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珅儿夭折

    德扬这边,司马志被关进大牢,颜溶带着赵括逃跑,鲸落去追颜溶与毅凌兵刃相见:“鲸落!你活着就是一个祸害!”鲸落只说了四个字:“别挡我路。”毅凌愤怒的说:“好,今天就新账旧账一起算!”两边交战,鲸落也和毅凌打了起来,颜溶带着括儿跑到护城河边,追兵拉走括儿,颜溶失足掉进了河里,已经入夜,士兵也没有看清河里的情况就没管颜溶只带走了赵括。鲸落看了不少武功秘籍,再加上平日勤加练习,毅凌已经打不过她了,但鲸落没有杀他,只是淡淡的说道:“得罪了。”旁边的士兵连忙将他绑了。

    司马志在牢里急的团团转,千防万防,最后居然栽在了鲸落手里,真是白活了大半辈子!他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就看到毅凌也被抓进来推进了旁边的牢房。“毅侍卫,你,你怎么也进来了。”毅凌苦着一张脸没有说话,司马志差点没有站稳:“我还指望你去通风报信呐,哎呀—”

    括儿被关进屋子里,他大喊大叫,使劲的拍门:“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他拿起凳子砸门,摔碎茶盏,卢樾一直让他忍着忍着,他真的忍够了!他咬牙切齿的念着鲸落的名字,早知今日,当初就应该不顾卢樾阻拦,一剑杀了这个歹毒的女人!

    第二天,一贱一大早就去果园找朗文:“朗文,朗文!”一贱走进院子,朗文急忙迎上来问他:“一贱哥哥,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昨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毅凌出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看着朗文一脸担心的模样,一贱懒懒的说道:“你这么关心他,怎么不关心关心我,我昨天也是经历了一场生死的。”朗文一脸懵:“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一贱说:“不知道也没关系,总之,我干了一件大事,终于发财了,嘿嘿。”“那毅凌呢?”“毅凌嘛,我没看见他。”朗文想了一下:“不行,我要去府上找他,他可能在那里。”朗文正要走就被一贱拉住:“唉唉,你别慌,德扬是他的地盘,他能出什么事儿?”“可是—”“哎呀,别可是了。”一贱看着朗文:“我带你去看我的珠宝?”“一贱哥哥,你别闹了。”一贱努了一下嘴,跟着朗文出去了:“等等我。”

    承墨带了几个死士回到德扬府上,鲸落站在庭院里迎接他:“承墨皇子,回来了?”她语气有些怪,承墨看了一下她:“鲸落姑娘有何指教?”“卢樾将军怎么没有一起回来?”承墨没有回答,鲸落浅笑着说:“指教不敢当,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跟皇子商量一下。”鲸落转身走进厅堂,承墨跟着慢走进去。朗昭已经坐在里面了,承墨坐下喝了口茶。鲸落说:“卢樾将军手下一边的士兵是我的,现在我不想跟卢樾合作了,顺便也帮他管理了他的士兵,换句话说,现在的德扬,除了皇子的死士,其余的都是我在管。”承墨看着鲸落:“你控制了卢樾的兵?”“是。”停顿了一下,鲸落

    接着说:“皇子跟谁合作都一样,不是吗?”承墨说:“你知道,卢樾为什么没有回来吗?因为我不喜欢跟人合作,所以他没有回来。”承墨面无表情的看着鲸落,鲸落想了一下:“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皇子,毅凌,我也不还给你了,皇子请回吧。我是说,退出德扬。”承墨说:“你觉得,你有什么把握可以赢我?”鲸落淡笑:“你可以试试。”朗昭说:“你要你的泥濛,鲸落要她的朝起,是敌是友,全凭皇子一句话。”承墨说:“鲸落姑娘真是玩心重啊,既然已经禅位又为何要夺位?”鲸落垂着眼帘:“说来惭愧,成也萧何败萧何,乱世已成,尽量赎罪罢了。”承墨说:“不必要的战争就免了吧。”鲸落说:“皇子果然是明智之人。”鲸落吩咐侍从:“去把毅凌请来。”“是。”

    珅儿听到有人砸门,慢慢的走到窗口问:“你怎么被关起来了?”赵括听到声音向珅儿走去,他阴脸看着窗栏外的珅儿,突然伸手掐住了珅儿的脖子,珅儿挣扎着试图扳开他的双手,可初长成少年的赵括力气大得惊人,掐着珅儿脖子的手越收越紧。有人看到珅儿被掐,急忙冲过来:“快放手!”白猫嘶叫着蹿来蹿去,它的小主人倒下了。

    毅凌被带到厅堂,承墨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卢樾死了,以后就跟鲸落姑娘合作。”毅凌正要说话,有人慌慌张张的抱着珅儿跑进来:“西凉王,西凉王,小公子他—”“珅儿怎么了?”朗昭抱过珅儿:“珅儿?”鲸落也吓到了,赶紧给他把脉,但是珅儿已经没有脉搏了。“珅儿?”“鲸落”鲸落含泪站起抓着侍从的衣领:“谁干的?”“是,是赵括,是他隔窗掐着小公子—”鲸落推开侍从,拔了他的剑出去了。朗昭抱着珅儿还不相信他的孩子已经死了:“珅儿?珅儿?珅儿?啊—”“珅儿!”眼泪滴落,朗昭一阵阵的痛心:“不可能,不可能,我的孩子—”他捧着珅儿的小脸,他还这么小,怎么可能就离开了呢?不可能,不可能。

    朗文和一贱来到厅堂,看到朗昭抱着珅儿哭,朗文走过去蹲下来:“哥哥,珅儿怎么了?”她握着珅儿的手,小心翼翼的喊道:“珅儿?”她看哥哥哭成这样,泪涌出来,珅儿好像不会叫姑姑了。承墨站起来走了,毅凌跟着出去。

    鲸落踹开房门拿剑走进去,赵括后退了两步,扯了一下桌布,拿起茶壶扔过来,鲸落侧身躲开,他拿起圆凳来打鲸落,鲸落一脚把他踹到床边坐着:“珅儿只是一个孩子,你怎么下得了手?”赵括吼道:“当初你们毒害我父皇,杀了我叔父的时候,我也只是一个孩子!”“大人的事情,你懂什么!?”赵括满头大汗的看着鲸落:“因为你这个歹毒的女人,我成了孤儿,我懂什么?”他站起来:“你灭我赵朝,毒我生父,杀我皇叔的时候,我是不懂,可是现在,我懂了,什么叫有仇必报!”鲸落拿剑指着他:“闭嘴!”有人跑进来禀报:“鲸落姑娘,护城河里捞出一具女尸,是颜溶。”鲸落的心被扎了一下:“颜妃,怎么会—”赵括瞪大眼睛指责鲸落:“谁歹毒?是你!我杀的第一个人就是你的孩子,这是报应!”鲸落的剑抵到他胸膛上,却刺不进去,因为她死的人已经很多了。“杀了我啊,反正你已经是个十恶不赦的人,还怕再多杀一个吗?”鲸落看着他,他还只是个未成年的孩子,但他已经背负了太多的仇恨。她放下了剑:“你叫世廷一声叔父,我不杀你,走吧。”“我不想走,我求你杀了我!”括儿要上前,士兵拽着他出去了。“鲸落!你十恶不赦!”

    鲸落跳下坑挖坟墓,她一下一下的把土铲出来,一个人挖了两个坟墓,大的埋颜妃,小的埋珅儿。她站在墓坑里,想再挖一个墓,把自己也埋了。朗昭向她伸手:“我拉你上来。”鲸落落下泪珠:“把珅儿放下来。”

    小小的棺材被土掩埋,泥土盖到了鲸落膝上,朗昭拉她上来,她背过去哭了。突然感觉自己做错了好多事情,真的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朗文站在一边也伤心起来,哥哥的孩子没了。

    回去的路上出现了一个分叉口,朗昭停下来对鲸落说:“我去散散心,你们先回去吧。”鲸落说:“好。”朗昭独自走了一条路,鲸落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妖妖回到紫阳,大病一场。躺了数日,昏昏沉沉总不见好。她感觉额上清凉,抬手抓住侍女的手睁开眼睛:“朗昭哥哥!”“皇后娘娘,朗昭公子还没回来。”侍女擦了一下妖妖额上的汗珠:“娘娘可好些了?”妖妖坐起来下了床:“紫阳花开了吗?”“开了,娘娘种的也开了几朵。”妖妖穿了外衣走出门去,风吹起来,一阵花香。她看到院里给朗昭栽的紫阳已经开了,淡淡的紫色娇俏的开在墙角,可惜,没有等到赏花人。

    鲸落送司马志出了城,她向他作揖:“军师,你恨不恨,局势已定,顺应自然吧。”司马志冷哼一声:“赵朝已亡,我宁可客死他乡,也决不回朝起。”他甩袖离去,半生复国梦,一生操劳心,至此,皆付之东流。

    一贱来找朗文:“朗文”朗文问他:“你背个包袱要去哪里?”“我抢了承墨的宝藏,不能再待在德扬了,你跟我一起走吧。”“我,我不走。”“你留下来做什么?你哥哥都走了,这里形势复杂,人心善变,小心被人算计啊丫头片子。”“鲸落姐姐在这里,哥哥就会回来,我在这里等他。”“那我一个人走了?”朗文点了一下头:“嗯。”一贱陷进了深深的失落里,他拿出一袋金子给她:“你留着吧。”朗文打开钱袋看了一下想还给他:“我用不着,还是你自己用吧,你这么喜欢钱。”一贱推回去:“我把最喜欢的东西分给你,你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难要找我,钱袋上的刺绣可以帮你。”一贱仔仔细细的看了朗文一会儿:“我走了。”他转身离去,朗文捧着钱袋,钱袋上绣着一个小人撑着一把剑,应该是一贱自己的形象吧,他说过,他的梦想是暴富,是成为天下第一剑客,行侠仗义,行走江湖。

    一贱刚出果园就碰上了迎面走来的毅凌,毅凌刚要拔剑:“你怎么又来了?”一贱看都不看他直接走过去只留下一句话:“不要骗她,否则—”他回头盯着毅凌:“我会杀了你。”毅凌骂道:“轮不到你来护她!滚!”一贱也不生气,从怀里摸出一个橘子,用嘴啃了橘皮,吃着橘子走了。

    妖妖拖着病体登上高楼,风很大,花开满城,花飞花谢,朗昭哥哥,你怎么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