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龙威鬼神之罚（6）
“路明非一直在找的楚子航？”凯撒惊讶道。
可刚问出这个问题，凯撒就沉默了，很显然，酒德麻衣口中的楚子航一定是路明非寻找的那个人，他住在源稚生安排的第三个房间里，是学院排遣的第三人。
酒德麻衣百无聊赖地拿着座头鲸的账本查看，没有与凯撒继续楚子航的话题。
她刚才与老板、薯片和零都试着建立过沟通，可一个人都联系不上。现在她需要钱或一个靠谱的武装势力，能将她也带到北西伯利亚的坐标。
座头鲸的账本数据实在不好看，酒德麻衣一时也没有顺风车的头绪，就身体后仰，居高临下的看着座头鲸，质问道，“我看你把高天原扩建的那么漂亮，还以为你赚多少钱了呢。怎么还欠了一亿日元的贷款？”
座头鲸冒出冷汗。
“无论怎么解释，经营的失败都是我的责任！”座头鲸鞠躬，“我不会推卸责任，不过如今的日本已经不再是百花盛开的沃土，男人的花道已然凋零。”
“说人话！”
“东京进来许多外地的帮派，当初风俗业大家心照不宣的规则也被破坏了。”座头鲸痛心地说，“那些新来的黑帮支持起新型的牛郎店，里面的牛郎自称为‘男公关’，约会不同类型的‘男公关’成为迷茫女性的新文化。他们洗脑女孩子无止境地花钱，把自己的积蓄用于提升牛郎的销售额中。他们在女孩最失落的时候利用她们的依赖，将自己塑造为女孩子一生的意义，然后通过冷暴力，压榨女性更多的金钱……那些连信用卡都刷不出钱的女孩子，就会借黑帮的高利贷，再为了换高利贷去拍摄成人的电影。”
凯撒作为贵公子，听到女性的遭遇不禁感到伤感。他轻轻拍了拍座头鲸的肩膀，说“别太自责了，店长。”
座头鲸回身轻轻地拥抱他，说“真的是你啊BasaraKing，你们离别之后，再也没有别样花道的男人了。”
两个人就算不尴尬地相认了。
凯撒和酒德麻衣都很清楚这其中的原因，陨落了七位家主的蛇岐八家威慑力太薄弱了，曾经犬山贺定下的行业底线不再受人尊重了。
酒德麻衣问，“可我看你已经把高天原装修的更豪华了，正常人会在难赚钱的时候借贷吗？”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在这失去花道的时代里，我要这高天原做寒冬里最后凋零的一枝花，轰轰烈烈地和寒冬对抗。”座头鲸挺起胸脯。
行，他还真不是个正常人。否则之前这家店也不会因为负债被苏恩曦买下来。
“你的花道令人敬佩。”凯撒觉得日本人这套物伤文化很酷，冬天最后一个凋零的花真是天才的比喻。
行，大少爷也不太正常。
酒德麻衣切换到关键话题，“这些新到东京的帮派势力有没有特别出名的？”
“有一个意大利的家族，我们不知道名字。”座头鲸不假思索地回答，“他们的势力扩展的特别快，黑帮们都不敢惹。如果加入他们的势力范围，还不会被收高昂的保护费。”
酒德麻衣接着问，“那其他黑帮组织呢？”
“其他外来的组织没有特别出名的。”座头鲸回复道，“东京的帮派势力消耗特别快，新月组，三田组，麻古组……一茬又一茬的黑帮在这里被人熟知又黯然消失。”
凯撒和酒德麻衣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眼神中各有想法。
“座头鲸，你到外面买一幅东京地图，把有问题的牛郎店位置标上去。”酒德麻衣命令道。
“您是要整治这些破坏花道的人吗？”座头鲸仿佛看着救世主一样看着前方。
“我对你和你的花道不敢兴趣，你立刻按我说的做。如果我有时间可以去治治那些坏家伙。”酒德麻衣说。
“是！”座头鲸小跑着下了楼。
此刻房间内只剩酒德麻衣和凯撒两个人。
“你怎么看？”酒德麻衣笑着问。
“樱井七海要比我想象的还要有手段，在加图索家的挤压下，不仅没有丢掉蛇岐八家大家长的位置，还在各个帮派之间制衡，哪个露头，就让哪个消失。”凯撒从衣兜里拿出樱井七海给他的信封。
他拆开封口，里面是一块刻着狰狞赤鬼的青铜片。
“这是犬山家的信物。在犬山家的势力范围内都能使用。虽然犬山贺死了，但这块牌子的意义是不变的。”酒德麻衣非常识货的解释道。
凯撒听闻后点了点头，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学院的电话，“EVA，帮我查一下学院的藤原信之介在什么位置。”
“亲爱的加图索先生，藤原信之介在日本名古屋神奈川县边室山中的八幡居酒屋中，那里的势力范围为犬山家，目前由犬山平八担任组长，自称‘五月组’。”校董身份所能调动的EVA计算量十分庞大，几乎没有任何时间间隔，这台超级计算机就根据不同的监控、银行卡消费以及可疑的手机坐标解析出了藤原信之介的位置。
“看起来，樱井七海女士卖了我很大的人情。”凯撒挑挑眉。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酒德麻衣问。
“先把藤原信之介解决掉，他做了错事。”凯撒把赤鬼青铜片收进内兜，“然后去找路明非。”
“去把路明非也解决掉？”酒德麻衣打趣道。
“诺诺以前在男生的宿舍楼下开着法拉利，对着楼喊‘谁要陪我去芝加哥？我要去芝加哥玩儿，谁要陪我去呀？’，我开了两枪就从楼上跳下去了，我上了她的车。”凯撒温柔的笑笑，“可这次这丫头在路明非这里发现了很好玩的东西，一直没回来，她的行为暗示了我很多次。她这次也开着一辆目的地很有趣的车，等着我上车。可惜我错过了。”
酒德麻衣看着凯撒那一点幸福还有一些骄傲的样子。心中感慨，他照庞贝的段位差的可太多了呀，不管他有过多少异性交往的经历，本质里还是一个纯情男生。
凯撒很平静地对酒德麻衣说，“我今天想通了，凯撒·加图索从来不是一个在权力位置上惺惺作态的人。我要拿着沙漠之鹰从窗户上跳下去，再次搭上诺诺的车！这次我要好好和路明非聊一聊。看看他所说的楚子航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机会这不就来了吗！酒德麻衣见缝插针说，“不如也加我一个。已经做过一次短暂的结盟了，不如再多加一次？”
“你身上的秘密挺多的，我不想和你合作。不过现在的你比元老会和加图索家更值得我去信任，那再追加最后一次合作吧。”凯撒笑笑，拿起电话拨了出去。“不如还像之前的结盟一样，凑齐三个人。”
电话的另一头是一个存在时差还没有睡醒的懒惰声音。他还在说着梦话。“干嘛？你也来找我采访啊。我的行程都排到十五天后了……额……老大？”
芬格尔看了一眼电话备注，终于从梦中醒了。
他自从解出了尼伯龙跟的入口，在短时间内成为了校园内的风云人物。原本他对这种高曝光率抱有很抗拒的态度。但是图灵先生非常贴心的为他申请下来20万奖学金。他最近钱包鼓鼓，每天吃喝玩乐已经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我最近要去一趟北极。同行的人还有上次那个腿特别长的姑娘。”
“哎呦，老大。不是我不捧你场，我去不了呀。我这次已经预约了两周的采访，实在是脱不开身！”芬格尔感觉自己头皮发凉。那个腿长的不得了的日本姑娘，每次出现都伴随着重大的危机。他脑子抽了才跟那个女人一起往北极去。
“我听说你最近获得了20万奖学金。学生会觉得这20万实在不够奖励你的成就。我们想要给你再多追加10万。”凯撒轻咳一声慢慢开口。“就是我最近看你这个解答的答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我想想啊……BJ，然后是朝阳区……好像是肯德基……”
“我去！我去！老大！”芬格尔答应的斩钉截铁。你奶奶的，不至于在BJ求个婚，连肯德基地图都要记起来吧！
酒德麻衣扶额，他实在搞不懂到底是哪个势力摊上了芬格尔这么一个奇葩。狠起来的时候那是真狠，迷起来的时候是真看不懂。
“不过老大麻烦你宽限我一晚。我要先把校内采访给做了，你看可以吧？”芬格尔请求道。
“我的计划大概是在两天之后到北西伯利亚汇合。今天和明天的采访你都可以给做出来。然后准备出自己的随身物品。”凯撒很慷慨地说。
“好嘞。不过老大，你那10万美金可别忘了给我打过来呀。”
“明天就打。”凯撒挂断了电话。他向酒德麻衣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和这个没节操的家伙走得不近。
然后凯撒轻轻招手，一直在一旁待命的猎隼安东尼飞上他的肩头。他给酒德麻衣扔去一张私人的零花卡，“我平时都用这张卡消费，里面有大概1000万美金。今晚请你喝酒，你在东京随便玩。”
“好。”酒德麻衣也不客气，收下凯撒的零花，目送着他拿起狄克推多，从四楼的窗户消失于夜色。
可刚问出这个问题，凯撒就沉默了，很显然，酒德麻衣口中的楚子航一定是路明非寻找的那个人，他住在源稚生安排的第三个房间里，是学院排遣的第三人。
酒德麻衣百无聊赖地拿着座头鲸的账本查看，没有与凯撒继续楚子航的话题。
她刚才与老板、薯片和零都试着建立过沟通，可一个人都联系不上。现在她需要钱或一个靠谱的武装势力，能将她也带到北西伯利亚的坐标。
座头鲸的账本数据实在不好看，酒德麻衣一时也没有顺风车的头绪，就身体后仰，居高临下的看着座头鲸，质问道，“我看你把高天原扩建的那么漂亮，还以为你赚多少钱了呢。怎么还欠了一亿日元的贷款？”
座头鲸冒出冷汗。
“无论怎么解释，经营的失败都是我的责任！”座头鲸鞠躬，“我不会推卸责任，不过如今的日本已经不再是百花盛开的沃土，男人的花道已然凋零。”
“说人话！”
“东京进来许多外地的帮派，当初风俗业大家心照不宣的规则也被破坏了。”座头鲸痛心地说，“那些新来的黑帮支持起新型的牛郎店，里面的牛郎自称为‘男公关’，约会不同类型的‘男公关’成为迷茫女性的新文化。他们洗脑女孩子无止境地花钱，把自己的积蓄用于提升牛郎的销售额中。他们在女孩最失落的时候利用她们的依赖，将自己塑造为女孩子一生的意义，然后通过冷暴力，压榨女性更多的金钱……那些连信用卡都刷不出钱的女孩子，就会借黑帮的高利贷，再为了换高利贷去拍摄成人的电影。”
凯撒作为贵公子，听到女性的遭遇不禁感到伤感。他轻轻拍了拍座头鲸的肩膀，说“别太自责了，店长。”
座头鲸回身轻轻地拥抱他，说“真的是你啊BasaraKing，你们离别之后，再也没有别样花道的男人了。”
两个人就算不尴尬地相认了。
凯撒和酒德麻衣都很清楚这其中的原因，陨落了七位家主的蛇岐八家威慑力太薄弱了，曾经犬山贺定下的行业底线不再受人尊重了。
酒德麻衣问，“可我看你已经把高天原装修的更豪华了，正常人会在难赚钱的时候借贷吗？”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在这失去花道的时代里，我要这高天原做寒冬里最后凋零的一枝花，轰轰烈烈地和寒冬对抗。”座头鲸挺起胸脯。
行，他还真不是个正常人。否则之前这家店也不会因为负债被苏恩曦买下来。
“你的花道令人敬佩。”凯撒觉得日本人这套物伤文化很酷，冬天最后一个凋零的花真是天才的比喻。
行，大少爷也不太正常。
酒德麻衣切换到关键话题，“这些新到东京的帮派势力有没有特别出名的？”
“有一个意大利的家族，我们不知道名字。”座头鲸不假思索地回答，“他们的势力扩展的特别快，黑帮们都不敢惹。如果加入他们的势力范围，还不会被收高昂的保护费。”
酒德麻衣接着问，“那其他黑帮组织呢？”
“其他外来的组织没有特别出名的。”座头鲸回复道，“东京的帮派势力消耗特别快，新月组，三田组，麻古组……一茬又一茬的黑帮在这里被人熟知又黯然消失。”
凯撒和酒德麻衣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眼神中各有想法。
“座头鲸，你到外面买一幅东京地图，把有问题的牛郎店位置标上去。”酒德麻衣命令道。
“您是要整治这些破坏花道的人吗？”座头鲸仿佛看着救世主一样看着前方。
“我对你和你的花道不敢兴趣，你立刻按我说的做。如果我有时间可以去治治那些坏家伙。”酒德麻衣说。
“是！”座头鲸小跑着下了楼。
此刻房间内只剩酒德麻衣和凯撒两个人。
“你怎么看？”酒德麻衣笑着问。
“樱井七海要比我想象的还要有手段，在加图索家的挤压下，不仅没有丢掉蛇岐八家大家长的位置，还在各个帮派之间制衡，哪个露头，就让哪个消失。”凯撒从衣兜里拿出樱井七海给他的信封。
他拆开封口，里面是一块刻着狰狞赤鬼的青铜片。
“这是犬山家的信物。在犬山家的势力范围内都能使用。虽然犬山贺死了，但这块牌子的意义是不变的。”酒德麻衣非常识货的解释道。
凯撒听闻后点了点头，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学院的电话，“EVA，帮我查一下学院的藤原信之介在什么位置。”
“亲爱的加图索先生，藤原信之介在日本名古屋神奈川县边室山中的八幡居酒屋中，那里的势力范围为犬山家，目前由犬山平八担任组长，自称‘五月组’。”校董身份所能调动的EVA计算量十分庞大，几乎没有任何时间间隔，这台超级计算机就根据不同的监控、银行卡消费以及可疑的手机坐标解析出了藤原信之介的位置。
“看起来，樱井七海女士卖了我很大的人情。”凯撒挑挑眉。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酒德麻衣问。
“先把藤原信之介解决掉，他做了错事。”凯撒把赤鬼青铜片收进内兜，“然后去找路明非。”
“去把路明非也解决掉？”酒德麻衣打趣道。
“诺诺以前在男生的宿舍楼下开着法拉利，对着楼喊‘谁要陪我去芝加哥？我要去芝加哥玩儿，谁要陪我去呀？’，我开了两枪就从楼上跳下去了，我上了她的车。”凯撒温柔的笑笑，“可这次这丫头在路明非这里发现了很好玩的东西，一直没回来，她的行为暗示了我很多次。她这次也开着一辆目的地很有趣的车，等着我上车。可惜我错过了。”
酒德麻衣看着凯撒那一点幸福还有一些骄傲的样子。心中感慨，他照庞贝的段位差的可太多了呀，不管他有过多少异性交往的经历，本质里还是一个纯情男生。
凯撒很平静地对酒德麻衣说，“我今天想通了，凯撒·加图索从来不是一个在权力位置上惺惺作态的人。我要拿着沙漠之鹰从窗户上跳下去，再次搭上诺诺的车！这次我要好好和路明非聊一聊。看看他所说的楚子航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机会这不就来了吗！酒德麻衣见缝插针说，“不如也加我一个。已经做过一次短暂的结盟了，不如再多加一次？”
“你身上的秘密挺多的，我不想和你合作。不过现在的你比元老会和加图索家更值得我去信任，那再追加最后一次合作吧。”凯撒笑笑，拿起电话拨了出去。“不如还像之前的结盟一样，凑齐三个人。”
电话的另一头是一个存在时差还没有睡醒的懒惰声音。他还在说着梦话。“干嘛？你也来找我采访啊。我的行程都排到十五天后了……额……老大？”
芬格尔看了一眼电话备注，终于从梦中醒了。
他自从解出了尼伯龙跟的入口，在短时间内成为了校园内的风云人物。原本他对这种高曝光率抱有很抗拒的态度。但是图灵先生非常贴心的为他申请下来20万奖学金。他最近钱包鼓鼓，每天吃喝玩乐已经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我最近要去一趟北极。同行的人还有上次那个腿特别长的姑娘。”
“哎呦，老大。不是我不捧你场，我去不了呀。我这次已经预约了两周的采访，实在是脱不开身！”芬格尔感觉自己头皮发凉。那个腿长的不得了的日本姑娘，每次出现都伴随着重大的危机。他脑子抽了才跟那个女人一起往北极去。
“我听说你最近获得了20万奖学金。学生会觉得这20万实在不够奖励你的成就。我们想要给你再多追加10万。”凯撒轻咳一声慢慢开口。“就是我最近看你这个解答的答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我想想啊……BJ，然后是朝阳区……好像是肯德基……”
“我去！我去！老大！”芬格尔答应的斩钉截铁。你奶奶的，不至于在BJ求个婚，连肯德基地图都要记起来吧！
酒德麻衣扶额，他实在搞不懂到底是哪个势力摊上了芬格尔这么一个奇葩。狠起来的时候那是真狠，迷起来的时候是真看不懂。
“不过老大麻烦你宽限我一晚。我要先把校内采访给做了，你看可以吧？”芬格尔请求道。
“我的计划大概是在两天之后到北西伯利亚汇合。今天和明天的采访你都可以给做出来。然后准备出自己的随身物品。”凯撒很慷慨地说。
“好嘞。不过老大，你那10万美金可别忘了给我打过来呀。”
“明天就打。”凯撒挂断了电话。他向酒德麻衣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和这个没节操的家伙走得不近。
然后凯撒轻轻招手，一直在一旁待命的猎隼安东尼飞上他的肩头。他给酒德麻衣扔去一张私人的零花卡，“我平时都用这张卡消费，里面有大概1000万美金。今晚请你喝酒，你在东京随便玩。”
“好。”酒德麻衣也不客气，收下凯撒的零花，目送着他拿起狄克推多，从四楼的窗户消失于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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