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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访客

    第九十七章访客

    “仪大夫!”说着要将包裹递给仪行父。孔宁这里忙使眼色给他到里面去,那伙计伶俐,收了手规矩的立在一旁。

    孔宁一脸的笑,“早就要来访问仪大夫,迁延时日,闻仪大夫得闲,特来致敬。”说着直夸仪行父神色清爽,贵气浮面。

    仪行父哈哈笑着,引着孔宁便进了门。

    孔家伙计静静的随了两人进到厅堂,将包裹轻轻搁在桌上,望了望孔宁,孔宁眨巴下眼睛,伙计便躬下身,后退两步,转身出了门,径自走回去了。

    孔宁咳了一下,摇手止住他的话。

    “嘿,我看虞叔八成看上那个女人了,嘻嘻。”提到那个女人,他瞅了孔宁一眼。

    孔宁正踱来踱去的走,听守卫这么一说,嘴角撇了撇,又踱起来。

    “虞叔说到那个女人的时候,眼睛那个亮呀,嗯,也许是喝了酒,不过总让人觉得异样。”

    守卫沉浸在对虞叔的回忆里,兀自眉飞色舞的说着,“看样子特别有点意思,不光我看出来了,哥几个后来都有过议论……”

    孔宁突然住了脚,“你回去吧,有听到什么赶紧来报。”

    孔宁显得有些不耐烦,摆摆手,让那人走了。

    那人躬一下身,抬手抹了把唇边的唾沫,一边走一边摇摆着个脑袋,自言自语,“虞叔?那个女人?有趣!”说着干笑几声,出了门走远了。

    孔宁望着那人离开,想着刚才的话,“这个虞叔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感到有些烦乱。

    这个时候孔宁立住了脚,“难道果真如那人所说,他对那女人有什么想法?”孔宁摇了摇头笑笑。

    “一个下人!”孔宁口里骂了一句,又紧皱着眉,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

    “来人!”孔宁喊着。

    一个精头精脑的伙计从外面转了进来,走到孔宁跟前。

    “孔大夫!您吩咐!”

    孔宁伸了手揽过他的肩膀,低着声儿说:“把房里的箱子搬出来。”

    那人立刻走进去,一会儿搬出一个精致的木箱子来搁在孔宁面前。

    孔宁上手打开,那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箱子里满是各样的宝贵饰物碧玉之类,还有他平生未曾见过,喊也喊不出名儿来的稀奇物件。

    孔宁抓了一大把放在一个包裹里,想了想又抓一大把,孔宁将包裹整理好交给那人,“你送到仪行父大夫家去,我随后就到。”

    那人赶忙接了过来,待要走,孔宁又喊住他,“呶,这个,给你!”

    孔宁从身上掏出一块碧玉来,明晃晃的,那人欢喜的一躬到地,口里不住的谢谢孔大夫。

    孔宁扬了扬下巴,那人喜洋洋的飞跑去了。

    孔宁坐了车一路走一路想着,他对虞叔充满了怨恨。

    “哼!一个下人也跟我斗?故意放话出来这是要搞事情啊?嘿嘿。”

    他想起夏家那守卫议论虞叔的话,不禁笑出了声。

    孔宁伸手进怀里摸了摸那件女人的衣物,“一个下人!”想着车就到了仪行父家。

    大老远的就看见仪行父在门口立着,后面随着自家的伙计,低头躬身的在仪行父身后,手里拎着包裹踮脚仰脖的向这边张望。

    孔宁没等车到仪行父家门口,便吩咐住了车,下得车来一路小跑就到了仪行父跟前,拱手笑着行礼。

    仪行父也笑吟吟的还礼相迎,礼罢仪行父一把拉住孔宁的手。

    “哎呀孔大夫,有什么安排就差人来说话,你看你看,这太生分了。”

    仪行父指着孔家的伙计埋怨,那伙计被仪行父手一指,不禁一缩身,腰便弯了下去。

    “仪大夫!”说着要将包裹递给仪行父。孔宁这里忙使眼色给他到里面去,那伙计伶俐,收了手规矩的立在一旁。

    孔宁一脸的笑,“早就要来访问仪大夫,迁延时日,闻仪大夫得闲,特来致敬。”说着直夸仪行父神色清爽,贵气浮面。

    仪行父哈哈笑着,引着孔宁便进了门。

    孔家伙计静静的随了两人进到厅堂,将包裹轻轻搁在桌上,望了望孔宁,孔宁眨巴下眼睛,伙计便躬下身,后退两步,转身出了门,径自走回去了。

    仪行父礼让孔宁坐定。

    “孔大夫,久日不见,听闻热心贸易,真是别有一番识见啊!”这句话一说,孔宁倒显得不尴不尬,赶紧立起身来。

    “仪大夫过誉,街头舆论,当不得真,你我同僚,为君上做事,他日还需仪大夫金口美言才是。”仪行父微微一笑,起身拱手。

    “彼此彼此!”仪行父一笑,两人言语来往,话头便转到了新近职缺上来。

    仪行父蹙着眉,“据有司所言,夏家有人孔大夫那里作了保,可否为真?”

    孔宁点头,看看仪行父,贸然间不知道仪行父有何意味,见他问,便说,“前日夏征舒相求,念及故人,是以为保。”

    仪行父笑了笑。“的确相熟啊!”

    孔宁听着脸色微变,瞬间又堆了笑容在脸上,“都是仪大夫关照,虽是鄙人为保,仪大夫不予通关,也是不得成。他日定当让夏征舒设宴相敬!”

    仪行父又笑一笑,踱了几步站定,转身望着孔宁,脸色变得严肃起来,“闻得夏家些许传闻,据说夏家夫人系郑国人,孔大夫……”

    仪行父说到这里顿了下,“孔大夫往来密切,知悉甚多啊!”

    孔宁听了脸就红红白白的有些难堪,知道仪行父有心揶揄,于是咧嘴笑笑,“也曾来往,闻得些传言,如仪大夫所说,只不过,密切倒也不曾……”

    仪行父偷眼见孔宁神色异样,说话吞吐,便住了话头。

    两人又随意说些朝中事务,孔宁也趁机起身告辞。

    仪行父也不相挽,送孔宁到了门口,两人拱手作别。

    孔宁上了车,人一坐下,脸色便沉了下去,重重吐出一口气,心里怏怏。他思前想后,猜不透仪行父肚子里装了什么心思。

    孔宁和仪行父虽说同朝为僚,但是仪行父掌管朝内禁军总队,又行督查朝内官员的大权,很得君上看重,平日里在大夫中颇有地位,人人巴结。

    这次去仪行父家拜访,也是想着传言四起,万一上达君听,可借仪行父来遮掩一番,故而软着性儿去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