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龙威鬼神之罚（5）
侍者进入座头鲸的“住所”，“住所”是这栋四层建筑的最顶层，这个信奉男人花道的极品牛郎把这里命名为“大海”。
当座头鲸听说一个漂亮女孩自称是自己姑奶奶，便用大力的手拍了侍者的肩膀，优雅从办公室走出，步伐轻快。是的，男人的花道就是这样的东西，不能因为别人愚蠢的行为生气，更不能因为女性的无理否定她，每一个女孩都可能是迷途未返的猫咪……
座头鲸走到一楼看向入口，脚踩莲花的步伐一下就软了，要不是及时扶住扶手，差点跪在地上。
这是真的姑奶奶！
座头鲸赶忙跑过去，对着酒德麻衣行礼，“许久不见！不知您的身体是否安康？”
酒德麻衣摆摆手，“不用客套了，咱们进去聊。”
酒德麻衣自来熟地走在前面，凯撒跟在她的身后。
座头鲸看着BasaraKing和过去的老板在一起走着，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搭话。
这家店已经被苏恩曦送给了座头鲸，作为馈赠的接受者，座头鲸并不需要对已经不再拥有这家店的酒德麻衣卑躬屈膝。然而他是一个热爱事业并且具有自尊的人，他从心底感谢当初拯救了这家店的两位姑娘，依旧把两个前老板娘当做真正的老板看待。
酒德麻衣来到顶层，惬意地坐在座头鲸的店长转椅上。
凯撒和座头鲸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有点尴尬，说不出话。
自从东京一别后，座头鲸对建筑进行了豪华的修缮，如今摆放沙发的地方修建了观望台，通过侧边的玻璃长窗，可以一览无余的看见楼下演出台的表演。
凯撒和座头鲸就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看楼下的表演。
楼下正在表演的是高天原最火爆的牛郎，他所表演的节目名为《三途河哀叹》。他穿着蓝色的和服，额头系着白巾，左右手分别持着日本刀和红木刀鞘。他的两条腿在舞台上翩翩起舞，能看出些许芭蕾的功底，动作大开大合，每一个动作都迸发出巨大的哀伤。他手中的刀灌注了那份哀伤，在舞台灯光的映衬下仿若银色的瀑布。
一时之间就连凯撒也被这华丽的节目震惊了。这种具有文化内核以及舞蹈功底的演出竟然出现在牛郎店，凭借舞者的实力，他完全可以到更高更大的舞台。
“这个男人是风间琉璃的粉丝。他的姐姐曾经在公司破产后数次割腕，最后一次跳桥轻生时，作为弟弟的他在远处看着无能为力。”座头鲸说，“可那时他遇到了风间琉璃，风间琉璃说‘你姐姐不要你了呀，好巧啊，我哥哥也不要我了。我来帮你吧，帮你把你的姐姐带回来’。风间琉璃就在桥边跳了一支绝美的舞，唱了一首哀转九绝的歌。最终桥上的姐姐看了那段表演，崩溃着大哭，没有跳下去。”
凯撒想起那个追逐哥哥背影的少年，不禁有些感伤。
“那位少年的花道就在风间琉璃的影响下开始了。他花费一生都在还原当时风间琉璃所跳的那支舞和所唱的那首歌。尽管他的舞蹈已经那么美了，他还是说自己差的太远跳的还不够好。至今都让人感到好奇，究竟风间琉璃当初所跳的是多么美的舞蹈啊。”
“《三途河哀叹》吗？”凯撒重复道。
“是啊，三途河是现世与冥界相隔之河。‘此岸’之人哀叹往夕，‘彼岸’之人哀叹不追，任何人跨过了那条线，就再也回不了头了。”座头鲸解释道，“那少年的姐姐就是在那哀叹般的歌声中分清了‘此’与‘彼’，一夕看破了执妄。”
真是绝美的舞蹈。一曲跳罢，舞台清空，坐席间太多人都因这支舞蹈而泪流满面。
凯撒望着空旷的舞台，陷入了回忆中。曾经他在做牛郎时，也有很多漂亮的女性因为他的表演而产生情绪的变化。他的舞台张力不比那位少年，但是他的热情与外向潜移默化地感染着每一位观众……
还有一个人，那是一个和自己风格截然相反的人，他很冷酷也很沉默，再多为他打赏的香槟，也只能换来他面瘫的脸上一丝客气的笑容；他大道至简，入职表演是一个简单的节目《鱼生武士道》；他在舞台上用日本刀分割肥美的金枪鱼，买到鱼肉的女性露出幸福满足的表情并纷纷投上花票……
重临故地，凯撒想起当时在台下看《鱼生武士道》时的心情。自己在台下看似风轻云淡，实际上紧张的不行，很害怕被那个人的花票超过。他的骄傲不允许自己输给那个人！
记忆中的身影朦朦胧胧，有没有这个人都两说。凯撒想起刚刚服务生提起的右京，便侧过头，看向座头鲸，“店长，你还记得右京吗？”
“右京是很久之前的头牌啊，少有的能与你齐名的牛郎。为什么问他？”座头鲸好奇道。
真的有这个人存在！
“我忘记我和他入职时谁的花票更多了？”
“当然是你呀！你一共获得了920票，右京收获了900票。”座头鲸指着舞台中央，“还记得吗？那时他就在那里表演了《鱼生武士道》，他仅一次表演就收获了580张花票。”
凯撒长吁一口气，花票确实是自己更多，自己没有输给那个人可真是太好了。
“你还记得那个表演《鱼生武士道》的人是什么样的外貌吗？”凯撒的脑子里有点乱，他记得路明非和他一起做的牛郎，本来右京和小樱花的影子是互相重合的。可自从凯撒看着演出台，就越来越觉得记忆中的违和感很严重。
路明非光着膀子在一群富婆靓女的包围中切肥美的金枪鱼，面不改色，优雅性感？这绝不是抱着朝比奈实玖瑠抱枕睡觉的衰仔。
“我记得啊，右京是一个白皮肤的中国人，他在年少时父母就带他来了北海道札幌。原本他们家是以渔货生意为生的，但是他的父亲前年出海之后就再也没回来。于是他就来到东京做剑道授业，身上的钱越花越少，就来店里做了牛郎。”
凯撒的眼底掠过一抹寒光，这是第一次他发现除了路明非以外，和他有记忆不相似的人。
这里与众不同，是一间牛郎店。每一位牛郎都有自己的艺名和绝活，因此无论少了哪个牛郎，都很难让座头鲸记忆自洽。因此座头鲸记忆中的右京和小樱花的形象不会融合，依旧是各过各的。
凯撒的眉心轻轻皱起。
他想起曾经在冰窖中，弗拉梅尔副校长曾对他的衷告——你以为龙王只能改变未来么？不，他们甚至能改变过去！龙，可能此时此刻就在看着你，就在你身边！
凯撒打了一个寒颤。诺诺是不是和路明非在中国发现了什么？路明非故乡的某些人就像座头鲸一样，也有什么人出现了记忆错误？
是不是真的有一个能改变过去的龙王？他改变了过去，却没能全部改变，于是干涉了大部分人的记忆。这实际上是两个世界级的炼金术或言灵。
凯撒看向酒德麻衣，试探着问道，“你的朋友曾是这里的老板，有没有和你提过‘右京’这个人呢？”
“说过。”酒德麻衣左手箍住头发，右手理顺马尾，语气轻描淡写，“那个人的名字叫楚子航。”
当座头鲸听说一个漂亮女孩自称是自己姑奶奶，便用大力的手拍了侍者的肩膀，优雅从办公室走出，步伐轻快。是的，男人的花道就是这样的东西，不能因为别人愚蠢的行为生气，更不能因为女性的无理否定她，每一个女孩都可能是迷途未返的猫咪……
座头鲸走到一楼看向入口，脚踩莲花的步伐一下就软了，要不是及时扶住扶手，差点跪在地上。
这是真的姑奶奶！
座头鲸赶忙跑过去，对着酒德麻衣行礼，“许久不见！不知您的身体是否安康？”
酒德麻衣摆摆手，“不用客套了，咱们进去聊。”
酒德麻衣自来熟地走在前面，凯撒跟在她的身后。
座头鲸看着BasaraKing和过去的老板在一起走着，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搭话。
这家店已经被苏恩曦送给了座头鲸，作为馈赠的接受者，座头鲸并不需要对已经不再拥有这家店的酒德麻衣卑躬屈膝。然而他是一个热爱事业并且具有自尊的人，他从心底感谢当初拯救了这家店的两位姑娘，依旧把两个前老板娘当做真正的老板看待。
酒德麻衣来到顶层，惬意地坐在座头鲸的店长转椅上。
凯撒和座头鲸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有点尴尬，说不出话。
自从东京一别后，座头鲸对建筑进行了豪华的修缮，如今摆放沙发的地方修建了观望台，通过侧边的玻璃长窗，可以一览无余的看见楼下演出台的表演。
凯撒和座头鲸就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看楼下的表演。
楼下正在表演的是高天原最火爆的牛郎，他所表演的节目名为《三途河哀叹》。他穿着蓝色的和服，额头系着白巾，左右手分别持着日本刀和红木刀鞘。他的两条腿在舞台上翩翩起舞，能看出些许芭蕾的功底，动作大开大合，每一个动作都迸发出巨大的哀伤。他手中的刀灌注了那份哀伤，在舞台灯光的映衬下仿若银色的瀑布。
一时之间就连凯撒也被这华丽的节目震惊了。这种具有文化内核以及舞蹈功底的演出竟然出现在牛郎店，凭借舞者的实力，他完全可以到更高更大的舞台。
“这个男人是风间琉璃的粉丝。他的姐姐曾经在公司破产后数次割腕，最后一次跳桥轻生时，作为弟弟的他在远处看着无能为力。”座头鲸说，“可那时他遇到了风间琉璃，风间琉璃说‘你姐姐不要你了呀，好巧啊，我哥哥也不要我了。我来帮你吧，帮你把你的姐姐带回来’。风间琉璃就在桥边跳了一支绝美的舞，唱了一首哀转九绝的歌。最终桥上的姐姐看了那段表演，崩溃着大哭，没有跳下去。”
凯撒想起那个追逐哥哥背影的少年，不禁有些感伤。
“那位少年的花道就在风间琉璃的影响下开始了。他花费一生都在还原当时风间琉璃所跳的那支舞和所唱的那首歌。尽管他的舞蹈已经那么美了，他还是说自己差的太远跳的还不够好。至今都让人感到好奇，究竟风间琉璃当初所跳的是多么美的舞蹈啊。”
“《三途河哀叹》吗？”凯撒重复道。
“是啊，三途河是现世与冥界相隔之河。‘此岸’之人哀叹往夕，‘彼岸’之人哀叹不追，任何人跨过了那条线，就再也回不了头了。”座头鲸解释道，“那少年的姐姐就是在那哀叹般的歌声中分清了‘此’与‘彼’，一夕看破了执妄。”
真是绝美的舞蹈。一曲跳罢，舞台清空，坐席间太多人都因这支舞蹈而泪流满面。
凯撒望着空旷的舞台，陷入了回忆中。曾经他在做牛郎时，也有很多漂亮的女性因为他的表演而产生情绪的变化。他的舞台张力不比那位少年，但是他的热情与外向潜移默化地感染着每一位观众……
还有一个人，那是一个和自己风格截然相反的人，他很冷酷也很沉默，再多为他打赏的香槟，也只能换来他面瘫的脸上一丝客气的笑容；他大道至简，入职表演是一个简单的节目《鱼生武士道》；他在舞台上用日本刀分割肥美的金枪鱼，买到鱼肉的女性露出幸福满足的表情并纷纷投上花票……
重临故地，凯撒想起当时在台下看《鱼生武士道》时的心情。自己在台下看似风轻云淡，实际上紧张的不行，很害怕被那个人的花票超过。他的骄傲不允许自己输给那个人！
记忆中的身影朦朦胧胧，有没有这个人都两说。凯撒想起刚刚服务生提起的右京，便侧过头，看向座头鲸，“店长，你还记得右京吗？”
“右京是很久之前的头牌啊，少有的能与你齐名的牛郎。为什么问他？”座头鲸好奇道。
真的有这个人存在！
“我忘记我和他入职时谁的花票更多了？”
“当然是你呀！你一共获得了920票，右京收获了900票。”座头鲸指着舞台中央，“还记得吗？那时他就在那里表演了《鱼生武士道》，他仅一次表演就收获了580张花票。”
凯撒长吁一口气，花票确实是自己更多，自己没有输给那个人可真是太好了。
“你还记得那个表演《鱼生武士道》的人是什么样的外貌吗？”凯撒的脑子里有点乱，他记得路明非和他一起做的牛郎，本来右京和小樱花的影子是互相重合的。可自从凯撒看着演出台，就越来越觉得记忆中的违和感很严重。
路明非光着膀子在一群富婆靓女的包围中切肥美的金枪鱼，面不改色，优雅性感？这绝不是抱着朝比奈实玖瑠抱枕睡觉的衰仔。
“我记得啊，右京是一个白皮肤的中国人，他在年少时父母就带他来了北海道札幌。原本他们家是以渔货生意为生的，但是他的父亲前年出海之后就再也没回来。于是他就来到东京做剑道授业，身上的钱越花越少，就来店里做了牛郎。”
凯撒的眼底掠过一抹寒光，这是第一次他发现除了路明非以外，和他有记忆不相似的人。
这里与众不同，是一间牛郎店。每一位牛郎都有自己的艺名和绝活，因此无论少了哪个牛郎，都很难让座头鲸记忆自洽。因此座头鲸记忆中的右京和小樱花的形象不会融合，依旧是各过各的。
凯撒的眉心轻轻皱起。
他想起曾经在冰窖中，弗拉梅尔副校长曾对他的衷告——你以为龙王只能改变未来么？不，他们甚至能改变过去！龙，可能此时此刻就在看着你，就在你身边！
凯撒打了一个寒颤。诺诺是不是和路明非在中国发现了什么？路明非故乡的某些人就像座头鲸一样，也有什么人出现了记忆错误？
是不是真的有一个能改变过去的龙王？他改变了过去，却没能全部改变，于是干涉了大部分人的记忆。这实际上是两个世界级的炼金术或言灵。
凯撒看向酒德麻衣，试探着问道，“你的朋友曾是这里的老板，有没有和你提过‘右京’这个人呢？”
“说过。”酒德麻衣左手箍住头发，右手理顺马尾，语气轻描淡写，“那个人的名字叫楚子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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