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由攻转守 保赵卫代
蒯彻令打开所有赵军的营寨的栅栏门，与灌猛、陈置一道出营迎接得胜的大将军一行，亲自在前引路，将韩信引入中军大帐。
看着陈馀的王者大帐，韩信得意地说：“气派，比本大将军的中军帐大气百倍。既然南皮侯将它丢给俺了，本大将军还客气什么？进帐设宴。”落坐后，他无比骄傲地说：“将四万人马的军帐丢在水对岸，一天时间就换来了二十万大军的营帐，这笔买卖值。用得了吗？太多了用不了。传令下去，将多余的打包，作为军需物资送给周勃与虫达。”
“周将军与虫达将军部不缺过冬的帐篷。”张耳提醒说：“倒是荥阳汉军肯定缺各种军需。汉军从彭城一路被西楚军追到荥阳，不息脚地逃跑，难免会丢盔弃甲，狼狈的场景可以想象。所以本监军认为应该将缴获的战略物资统统打包，交由广武山的张良老弟，委托他与韩王陛下转送到荥阳汉军中。”
“下官完全赞同监军大人所议。”张苍附和说：“汉军不是从容从彭城撤退，而是败而逃亡，为了活命一定是丢下辎重轻装而走。眼看就要入冬，大军急需补给。大将军此时雪中送炭，整个荥阳汉军都会感激不尽。”
“本大将军虽然没有监军大人与参政事的长远眼光，但是绝不是点不醒的梦中人。等魏豹运粮草到，就将缴获的所有过冬棉衣，军帐交给他往回送给本大将军的同名人韩王陛下，由他转交到汉王陛下手中。”韩信画蛇添足地多一句说：“君子先顾自本，不能帮他人而不顾自家。留足俺们兄弟的过冬物资。”他问曹参：“将军打扫战场，清点人数后还没向本大将军报双方伤亡情况。”
“回大将军。俺方伤亡五千，斩杀赵军二万。”
“古人打仗，胜利的一方只要做到杀敌一万，自伤八千为完胜。本大将军是当世兵谋略大家，杀陈馀二万，自伤只有区区五千。历史将记载井陉大战本大将以三万人马，完胜陈馀二十万大军。感谢陈馀成就本大将军英名。”韩信眼前浮现出去年南郑自己接收刘季拜将的场景。他略显亢奋说：“汉王陛下去年设坛拜本大将军，是拜，不是绶，不是封，不是赏赐。许多上将不服，请问不服者，尔等谁有能力取得如此辉煌战绩？”
灌婴很是不爽回：“大将军还是小肚鸡肠。末将口服心服了。”
“没说尔，去年汉中南郑不服者众，领头不服的是顶个右相头衔想压本大将军这个左相一头的樊哙。”
“大将军作为九卿之一的左相，说话可不能随意玩笑。”曹参提醒说：“末将是说大将军以后不要为了夸耀自己而忘了自己是臣子。汉王陛下的至尊威严会因大将军自乐而受损。”
蒯彻提醒韩信说：“曹将军此言是忠言，是肺腑良言。臣受君拜是越制，御史大夫一旦追究可叛斩立决。”
“是吗？”韩信看着张耳问：“监军大人是除了王陵几位发小与汉王陛下最早结拜的兄弟。依尔对汉王陛下的了解，尔认为汉王陛下会后悔上拜下之举而杀本大将军封口吗？”
张耳闻言“涮”的起身，顾不得体面，用手捂着韩信的嘴说：“大将军真的是口无遮拦，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说话要过脑子，不能什么话都往外说。”他坐回原位回：“在下回大将军。曹将军与蒯谋士所说皆是做人的基本道理。”他打哈哈说：“大将军是军事奇才，不是政治高手，说话的艺术欠缺，刚刚后面的话就此打住。前面说到哪了？”
张苍回：“汉军还有三万五千人马。大将军令留足兄弟们的过冬必备物资。”
张耳答：“不止这么多。在下的旧将贯高等人率三万人马重新回到了在下的帐下。请大将军定夺他们的去留。”
“既然他们是常山王的旧部，就还给尔吧。”
“还有。”张苍说：“虽然下官没能说得程处与王武重新归汉，但故秦将士有五千人马临阵背赵归汉。”
“就将他们全部交给陈置将军，由他带着归灌婴将军整合成铁甲车兵。”
“诺。”
“参政事大人。”韩信令张苍：“将此次本大将军背水一战中建功将士的名单誊写好，随军需物资一同带给汉王陛下。监军常山王奇功一件。曹将军、灌将军、丁将军、陈豨将军四位上将首功，其他将领也功不可没，为兄弟们请功可不能落下一人。”
“诺。”
曹参反对说：“此次井陉背水一战完胜，全是大将军运筹有方，监军大人与参政事大人攻心得当。首功当属大将军，其次是二位大人。俺等武夫杀敌虽然有功，只是配角。”
“本大将军要功无用，已经位极人臣，总不能讨要王者之尊吧。”
蒯彻反对说：“大将军请功，可以得到汉王陛下赏赐的金银财宝，牛马与美女等财富呀。再说了向汉王讨要个附庸般存在的郡王也不是不可。”
“大将军应该立斩蒯彻人头向汉王陛下表忠心。”灌婴大声说：“他在怂恿大将军怀不臣之心。”
“大将军趁下殷破代之威，据马踏太行之势，剑指陈馀，取得灭赵初战大胜。”蒯彻冷笑着反问：“灌将军是提醒大将军小心功高震主吗？汉王一败再败，大将军屡战屡胜。”
“扯蛋。本将话中有尔说的意思吗？尔想干什么？挑唆汉王与大将军君臣不和者死。”
“跑题了。”张耳转移话题说：“诸位，井陉初战陈馀告捷，然而陈馀未死，赵歇未亡，赵国还在。咱们以后要做的是跟着大将军灭赵，扫荡北方，到齐境与刘交会师。别忘了汉王陛下制定的大战略。”
“监军大人所说才是正事。”韩信大声说：“诸位。汉王陛下给俺们的期限是一年灭赵，担子不轻哟。赵国被秦始皇帝分成了邯郸郡、巨鹿郡、太原郡、雁门郡、云中郡、常山郡、代郡共七郡。如今归入俺们囊中的只有代郡，其它六郡还要一郡一郡地夺。”他令：“绣衣贲赫听令。”
“末将在。”
“令尔带手下探子、细作们去打听陈馀逃往何处？在哪里落脚？”
“诺。末将这就去。”
“慢。吃了庆功宴再走不迟。”
陈馀一路逃到太行山中，收扰散兵清点人数，竟然还剩近十五万。他长叹一声说：“诸位。因为寡人没有听广武君的逆耳忠言，所以上了韩信的当，才有如此大败。对不住兄弟们了。”
“代王陛下不要过于自责。末将也有罪，末将因为未能看透韩信伪装下的后手，而心存侥幸未死谏。井陉之败由咱们共同担责。”
“李将军有功。要不是将军背着寡人派张春到此抢了魏豹些许军粮，如今咱们就会成为无米下锅的饿鬼。”
“张将军能从魏豹手中抢到万石粮，全是韩信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要是派得力上将配合魏豹运粮，张将军率三千人马怕是一粒米也抢不到。”
“韩信那个精明鬼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全是天佑赵国。只要天不灭赵国，无论刘季怎么奸猾，韩信怎么阴险，也奈何不了赵国。”
“代王陛下。要想赵国不灭，必须赵王陛下这个国主不死，国王不死就是凝聚全国军民的中心。有他在赵军军心不散，民心不改。”李左车提议说：“接下来咱们先放弃寻韩信报初战失利之仇，快回邯郸救主。”
“李将军的话，寡人一定得听。明日一早率尔等回军邯郸与虫达交战。”
张春提议说：“代王陛下。霸王项羽取胜的法宝是先派兵穿插迂回分隔歼灭敌人。如今咱们不需要那么大动作，只要分兵把守国门，将韩信与周勃堵在赵国境外，陛下亲自将虫达围在邯郸郡内全歼。”
“张将军此计是上上策。”李左车赞成说：“先专心围歼孤军深入咱国国内的虫达，再设伏包围韩信，可保赵国无恙。”
“由于寡人信了韩信的鬼话，输掉了精锐。赵军从此由主动变为被动，由攻转守将成为咱方的唯一战略。”陈馀令：“二位将军各领本部，分别去守雁门郡与常山郡。寡人率剩余人马回救邯郸郡。先歼虫达，而后寡人与赵王陛下共商一个从头再来的方针。”
第二日陈馀与李左车、张春二将分兵，自己与曼丘臣、张敞、王黄率五万人马回邯郸。李左车率近五万人马去守常山郡，他以燕国执政官的身份派人向燕王臧荼求救。臧荼为什么会承认赵王歇任命的执政官呢？一，他的战略是不参与西楚、汉、齐、赵四强的纠纷，隔岸观火，以待坐收渔利；二，赵王歇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公开承认他杀旧主老燕王韩广的王。所以他收到赵王歇的任命文书后，就来个顺水人情，承认李左车的执政官之职，但是不给任何实权，李左车也一直没有去燕国上任。
臧荼接到李左车的书信后，以他一贯不拒绝也不出全力的作风，令栾布象征性地率一万人马去常山郡救赵。栾布为了表达主子燕王虽然派兵但是依然没有选边站队的意思，故意率兵走大梁，让占据大梁，已经铁了心归汉王帐下的彭越知道燕王只是碍于情面做做样子。彭越先接到朱轸带来的汉王令南下西楚纵深彭城骚扰项羽身后的口喻，可是在他对面设防的西楚军就是没让他打过去，眼看冬季就要来临，冒着冰雪孤军深入总是有风险的，所以在汉王没有再派人来催时，就领着朱轸在大梁准备过年。
彭越人少将寡，自然不会因为冲动而陷入两线作战，所以他就不想得罪燕国，于是他热情接待栾布，两人相谈甚欢。真是各怀心思，各打各的算盘，最后胜出者，一定是小算盘打得最好的。
栾布此次路过大梁，为他日后成为彭越的心腹上将埋下了伏笔。因果总是在那有意无意间。
看着陈馀的王者大帐，韩信得意地说：“气派，比本大将军的中军帐大气百倍。既然南皮侯将它丢给俺了，本大将军还客气什么？进帐设宴。”落坐后，他无比骄傲地说：“将四万人马的军帐丢在水对岸，一天时间就换来了二十万大军的营帐，这笔买卖值。用得了吗？太多了用不了。传令下去，将多余的打包，作为军需物资送给周勃与虫达。”
“周将军与虫达将军部不缺过冬的帐篷。”张耳提醒说：“倒是荥阳汉军肯定缺各种军需。汉军从彭城一路被西楚军追到荥阳，不息脚地逃跑，难免会丢盔弃甲，狼狈的场景可以想象。所以本监军认为应该将缴获的战略物资统统打包，交由广武山的张良老弟，委托他与韩王陛下转送到荥阳汉军中。”
“下官完全赞同监军大人所议。”张苍附和说：“汉军不是从容从彭城撤退，而是败而逃亡，为了活命一定是丢下辎重轻装而走。眼看就要入冬，大军急需补给。大将军此时雪中送炭，整个荥阳汉军都会感激不尽。”
“本大将军虽然没有监军大人与参政事的长远眼光，但是绝不是点不醒的梦中人。等魏豹运粮草到，就将缴获的所有过冬棉衣，军帐交给他往回送给本大将军的同名人韩王陛下，由他转交到汉王陛下手中。”韩信画蛇添足地多一句说：“君子先顾自本，不能帮他人而不顾自家。留足俺们兄弟的过冬物资。”他问曹参：“将军打扫战场，清点人数后还没向本大将军报双方伤亡情况。”
“回大将军。俺方伤亡五千，斩杀赵军二万。”
“古人打仗，胜利的一方只要做到杀敌一万，自伤八千为完胜。本大将军是当世兵谋略大家，杀陈馀二万，自伤只有区区五千。历史将记载井陉大战本大将以三万人马，完胜陈馀二十万大军。感谢陈馀成就本大将军英名。”韩信眼前浮现出去年南郑自己接收刘季拜将的场景。他略显亢奋说：“汉王陛下去年设坛拜本大将军，是拜，不是绶，不是封，不是赏赐。许多上将不服，请问不服者，尔等谁有能力取得如此辉煌战绩？”
灌婴很是不爽回：“大将军还是小肚鸡肠。末将口服心服了。”
“没说尔，去年汉中南郑不服者众，领头不服的是顶个右相头衔想压本大将军这个左相一头的樊哙。”
“大将军作为九卿之一的左相，说话可不能随意玩笑。”曹参提醒说：“末将是说大将军以后不要为了夸耀自己而忘了自己是臣子。汉王陛下的至尊威严会因大将军自乐而受损。”
蒯彻提醒韩信说：“曹将军此言是忠言，是肺腑良言。臣受君拜是越制，御史大夫一旦追究可叛斩立决。”
“是吗？”韩信看着张耳问：“监军大人是除了王陵几位发小与汉王陛下最早结拜的兄弟。依尔对汉王陛下的了解，尔认为汉王陛下会后悔上拜下之举而杀本大将军封口吗？”
张耳闻言“涮”的起身，顾不得体面，用手捂着韩信的嘴说：“大将军真的是口无遮拦，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说话要过脑子，不能什么话都往外说。”他坐回原位回：“在下回大将军。曹将军与蒯谋士所说皆是做人的基本道理。”他打哈哈说：“大将军是军事奇才，不是政治高手，说话的艺术欠缺，刚刚后面的话就此打住。前面说到哪了？”
张苍回：“汉军还有三万五千人马。大将军令留足兄弟们的过冬必备物资。”
张耳答：“不止这么多。在下的旧将贯高等人率三万人马重新回到了在下的帐下。请大将军定夺他们的去留。”
“既然他们是常山王的旧部，就还给尔吧。”
“还有。”张苍说：“虽然下官没能说得程处与王武重新归汉，但故秦将士有五千人马临阵背赵归汉。”
“就将他们全部交给陈置将军，由他带着归灌婴将军整合成铁甲车兵。”
“诺。”
“参政事大人。”韩信令张苍：“将此次本大将军背水一战中建功将士的名单誊写好，随军需物资一同带给汉王陛下。监军常山王奇功一件。曹将军、灌将军、丁将军、陈豨将军四位上将首功，其他将领也功不可没，为兄弟们请功可不能落下一人。”
“诺。”
曹参反对说：“此次井陉背水一战完胜，全是大将军运筹有方，监军大人与参政事大人攻心得当。首功当属大将军，其次是二位大人。俺等武夫杀敌虽然有功，只是配角。”
“本大将军要功无用，已经位极人臣，总不能讨要王者之尊吧。”
蒯彻反对说：“大将军请功，可以得到汉王陛下赏赐的金银财宝，牛马与美女等财富呀。再说了向汉王讨要个附庸般存在的郡王也不是不可。”
“大将军应该立斩蒯彻人头向汉王陛下表忠心。”灌婴大声说：“他在怂恿大将军怀不臣之心。”
“大将军趁下殷破代之威，据马踏太行之势，剑指陈馀，取得灭赵初战大胜。”蒯彻冷笑着反问：“灌将军是提醒大将军小心功高震主吗？汉王一败再败，大将军屡战屡胜。”
“扯蛋。本将话中有尔说的意思吗？尔想干什么？挑唆汉王与大将军君臣不和者死。”
“跑题了。”张耳转移话题说：“诸位，井陉初战陈馀告捷，然而陈馀未死，赵歇未亡，赵国还在。咱们以后要做的是跟着大将军灭赵，扫荡北方，到齐境与刘交会师。别忘了汉王陛下制定的大战略。”
“监军大人所说才是正事。”韩信大声说：“诸位。汉王陛下给俺们的期限是一年灭赵，担子不轻哟。赵国被秦始皇帝分成了邯郸郡、巨鹿郡、太原郡、雁门郡、云中郡、常山郡、代郡共七郡。如今归入俺们囊中的只有代郡，其它六郡还要一郡一郡地夺。”他令：“绣衣贲赫听令。”
“末将在。”
“令尔带手下探子、细作们去打听陈馀逃往何处？在哪里落脚？”
“诺。末将这就去。”
“慢。吃了庆功宴再走不迟。”
陈馀一路逃到太行山中，收扰散兵清点人数，竟然还剩近十五万。他长叹一声说：“诸位。因为寡人没有听广武君的逆耳忠言，所以上了韩信的当，才有如此大败。对不住兄弟们了。”
“代王陛下不要过于自责。末将也有罪，末将因为未能看透韩信伪装下的后手，而心存侥幸未死谏。井陉之败由咱们共同担责。”
“李将军有功。要不是将军背着寡人派张春到此抢了魏豹些许军粮，如今咱们就会成为无米下锅的饿鬼。”
“张将军能从魏豹手中抢到万石粮，全是韩信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要是派得力上将配合魏豹运粮，张将军率三千人马怕是一粒米也抢不到。”
“韩信那个精明鬼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全是天佑赵国。只要天不灭赵国，无论刘季怎么奸猾，韩信怎么阴险，也奈何不了赵国。”
“代王陛下。要想赵国不灭，必须赵王陛下这个国主不死，国王不死就是凝聚全国军民的中心。有他在赵军军心不散，民心不改。”李左车提议说：“接下来咱们先放弃寻韩信报初战失利之仇，快回邯郸救主。”
“李将军的话，寡人一定得听。明日一早率尔等回军邯郸与虫达交战。”
张春提议说：“代王陛下。霸王项羽取胜的法宝是先派兵穿插迂回分隔歼灭敌人。如今咱们不需要那么大动作，只要分兵把守国门，将韩信与周勃堵在赵国境外，陛下亲自将虫达围在邯郸郡内全歼。”
“张将军此计是上上策。”李左车赞成说：“先专心围歼孤军深入咱国国内的虫达，再设伏包围韩信，可保赵国无恙。”
“由于寡人信了韩信的鬼话，输掉了精锐。赵军从此由主动变为被动，由攻转守将成为咱方的唯一战略。”陈馀令：“二位将军各领本部，分别去守雁门郡与常山郡。寡人率剩余人马回救邯郸郡。先歼虫达，而后寡人与赵王陛下共商一个从头再来的方针。”
第二日陈馀与李左车、张春二将分兵，自己与曼丘臣、张敞、王黄率五万人马回邯郸。李左车率近五万人马去守常山郡，他以燕国执政官的身份派人向燕王臧荼求救。臧荼为什么会承认赵王歇任命的执政官呢？一，他的战略是不参与西楚、汉、齐、赵四强的纠纷，隔岸观火，以待坐收渔利；二，赵王歇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公开承认他杀旧主老燕王韩广的王。所以他收到赵王歇的任命文书后，就来个顺水人情，承认李左车的执政官之职，但是不给任何实权，李左车也一直没有去燕国上任。
臧荼接到李左车的书信后，以他一贯不拒绝也不出全力的作风，令栾布象征性地率一万人马去常山郡救赵。栾布为了表达主子燕王虽然派兵但是依然没有选边站队的意思，故意率兵走大梁，让占据大梁，已经铁了心归汉王帐下的彭越知道燕王只是碍于情面做做样子。彭越先接到朱轸带来的汉王令南下西楚纵深彭城骚扰项羽身后的口喻，可是在他对面设防的西楚军就是没让他打过去，眼看冬季就要来临，冒着冰雪孤军深入总是有风险的，所以在汉王没有再派人来催时，就领着朱轸在大梁准备过年。
彭越人少将寡，自然不会因为冲动而陷入两线作战，所以他就不想得罪燕国，于是他热情接待栾布，两人相谈甚欢。真是各怀心思，各打各的算盘，最后胜出者，一定是小算盘打得最好的。
栾布此次路过大梁，为他日后成为彭越的心腹上将埋下了伏笔。因果总是在那有意无意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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