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折：一甲状元夏明烈
“姑娘，如今还是没有进展，婢子仍旧没有眉目，只知道五皇子尤其宠她。”笑闻趁夜悄悄回来了。
“不急，这事并不容易，还是辛苦你了，慢慢来，总会弄清楚的。”段温玉知道急不来，要真那么好对付，哪儿还有意思？
又不是演戏。
“是，姑娘。”
段温玉关切道：“对了，你千万顾全自己，别把自己给折进去了。”
“婢子知道的，婢子是姑娘的人，怎么会差？”笑闻笑着说道。
“行行行，就你嘴甜着呢。”段温玉笑着摇摇头，让她离开了，免得被发现。
佟嘉卉，你是有什么样的能力呢？
段温玉这样想着，熄了灯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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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便是会试放榜的日子了，段温玉仍记得那日跟段温朗一道去接段温弦和柳华廷，被他们身上的气味熏得……
段温玉的笑脸都变了颜色，实在是太难受了，她摇摇头，把那不好的记忆给暂时甩出去了。
他们回来了，脸上带着喜意，段温玉便知道是中了贡士了，迎上去笑道：“瞧两位哥哥笑成这样子，一定是中了，温玉便恭喜两位哥哥了。”
柳华廷腼腆地笑了笑：“是中了，不过后头还有殿试呢。”
柳氏也过来了，笑得一脸皱纹都舒展了：“都是好样儿的。”
段温玉悄悄问了段温弦：“这次的会元，表哥可认识？”
段温弦一脸疑惑，答道：“认识倒是认识，不过没说过几句话，只知道他是扬州来的。”
“叫什么名字？”听到是扬州来的，段温玉心下便一紧。
“夏明烈，怎么了？”段温弦问道。
段温玉笑笑，不回答他这个问题：“哥哥觉得他可能够做状元？”
段温弦郑重地点了头：“他的才学，我跟华廷都是自叹不如。”
段温玉没有满意，谁都知道，做状元不仅仅是靠才学的，相貌也相当重要。
柳华廷皱皱眉，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生得也是仪表堂堂，不出意外应该会是他。”
段温玉轻轻笑了，吐了下舌头：“柳表哥倒是知道我在想什么。”
柳华廷也笑了：“可我不知道你问这些做什么。”
段温玉转了身扶柳氏：“不过是好奇罢了，我如今出去也难呢。”
柳氏瞪了她一眼：“你是想溜出去耍了罢？”
段温玉赶紧摇头：“温玉不敢。”
柳氏哼哼道：“你就是想，我也不能放你出去了，接下来几个月到处是宴会，这样那样的事情，你看你的嫁妆才绣了多少？那日还给绣错了……”
段温玉撇撇嘴，低着脑袋，听着柳氏继续念她，这可丢脸了。
柳氏念够了，满意了，便放过了段温玉，让她回自己院子里去了。
一回去，段温玉便吩咐似水去寻了宋安岭，给他递了个纸条。
入了夜，宋安岭如约而至，一来便叹了口气，发着牢骚：“这样太辛苦了，早些成亲多方便。”
段温玉默不作声，宋安岭有孝在身，孝期没满，这便是不可能的。
他们这样是极不合规矩的，可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段温玉直切正题：“殿下可知道夏明烈？”
宋安岭眼神闪了闪，点了头：“我同他倒有些交情。”
“他是殿下的人？”段温玉睁大了眼睛。
宋安岭含糊不清地应了声，解释道：“他也不算我的人，他只是想做出些大事罢了。”
“殿下给他许了什么条件，让他靠向你了？”段温玉托着下巴，问道。
她本来还想让宋安岭去拉拢他呢，没想到这厮早就做好了准备。
“机会。”宋安岭不老实起来，卷了段温玉的头发来玩。
段温玉不客气地拍了他的手：“机会？”
“他想做大事，我便让他有机会做大事。”宋安岭还是不放手，段温玉便不敢动了，一用力把头发弄断了就不好了。
“那么他的底细殿下可都清楚了？”段温玉又问道，却几乎是肯定了。
宋安岭正了脸色，放了手：“你可能不想知道，他是你外祖的门生。”
段温玉低了眸子，脸上浮现一丝忧郁，难怪会觉得奇怪……
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孟家这样的大儒世家，从来不缺学子们的追随，之前在扬州三年，也不可能没有拥蹩。
“当年孟家的事，殿下知道？”段温玉突然又问了。
宋安岭摇了头：“那时不过是略有猜测，直到孟家回京，我才肯定了。”
好大的一盘棋。
段温玉和宋安岭都沉默了，平嘉帝心思太深，十分难测，对他们来说并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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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段温玉，柳氏永远是刀子嘴豆腐心，说是不让她出府，却还是放了她出去看最后的放榜。
段温玉把段温舒段温霞两人也一齐带上了，殿试的结果不出所料，夏明烈果然是状元，榜眼和探花也都是扬州来的。
段温玉不知是喜是忧，孟家往后是要遭忌惮的……
段温舒高兴道：“三姐姐，你瞧，华廷表哥和温弦表哥分别是二甲第二第三呢。”
段温玉一惊，才想起来看段温弦他们的名次，这个成绩也是不错了，进士出身……
段家柳家都有得欢喜了。
正说着，一甲三位便骑着高头大马来游街了，当头一位便是夏明烈了，典型的书生长相，一股儒雅之气，倒是把榜眼和探花给比下去了。
段温舒轻轻“咦”了一声，段温玉便扭过头来看她：“怎么了？”
“这位状元便是当日要把花灯让给五妹妹的那位书生。”段温霞嘴快，答道。
“哦，原是如此，你跟他也算有缘呢。”段温玉笑着打趣道，让段温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三姐姐莫要这样说……”
“好好好，我不说了，”段温玉掩着唇仍笑着，“你瞧，他是不是在看你？”
段温舒下意识地抬头看了夏明烈一眼，正好遇上他的目光，他有些惊喜，对她笑了笑。
段温舒红了脸别过头，道：“三姐姐竟这样坏！”
段温舒脸皮薄，段温玉忙正了脸色安慰她：“是姐姐不好，姐姐请你上酒楼吃饭可好？就当是给你赔礼道歉。”
段温舒犹豫道：“可咱们得回府才行啊……”
段温霞又插话道：“也许三姐姐能替我们掩过去，反正祖母疼她。”
虽说是事实，段温玉听了她的话，心里并不怎样舒服，这段温霞有些讨人厌，可是也没说她什么，只道：“若是祖母怪罪，我便全部担着，总不会有事的。”
段温舒点了头，段温玉带她们进了最近的一家酒楼，在进去的时候，段温舒忍不住又回了头看了一眼夏明烈，再一次目光相接，段温舒再一次红了脸，扭了头跟段温玉她们上去了。
“你们想吃些什么，点便是。”段温玉自己倒没什么想吃的，只叫她们点。
段温舒略略客气了一下，还是叫了几样，段温霞却这样那样地挑菜品的不是，连带着还贬低了一下段温舒：“五妹妹这几个菜都是重油的，可也不怕胖？说不定吃了还闹肚子呢。”
说得人家店小二都尴尬，段温舒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不过是喜欢吃这些罢了。
段温玉的脸色也不好看，这段温霞的嘴巴怎的这样刻薄？一点儿礼数也没有，她不说话倒没什么，一开口便教人好生讨厌。
段温玉忍不住说了她：“你不吃便不吃，做什么说这些话？显得你欠不是？我看该请人好好教教你怎样说话才是，免得你这张嘴惹人嫌！”
段温霞动了动嘴，委委屈屈不敢再开她那张刀子嘴了。
上了菜来，她倒是吃得开心。
她们回了府以后，柳氏当然是说了段温玉一通，段温玉通通应了，分外地听话，柳氏到最后都不好意思再说她了。
她无奈地戳了戳段温玉的脑门：“你说你呀！我是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才好了！”
“那便不要怎么办好了。”段温玉嬉皮笑脸地坐在柳氏跟前，给她捶腿。
柳氏一脸嫌弃她的样子，心里却很是受用：“这么殷勤，你又有什么花样了？”
段温玉挑了挑眉，又摇了头：“我倒是没有花样，只想跟祖母说说四妹妹的事。”
“她怎么了？”柳氏好奇道，“让你来告她的状？”
段温玉想好了怎样措辞，才开口道：“她倒是没做什么，不过说话有些刻薄，给人听见了印象不好。”
柳氏沉吟了一会儿，道：“想来是我疏忽了，贺氏原先对她们几个庶女便不上心，我早该注意注意她们的，左右都是段家的姑娘，将来嫁了，也是段家的教养，你父亲如今看重舒姐儿，可也不能薄了霞姐儿。”
“祖母能这样想，倒是再好不过了，五妹妹年纪也大了，这性子不扭扭过来，怕是不好。”段温玉如今考虑得更多了。
“这样罢，我也给她请几个女师傅过来，能改多少便是多少了。”柳氏叹道。
段温玉点点头：“如今还不晚呢，只要五妹妹肯改。”
第二天，柳氏便请了师傅来，段温霞几乎是受宠若惊。
后来打听了，知道了是段温玉替她说了话，便也是感恩戴德地来给段温玉道了谢。
段温玉含了笑，到底她本性不坏，没做过什么，帮帮她也好。
“不急，这事并不容易，还是辛苦你了，慢慢来，总会弄清楚的。”段温玉知道急不来，要真那么好对付，哪儿还有意思？
又不是演戏。
“是，姑娘。”
段温玉关切道：“对了，你千万顾全自己，别把自己给折进去了。”
“婢子知道的，婢子是姑娘的人，怎么会差？”笑闻笑着说道。
“行行行，就你嘴甜着呢。”段温玉笑着摇摇头，让她离开了，免得被发现。
佟嘉卉，你是有什么样的能力呢？
段温玉这样想着，熄了灯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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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便是会试放榜的日子了，段温玉仍记得那日跟段温朗一道去接段温弦和柳华廷，被他们身上的气味熏得……
段温玉的笑脸都变了颜色，实在是太难受了，她摇摇头，把那不好的记忆给暂时甩出去了。
他们回来了，脸上带着喜意，段温玉便知道是中了贡士了，迎上去笑道：“瞧两位哥哥笑成这样子，一定是中了，温玉便恭喜两位哥哥了。”
柳华廷腼腆地笑了笑：“是中了，不过后头还有殿试呢。”
柳氏也过来了，笑得一脸皱纹都舒展了：“都是好样儿的。”
段温玉悄悄问了段温弦：“这次的会元，表哥可认识？”
段温弦一脸疑惑，答道：“认识倒是认识，不过没说过几句话，只知道他是扬州来的。”
“叫什么名字？”听到是扬州来的，段温玉心下便一紧。
“夏明烈，怎么了？”段温弦问道。
段温玉笑笑，不回答他这个问题：“哥哥觉得他可能够做状元？”
段温弦郑重地点了头：“他的才学，我跟华廷都是自叹不如。”
段温玉没有满意，谁都知道，做状元不仅仅是靠才学的，相貌也相当重要。
柳华廷皱皱眉，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生得也是仪表堂堂，不出意外应该会是他。”
段温玉轻轻笑了，吐了下舌头：“柳表哥倒是知道我在想什么。”
柳华廷也笑了：“可我不知道你问这些做什么。”
段温玉转了身扶柳氏：“不过是好奇罢了，我如今出去也难呢。”
柳氏瞪了她一眼：“你是想溜出去耍了罢？”
段温玉赶紧摇头：“温玉不敢。”
柳氏哼哼道：“你就是想，我也不能放你出去了，接下来几个月到处是宴会，这样那样的事情，你看你的嫁妆才绣了多少？那日还给绣错了……”
段温玉撇撇嘴，低着脑袋，听着柳氏继续念她，这可丢脸了。
柳氏念够了，满意了，便放过了段温玉，让她回自己院子里去了。
一回去，段温玉便吩咐似水去寻了宋安岭，给他递了个纸条。
入了夜，宋安岭如约而至，一来便叹了口气，发着牢骚：“这样太辛苦了，早些成亲多方便。”
段温玉默不作声，宋安岭有孝在身，孝期没满，这便是不可能的。
他们这样是极不合规矩的，可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段温玉直切正题：“殿下可知道夏明烈？”
宋安岭眼神闪了闪，点了头：“我同他倒有些交情。”
“他是殿下的人？”段温玉睁大了眼睛。
宋安岭含糊不清地应了声，解释道：“他也不算我的人，他只是想做出些大事罢了。”
“殿下给他许了什么条件，让他靠向你了？”段温玉托着下巴，问道。
她本来还想让宋安岭去拉拢他呢，没想到这厮早就做好了准备。
“机会。”宋安岭不老实起来，卷了段温玉的头发来玩。
段温玉不客气地拍了他的手：“机会？”
“他想做大事，我便让他有机会做大事。”宋安岭还是不放手，段温玉便不敢动了，一用力把头发弄断了就不好了。
“那么他的底细殿下可都清楚了？”段温玉又问道，却几乎是肯定了。
宋安岭正了脸色，放了手：“你可能不想知道，他是你外祖的门生。”
段温玉低了眸子，脸上浮现一丝忧郁，难怪会觉得奇怪……
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孟家这样的大儒世家，从来不缺学子们的追随，之前在扬州三年，也不可能没有拥蹩。
“当年孟家的事，殿下知道？”段温玉突然又问了。
宋安岭摇了头：“那时不过是略有猜测，直到孟家回京，我才肯定了。”
好大的一盘棋。
段温玉和宋安岭都沉默了，平嘉帝心思太深，十分难测，对他们来说并不是好事。
---------------------------------------
对段温玉，柳氏永远是刀子嘴豆腐心，说是不让她出府，却还是放了她出去看最后的放榜。
段温玉把段温舒段温霞两人也一齐带上了，殿试的结果不出所料，夏明烈果然是状元，榜眼和探花也都是扬州来的。
段温玉不知是喜是忧，孟家往后是要遭忌惮的……
段温舒高兴道：“三姐姐，你瞧，华廷表哥和温弦表哥分别是二甲第二第三呢。”
段温玉一惊，才想起来看段温弦他们的名次，这个成绩也是不错了，进士出身……
段家柳家都有得欢喜了。
正说着，一甲三位便骑着高头大马来游街了，当头一位便是夏明烈了，典型的书生长相，一股儒雅之气，倒是把榜眼和探花给比下去了。
段温舒轻轻“咦”了一声，段温玉便扭过头来看她：“怎么了？”
“这位状元便是当日要把花灯让给五妹妹的那位书生。”段温霞嘴快，答道。
“哦，原是如此，你跟他也算有缘呢。”段温玉笑着打趣道，让段温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三姐姐莫要这样说……”
“好好好，我不说了，”段温玉掩着唇仍笑着，“你瞧，他是不是在看你？”
段温舒下意识地抬头看了夏明烈一眼，正好遇上他的目光，他有些惊喜，对她笑了笑。
段温舒红了脸别过头，道：“三姐姐竟这样坏！”
段温舒脸皮薄，段温玉忙正了脸色安慰她：“是姐姐不好，姐姐请你上酒楼吃饭可好？就当是给你赔礼道歉。”
段温舒犹豫道：“可咱们得回府才行啊……”
段温霞又插话道：“也许三姐姐能替我们掩过去，反正祖母疼她。”
虽说是事实，段温玉听了她的话，心里并不怎样舒服，这段温霞有些讨人厌，可是也没说她什么，只道：“若是祖母怪罪，我便全部担着，总不会有事的。”
段温舒点了头，段温玉带她们进了最近的一家酒楼，在进去的时候，段温舒忍不住又回了头看了一眼夏明烈，再一次目光相接，段温舒再一次红了脸，扭了头跟段温玉她们上去了。
“你们想吃些什么，点便是。”段温玉自己倒没什么想吃的，只叫她们点。
段温舒略略客气了一下，还是叫了几样，段温霞却这样那样地挑菜品的不是，连带着还贬低了一下段温舒：“五妹妹这几个菜都是重油的，可也不怕胖？说不定吃了还闹肚子呢。”
说得人家店小二都尴尬，段温舒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不过是喜欢吃这些罢了。
段温玉的脸色也不好看，这段温霞的嘴巴怎的这样刻薄？一点儿礼数也没有，她不说话倒没什么，一开口便教人好生讨厌。
段温玉忍不住说了她：“你不吃便不吃，做什么说这些话？显得你欠不是？我看该请人好好教教你怎样说话才是，免得你这张嘴惹人嫌！”
段温霞动了动嘴，委委屈屈不敢再开她那张刀子嘴了。
上了菜来，她倒是吃得开心。
她们回了府以后，柳氏当然是说了段温玉一通，段温玉通通应了，分外地听话，柳氏到最后都不好意思再说她了。
她无奈地戳了戳段温玉的脑门：“你说你呀！我是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才好了！”
“那便不要怎么办好了。”段温玉嬉皮笑脸地坐在柳氏跟前，给她捶腿。
柳氏一脸嫌弃她的样子，心里却很是受用：“这么殷勤，你又有什么花样了？”
段温玉挑了挑眉，又摇了头：“我倒是没有花样，只想跟祖母说说四妹妹的事。”
“她怎么了？”柳氏好奇道，“让你来告她的状？”
段温玉想好了怎样措辞，才开口道：“她倒是没做什么，不过说话有些刻薄，给人听见了印象不好。”
柳氏沉吟了一会儿，道：“想来是我疏忽了，贺氏原先对她们几个庶女便不上心，我早该注意注意她们的，左右都是段家的姑娘，将来嫁了，也是段家的教养，你父亲如今看重舒姐儿，可也不能薄了霞姐儿。”
“祖母能这样想，倒是再好不过了，五妹妹年纪也大了，这性子不扭扭过来，怕是不好。”段温玉如今考虑得更多了。
“这样罢，我也给她请几个女师傅过来，能改多少便是多少了。”柳氏叹道。
段温玉点点头：“如今还不晚呢，只要五妹妹肯改。”
第二天，柳氏便请了师傅来，段温霞几乎是受宠若惊。
后来打听了，知道了是段温玉替她说了话，便也是感恩戴德地来给段温玉道了谢。
段温玉含了笑，到底她本性不坏，没做过什么，帮帮她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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