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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军事靠变

    享受过灭了软蛋后的快感后,刘季问陆贾:“竖子呀,老子此次一举宰了郡守状,是不是违背了俺们的战略——养敌自重,与敌共存呀?”

    “回主子,军事战略的核心就一个字‘变’。”

    “尔是说军事靠变?”

    “然。往岁,能挑大梁的核心人物项氏叔侄在俺们身后,俺们与众小股武装正面章邯主力军团,所以不能有所大作为,引来暴秦虎狼之师。如今俺们前面有魏王咎与章邯纠缠在一起,义军主力楚军项家江东军团,吴芮江西军团,齐王田儋军团,燕相臧荼军团分别在俺方前面的濮阳,城阳,东阿,定陶;另有韩王成与张司徒的韩军往上党牵制三川李由。综上所述,李由与章邯都不可能越过义军来泗水救援,所以俺们不可能成为号头鸭而引火烧身。”陆贾近前附耳对刘季说:“俺们总的大方针就是军事靠变,外交靠骗。要高调地分别向小放羊的楚怀王与自负而不自知的上柱国进表细述主子大功。”

    “然。老子下一步该力从何发?是躺在泗水郡治睡大觉,还是继续有所为兵进无人问津的砀郡。”

    “砀郡俺们知之甚少,还是不打无准备之仗。主子,留足俺们自己的粮草后,将这里多余的送往项羽军中,日后在上柱国面前,俺们也是尽了粮草供给的责任。”陆贾看看刘季再看看众将继续说:“主子先布置好现在地盘上的守备。”

    “尔这事有没有与随何商量过?”

    “商量过了。”陆贾献言说:“雍齿与审食其继续守丰邑,吕泽与朱轸回下邳,吕释之樊哙留守沛县,调丞督事萧何大人来守寿春,兼管其它各地。至于配谁给萧大人为将,主子自己定夺。”

    “令刘交、孔聚、庄不识、鄂千秋、任敖留守此城,等待萧大人前来。令王吸、唐厉化妆成暴秦内侍高手,以赵高手下间谍的身份去大梁,探清章邯与魏咎双方的现状,到城阳向本爵汇报;令贲赫、夏广即刻起程探路,发现往城阳的路上有秦兵立即回报,老子明日动身往城阳与贤弟项羽会合。”

    “主子,吕释之与樊哙等守沛县是不是缺少文人参事为其出谋?”

    “随何去沛县替代萧大人。尔小子随老子往城阳,老子不能没有竖子。”

    “谢主子高看小人。”陆贾再提醒说:“主子。曹参大人不用担心,人品可信,但是陈婴与曹无伤,一个逃脱徭役的山大王,一个在牢中等待服终生苦役的死囚,是不是要安抚一下。”他压低声说:“哄死人不偿命。”

    “老子此刻如何平复他俩心中的冤气?”

    “主子,这事还要小人教?”

    刘季看看陆贾,陆贾看看刘季,主从俩人会心地一笑。

    刘季在内室私下会见了陈婴与曹无伤。陈婴开口说:“沛公有什么事吩咐末将,末将愿意效劳。”

    “此次灭郡守壮,二位将军功劳绝对在他人之上。”刘季拉着陈婴的手说:“将军在暴秦政治崩溃前就占山为王了,与俺刘季起码也是平起平坐的角色。能助俺刘季一臂之力,俺终生不忘。”

    “不敢,末将怎敢与沛公平视。沛公是炎黄二帝建国之雏形以来的正统贵族后人,俺陈婴世代为权贵的奴隶。家母教导俺,没有贵族命,不能充大头。否则命不久。”

    “将军过谦。”刘季套过近乎后,松开手为难地说:“要是不给陈将军赏,俺良心过不去。可是要是行奖赏之事,又怕盱眙城中的楚怀王与范谋士生气。”

    陈婴开始沿着刘季的思路走了,他完全赞同说:“其实那个放羊的没什么主见,一切皆是范谋士搞的鬼。”

    “将军回到楚怀王陛下身边,要不失时机地提醒陛下防着点范谋士,这个古稀老人的人品不及吕尚一半,不可能成为当今的姜子芽式的人物。”

    “末将对那二个一主一仆也是不敢恭维,只是上柱国竟信了他俩。”陈婴摇摇头说:“小放羊的怕只是上柱国暂时的木偶,用过就会丢掉的。”

    “那牧羊少年牧天下合不合格,只有走着瞧了。”刘季话锋一转说:“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牧羊少年的智商一定在咸阳那个傻子秦二世之上。”

    “沛公是说那个放羊少年是有自己想法的?”

    “能由牧羊少年成为天下共主,应该不全是运气,他一定有他的生存之道。”

    “请沛公明示。”

    “将军要忠于楚怀王,赢得陛下的信任,为自己将来可以不看范谋士的脸色过日子作好辅垫。”

    “谢沛公点拨。”

    “将军所带人马在灭郡守壮之战中损失过多,回到盱眙手中没几个兵恐怕放屁都不响。”

    “是的,在此乱世手上没有几个扛枪的,谁服你。”

    “为了表达对将军诚意,俺决定将原泗水郡治寿春城中投降过来的秦兵全交给将军。将军回去也有与范谋士讨价还价的资本。”

    “沛公果真是厚道老者。”陈婴感恩戴德说:“今日之恩终生不忘,日后如果能在放羊出身的楚怀王面前说上话,一定不忘为沛公美言。”

    “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俺们自家兄弟间相互帮衬,共求富贵。”

    “大恩不言谢,末将在此不多说谢字了,日后看末将的所为吧。”

    “将军可以去准备回盱眙的事易了。俺与曹无伤兄弟有几话心里话要谈。”

    “陈将军慢走,曹某就不送了。”曹无伤看陈婴出门,于是他问刘季:“主子,有什么要小的干的,只管吩咐。”

    “好小子,没事哥哥就不能与尔谈谈心里话。”刘季示意曹无伤坐下说:“陈婴,哥哥不能赏,自家兄弟,哥哥可以公开赏。尔斩杀郡守壮这么大的功不赏,是俺这个做哥哥的一碗水没端平。”

    听说有赏,脱离吃牢饭没多少天的曹无伤,立即喜形于色说:“哥哥赏小弟一个女人吧。”

    见曹无伤蹬鼻子上脸,一兴奋就忘了自己身份,主子不叫,直接叫哥哥,刘季已生几份讨厌之情。可是想到自己是安抚曹无伤的初衷,他满脸示笑骂:“没出息,当今天下不缺的就是女人,尔自己娶不上一个。”

    “哥哥,奴隶出身的俺不想要,俺如同兄弟们娶民女为妻,以示身份在奴隶之上。”

    “在俺们兄弟的一亩三分地上,是男人就是民,是女人就是民女。尔看上谁是谁的福份。作为沛公军中的英雄,天下美女人人想嫁知道吧。”

    “那个范谋士不是不允许俺们为奴隶除名为民吗?”

    “去他妈的老匹夫。老子的地盘,老子做主。”刘季转过话题说:“萧大人是文人中唯一的有实职的丞督事。哥哥要封尔为军中武将第一人。从现在起封你为二级士大夫中五等爵大夫,领校尉职。出了这个门,尔就以这个身份娶妻生子。”

    刘季空口白牙封曹无伤这么个五等大夫,在没有经过楚怀王册封前只是个虚职校尉,以前干什么现在还干什么,实际上与曹参他们这些士爵军官是一样一样的。所以只能用来唬骗民女中的爱慕虚荣者。

    搞定陈婴与曹无伤,刘季第二日就将郡守壮的人头挂在牛脖子上,坐着牛车向城阳开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