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敢不效死力
“郡主，该喝药了。”
“喝药？喝什么药，我没病啊？”
诸葛芸有些疑惑，好端端的秦言让自己喝什么药？
“您有，您忘啦？”
“啊……对哦，我生病了！”
诸葛芸忽地反应过来，秦言是在帮她脱身。
“对，生病了，就得喝药。”
秦言会心一笑，郡主一点儿也不笨。
得了太后的恩准，秦言并未被侍卫阻拦，此刻站在香妃亭外。
“芸儿，你生病了？生的什么病？”
太后看着诸葛芸一副不爱说话的样子，猜她大抵是病的不轻。
“对啊……我……秦言，我生的什么病？”
诸葛芸眨了眨眼睛，她想不出来自己生什么病才合适。
“本是普通寒症，可是……”
秦言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讲。”
大人物，尤其是太后这样的大人物，都不喜欢别人在自己面前说话吞吞吐吐的。
“可是这寒症，极易传染他人。”
咦……听见诸葛芸的寒症极易传染，嫔妃们都皱了眉头。小心翼翼的与诸葛芸拉开了些距离，不再把她团团围住。
“阿嚏……太后恕罪，芸儿不是……阿嚏……有意的！”
诸葛芸似真的病的不清，来回旋转对着众人连打了数个喷嚏。
“哎……行了行了，哀家不怪你，你快回去歇着吧，记得喝药！”
太后与诸葛芸离的最近，接触的时间最长，她感觉诸葛芸的鼻涕都喷到她身上来了，此刻也与众嫔妃一样，用手绢遮住口鼻，眉头拧的厉害。
回去？这可不行。秦言心底嘀咕起来，得想个法子更靠近她们。
“那我们……”
“启禀太后，郡主的药引还未找到，一旦找到药引，我们立刻就回去。”
诸葛芸瞪大了眼睛，错愕地看着秦言，秦言对她眨了眨眼睛。
她本来都要向太后告辞，哪成想秦言又胡诌个什么药引出来。
“药引？”
太后疑惑，即便需要药引，不去御药房抓药，到这御花园来做什么？
“不错，郡主所需的药引，乃是青莲花，外界罕有，所以秦言才斗胆为郡主来御花园寻药。”
秦言有理有据，这青莲花确是世间少有，在这御花园中也只堪堪中下一亩。
“青莲花？这寒症如此神奇，竟是要以奇花为引，方才能治？”
太后有些狐疑，这世间真有如此古怪的寒症？
“不敢欺瞒太后，这寒症起自凉州，并非普通风寒。不但极易传染，潜伏期也是极长，寻常人即便感染，三两天也瞧不出什么症状……”
“这么说我们就算身染寒症，也不知道？还得等它发作才能知晓不成？”
秦言正诉说这寒症的厉害之处，一位眉心总挂着忧愁的妃子颤声发问。
“瞧把秋雨妹妹急得，哪怕是得了风寒，又能怎得？真要是被你得了，莫不是还没烧糊涂，就要被自己吓死了！”
“是啊是啊，秋雨妹妹胆子最小了，你可别吓坏她……”
“你看芸儿看着神气十足，即便是得了，也不妨事……”
众嫔妃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调侃起“秋雨”的猫儿胆子，言笑间，渐渐对秦言所说的寒症放松了警惕。
秦言被打断，也没再说什么，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
“咦，从刚刚开始，本宫好像一直没闻到花香了？”
“咦？我还以为就我闻不到，原来你也……不仅闻不到花香，连花茶也品不出什么味道。”
“檀儿……本宫……本宫的头好痛！”
“嫣儿妹妹你……唔……本宫也……”
“你们都怎么了？哀家怎么没……哀，哀家的……”
太后的话还没说完，面上也露出痛苦的神情。
不过见她一直捂着肚子，似乎不是头痛，而是肚子痛。
诸葛芸小嘴张开，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她感觉自己的头也隐隐有些疼了。
包括太后在内，众位嫔妃或扶着额头，或捂着肚子，一个个不顾形象的哀嚎起来。
“娘娘！”
遍布御花园四处的侍卫与宫人们，纷纷赶到香妃亭前。
“这是怎么了，我家娘娘早上还康健，怎么突然就……”
“是啊，我家娘娘也是……”
“我家娘娘她……她早上才拉过肚子，怎么又……”
“这是中了寒症。”
秦言打断众人的猜测，直接果断的给妃子们下了定论。
他早料到会有这一幕，这空气中的药粉可不是白散的。
这种药粉，会消融于茶水中，与不同的花粉产生效果，故此众人的反应不一。
“寒症？”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秦言身上。
“胡说！你……你方才不是说，那寒症要隔三五日方才……方才发作。”
太后捂着肚子，面色惨白，竭力维护着自己的端庄，此刻又有气无力的质问起秦言。
“启禀太后，这寒症在凉州确实如此，可如今到了京城，恐是水土不服，发生了变化。看这症状，小人胆敢以性命担保，定是寒症无疑！”
秦言一本正经，言辞凿凿。
太后听秦言敢以性命担保，已是信了大半，也不再耽搁下去，连忙遣人去寻太医。
不消片刻，三位太医来到此处。以针线为引，逐个为各位妃嫔把脉诊治。
“看的怎么样了？哀家……哀家可是患了寒症。”
三位太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支支吾吾无人敢应。
“回答哀家！”
太后眼睛圆瞪，短短时间她已去如厕数次，感觉人快要虚脱了，却依旧缓解不了疼痛。
“回禀太后，小臣……小臣实在查不出太后所患的是何病。”
三人中，为首的那位太医终是顶着压力，将自己的诊断结果说出。
“查不出？唔……你的意思是哀家无病？”
太后提出质疑，想要保持威严，却又忍不住呻吟出声。
“确实如此，太后脉象平稳，不似染病。”
“那我等皆疼痛难忍，若是无病，又作何解释？”第一个发觉头疼的嫣儿厉声质问道。
“这……”
疑惑过后，太医沉默半晌，哑口无言。
正如嫣儿所言，总不是众人说好了装病，症状如此明显，怎么可能没病？
“那少年，你来为我看！”
名唤秋雨的妃子，此刻眼尖的看见与诸葛芸一同在旁看戏的秦言，正是这少年提出的寒症。
“恐怕不妥。”秦言只摇了摇头，又道：“小人只是山野村医，不会那引线把脉的本领。”
“无妨，哀家准了！”
太后也沉不住气了，她实在痛的厉害，当下也顾不得许多。
若是这少年能为秋雨治好便罢，若是治不好，再治他的罪也不迟。
“秦言领命！”
秦言心中振奋不已，又一桩大好仙缘，离他再进了一步。
有太后旨意在前，旁人也不会说些闲话，秦言与秋雨对桌而坐，一手搭在秋雨腕上，为其把脉。
众人只见秦言面上神情变换多端，先是疑惑，后又笃定，再又否定，最后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
四周寂静，似连鸟儿也匿了起来，静的只剩东风掠过的声音。
“秦言，怎么样了？”
诸葛芸攥紧了小拳头，手心里全是汗，不知怎的现场的氛围紧张起来，秦言半天没有说话，她终于忍不住发问。
“确是寒症。”
半晌，秦言拿起手，秋雨也“嗖”的一下将皓腕收进袖子。
众嫔妃骇然，她们大多数人只是与诸葛芸打个照面，并未直接接触，竟然真被这寒症侵扰。
“哪来的野小子，信口胡诌……”
太医院的一名太医嘀咕起来，认为秦言故意做秀，张口胡诌出什么寒症。
“如何医治？”
太后瞪了那低语的太医一眼，没有发作，只是急切询问秦言，不再多作怀疑。
“只需找到药引，按小人所开药方抓药煎服，连服七七四十九天，尽可痊愈。”
虽说一副草药下去即可痊愈，但总得整点玄的不是？
秦言心中暗暗发笑，却未显露出来，照这般下去，这神秘修仙者定能被他找到。
“好，你快开方子，青莲花在这皇宫中也算不得什么稀罕物，哀家遣人取来便是。”
太后听说要喝七七四十九天的药，颇为不悦，可眼下的腹痛她是一刻也不愿忍耐了。
“回禀太后，您与各位娘娘还未诊治。”
秦言摇了摇头，见太后不解，又补充道：“这寒症颇为狡猾，每人体质不同，所需药引亦不同，还需为您与其他诸位娘娘诊治过后，秦言才能断定，该用何物作为药引。”
太后眉头皱的更深了，此刻强忍腹痛，也不再多说什么，令秦言为她与众位嫔妃看诊。
这期间，就连诸葛芸也忍不住伸手求诊，秦言被她逗得忍俊不禁，险些憋不住笑。
咦？她竟不在此处。
足足半个时辰，秦言一连扯了数十个谎，硬是编排了数十种药引出来。
他为在场众人皆看过一遍，包括宫人与侍卫，都一一接触过，竟无一人奇特。
秦言起初想过，若是修仙者，定然不会这般轻易就中了自己的药粉之毒。
可这类人各个都狡猾无匹，见到他人疼痛，也装模做样也未可知。
现如今一无所获，秦言不由得懊恼，这岂不是要与仙缘擦肩而过？
“不必看了。”
桃花的声音又在秦言脑海中响起。
不必看，这是何意？
“那人不在此处，我已探清她的踪迹。”
不在此处，那自己岂不是白忙活？
太后等人也白白遭罪一场了，秦言如是想到，这可真是罪过。
“事先承诺给你的，我也会做到，你大可放心。”
还好，总算不是白做一场。
秦言觉得桃花还是很靠谱的，自己的皇宫之旅，也算是不负此行了。
“别高兴得太早，你还有事要办。”
仿佛知道秦言心中在想些什么，桃花的语气有些轻佻。
“羌国遣使前来，意在讲和，朝中分作两派，一派主战，一派主和，我要你戳窜诸葛知主和。”
国家大事，我又岂能左右诸葛知的思想？秦言心中纵有千般无奈，却也无人说。
也不知战与和，于梁国是好是坏，又如何定夺？
“做成这件事，与你事先说好的造化，奖励翻倍。”
此言既出，无异于给秦言强打了一波鸡血。
秦言心里泛起了嘀咕，桃花若是生在自己的家乡，高低得是个小老板。
“纵是刀山火海，咱也闯得。敢不效犬马之力，继之以死！”
“喝药？喝什么药，我没病啊？”
诸葛芸有些疑惑，好端端的秦言让自己喝什么药？
“您有，您忘啦？”
“啊……对哦，我生病了！”
诸葛芸忽地反应过来，秦言是在帮她脱身。
“对，生病了，就得喝药。”
秦言会心一笑，郡主一点儿也不笨。
得了太后的恩准，秦言并未被侍卫阻拦，此刻站在香妃亭外。
“芸儿，你生病了？生的什么病？”
太后看着诸葛芸一副不爱说话的样子，猜她大抵是病的不轻。
“对啊……我……秦言，我生的什么病？”
诸葛芸眨了眨眼睛，她想不出来自己生什么病才合适。
“本是普通寒症，可是……”
秦言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讲。”
大人物，尤其是太后这样的大人物，都不喜欢别人在自己面前说话吞吞吐吐的。
“可是这寒症，极易传染他人。”
咦……听见诸葛芸的寒症极易传染，嫔妃们都皱了眉头。小心翼翼的与诸葛芸拉开了些距离，不再把她团团围住。
“阿嚏……太后恕罪，芸儿不是……阿嚏……有意的！”
诸葛芸似真的病的不清，来回旋转对着众人连打了数个喷嚏。
“哎……行了行了，哀家不怪你，你快回去歇着吧，记得喝药！”
太后与诸葛芸离的最近，接触的时间最长，她感觉诸葛芸的鼻涕都喷到她身上来了，此刻也与众嫔妃一样，用手绢遮住口鼻，眉头拧的厉害。
回去？这可不行。秦言心底嘀咕起来，得想个法子更靠近她们。
“那我们……”
“启禀太后，郡主的药引还未找到，一旦找到药引，我们立刻就回去。”
诸葛芸瞪大了眼睛，错愕地看着秦言，秦言对她眨了眨眼睛。
她本来都要向太后告辞，哪成想秦言又胡诌个什么药引出来。
“药引？”
太后疑惑，即便需要药引，不去御药房抓药，到这御花园来做什么？
“不错，郡主所需的药引，乃是青莲花，外界罕有，所以秦言才斗胆为郡主来御花园寻药。”
秦言有理有据，这青莲花确是世间少有，在这御花园中也只堪堪中下一亩。
“青莲花？这寒症如此神奇，竟是要以奇花为引，方才能治？”
太后有些狐疑，这世间真有如此古怪的寒症？
“不敢欺瞒太后，这寒症起自凉州，并非普通风寒。不但极易传染，潜伏期也是极长，寻常人即便感染，三两天也瞧不出什么症状……”
“这么说我们就算身染寒症，也不知道？还得等它发作才能知晓不成？”
秦言正诉说这寒症的厉害之处，一位眉心总挂着忧愁的妃子颤声发问。
“瞧把秋雨妹妹急得，哪怕是得了风寒，又能怎得？真要是被你得了，莫不是还没烧糊涂，就要被自己吓死了！”
“是啊是啊，秋雨妹妹胆子最小了，你可别吓坏她……”
“你看芸儿看着神气十足，即便是得了，也不妨事……”
众嫔妃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调侃起“秋雨”的猫儿胆子，言笑间，渐渐对秦言所说的寒症放松了警惕。
秦言被打断，也没再说什么，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
“咦，从刚刚开始，本宫好像一直没闻到花香了？”
“咦？我还以为就我闻不到，原来你也……不仅闻不到花香，连花茶也品不出什么味道。”
“檀儿……本宫……本宫的头好痛！”
“嫣儿妹妹你……唔……本宫也……”
“你们都怎么了？哀家怎么没……哀，哀家的……”
太后的话还没说完，面上也露出痛苦的神情。
不过见她一直捂着肚子，似乎不是头痛，而是肚子痛。
诸葛芸小嘴张开，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她感觉自己的头也隐隐有些疼了。
包括太后在内，众位嫔妃或扶着额头，或捂着肚子，一个个不顾形象的哀嚎起来。
“娘娘！”
遍布御花园四处的侍卫与宫人们，纷纷赶到香妃亭前。
“这是怎么了，我家娘娘早上还康健，怎么突然就……”
“是啊，我家娘娘也是……”
“我家娘娘她……她早上才拉过肚子，怎么又……”
“这是中了寒症。”
秦言打断众人的猜测，直接果断的给妃子们下了定论。
他早料到会有这一幕，这空气中的药粉可不是白散的。
这种药粉，会消融于茶水中，与不同的花粉产生效果，故此众人的反应不一。
“寒症？”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秦言身上。
“胡说！你……你方才不是说，那寒症要隔三五日方才……方才发作。”
太后捂着肚子，面色惨白，竭力维护着自己的端庄，此刻又有气无力的质问起秦言。
“启禀太后，这寒症在凉州确实如此，可如今到了京城，恐是水土不服，发生了变化。看这症状，小人胆敢以性命担保，定是寒症无疑！”
秦言一本正经，言辞凿凿。
太后听秦言敢以性命担保，已是信了大半，也不再耽搁下去，连忙遣人去寻太医。
不消片刻，三位太医来到此处。以针线为引，逐个为各位妃嫔把脉诊治。
“看的怎么样了？哀家……哀家可是患了寒症。”
三位太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支支吾吾无人敢应。
“回答哀家！”
太后眼睛圆瞪，短短时间她已去如厕数次，感觉人快要虚脱了，却依旧缓解不了疼痛。
“回禀太后，小臣……小臣实在查不出太后所患的是何病。”
三人中，为首的那位太医终是顶着压力，将自己的诊断结果说出。
“查不出？唔……你的意思是哀家无病？”
太后提出质疑，想要保持威严，却又忍不住呻吟出声。
“确实如此，太后脉象平稳，不似染病。”
“那我等皆疼痛难忍，若是无病，又作何解释？”第一个发觉头疼的嫣儿厉声质问道。
“这……”
疑惑过后，太医沉默半晌，哑口无言。
正如嫣儿所言，总不是众人说好了装病，症状如此明显，怎么可能没病？
“那少年，你来为我看！”
名唤秋雨的妃子，此刻眼尖的看见与诸葛芸一同在旁看戏的秦言，正是这少年提出的寒症。
“恐怕不妥。”秦言只摇了摇头，又道：“小人只是山野村医，不会那引线把脉的本领。”
“无妨，哀家准了！”
太后也沉不住气了，她实在痛的厉害，当下也顾不得许多。
若是这少年能为秋雨治好便罢，若是治不好，再治他的罪也不迟。
“秦言领命！”
秦言心中振奋不已，又一桩大好仙缘，离他再进了一步。
有太后旨意在前，旁人也不会说些闲话，秦言与秋雨对桌而坐，一手搭在秋雨腕上，为其把脉。
众人只见秦言面上神情变换多端，先是疑惑，后又笃定，再又否定，最后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
四周寂静，似连鸟儿也匿了起来，静的只剩东风掠过的声音。
“秦言，怎么样了？”
诸葛芸攥紧了小拳头，手心里全是汗，不知怎的现场的氛围紧张起来，秦言半天没有说话，她终于忍不住发问。
“确是寒症。”
半晌，秦言拿起手，秋雨也“嗖”的一下将皓腕收进袖子。
众嫔妃骇然，她们大多数人只是与诸葛芸打个照面，并未直接接触，竟然真被这寒症侵扰。
“哪来的野小子，信口胡诌……”
太医院的一名太医嘀咕起来，认为秦言故意做秀，张口胡诌出什么寒症。
“如何医治？”
太后瞪了那低语的太医一眼，没有发作，只是急切询问秦言，不再多作怀疑。
“只需找到药引，按小人所开药方抓药煎服，连服七七四十九天，尽可痊愈。”
虽说一副草药下去即可痊愈，但总得整点玄的不是？
秦言心中暗暗发笑，却未显露出来，照这般下去，这神秘修仙者定能被他找到。
“好，你快开方子，青莲花在这皇宫中也算不得什么稀罕物，哀家遣人取来便是。”
太后听说要喝七七四十九天的药，颇为不悦，可眼下的腹痛她是一刻也不愿忍耐了。
“回禀太后，您与各位娘娘还未诊治。”
秦言摇了摇头，见太后不解，又补充道：“这寒症颇为狡猾，每人体质不同，所需药引亦不同，还需为您与其他诸位娘娘诊治过后，秦言才能断定，该用何物作为药引。”
太后眉头皱的更深了，此刻强忍腹痛，也不再多说什么，令秦言为她与众位嫔妃看诊。
这期间，就连诸葛芸也忍不住伸手求诊，秦言被她逗得忍俊不禁，险些憋不住笑。
咦？她竟不在此处。
足足半个时辰，秦言一连扯了数十个谎，硬是编排了数十种药引出来。
他为在场众人皆看过一遍，包括宫人与侍卫，都一一接触过，竟无一人奇特。
秦言起初想过，若是修仙者，定然不会这般轻易就中了自己的药粉之毒。
可这类人各个都狡猾无匹，见到他人疼痛，也装模做样也未可知。
现如今一无所获，秦言不由得懊恼，这岂不是要与仙缘擦肩而过？
“不必看了。”
桃花的声音又在秦言脑海中响起。
不必看，这是何意？
“那人不在此处，我已探清她的踪迹。”
不在此处，那自己岂不是白忙活？
太后等人也白白遭罪一场了，秦言如是想到，这可真是罪过。
“事先承诺给你的，我也会做到，你大可放心。”
还好，总算不是白做一场。
秦言觉得桃花还是很靠谱的，自己的皇宫之旅，也算是不负此行了。
“别高兴得太早，你还有事要办。”
仿佛知道秦言心中在想些什么，桃花的语气有些轻佻。
“羌国遣使前来，意在讲和，朝中分作两派，一派主战，一派主和，我要你戳窜诸葛知主和。”
国家大事，我又岂能左右诸葛知的思想？秦言心中纵有千般无奈，却也无人说。
也不知战与和，于梁国是好是坏，又如何定夺？
“做成这件事，与你事先说好的造化，奖励翻倍。”
此言既出，无异于给秦言强打了一波鸡血。
秦言心里泛起了嘀咕，桃花若是生在自己的家乡，高低得是个小老板。
“纵是刀山火海，咱也闯得。敢不效犬马之力，继之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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