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奚涓守寿春
张良拖后簇拥着韩王信引导着燕国上将栾布等到达寿春，随后雍齿攻取陈郡后也与纪信领兵赶到。于是刘季领着近四十万诸侯联军将寿春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眼看插翅难飞的周殷就要重蹈郑昌的覆辙，钟离昧一万人马杀到。
钟离昧一到什么话也不说，挥舞着巨大的双锤领着一万人马杀向汉军。负责攻打东门的鄂千秋与魏无知只得分兵。自知不是钟离昧对手的魏无知硬着头皮舞鞭迎上去阻击。一个是西楚千人杀的上将，一个是汉国中级偏将，不是一个级别，三五个回合后就高下立判。
鄂千秋被逼无奈只得丢下城门，回身纵马挺枪来救同伴。钟离昧一人战二将全然不惧，不仅不落下风，很快并取得压倒性优势。一万西楚正规军高声喊杀，气势上完全占据上风。
周殷在城楼上见救命的来了，赶紧率全部人马从东门杀出。本来奉命前来与之共同守城的钟离昧被周殷反冲后，不仅进不了寿春城中，反而被动地向后撤去。刘季抓住战机挥军随后追杀。天黑军至萧县三十里处，双方安营休息。
借着夜色，钟离昧找到周殷说：“留下少量人马在营中走动，俺俩各率本部撤到萧县左右安营扎寨，并排形成十里防线，将刘季挡在彭城西。坚守到霸王陛下率主力回救。”
“在此设防不是一样吗？”
“与萧县项冠上万人形成左中右三个拳头都不一定能防得住，俺俩在此一处设防，一旦溃败，就没有了救应，有可能被包饺子。”
“打了一天有点累了，休息一宿，明日边打边往萧县撤不迟。”
“一旦被汉军咬住很难走脱。”钟离昧小声说：“立即就走，趁刘季未跟上来前，先灭了从下邳杀到萧县城外的刘肥，再分别在县治城外的南北扎营，等刘季醒悟过来，俺们防线已经形成，这样起码能将刘季挡在彭城外十天半个月，为霸王陛下回救争取更多的时间。”
“然。”
“人禁声，马择铃，悄悄地走。”
“然。”
钟离昧与周殷凌晨丑时就赶到萧县，二人趁刘肥叔侄，舅甥三人熟睡之际，发声喊，双双杀向汉军。
刘肥闻报赶紧披挂。刘泽赶来说：“抵挡不住了，赶紧走。”
“哥。可知是哪里来的西楚人马？”
“应该是寿春败兵退守到此。”
“那就不用怕。父王一定在后追击呢。只要俺们坚守到天亮，眼前的西楚人马就成了汉军的饺子馅。”
“回主将。末将是奉叔刘贾将军令来的，四万西楚人马身后不见有一名汉军。”
“怎么会这样？”
“一定是周殷趁汉军一路作战疲惫，夜晚熟睡之际偷偷地长距离退来，来这里与项冠组成新的防线。”
“那俺也不能不战就撤呀。”
“俺军死伤惨重。再不撤就会成杀到大帐来的周殷俘虏。”
“立即传令撤围往西去与父王汇合。”
中年刘泽保着青年刘肥打马突围而出。
项冠自城中杀出与钟离昧相见。来不及叙述寿春得失原由，钟离昧大声建议说：“项将军立即回城布防，作为末将与周将军的主将。”
“周将军是仅次于大司马龙且的左司马，钟离将军是西楚五虎将之三，主将一职应有尔俩中一人来担当。”
周殷赶紧反对说：“本将从来未有指挥过项将军与钟离将军所率的贵族军团。手下奴隶军团给二位将军当挑脚夫还差不多。”
“那么主将一职让钟离将，末将原听派谴。”
“没有时间相让了。将军是霸王了陛下堂弟，是末将的半个主子，为主将是最合适不过的。”
周殷也表态说：“末将愿与钟离将军一道听命于小将军。”
这时项冠问：“老而不死的刘季称有七十万人马？哪来这么多。”
“回少将军。本将估摸着有四十万左右。”
钟离昧打断周殷说：“刘季可能还有另路人马。”
“老不死的这是有备而来呀。”
“那就一同进城设防。”
“不。末将与周殷将军在城外扎营与萧县城形成‘品’字型屏障。”
周殷也急劝项冠：“小将军赶紧进城，有末将与钟离将军在城外，城中相对要安全一点。不要犹豫了，天一亮老不死的猾头精刘季就会赶到。”
丁公固也拉着项冠说：“二位上将大人用心良苦，小将军随末将进城坐镇。”
项冠率本部进城了。钟离昧对周殷说：“左司马大人率本部三万人马立即往北在离此城五里地的地方扎营。”
“诺。”
“末将与将军不是主将与副将的关系，无需应‘诺。’”
“然。”
钟离昧立即令留下的自己所率一万西楚人马说：“都不要休息，立即将此营打扫后，换上西楚国王旗，各位将军也要将自己的将旗插牢了。”
“诺。”
天亮了，刘季并没有立即出现在萧县。他得了寿春城后，进城的他感叹说：“楚国就是都城比他国都多，此城也做过楚国的都城，如今它属于寡人的了。”他指派手下寻找楚王宫的痕迹，哪里还有只做了一天楚王的前秦丞相昌平君影子。不过周殷的将军府还是实在地原地不动地完好无损。周殷走的不象司马欣，他是在钟离昧的拼死相救下，全身而退出城的，所以也带走了家眷。留下的歪瓜裂枣模样的女仆引不起刘季这个经历了吕雉，戚夫人，尤佳三大极品的半百老人的兴趣。他躺下后想好好睡上一觉，然后继续率兵剑指彭城。闭上眼睛的他口中自语：“作为一国之都彭城既有楚王宫，也有西楚霸王宫，比南郑，栎阳，寿春都要美。”他竟然情不自禁地自语：“当今第一美人弟媳虞姬可在彭城！”
既然睡觉都想着彭城，醒来就得继续攻击前进。刘季披挂后出城，正要发令攻击城外的西楚营帐，先锋鄂千秋报：“陛下。周殷与钟离昧走了，前方营帐内空无一人了。”
“啊呀。”刘季大叫后自责说：“寡人大意了。”
“责任在臣等随军参政事与幕僚。”郦食其替主担责说：“作为谋臣，臣等没有及时提醒主公，防止对方借月色后撤，是失职。”
“臣也有责，无脸推卸。”陆贾自责说：“臣等只想到己方兵士疲劳需要休息，没有想到敌方将士会借机逃脱。”
陈平也只得担责说：“臣应该想到钟离昧会与周殷将拳头缩回去，与项冠在萧县抱团，可是竟然没想到。这是有罪。”
刘季何等聪明，他骑在马上摇摇手说：“人无完人，是人就会犯错。好在此错不是不可挽回的大错。钟离昧不就骗过俺汉军一天一夜吗，让他俩多活一天二天的又何妨，等寡人拿下彭城，看他们还往哪逃？他们最后注定与项羽一样成为亡命天涯，流落齐国的散兵游勇。”
刘肥狼狈不堪地赶到，他率刘贾，吕泽，刘泽跪倒后呼：“父王在上。儿臣围萧县没有得手，反而让钟离昧打败，如今连下邳恐怕也丢了。”
“此败责任在臣。”刘贾抢过话说：“作为主将的助手，臣只顾睡觉，被钟离昧偷袭进帐内才发觉，至使俺方损失惨重。”
“臣也罪在不赦。”
“都起来吧。尔等孤军在西楚纵深之地，得胜是天助，失败是情理之中。不仅无罪而有功。功在敢于出击。”
“谢陛下不究责问罪。”
“接下来寡人就领着尔等去萧县会会钟离昧。”刘季发令：“雍齿听令。”
“臣在。”
“令尔恢复先锋一职，鄂千秋与魏无知副之，三人领三万人马为先锋，限一天赶到萧县。”
“诺。”
纪信上前请命说：“陛下。臣作为进攻西楚副先锋怎么给落下了？臣请缨率从阆中带来的原秦铁甲为先锋之前的急先锋。”
“自明修栈道以来，每战将军必出死力，还是随后休息吧。”
“臣还没有斩杀一名西楚上将作为投名状，所以欲为先锋抢个头功。”
“将军虽然是后加入汉军的，但是与雍齿老东西一样是寡人的心腹，与陆贾等一样是寡人的好兄弟。真心效忠寡人就是最好的投名状。”
“臣用之前忠于大秦帝国的赤胆之心，孝忠陛下。为了汉国臣万死不辞。”
“只要有这种以死报国之心，杀敌多少无所畏。”刘季指着前方说：“萧县虽是合围彭城的最后一站，但是地小兵少，不足为虚。将军安心休息好了，待到攻取彭城时，在率手下铁甲上前不迟。”
“诺。”
郦食其来到刘季身边报：“陛下。刘交派人来报，他们已经到达萧县境内，正在向县城推进。”
“好。寡人就在萧县与刘交会师。要是刘交弟早一天到萧县，刘肥儿就不会完败。”刘季突然问：“有陈馀北路军消息吗？”
“回陛下。没有消息。”陆贾解释说：“眼下军中没有绣衣营的绣衣，虽然派出了几名军中的细作与探子，但是他们才智不及绣衣，至今无一人回报。等到萧县与刘交将军汇合后，审食其大人一定有可靠情报。”
“审大人会随刘交行军？”
“一定会。如此大战，作为绣衣营主管，审大人肯定不会闲着。”
“寡人看也是，作为沛公军总教习时，他是称职的，现在作为汉国绣衣营主将，他也没失职过。”刘季看作无意实则有心地说：“作为他麾下绣衣探得情报，不知道第一时间向寡人汇报，非得向他汇报，再由他向寡人奏明，不是耽误工夫吗。”
这话所藏的意思不深，非常的大，明显是主子对臣子的提防。谁敢接话？没有人，都知道一个主子，一个权臣，二个不可得罪的主，谁敢随便回话。大家都沉默，气氛就尴尬了。郦食其作为汉王刘季的神交多年的大哥大，就只好出头缓和局面了。他小心地回：“军规可以重定。”
“没必要修改军规。”刘季露出笑安慰众人说：“寡人随口一说，众卿不要心生芥蒂。”
“臣等不敢揣摩陛下心意。”
“既然钟离昧将拳头缩回去了，寡人就不客气了，将拳头打出去。”
刘季正要发令主力随先锋后出发，张良提议说：“汉王陛下。寿春得留得力干将守之。不能将到手的城池留给原西楚国的官吏继续当家。”
“张司徒提醒得及时。太有必要了。”刘季令：“奚涓出列。”
“臣在。”
“令尔以砀郡长的身份代寿春令一职，坐镇寿春，兼顾砀郡。凡原西楚国官吏，投汉者续用，死抱着项羽大腿的一律斩杀。”
“诺。”
钟离昧一到什么话也不说，挥舞着巨大的双锤领着一万人马杀向汉军。负责攻打东门的鄂千秋与魏无知只得分兵。自知不是钟离昧对手的魏无知硬着头皮舞鞭迎上去阻击。一个是西楚千人杀的上将，一个是汉国中级偏将，不是一个级别，三五个回合后就高下立判。
鄂千秋被逼无奈只得丢下城门，回身纵马挺枪来救同伴。钟离昧一人战二将全然不惧，不仅不落下风，很快并取得压倒性优势。一万西楚正规军高声喊杀，气势上完全占据上风。
周殷在城楼上见救命的来了，赶紧率全部人马从东门杀出。本来奉命前来与之共同守城的钟离昧被周殷反冲后，不仅进不了寿春城中，反而被动地向后撤去。刘季抓住战机挥军随后追杀。天黑军至萧县三十里处，双方安营休息。
借着夜色，钟离昧找到周殷说：“留下少量人马在营中走动，俺俩各率本部撤到萧县左右安营扎寨，并排形成十里防线，将刘季挡在彭城西。坚守到霸王陛下率主力回救。”
“在此设防不是一样吗？”
“与萧县项冠上万人形成左中右三个拳头都不一定能防得住，俺俩在此一处设防，一旦溃败，就没有了救应，有可能被包饺子。”
“打了一天有点累了，休息一宿，明日边打边往萧县撤不迟。”
“一旦被汉军咬住很难走脱。”钟离昧小声说：“立即就走，趁刘季未跟上来前，先灭了从下邳杀到萧县城外的刘肥，再分别在县治城外的南北扎营，等刘季醒悟过来，俺们防线已经形成，这样起码能将刘季挡在彭城外十天半个月，为霸王陛下回救争取更多的时间。”
“然。”
“人禁声，马择铃，悄悄地走。”
“然。”
钟离昧与周殷凌晨丑时就赶到萧县，二人趁刘肥叔侄，舅甥三人熟睡之际，发声喊，双双杀向汉军。
刘肥闻报赶紧披挂。刘泽赶来说：“抵挡不住了，赶紧走。”
“哥。可知是哪里来的西楚人马？”
“应该是寿春败兵退守到此。”
“那就不用怕。父王一定在后追击呢。只要俺们坚守到天亮，眼前的西楚人马就成了汉军的饺子馅。”
“回主将。末将是奉叔刘贾将军令来的，四万西楚人马身后不见有一名汉军。”
“怎么会这样？”
“一定是周殷趁汉军一路作战疲惫，夜晚熟睡之际偷偷地长距离退来，来这里与项冠组成新的防线。”
“那俺也不能不战就撤呀。”
“俺军死伤惨重。再不撤就会成杀到大帐来的周殷俘虏。”
“立即传令撤围往西去与父王汇合。”
中年刘泽保着青年刘肥打马突围而出。
项冠自城中杀出与钟离昧相见。来不及叙述寿春得失原由，钟离昧大声建议说：“项将军立即回城布防，作为末将与周将军的主将。”
“周将军是仅次于大司马龙且的左司马，钟离将军是西楚五虎将之三，主将一职应有尔俩中一人来担当。”
周殷赶紧反对说：“本将从来未有指挥过项将军与钟离将军所率的贵族军团。手下奴隶军团给二位将军当挑脚夫还差不多。”
“那么主将一职让钟离将，末将原听派谴。”
“没有时间相让了。将军是霸王了陛下堂弟，是末将的半个主子，为主将是最合适不过的。”
周殷也表态说：“末将愿与钟离将军一道听命于小将军。”
这时项冠问：“老而不死的刘季称有七十万人马？哪来这么多。”
“回少将军。本将估摸着有四十万左右。”
钟离昧打断周殷说：“刘季可能还有另路人马。”
“老不死的这是有备而来呀。”
“那就一同进城设防。”
“不。末将与周殷将军在城外扎营与萧县城形成‘品’字型屏障。”
周殷也急劝项冠：“小将军赶紧进城，有末将与钟离将军在城外，城中相对要安全一点。不要犹豫了，天一亮老不死的猾头精刘季就会赶到。”
丁公固也拉着项冠说：“二位上将大人用心良苦，小将军随末将进城坐镇。”
项冠率本部进城了。钟离昧对周殷说：“左司马大人率本部三万人马立即往北在离此城五里地的地方扎营。”
“诺。”
“末将与将军不是主将与副将的关系，无需应‘诺。’”
“然。”
钟离昧立即令留下的自己所率一万西楚人马说：“都不要休息，立即将此营打扫后，换上西楚国王旗，各位将军也要将自己的将旗插牢了。”
“诺。”
天亮了，刘季并没有立即出现在萧县。他得了寿春城后，进城的他感叹说：“楚国就是都城比他国都多，此城也做过楚国的都城，如今它属于寡人的了。”他指派手下寻找楚王宫的痕迹，哪里还有只做了一天楚王的前秦丞相昌平君影子。不过周殷的将军府还是实在地原地不动地完好无损。周殷走的不象司马欣，他是在钟离昧的拼死相救下，全身而退出城的，所以也带走了家眷。留下的歪瓜裂枣模样的女仆引不起刘季这个经历了吕雉，戚夫人，尤佳三大极品的半百老人的兴趣。他躺下后想好好睡上一觉，然后继续率兵剑指彭城。闭上眼睛的他口中自语：“作为一国之都彭城既有楚王宫，也有西楚霸王宫，比南郑，栎阳，寿春都要美。”他竟然情不自禁地自语：“当今第一美人弟媳虞姬可在彭城！”
既然睡觉都想着彭城，醒来就得继续攻击前进。刘季披挂后出城，正要发令攻击城外的西楚营帐，先锋鄂千秋报：“陛下。周殷与钟离昧走了，前方营帐内空无一人了。”
“啊呀。”刘季大叫后自责说：“寡人大意了。”
“责任在臣等随军参政事与幕僚。”郦食其替主担责说：“作为谋臣，臣等没有及时提醒主公，防止对方借月色后撤，是失职。”
“臣也有责，无脸推卸。”陆贾自责说：“臣等只想到己方兵士疲劳需要休息，没有想到敌方将士会借机逃脱。”
陈平也只得担责说：“臣应该想到钟离昧会与周殷将拳头缩回去，与项冠在萧县抱团，可是竟然没想到。这是有罪。”
刘季何等聪明，他骑在马上摇摇手说：“人无完人，是人就会犯错。好在此错不是不可挽回的大错。钟离昧不就骗过俺汉军一天一夜吗，让他俩多活一天二天的又何妨，等寡人拿下彭城，看他们还往哪逃？他们最后注定与项羽一样成为亡命天涯，流落齐国的散兵游勇。”
刘肥狼狈不堪地赶到，他率刘贾，吕泽，刘泽跪倒后呼：“父王在上。儿臣围萧县没有得手，反而让钟离昧打败，如今连下邳恐怕也丢了。”
“此败责任在臣。”刘贾抢过话说：“作为主将的助手，臣只顾睡觉，被钟离昧偷袭进帐内才发觉，至使俺方损失惨重。”
“臣也罪在不赦。”
“都起来吧。尔等孤军在西楚纵深之地，得胜是天助，失败是情理之中。不仅无罪而有功。功在敢于出击。”
“谢陛下不究责问罪。”
“接下来寡人就领着尔等去萧县会会钟离昧。”刘季发令：“雍齿听令。”
“臣在。”
“令尔恢复先锋一职，鄂千秋与魏无知副之，三人领三万人马为先锋，限一天赶到萧县。”
“诺。”
纪信上前请命说：“陛下。臣作为进攻西楚副先锋怎么给落下了？臣请缨率从阆中带来的原秦铁甲为先锋之前的急先锋。”
“自明修栈道以来，每战将军必出死力，还是随后休息吧。”
“臣还没有斩杀一名西楚上将作为投名状，所以欲为先锋抢个头功。”
“将军虽然是后加入汉军的，但是与雍齿老东西一样是寡人的心腹，与陆贾等一样是寡人的好兄弟。真心效忠寡人就是最好的投名状。”
“臣用之前忠于大秦帝国的赤胆之心，孝忠陛下。为了汉国臣万死不辞。”
“只要有这种以死报国之心，杀敌多少无所畏。”刘季指着前方说：“萧县虽是合围彭城的最后一站，但是地小兵少，不足为虚。将军安心休息好了，待到攻取彭城时，在率手下铁甲上前不迟。”
“诺。”
郦食其来到刘季身边报：“陛下。刘交派人来报，他们已经到达萧县境内，正在向县城推进。”
“好。寡人就在萧县与刘交会师。要是刘交弟早一天到萧县，刘肥儿就不会完败。”刘季突然问：“有陈馀北路军消息吗？”
“回陛下。没有消息。”陆贾解释说：“眼下军中没有绣衣营的绣衣，虽然派出了几名军中的细作与探子，但是他们才智不及绣衣，至今无一人回报。等到萧县与刘交将军汇合后，审食其大人一定有可靠情报。”
“审大人会随刘交行军？”
“一定会。如此大战，作为绣衣营主管，审大人肯定不会闲着。”
“寡人看也是，作为沛公军总教习时，他是称职的，现在作为汉国绣衣营主将，他也没失职过。”刘季看作无意实则有心地说：“作为他麾下绣衣探得情报，不知道第一时间向寡人汇报，非得向他汇报，再由他向寡人奏明，不是耽误工夫吗。”
这话所藏的意思不深，非常的大，明显是主子对臣子的提防。谁敢接话？没有人，都知道一个主子，一个权臣，二个不可得罪的主，谁敢随便回话。大家都沉默，气氛就尴尬了。郦食其作为汉王刘季的神交多年的大哥大，就只好出头缓和局面了。他小心地回：“军规可以重定。”
“没必要修改军规。”刘季露出笑安慰众人说：“寡人随口一说，众卿不要心生芥蒂。”
“臣等不敢揣摩陛下心意。”
“既然钟离昧将拳头缩回去了，寡人就不客气了，将拳头打出去。”
刘季正要发令主力随先锋后出发，张良提议说：“汉王陛下。寿春得留得力干将守之。不能将到手的城池留给原西楚国的官吏继续当家。”
“张司徒提醒得及时。太有必要了。”刘季令：“奚涓出列。”
“臣在。”
“令尔以砀郡长的身份代寿春令一职，坐镇寿春，兼顾砀郡。凡原西楚国官吏，投汉者续用，死抱着项羽大腿的一律斩杀。”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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