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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薄夫人当生天子(纯属原创 禁止洗稿)

    刚刚由西魏王降为汉军上将的魏豹,奉汉大将军令守在杞人忧天的县城内,可以不学人家忧天,但是眼前的烦恼还得面对。项羽大军压境,自己作为汉将是逃呢?还是降?战必败,还有可能会死。

    曾经的西魏国相国项佗奉项羽令潜入魏豹上将军府,来意不言自明。

    “坐。请上国上使上座。”

    关键时刻项佗不忘摆谱,戏谑魏貌问:“是西魏王请在下坐,还是汉国上将请在下坐呀?”

    “上使说笑了。鄙人在西楚国霸王面前就是个一推就倒的病夫,在汉国汉王面前也只是个蚍蜉而已。作为一个鸡蛋是拿去碰石头,还是去烰化小鸡?命运不掌握在自己手中。”

    “然。在下理解足下的不得已之窘。但是足下想过如何才能永远不死吗?在下是提醒足下不要只顾眼前,还要放眼未来。”

    “请上使明示。”

    “西楚与汉争霸已经进入第二阶段,由之前的拉锯变成今天的对峙,最后谁胜出谁死去?在下认为霸王必胜,汉王必死。足下要是与在下所见相同,就请重新站队。只要回归西楚阵营,霸王答应恢复尔的西魏王之位,给陛下一个重做母鸡烰化小鸡的机会。”

    “就是说鄙人继续为王,足下在侧为相。”

    “然。汉能帮韩国复国,西楚就有能力替西魏国复国。”

    “可是鄙人丢不起这个人呀。在上国与汉之间来回背叛,惹得天下英雄笑话。如果再来个一次二次,无脸面对天下人哟。”

    “面子与命哪个重要?足下要是忠于汉与西楚一战,就是个死。死守是城破人亡,弃城而去是被汉斩首问罪。死则明年坟头就长出一层青草来,无人问这是谁埋在这?活路就一条,背汉向西楚。在此重拾魏国王族之尊。”

    “请上使转告霸王陛下,容鄙人想二天。”

    “只能二天,二天后不见足下出城降,西楚大军就攻城。”项佗起身说:“告辞。”

    “好走,不送。”

    薄夫人从里屋踱出,她轻声说:“是个两难,夫君要慎重又慎重。”

    “弱国无外交,作为这乱世的弹丸小国,择谁而栖都是个大问题,难以取舍。”

    “燕、赵大地名流,大儒张耳,道家张良皆死心塌地归汉,他俩看问题应该不会有大错。望夫君细思量。”

    “尔可知司马欣与董翳国灭后皆归西楚阵营。他俩眼神也不会差。”

    “他二人投西楚是别无先择,只有这一条道可以走到黑,黑到死。”薄夫人分析说:“汉国有汉中、川中、关中完好无损的大后方,战略纵深达千里万里。西楚国呢?被汉国在家中搅成了一锅糊粥,江东有刘交军团,彭城周边有吕泽、刘贾、陈贺,北方有一心忠于汉的彭越。如此看谁会笑到最后不是明明白白的吗。”她开导说:“挣扎很难,犹豫错判会挣不脱而亡。”

    “尔作为高墙深院中的女流,还真琢磨了点事。”

    “人无远虑必有近患。在此乱世不先人一步看清大势,怎么能保证活下去!如果不能左右逢源,那么就学韩王信寻汉王保护。相信为妻,汉王比霸王靠谱。为妻已经由国夫人降为上将妻了,不想不明不白地死。”

    “可是不向西楚称臣,项羽大军立即就会来攻城,尔以为咱俩能活几日?”

    “跑呀。汉王陛下自己能逃,韩王信能逃,还计较逃跑队伍中多咱一对夫妻。”

    往哪跑?此时卫士报:“上将军,有一男一女自称是故人,门外求见。”

    见是不见?心神不定的魏豹精神恍惚地回:“传见,看看是谁吧。只要不是索命的小鬼,见见也无妨。”

    薄夫人一见二位,赶紧说:“汉国祷祝大人与陈都尉请上座入坐。”

    魏豹从鼻子里哼一声说:“确实是故人,熟到烧成灰都认不错。”

    “魏哥有情绪。”陈平笑着说:“弟陈平敢问哥别来无恙?”

    “国灭尊除。倒是尔无恙,春风得意在汉国混得是风生水起。”

    “都为汉将,彼此彼此。”

    “尔是平级留用,咱是由人主变为人臣。能一样吗?”

    陈平压着不快回:“咱俩一样不一样咱不确定,可以肯定的是尔过去与现在一样的,尔昨日是伪西楚治下藩国,与镇守的封疆大吏无异,听调又听宣;今天尔是汉国上将,地还是一隅,但是也勉强算镇守一方的民之父母。”

    “真能胡诌。”魏貌翻着白眼反驳:“上将与国王差着辈份呢,能一样吗!”

    “一样不一样,由小仙为上将军看过相后并知。”

    “看相?”

    “对。作为故国河内郡,温城县的小神,有必要在魏将军做出是忠于汉还是忠于伪西楚的关健时刻,为故主起一卦,占一卜,算一命。”

    “二位是来提醒鄙人,不要再两头讨好,要对汉王忠心不二。”

    许负肯定地说:“这是个不能含糊的大是大非问题,选边站时,魏将军情绪不稳定做出错误决定对自身不利。倒是夫人心平气和,面相大富大贵。”

    薄夫人摆正位置说:“已经不是诸侯国夫人了,如今是上将妻。”

    “夫人之相大到日后有可能超越今日的称谓。”

    “仙女是说她可能升为后?”魏豹一扫委靡不震来了精神说:“请仙女仔细看看。”

    “别插话。”许负故作神密地打断魏豹,先相薄夫人的面,再看看她的手掌,而后是装神弄鬼闭眼默念。等魏豹与陈平啜几口茶,茶碗见底后,她睁眼说:“奇人奇相。夫人将生天子。”

    “天子?”阴霾尽去的魏豹兴奋得手舞足蹈。他大声对陈平说:“看来小子是逃不了做老子臣子的命运了。”

    “打住。”许负替吓得目瞪口呆的陈平制止魏豹说:“夫人生天子与上将军何甘?孔子母与麒麟生孔仲尼,当今汉王母与龙生天之娇子。”

    “仙女是说鄙人的内人生天子没鄙人什么事?”

    “有。”许负进入正题说:“魏将军要做的就是敬九天之上的神龙,同时忠于汉王陛下,保护天子之母,与项羽拼死决战。”

    “这是天意?”

    “然。天意不可违。违则不得好死,且下地狱。”

    “末将凭什么能挡住魔星一般存在的项羽?不违天意,就是以卵击石。”

    “自有天助。”

    “天降雷火?劈死项羽,还是烧死他?”

    “天机不可泄露,届时自明。”许负示意陈平:“陈都尉,肚子不饿就向魏将军告辞吧。”

    “上将军留步。”

    “神神叨叨的一番胡言。”魏豹指着出门而去的许负问薄夫人:“汝信吗?”

    “信神有神在,不信神不怪。听听又无妨。”

    魏豹盯着妻子,一把抱起说:“上床云雨也无妨。”

    “大白天的,不怕仆人们笑话。”

    “上床造小人呀。省得汝日后生个天子,被人说成与老子无关。”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薄夫人半推半就地说:“传出去,咱们全家将为众矢之的。”

    许负为薄夫人看相当生天子流传千百年,成了神话。而魏豹却没有孔子父与刘太公一样的好命,他被人们口耳相传成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