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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拿驴粪蛋子当猪屎用(求扩散 不允抄袭)

    自塞翟二国败兵逃到雍国至今,已经过去七日之久。韩信没有见到汉军追击人马,他问曹参:“将军。虽然有穷寇莫追一说。但是大王陛下与樊哙还有周勃也不应该至今未到吧。”

    “大王仁义,是不是遵周礼给失败一方士兵留条活路。”

    “这是争天下大战,是会死很多人的。讲仁义还与本大将军彻夜谈什么兵谋略。”韩信很是不爽说:“这哪里是给敌方留活路,分明是给对方复活的机会。三秦之将完全有时间重新整合人马,恢复元气回头吃人。”

    “刚刚只是末将臆测,不代表汉王陛下。大王是怎么想的,一定有他的道理。”

    “大将军。”张苍分析说:“兵出南郑前尔与大王议定的战略战术是个秘密,时至今日已经全部展现出来了。如果下官分析的不错,尔一定是认为樊哙明修栈道吸引三秦人马聚于塞国子午道所在秦岭山下,而后尔领着曹将军等上将突然出现在陈仓道,迅速拿下兵力不足的雍国后,向东增援樊哙与周勃。”

    “然。”

    “如今形势发展完全与当初设想颠倒过来。樊哙与周勃分别拿下塞国与翟国。大将军却在雍国寸步难行,围攻陈仓小城一无所获。”张苍提醒说:“如果说汉王眼下只是生气的话,那么绝对不能容忍雍国问题久拖不决。到时怪罪下来,大将军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本大将军面对的可是劲敌章邯。樊哙与周勃抽的是上上签,攻打的是战斗力与章邯不可同日而语的司马欣与董翳。”韩信不愿认怂(《史记》韩信于次年即汉二年八月才斩章邯。所以他的暗渡陈仓被后世夸大了。)说:“樊哙又有雍齿从后攻取塞国国都栎阳之威,所以胜得轻松而无恶战。”

    “大将军。”吕释之问:“十日前为什么不用章邯在中原贯用的围点打援,设伏消灭章邯?”

    “将军所述是个办法,可是俺军已经失去机会。”韩信懊恼说:“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至身的简单战术,本大将军竟然没有抓住。”他并没有自责,而是分辩说:“大意了。本大将军太大意了。为什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呢?因为本大将军以为陈仓小城会很容易攻破。谁想到呢?灌将军一再贻误战机,一次次攻城皆是无功而返。”

    “这么大责任,本将承担不起。”灌婴辩白说:“要是本将临阵退缩,罪在本将。如果追究攻城无果,那么主责在拥有最后裁决权的大将军自己,大将军也曾亲自指挥过攻城,也一样没能撼动此城。”

    “尔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本大将军权威。尔不知道本大将军有汉王陛下所赐先斩后奏的尚方宝剑。”

    “大将军息怒。”曹参献计说:“末将认为既然用武急切不能得手,那么是否可以考虑用文。”

    “用文?难道要本大将军两军阵前对章邯讲一遍许负所述的神话。”韩信摇头说:“章邯不是一般平头百姓,不好蒙的。”

    “末将是说随军参政议事张苍大人在前秦曾经与章邯同殿为九卿,是不是请他前往敌营说降章邯。要是成了那也是奇功一件。”

    韩信闻言眼睛一亮说:“此法可以一试。兵不血刃而取人一国,也符合兵法所云全国为上。”他见张苍还未表态请缨前往一试,于是直接下令说:“请张大人往章邯营中走一趟,去会会这个昔日的高级同僚。对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诺。”

    见张苍前来当说客,章邯先打招呼:“御史廷尉大人别来无恙?”

    “向来无恙,只是这心中有块挥之不去的心病。”

    “噢,什么心病?”

    “暴君项羽无辜坑杀帝国二十万子弟。”

    章邯闻言摇头说:“人说打起来无好拳,骂起来无好言。西楚霸王作为天下群雄之首,在当时的情况下出此下策,也是万般无奈,何必过于较真?”

    “雍王。尔还算是秦国人吗?项羽封尔个雍王,尔就忘了巨鹿之仇?”

    “非要记住巨鹿的仇恨,也是吾秦人的祖辈白起在长平诱骗坑杀韩、赵联军四十万在先,项羽在巨鹿大开杀戒于后,二者扯平了说,吾西方之人还欠东方之人二十万人命债。”

    “尔背秦投楚还投出道理了。”

    “张大人不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背秦投楚也是尔与叔孙通在先。”

    “俺们当初投楚只是想曲线救秦,借楚军之力清除权臣赵高,只是后来的事态发展将俺们逼到了变假为真的地步。”

    “彼此彼此。吾也是事态所逼,而背秦投楚,也是想借楚人之力杀赵高保二世皇帝陛下不死。死鬼来自飞可以做证。”

    “同样投楚,还是有所不同,如今投汉才是弃暗投明,死抱着项羽大腿与西楚国为伍,则是为虎作伥。”

    “汉王之黑超出常人百倍,项羽再怎么不是也算是光明磊落做事,堂堂正正做人。二者之间善恶分明。”

    “分明?这世道能分出暗与明吗?项羽打着除暴安良的旗号,率领六国之人入关,灭秦朝,自己做天子,自称西楚霸王。他明在何处呢?其残暴比起赵高虽然差点,比起胡亥是有过之的。天下人绕了一圈又回到了诸侯混战的起点。”

    “寡人与尔不同,尔曾经是学法用法玩嘴皮子的文人,吾曾经是管征集粮草的少府,是军人,不能理解尔所述的所谓道理。但是寡人知道汉王只不过是个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阴险狡诈的老而不死成精的贼。尔如执意追随他痴心妄想灭霸王,选择他为天子,最终将死无葬身之地。”

    “恐怕死无葬身之地的是项羽与其追随者。”

    章邯坚定地说:“寡人说不过尔,总之吾俩今日已不是同朝共事的同僚,而是各自代表一方的交战者,和则尔向吾投降,战则你死我活。”

    “战,雍王肯定没有半点胜算。”

    章邯肯定地说:“战则吾必胜。”

    “雍王真的不知道自己已经是汉国包围圈中的孤军?”

    “只要寡人不死,就一定能等来霸王陛下二次入关相救。”章邯自信地说:“告诉故人一个秘密。司马欣已经成功地杀出重围,前往关外东方向霸王通报汉王的不臣行为了。不久塞王将引领霸王为首的西楚大军前来主持公道。万人敌的霸王可不是虚的,那可是个一人打遍天下无敌的天下无双神将。”

    “二次入关的事汉国已经实现,西楚国的项羽怕是这辈子再也入不了关中了。”

    “何以见得?如此笃定。”

    “去年项羽能轻松入关,是汉王陛下作为哥哥让着他。如今他桀骜不训,胡作非为,汉王陛下不可能再让他入关祸害关中,殃及百姓了。”

    “当年在秦始皇帝的宫殿之上,吾可是从未见张大人如此巧言令色,能言善辩。如今跟了刘季,真是近墨者黑呀。”章邯话锋一转说:“就这么东拉西扯也没什么意义。告诉寡人尔是不是担负着说服寡人投降来的?”

    “正是。奉汉国大将军令,前来说服雍王背楚投汉。”张苍打包票说:“大将军说了,只要雍王投降,他保证既往不咎。还保证说服汉王陛下给雍王官复原职,为汉国负责粮草供给的治粟御史。”

    “不。人要脸,树要皮。去年上半年在棘源向项羽投降,是欲借楚军之力回师关中杀赵高,保二世皇帝。今日要是投降,可就是贪生怕死为活命而偷生。”

    “良禽尚能择木而栖。为什么人不能另投明主呢!”

    “弃暗投明只是趋强弃弱者的借口。”章邯举手示意张苍不要就此事再说下去后问:“请问张大人一个寡人心中的疑惑。那个汉国的大将军是何方神圣?”

    “少府大人分封前常在项羽营中走动,猜猜看他是谁。”

    “张大人这么问,那么此韩信绝不是韩公子信了。看着站在战车上的个头还没有别人坐着高,寡人曾经想过此人会不会是项羽帐前的执戟郎中韩信,可是很快就自我否定了。那个小矮子从来不入霸王陛下的眼,就是寡人也没拿正眼看过他。汉王怎么会对其另眼高看呢。”

    “何止汉王陛下得其如获至宝,就是萧相国、张客卿、夏侯太仆等大人也是对其夸赞不止。汉王陛下拜将时对天地人神发誓,汉国大将军一职只授韩信一人。都说大将军熟读兵法,对所有传世兵书都能倒背如流。”

    “呵,这等货色也能入刘季的眼,真是拿驴粪蛋子当猪屎用。”章邯嘲讽说:“赵括军事理论号称赵国第一,嘴(此时无纸)上谈兵那是无人能及,最后将四十万赵国儿郎的性命给谈没了。面对小矮子韩信,寡人想当白起第二。投降他不是天大的笑话。”

    “既然少府大人将话说死。那么下官就此告辞,从此俺俩各遵天命。”

    “留下吃顿饭,喝壶酒再走不迟。”章邯拉着张苍说:“二十多年同殿为始皇帝的近臣,吾俩之间还是有见面之情的。”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陪少府大人谈笑始皇帝时俺俩的辉煌,对饮回忆二世皇帝时赵高挡道时俺俩各自保命的悲凉。”

    “正是。喜相缝,共饮酒,忆过去。只是张御史大人千万别再提今日劝降之事,免得不欢而散。”

    “话说三遍如烂草,既然少府大人不愿听,下官绝不重谈。”

    “来人,设宴款待故友老朋,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