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愚者」的升华
第三天，奥托带着芬里厄前去天命总部的教堂。
从此刻起，芬里厄正式走入“天命”的管理层，以友好的异星种族代表的身份，邀请“天命”加入“虚数之树文明命运共同体”；“天命”可以用崩坏兽、律者、崩坏能结晶、崩坏能提取液，交换“共同体”先进技术。
“天命”与“共同体”合作的消息，异星代表芬里厄的事迹，顿时成为了网络媒体的焦点。
“奥托主教，我遵从“门”的等价交换规则与你进行交易。生命的仪式必然会用生命换取，死亡的力量只能用死亡去平衡。”芬里厄诡异地笑了笑，接着说“首先，圣痕终端的夺取，纯粹的新人类参与与否都显得不那么重要。
“圣痕终端”的看守者——迦蓝海域的娜迦，行星级崩坏兽，现阶段的人类，是无法依靠自身的力量去抢夺圣痕终端的。所以，合作的前提并不成立。
如果你们放弃合作，我也可以说服娜迦，只是到了那时，“英灵殿”的英灵将失去人性，沦为屠戮人类的利刃。人类将在娜迦的歌声中丧失理智，在疯狂地舞蹈中走向灭亡。而那时，娜迦也会见到她的恋人——“终焉律者”。
我出于对前纪元“观察者”的尊敬与怀念，前来告知你们文明的存在的灾厄。其一为世界蛇，其二为娜迦，其三为量子之海。”
“没有可能比这更遭了！文明不过是永恒神秘的沉睡面孔表面的一张蛛网。无知是一种慈悲的怜悯。”奥托强装镇定，抖动着双手，轻轻的呡了一小口咖啡，微颤着声音说道“尊贵的神使，你卑微的仆人请求您的指示，如何才能拯救那些迷途的羔羊？”
“言语上的卑微，压制不了你的野心。神必须不为人知晓，才能被称作神。当谜底揭露的一瞬，“弑神”就必然发生。”芬里厄摇了摇头，说道“我并不是神使，你也不是我的仆人。正如你所见，我的身体由魂刚制成的，意识是表哥墨浪在崩坏能刺激下觉醒的律者意识，律者核心也并不在我身边。
至于“观察者”的身份，是虚数之树授予的头衔。所展现出的权柄，直接来源于虚数之树本身。具体要定义的话，相当于律者之上的伪神级。区区伪物而已，若不是世界树之种是表哥所处的世界，我又怎么愿意长期脱离本体呢？”
“奥托，我比你了解你自己。你活了很久，但你活的不够久。你自以为精神自由，却被束缚在名为“天命”的囚笼里几百年。”芬里厄有些怀念的望了望天上的太阳，随后说“人生不过是一个行走的影子，一个在舞台上指手划脚拙劣的愚人，登场片刻就在无声无息中悄然退下，充满了喧哗与骚动，却没有任何的意义。”
“奥托，你还记得卡莲·卡斯兰娜吗？如同上个纪元的玲，她也是崩坏意志选中的存在，总结了上一次失败的教训，赋予了其几乎完美的人类美德，高贵的骑士血统，以及坚强的意志。”
“但是完美的存在往往太过脆弱，还未喊出‘人与崩坏和睦共生’的口号，就因拒绝丑陋的政治联姻，却要被守护的人民绞死。至于之后，你的故事我就不赘述了。”
“好了，自我介绍与相互认识，表哥总结的交朋友的步骤，我应该算完成了。那么，故事时间结束。”芬里厄拍了拍手，“其实，你站在我的角度去看，我的工作就是分配律者宝石，更高效地收集崩坏能并将其打包带走。
所以，我的要求也很简单：交出“天命”现存的静谧宝石、疾疫宝石，为此我用支配律者，侵蚀律者的名额交换。”
“汝，奥托·阿波卡利斯，支配天命300余年的“愚者”，通过“虚空万藏”将前纪元科技带到现文明的“先知”，“人造圣痕”导致大量平民死亡的“罪人”。吾今以虚数之树“观察者”身份，请求虚数之树同意吾授予其“支配律者”权柄。”芬里厄悬浮于半空之中，身体被蓝色的数据流缠绕着，一颗美丽的樱花树形象在其身后浮现。
“授权通过”一道空灵的声音响起。
奥托记得在前纪元记录中，支配律者又被称为千人律者，是一些弱小却的确很难缠的小角色。可当他被强制授予支配核心时，才意识到，这是一个“支配剧场”。而自己是支配律者的母体。
于此同时，一道强制性的命令浮现在奥托脑海之中：发展至少1000名的“支配律者”，协助“观察者”攻占“圣痕终端”。
“奥托主教，相必你也明白支配律者的权能了！在我看来，先文明中，最有资格得到这个权柄的就是你了。你的天命女武神部队，如果悉数成为支配律者，那可比什么人偶剧场强大得多。”芬里厄拍了拍奥托的肩膀，“支配律者都是一些辅助战斗的能力，你不防把律者核心伪装成“虚空终端”，一种取代女武神装甲的全新的制式装备。
利用“虚数终端”下载的“弑神装甲”数据，在“记忆战场”亲历S级女武神的战斗过程，如果身体素质、反应速度达标后，凭借“虚数终端”变身成S级女武神。天命从此收获了一大批S级女武神（伪），但实际消耗的科研费用、生产费用却大大降低。我认为这是一个很美妙的计划，如何，新生的支配律者，奥托主教大人？”
奥托沉默了一会儿，眼睛里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光芒。随后，将芬里厄带到了天命总部的人工智能研发中心，见到了现在正在管理所有舰船的爱衣·休伯利安，以及γ兵厂“Eden”的终端艾拉。
芬里厄选择了艾拉，自我超强的学习能力，已经进化出了自我人格的智能AI。在得到其许可后，以同样的方式授予了艾拉“现文明”侵蚀律者的权柄。
奥托交出了静谧宝石与疾疫宝石，得知了芬里厄打算用疾疫宝石取代K423体内的空之律者核心，解救出空之律者西琳。
“律者原则上不禁止互相切磋的。而且只要不伤及律者核心，律者无论受多重的伤都可以复原。
而奥托你的律者核心是1000余枚，我会教导她不要伤及无辜，因此只会认准导致她死亡的最大元凶作为复仇对象，而在“天命”这边，谁能够比得过，下达发射崩坏能裂变弹攻击律者的你呢？在她的气消了之前，你就安心做她的沙包吧！
作为你的上司，给你唯一的建议就是多准备一些魂刚躯体，要不同年龄、不同性别的，说不定像我一样，卖卖萌，就可以逃避那些毫无意义、毫无荣耀的战斗了。”
奥托苦笑着答应了。
从此刻起，芬里厄正式走入“天命”的管理层，以友好的异星种族代表的身份，邀请“天命”加入“虚数之树文明命运共同体”；“天命”可以用崩坏兽、律者、崩坏能结晶、崩坏能提取液，交换“共同体”先进技术。
“天命”与“共同体”合作的消息，异星代表芬里厄的事迹，顿时成为了网络媒体的焦点。
“奥托主教，我遵从“门”的等价交换规则与你进行交易。生命的仪式必然会用生命换取，死亡的力量只能用死亡去平衡。”芬里厄诡异地笑了笑，接着说“首先，圣痕终端的夺取，纯粹的新人类参与与否都显得不那么重要。
“圣痕终端”的看守者——迦蓝海域的娜迦，行星级崩坏兽，现阶段的人类，是无法依靠自身的力量去抢夺圣痕终端的。所以，合作的前提并不成立。
如果你们放弃合作，我也可以说服娜迦，只是到了那时，“英灵殿”的英灵将失去人性，沦为屠戮人类的利刃。人类将在娜迦的歌声中丧失理智，在疯狂地舞蹈中走向灭亡。而那时，娜迦也会见到她的恋人——“终焉律者”。
我出于对前纪元“观察者”的尊敬与怀念，前来告知你们文明的存在的灾厄。其一为世界蛇，其二为娜迦，其三为量子之海。”
“没有可能比这更遭了！文明不过是永恒神秘的沉睡面孔表面的一张蛛网。无知是一种慈悲的怜悯。”奥托强装镇定，抖动着双手，轻轻的呡了一小口咖啡，微颤着声音说道“尊贵的神使，你卑微的仆人请求您的指示，如何才能拯救那些迷途的羔羊？”
“言语上的卑微，压制不了你的野心。神必须不为人知晓，才能被称作神。当谜底揭露的一瞬，“弑神”就必然发生。”芬里厄摇了摇头，说道“我并不是神使，你也不是我的仆人。正如你所见，我的身体由魂刚制成的，意识是表哥墨浪在崩坏能刺激下觉醒的律者意识，律者核心也并不在我身边。
至于“观察者”的身份，是虚数之树授予的头衔。所展现出的权柄，直接来源于虚数之树本身。具体要定义的话，相当于律者之上的伪神级。区区伪物而已，若不是世界树之种是表哥所处的世界，我又怎么愿意长期脱离本体呢？”
“奥托，我比你了解你自己。你活了很久，但你活的不够久。你自以为精神自由，却被束缚在名为“天命”的囚笼里几百年。”芬里厄有些怀念的望了望天上的太阳，随后说“人生不过是一个行走的影子，一个在舞台上指手划脚拙劣的愚人，登场片刻就在无声无息中悄然退下，充满了喧哗与骚动，却没有任何的意义。”
“奥托，你还记得卡莲·卡斯兰娜吗？如同上个纪元的玲，她也是崩坏意志选中的存在，总结了上一次失败的教训，赋予了其几乎完美的人类美德，高贵的骑士血统，以及坚强的意志。”
“但是完美的存在往往太过脆弱，还未喊出‘人与崩坏和睦共生’的口号，就因拒绝丑陋的政治联姻，却要被守护的人民绞死。至于之后，你的故事我就不赘述了。”
“好了，自我介绍与相互认识，表哥总结的交朋友的步骤，我应该算完成了。那么，故事时间结束。”芬里厄拍了拍手，“其实，你站在我的角度去看，我的工作就是分配律者宝石，更高效地收集崩坏能并将其打包带走。
所以，我的要求也很简单：交出“天命”现存的静谧宝石、疾疫宝石，为此我用支配律者，侵蚀律者的名额交换。”
“汝，奥托·阿波卡利斯，支配天命300余年的“愚者”，通过“虚空万藏”将前纪元科技带到现文明的“先知”，“人造圣痕”导致大量平民死亡的“罪人”。吾今以虚数之树“观察者”身份，请求虚数之树同意吾授予其“支配律者”权柄。”芬里厄悬浮于半空之中，身体被蓝色的数据流缠绕着，一颗美丽的樱花树形象在其身后浮现。
“授权通过”一道空灵的声音响起。
奥托记得在前纪元记录中，支配律者又被称为千人律者，是一些弱小却的确很难缠的小角色。可当他被强制授予支配核心时，才意识到，这是一个“支配剧场”。而自己是支配律者的母体。
于此同时，一道强制性的命令浮现在奥托脑海之中：发展至少1000名的“支配律者”，协助“观察者”攻占“圣痕终端”。
“奥托主教，相必你也明白支配律者的权能了！在我看来，先文明中，最有资格得到这个权柄的就是你了。你的天命女武神部队，如果悉数成为支配律者，那可比什么人偶剧场强大得多。”芬里厄拍了拍奥托的肩膀，“支配律者都是一些辅助战斗的能力，你不防把律者核心伪装成“虚空终端”，一种取代女武神装甲的全新的制式装备。
利用“虚数终端”下载的“弑神装甲”数据，在“记忆战场”亲历S级女武神的战斗过程，如果身体素质、反应速度达标后，凭借“虚数终端”变身成S级女武神。天命从此收获了一大批S级女武神（伪），但实际消耗的科研费用、生产费用却大大降低。我认为这是一个很美妙的计划，如何，新生的支配律者，奥托主教大人？”
奥托沉默了一会儿，眼睛里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光芒。随后，将芬里厄带到了天命总部的人工智能研发中心，见到了现在正在管理所有舰船的爱衣·休伯利安，以及γ兵厂“Eden”的终端艾拉。
芬里厄选择了艾拉，自我超强的学习能力，已经进化出了自我人格的智能AI。在得到其许可后，以同样的方式授予了艾拉“现文明”侵蚀律者的权柄。
奥托交出了静谧宝石与疾疫宝石，得知了芬里厄打算用疾疫宝石取代K423体内的空之律者核心，解救出空之律者西琳。
“律者原则上不禁止互相切磋的。而且只要不伤及律者核心，律者无论受多重的伤都可以复原。
而奥托你的律者核心是1000余枚，我会教导她不要伤及无辜，因此只会认准导致她死亡的最大元凶作为复仇对象，而在“天命”这边，谁能够比得过，下达发射崩坏能裂变弹攻击律者的你呢？在她的气消了之前，你就安心做她的沙包吧！
作为你的上司，给你唯一的建议就是多准备一些魂刚躯体，要不同年龄、不同性别的，说不定像我一样，卖卖萌，就可以逃避那些毫无意义、毫无荣耀的战斗了。”
奥托苦笑着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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