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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落石出

    在庭院外,魏璃还在吵着要乞丐为其解开绳索,乞丐直接拿了一把枯草堵住魏璃的嘴,就飞快地跑开。魏璃不停地蠕动,但就是解不开。过了一会儿,浅醴从一棵树后走了出来。魏璃看到浅醴在草堆后面蠕动得更加厉害,想让浅醴发现他。但是浅醴径直走进庭院中,没有看魏璃。浅醴在门口呼了一口气,走进庭院。浅醴看到幽笙说:“看到幽笙姐姐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幽笙看着浅醴一言不发,浅醴咽了一下口水,神情十分紧张,她在等着幽笙说话。过了许久幽笙才开始说话,幽笙向浅醴作揖行礼说:“劳烦浅醴姑娘挂念,幽笙一切都好,谢过浅醴姑娘。”浅醴又呼了一口气露出了一丝笑意。浅醴随即对尺念说:“先生,你是木灵族人,有治愈之能,现在山下出现怪病,能否随我们一同下山解救?”尺念点了点头。于是浅醴一行人便下山去了,在半路上,浅醴总是神情严肃,幽笙问:“浅醴姑娘有什么心事吗?”浅醴说:“我总感觉忘了什么事,但是一直想不起来了。”

    浅醴他们回到山洞,见婉柳神色紧张对浅醴说:“浅醴,不好了,那些人又疯病发作了。”浅醴让婉柳别急然后对尺念说:“先生,看你的了。”尺念看了看没有出手。浅醴有点着急说:“先生你快施法啊。”幽笙走了过来拉住浅醴说:“浅醴姑娘,让我来吧,我曾是木灵君王。”随后便布下法阵。幽笙还喃喃自语说:“觉鸣在我眼里终究不过是个幼小孩童,对付一个孩童,又有何难。”那些病人手指向上同时释放法力形成了元影尊的蛟龙法阵。因为幽笙比元影尊的力量强,故最后幽笙战胜了元影尊的力量,之后还治愈了一众病人。幽笙走到朔笛面前说:“导致他们病发的不是你父尊的力量,而是一种剧毒,这是鲧息族而且是府贝特有的剧毒。”朔笛听后勃然大怒说:“父尊当年念他是鲧息族人,未曾杀他,想不到他今日竟做出如此卑劣之事,我该去会会这位叔伯了。”浅醴听后就说要与朔笛一同前往,朔笛想要拒绝,但拗不过浅醴,便带着浅醴和幽笙一同前往。

    此时,魏璃还在林子里一蹦一跳地艰难前行。捆绑他的绳子被施了咒术,根本解不开。他心里想这个乞丐绝对也是偷进微斓屿的非布衣族人。突然他被一个石头绊倒,倒在地上。他不停地喊着:“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来帮帮我。”这时从树后面走来一个孩童,他看着魏璃不禁嘲笑一番。魏璃看后不禁大怒说:“笑什么笑,小心我打你屁股。”孩童还在嘲笑魏璃,还说:“你算什么东西,知道吗,我杀人我都看过,你看过杀人吗?”魏璃一听到杀人顿时紧张起来大声问:“杀人?你在哪里看到的?”孩童被魏璃吓到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魏璃继续追问孩童:“赶紧回答我,你要不快点,就会死更多人的。”孩童说:“就在那祭尊大典的祭坛上,有两个当官的,有一个当官的杀了另一个当官的。”魏璃接着问:“他们是穿着官服吗?”孩童说:“对,他们着官服。”魏璃追问:“那个杀人的官衣服上有什么图案吗?”孩童说:“那人衣服上画的是莽蛇。”魏璃问:“就只有你看到吗?”孩童说:“那时还有好多人。”魏璃心里想:竟真是子彻杀的,那些百姓既然看到了,为什么不说出来,是为了袒护子彻吗?难道他们要。魏璃一刻不敢停留,一蹦一跳往山下走。

    此时雁暮打听到了消息,回到客栈告诉婉柳说:“我打听到这子彻在微斓屿声望极高,这儿的村民都说他爱民如子,亲近百姓,为民谋利。”婉柳却毫不在意这些。雁暮还说:“我还打听到一件怪事,这的村民说这微斓屿的土地每年都在变小,村民说是海面每年都在一点点上涨”

    在楚海之边,朔笛变成一只蛟龙在海中翻腾。不一会儿,就从海中飞出一只水虺。水虺变成人形对朔笛说:“我亲爱的小侄子,好久不见了,怎么今日有空来见你贝叔。”朔笛也变会人形对府贝说:“少废话,快说,你怎么会有我父尊的法力,你把我父尊怎么了。”府贝一脸无辜说:“少尊,你可冤枉小人了,从我解除封印之后,就未曾知道你父踪迹,我如何加害你父尊。”朔笛继续追问:“那你是如何有我父尊法力?”府贝说:“我解开封印,回到这楚海,发现在这楚海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我找寻许久终于找到,原是你父尊将他的毕生法力封印在这九天炼狱之中,我只不过拿来用用而已。”朔笛听完感觉有些不信继续追问:“那你又为何将这法力加诸寻常布衣身上?”府贝说:“当年你父尊被噬影夺去了尊位,我帮你父尊把尊位夺回来罢了。这双拳难敌四手,噬影能战胜一个人,但他战胜不了百人,战胜不了千人,我要让他们帮我去战胜噬影。”朔笛说:“你知道你让多少人流离失所吗?”府贝问:“怎么,小侄子,你要杀你贝叔吗。”朔笛立即召出月狐剑,用剑指着府贝。府贝淡定如常,根本不加理会说:“小侄子,不跟你玩了,再见。”府贝说完便一个转身消失不见。朔笛想要去追,但是不知道府贝逃往何处。

    在易辰宫中,一处牢狱中,子彻被关在牢狱中。夫商对拓跋陵说:“大王,不能在等了,宜尽早除掉子彻以免夜长梦多,大王你也知道,子彻在百姓之中威望越来越高,若是不除掉他,总有一日,他必会夺了大王君位。”拓跋陵说:“如今江琴在这,我怎么杀他?”夫商凑到拓跋陵耳边小声嘀咕,拓跋陵连连点头。

    在牢狱中,子彻想起了那日在祭坛上的事。

    有一个晚上,荀熠站在祭坛之上。子彻带了一众乡民团团围住祭坛。子彻走上祭坛质问荀熠说:“那一千村民的疯病是不是你捣的鬼。”荀熠说:“是我做的怎么了,他们马上就快变成我最忠诚的勇士,我也马上变成这微斓屿的君王。”子彻拔出利剑对准荀熠,荀熠看后面不改色还说:“怎么,你想刺杀你们未来的君王吗?”还对底下的村名说:“你们敢吗?”之后哈哈大笑起来。子彻也面不改色,一剑杀了荀熠。荀熠倒在地上,想起了那日与府贝的对话。

    在一个寂静的夜晚,荀熠独自坐在楚海边上,突然他看到了一个蛇身人形的怪物,但他却没有害怕。这个怪物正是府贝,府贝问荀熠:“这位年轻人,你貌似有心事。”荀熠说:“与你无关。”府贝说:“让我猜猜,你想成为拥有权力,但却有人抢了你的权力,说不定我能帮你。”荀熠问:“你怎么帮我?”府贝拿出一个瓶子:“这里面的东西可以帮你,这东西被我施了咒术,喝下之人就会拥有法力,喝下之人还会去咬更多人,让更多人拥有法力。到时他们会变成你最忠诚的勇士,为你所用,莫说一个小小的左卿,夺得这布衣君位都不成问题。”荀熠问:“这么厚的礼,我怎么收。”府贝说:“我只有一个条件?”荀熠问:“什么条件”府贝说:“待你夺得君位以后,这些人你需要全部给我,为我所用,但你放心,我决不跟你争你的君位。”荀熠点头同意。

    子彻杀了荀熠后,对着一众乡民大喊:“乡亲们,如今这布衣君王治理无道,根本不能担当重任,如若乡亲们信得过我,随我诛杀拓跋陵。”乡民们举起火把高呼来表示对子彻的认同。

    在易辰宫中,拓跋陵带着江琴去看子彻?江琴吩咐拓跋陵把子彻放出来。拓跋陵一面应付,一面用手给夫商暗示。夫商随即带人将江琴捆绑起来,江琴大吼说:“好你个拓跋陵,你这是谋反,我要上报帝尊。”拓跋陵将江琴关进狱中对江琴说:“大人,有什么事带我们杀了子彻在向大人解释。”随后便吩咐人押着子彻赶赴刑场。

    在刑场上,人山人海,前来围观的村民个个面无表情。拓跋陵看着这一众村民丝毫没有发现半点异常,拓跋陵随即命人斩杀子彻。就在刽子手的大刀将要砍到子彻的时候,朔笛从天而降,用月狐剑挑开了刽子手的大刀,救下子彻。子彻看着朔笛说:“朔兄,你怎么会在这里?”朔笛说:“来不及解释了,我们先逃出这里再说。”拓跋陵大喊:“快来人,把这劫法场的贼人拿下。”朔笛停下来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人上前来。就在这时,魏璃一蹦一跳地赶到了法场。浅醴看到了魏璃,突然一惊,她想起了她把魏璃忘在了草堆后面。浅醴急忙背过身为魏璃解开咒术,解开咒术后魏璃一下将绳索撑断。魏璃疑惑怎么突然咒术就解开了,是谁给他解开的。但是他来不及想这些了,魏璃走上刑场,召出残竹剑一把将拓跋陵刺杀。之后随即对在场的所有村民说道:“乡亲们,我已经知道了此事,此事错在荀熠,荀熠与外族勾结,出卖同族。子彻杀了荀熠是大义之举。而拓跋陵昏庸无道,难担大任,今日我替给位乡亲除去此祸害。我知道,乡亲们敬重子彻,还想拥子彻为君,我们也赞成。今日拓跋陵已除,子彻便可继位君王。”刑场下面鸦雀无声,全部面无表情,魏璃见此感觉事情还是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