”
他的结论就是，室友的调试失败简直太正常了！
不正常的是，类似的意外竟然没有将协会的法师们都炸得断手断脚、也没有将整个图书馆烧成灰。。。
也许大下巴是对的：施展法术就是看运气，运气越好，活得越久，自然成就越高。
协会中的资深法师们，个个都是超级无敌幸运星！
“这样看来，这位同学的‘天赋’还真不够好，日后成就有限啊！”
陆奇随意吐槽着。
尽管实验室有种种风险，但陆奇还是希望能进入其中，这样才有更多的机会接触到魔法的具体运作。
可惜，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去实验室。只有被某位正式法师选中，成为他的门徒，才会在导师需要帮手时，被叫去帮忙。
虽然暂时没被选中有点可惜，但是在藏书室打扫也是有好处的。
这一个星期来，陆奇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已经增加了许多。
虽然藏书室中的大部分书籍，都是没什么营养的骑士小说、胡编乱造的传记、小说等等，很少有提到关于其他国度的信息，或是关于这个世界的历史，但是偶尔也能发现一些很有价值的作品。
《磐基亚的故事》就是这样一部作品。它是书架上年代最古老的书籍之一，由‘游荡者——甘多夫’，一个著名的云游诗人所写。甘多夫本身就是一个传奇人物，在两百多年前的‘漫长战争’时期，周游大陆各处，记录下来无数珍贵的历史、地理、与人文质料。
其它的书籍则大多是联盟成立后所写的新书。陆奇发现，在联盟早期的书籍中，有着大量关于魔法师这个职业，在社会上活动的描述，但在后来的书中却几乎没怎么提到。
让陆奇大失所望的是，他并没有在书架上找到任何关于具体法术、咒语的书籍，想来这些都已经被另外收藏了。
如今他所有关于魔法的知识来源，就只有刚进来时，被派发的一本基础魔法书。
陆奇将读到一半的古书放回书架上，继续完成打扫藏书室的勤务，之后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所有书籍都已放回原位，才开门离去。
走在二楼左侧的走廊上，透过狭窄的窗口可以看到，下方广场上的天赋者营区，已经被拆除一空，只剩下大片青黑色的石板地面，显得相当空旷。
“百余人中得八人、七八千人中得百人。。。”
“大约千分之一的几率。”
“如此算来，协会应该有。。。至少一千名学徒以上的法师，算上附近乡下人口则数量应该翻倍，野外人口难以估计。。。”
陆奇在脑海中，用从书中得到的信息粗略估计的城市人口，大概计算了一番。
可是，他至今不过在图书馆中，见到不超过二十名协会成员，大部分是学徒。
据他所知，这间图书馆是在去年，被魔法协会征用为办公和实验处所，并将马洛分会的书籍、资料都一并带了过来。
陆奇个人觉得这个安排有欠考虑：至少应该把实验室和藏书室分开在不同的建筑中，要不然，万一某个人品。。。不对，是‘天赋’不佳的家伙做实验，把整座图书馆给烧了怎办？
这些书都买了保险没有？
陆奇沿着楼梯下到了一楼，此时空旷的大厅上空无一人。
实际上整个图书馆平日里都没什么人气，也不知是协会里本来人就少，还是成员都到别处去了？
“陆奇！”
陆奇正要向门口走去，突然从背后传来人声。
“阿肯，你今天蛮早的嘛！”他回头向着‘学霸’同学说道。阿肯比他早了两个星期进入了图书馆，现在已是加贝尔法师的门徒。
两人一道出了图书馆，向广场另一端的食堂走去。
门外是个艳阳天，时已近夏，天气越来越热，特别是吸热的青黑石板，让人踩上去都觉得脚底发烫。
“怎么样，你这几天学了什么新法术？”陆奇边走边问。
阿肯向头顶的太阳瞥了一眼，伸出手来，口中念念有词，几秒钟后，从他的手指上燃起了火焰。他将手向前一挥，一道柱状烈焰便从手上喷了出去，直到五米开外才消散。
阿肯这么做时，脚下步伐没停，显得游刃有余。
陆奇扬起眉毛：“阿格纳斯灼烧术？你这也太快了吧！”
“哈哈！怎么样，不错吧？”阿肯得意的咧嘴：“不过你说错了，这只是燃烧之手。”
“哦，我记得燃烧之手好像不是这个样子，也没这么大威力？”
“那是因为今天是大热天，火元素很活跃，才可以做到这样，而且喷射距离只有阿格纳斯的一半。”阿肯没好意思继续自吹，而是谦虚了一把。
“你能以高超的控制力，把撒出去的火焰收束成柱状，增加了距离，几乎把一环法术使出了二环的效果，那也很了不起了！”
“嘿嘿，那是，我导师加贝尔可是以火焰专家为名的！”阿肯还是忍不住得意笑道。
“对了，陆奇你呢？这几天没见到你，你又搞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法术出来？”
看到阿肯期待的眼神，陆奇也露出了微笑。这些日子来，他不断地在拿自己的世界观模型球来做实验，看看它能够做些什么，并得到了一些颇有意思的成果。
他脚下不停，同时轻声念咒，很快一阵大风在广场上吹过，并集中在他双脚处，形成了一个急速漩转的小龙卷风。
阿肯瞪大了眼睛，看着陆奇的双脚渐渐的离开了地面，仿佛行走在隐形的阶梯上，直到离地一尺左右，并且就这样‘行走’在空中，走过了大半个广场，才重新降落下来，旋风也消散不见。
陆奇一落地，阿肯便激动的问道：“你学会飞行术了？不可能啊！那可是三环。。。不对，这肯定也是你自己搞出来的吧！快，告诉我你怎么做到的！”
“好了，好了，你冷静点。”陆奇好笑的安抚道：“这和你的燃烧之手差不多，都是对低环法术的操控，来达到类似高环的效果。。。我这个是阵风术。”
“什么，阵风术？那不过是个零级戏法。。。怎么可能达到三环飞翔术的效果？”
“谁说过飞翔术了？我这是在模拟二环漂浮术的效果，只不过漂浮术不能移动，而我这个改良版阵风术反而可以任意移动，看起来才比较高级。”陆奇解释道。
“其实，零级戏法包含了很多法术的基本原理，而且因为结构简单，所以更加容易操控，来达到各种不同效果，比如这样。。。”
此时，他们正好经过主堡门前的空地，两个全副武装的侍卫，正汗流浃背的在门前站岗。
陆奇手一挥，侍卫周围立刻轩起了一阵旋风，从他们脚下吹起，直到头顶十余米处，好似两个龙卷风，在吹得门前的旗帜猎猎作响之余，也带走了侍卫身上铠甲的热气。
感受到自己身上传来的凉意，松了口气的侍卫向陆奇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他们还认得这个年轻人，那天晚上就是他把自己变成一个大光球，在送他去魔法协会驻地时，他们还忍不住对他戏谑了一番。
陆奇友好的对两个熟人摇了摇手，继续对阿肯解释：“虽然零级戏法并不被当作是真正的法术，但实际上他们是构成高环法术的基础，其中蕴含着很多魔法和自然法则之间的联系。比如说，阵风术只不过是对‘风’的流动进行操控，但我们知道热气上扬，所以在热天制造上升的龙卷风，就比按照书中描述的横推更加容易。”
“我懂了，这和我的火焰操控是一样的道理，其实也可以用在其它元素的法术上。。。”
“对的，只要明白了相关自然法则的运作方式，就可以改变、增强一个法术的效果。。。”
两人一边讨论，一边走进了食堂。
“这段时间，见证了世界上第一批施法者的诞生，他们有许多称呼：巫师、女巫、术士、祭师。。。这些施法者的出现，使人类得以在危险的大地上立足。。。”
陆奇此时正在看的，是一本由不知名兽皮纸编制成的古书：书里纸张微黄，原本应该是黑色的墨水已经褪成了褐色，书皮是棕灰色的厚实兽皮，封面上写着：“磐基亚的故事”。
‘磐基亚’，就是如今这片大陆的名字，据说是来自于光明教会的称呼。
这本书，是他在这个藏书室中打扫灰尘时，无意中从书架上找到的。
这已经是陆奇进入图书馆的一星期后了。
一星期前，他被两个一脸笑意的主堡侍卫带到这栋三层建筑的一楼大厅，在哪里看到了本恩指导员，然后就被带到二楼的一间四人寝室。
他后来得知，在百多名天赋者中，总共就八人成功完成了光明术的施放，并正式被接纳为协会的一员，且全部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
所有新来的学徒们，都被分配了图书馆中的杂务，主要就是打扫各个藏书室、训练室、杂物室、实验室等等；还有就是作为实验室助理，协助导师们的工作。
很难说，哪一种更受欢迎。
陆奇在几天内就注意到，实验室中究竟有多么危险。他的一个室友，在调试一小瓶药剂时，就被突然爆炸的药剂炸断了两根手指。幸好他导师正好在场，才来得及施展治愈术，将断指重续。
据他所说，完全是照着导师吩咐的配方去调试的，他不明白为何会发生这样的失误。
在一番追问后，陆奇觉得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室友说的配方包括：捏一小撮硫磺、勺一汤匙油脂、撒一点铁粉、等等。。。所有材料依一定顺序先后投入独角地形龙血，并在火上煮热，同时诵念一段咒文。。。
听到这些，陆奇脑子里就不由自主的升起各种问题：
“一小撮是多少？一点又是多少？以谁的手指为标准？一汤匙是多大的汤匙？”
“所用的火源是否稳定，药剂的温度具体应该是多少？”
“材料投放的时间是否有影响？”
“咒语应该念得多快？”
“。。。”
他的结论就是，室友的调试失败简直太正常了！
不正常的是，类似的意外竟然没有将协会的法师们都炸得断手断脚、也没有将整个图书馆烧成灰。。。
也许大下巴是对的：施展法术就是看运气，运气越好，活得越久，自然成就越高。
协会中的资深法师们，个个都是超级无敌幸运星！
“这样看来，这位同学的‘天赋’还真不够好，日后成就有限啊！”
陆奇随意吐槽着。
尽管实验室有种种风险，但陆奇还是希望能进入其中，这样才有更多的机会接触到魔法的具体运作。
可惜，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去实验室。只有被某位正式法师选中，成为他的门徒，才会在导师需要帮手时，被叫去帮忙。
虽然暂时没被选中有点可惜，但是在藏书室打扫也是有好处的。
这一个星期来，陆奇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已经增加了许多。
虽然藏书室中的大部分书籍，都是没什么营养的骑士小说、胡编乱造的传记、小说等等，很少有提到关于其他国度的信息，或是关于这个世界的历史，但是偶尔也能发现一些很有价值的作品。
《磐基亚的故事》就是这样一部作品。它是书架上年代最古老的书籍之一，由‘游荡者——甘多夫’，一个著名的云游诗人所写。甘多夫本身就是一个传奇人物，在两百多年前的‘漫长战争’时期，周游大陆各处，记录下来无数珍贵的历史、地理、与人文质料。
其它的书籍则大多是联盟成立后所写的新书。陆奇发现，在联盟早期的书籍中，有着大量关于魔法师这个职业，在社会上活动的描述，但在后来的书中却几乎没怎么提到。
让陆奇大失所望的是，他并没有在书架上找到任何关于具体法术、咒语的书籍，想来这些都已经被另外收藏了。
如今他所有关于魔法的知识来源，就只有刚进来时，被派发的一本基础魔法书。
陆奇将读到一半的古书放回书架上，继续完成打扫藏书室的勤务，之后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所有书籍都已放回原位，才开门离去。
走在二楼左侧的走廊上，透过狭窄的窗口可以看到，下方广场上的天赋者营区，已经被拆除一空，只剩下大片青黑色的石板地面，显得相当空旷。
“百余人中得八人、七八千人中得百人。。。”
“大约千分之一的几率。”
“如此算来，协会应该有。。。至少一千名学徒以上的法师，算上附近乡下人口则数量应该翻倍，野外人口难以估计。。。”
陆奇在脑海中，用从书中得到的信息粗略估计的城市人口，大概计算了一番。
可是，他至今不过在图书馆中，见到不超过二十名协会成员，大部分是学徒。
据他所知，这间图书馆是在去年，被魔法协会征用为办公和实验处所，并将马洛分会的书籍、资料都一并带了过来。
陆奇个人觉得这个安排有欠考虑：至少应该把实验室和藏书室分开在不同的建筑中，要不然，万一某个人品。。。不对，是‘天赋’不佳的家伙做实验，把整座图书馆给烧了怎办？
这些书都买了保险没有？
陆奇沿着楼梯下到了一楼，此时空旷的大厅上空无一人。
实际上整个图书馆平日里都没什么人气，也不知是协会里本来人就少，还是成员都到别处去了？
“陆奇！”
陆奇正要向门口走去，突然从背后传来人声。
“阿肯，你今天蛮早的嘛！”他回头向着‘学霸’同学说道。阿肯比他早了两个星期进入了图书馆，现在已是加贝尔法师的门徒。
两人一道出了图书馆，向广场另一端的食堂走去。
门外是个艳阳天，时已近夏，天气越来越热，特别是吸热的青黑石板，让人踩上去都觉得脚底发烫。
“怎么样，你这几天学了什么新法术？”陆奇边走边问。
阿肯向头顶的太阳瞥了一眼，伸出手来，口中念念有词，几秒钟后，从他的手指上燃起了火焰。他将手向前一挥，一道柱状烈焰便从手上喷了出去，直到五米开外才消散。
阿肯这么做时，脚下步伐没停，显得游刃有余。
陆奇扬起眉毛：“阿格纳斯灼烧术？你这也太快了吧！”
“哈哈！怎么样，不错吧？”阿肯得意的咧嘴：“不过你说错了，这只是燃烧之手。”
“哦，我记得燃烧之手好像不是这个样子，也没这么大威力？”
“那是因为今天是大热天，火元素很活跃，才可以做到这样，而且喷射距离只有阿格纳斯的一半。”阿肯没好意思继续自吹，而是谦虚了一把。
“你能以高超的控制力，把撒出去的火焰收束成柱状，增加了距离，几乎把一环法术使出了二环的效果，那也很了不起了！”
“嘿嘿，那是，我导师加贝尔可是以火焰专家为名的！”阿肯还是忍不住得意笑道。
“对了，陆奇你呢？这几天没见到你，你又搞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法术出来？”
看到阿肯期待的眼神，陆奇也露出了微笑。这些日子来，他不断地在拿自己的世界观模型球来做实验，看看它能够做些什么，并得到了一些颇有意思的成果。
他脚下不停，同时轻声念咒，很快一阵大风在广场上吹过，并集中在他双脚处，形成了一个急速漩转的小龙卷风。
阿肯瞪大了眼睛，看着陆奇的双脚渐渐的离开了地面，仿佛行走在隐形的阶梯上，直到离地一尺左右，并且就这样‘行走’在空中，走过了大半个广场，才重新降落下来，旋风也消散不见。
陆奇一落地，阿肯便激动的问道：“你学会飞行术了？不可能啊！那可是三环。。。不对，这肯定也是你自己搞出来的吧！快，告诉我你怎么做到的！”
“好了，好了，你冷静点。”陆奇好笑的安抚道：“这和你的燃烧之手差不多，都是对低环法术的操控，来达到类似高环的效果。。。我这个是阵风术。”
“什么，阵风术？那不过是个零级戏法。。。怎么可能达到三环飞翔术的效果？”
“谁说过飞翔术了？我这是在模拟二环漂浮术的效果，只不过漂浮术不能移动，而我这个改良版阵风术反而可以任意移动，看起来才比较高级。”陆奇解释道。
“其实，零级戏法包含了很多法术的基本原理，而且因为结构简单，所以更加容易操控，来达到各种不同效果，比如这样。。。”
此时，他们正好经过主堡门前的空地，两个全副武装的侍卫，正汗流浃背的在门前站岗。
陆奇手一挥，侍卫周围立刻轩起了一阵旋风，从他们脚下吹起，直到头顶十余米处，好似两个龙卷风，在吹得门前的旗帜猎猎作响之余，也带走了侍卫身上铠甲的热气。
感受到自己身上传来的凉意，松了口气的侍卫向陆奇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他们还认得这个年轻人，那天晚上就是他把自己变成一个大光球，在送他去魔法协会驻地时，他们还忍不住对他戏谑了一番。
陆奇友好的对两个熟人摇了摇手，继续对阿肯解释：“虽然零级戏法并不被当作是真正的法术，但实际上他们是构成高环法术的基础，其中蕴含着很多魔法和自然法则之间的联系。比如说，阵风术只不过是对‘风’的流动进行操控，但我们知道热气上扬，所以在热天制造上升的龙卷风，就比按照书中描述的横推更加容易。”
“我懂了，这和我的火焰操控是一样的道理，其实也可以用在其它元素的法术上。。。”
“对的，只要明白了相关自然法则的运作方式，就可以改变、增强一个法术的效果。。。”
两人一边讨论，一边走进了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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