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县衙大牢
用过饭后，秦言一刻也不想再耽搁，准备动身前去探望老刘爷，小王爷提出要与秦言一同前往，被秦言直接拒绝。
“急什么，没有本王，你还不一定进的去呢，本王正好去看看县衙的大牢，与我王府的有什么不同。”小王爷就像一个没有得到满足的孩子，从小到大极少有人拒绝他的要求，秦言不让他去，他就偏要去。
“小王爷，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以探监的名义，看守没道理不让我见爷爷。”秦言不想劳师动众，一来王府等人太过显眼，二来这么多人去探视一个老人，肯定会引起衙门注意，极容易打草惊蛇。
“我又不是跟你一起，只是同路而已！张伟，你随我同去，其他人留下照顾王伯，我们走！”小王爷不管秦言怎么想，心想自己做了决定的事情，就不容许轻易改变，况且自己这是在帮他，真是不识好歹！
秦言无奈的摇了摇头，在自己看来，小王爷只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孩，也没有坏心眼，以他现在的年纪，正是在叛逆期，一开始就应该反着来，也许反而能阻止他。
随后，秦言拎着食盒，与小王爷，张伟三人前后离开了酒楼，王府其余人等，留下照顾喝的好像不省人事的王伯。
去县衙大牢的路，早已通过酒楼小二口中得知，建在县衙西南方位，县衙内堂也有供给县令与其家眷居住的地方，但陕县县令多年来不知收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愣是在县内又另起了一座更为奢华的县令府居住。秦言见拦不住小王爷，便让其不要骑乘马匹，不然太过显眼，小王爷这次倒没有反对。
“什么人？”刚一靠近牢房大门处，秦言三人便被守卫拦了下来，侍卫张伟立即向前欲拔刀，随时准备动手。
“别紧张。”秦言按下张伟的手让其不要冲动，转而对守卫说道：“我们是来探监的，还请行个方便。”
“方便？那就看你的诚意，方不方便了。”守卫听到三人是来探监，并未放行，而是看着秦言，说出一段意味深长的话来。
“方不方便，与诚意何干？我确是极有诚意前来探监的，还请放行。”秦言不为所动。
“少说废话，没有诚意就走吧，浪费老子时间！”守卫毫不客气的要将三人赶走，心中更是鄙夷至极，看后面两人穿着体面，没想到连一点油水都捞不到，晦气。
秦言并非不懂守卫的言外之意，只是想看看县衙内外被腐蚀成什么样子，不由得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小王爷见秦言婆婆妈妈，以为秦言不懂变通，便吩咐张伟取出几颗碎银，交予守卫。
“呦，这位公子真是诚意十足！公子要探视何人？在下这就安排狱卒为公子带路。”一见到银子，守卫立刻变戏法似的换上一副脸孔，连刚刚对秦言的不快也都抛之脑后了。也难怪他如此作态，可别小看了这碎银，寻常百姓家即使缩食一年也不见得积攒下来。
小王爷得意的看了一眼秦言，仿佛用眼神告诉秦言：“看，没我你进不去！”，秦言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们要见刘成，带路吧。”张伟说道。
“刘成？可是刘家村的刘成。”守卫问道，随即又说：“如果是找他，就请回吧，上面有吩咐，不让任何人前来探视此人。”
秦言明白这是在提防自己前来劫狱，倒也真看起自己，却不知道如果没有小王爷相助，自己也不一定规规矩矩冲上前来。
小王爷并不在意守卫所言，只是又示意张伟拿出一锭银子在守卫眼前晃了晃，道：“只要让我们探望刘成，这个，就是你的。”
我滴个乖乖，长这么大哪见过这么大的银子，自己几年的俸钱也不见得能有这么多，守卫心想，伸手就要去抓。
“欸~，这下我们可以让我们见刘成了吗？”张伟抓住守卫的手，对他说道。
“自然可以，自然可以，老严，通知刘成，有人要见他，再带这几位公子去探监室。”守卫眼前只有这锭白花花的银子，上头的吩咐早已抛掷脑后，不多时，就见一名狱卒前来：“刘成已经带到，请各位随我来。”
张伟将银子丢给守卫，秦言三人终于得以进到狱中，跟随狱卒来到一处小房间，刚走进去，秦言就觉得自己湿了眼眶，眼前这位白发苍苍，尽显疲态的老者，正是老刘爷！
“爷爷！秦言无用，终于见到您了，让您受苦了。”待到狱卒离开，秦言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老刘爷身前蹲下，扶着老刘爷的身子：“爷爷，爷爷？我是秦言啊，您看看我。”
老刘爷双目浑浊，似乎有些分辨不清眼前之人，颤抖着手捧起了秦言的脸，仔细摸索了一番，才出声道：“娃子啊，真的是你！你回来了，可真好啊。不对，你怎么在大牢里？难不成你也被狗官抓来了！”老刘爷的声音虚弱而又沙哑。
“爷爷，我没被抓到，我是主动来找您的，我还去看了茜儿，她也很好，还很惦记您，您放心吧。”秦言抓着老刘爷的手宽慰着说道，随即又将自己这两天的所作所为，以及小王爷等人帮助之事说与老人。
“娃子，你做的很好，老头子没看错你，你是个有智慧的娃。”老刘爷知道茜儿无恙已经宽心了大半，又听到秦言想将县令党羽都一网打尽，不免担心起来：“娃子啊，咱能斗得过他嘛，这帮人丧尽天良，我怕你吃亏。”
“爷爷，您忘了我跟您提过的小王爷他们了嘛，就在这里，您看。”秦言指着小王爷道。
“是啊老爷子，你放心吧，秦言有我们照顾呢，啊还有茜儿，还有你，有我在你们都会没事的。”小王爷看着爷孙俩重逢的场景，心中一阵触动，想起了自己的娘亲，如果娘亲还在人世的话，自己见到她估计会比秦言更加难以平静。
“草民见过小王爷！”老刘爷一听小王爷就在这里，立刻就要行礼，秦言见状连忙扶住了他。
“老爷子不必多礼，你身体不好，就不要折腾了。”小王爷也立刻止住老刘爷。
“爷爷，您的眼睛？”秦言这才发现，老刘爷似乎看不见小王爷他们，仔细回想起来刚刚自己进屋，老刘爷也没有认出，只能用手摸出自己的相貌。
“不碍事，人老了，不中用了，总会有这么一遭的。”老刘爷摆了摆手，好像毫不在乎的说道，只有微微颤抖的手掌，告诉众人他心中的波澜。
“老爷子，你身子骨还强健着呢，只要好好调理，肯定能治好你的眼睛。”小王爷也发现老人的眼疾，怕老人不相信，又补充道：“我可没有哄你啊，我家有位老人之前身患重疾，性命无多，但是我父王寻来一位神医硬是把他从鬼门关上又拉回来了。秦言，这个人你也认识。”
难道是王伯？秦言默然，此刻再多的安慰也只会勾起老刘爷心中的疼痛，但愿小王爷说的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么自己无论如何也要请到神医将老刘爷治好。
“爷爷，我这就带您离开。”秦言一刻也等不了了，只想把自己最敬重的老刘爷带离这个肮脏的地方。
“秦言，不要冲动，你忘了你和三姨娘的约定了吗？”小王爷听到秦言要将老刘爷强行带出大牢，不由得说道，觉得自己说的不妥，又细声道：“凭你现在的能力，怕是走不出这大牢就被县令的爪牙给拿下了，就算让你强闯出去，老爷子跟在你身边你要怎么照顾他？等县令的追兵一到，你还是只能乖乖素手就擒，就一丝翻盘的可能都没有了！”
“那你说怎么办，还让我爷爷留下来受苦嘛？”秦言知道小王爷说的没错，但是自己拼死也要试一下，才过一晚老刘爷的眼睛就看不见了，要是再留一晚，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
“你别急，不是还有我吗？我可没说不帮忙。”小王爷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张伟，对秦言说道：“你大可放心，我留张伟在此地照看老爷子，定不叫任何人欺负了去，他虽然在王府里不是数一数二的，但要是放在江湖上也是一流的高手了。”
张伟闻言对秦言点了点头，说道：“秦小兄弟放心，小王爷有令，张某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会护得老爷子周全！”
秦言听到小王爷的安排，心中已经同意了大半，自己自然相信张伟的能力，不然也不会被小王爷带出来保护他的安全，显然是足以胜任的。
小王爷见秦言不说话，知道他正在考虑，赶紧趁热打铁道：“张伟会打点好老爷子的衣食，再给他找个清静的囚室，要是我们动作快，可能老爷子明天一觉醒来你就来接他了呢！”
“娃子，你放心去吧，我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说什么也还要看到你们将那狗官伏法嘞！”老刘爷对秦言点头道，接着又耸了耸鼻子，道：“咦，什么东西这么香？”
“我怎么把它给忘了？爷爷，我给您带了一大包好吃的，包您喜欢，爷爷，快趁热吃。”秦言已经完全被小王爷说动了，只要能保证老刘爷的安全不再受苦，自己也不会冒然打草惊蛇，实在是看见老刘爷如今的惨状，心中气愤难填，一时冲昏了头脑。
“好，好吃，娃子啊你也吃，爷爷这辈子吃上这么一回，也美了！”老刘爷就像秦言当时的反应一样，第一次吃上这么多美味佳肴，难免有些失态。
秦言表示自己吃过了，这些都是小王爷特地买给老刘爷的，让他慢点吃，别噎着。
小王爷听秦言说是自己买的，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自己生来就是富贵，从来没有体验过民间疾苦，自然不会想到这些。
老刘爷一下子吃不完那么多东西，秦言也不希望他撑着，就将他吃剩下的东西又打包起来，让老刘爷消化消化，饿了再吃些。不一会儿屋外传来狱卒的声音，提醒秦言等人时间已经超过太多，不要叫他难做。
“爷爷，您等着我，明天一定来接您回家！”秦言握住老刘爷的手，坚定的说道。
“娃子，爷爷相信你，去吧，做你应该做的。”老刘爷说完，就招呼狱卒进来，他知道秦言不忍心将他留在这里，可是自己不能误了他们的大事。
秦言和小王爷从大牢出来，天色正是黄昏时分，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半晌。张伟不知用什么方式留在了狱中，秦言也不问，或许涉及到王府的某些秘密。
“急什么，没有本王，你还不一定进的去呢，本王正好去看看县衙的大牢，与我王府的有什么不同。”小王爷就像一个没有得到满足的孩子，从小到大极少有人拒绝他的要求，秦言不让他去，他就偏要去。
“小王爷，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以探监的名义，看守没道理不让我见爷爷。”秦言不想劳师动众，一来王府等人太过显眼，二来这么多人去探视一个老人，肯定会引起衙门注意，极容易打草惊蛇。
“我又不是跟你一起，只是同路而已！张伟，你随我同去，其他人留下照顾王伯，我们走！”小王爷不管秦言怎么想，心想自己做了决定的事情，就不容许轻易改变，况且自己这是在帮他，真是不识好歹！
秦言无奈的摇了摇头，在自己看来，小王爷只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孩，也没有坏心眼，以他现在的年纪，正是在叛逆期，一开始就应该反着来，也许反而能阻止他。
随后，秦言拎着食盒，与小王爷，张伟三人前后离开了酒楼，王府其余人等，留下照顾喝的好像不省人事的王伯。
去县衙大牢的路，早已通过酒楼小二口中得知，建在县衙西南方位，县衙内堂也有供给县令与其家眷居住的地方，但陕县县令多年来不知收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愣是在县内又另起了一座更为奢华的县令府居住。秦言见拦不住小王爷，便让其不要骑乘马匹，不然太过显眼，小王爷这次倒没有反对。
“什么人？”刚一靠近牢房大门处，秦言三人便被守卫拦了下来，侍卫张伟立即向前欲拔刀，随时准备动手。
“别紧张。”秦言按下张伟的手让其不要冲动，转而对守卫说道：“我们是来探监的，还请行个方便。”
“方便？那就看你的诚意，方不方便了。”守卫听到三人是来探监，并未放行，而是看着秦言，说出一段意味深长的话来。
“方不方便，与诚意何干？我确是极有诚意前来探监的，还请放行。”秦言不为所动。
“少说废话，没有诚意就走吧，浪费老子时间！”守卫毫不客气的要将三人赶走，心中更是鄙夷至极，看后面两人穿着体面，没想到连一点油水都捞不到，晦气。
秦言并非不懂守卫的言外之意，只是想看看县衙内外被腐蚀成什么样子，不由得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小王爷见秦言婆婆妈妈，以为秦言不懂变通，便吩咐张伟取出几颗碎银，交予守卫。
“呦，这位公子真是诚意十足！公子要探视何人？在下这就安排狱卒为公子带路。”一见到银子，守卫立刻变戏法似的换上一副脸孔，连刚刚对秦言的不快也都抛之脑后了。也难怪他如此作态，可别小看了这碎银，寻常百姓家即使缩食一年也不见得积攒下来。
小王爷得意的看了一眼秦言，仿佛用眼神告诉秦言：“看，没我你进不去！”，秦言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们要见刘成，带路吧。”张伟说道。
“刘成？可是刘家村的刘成。”守卫问道，随即又说：“如果是找他，就请回吧，上面有吩咐，不让任何人前来探视此人。”
秦言明白这是在提防自己前来劫狱，倒也真看起自己，却不知道如果没有小王爷相助，自己也不一定规规矩矩冲上前来。
小王爷并不在意守卫所言，只是又示意张伟拿出一锭银子在守卫眼前晃了晃，道：“只要让我们探望刘成，这个，就是你的。”
我滴个乖乖，长这么大哪见过这么大的银子，自己几年的俸钱也不见得能有这么多，守卫心想，伸手就要去抓。
“欸~，这下我们可以让我们见刘成了吗？”张伟抓住守卫的手，对他说道。
“自然可以，自然可以，老严，通知刘成，有人要见他，再带这几位公子去探监室。”守卫眼前只有这锭白花花的银子，上头的吩咐早已抛掷脑后，不多时，就见一名狱卒前来：“刘成已经带到，请各位随我来。”
张伟将银子丢给守卫，秦言三人终于得以进到狱中，跟随狱卒来到一处小房间，刚走进去，秦言就觉得自己湿了眼眶，眼前这位白发苍苍，尽显疲态的老者，正是老刘爷！
“爷爷！秦言无用，终于见到您了，让您受苦了。”待到狱卒离开，秦言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老刘爷身前蹲下，扶着老刘爷的身子：“爷爷，爷爷？我是秦言啊，您看看我。”
老刘爷双目浑浊，似乎有些分辨不清眼前之人，颤抖着手捧起了秦言的脸，仔细摸索了一番，才出声道：“娃子啊，真的是你！你回来了，可真好啊。不对，你怎么在大牢里？难不成你也被狗官抓来了！”老刘爷的声音虚弱而又沙哑。
“爷爷，我没被抓到，我是主动来找您的，我还去看了茜儿，她也很好，还很惦记您，您放心吧。”秦言抓着老刘爷的手宽慰着说道，随即又将自己这两天的所作所为，以及小王爷等人帮助之事说与老人。
“娃子，你做的很好，老头子没看错你，你是个有智慧的娃。”老刘爷知道茜儿无恙已经宽心了大半，又听到秦言想将县令党羽都一网打尽，不免担心起来：“娃子啊，咱能斗得过他嘛，这帮人丧尽天良，我怕你吃亏。”
“爷爷，您忘了我跟您提过的小王爷他们了嘛，就在这里，您看。”秦言指着小王爷道。
“是啊老爷子，你放心吧，秦言有我们照顾呢，啊还有茜儿，还有你，有我在你们都会没事的。”小王爷看着爷孙俩重逢的场景，心中一阵触动，想起了自己的娘亲，如果娘亲还在人世的话，自己见到她估计会比秦言更加难以平静。
“草民见过小王爷！”老刘爷一听小王爷就在这里，立刻就要行礼，秦言见状连忙扶住了他。
“老爷子不必多礼，你身体不好，就不要折腾了。”小王爷也立刻止住老刘爷。
“爷爷，您的眼睛？”秦言这才发现，老刘爷似乎看不见小王爷他们，仔细回想起来刚刚自己进屋，老刘爷也没有认出，只能用手摸出自己的相貌。
“不碍事，人老了，不中用了，总会有这么一遭的。”老刘爷摆了摆手，好像毫不在乎的说道，只有微微颤抖的手掌，告诉众人他心中的波澜。
“老爷子，你身子骨还强健着呢，只要好好调理，肯定能治好你的眼睛。”小王爷也发现老人的眼疾，怕老人不相信，又补充道：“我可没有哄你啊，我家有位老人之前身患重疾，性命无多，但是我父王寻来一位神医硬是把他从鬼门关上又拉回来了。秦言，这个人你也认识。”
难道是王伯？秦言默然，此刻再多的安慰也只会勾起老刘爷心中的疼痛，但愿小王爷说的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么自己无论如何也要请到神医将老刘爷治好。
“爷爷，我这就带您离开。”秦言一刻也等不了了，只想把自己最敬重的老刘爷带离这个肮脏的地方。
“秦言，不要冲动，你忘了你和三姨娘的约定了吗？”小王爷听到秦言要将老刘爷强行带出大牢，不由得说道，觉得自己说的不妥，又细声道：“凭你现在的能力，怕是走不出这大牢就被县令的爪牙给拿下了，就算让你强闯出去，老爷子跟在你身边你要怎么照顾他？等县令的追兵一到，你还是只能乖乖素手就擒，就一丝翻盘的可能都没有了！”
“那你说怎么办，还让我爷爷留下来受苦嘛？”秦言知道小王爷说的没错，但是自己拼死也要试一下，才过一晚老刘爷的眼睛就看不见了，要是再留一晚，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
“你别急，不是还有我吗？我可没说不帮忙。”小王爷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张伟，对秦言说道：“你大可放心，我留张伟在此地照看老爷子，定不叫任何人欺负了去，他虽然在王府里不是数一数二的，但要是放在江湖上也是一流的高手了。”
张伟闻言对秦言点了点头，说道：“秦小兄弟放心，小王爷有令，张某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会护得老爷子周全！”
秦言听到小王爷的安排，心中已经同意了大半，自己自然相信张伟的能力，不然也不会被小王爷带出来保护他的安全，显然是足以胜任的。
小王爷见秦言不说话，知道他正在考虑，赶紧趁热打铁道：“张伟会打点好老爷子的衣食，再给他找个清静的囚室，要是我们动作快，可能老爷子明天一觉醒来你就来接他了呢！”
“娃子，你放心去吧，我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说什么也还要看到你们将那狗官伏法嘞！”老刘爷对秦言点头道，接着又耸了耸鼻子，道：“咦，什么东西这么香？”
“我怎么把它给忘了？爷爷，我给您带了一大包好吃的，包您喜欢，爷爷，快趁热吃。”秦言已经完全被小王爷说动了，只要能保证老刘爷的安全不再受苦，自己也不会冒然打草惊蛇，实在是看见老刘爷如今的惨状，心中气愤难填，一时冲昏了头脑。
“好，好吃，娃子啊你也吃，爷爷这辈子吃上这么一回，也美了！”老刘爷就像秦言当时的反应一样，第一次吃上这么多美味佳肴，难免有些失态。
秦言表示自己吃过了，这些都是小王爷特地买给老刘爷的，让他慢点吃，别噎着。
小王爷听秦言说是自己买的，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自己生来就是富贵，从来没有体验过民间疾苦，自然不会想到这些。
老刘爷一下子吃不完那么多东西，秦言也不希望他撑着，就将他吃剩下的东西又打包起来，让老刘爷消化消化，饿了再吃些。不一会儿屋外传来狱卒的声音，提醒秦言等人时间已经超过太多，不要叫他难做。
“爷爷，您等着我，明天一定来接您回家！”秦言握住老刘爷的手，坚定的说道。
“娃子，爷爷相信你，去吧，做你应该做的。”老刘爷说完，就招呼狱卒进来，他知道秦言不忍心将他留在这里，可是自己不能误了他们的大事。
秦言和小王爷从大牢出来，天色正是黄昏时分，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半晌。张伟不知用什么方式留在了狱中，秦言也不问，或许涉及到王府的某些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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