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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奉与挟一字之差(求推荐)

    也是赵高活该死期到了,他早一步进宫,夏谈还没布置好,可他偏要在诛他的联盟结成后,一步不落地到达别人设好的位置。

    羽林宿卫报:“丞相高,上大人赵到。”

    “丞相上大人亲自前来,小王有失远迎。”

    赵高扶着腰间配带的当年嬴政克荆轲的五尺天子之剑,装出十分的笑说:“祭祖祭天是陛下份内的事,怎么还要三请四邀而不应呢?尔想继续当皇帝,而不愿降为秦王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凡事不能强求,眼下六国复国已经不可逆转了。”

    “小王一放马的,怎么能嫌秦王大宝之位小呢。是因为小王一牧马人,没见过大世面,怕因为言行举止上出了差错而得罪嬴氏列祖列宗与九天之上的神龙。”

    “多余的担心。”赵高骂:“阎乐那个狗杂碎说陛下是嫌宫中可供享受的美味器物太少,不想当秦王了。”

    “胡说八道。小王要饭的怎么能嫌恩人的粥稀呢?有一口热粥喝,比大漠中放马时,就着死马肉吃冷的咽干的要强百倍,谢上大人关爱,小王当加倍回报。”子婴继续吸引赵高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与自己的对话之中,他又找一话题说:“丞相赵上大人高呀,为什么周朝用道教神话在孟津会八百诸侯誓师,追纣王至沙丘而得天下,而后继续用道治国,国祚八百年。而代周而有天下的吾大秦用法制军,成就一统大业,而后继续用法治国怎么就不灵了呢?尔与李斯口中皇帝治天下的法宝,律法怎么突然就无效到了天下乱成了一锅粥。”

    “呵,呵,呵。尔放马时也逐磨了点事。”赵高奸笑二声问:“尔真想知道?”

    “小王想知道不知道的法外之玄妙。”

    “听好了,别吓着尔。律法是帮助权贵阶层鱼肉百姓的工具,是将上智下愚进行到底的纲领,轻罪重罚是天下苍生必须承受的现实,重罪轻罚甚至不罚是权贵阶层的特权。律法公正就是一句永远不可能实现的空话。知法者犯法,执法者玩法,不识字不知法的平头百姓注定终生成为律法的奴隶。”

    夏谈趁赵高亢奋激昂地满口胡说八道完全不在意身后之际,朝王武使个杀的眼神,王武一刻也没耽误,抽出袖中处女剑,双手握紧,迅速躺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神速滑到赵高裆下,不敢有丝毫偏差地用全力刺了进去。那赵高痛得大叫一声跌倒在地,随着屁股的坐力,那剑连柄一起插入了赵高的体内,血越流越涌地从短剑的凹槽处,成喷射状地争先恐后而出。赵高翻滚着说:“不可思议。鼠辈竟敢对咱家下黑手?”

    “这就是只顾眼前不思身后的下场。”夏谈“呸”一口骂:“大行皇帝一辈子没看身后,没想到身后,被尔这个十恶歹人钻了空子。尔一时没看身后,遭了报应,这就叫世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

    痛服了后的赵高想强撑着爬起来,没能成功,他用他习惯的语言恫吓说:“不想被碎尸万段快叫御医,咱家可以不与尔俩计较。”

    “将要被碎尸的大恶人,还敢装神弄鬼。”胡亥大喊:“来人。”

    十名侍卫在谒者的引领下冲了进来,见了将死之赵高,他们皆将过去对他的怕抛到脑后,一齐上前欲杀奸佞。

    夏谈大声令:“戳进他的嘴中。”

    “慢。小王也玩一回法——杀人不偿命。”子婴走过去,从一名侍卫手中接过长矛,趁赵高喊人之际,对准他的嘴猛地插了进去,那矛顺着他的喉咙向下,再向下。他大声骂:“为先帝爷报仇,为扶苏伯雪恨。杀死尔这个天下第一恶人。尔竟敢以律法的名义将坏事做尽,令天下人怀疑秦法的正义。”

    大五毒俱全的赵高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杀胡亥子婴在后对自己下杀手。只比胡亥多活了六天的他,追着胡亥的灵魂结伴去黄泉路上。

    众宫女见赵高已死,往日敢怒不敢言的她们一齐发声喊,纷纷上前用小粉拳,小细腿,小嫩脚捶、踢、蹬,外加吐唾沫。

    夏谈大喊:“传御厨,煮了赵高,大家美美喝上一碗人肉汤。”

    “别。”子婴制止说:“杀了人神共忿的赵高,是件大快人心的事,寡人与民同乐,将他交给百姓将其碎尸万段。”

    杀尽赵高随从的程处率亲兵赶到。他向子婴下跪说:“陛下,末将救驾来迟。”

    “不迟,也不早,刚刚好。”子婴亢奋地下令:“将赵高的尸体抛到咸阳城中心十字路口的广场中,让市民们千刀万剐了他。”

    “诺。”

    “赵高死了。”咸阳城军民奔走相告。当赵高只剩下一堆白骨时,百姓们将其丢给垂涎三尺的野狗去啃,呐喊着:“杀赵高帮凶赵成与阎乐全家。”后自发地带着铁器杀向二贼府上与为虎作伥的线人馆。咸阳城进入无朝廷的无序状态,军民三五成群地去抢赵高朋党的家产。

    子婴从此是命令都出不宫,没人再听官府的话了。为了活命,夏谈带着唯一成建制没散的王宫宿卫兵包围并抄了赵高的丞相府,只有赵高家中有足够吃的可保子婴君臣吃到秋收后。

    赵高走了,走向地狱,溶入黄土。他与李斯不同的是后者见到了子孙被赵高折磨,而前者是突然丢下赵成等赵家人自顾自地有去无回了,赵成等的下场他没有见到。命归阴后的二个老朋友,老对手,在阴曹地府又是如何在始皇帝的魂魄前自辩清白的呢?又是天机不可泄露,凡人不得而知。

    刘季从武关至潼关背后,将此二关之间的禁谷与潼关与涵谷关之间的绝壁深涧,都交给雍齿把守后,过五里暗门,虽然五险境令人胆颤心惊,但是有曾经的秦朝中央大员张苍与叔孙通做向导,全军井然有序地全数过去。于八月头到达渭河流入黄河的潼河沟口。此时走水路沿渭河可以直达咸阳,但是习水性会划船的水军全让郦商带到了汉中,沿汉水到达巴蜀。不过刘季走陆路也不失是好的选择,这日到达临潼关安营扎寨。

    “主公。过了这最后一关就是骊山屯兵营了,它是专司保卫咸阳的京畿最大的屯兵营,始皇帝时,经常性地驻有数万左右正规军。”

    “如今恐怕有二万就相当的不错了。”

    “主公说得对。”

    “估计一下过此关得用几日?”

    “多不过五日,少三日即可。”

    “咸阳,老子这回来可不是暴秦的亭长哟,而是要代嬴秦为人主的诸侯哟。这一切来得如此神奇的快,老子不仅咸鱼翻身为侯,还能鱼跃龙门为王。”

    “不远的将来主公将替代共主楚怀王为天下人主。”

    刘季佯怒后骂张苍:“怎么能对楚怀王陛下如此大不敬,此话非人臣所言。如果有人向陛下举报尔,老子可保不了尔这个老小子。”

    张苍知道刘季嘴上说的非心中所想的,他进一步说:“臣非他人之臣,而是主公之臣。”

    刘季嗔言说:“尔是寡人之臣不假,但是寡人提醒诸位,寡人头顶个武安侯爵就是楚怀王陛下的附庸。对共主陛下还是要有一定的尊重,不能给人留下话柄。谶语秦王死则地分,咒语楚虽三户亡秦必楚都得到了验证。楚王死天下将如何的天机还未有泄露人间,在许仙女没有与上苍达成共识前,俺们还等尊共主怀王陛下为主子爷。”

    这句再明显不过的暗示,谁要听不出来,谁就不要在刘季集团的中心混。因为命运大贵之福,是靠生而为人的大智赢得的,捡是捡不来的。

    “奉主公命,臣等以后给小放羊的三份薄面。”

    “唉,郑庄公那一套尊王攘侯的表面文章还是要的。”刘季主仆心照不宣地拿共主楚怀王开涮,他问张苍:“那个将挟天子号令诸侯说得冠冕堂皇的郑国后来被谁灭了?”

    “回主公,是被韩国吞并了。”

    “不全是。”叔孙通插话说:“主公,郑国先归的晋,后来三家分晋,他就属了韩国。”

    “韩国祖上用行动证明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刘季自语说:“韩国祖上这样的小人还是要清除的,先以朝官的身份与人联合,灭了首辅智家,再与人联手分了宗主之地。”他沉思后对张苍说:“不过如今的韩国首辅是寡人的兄弟,尔的本家张子房张司徒领导百官,应该是仁义之国了。”

    “主公过人的识人之智非臣等愚人所能企及的。”

    “地位越来越高,不识人不行呀。要想寡人永保人主之尊,尔等永保富贵,寡人不得不防着赵高李斯类的奸佞之人篡夺至尊之位。”

    “臣绝对肯定主公的周围绝无赵高之流人物。有的是与主公神交已久的老酒鬼郦食其大人,识与微时的竹马之交的参政军事陆贾等肺腑之亲,还有臣与叔孙大人这样的忠臣。”张苍以过来人的口吻说:“始皇帝晚年朝堂之上看似皆是忠臣,可是没有一个肺腑之亲,就连臣的大师兄李斯都阳奉阴违地顺着他的性子说假话,办荒唐事。”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始皇帝专务霸道,人皆怕他。最后纷纷揣摩主子的心意说话做事。看似同声共气,实则各怀心思,离心离德。”

    “竖子们就不怕寡人?”

    “也怕,但是此怕非彼怕。因为主公专行仁义,与官吏为友,与民为善。”

    “还要尊共主为尊。”刘季调侃说:“寡人不能学郑庄公挟天子,但是武安侯绝对地要奉天子而与群雄争锋。”

    “无比的正确。主公这‘奉’字与‘挟’字只一字只差,但是意思却绝对的不同。”

    “主公。”叔孙通提议说:“离临潼关不远有天降神仙池,此池是天赐给周天子与后妃们享受的温泉,四季泉水衡温,且富含去老皮,护新皮的流璜。凡人主必须来此与美人共浴,接收神龙的爱意。”

    “什么意思?诱导寡人做享乐在前的昏君。”

    “臣那敢。”摸透了刘季天生是个会玩的主的叔孙通微笑着说:“趁现在没有战事,臣与张大人陪主公前往享受一番。”

    在前朝朝堂内外跟着大奸似忠的赵高学会了揣摩上意的叔孙通,张苍二人绝对忘不了此技,他俩言行尽显对新主子的恭维。作为群雄的主子,刘季需要的是高超的驭人之术。既要在聪明人的辅助下谋天下,又要不声不响中设防,防止出现赵高那样的权臣。溜须拍马者可以用为吹鼓手,不能象始皇帝托付军政大权。

    心领神会的刘季微笑着说:“不耽误争天下大事,那就去享受一下上天之美意。天赐而不受反为不美。”

    “请主公不负神龙美意。臣二人就在门外等候主公洗礼后动身前往咸阳。”

    刘季叫过戚夫人,那尤佳不知何意也跟着进来了。刘季对她俩说:“尤佳小美人知道天赐神仙池吧。寡人带汝俩前去共浴如何?”

    “殿下要与谁共浴?”戚夫人白一眼刘季嗔怒说:“尤佳美人可是司马欣将军的女人,别忘了人家夫君是爵爷兄弟项羽的救命恩人。”

    “口误,啊呀,口误。”刘季皮笑肉不笑地说:“关中大美人不要见气。”

    “亡国之女,那敢生胜利者的气。本来就是口误,民女怎么会当真。”

    “还是强国大家调教出来的闺秀,气质就是不一样。”

    戚夫人略显不快说:“主子这么快就嫌弃臣妾的长袖之舞,美妙小曲了。”

    “就尔事多。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刘季起身说:“快走吧,张苍大人与叔孙通大人在门外等着呢。”他回头对尤佳说:“美人也来吧,让那二个竖子为尔备一个单人泉口,一人独享温水的暖意。”

    “诺。”

    夜晚荥阳韩信来到项伯的军帐,见面就开口说:“左尹哥哥,小弟有个想法,不知该不该说?”

    “数年兄弟,有话但说无妨。”

    “俺们长江里有一种杨子鳄,大鳄先向前吃,有许多贪吃鱼跟着食它漏掉的碎肉,而大鳄为了自己吃得更饱,会毫不犹豫地回头吃掉这些与它相伴而行的伙伴,那怕是同祖同宗的同类。”

    “贤弟是说项家在此先将自己人英布吃了?”

    “不完全是整合英布集团为己有,还要向前吞了南阳,回头吃了砀郡与泗水郡的丰沛全部。”

    项伯摇头说:“这样入关后有什么脸面见刘季哥哥。断然不能这么干。”

    “暂不入关。继续令燕赵两军火拼周勃与王陵,给章邯与来自飞自由组合的空间,任由他们入关去拼刘季。”韩信亢奋地说:“俺们以此地为起点,占领西楚,巩固东楚与南楚,做大做强成为霸主国。”

    “贤弟这是宋义在安阳时纵秦拼赵的翻版。此一时,彼一时。安阳俺们也是众诸侯之一,如今俺们的主公上将军俨然是诸侯长般地存在。抛弃义字,放弃崇高的老大位置,去学刘季抢地盘,是不是自绝于诸侯之林!”

    “非。刘季是恶狼,众诸侯是群狗,关中是鹿,让他们去抢食而撕咬,两败俱伤后他们会请俺主公去关中主持正义。”

    “现在就是他们的领头人,干吗要脱裤子放屁,多走一步糗棋。”

    “不,不,不。”韩信坚定地说:“看似多此一举,实则是砍柴不误磨刀功。另外刘季护食已经公开化,此时率众诸侯入关,俺主公有可能与他的哥哥刘季擦枪走火,自相惨杀。”

    “是吗?”项伯沉思说:“这是个问题,要是楚军二只兄弟集团军在关中阋墙,一切就有可能朝着对楚军不利的方向发展。”

    卫兵报:“韩司徒到。”

    “子房兄来得正好。”

    “上国左尹大人与韩信老弟叙家常也不叫上愚兄。”

    项伯多了个心眼问:“请问子房兄,要是让尔在此韩信弟与彼韩公子信间选一人为伍,尔会选谁?”

    “必须选吗?可不可以不选?”

    “请子房兄不要回避选择。”

    “咱无论何时,不论何事,要在此二人做选择,愚兄皆选韩公子信为伴。因为他是咱的主子,就是在血亲兄弟与韩公子信中做选择,咱也是选他,何况此韩信老弟只是朋亲兄弟。”张良对韩信解释说:“尔的左尹哥哥为难本兄,愚兄实话相告,还望贤弟见谅。”

    “兄弟如手足,敌不过主子如父,俺要选择也是这么选。”韩信知道项伯话后面藏着的意思,他替他问张良:“要是让子房兄在左尹哥哥,与尔的刘季哥哥间做个选择,哥呀,尔会选谁?”

    此时的张良心中刘季与项伯所占份量一样重。他轻松地说:“这个问题是建立在刘季哥哥与左尹大人间翻脸为仇,只要他俩两好共一好,咱不是跟着后面仨好到永远吗。”他反问韩信:“贤弟认为咱的刘季哥哥与尔的左尹哥哥间会兄弟阋墙吗?反正咱是不信会有那么一天。”

    项伯大笑说:“是这样的,韩信老弟是怕俺带着子房弟与韩信等诸侯入关会与刘季发生火拼。”

    张良看着韩信问:“上将军不入关?放弃既成事实的诸侯长之尊?”

    韩信粗略地答:“主公上将军带着自家军在西楚,东楚,南楚巩固后方,做成一国独大。”

    张良为了自家主子,开始打着小算盘了。他心想:好小子东楚、西楚包括哪些地界?尔是教项羽放任急着要回关中的章邯与来自飞回家找刘季拼命,尔与自己主子在东方抢占更多的地盘。这是一招用刘季之道还治刘季的上计。但是这样一来韩国复国无望。于是他强颜欢笑说:“入关后咱的刘季哥哥,与贤弟的主公上将军和平共处不是美哉善哉的大好事吗?”

    “是啊。”项伯自信地说:“楚国三大主力在关中会师,共执天下牛耳多美!”

    张良明为开导韩信,实则为项伯拱火说:“如果不入关,咱的刘季哥哥与尔的主公项羽将军谁也别想取楚怀王而代之为天下人主。只有入关在天下第一城咸阳祭天告地布告天下后,尔的主公才是人神共认的诸侯长,是可以挟天子甚至可以取代天子的人主。”

    项伯见韩信还想再辩,赶紧地说:“尔的兄长韩司徒在手把手教尔入关就一个字‘中’。”

    范增进帐,他听到了一句半句的,于是不问起因就下结论说:“上将军只有入关耀兵,才算是得到了军事上,政治上的双重认可。”

    “俺认为驱狼逐虎才是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韩信坚持己见说:“俺们在东方抢得的地盘越多,被挤压的诸侯就越会自觉去关中抢食,抢食的多了就会群伤而一损俱损。”

    张良心中想骂韩信,可是又拉不下面子,急了的他脱口就是一句实话:“没有上将军主持公道,魏、韩这样的弱旅入关就会被群狼撕咬的得骨头都不剩。”

    话一出口,张良就有些后悔,庆幸的是范增与项伯竟然没听出来他在绑架项家军为自己复国。后者共同指责韩信。

    “先入关再行尔所述之步骤,东楚西楚煮熟的鸭子能飞了不成。”

    “能。”韩信提醒说:“刘季留在关东的周勃、王陵、审食其、奚涓皆是人精,时间长了,他们根一旦深入土壤,想赶都赶不走。”

    “众宵小翻不了天。”

    项伯发话说:“时辰很晚了,各自回去休息,明一早俺还得去与周勃、王陵议和,和平入关,再与刘季在关内和平共处。”

    “与刘季和平共处?”范增犯疑问:“刘季不打他不倒,不倒他不服,与他和平共处?谁信。”

    “咱信。”张良拍着胸脯说:“由本韩国司徒与上国左尹大人共同作保,刘季在关中不会向他的项羽弟发难。”

    项伯天真地对范增说:“只要俺与子房兄不死,刘季与项羽间就不会反目,永远不会的。”

    范增直白地说:“害刘季之心可以有,防他之心不可无。”而后他掀帘出帐还不忘丢下一句:“不能再上这个老混蛋的当了,再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