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命运前夜（7）
怎么龙王还分完整不完整一说？要说芬里厄这种笨蛋萌龙不完整路明非还能理解，可耶梦加得有什么不完整的？龙格分裂吗？这也算不完整？
等一下！
耶梦加得曾经说过，她吞噬自己的弟弟之后，死神海拉就会降临，大地与山之王的权柄最终都汇聚到一具身体中！
“信息提供结束。”路鸣泽笑笑，“反正他的降临不是现在，你以后小心就行。”
路明非眨巴眨巴眼睛，“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终于想明白哪里出了问题。“不是吧？龙王的情报就这么告诉我了？按道理来说不是应该快大结局才被揭示吗？主角怎么也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凑齐各种线索才知道龙王的情报！”
“那你告诉我，前几次龙王苏醒你哪次经历过磨难？”小魔鬼吐槽。
路明非沉默了，诺顿龙化的时候诺诺为他挡了尾刺；芬里厄跳湿婆业舞之前，自己在熬夜泡网吧；赫尔佐格与小怪**换血液的时候自己在地窖喝酒。
他发过最大的狠就是为了就诺诺Load了108次“昆古尼尔之光”，可如今回望那时的豪气干云，似乎除了发狠也没有称赞的地方。那108次与其说是在拯救诺诺，不如说在矫正自己对大嫂错误的爱慕情感。
小魔鬼的吐槽是一针见血的。
路明非第一次反思自己的成长，他可惜自己付出生命却没有回报，在心里将自己美化成事件的主角。可回首往事，诺顿复苏的主角是诺诺；芬里厄事件的主角是楚子航；白王觉醒的主角是源氏兄弟。自己就是故事里的甲乙丙丁，整个故事中如果有观众，大概都急着翻页，看自己拍手交易那一刻。似乎只有交易完生命拥有路鸣泽力量的自己，才在故事中具有出场意义。
自己在学院咬着牙熬过了魔鬼般的历练，可从结果来看还是一样。
没有凯撒的赠与，自己不会是风光的学生会长；如果没有小魔鬼的重置，自己和师姐会死在奥丁的尼伯龙根；如果没有零的陪伴，自己会被俄罗斯的势力扯得粉碎；如果没有妈妈，自己会把小魔鬼当做寄生体切割。
总感觉，自己没有成长。
“哥哥，在这座城市里我帮不了你。我很虚弱，能调动的力量也有限。即使你我配合，最终决定能不能成功逃亡的人是你，不是我。”路鸣泽看着路明非的眼睛，把话说的很慢，“避风港不是试炼，而是死局。你必须努力让自己成长。学会承担后果，学会放弃筹码，学会分析形势，学会获取情报。你只有彻底地蜕变，才能在死局中找到出口。”
“我明白。”路明非平静的说，“这次也为了妈妈，我要赢。输给避风港的人会成为秃头的大叔。”
“对，输给避风港的人，你就会成为秃头的大叔。”
今天路鸣泽给人的感觉不一样，话语里带着特别的沉稳感。
路明非的正念着小魔鬼的好，眼前就出现了缥缈的幻觉。那虚幻的场景将他拉回乔薇尼带着他逃亡的深夜，他在冰原上绝望地前进，妈妈就倒在不远的血泊中，地狱犬在她的身上撕咬。巨大的冰树轰隆隆地从冰原生长，冰湖上结满了玉树琼花。路鸣泽踏着节奏而来，他的白衣起落，鞋跟打在冰面上轻盈美妙，他说，你怎么那么废物呢哥哥？说到底你还是太自私了，放弃你自己，我可以救你爱的所有人……
“你……不对，这和你之前说的不一样！不对不对……”路明非感觉自己的头好疼，记忆胡乱生长，他逻辑混乱的重复着那天晚上小魔鬼的对话，整个人的精神逐渐崩溃。
路鸣泽使用俄语对雷娜塔交代了什么，小姑娘点点头，在角落拿了一个棍子，从路明非后脑勺轻轻敲下，这一棍就像打小鬼一样，将一颗蓝色的橡子凭空打出。
路明非的眼睛逐渐有了焦点，他看着地上的橡子端详，发现果实的表面泛着淡蓝色的光。
“你想起了什么？你告诉我，一个细节也不要落下。”路鸣泽严肃说。
“妈妈倒下的那夜，冰原开满冰树，你说，如果我放弃生命，你会保护所有我爱的人。你说，没有我的世界里所有的人都会活得很好。你说，哥哥你是个废物……好奇怪，你的话那么清晰，为什么我这几天却记不起来？”
“看起来有的人早早地为你种下怀疑与憎恨的种子，那个种子在你进入意识深处的时候就会萌发，你对我的切割会变成一场失去理智的死战。”路鸣泽叹了一口气，“哥哥，那个人不是我。无论我恨你还是爱你，我都不会在你母亲濒死时蹦迪。我会以你的愤怒和难以战胜的敌人交易你的生命，而非数落你的痛苦否认你或者的价值。”
路明非黯然地想起小怪兽死去的那晚，路鸣泽撑着伞安静地站在新宿区街口，出奇的安静。他陪自己见证了象龟兄弟的落幕，绘梨衣的死亡以及白王王座的更替。小魔鬼数落他的怯懦，却没有交易生命的打算。
“这是……怀疑的种子？”路明非问。
“严格说这是一种炼金术，上古时龙族驱使的族裔里有一支超凡的种族，他们的生命本质来源于世界树，他们汲取生物的血液以及世界树的汁液为食。他们已经随着龙族的灭亡陨落在了历史的尘埃中，公元六百年前的古巴比伦人应该是最后见证他们存在的。”路鸣泽的语气变得严肃，“哥哥，小心那些闻起来有植物味道的人。”
“香菜味还是芹菜味？大蒜味还是大葱味？植物味道的人是什么鬼。”
“你遇到自然会明白。”路鸣泽说，“记住我的话，植物味道的人都有危险。”
……
芬格尔正在抠脚，身边坐着两位壮汉。
芬格尔还在抠脚，被壮汉拍了一拖鞋。
芬格尔停止抠脚。
他从YAMAL号被救回后，学院就派了两个人监视他。
因为他操作破冰船迎战另一艘巨船的操作太过亮眼，学院把他当做特殊人才，甚至有教授建议以他这样的学生为典型树立一笔奖学金，专门奖励那些吃喝玩乐，干啥啥不行，但关键时刻顶起事儿的人。
要不是因为鼓励歪风邪气，还真差点申请下一项“芬格尔奖学金”。
此刻亚洲、欧洲执行部在北西伯利亚搜索尼伯龙根并不顺利，距离他们第一只作战队伍落地已经过去接近53个小时，学院依旧没有打开‘末日派’所在尼伯龙根的入口。即使言灵为‘钥匙’的孩子已经暖身完毕，送达前线，可找不到入口，就无法开锁。
尼伯龙根具有的性质特点是隔绝和封闭，如果没有进入的烙印，靠“钥匙”一类的言灵强行进入，需要找到对应的锁和门，就像“钥匙”不能摸一下墙壁就打开青铜城，他需要放入大门对应的“活灵”中。
EVA已经进行过大量模拟计算，确定了147个可能是入口的地点。可147个地点太多，前线的执行官需要更精准的方位。
于是几乎全部在校师生都聚集在图书馆总控制室。上次这么集合在三年前，为了解开青铜城的地图，解锁叶胜和酒德亚纪的逃生路线。
学院为所有人下发了地图，期待他们惊天逆转，注意到某个开往尼伯龙根内部的‘门’。
芬格尔苦的叫奶奶，他看着茫茫北极的地势图、地形图、水纹图、降水图以及气象图脑袋大了三圈，怎么毕业了还被抓回来出苦力？出苦力倒不怕，没有炼金锚点，只根据卫星图像推测尼伯龙根的入口，臣妾做不到啊！
于是，芬格尔说太静的地方很紧张，算不出来入口在哪。
学院派来看守他的专员表示OK，搬着桌子给他送到了热火朝天的装备部。
芬格尔表示坐的不舒服，集中不了注意力。
专员表示OK，给他搬来个豪华沙发；
芬格尔说饿的不行没有灵感。
专员表示OK，给芬格尔泡了两袋面加了两根肠。
学院教授特别强调了芬格尔的潜力，一定要关注他，鼓励他，给他信心，让他充分发挥。看守芬格尔的专员充分地贯彻落实了教授的教育理念。
“集中注意！”壮汉看芬格尔心不在焉的样子刚想训斥，语气立刻软了下来，温柔地像是喂孩子吃饭的妈妈，“你要的一切条件我都准备齐了哦，我知道你有不俗的创造力，你必须把这份创造力利用起来，找到尼伯龙根的入口。额……芬格尔最棒啦！”
装备部的炸弹在一旁爆炸。一群炸弹头的男人应和道，“芬格尔最棒啦！”
芬格尔想捂脸，表示从未受过如此大的委屈。可抠了脚，臭臭。
“呵呵呵，你们的诚意打动了我。也罢。入口的位置，就由我来解答！”芬格尔自信地扬起脸，笑的无比自信。“不过，我先去洗个手，洗把脸。”
专员点头，目送着芬格尔走进卫生间。
芬格尔进入卫生间后，那暖阳八月意气风发的表情迅速收敛，他快速的合上门，冲了手，打开手机开始搜索“BJ市朝阳区肯德基麦当劳分部地图”……
就在专员觉得他进入时间过长，准备催促时，芬格尔迈着自信的步伐从卫生间走出。
他步步生风，嘴角含着寓意深长的笑容。
“久等了各位。抱歉，我要使出全力了！”
他坐回座位翘起二郎腿，一只手支着额角，一只手飞速绘画。仅用片刻，一幅落点清晰的地图出现在专员眼前。那地图只有26处标识，比EVA还要精简，甚至有M或K的标注。
“怎么样，我可以休息了吗？”芬格尔问。
两个专员面面相觑，“可……可以了！”
芬格尔收拾好物品，大步流星地向外走。他身后的两个专员想起什么教育界的名言，高声喊道，
“芬格尔你真棒，我们为你骄傲哦！”
芬格尔一脚踩空，趴在地上。
心说还不如跟老大去日本了。
等一下！
耶梦加得曾经说过，她吞噬自己的弟弟之后，死神海拉就会降临，大地与山之王的权柄最终都汇聚到一具身体中！
“信息提供结束。”路鸣泽笑笑，“反正他的降临不是现在，你以后小心就行。”
路明非眨巴眨巴眼睛，“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终于想明白哪里出了问题。“不是吧？龙王的情报就这么告诉我了？按道理来说不是应该快大结局才被揭示吗？主角怎么也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凑齐各种线索才知道龙王的情报！”
“那你告诉我，前几次龙王苏醒你哪次经历过磨难？”小魔鬼吐槽。
路明非沉默了，诺顿龙化的时候诺诺为他挡了尾刺；芬里厄跳湿婆业舞之前，自己在熬夜泡网吧；赫尔佐格与小怪**换血液的时候自己在地窖喝酒。
他发过最大的狠就是为了就诺诺Load了108次“昆古尼尔之光”，可如今回望那时的豪气干云，似乎除了发狠也没有称赞的地方。那108次与其说是在拯救诺诺，不如说在矫正自己对大嫂错误的爱慕情感。
小魔鬼的吐槽是一针见血的。
路明非第一次反思自己的成长，他可惜自己付出生命却没有回报，在心里将自己美化成事件的主角。可回首往事，诺顿复苏的主角是诺诺；芬里厄事件的主角是楚子航；白王觉醒的主角是源氏兄弟。自己就是故事里的甲乙丙丁，整个故事中如果有观众，大概都急着翻页，看自己拍手交易那一刻。似乎只有交易完生命拥有路鸣泽力量的自己，才在故事中具有出场意义。
自己在学院咬着牙熬过了魔鬼般的历练，可从结果来看还是一样。
没有凯撒的赠与，自己不会是风光的学生会长；如果没有小魔鬼的重置，自己和师姐会死在奥丁的尼伯龙根；如果没有零的陪伴，自己会被俄罗斯的势力扯得粉碎；如果没有妈妈，自己会把小魔鬼当做寄生体切割。
总感觉，自己没有成长。
“哥哥，在这座城市里我帮不了你。我很虚弱，能调动的力量也有限。即使你我配合，最终决定能不能成功逃亡的人是你，不是我。”路鸣泽看着路明非的眼睛，把话说的很慢，“避风港不是试炼，而是死局。你必须努力让自己成长。学会承担后果，学会放弃筹码，学会分析形势，学会获取情报。你只有彻底地蜕变，才能在死局中找到出口。”
“我明白。”路明非平静的说，“这次也为了妈妈，我要赢。输给避风港的人会成为秃头的大叔。”
“对，输给避风港的人，你就会成为秃头的大叔。”
今天路鸣泽给人的感觉不一样，话语里带着特别的沉稳感。
路明非的正念着小魔鬼的好，眼前就出现了缥缈的幻觉。那虚幻的场景将他拉回乔薇尼带着他逃亡的深夜，他在冰原上绝望地前进，妈妈就倒在不远的血泊中，地狱犬在她的身上撕咬。巨大的冰树轰隆隆地从冰原生长，冰湖上结满了玉树琼花。路鸣泽踏着节奏而来，他的白衣起落，鞋跟打在冰面上轻盈美妙，他说，你怎么那么废物呢哥哥？说到底你还是太自私了，放弃你自己，我可以救你爱的所有人……
“你……不对，这和你之前说的不一样！不对不对……”路明非感觉自己的头好疼，记忆胡乱生长，他逻辑混乱的重复着那天晚上小魔鬼的对话，整个人的精神逐渐崩溃。
路鸣泽使用俄语对雷娜塔交代了什么，小姑娘点点头，在角落拿了一个棍子，从路明非后脑勺轻轻敲下，这一棍就像打小鬼一样，将一颗蓝色的橡子凭空打出。
路明非的眼睛逐渐有了焦点，他看着地上的橡子端详，发现果实的表面泛着淡蓝色的光。
“你想起了什么？你告诉我，一个细节也不要落下。”路鸣泽严肃说。
“妈妈倒下的那夜，冰原开满冰树，你说，如果我放弃生命，你会保护所有我爱的人。你说，没有我的世界里所有的人都会活得很好。你说，哥哥你是个废物……好奇怪，你的话那么清晰，为什么我这几天却记不起来？”
“看起来有的人早早地为你种下怀疑与憎恨的种子，那个种子在你进入意识深处的时候就会萌发，你对我的切割会变成一场失去理智的死战。”路鸣泽叹了一口气，“哥哥，那个人不是我。无论我恨你还是爱你，我都不会在你母亲濒死时蹦迪。我会以你的愤怒和难以战胜的敌人交易你的生命，而非数落你的痛苦否认你或者的价值。”
路明非黯然地想起小怪兽死去的那晚，路鸣泽撑着伞安静地站在新宿区街口，出奇的安静。他陪自己见证了象龟兄弟的落幕，绘梨衣的死亡以及白王王座的更替。小魔鬼数落他的怯懦，却没有交易生命的打算。
“这是……怀疑的种子？”路明非问。
“严格说这是一种炼金术，上古时龙族驱使的族裔里有一支超凡的种族，他们的生命本质来源于世界树，他们汲取生物的血液以及世界树的汁液为食。他们已经随着龙族的灭亡陨落在了历史的尘埃中，公元六百年前的古巴比伦人应该是最后见证他们存在的。”路鸣泽的语气变得严肃，“哥哥，小心那些闻起来有植物味道的人。”
“香菜味还是芹菜味？大蒜味还是大葱味？植物味道的人是什么鬼。”
“你遇到自然会明白。”路鸣泽说，“记住我的话，植物味道的人都有危险。”
……
芬格尔正在抠脚，身边坐着两位壮汉。
芬格尔还在抠脚，被壮汉拍了一拖鞋。
芬格尔停止抠脚。
他从YAMAL号被救回后，学院就派了两个人监视他。
因为他操作破冰船迎战另一艘巨船的操作太过亮眼，学院把他当做特殊人才，甚至有教授建议以他这样的学生为典型树立一笔奖学金，专门奖励那些吃喝玩乐，干啥啥不行，但关键时刻顶起事儿的人。
要不是因为鼓励歪风邪气，还真差点申请下一项“芬格尔奖学金”。
此刻亚洲、欧洲执行部在北西伯利亚搜索尼伯龙根并不顺利，距离他们第一只作战队伍落地已经过去接近53个小时，学院依旧没有打开‘末日派’所在尼伯龙根的入口。即使言灵为‘钥匙’的孩子已经暖身完毕，送达前线，可找不到入口，就无法开锁。
尼伯龙根具有的性质特点是隔绝和封闭，如果没有进入的烙印，靠“钥匙”一类的言灵强行进入，需要找到对应的锁和门，就像“钥匙”不能摸一下墙壁就打开青铜城，他需要放入大门对应的“活灵”中。
EVA已经进行过大量模拟计算，确定了147个可能是入口的地点。可147个地点太多，前线的执行官需要更精准的方位。
于是几乎全部在校师生都聚集在图书馆总控制室。上次这么集合在三年前，为了解开青铜城的地图，解锁叶胜和酒德亚纪的逃生路线。
学院为所有人下发了地图，期待他们惊天逆转，注意到某个开往尼伯龙根内部的‘门’。
芬格尔苦的叫奶奶，他看着茫茫北极的地势图、地形图、水纹图、降水图以及气象图脑袋大了三圈，怎么毕业了还被抓回来出苦力？出苦力倒不怕，没有炼金锚点，只根据卫星图像推测尼伯龙根的入口，臣妾做不到啊！
于是，芬格尔说太静的地方很紧张，算不出来入口在哪。
学院派来看守他的专员表示OK，搬着桌子给他送到了热火朝天的装备部。
芬格尔表示坐的不舒服，集中不了注意力。
专员表示OK，给他搬来个豪华沙发；
芬格尔说饿的不行没有灵感。
专员表示OK，给芬格尔泡了两袋面加了两根肠。
学院教授特别强调了芬格尔的潜力，一定要关注他，鼓励他，给他信心，让他充分发挥。看守芬格尔的专员充分地贯彻落实了教授的教育理念。
“集中注意！”壮汉看芬格尔心不在焉的样子刚想训斥，语气立刻软了下来，温柔地像是喂孩子吃饭的妈妈，“你要的一切条件我都准备齐了哦，我知道你有不俗的创造力，你必须把这份创造力利用起来，找到尼伯龙根的入口。额……芬格尔最棒啦！”
装备部的炸弹在一旁爆炸。一群炸弹头的男人应和道，“芬格尔最棒啦！”
芬格尔想捂脸，表示从未受过如此大的委屈。可抠了脚，臭臭。
“呵呵呵，你们的诚意打动了我。也罢。入口的位置，就由我来解答！”芬格尔自信地扬起脸，笑的无比自信。“不过，我先去洗个手，洗把脸。”
专员点头，目送着芬格尔走进卫生间。
芬格尔进入卫生间后，那暖阳八月意气风发的表情迅速收敛，他快速的合上门，冲了手，打开手机开始搜索“BJ市朝阳区肯德基麦当劳分部地图”……
就在专员觉得他进入时间过长，准备催促时，芬格尔迈着自信的步伐从卫生间走出。
他步步生风，嘴角含着寓意深长的笑容。
“久等了各位。抱歉，我要使出全力了！”
他坐回座位翘起二郎腿，一只手支着额角，一只手飞速绘画。仅用片刻，一幅落点清晰的地图出现在专员眼前。那地图只有26处标识，比EVA还要精简，甚至有M或K的标注。
“怎么样，我可以休息了吗？”芬格尔问。
两个专员面面相觑，“可……可以了！”
芬格尔收拾好物品，大步流星地向外走。他身后的两个专员想起什么教育界的名言，高声喊道，
“芬格尔你真棒，我们为你骄傲哦！”
芬格尔一脚踩空，趴在地上。
心说还不如跟老大去日本了。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