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龙威鬼神之罚（9）
藤原信之介的眼前开始出现重影，凯撒说的话也嗡嗡的听不清。
凯撒作为立于学生会顶点的A级混血种，拥有着极强的爆发力和判断力。他的两记重击都瞄准了人类身体最为脆弱的部位，如果藤原信之介不是混血种，现在大概已经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藤原信之介终于明白凯撒为什么要和他聊那么久了，如果凯撒主动进攻自己，自己在时间零的加强下，可以很快做出反制，无论反打还是逃跑自己都占据优势。可凯撒的话逐步增加了自己的心理压力，让自己成为急于进攻的一方。当折刀和狄克推多撞击的时候，两把刀巨大的冲击力短暂地了麻痹自己的身体，在特殊的心理因素下，迫使自己露出了破绽。
“你太弱了，藤原信之介。”凯撒慢步走去，一脸的不懈。在镰鼬的监听下，藤原信之介的进攻意图都会通过“心脏跳动频率的改变”以及“变速的呼吸声”提前反映出来。
……
藤原信之介吐出一口鲜红的血块，他继续释放时间零。
他还没放弃挣扎！在任何单打独斗中，拥有时间零的一方都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在对战过凯撒后，藤原信之介才明白，自己的时间零并不是没有弱点的，自己不是昂热这种活了进百年的老怪物，还无法将时间零使用得无懈可击，当自己的动作难以收回，或者被其他武器造成了短暂的控制时，自己会变成活靶子。
藤原信之介捂着肋部站起，他摇摇晃晃地，一瞬间消失在阴影里。他不能停下来，也不能照着太板正的路线跑，这样会被凯撒的镰鼬捕捉到。他必须一刻不停的运动，让凯撒接收到的镰鼬信号不具有即时性，无法通过锁定他的位置，靠近他的身边。
以凯撒的身体素质，只要给他的肚子咣咣再来两拳，他就站不起来了。
凯撒镰鼬全开，捕获着藤原信之介的心跳与呼吸，接着一抖肩膀，让鹰隼飞上天空。他的镰鼬可以捕捉到安东尼释放的高频声波，此刻在凯撒的角度，整张地图是全开的！
隐藏起来的藤原信之介从路边捡了一棵枯枝咬在嘴里，他现在每动一下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他通过用力的咬着枯枝分担痛苦，让自己再运动起来。
他奔跑，冲刺。折刀化作一道银光自月色下划过。
凯撒擦着银光的边缘跳起，躲过了致命的轨迹。
紧接着，又一道银光一闪而过，凯撒轻微侧身，仅让它划开了西服。
镰鼬在空气中回荡，每一次来回都携带着海量的信息。
这种和时间零刀尖起舞的体验使凯撒热血沸腾。他在躲开几次藤原信之介的攻击后越发得心应手，他开始逆着藤原信之介的刀光移动，这样会增加两人之间的相对距离，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反应时间。
凯撒优雅地躲着一条有一条银色的长线，仿佛跳着漂亮的舞蹈。
可恶可恶可恶！藤原信之介咒骂着，他感觉自己就像被射中了箭矢的野鹿，在流血和巨大的疼痛中，会在某个临界点倒地不起。
自己可他妈不是给大少爷狩猎的！
居酒屋中有两把日本刀，只要自己拿到日本刀，就可以改变折刀这种费力单调的攻击方式，更大的挥刀半径将拦腰斩开这个自负的公子哥。
在藤原信之介的视角里，凯撒动的很慢，他通过观察逐渐掌握了凯撒的移动方式。藤原信之介一边高速进攻凯撒，一边利用凯撒的运动轨迹把他引向居酒屋。
藤原信之介的刺杀变成佯攻，甚至每一次攻击结束还会间隔片刻，给凯撒更多的移动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地，他和居酒屋越来越近。
终于，当凯撒贴近居酒屋的屋檐下时，藤原信之介冲进屋中，摘下墙壁上的日本刀。他飞快的躲进阴影里，得意的笑了，那笑容疯癫且渗人，回荡在整个空地。
“凯撒·加图索，你知道吗？自负会招至死亡。樱井七海把犬山家的令牌赠与你，是希望你带着他的手下来围杀我。可你呢？你单枪匹马地来找我了。历史上从来都是刺客杀死君主，从没有君主孤身一人杀死刺客！”藤原信之介隐藏在阴影里大口呼吸，他正在为下一次攻击积蓄力量，下一次巨大的刀光将让凯撒无处可逃。
来吧，来和我辩论，等我恢复片刻就终结你的生命！
凯撒才不废话，他利用镰鼬锁定了藤原信之介的位置，将自己的猎刀狄克推多沿着笔直地投向藤原信之介的位置。
藤原信之介狡诈的笑容一闪而过。
得手了！
他从阴影中暴起，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这么快，在与凯撒的对决中，他突破了时间零放慢30倍的极限，在他的眼中，那柄飞在空中的猎刀慢的可笑。
他的视野里一切都如同被拉伸的慢速镜头，天上的猎隼缓慢地拍动翅膀，羽毛的颤动纤毫毕现；树上的落叶在微风下脱离树枝，一点一点地在两个支条间缓缓飘动，仿佛根本没有落下；凯撒眨眼仿佛卡顿的视频，眼皮跨越了长长的时间才闭合到一起。
“凯撒加图索，我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带来的绝境，我绝不会有如此的突破！”藤原信之介大声喊叫着，他的话在凯撒的角度就如一串无序的炮仗爆炸，根本听不清。
他从凯撒的面前跳起，双手紧握着日本刀，重重地劈砍下去。
下一刻，整齐的切割声与血液喷溅的声音回荡在整片空地。
藤原信之介怔怔地看着前方，他一时间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看着两条上臂出现整齐的血线，看着自己的双手与小臂分离，看着血液整齐地从手臂的截面蹦出，它们蹦出优雅的血花，在慢放下美丽极了。
凯撒合上的眼皮在藤原信之介的视野里慢慢睁开，原本就一如古灯明亮的黄金瞳中布满了繁复的花纹，散发着龙类的威严。
一度暴血！
凯撒的体表覆盖着鳞片，他使用这项狮心会的技术，将自己的血统再次提升。他的身边围绕着镰鼬进化成的吸血镰，吸血镰骨翼锋利，每一扇翅膀都是漂浮在天空的利刃。
……
令人难以呼吸的龙威和血腥的画面瞬间压垮了藤原信之介的理智，他的时间零破碎了，再也维持不下去。
凯撒抬腿侧踢，摧毁了他的右腿膝盖。藤原信之介就如同断腿的锡人，倒在了地上，他整个人如同溺水一样翻腾，看着自己掉落在地上的双手嘶哑地喊着妈妈。
四周的吸血镰逐渐显形，他们扇动着翅膀围绕着凯撒飞行，在明亮月色与黑夜的交汇中，仿佛透明的蝙蝠。
当凯撒暴血的时候，四散镰鼬就瞬间转化为了吸血镰，十七只吸血镰被凯撒均匀地分布于自己身旁的每一寸角落。
凯撒投掷的猎刀只是诱饵，这安静悬挂于天空的十七个利刃才是真正的杀招。当藤原信之介以快过子弹的速度助跑劈砍过来时，也相当与静止的镰鼬以相同的速度砍向他。
既然对方是以高速著称的刺客，那利用他的速度战斗就好了！
“你刚刚说的一句话我很不爽。”凯撒居高临下地看着藤原信之介，“我从没标榜过自己是一个君王，我是一个战士，你这种卑劣的刺客不是我的对手。”
藤原信之介听到凯撒的声音，惊恐地抬起头，他从地面仰视过去，凯撒四周的吸血镰越来越多，以凯撒为中心巡游在居酒屋的上空，凯撒的身上连一滴血都没沾上，高贵的如同黑夜的主宰者。
他哪是孤身一人？他带着自己的千军万马！
他根本就不需要犬山家的支援。
“在日本我埋葬过我的骄傲，我没有接住那个叫麻生真的女孩。”凯撒平静地说，“从那一天之起我就奉行一个原则。那就是犯了错的人，该断手的断手，该断脚的断脚。”
藤原信之介看着自己失去的双手和扭曲的左脚昏迷过去，他人生中第一次产生后悔的情绪，他后悔自己为加图索家那些老变态出力，后悔自己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
……
见藤原信之介昏迷过去，凯撒退出了暴血的状态。他给蛇岐八家的对接人打了一个电话，然后进入居酒屋向老板交代了一些事情，就骑上摩托离开了。
这次他的摩托开的很慢，他缓缓地将摩托开往千鹤町郊区的墓地。凯撒从周边24小时开放的花店买了一束白菊花，放在麻生真的墓前，墓碑上的黑白照片里，女孩睁着大大的眼睛，显然不擅长对着镜头笑，十分生涩的挤出了一丝笑容。
这是凯撒第一次来到她的墓前拜祭。
大概这个朴实简单的女孩平时对自己有些自卑，在镜头前有些放不开。她离去的也太过匆忙，为她建墓的人只能急匆匆的找到这个照片。
凯撒用手拂去了墓碑上挂着的树叶，又去不远的水池为女孩墓前干涸的杯子补足了水。
凯撒在这里站了许久，黑夜淡去晨日初生。他一个人站在墓前，没有说任何话。天边亮起，一些赶早拜祭的人陆续进入陵园，凯撒才笑着和那个平凡的女孩说再见。
在意大利，笑着和逝者道别是让逝者最开心的方式。
凯撒转身准备走出，一阵微风吹过，一朵纯白的小花带着露珠，停在了凯撒身前。
凯撒作为立于学生会顶点的A级混血种，拥有着极强的爆发力和判断力。他的两记重击都瞄准了人类身体最为脆弱的部位，如果藤原信之介不是混血种，现在大概已经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藤原信之介终于明白凯撒为什么要和他聊那么久了，如果凯撒主动进攻自己，自己在时间零的加强下，可以很快做出反制，无论反打还是逃跑自己都占据优势。可凯撒的话逐步增加了自己的心理压力，让自己成为急于进攻的一方。当折刀和狄克推多撞击的时候，两把刀巨大的冲击力短暂地了麻痹自己的身体，在特殊的心理因素下，迫使自己露出了破绽。
“你太弱了，藤原信之介。”凯撒慢步走去，一脸的不懈。在镰鼬的监听下，藤原信之介的进攻意图都会通过“心脏跳动频率的改变”以及“变速的呼吸声”提前反映出来。
……
藤原信之介吐出一口鲜红的血块，他继续释放时间零。
他还没放弃挣扎！在任何单打独斗中，拥有时间零的一方都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在对战过凯撒后，藤原信之介才明白，自己的时间零并不是没有弱点的，自己不是昂热这种活了进百年的老怪物，还无法将时间零使用得无懈可击，当自己的动作难以收回，或者被其他武器造成了短暂的控制时，自己会变成活靶子。
藤原信之介捂着肋部站起，他摇摇晃晃地，一瞬间消失在阴影里。他不能停下来，也不能照着太板正的路线跑，这样会被凯撒的镰鼬捕捉到。他必须一刻不停的运动，让凯撒接收到的镰鼬信号不具有即时性，无法通过锁定他的位置，靠近他的身边。
以凯撒的身体素质，只要给他的肚子咣咣再来两拳，他就站不起来了。
凯撒镰鼬全开，捕获着藤原信之介的心跳与呼吸，接着一抖肩膀，让鹰隼飞上天空。他的镰鼬可以捕捉到安东尼释放的高频声波，此刻在凯撒的角度，整张地图是全开的！
隐藏起来的藤原信之介从路边捡了一棵枯枝咬在嘴里，他现在每动一下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他通过用力的咬着枯枝分担痛苦，让自己再运动起来。
他奔跑，冲刺。折刀化作一道银光自月色下划过。
凯撒擦着银光的边缘跳起，躲过了致命的轨迹。
紧接着，又一道银光一闪而过，凯撒轻微侧身，仅让它划开了西服。
镰鼬在空气中回荡，每一次来回都携带着海量的信息。
这种和时间零刀尖起舞的体验使凯撒热血沸腾。他在躲开几次藤原信之介的攻击后越发得心应手，他开始逆着藤原信之介的刀光移动，这样会增加两人之间的相对距离，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反应时间。
凯撒优雅地躲着一条有一条银色的长线，仿佛跳着漂亮的舞蹈。
可恶可恶可恶！藤原信之介咒骂着，他感觉自己就像被射中了箭矢的野鹿，在流血和巨大的疼痛中，会在某个临界点倒地不起。
自己可他妈不是给大少爷狩猎的！
居酒屋中有两把日本刀，只要自己拿到日本刀，就可以改变折刀这种费力单调的攻击方式，更大的挥刀半径将拦腰斩开这个自负的公子哥。
在藤原信之介的视角里，凯撒动的很慢，他通过观察逐渐掌握了凯撒的移动方式。藤原信之介一边高速进攻凯撒，一边利用凯撒的运动轨迹把他引向居酒屋。
藤原信之介的刺杀变成佯攻，甚至每一次攻击结束还会间隔片刻，给凯撒更多的移动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地，他和居酒屋越来越近。
终于，当凯撒贴近居酒屋的屋檐下时，藤原信之介冲进屋中，摘下墙壁上的日本刀。他飞快的躲进阴影里，得意的笑了，那笑容疯癫且渗人，回荡在整个空地。
“凯撒·加图索，你知道吗？自负会招至死亡。樱井七海把犬山家的令牌赠与你，是希望你带着他的手下来围杀我。可你呢？你单枪匹马地来找我了。历史上从来都是刺客杀死君主，从没有君主孤身一人杀死刺客！”藤原信之介隐藏在阴影里大口呼吸，他正在为下一次攻击积蓄力量，下一次巨大的刀光将让凯撒无处可逃。
来吧，来和我辩论，等我恢复片刻就终结你的生命！
凯撒才不废话，他利用镰鼬锁定了藤原信之介的位置，将自己的猎刀狄克推多沿着笔直地投向藤原信之介的位置。
藤原信之介狡诈的笑容一闪而过。
得手了！
他从阴影中暴起，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这么快，在与凯撒的对决中，他突破了时间零放慢30倍的极限，在他的眼中，那柄飞在空中的猎刀慢的可笑。
他的视野里一切都如同被拉伸的慢速镜头，天上的猎隼缓慢地拍动翅膀，羽毛的颤动纤毫毕现；树上的落叶在微风下脱离树枝，一点一点地在两个支条间缓缓飘动，仿佛根本没有落下；凯撒眨眼仿佛卡顿的视频，眼皮跨越了长长的时间才闭合到一起。
“凯撒加图索，我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带来的绝境，我绝不会有如此的突破！”藤原信之介大声喊叫着，他的话在凯撒的角度就如一串无序的炮仗爆炸，根本听不清。
他从凯撒的面前跳起，双手紧握着日本刀，重重地劈砍下去。
下一刻，整齐的切割声与血液喷溅的声音回荡在整片空地。
藤原信之介怔怔地看着前方，他一时间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看着两条上臂出现整齐的血线，看着自己的双手与小臂分离，看着血液整齐地从手臂的截面蹦出，它们蹦出优雅的血花，在慢放下美丽极了。
凯撒合上的眼皮在藤原信之介的视野里慢慢睁开，原本就一如古灯明亮的黄金瞳中布满了繁复的花纹，散发着龙类的威严。
一度暴血！
凯撒的体表覆盖着鳞片，他使用这项狮心会的技术，将自己的血统再次提升。他的身边围绕着镰鼬进化成的吸血镰，吸血镰骨翼锋利，每一扇翅膀都是漂浮在天空的利刃。
……
令人难以呼吸的龙威和血腥的画面瞬间压垮了藤原信之介的理智，他的时间零破碎了，再也维持不下去。
凯撒抬腿侧踢，摧毁了他的右腿膝盖。藤原信之介就如同断腿的锡人，倒在了地上，他整个人如同溺水一样翻腾，看着自己掉落在地上的双手嘶哑地喊着妈妈。
四周的吸血镰逐渐显形，他们扇动着翅膀围绕着凯撒飞行，在明亮月色与黑夜的交汇中，仿佛透明的蝙蝠。
当凯撒暴血的时候，四散镰鼬就瞬间转化为了吸血镰，十七只吸血镰被凯撒均匀地分布于自己身旁的每一寸角落。
凯撒投掷的猎刀只是诱饵，这安静悬挂于天空的十七个利刃才是真正的杀招。当藤原信之介以快过子弹的速度助跑劈砍过来时，也相当与静止的镰鼬以相同的速度砍向他。
既然对方是以高速著称的刺客，那利用他的速度战斗就好了！
“你刚刚说的一句话我很不爽。”凯撒居高临下地看着藤原信之介，“我从没标榜过自己是一个君王，我是一个战士，你这种卑劣的刺客不是我的对手。”
藤原信之介听到凯撒的声音，惊恐地抬起头，他从地面仰视过去，凯撒四周的吸血镰越来越多，以凯撒为中心巡游在居酒屋的上空，凯撒的身上连一滴血都没沾上，高贵的如同黑夜的主宰者。
他哪是孤身一人？他带着自己的千军万马！
他根本就不需要犬山家的支援。
“在日本我埋葬过我的骄傲，我没有接住那个叫麻生真的女孩。”凯撒平静地说，“从那一天之起我就奉行一个原则。那就是犯了错的人，该断手的断手，该断脚的断脚。”
藤原信之介看着自己失去的双手和扭曲的左脚昏迷过去，他人生中第一次产生后悔的情绪，他后悔自己为加图索家那些老变态出力，后悔自己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
……
见藤原信之介昏迷过去，凯撒退出了暴血的状态。他给蛇岐八家的对接人打了一个电话，然后进入居酒屋向老板交代了一些事情，就骑上摩托离开了。
这次他的摩托开的很慢，他缓缓地将摩托开往千鹤町郊区的墓地。凯撒从周边24小时开放的花店买了一束白菊花，放在麻生真的墓前，墓碑上的黑白照片里，女孩睁着大大的眼睛，显然不擅长对着镜头笑，十分生涩的挤出了一丝笑容。
这是凯撒第一次来到她的墓前拜祭。
大概这个朴实简单的女孩平时对自己有些自卑，在镜头前有些放不开。她离去的也太过匆忙，为她建墓的人只能急匆匆的找到这个照片。
凯撒用手拂去了墓碑上挂着的树叶，又去不远的水池为女孩墓前干涸的杯子补足了水。
凯撒在这里站了许久，黑夜淡去晨日初生。他一个人站在墓前，没有说任何话。天边亮起，一些赶早拜祭的人陆续进入陵园，凯撒才笑着和那个平凡的女孩说再见。
在意大利，笑着和逝者道别是让逝者最开心的方式。
凯撒转身准备走出，一阵微风吹过，一朵纯白的小花带着露珠，停在了凯撒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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