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愚者」的博弈与妥协
……
宽恕我的过犯，
赦免我的罪孽，
我的叹息悲悯如罪人，
我的心脏破碎如尘土。
火焰焚烧，痛苦万分，
拯救我，在这终焉之刻！
赐予我希望，勿使我堕于永世劫火
赐予我光辉，勿使我困于长夜黑暗
……
“神堕·八岐大蛇，这是表哥最喜欢的《阴阳师》角色。将原罪归还给世人，打破由具有人性的众神统治下伪善的世界；借用八咫镜证明，审判者须佐之男是罪人；借用八咫镜，审判掉“罪恶多于善行”的大量神祇；操纵须佐之男的身体，甚至想要审判太阳神天照；被封印千年后，借助云中镜投影人类的恶行，完成“终焉审判”……
把原罪归还给人类后，原罪邪神本应该就此消散，却仍能保有意志。那只能说明，高天原的众神身负原罪，众神的暗面组成了原罪邪神。”芬里厄叹气后，给出了最终评价“阴阳分离、原罪封印、记忆封锁、绝情禁欲，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直面、沟通、和解是唯一的解法，人类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这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呢？将简单问题复杂化，似乎成为了人类的固有操作……”
奥托本以为芬里厄会主动找他，那样自己就可以占据谈判的上方，以自己高超的谈判技巧，为“天命”赢取更多的利益。
看着房间的监视器中传来的画面，听着窃听器传来的声音。本想仔细分析芬里厄的性格，却意外得知芬里厄有一个中二病的表哥；八岐大蛇的原罪与审判之旅，却警醒了奥托，那是芬里厄在进行八岐大蛇的人格复写；祂似乎没有性格，但通过复写别人的人格，从而达成自己的目的。
昨天复写了一个受欢迎的小王子，从而兵不血刃地接近了奥托；之后复写了奥托的人格，从而在谈判中处于绝对上峰；而现在复写八岐大蛇的人格，恐怕就要进行“终焉审判”了。
芬里厄的权能除了时停外尚未明确，如果真的让祂具现出了云中镜与天羽羽斩，用古老神话中“罪行与善行放在天平称量，善行重于而行，生；恶行重于善行，死。”的原则，展开“行刑场”的投影，后果将不堪设想。
奥托察觉到这一点后，不敢在对这位虚数之树的“观察者”有丝毫的怠慢与不敬。主动前去芬里厄的房间寻找芬里厄，谈论合作的具体事项。
“奥托主教，看来你察觉到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阳谋阴谋都毫无意义。神秘在更高层的神秘面前，自身的一切被一览无遗。”芬里厄笑了笑，说道“你来得还不算晚，名为八岐大蛇的审判级崩坏兽还没有完全成型。身为“观察者”，制造一两个“玩偶”陪伴自己，这样的权限我还是有的。”
奥托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审判级崩坏兽，在阁下眼中都只是玩具。现文明至今为止，也就出现过两只审判级崩坏兽：蚩尤、贝娜勒丝。而贝娜勒丝还被西琳赋予拟似律者核心，赋予智慧与“雷之律者”的权柄。
而阁下所造的八岐大蛇，根据描述，应该也是具有“识之律者”权柄的拟似律者吧。否则，原罪审判、终焉审判的神话，无法在这个时代复现出来。”
芬里厄鼓了鼓掌，“奥托主教，不愧是“虚空万藏”的主人，见识和想象能力远超常人。你的分析完全没有问题，崩坏意志“伪”把四颗律者宝石借西琳之死送给了你们，造成了人类社会科技不是科技，灵能不是灵能的混乱局面。
为了打破这种局面，为了世界树之种所需的虚数内能与秩序真神，虚数之树将其他的6颗律者宝石都赋予了我，让我来选出崩坏能适应性高、意志坚定的律者素体，帮助他们掌握律者权柄，引导新生的律者成为秩序真神，从而使世界树之种萌芽。
所以，怎么挑选律者素体，如何设置对律者的成神考验，这些都是我的工作内容。制造一些无伤大雅的拟似律者，除了调动原本用于生产低级死士、崩坏兽的大量崩坏能外，对“世界”任何影响。”
“奥托主教，请你明白，对于这个“人类终将战胜崩坏”的世界，崩坏也终将与人类永别。当律者失去世界赋予的权柄；当融合战士失去崩坏兽基因化作的融合药剂；当女武神失去人造圣痕与女武神装甲；当浮空舰队、泰坦机甲失去了崩坏能反应炉……
当整个世界被从虚数之树流放进量子之海；当世界的半径一天天的缩短，人类生存空间日益减少；
当崩坏成为历史、女武神成为传说、律者成为神话时，人类才会真正认识到，崩坏与文明，就是硬币的两面。”
“奥托先生，请你明白，我只是虚数之树的“观察者”，我只是把世界的隐患与真相通知你，我传达的是虚数之树的决定，这一切无法更改。
人类的命运，早在人类诞生之初，就已经决定了。接受神灵赐予的神术与魔法，成为神灵的仆人，沦为神明的棋子与战士。为了各自信仰的神明无止境的厮杀，这是剑与魔法世界的人类的命运。
因偷吃智慧果而被赶出伊甸园，依靠科技发展否定神的存在，离开母星探索宇宙，寻求真理最终在真理门前死去，这是纯粹科技世界的人类的命运。
而你们，生存在虚数之树的树叶构成的世界上。建立起简洁的秩序，维持其稳定的结构，并努力成长为对虚数之树有用高效的种群。
成为“负熵”，这就是虚数之树上一切生命共同的命运。”
奥托长叹一声，郑重其事道“崩坏竟然是文明本身。作为天命主教，我——奥托·阿波卡利斯，感谢虚数之树“观察者”告知的知识。
“天命”的主旨是寻找正确的命运。“英灵殿”计划，“天命”同意与“观察者”展开合作。希望芬里厄阁下教育好审判级崩坏兽八岐大蛇，放下对人类的敌意……”
芬里厄笑了笑，给予了回应“很荣幸能与天命展开合作！至于那以八岐大蛇为原型的“玩偶”，那只是我将送给表哥的礼物之一。”
天色已渐至黄昏，芬里厄和昨晚一样，扮演着乖宝宝，留宿在奥托的别墅。
““英灵殿”在“天命”的具体合作内容，明天就会敲定下来……”芬里厄撇撇嘴，“也不知道，表哥那边情况如何……”
宽恕我的过犯，
赦免我的罪孽，
我的叹息悲悯如罪人，
我的心脏破碎如尘土。
火焰焚烧，痛苦万分，
拯救我，在这终焉之刻！
赐予我希望，勿使我堕于永世劫火
赐予我光辉，勿使我困于长夜黑暗
……
“神堕·八岐大蛇，这是表哥最喜欢的《阴阳师》角色。将原罪归还给世人，打破由具有人性的众神统治下伪善的世界；借用八咫镜证明，审判者须佐之男是罪人；借用八咫镜，审判掉“罪恶多于善行”的大量神祇；操纵须佐之男的身体，甚至想要审判太阳神天照；被封印千年后，借助云中镜投影人类的恶行，完成“终焉审判”……
把原罪归还给人类后，原罪邪神本应该就此消散，却仍能保有意志。那只能说明，高天原的众神身负原罪，众神的暗面组成了原罪邪神。”芬里厄叹气后，给出了最终评价“阴阳分离、原罪封印、记忆封锁、绝情禁欲，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直面、沟通、和解是唯一的解法，人类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这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呢？将简单问题复杂化，似乎成为了人类的固有操作……”
奥托本以为芬里厄会主动找他，那样自己就可以占据谈判的上方，以自己高超的谈判技巧，为“天命”赢取更多的利益。
看着房间的监视器中传来的画面，听着窃听器传来的声音。本想仔细分析芬里厄的性格，却意外得知芬里厄有一个中二病的表哥；八岐大蛇的原罪与审判之旅，却警醒了奥托，那是芬里厄在进行八岐大蛇的人格复写；祂似乎没有性格，但通过复写别人的人格，从而达成自己的目的。
昨天复写了一个受欢迎的小王子，从而兵不血刃地接近了奥托；之后复写了奥托的人格，从而在谈判中处于绝对上峰；而现在复写八岐大蛇的人格，恐怕就要进行“终焉审判”了。
芬里厄的权能除了时停外尚未明确，如果真的让祂具现出了云中镜与天羽羽斩，用古老神话中“罪行与善行放在天平称量，善行重于而行，生；恶行重于善行，死。”的原则，展开“行刑场”的投影，后果将不堪设想。
奥托察觉到这一点后，不敢在对这位虚数之树的“观察者”有丝毫的怠慢与不敬。主动前去芬里厄的房间寻找芬里厄，谈论合作的具体事项。
“奥托主教，看来你察觉到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阳谋阴谋都毫无意义。神秘在更高层的神秘面前，自身的一切被一览无遗。”芬里厄笑了笑，说道“你来得还不算晚，名为八岐大蛇的审判级崩坏兽还没有完全成型。身为“观察者”，制造一两个“玩偶”陪伴自己，这样的权限我还是有的。”
奥托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审判级崩坏兽，在阁下眼中都只是玩具。现文明至今为止，也就出现过两只审判级崩坏兽：蚩尤、贝娜勒丝。而贝娜勒丝还被西琳赋予拟似律者核心，赋予智慧与“雷之律者”的权柄。
而阁下所造的八岐大蛇，根据描述，应该也是具有“识之律者”权柄的拟似律者吧。否则，原罪审判、终焉审判的神话，无法在这个时代复现出来。”
芬里厄鼓了鼓掌，“奥托主教，不愧是“虚空万藏”的主人，见识和想象能力远超常人。你的分析完全没有问题，崩坏意志“伪”把四颗律者宝石借西琳之死送给了你们，造成了人类社会科技不是科技，灵能不是灵能的混乱局面。
为了打破这种局面，为了世界树之种所需的虚数内能与秩序真神，虚数之树将其他的6颗律者宝石都赋予了我，让我来选出崩坏能适应性高、意志坚定的律者素体，帮助他们掌握律者权柄，引导新生的律者成为秩序真神，从而使世界树之种萌芽。
所以，怎么挑选律者素体，如何设置对律者的成神考验，这些都是我的工作内容。制造一些无伤大雅的拟似律者，除了调动原本用于生产低级死士、崩坏兽的大量崩坏能外，对“世界”任何影响。”
“奥托主教，请你明白，对于这个“人类终将战胜崩坏”的世界，崩坏也终将与人类永别。当律者失去世界赋予的权柄；当融合战士失去崩坏兽基因化作的融合药剂；当女武神失去人造圣痕与女武神装甲；当浮空舰队、泰坦机甲失去了崩坏能反应炉……
当整个世界被从虚数之树流放进量子之海；当世界的半径一天天的缩短，人类生存空间日益减少；
当崩坏成为历史、女武神成为传说、律者成为神话时，人类才会真正认识到，崩坏与文明，就是硬币的两面。”
“奥托先生，请你明白，我只是虚数之树的“观察者”，我只是把世界的隐患与真相通知你，我传达的是虚数之树的决定，这一切无法更改。
人类的命运，早在人类诞生之初，就已经决定了。接受神灵赐予的神术与魔法，成为神灵的仆人，沦为神明的棋子与战士。为了各自信仰的神明无止境的厮杀，这是剑与魔法世界的人类的命运。
因偷吃智慧果而被赶出伊甸园，依靠科技发展否定神的存在，离开母星探索宇宙，寻求真理最终在真理门前死去，这是纯粹科技世界的人类的命运。
而你们，生存在虚数之树的树叶构成的世界上。建立起简洁的秩序，维持其稳定的结构，并努力成长为对虚数之树有用高效的种群。
成为“负熵”，这就是虚数之树上一切生命共同的命运。”
奥托长叹一声，郑重其事道“崩坏竟然是文明本身。作为天命主教，我——奥托·阿波卡利斯，感谢虚数之树“观察者”告知的知识。
“天命”的主旨是寻找正确的命运。“英灵殿”计划，“天命”同意与“观察者”展开合作。希望芬里厄阁下教育好审判级崩坏兽八岐大蛇，放下对人类的敌意……”
芬里厄笑了笑，给予了回应“很荣幸能与天命展开合作！至于那以八岐大蛇为原型的“玩偶”，那只是我将送给表哥的礼物之一。”
天色已渐至黄昏，芬里厄和昨晚一样，扮演着乖宝宝，留宿在奥托的别墅。
““英灵殿”在“天命”的具体合作内容，明天就会敲定下来……”芬里厄撇撇嘴，“也不知道，表哥那边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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