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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序幕III

    泛人类史的冬木市。

    言峰绮礼停止了祷告,听到有拜访者的他外出迎接,看到的是一位一头黑色长发且美丽优雅的女士。

    绮礼:“在午夜前来教堂的女士啊,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我是来忏悔的,对于自己可能犯下的罪孽,希望得到神父您的指引。”

    绮礼将其迎接了进去:“我是这里的神父言峰绮礼,女士有任何烦恼都可以向我倾诉。”

    “我是伊尔瑟尼娅·帕斯缇斯(Yersiniapestis)。是某所不知名实验室,当然是在美利坚的某处。研究出了较为恐怖的细菌,所以想要来了解有关它的事情。”

    绮礼:“生物研究所的难题,我一个神父也无法为你解答吧?”

    帕斯提斯:“不,我听闻你是这里最具有学识的人之一,所以你一定知道很多隐秘的事情。这件事情实在是我无法处理的事情。我培育出了可能造成极大灾难的生化武器,而它被我的上司拿起了,我不敢相信自己会犯下如此的罪恶,也不知道它会导致多少人因此而死。所以我必须要有所行动,至少去了解另一个灾厄的存在。”

    绮礼:“另一个灾厄,帕斯提斯你所指的是……”

    帕斯提斯:“黑死病,也就是鼠疫杆菌,作为导致教会渐渐衰败的罪魁祸首,我必须要了解它的一切。因为我研制出来的细菌就是以黑死病的鼠疫杆菌进化而来的,我要在其失控之前想到解决方法。”

    绮礼:“虽然不知道女士所说的是否属实,但我的这里确实有记载黑死病的书籍,希望对你有所帮助,但我可能对黑死病的了解没有那么充分,不知道能否给你帮助。”

    帕斯提斯:“非常感谢,如果您也无法帮助我的话,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绮礼:“奇怪啊,女士你犯下错误的地方难道是冬木市吗?如果是在美国导致瘟疫爆发的话,为什么要远赴重洋来到日本的这里,寻找我这个不相干的人员呢?”

    “那是因为,那个失控的细菌是由英灵控制的啊……毕竟没有多少人会认可英灵的存在,而你是知道英灵存在的吧,言峰神父!”

    绮礼:“你说什么?”

    “名为黑死病的英灵!”

    ……

    泛人类史未知的地带。

    某个不知死活的魔术师进行了英灵召唤,虽然他是不知道从哪里获得可以召唤英灵的媒介。

    但毫无疑问,他打算违规召唤英灵。

    “宣告

    汝之身托吾麾下;吾之命运附汝剑上

    响应圣杯之召唤,遵从这意志、道理者,回应我!

    吾乃成就世间一切善行者,吾乃集世间万恶之总成者

    缠绕三大言灵之七天

    穿越抑制之轮出现吧!天平的守护者!”

    光芒闪过,在召唤阵前的魔术师上扬了嘴角。

    自己趁着圣杯战争没有开始之前,提前抢夺英灵的名额,想必会召唤最强的saber吧!

    降临吧,saber,为我带来胜利吧!

    就用这从岩层中发现的考古遗迹碎片,这个被我从博物馆中盗取而来的圣遗物完成我的英灵召唤吧!

    魔术师:“出现吧!最强的saber!”

    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光芒暗淡后,除了多了几片雪花外,眼前什么也没有出现。

    “可恶!没有英灵出现?我的英灵呢?saber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的吧!”

    【吾并非Saber,而是Watcher……人类啊,呼唤吾前来此地,不知是你的不幸还是这个世界的不幸呢……】

    魔术师:“少在那里装神弄鬼啊!给我出现在眼前啊!我可是你的master!”

    【Master?你作为我的御主还不够格,我的御主有古至今唯有一个……那就是大自然。屑小,消失吧!傲慢的蝼蚁啊!】

    魔术师:“什么!你这个逆反的英灵,顶着莫名其妙的职介,想要对你的御主做什么……啊啊!”

    不知道从哪里的雪花落到了魔术师的身上,瞬间冻结了他的整条手臂,他仿佛置身零下四五十度的冰雪地球之中瞬间冻结成了一个冰雕。

    雪花凭空开始出现得越来越多,最终凝聚成了一个人影。一个装扮酷似魔法少女的从者正式出现在了已经失去意识的魔术师冰雕前。

    Watcher:“Servant休伦,以Watcher现身,作为大自然的代言人而来,已为自然清除掉了这个不自量力之辈。这就是从者的身躯,以此为媒介确实可以更加自如地在这个宇宙行动呢。但我似乎来得太早了?满足我完全降临的条件并没有达成啊。这里的氧气的浓度太低了,温室气体太多,无法重现冰河世纪呢。”

    名为休伦的从者将手放置在了冰雕上,将其粉碎后,散发的寒气作为媒介进行了新一轮的英灵召唤。

    休伦:“过长的吟唱就算了吧。我的同伴就此降临吧,有了这个倒霉蛋作为你前往此处的媒介,你也可以很好的显现于此吧。卡尔芬。”

    一个体表附着晶体的人形也逐渐出现,面对面站在了休伦身前。

    【休伦,你已经做好了伪装吗?这次的任务是履行大自然的意志,虽然有自然的帮助,但是还是要隐藏自己的踪迹。选择人类作为伪装确实是一个好的选择,毕竟这里的主体就是人类,而我们借由人类的身份和自然的隐蔽来潜入这里,慢慢调查我们要灭绝的对象。】

    休伦:“卡尔芬没有凝聚自己的形体吗?话说你的职介也是Watcher啊。不如说作为现象具现出来的我们,也只能以这个职介作为媒介显现了吧。虽然无法干涉什么圣杯战争,但作为观察者已经足够我们行事了。”

    卡尔芬:“从者的身体很脆弱,如果被破坏了灵基,又要重新寻找凭依的对象,实在是过于麻烦,尽量避免战斗吧。”

    休伦:“先离开这里吧,这座城市最近有暴风雪经过,我正好借由其离开此地。融入暴风雪也能好好观光一下二十几亿年后的这颗星球是什么样子呢。”

    卡尔芬:“我们离开不会对那个圣杯战争产生影响吗?”

    休伦:“我们只是借个道来进入这个世界而已,连抑制力都没有发现我们,这个区区圣杯战争也不会。更何况我已经改写式术,只要我们离开圣杯战争的范围,就会将名额再度空缺出来,到时候就会有新的从者被召唤。我们作为违规英灵就可以自由行动了,并不会被任何人发现有人在这里召唤过英灵。”

    卡尔芬:“我们是不应该存在的英灵,在这里的世界也没有登记身份。也不知道这里有多少对抗大自然的存在,还是小心行事为妙。”

    休伦:“卡尔芬你作为碳原子的意志,难道还会有害怕的对象?这里可是碳基的王国,可以自由控制碳基生命生死的你,可是无敌的存在。”

    卡尔芬:“哼,这个宇宙至少50%以上的存在,其体内的碳原子我无法彻底控制,你以为这个世界最强的的是碳基生命?可笑。还有两个抑制力,居然背叛大自然,选择成为了生命助力。等时机成熟,我等将代自然出手来消灭这两个背叛大自然的叛徒。”

    休伦:“有卡尔芬出手,自然无后顾之忧。目前还是开始第一步计划吧。”

    卡尔芬:“芙劳瑞恩呢?我记得自然派出了包括你我在内的四者。”

    新的声音加入了讨论,另一个身影突然出现了。

    芙劳瑞恩:“刚刚赶到。我在化工厂寻找了许久,最后发现实验室拥有属于我的粒子最多。因此来晚了。”

    休伦:“你也是英灵Watcher吗?”

    芙劳瑞恩:“某个研究所的家伙召唤了英灵,我就找机会踢掉了原本的那个从者,不留痕迹让所谓master消失后,想办法混了进来。”

    卡尔芬:“话说这个世界的氟气还真是少呢,压根接近不存在啊。难怪你身为死神的气息却显得变弱了许多……”

    芙劳瑞恩:“没办法啊,我能保留这么点氟气已经极限了。所以我的战斗力你们就别指望了,只能自保。最多偷袭一下毫无防备的碳基生命,这里正好是碳基生物的乐园,你应该很好发挥吧卡尔芬。”

    卡尔芬:“这可说不定啊,不到万不得已,我还是不要出手。但是这次本来就不是我们的主场,我们只是来监视并作为保险而来的助力。主要表演的那位——奥克丝津哪里去了?”

    芙劳瑞恩:“奥克丝津已经比我更早被召唤了,祂早已前往了异闻带世界,不在这里了。祂派我通知你们,不要去妨碍祂的行动。祂要履行氧气大灭绝的职责。当然,祂也是Watcher。”

    休伦:“怎么可能,至少我作为随后发生的现象必须在祂得手后,马上紧跟着出手啊。算了,我就等待祂的好消息吧。大自然可是在注视着我们啊。”

    卡尔芬:“我和休伦已经找到离开此处的隐秘方法,你呢?这里几乎没有氟气,和你的领域有很大不同。我们也无法带你一程。”

    芙劳瑞恩:“随便就近找一个化工厂或者研究生潜伏呗。就算暴露了也不会对奥克丝津的计划产生影响。那些家伙只是知道会有一个自然的代行人降临。不会想到作为后援的还有三者。我暴露了,就说明奥克丝津隐藏的身份安全了不是吗?”

    休伦:“暴风雪来了,我就先走一步,前往南极等待下一步指令了。”

    卡尔芬:“我也深入地壳前往煤炭丰富的区域来强化自身了,祝你好运。”

    芙劳瑞恩:“都离开了吗?我干脆就往西面前进吧,要不要遮掩地更明显一点呢,毕竟这个外貌容易引起麻烦啊。这个倒霉蛋的家里衣服挺多的,就借此遮掩一下吧。”

    ……

    宝石翁:“你不是违规的英灵,只是披着英灵皮的未知存在,报上你的名来。我在不同平行世界也没有见过你的存在。”

    芙劳瑞恩:“为什么要阻碍我呢?泽尔里奇。大自然已经不想追究你随意穿梭不同时空的事情了。拆穿我的身份对你有任何好处吗?”

    宝石翁:“你身上的威胁太大,我无法肯定你是否会毁灭这个世界。”

    芙劳瑞恩:“那么我就告诉你吧,我乃自然的使者,名为死神气息的氟气意志,我可以控制一切氟原子,如果不想你所创造的那个时钟塔覆灭的话,就从我身前让开。我这次降临要毁灭的不是你的世界。要是胆敢反抗大自然既定的发展,我可能会考虑额外出手清洗一遍地表。”

    宝石翁:“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未知的存在。控制原子级别的能力至今为止可是可是闻所未闻,什么?”

    芙劳瑞恩:“你看到了吧,不同平行世界包括这个时间线里,有人莫名死亡了。氟气虽然是稀有的,但氟原子是并不少见的,化合反应在我手中能短暂在人体身边产生致命的氟气,那些人就是因为你而死的哦?因为你的阻碍,我就下了杀手,夺取了他们的生命,让这些无辜的人类突然倒下。一切都是你妨碍大自然履行职责的后果呢。宝石翁,如果你继续执迷不悟,这个城市将不会再有活物,当然是你认知上所有碳基生物的死亡。”

    宝石翁:“你这个疯子……”

    芙劳瑞恩:“怎么能这么说,这残酷又冷漠大自然是公平对待万物,无人可以幸免,无人可以永存,一切都将归于自然。这是我作为氟原子降临的使命。完成自然的发展,最终自身也回归自然的本源。这无数世界顶下的规则,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意识而转移,哪怕你说我疯子也不会改变这个事实。怎么样?想要继续和我交手吗?平行世界的旅者?我可是认识能涉及时空的其他代行者哦。”

    宝石翁:“……哼!”

    芙劳瑞恩:“离开了吗?嘛,就算如此,我已经决定消灭时钟塔,就继续向着时钟塔前进吧,反而也离得不远了呢,呵呵……”

    而到了时钟塔附近的芙劳瑞恩却遇到了名为帕图里英的少女。

    芙劳瑞恩:“意外之喜呢,没想到你们已经出现在了这里。是来当间谍的吗?”

    帕图里英:“预言中的恐怖存在果然降临了吗?休想代表大自然履行所谓的意志,这种灭绝压根不是正常存在的现象啊!你们只是一群自诩是大自然代行人的伪装者,真正的自然才不会是你们这样,你们根本不公平公正。”

    芙劳瑞恩:“自然本就是相对公平,绝对公平的话,正反物质不会有任何一方幸存,宇宙的物质是不应该存在的,世界的万物是不应该存在的!任何的力都是不平衡的产物,包括量子还有弦甚至是熵,一切都是自然意志的衍生。区区碳基生物就妄图否认大自然的运行规律吗?”

    帕图里英:“绝对不会让你威胁到同伴的!我这次就是为了阻止你而来,该死的自然意志,就在这里消散殆尽吧!”

    芙劳瑞恩:“你是哪里来的勇气,用如此可笑的攻击吗?这样的话是无法影响到作为现象的我。”

    帕图里英:“可惜,不行吗。但是我还有准备!你就是氟气的化身吧!我的王已经交给了我应对你的武器,接招吧!”

    芙劳瑞恩:“那个是……”

    ……

    帕图里英化作粒子消散了。

    芙劳瑞恩:“确实是有效的攻击呢,居然干涉到了氟原子的组成结构,但还差了点。无法破坏氟原子的话是无法威胁我的。虽然我已经被削弱了无数倍,但消灭你还是绰绰有余。而且你也算是所谓英灵吗?和我们一样选择了借助英灵为媒介的手段进入这个世界,这可真是讽刺啊。你没有死在本土势力手里,反而被我给杀了。不然你可以带着情况回去的吧……不对。”

    “那个家伙有着永生的手段吧,也许在这里消灭她也无济于事,借助保留在原本异闻带的基因,或许那个名为帕图里英的厌氧生命会很快就会在那个异闻带重生吧,那样的话,我的存在就暴露了啊……”

    “这个事实看来无法改变了,这一点是你赢了呢,果然是狡猾的生命体呢。”

    “但是,这样的话,我的同伴就不会暴露了吧。”

    “这点你可要感谢我啊,奥克丝津。矛头现在可都对准了我啊。”

    “既然暴露了,也就放弃毁灭时钟塔的计划了,找个研究所躲进去吧。必须想办法收集更多的氟气了。”

    “为了大自然……”

    ……

    空想树前,异闻带王号召着全体厌氧生命。众多厌氧生命都高举了不同的荧幕表示了战斗的决心。

    异闻带王:“那么,谁愿意作为先锋,率先前往泛人类史进行偷袭和后勤物资的破坏呢?”

    “交给我吧,我正好想要研究一下有氧生命感染我身体的一部分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忒坦妮吗?身为破伤风的你确实是个适合的人选。那么,前往妮可斯所塑造的门,跨越它,然后伪装成人类前往敌人的后方……”

    “破坏吧,为那些有氧生命带来恐惧,我们与有氧生命的战争打响了……”

    “这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