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继绝世 复周礼 共建共和
西楚元年也是后来的大汉元年正月十五团圆日，项羽在前，身后紧跟着楚怀王任命的见文官大一级的上柱国陈婴，司徒吕臣，左尹项伯，谋士范增，他们身后是分成三排，分别由代表刘季出席分封仪式的刘贾，与张耳、吴芮引领的十八诸侯。梅鋗一人拖后。
道士一番请神表演后。项羽健步上台，仰天说：“皇天啊，厚土呀。承天命下凡人间项羽生于楚幽王六年，暴秦王政十五年，今天二十七岁，以共主楚怀王陛下麾下见武官大一级的上将军身份，替天子分封天下。在此与诸王起誓：共保太平，各建封国，相安共和，不相攻伐。违盟者天下共击。”
“废暴秦中央集权，继绝世，复周礼共建共和。”
“克己复礼。楚、赵、魏随秦后国除。即刻起俺不在是楚国左尹。”项伯精神亢奋说：“废楚国。尊原怀王为义帝。择万户大县为其汤沐邑。允许保留禁军护卫，不得组建三军镇压诸侯；原楚国三公大员保留见民高半截，从此见诸侯矮一头；依周朝礼制义帝后宫可以拥有一后、三宫、六院、九夫人、二十七世妇、七十二妃、八十一御女、一百零八妻，妾数量不受限制。”
英布嘲讽问：“小放羊的一县食邑，怎么能养活如此多美色？难道将他一县之民的口都扎上不成？”
众人哄堂大笑。
项伯以为此举从此项家就甩掉了楚怀王这个政治包袱。他做梦都想不到有人来年就会以义帝为借口，抬着空棺材，打着为义帝发丧的旗号兵进彭城。此人就是他抱以幻想信任有加的兄长刘季。
“祝义帝天增日月，帝增寿。”
范增大声宣布下一程序：“请义帝帐下上柱国上台宣布尊义帝霸天下西楚国权利。”
陈婴上台接过武涉送过来的王冠、金节钺、玉玺（非和氏璧做的传国玉玺），还有比天子五尺剑短，比诸侯四尺剑长的霸王剑等，授予项羽说：“生于秦王政十五年，楚幽王六年的下相青年，姓项、名籍、字羽，灭暴秦大大的首功。奉天命承时运封为西楚国霸王，赐西楚霸王天下军马上将军加九锡（通假字赐），加天子仪杖，与义帝并称孤，纪元从今为西楚元年。义帝享清福不问军政事，霸王以天子名治理天下之事，负责监视、震慑、领导诸侯，主持公道，享万民膜拜之尊。都，彭城。另命为东伯王，监督齐、胶东、济北、西魏、韩、殷六王。享国土会稽郡、南阳郡、瑯琊郡、陈郡、薛郡原楚国五郡及泗水郡大部，原魏国东魏梁地东郡，砀郡；原韩国上党郡，齐国泰山以西郓地东海郡全部。现在以上九郡除泗水郡半部由汉王代管外，其它八郡不论在谁的掌控中，都要无条件交归西楚国所有。”
“西楚霸王项羽谢神龙与万民所赐权利。”项羽戴上王冠，手持节钺，将玉玺等权力象征的物件交给武涉后正色说：“尊义帝霸诸侯本王在所不辞，往后谁要违背今日之约定，孤就号令天下共讨之。”
“唯霸王命是听。”
陈婴再次宣布：“西楚国为上国，其国王独称霸，与义帝共享称孤特权，其国中三公可称大。诸侯国王见霸王要自称下国小王，诸侯国臣见了西楚国三公要尊称上国上官。以上为新朝新制，凡抵触不服者为僭越。”
“永远尊上国霸王为长！”
项羽大声宣布：“项伯为西楚国第一任大司徒，龙且为大司马，范增为大司空。诸侯国王之下三公之首称相国，另二公分为太尉、御史大夫。特许早年反暴秦天下知的张良继续沿用司徒名号，但是不得称大。”
“尊霸王陛下令。”
范增再次扯着嗓子喊：“请西楚霸王主持分封。”
“替天行道，尊义帝霸诸侯西楚国霸王孤宣布可以道寡诸侯名单。”项羽大声宣布：“西为大。尊义帝，令封灭秦次功刘季为汉王，贵为西方诸侯中伯王，都，南郑；地，巴、蜀、汉中三郡，监督教化雍、塞、翟三王。论功分封理由：西进分散秦军，减轻主力决战巨鹿主战场的压力。”
刘贾代表刘季跪拜呼：“尊义帝，感谢诸侯长上国霸王所封。”
“封吴芮为长沙王，贵为南伯王，都，邾县；地，长沙、衡山二郡，监领九江、临江二王。分封理由：率南楚江西军团第一时间归到武信君帐下，听候统一指挥，派惯战猛将率兵为楚军先锋，自己在辖内牵制暴秦百越赵佗军团，迎原盟主怀王迁都长沙。”
“尊义帝，谢上国霸王所封。”
“封中原名流张耳为常山王，贵为北伯王，都，襄城；地，常山以南之常山、太原、云中、邯郸、巨鹿五郡，监领代、河南、燕、辽四王。分封理由：素有贤名，早年反秦，随陈胜王首义，赵燕反秦主力，从霸王入关。”
“尊义帝，谢上国霸王封王之恩。”
“以下众王皆为郡王。”项羽大声宣布：“章邯弃秦投楚，给暴秦最后一击，封为雍王，都废丘；地，关中西部与陇西郡；司马欣早年救贵同天子霸王一家，说反雍王，封为塞王，都，栎阳，地关中大部；董翳追随雍王投楚，反戈一击，封为翟王，都，高奴，地关中北部与北地郡；魏豹六国王者之后，少功封为西魏王，都，平阳，地，上郡、河东郡；韩成六国王室后裔无功，封为韩王，都，阳翟，地，雁门郡；赵歇六国王室遗孤，无功，废其国改其名迁封为代王，都，代县，地代郡；申阳平定河南，迎接霸王为长的诸侯得胜军于河南，封为河南王，都雒阳，地三川郡与颖川郡半部；司马卬定河内郡，牵制暴秦主力于河北，封为殷王，都洛城，地东魏的颖川郡半部与河内郡；英布南楚江西军团主力，追随霸王救赵，每战必为先锋，诸侯入关途中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封为九江王，都，六县，地，九江郡；共敖功在九江王之下，却高于功少诸侯，封为临江王，都，江陵，地，南郡；臧荼巨鹿决战功虽在所有楚军主力之下，却为河北决战主力之一，封为燕王，都蓟县，地，广阳、上谷、渔阳、右北平四郡；韩广功少，废燕王迁封为辽王，都，自选繁华地，地，辽东、辽西二郡；田都齐国积极主动追随霸王之战将，护齐王室后裔田假有功，封为齐王，都，临淄；地，齐郡、琅琊郡半部；田假齐末代王者田建唯一存世胤血，无功，封为济北王，都，博阳，地，济北郡；田市齐地名将田儋独子，田儋盱眙会盟主力，薨于抗秦战场，功不可没，其子封为胶东王，都即墨，地，胶东郡。”
田市在齐地没来关中。其余十三王跪地齐呼：“尊义帝，谢上国霸王封赏，大恩永世不忘。”
项羽清清嗓子接着说：“另有二枚银玺，分别封给二侯。陈馀为南皮侯，梅鋗为台侯。陈馀享常山国内三县，梅鋗享受开疆拓土特权，以义帝之名攻击赵佗所占之象、桂林、南海三郡，规模达十万户后向霸王上交多余之地。”
陈豨奉张耳之令代陈馀上前接受侯冠与银玺，而后与梅鋗一道谢恩。
“蒙诸王错爱，共推孤为诸侯长。从此孤将尊义帝霸诸侯视为唯一。”项羽春风得意地宣布：“今日分封是在多次磋商达成共识后的结果，完全公正合理合情。各国国界以暴秦划分的郡界为准，不得寻找任何借口多占他国领土。”他看着田都与小毛孩子田假说：“孤最不放心的齐地。田荣老混蛋未来，齐王与济北王就国受地可能会有阻力，孤将派嫡亲猛将项悍为济北国相国，以三齐大监国之名率五千人马往齐监督田荣，保证三齐顺利分裂。”
“谢上国霸王陛下大恩。”
“魏国东魏与西魏从来都是被赵国的常山隔成了两块，是三晋混战之源。为此东魏大梁一线归孤代管，西魏富足之地封给西魏王豹为封国。为了三晋不乱孤派项佗为魏相国，接替归楚的陈平帮助魏王治国理政。”
“谢上国霸王厚爱。”
“是的，管得严才叫爱。”项羽盯着章邯说：“孤派自会稽举义旗就追随孤的原秦本土人士骑司马吕马童任雍国相国，为西楚国协助汉王监督三秦总监军，三秦国军马出国界百里以上必须得有监军同意。”
“小王唯霸王陛下命是听。与塞王、翟王和平共处。”
“常山王长期在关中，国内情况不明，孤派项婴为常山国相国，监督北方诸国。另外派郑昌将军往韩国任太尉与杨喜将军一道协助韩司徒张良监国，韩王随孤往彭城出任西楚霸王国客卿。”
“小王遵霸王陛下命。”
这哪里是信任，分明是绑架。张良上前跪拜说：“下官愿与咱主子一道去彭城出任西楚霸王国臣子。”
“不用了吧。孤的麾下总不能全是韩国的公卿，天下人以为西楚无能人了。再说了韩国国王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司徒都不就国，交给西楚国委派的官员打理，张司徒愿意？杨喜更加愿意，他可是从原吴中屯兵营追随张司徒的，他出生秦本土，但是在江东军中起步的哟，其他官员难保人人愿意。”
“西楚文群星闪耀，武战将如云。承蒙霸王陛下厚爱，盛邀咱主子去担当辅国大业，下官与主子是天生不可分离的一对，主子走路不能没有为臣跟在后面提鞋。为此下官坚决跟随往西楚国。”
“然。那就让郑昌代韩王行使韩国的军政大权。做一个无冕的韩王。”
“霸王陛下······。”
项羽制止了张良再往下说。他对张耳说：“老哥哥是孤刘季哥哥的大哥，为了尔能顺利就国，孤派项婴出任常山国相国，同时为北地总监国。孤的用心是为老哥哥好。”
“谢上国霸王陛下。愿陛下神勇永存。”
大司徒项伯往下进行另一项说：“废暴秦宣太后首创之王后称谓。遵周朝礼制天子可享三宫夫人，六姬美人，九嫔、二十七世妇七十二妃等美色，与义帝并称孤的西楚霸王陛下坚决将此后宫至多权利让给义帝。霸王陛下唯一姬独享美人称谓。”
“霸王陛下真男子，大丈夫。”
“西楚霸王之下十八王，虽然享王者称谓，但是地位等同周朝诸侯。周制诸侯一侯娶九女，一夫人，三妃，五良人。夫人皆由各王自己呈上的名单，霸王陛下允诺的。三妃上呈名单即可，不记录在册。五良人自便。不得超越规制。”
共敖开心地说：“感谢霸王陛下体谅小王们的爱美之心。女人多寡是男人成功与否，财富多少的象征。俺们虽然不能如同始皇帝，秦二世父子拥有成千上万的美女，但是也不能少于七个八个吧。”
项羽所答非所问地自语：“孤只爱虞姑娘一人。她既是孤的姬，也是孤的美人。孤的后宫只她一人独享美姬至尊与孤同贵，其她女人皆是她的仆人。”
项羽所为令人竖着大拇指佩服。有一人所为却令人费解，他就是刘季，作为汉王，他所呈报的一夫人，既不是先入的曹寡妇，也不是结发的糟糠之妻吕雉，竟然是跟在身边的戚美人。难道刘季心理想的是打破项羽所立新规，给吕雉这个元妻一个更高的······！
作为西楚大司空，天下总监国，范增最后宣布：“纪年从今年起为西楚元年，诸位不得效仿七国鼎立时各自纪年，言谈行文皆统一以西楚纪年。义帝国除，不享有纪年之尊。凡诸侯不遵此规者王诛国除，地、民皆收归西楚国所有。”
“谨遵上国霸王所定一切礼制。”
如此分封，十九王，西楚霸王独尊为大，国为上。遵义帝变成了项羽替义帝为天下人主。如果从此没有阴谋家，野心家捣蛋搞事，天下还真就姓项了。
道士一番请神表演后。项羽健步上台，仰天说：“皇天啊，厚土呀。承天命下凡人间项羽生于楚幽王六年，暴秦王政十五年，今天二十七岁，以共主楚怀王陛下麾下见武官大一级的上将军身份，替天子分封天下。在此与诸王起誓：共保太平，各建封国，相安共和，不相攻伐。违盟者天下共击。”
“废暴秦中央集权，继绝世，复周礼共建共和。”
“克己复礼。楚、赵、魏随秦后国除。即刻起俺不在是楚国左尹。”项伯精神亢奋说：“废楚国。尊原怀王为义帝。择万户大县为其汤沐邑。允许保留禁军护卫，不得组建三军镇压诸侯；原楚国三公大员保留见民高半截，从此见诸侯矮一头；依周朝礼制义帝后宫可以拥有一后、三宫、六院、九夫人、二十七世妇、七十二妃、八十一御女、一百零八妻，妾数量不受限制。”
英布嘲讽问：“小放羊的一县食邑，怎么能养活如此多美色？难道将他一县之民的口都扎上不成？”
众人哄堂大笑。
项伯以为此举从此项家就甩掉了楚怀王这个政治包袱。他做梦都想不到有人来年就会以义帝为借口，抬着空棺材，打着为义帝发丧的旗号兵进彭城。此人就是他抱以幻想信任有加的兄长刘季。
“祝义帝天增日月，帝增寿。”
范增大声宣布下一程序：“请义帝帐下上柱国上台宣布尊义帝霸天下西楚国权利。”
陈婴上台接过武涉送过来的王冠、金节钺、玉玺（非和氏璧做的传国玉玺），还有比天子五尺剑短，比诸侯四尺剑长的霸王剑等，授予项羽说：“生于秦王政十五年，楚幽王六年的下相青年，姓项、名籍、字羽，灭暴秦大大的首功。奉天命承时运封为西楚国霸王，赐西楚霸王天下军马上将军加九锡（通假字赐），加天子仪杖，与义帝并称孤，纪元从今为西楚元年。义帝享清福不问军政事，霸王以天子名治理天下之事，负责监视、震慑、领导诸侯，主持公道，享万民膜拜之尊。都，彭城。另命为东伯王，监督齐、胶东、济北、西魏、韩、殷六王。享国土会稽郡、南阳郡、瑯琊郡、陈郡、薛郡原楚国五郡及泗水郡大部，原魏国东魏梁地东郡，砀郡；原韩国上党郡，齐国泰山以西郓地东海郡全部。现在以上九郡除泗水郡半部由汉王代管外，其它八郡不论在谁的掌控中，都要无条件交归西楚国所有。”
“西楚霸王项羽谢神龙与万民所赐权利。”项羽戴上王冠，手持节钺，将玉玺等权力象征的物件交给武涉后正色说：“尊义帝霸诸侯本王在所不辞，往后谁要违背今日之约定，孤就号令天下共讨之。”
“唯霸王命是听。”
陈婴再次宣布：“西楚国为上国，其国王独称霸，与义帝共享称孤特权，其国中三公可称大。诸侯国王见霸王要自称下国小王，诸侯国臣见了西楚国三公要尊称上国上官。以上为新朝新制，凡抵触不服者为僭越。”
“永远尊上国霸王为长！”
项羽大声宣布：“项伯为西楚国第一任大司徒，龙且为大司马，范增为大司空。诸侯国王之下三公之首称相国，另二公分为太尉、御史大夫。特许早年反暴秦天下知的张良继续沿用司徒名号，但是不得称大。”
“尊霸王陛下令。”
范增再次扯着嗓子喊：“请西楚霸王主持分封。”
“替天行道，尊义帝霸诸侯西楚国霸王孤宣布可以道寡诸侯名单。”项羽大声宣布：“西为大。尊义帝，令封灭秦次功刘季为汉王，贵为西方诸侯中伯王，都，南郑；地，巴、蜀、汉中三郡，监督教化雍、塞、翟三王。论功分封理由：西进分散秦军，减轻主力决战巨鹿主战场的压力。”
刘贾代表刘季跪拜呼：“尊义帝，感谢诸侯长上国霸王所封。”
“封吴芮为长沙王，贵为南伯王，都，邾县；地，长沙、衡山二郡，监领九江、临江二王。分封理由：率南楚江西军团第一时间归到武信君帐下，听候统一指挥，派惯战猛将率兵为楚军先锋，自己在辖内牵制暴秦百越赵佗军团，迎原盟主怀王迁都长沙。”
“尊义帝，谢上国霸王所封。”
“封中原名流张耳为常山王，贵为北伯王，都，襄城；地，常山以南之常山、太原、云中、邯郸、巨鹿五郡，监领代、河南、燕、辽四王。分封理由：素有贤名，早年反秦，随陈胜王首义，赵燕反秦主力，从霸王入关。”
“尊义帝，谢上国霸王封王之恩。”
“以下众王皆为郡王。”项羽大声宣布：“章邯弃秦投楚，给暴秦最后一击，封为雍王，都废丘；地，关中西部与陇西郡；司马欣早年救贵同天子霸王一家，说反雍王，封为塞王，都，栎阳，地关中大部；董翳追随雍王投楚，反戈一击，封为翟王，都，高奴，地关中北部与北地郡；魏豹六国王者之后，少功封为西魏王，都，平阳，地，上郡、河东郡；韩成六国王室后裔无功，封为韩王，都，阳翟，地，雁门郡；赵歇六国王室遗孤，无功，废其国改其名迁封为代王，都，代县，地代郡；申阳平定河南，迎接霸王为长的诸侯得胜军于河南，封为河南王，都雒阳，地三川郡与颖川郡半部；司马卬定河内郡，牵制暴秦主力于河北，封为殷王，都洛城，地东魏的颖川郡半部与河内郡；英布南楚江西军团主力，追随霸王救赵，每战必为先锋，诸侯入关途中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封为九江王，都，六县，地，九江郡；共敖功在九江王之下，却高于功少诸侯，封为临江王，都，江陵，地，南郡；臧荼巨鹿决战功虽在所有楚军主力之下，却为河北决战主力之一，封为燕王，都蓟县，地，广阳、上谷、渔阳、右北平四郡；韩广功少，废燕王迁封为辽王，都，自选繁华地，地，辽东、辽西二郡；田都齐国积极主动追随霸王之战将，护齐王室后裔田假有功，封为齐王，都，临淄；地，齐郡、琅琊郡半部；田假齐末代王者田建唯一存世胤血，无功，封为济北王，都，博阳，地，济北郡；田市齐地名将田儋独子，田儋盱眙会盟主力，薨于抗秦战场，功不可没，其子封为胶东王，都即墨，地，胶东郡。”
田市在齐地没来关中。其余十三王跪地齐呼：“尊义帝，谢上国霸王封赏，大恩永世不忘。”
项羽清清嗓子接着说：“另有二枚银玺，分别封给二侯。陈馀为南皮侯，梅鋗为台侯。陈馀享常山国内三县，梅鋗享受开疆拓土特权，以义帝之名攻击赵佗所占之象、桂林、南海三郡，规模达十万户后向霸王上交多余之地。”
陈豨奉张耳之令代陈馀上前接受侯冠与银玺，而后与梅鋗一道谢恩。
“蒙诸王错爱，共推孤为诸侯长。从此孤将尊义帝霸诸侯视为唯一。”项羽春风得意地宣布：“今日分封是在多次磋商达成共识后的结果，完全公正合理合情。各国国界以暴秦划分的郡界为准，不得寻找任何借口多占他国领土。”他看着田都与小毛孩子田假说：“孤最不放心的齐地。田荣老混蛋未来，齐王与济北王就国受地可能会有阻力，孤将派嫡亲猛将项悍为济北国相国，以三齐大监国之名率五千人马往齐监督田荣，保证三齐顺利分裂。”
“谢上国霸王陛下大恩。”
“魏国东魏与西魏从来都是被赵国的常山隔成了两块，是三晋混战之源。为此东魏大梁一线归孤代管，西魏富足之地封给西魏王豹为封国。为了三晋不乱孤派项佗为魏相国，接替归楚的陈平帮助魏王治国理政。”
“谢上国霸王厚爱。”
“是的，管得严才叫爱。”项羽盯着章邯说：“孤派自会稽举义旗就追随孤的原秦本土人士骑司马吕马童任雍国相国，为西楚国协助汉王监督三秦总监军，三秦国军马出国界百里以上必须得有监军同意。”
“小王唯霸王陛下命是听。与塞王、翟王和平共处。”
“常山王长期在关中，国内情况不明，孤派项婴为常山国相国，监督北方诸国。另外派郑昌将军往韩国任太尉与杨喜将军一道协助韩司徒张良监国，韩王随孤往彭城出任西楚霸王国客卿。”
“小王遵霸王陛下命。”
这哪里是信任，分明是绑架。张良上前跪拜说：“下官愿与咱主子一道去彭城出任西楚霸王国臣子。”
“不用了吧。孤的麾下总不能全是韩国的公卿，天下人以为西楚无能人了。再说了韩国国王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司徒都不就国，交给西楚国委派的官员打理，张司徒愿意？杨喜更加愿意，他可是从原吴中屯兵营追随张司徒的，他出生秦本土，但是在江东军中起步的哟，其他官员难保人人愿意。”
“西楚文群星闪耀，武战将如云。承蒙霸王陛下厚爱，盛邀咱主子去担当辅国大业，下官与主子是天生不可分离的一对，主子走路不能没有为臣跟在后面提鞋。为此下官坚决跟随往西楚国。”
“然。那就让郑昌代韩王行使韩国的军政大权。做一个无冕的韩王。”
“霸王陛下······。”
项羽制止了张良再往下说。他对张耳说：“老哥哥是孤刘季哥哥的大哥，为了尔能顺利就国，孤派项婴出任常山国相国，同时为北地总监国。孤的用心是为老哥哥好。”
“谢上国霸王陛下。愿陛下神勇永存。”
大司徒项伯往下进行另一项说：“废暴秦宣太后首创之王后称谓。遵周朝礼制天子可享三宫夫人，六姬美人，九嫔、二十七世妇七十二妃等美色，与义帝并称孤的西楚霸王陛下坚决将此后宫至多权利让给义帝。霸王陛下唯一姬独享美人称谓。”
“霸王陛下真男子，大丈夫。”
“西楚霸王之下十八王，虽然享王者称谓，但是地位等同周朝诸侯。周制诸侯一侯娶九女，一夫人，三妃，五良人。夫人皆由各王自己呈上的名单，霸王陛下允诺的。三妃上呈名单即可，不记录在册。五良人自便。不得超越规制。”
共敖开心地说：“感谢霸王陛下体谅小王们的爱美之心。女人多寡是男人成功与否，财富多少的象征。俺们虽然不能如同始皇帝，秦二世父子拥有成千上万的美女，但是也不能少于七个八个吧。”
项羽所答非所问地自语：“孤只爱虞姑娘一人。她既是孤的姬，也是孤的美人。孤的后宫只她一人独享美姬至尊与孤同贵，其她女人皆是她的仆人。”
项羽所为令人竖着大拇指佩服。有一人所为却令人费解，他就是刘季，作为汉王，他所呈报的一夫人，既不是先入的曹寡妇，也不是结发的糟糠之妻吕雉，竟然是跟在身边的戚美人。难道刘季心理想的是打破项羽所立新规，给吕雉这个元妻一个更高的······！
作为西楚大司空，天下总监国，范增最后宣布：“纪年从今年起为西楚元年，诸位不得效仿七国鼎立时各自纪年，言谈行文皆统一以西楚纪年。义帝国除，不享有纪年之尊。凡诸侯不遵此规者王诛国除，地、民皆收归西楚国所有。”
“谨遵上国霸王所定一切礼制。”
如此分封，十九王，西楚霸王独尊为大，国为上。遵义帝变成了项羽替义帝为天下人主。如果从此没有阴谋家，野心家捣蛋搞事，天下还真就姓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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