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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鲧息大战

    就在这时,刑场上子彻哈哈大笑起来说:“你们就只看到这些吗?”台下几个彪形大汉上台来为子彻松开绳索。子彻告诉魏璃:“我们要杀的可不只是拓跋陵这一个,我们要杀的是鲧息全族。”朔笛听后大为震惊他问子彻:“你这是为何?此事是府贝所为,府贝也早已被鲧息族逐出,此事与鲧息族无关,你们为何要挑起事端?”台下有人冷笑一声说:“我们挑起事端,你不知道就不要在台上放屁。”子彻说:“这是千年的积怨,纵使没有今日之事,我们亦会与鲧息族开战。”魏璃问:“这是为何?孤影尊不是为你们设下结界,防止外族侵扰吗?”台下又有人喊:“这结界防得住人,但其防不住水啊。”子彻说:“自孤影尊设下结界,我族本以为可以修养生息,但鲧息族一再将海面涨高,我们之前一退再退,曾经我也向元影尊说过此事,但是那元影尊原本就是鲧息族人,他哪里能考虑我们布衣族人,我们没有法力,而帝尊之位又是要比试方可决出,这看来我们族无有任帝尊者,只能任由鲧息侵犯。只怕有一日我们微斓屿将不复存在。”魏璃说:“你们全都没有法力,你们怎能战胜鲧息族,你们这不是白白送死吗?”子彻说:“我们知道我们没有法力没办法与他们相战,但我们现在已经疯了,我们没得选,哪怕结果注定全军覆没,但我们只能一搏。我们无路可退了。”子彻对台下大喊:“乡亲们回去准备,明日我们与鲧息族开战。”

    回到客栈,魏璃与众人商量该怎么办,朔笛说:“这子彻已经疯了,他带着一群没有法力的寻常布衣去战一群法力高强的鲧息鲛兽。”魏璃说:“不是还有那三千有法力的布衣吗?让他们去劝说族人,说不定可以。”幽笙说:“就让我我去吧。”朔笛说:“我也一齐去。”魏璃说:“我去找江琴,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于是他们分头去行动了。

    在山洞门口,幽笙看到了那被医治好的三千有法力的布衣,但是这些布衣却出乎可他们意料,他们纷纷披甲佩剑。婉柳上前质问:“你们这是干嘛?你们也要去送死吗?你们明知道这就是个笑话,为什么你们要跟着一起。”有人站了出了对幽笙说:“对不起幽笙姑娘,我等感激姑娘的救命之恩,但是我等亦是布衣族人,这些年,鲧息族欺人太甚,我等身为布衣族人,理应为布衣族战死方休,对不起!”幽笙说:“怎会,尔等神勇无比,甘愿为族人挑战强权。我等敬佩。”这三千勇士一同拜谢幽笙。

    在易辰宫,魏璃找到了被关押的江琴,魏璃解救出江琴对江琴说:“江兄,现在子彻带着所有布衣族人打算叛变,决心要与鲧息族人开战。”江琴说:“我知道了,现在子彻已经疯了,他这样做无异于以卵击石,这就是去送死,现在去劝说他已经不可能了。”魏璃一脸焦急说:“现在真不知如何是好。”江琴说:“现在只有一人可以阻止。”魏璃连忙问:“江兄说的是何人?”江琴说:“噬影尊!”魏璃说:“不行,绝对不行,且不说他会不会帮,就我而言,绝对不会委身去求他。”江琴说:“个人恩怨先暂且放一放,现如今保住这布衣族才是要紧。”魏璃说:“我又不是布衣族人,再说这是他们自己去送死,我为什么要帮。”江琴说:“好,你不去我去,我用血肉之躯,去拦住鲧息的利剑。”说罢就要破门而出,魏璃赶忙拦下:“好好好,我去求,我去求。”

    次日,布衣族与鲧息族在若骨川各自列阵,严阵以待。鲧息族君王桑醉敲敲旁边的左卿说:“他们是不是已经疯了?”左卿说:“看样子是的。我们这些年不停地高涨海面,应该是把他们逼急了,他们微斓屿的土地越来越少。”桑醉说:“我觉得这些年也没涨多少,怎么这就逼急了。”左卿说:“要战吗?我们?”桑醉说:“废话,他们自己送死,我难道还拒绝他们?他们没了,那微斓屿不就是我们的了吗?”子彻对布衣族所有人喊到:“子民们,从此刻起,你们不再有君王,不需要有任何顾虑,结束以后,你们可以勾心斗角,可以自相残杀,但是现在不行,你们要放下理智,此刻你们的长矛只能向前,子民们,冲!”号角吹响,布衣族擂鼓冲锋,冲锋在前的是那有法力的三千勇士。顿时天昏地暗,尘土飞扬,铁蹄利剑。一天下来,布衣族已经死伤过半。而在鲧息一方亦有伤亡。在鲧息大营里,桑醉看着受伤的小卒,小卒以为桑醉会好好安慰一下他,没曾想桑醉拔剑一剑刺死小卒然后说道:“被布衣给打成重伤,简直奇耻大辱,还不如去死。”而在布衣大营里,朔笛还在妄图劝说已经疯狂的子彻,朔笛说:“不能在打了。”此时子彻已经红了眼睛,全然不顾朔笛说的什么,拔剑就刺向朔笛且让朔笛滚。

    次日依旧在若骨川,双方同样列阵,同样冲锋。浅醴看后,走到一棵树后面,刚准备掏出面具带上,但是这时他看到一个男子立于河岸,男子也呆呆地看着浅醴。

    魏璃带着江琴很快就飞到了雾影殿,他们让守卫进门禀报。此时噬影尊还在与左右护法讨论孤影尊的事,听到魏璃来后,噬影尊大吃一惊问护法:“他来干嘛。”左护法说:“难道是觉得自己练得很好了,想来挑战帝尊了。”噬影尊说:“一只小虫子,就算练得再强又何惧只有,到底不过还是一只小虫子。让他们两个进来。”魏璃进到殿中说:“帝尊千秋,永生不灭。”噬影尊问他:“魏璃兄,好久不见了,自上次比试过后,我们已经好久不见了,本尊甚是想念。”魏璃说:“劳烦帝尊挂念,小人感激不尽。”噬影尊说:“今日是有何事,竟劳烦我魏璃兄亲自来我这。”魏璃说:“布衣族与鲧息族大战,烦请帝尊下山去助布衣族人。”噬影尊眉头一皱,示意左右护法,护法明白意思,走进后殿,噬影尊对魏璃说:“魏璃兄稍等,此事事关重大,本尊先与护法商议后再说。”说完便走进后殿之中。噬影尊问护法:“此事护法怎么看。”右护法说:“这事据臣了解,是布衣族人自己向鲧息族挑战,是布衣族挑起的此事。”左护法说:“可是据臣了解,是鲧息族年年将海面涨高,导致微斓屿土地越来越少,曾在元影尊在位时,子彻曾经向元影尊说过此事,但奈何那元影尊是鲧息族人,根本没有管布衣族人。布衣族人忍无可忍,这才挑其争端。”右护法说:“弱肉强食,自古不变之定理。要怪就只能怪布衣族太弱了,怪不得别人。”左护法说:“臣觉得右护法言之有理,大王还是不要管此事,以免引火烧身。”噬影尊点点头说:“我也觉得如此。”

    噬影尊走出后殿对魏璃说:“魏璃兄,本尊对不起你,这事本尊帮不了你。”魏璃问:“为何?”噬影尊说:“弱肉强食,自古不变之定理。当你保护鹿免受虎豹伤害,这对虎豹而言,就是伤害。我今日出手保护布衣族,亦如保护鹿。这是这天下万物生灵的生存法则。你我皆无法改变。”

    江琴听后破门而入,进入殿内对噬影尊说:“如果真是弱肉强食,那帝尊如何自处。噬影尊看到江琴说:“江卿,事情办完了。”江琴说:“没有,现在布衣生死存亡,我回来向帝尊求助。”噬影尊说:“向我求助?我能帮什么。”江琴说:“出手帮布衣一把。”噬影尊说:“本尊不是已经说了吗,天下万物生灵的生存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弱肉强食,”江琴说:“难道帝尊以为强大就能治理好这天下,治理这万物生灵。”帝尊说:“如何治理本尊还要你来教我吗?你算什么。”江琴说:“我未曾想过教帝尊如何治理这天下,但是我认为帝尊仅凭强弱治理天下实属不妥。”噬影尊说:“这天下不就是如此,强就可称王,弱就只有被毁灭,弱肉强食,永远的定理。万物生灵都得遵守。”江琴说:“倘若弱肉强食真是恒古不变之真理,那帝尊又如何自处。”噬影尊说:“你什么意思?”江琴说:“对,没错。今天你是最强的,你是天下至尊,但是今天最强,你能保证你明天也是最强的吗,就算你明天也是最强,那后天呢,大后天呢?你能保证你还是最强的吗?你能保证这天下苍生就没有人能修炼起来比你更强吗?倘若真的没了布衣族,那这天下才真的成为了弱肉强食的天下,那到时帝尊如何自处,你的帝尊之位还能坐几时,你忘了元影尊吗?”噬影尊有些不耐烦了说:“好了,别说了!”江琴没有理会接着说:“万物生灵,存在即天意,天地万物存在既有其理,可能不知道为什么会存在,那是你没有发现其中的理。”噬影尊一把用咒术困住了江琴说:“我叫你别说了。”然后一掌将魏璃打出了雾影殿。

    噬影尊飞出雾影殿,飞至楚海。使用咒术将海中府贝一把打了出来。府贝看到帝尊面不改色说:“我当是谁呢,这不觉鸣的跟班吗?”府贝使用咒术布下法阵,准备召唤他以为还受控制的三千勇士。过了许久没有反应。噬影尊就一直静静地看着他装杯。过了许久噬影尊有些着急了,朝府贝走了过去。府贝看到后瞬间卑微起来:“帝尊大人,我开玩笑的,你看我这清澈的愚蠢,像是那种有叛逆之心的人吗?”噬影尊召出青争剑,一剑刺中府贝。

    在若骨川,布衣族与鲧息族还在交战,打得不可开交。桑醉也为之震惊,他没曾想这小小的布衣族竟能与他平分秋色。子彻提剑向桑醉刺去,就在这时天空中落下一只巨大的水虺,双方都被这从天而降的庞然大物惊得目瞪口呆。噬影尊飞在空中,以帝尊的姿态俯视这万物生灵。噬影尊对底下的人说:“你们且放下手中兵刃,暂且听我一言。”底下的人全都放下兵刃,连红眼的子彻也放下了剑,静静地听噬影尊说话。噬影尊说:“本尊曾经认为只要足够强大,就能让天下万物生灵臣服于本尊,本尊能治理这天地,但是我发现我错了,这天下不只有强弱,还有仁义道德,万物生灵讲六德。治理这天下更多的应该以“仁”治天下,本尊下令以后帝尊禅位,选新帝尊采用众察制,由众生推举仁义之尊不论是布衣族还是鲧息族,都能有机会任帝尊。其二,本尊也了解过发生在微斓屿的事,种种事情全是由府贝挑起,今日本尊已诛杀府贝。其三就是海面涨高,本尊昭令将若骨川划为布衣族领地。望布衣族与鲧息族明白唇亡齿寒之理,能化干戈为玉帛,结为睦邻。”话一说完,布衣族全部向噬影尊臣服且高呼:“帝尊千秋,永生不灭。”噬影尊又说:“既然你们如此尊崇子彻,本尊昭令:子彻即为布衣族新君王。”子彻立即向噬影尊臣服:“臣等拜谢帝尊,臣定当勤政爱民,不负帝尊不负民。”噬影尊说完便一个转身消失在空中。

    在祭坛上,那三千布衣族人一同拜谢幽笙的救命之恩。有一个布衣说:“幽笙姑娘的恩情我等定当铭记。”另一个布衣说:“这法力既是朔兄父尊的,我们应该把这法力还给朔兄。”说罢便要施法将法力还给朔笛。朔笛赶忙拦下说:“欲戴冕冠,必承其重,诸位既能承担的起这法力,那这法力就该属于诸位。只不过诸位得到这法力切不可为非作歹,要用这法力多做善事,为民造福。”众布衣一齐拜谢说:“谨记朔兄嘱托。”噬影尊回到雾影殿将江琴身上的咒术解开说:“还有别的事没?没别的事就退下吧。本尊有些劳累了,要歇息了。”江琴叩谢帝尊说:“帝尊千秋,永生不灭。江琴以后唯帝尊马首是瞻,誓死追随帝尊。”噬影尊说:“够了,别说了,就会说这些。退下吧。”于是江琴叩谢以后就退下了。在雾影殿门口,江琴看到在门口站着的魏璃。魏璃看到江琴出来连忙说:“怎样?帝尊答应去救布衣族了吗?”江琴看着魏璃说:“你心胸狭隘,怎知帝尊的开阔胸襟。帝尊刚刚飞出雾影殿,那就是去救布衣族去了。”魏璃说:“他为什么会帮我们?”江琴说:“因为他害怕权力。一个人越是害怕什么,就越是会被什么东西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