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小王爷
夜里，刘家村村口。
“爷爷，您和茜儿在家等我，两天后我没回来，你们暂时先离开这里。”
秦言背上粗布包袱，对老刘爷和茜儿说道。
“娃子，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娃娃，遇事不能逞强，更不能鲁莽，尽快回来！”，老刘爷本不想让秦言独自出去，但也没有其他办法，只有找到那位大人，才有可能救下茜儿。
“嗯！爷爷您放心吧，我会回来的。”
“小弟，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我们可是一家人。”茜儿捏了捏秦言的脸蛋，满眼不舍的说道。
“知道啦，小茜儿，我不会让你嫁给糟老头子做小老婆的！”秦言眯着眼坏笑着说道，还不忘摸摸茜儿的头顶。
“哼~人小鬼大，明明比我还小两岁，总是学大人说话。”茜儿给了秦言个好看的白眼。
两个孩子之间的嬉闹，冲淡了一些沉重的氛围。
******
“我走啦~你们快回去吧！”
秦言走出一段路，远远的还看见爷孙俩目送自己，挥手让他们回去。
******
镇北王府，坐落在刘家村以西五十里外的望城。
秦言觉得只有大官才能治小官，此地本还有一位太守，但是县令行事敢如此猖獗，未必没有什么靠山，思来想去，只有百姓口口相传，爱民如子的镇北王才有可能靠得住。
按照老刘爷给的指引，秦言在天还未亮的时候就赶到这里，城门还未开。
许多人都待在城墙底下，各式各样的人都有，有提着菜篮子的小贩，也有扛着扁担的庄稼汉。
秦言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窝在墙脚下，静等城门开启。
黎明前的夜晚，带着丝丝寒意。
天刚蒙蒙亮，守城的兵士开启了城门，人群开始熙攘起来，秦言见状，准备进城。
“站住！”一名兵士手持战矛拦住了秦言的去路“看你面生，从哪来的？姓甚名谁，哪里人氏，进城有何事，包袱里装着什么？速速报来！”
矛锋闪着寒光映射在秦言脸上，秦言倒也不惧，心中却在想：“这矛头是什么材质做的，不像铜铁，也不像普通石器，难道是哪种特殊矿石？”
“爷爷问你话呢？发什么楞，再不回答，爷爷将你打出去！”兵士见秦言不答话，还傻愣愣看着自己的长矛，有些怒意。
“我叫秦言，家住在东边的刘家村，包袱里只有两件衣裳和一些干粮，我想找镇北王。”秦言平静的答道。
此话说完，四周皆静，原本行动的人流，都停止下来，秦言感到，霎时间多了许多目光照在自己身上。
兵士没想到秦言会这么回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重复问了一遍：“你找谁？”
“我找镇北王”秦言如实回答，顿了顿，接着道：“我有急事要找他帮忙，你能不能带我见他。”
兵士这下彻底被秦言搞得不知所措，不知如何回答，看见自家统领走来，立刻上前禀报。
这统领身披厚甲，阔面黑髯，身形粗大，听闻秦言要找镇北王，心里也是一惊，走上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秦言，这小娃看着不过十一二岁，穿着一身粗制衣服，却见刀兵不惧，面貌俊俏，身姿挺拔，竟有几分少年英雄气。
心想难不成是王爷流落在外的子嗣？接着他又否认了自己的想法，怎么可能，王爷和王妃是出了名的恩爱，王妃故后，王爷又未续弦，怎么会。。。
秦言不知道统领的脑补，见兵士和统领都不回答自己，便又问道：“能否带我见一见镇北王，我家中有不平事，非王爷不能断！”
统领一听秦言所说，心想，原来是个楞头傻小子，又气自己竟然被他唬住，大喝道：“大胆泼才！平怨断案应找本地县令，王爷乃是军中魁首，更是当今圣上皇叔，万金之躯，你一介草民，竟敢冒犯，来人，打出去！”
秦言见他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人，想着临行前爷爷嘱咐自己不能鲁莽，于是伸手夺下上前兵士长矛，转身欲走。
一切不过发生在瞬息之间。
统领没想到一个十来岁少年竟能够眨眼从守城兵士手中夺矛，心中一震，前日收到消息，羌国内部发生政变，羌国二皇子继位，他一向主战，此人可能就是前来查探的细作。
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统领立即对兵士下令道：“拿下此獠，莫要被他外表欺骗，他可能是羌国奸细！”
听到统领高喊秦言是羌国奸细，普通百姓受到惊吓四散开来，城门口盘查往来的兵士顾不得维持秩序，一齐向秦言包围过去。
“你们误会了，我不是奸细，家中老小被县令逼迫，找镇北王是为了鸣不平！”秦言面对重重包围，表面上还保持平静，心中也生出一些慌乱，这是他从未面对过的场景。
统领冷眼盯住秦言，若是寻常村民，面对守军包围早已吓破胆，他到要看看秦言还能再耍什么把戏。
这些兵士都是跟随自己上过战场冲杀的老人，可不是一般的守军，先前也是一时大意才被秦言夺了兵器，现在要叫他插翅也难飞。
“喝~！”众兵士再度逼近秦言，口中发出骇敌之声，这是战斗中常用于杀灭敌人气势的手段，兵刃散发的寒气渐渐逼近，秦言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
“只靠手中一杆长矛与众人对峙，逞匹夫之勇，极有可能血溅当场，这统领既然认为自己是奸细，那就不会立即斩杀自己，一时半会还不会有性命之忧，也许还能藉此机会面见镇北王。”思前想后，秦言做出一个了一个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决定。
“我投降，但我确实不是奸细，你们误抓好人了。”秦言一脸诚恳，缓缓将长矛放在地上，将双手举起以示自己无害。
“绑起来!”秦言此举让统领有些意外，虽然他料定秦言无法突围，却也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束手就擒，难道他真的不是奸细？不对，羌人狡诈无比，也许就是故意示弱，还是小心为上。
“给我绑牢了，抓回去严加审问！”统领吩咐完属下，又对秦言道：“若你真是普通村民，我也要治你藐视军威之罪，以儆效尤！”
秦言被五花大绑按在地上，听到统领的话心中苦笑，这言外之意分明是要自己皮开肉绽才肯罢休。
“吁~”
正要将秦言抓到地牢审问，突然，只见一匹白马驰来，冲到秦言面前才堪停住，扬起一片沙尘。
白马之上有一少年，生的颇为俊美，留着马尾辫，着一袭白色劲装，金丝云履，一手握住缰绳，一手持一根长鞭。
“小奸细，我且问你，你找我父亲可是企图行刺于他！”白衣少年扬着脸，睥睨着地上的秦言问道。
“小郡。。小王爷，您怎么来了？此贼已被卑职擒住，小王爷别看他现在乖模乖样的，实际上他力大无穷，打伤了好几名弟兄，卑职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擒下，小王爷您千金之躯，可要离他远些，免得他还藏有余力，暴起伤人啊！”统领一看见白衣少年出现，立刻作势要保护少年不被秦言暴起伤害，还杜撰起了秦言的战绩。
众兵士听自家统领说得都一愣一愣的，怎么统领说的跟现实差距也太大了，但还是有人率先反应过来，带头称是。
“是啊，牛统领好本事！”
“对啊，多亏牛统领足智多谋才将奸细抓住，差一点就让他给跑了！”
“牛统领功不可没！”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像极了给相声捧哏的，秦言只觉得无语了，说的自己好像武功高强，极难捉住一般，原来这统领姓牛，真像头大野牛，怪不得脾气这么爆，可这编瞎话邀功的功夫，更应该姓狐才是。
“行了行了，没看本王正问他话嘛，真是烦死了。”少年对将士们吹嘘的话直接无视了，又瞧了瞧地上安静的秦言，“他真有你们说的这么厉害？他看着才十来岁，难不成是老虎精转世不成？”
“这个卑职就不知了，只是。。。。”
“得了得了，回头我禀告父王，记你一功。”还没等牛统领说下去，少年就用功劳堵住了他的嘴。
“谢小王爷，不过这都是卑职应该做的，卑职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为了。。。”
牛统领大喜，连忙要表一番忠心，俨然一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态度，只是又被少年挥挥手，无情打断了。
“这个奸细我带走了，本王要亲自审问他。”少年随口说道。
功劳怎么能全让你占了，我要在父王面前好好表现一回，哼！让他知道我的本事，今后就不会再将我当小孩子看待了。
“啊，这，这万万不可啊，这奸细他力大无穷，他杀伤力极强，他。。。我怕小王爷会。。。”牛统领还想再说什么，少年却一甩长鞭，秦言还以为要受一鞭子皮肉之苦，谁知鞭子竟将自己紧紧缠住，有股莫名力量使它不掉下来。
少年回头瞪了一眼牛统领说道：“你怕什么？我自幼习武，莫说他力大无穷，就是能上天入地我也拿的住他，休要再讲，小心你的脑袋！驾~！”
说罢，便纵马进城去了，鞭子拽着秦言，秦言腰部配合腿部一发力，站了起来，跟随在马后奔跑。
“小王爷，小王爷您千万小心啊~千万别忘了卑职的功劳，还请替卑职在王爷面前多多美言几句！”牛统领知道少年的性子，也不敢再阻拦少年，只得看他们远去，却也不忘提醒少年在王爷面前为他邀功。
“爷爷，您和茜儿在家等我，两天后我没回来，你们暂时先离开这里。”
秦言背上粗布包袱，对老刘爷和茜儿说道。
“娃子，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娃娃，遇事不能逞强，更不能鲁莽，尽快回来！”，老刘爷本不想让秦言独自出去，但也没有其他办法，只有找到那位大人，才有可能救下茜儿。
“嗯！爷爷您放心吧，我会回来的。”
“小弟，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我们可是一家人。”茜儿捏了捏秦言的脸蛋，满眼不舍的说道。
“知道啦，小茜儿，我不会让你嫁给糟老头子做小老婆的！”秦言眯着眼坏笑着说道，还不忘摸摸茜儿的头顶。
“哼~人小鬼大，明明比我还小两岁，总是学大人说话。”茜儿给了秦言个好看的白眼。
两个孩子之间的嬉闹，冲淡了一些沉重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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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啦~你们快回去吧！”
秦言走出一段路，远远的还看见爷孙俩目送自己，挥手让他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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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王府，坐落在刘家村以西五十里外的望城。
秦言觉得只有大官才能治小官，此地本还有一位太守，但是县令行事敢如此猖獗，未必没有什么靠山，思来想去，只有百姓口口相传，爱民如子的镇北王才有可能靠得住。
按照老刘爷给的指引，秦言在天还未亮的时候就赶到这里，城门还未开。
许多人都待在城墙底下，各式各样的人都有，有提着菜篮子的小贩，也有扛着扁担的庄稼汉。
秦言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窝在墙脚下，静等城门开启。
黎明前的夜晚，带着丝丝寒意。
天刚蒙蒙亮，守城的兵士开启了城门，人群开始熙攘起来，秦言见状，准备进城。
“站住！”一名兵士手持战矛拦住了秦言的去路“看你面生，从哪来的？姓甚名谁，哪里人氏，进城有何事，包袱里装着什么？速速报来！”
矛锋闪着寒光映射在秦言脸上，秦言倒也不惧，心中却在想：“这矛头是什么材质做的，不像铜铁，也不像普通石器，难道是哪种特殊矿石？”
“爷爷问你话呢？发什么楞，再不回答，爷爷将你打出去！”兵士见秦言不答话，还傻愣愣看着自己的长矛，有些怒意。
“我叫秦言，家住在东边的刘家村，包袱里只有两件衣裳和一些干粮，我想找镇北王。”秦言平静的答道。
此话说完，四周皆静，原本行动的人流，都停止下来，秦言感到，霎时间多了许多目光照在自己身上。
兵士没想到秦言会这么回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重复问了一遍：“你找谁？”
“我找镇北王”秦言如实回答，顿了顿，接着道：“我有急事要找他帮忙，你能不能带我见他。”
兵士这下彻底被秦言搞得不知所措，不知如何回答，看见自家统领走来，立刻上前禀报。
这统领身披厚甲，阔面黑髯，身形粗大，听闻秦言要找镇北王，心里也是一惊，走上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秦言，这小娃看着不过十一二岁，穿着一身粗制衣服，却见刀兵不惧，面貌俊俏，身姿挺拔，竟有几分少年英雄气。
心想难不成是王爷流落在外的子嗣？接着他又否认了自己的想法，怎么可能，王爷和王妃是出了名的恩爱，王妃故后，王爷又未续弦，怎么会。。。
秦言不知道统领的脑补，见兵士和统领都不回答自己，便又问道：“能否带我见一见镇北王，我家中有不平事，非王爷不能断！”
统领一听秦言所说，心想，原来是个楞头傻小子，又气自己竟然被他唬住，大喝道：“大胆泼才！平怨断案应找本地县令，王爷乃是军中魁首，更是当今圣上皇叔，万金之躯，你一介草民，竟敢冒犯，来人，打出去！”
秦言见他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人，想着临行前爷爷嘱咐自己不能鲁莽，于是伸手夺下上前兵士长矛，转身欲走。
一切不过发生在瞬息之间。
统领没想到一个十来岁少年竟能够眨眼从守城兵士手中夺矛，心中一震，前日收到消息，羌国内部发生政变，羌国二皇子继位，他一向主战，此人可能就是前来查探的细作。
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统领立即对兵士下令道：“拿下此獠，莫要被他外表欺骗，他可能是羌国奸细！”
听到统领高喊秦言是羌国奸细，普通百姓受到惊吓四散开来，城门口盘查往来的兵士顾不得维持秩序，一齐向秦言包围过去。
“你们误会了，我不是奸细，家中老小被县令逼迫，找镇北王是为了鸣不平！”秦言面对重重包围，表面上还保持平静，心中也生出一些慌乱，这是他从未面对过的场景。
统领冷眼盯住秦言，若是寻常村民，面对守军包围早已吓破胆，他到要看看秦言还能再耍什么把戏。
这些兵士都是跟随自己上过战场冲杀的老人，可不是一般的守军，先前也是一时大意才被秦言夺了兵器，现在要叫他插翅也难飞。
“喝~！”众兵士再度逼近秦言，口中发出骇敌之声，这是战斗中常用于杀灭敌人气势的手段，兵刃散发的寒气渐渐逼近，秦言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
“只靠手中一杆长矛与众人对峙，逞匹夫之勇，极有可能血溅当场，这统领既然认为自己是奸细，那就不会立即斩杀自己，一时半会还不会有性命之忧，也许还能藉此机会面见镇北王。”思前想后，秦言做出一个了一个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决定。
“我投降，但我确实不是奸细，你们误抓好人了。”秦言一脸诚恳，缓缓将长矛放在地上，将双手举起以示自己无害。
“绑起来!”秦言此举让统领有些意外，虽然他料定秦言无法突围，却也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束手就擒，难道他真的不是奸细？不对，羌人狡诈无比，也许就是故意示弱，还是小心为上。
“给我绑牢了，抓回去严加审问！”统领吩咐完属下，又对秦言道：“若你真是普通村民，我也要治你藐视军威之罪，以儆效尤！”
秦言被五花大绑按在地上，听到统领的话心中苦笑，这言外之意分明是要自己皮开肉绽才肯罢休。
“吁~”
正要将秦言抓到地牢审问，突然，只见一匹白马驰来，冲到秦言面前才堪停住，扬起一片沙尘。
白马之上有一少年，生的颇为俊美，留着马尾辫，着一袭白色劲装，金丝云履，一手握住缰绳，一手持一根长鞭。
“小奸细，我且问你，你找我父亲可是企图行刺于他！”白衣少年扬着脸，睥睨着地上的秦言问道。
“小郡。。小王爷，您怎么来了？此贼已被卑职擒住，小王爷别看他现在乖模乖样的，实际上他力大无穷，打伤了好几名弟兄，卑职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擒下，小王爷您千金之躯，可要离他远些，免得他还藏有余力，暴起伤人啊！”统领一看见白衣少年出现，立刻作势要保护少年不被秦言暴起伤害，还杜撰起了秦言的战绩。
众兵士听自家统领说得都一愣一愣的，怎么统领说的跟现实差距也太大了，但还是有人率先反应过来，带头称是。
“是啊，牛统领好本事！”
“对啊，多亏牛统领足智多谋才将奸细抓住，差一点就让他给跑了！”
“牛统领功不可没！”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像极了给相声捧哏的，秦言只觉得无语了，说的自己好像武功高强，极难捉住一般，原来这统领姓牛，真像头大野牛，怪不得脾气这么爆，可这编瞎话邀功的功夫，更应该姓狐才是。
“行了行了，没看本王正问他话嘛，真是烦死了。”少年对将士们吹嘘的话直接无视了，又瞧了瞧地上安静的秦言，“他真有你们说的这么厉害？他看着才十来岁，难不成是老虎精转世不成？”
“这个卑职就不知了，只是。。。。”
“得了得了，回头我禀告父王，记你一功。”还没等牛统领说下去，少年就用功劳堵住了他的嘴。
“谢小王爷，不过这都是卑职应该做的，卑职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为了。。。”
牛统领大喜，连忙要表一番忠心，俨然一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态度，只是又被少年挥挥手，无情打断了。
“这个奸细我带走了，本王要亲自审问他。”少年随口说道。
功劳怎么能全让你占了，我要在父王面前好好表现一回，哼！让他知道我的本事，今后就不会再将我当小孩子看待了。
“啊，这，这万万不可啊，这奸细他力大无穷，他杀伤力极强，他。。。我怕小王爷会。。。”牛统领还想再说什么，少年却一甩长鞭，秦言还以为要受一鞭子皮肉之苦，谁知鞭子竟将自己紧紧缠住，有股莫名力量使它不掉下来。
少年回头瞪了一眼牛统领说道：“你怕什么？我自幼习武，莫说他力大无穷，就是能上天入地我也拿的住他，休要再讲，小心你的脑袋！驾~！”
说罢，便纵马进城去了，鞭子拽着秦言，秦言腰部配合腿部一发力，站了起来，跟随在马后奔跑。
“小王爷，小王爷您千万小心啊~千万别忘了卑职的功劳，还请替卑职在王爷面前多多美言几句！”牛统领知道少年的性子，也不敢再阻拦少年，只得看他们远去，却也不忘提醒少年在王爷面前为他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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