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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官府的盘查

    阿浩在新世界从夏末呆到秋天初,白天游山玩水,夜晚管笛笙箫,众掌柜发了一笔大财,整日围在浩公子身边除了吃喝就是玩乐,阿浩也嗨皮的乐不思蜀。

    小飞在拿到阿浩给的三百万资金后,也开始在老家大兴土木,并按照老陈的要求,聘请了农业局的农艺师、技术员给予技术支持,还配套投资三个生产加工的贸易公司,一时被乡镇里奉为座上宾。

    毕竟时局艰难之际还有人肯真金白银搞投资建设,也没张口要政策支持跟税收减免,既能提供就业岗位,增加乡镇的税收,还能给自己的政绩上添上一笔不小的光彩,实属雪中送炭。

    其实也是小飞对乡村振兴的政策完全不了解,只是按照小农思想的行事模式,只要自己不违法违规老老实实干事业,有关部分不刁难不找茬就算是顺顺利利。

    老陈的商超干得红红火火,新开六家分店不说,正着手筹划开一家30万平方的大型商超,对标的就是市内营收最高的商城连锁品牌,计划在三年内成为市里最大的品牌。陈绪舟有这样的信心,原始积累已经积累完成,还有一点是所有企业不具备的——强大的资金与人力储备,这两大利器老陈早已谋划好,虽然眼前根基浅背景薄,但有的是时间。

    资金方面老陈自觉洗白上岸,市里几个商行信贷经理追在老陈屁股后面求贷款,而老陈一概拒绝。反倒是去了几次新世界找阿浩,要钱要资源。

    除此之外,各自相安无事。

    倒是阿浩很享受在古县城当土财主的种种待遇,唯一不爽的地方就是娱乐生活实在单调,其它方面跟现实世界比起来根本就是两个天地。花样繁多的女色是能提起几分兴致,可红烛纱帐总有腻歪的时候,不到半月,阿浩便觉无聊,

    无奈之余只好把精力放在紫山别墅的建设方面,当个项目经理在一旁指指点点虽说不错,但现代社会生产力的基础概念是有的,看到建筑材料的运输方法完全和七八十年代一样,纯靠民力肩挑背扛,稍微大点儿的石料就得用牛车驴车,上山更是比蜀道还难,阿浩沉不住气,问冯掌柜工期。

    老冯告诉阿浩完工入住少则半年多则一年的时候,阿浩决定回去一趟,找几个承建别墅的工头了解一下现代建筑的工艺流程跟需要的设备材料,然后带些现代化的建设工具过来,最起码,现代化的建筑材料肯定要用。

    按老冯请的工匠说的,全部用木材,部分用石头,那样的房子阿浩小时候就住,冬夏两季根本无法住人。

    就在阿浩晚上来到铺面门口准备进去时,早已埋伏好的县衙兵丁把阿浩逮个正着,完全丧失警惕的阿浩直到被关进大牢仍不知哪里出了问题。

    坐在污臭熏天的牢房里,阿浩想破脑袋都没弄明白是谁在搞事,自己的衣着发饰已跟这里没太大区别,冯掌柜肯定不会出卖自己,其它掌柜也没理由搞事。

    王秋生也一直被关在监牢里,除了偶尔看到被查封的天福酒楼想起王秋生,自己也没想过搭救王掌柜一家确实不该,而李凌霄早已出逃在外,自己也没得罪外人啊。

    第二天县老爷张维亲自来到囚牢,屏退属下后,眯眼打量双目通红的阿浩。

    “一个月前已派了文书到徽州歙县,追取歙县黄册册底,并无张浩其人,而本官又翻看天福酒楼王秋生的供词,供词里提及今夏五月在白河滩蛊惑百姓到县城劫掠作恶的匪首名字里也有一个浩字,是你不是?”

    阿浩胆战心惊地站起身,县老爷警惕的后退两步。

    两人四目相对,一个目光如炬,一个飘忽不定。

    张维方脸阔口,皮肤细腻,一缕胡须挂在下巴上,神色凝重地盯着嫌犯。

    眼前这个县官跟阿浩在大街上看到的老百姓差别很大,就是熟识的那七八个老板,也少有气色比得上的。

    不过这不关紧,重要的是想办法脱身,阿浩唯一能想到的救星就是古董店的几个老板。

    “大人,肯定是搞错了,我是来做生意的,不信的话您可以派人去北市街的古玩行,那里的冯济冯掌柜,曾敬泽曾掌柜,蒋冠文蒋掌柜,还有陈掌柜、杨掌柜、钱掌柜,他们都认识我的,我跟您刚才说的那个不是一个人。”

    阿浩很害怕,怕的并不是被关押在这里,而是一旦被证实,命可能就没了。

    “哦,还有谁可以作保?”

    “啥?作保啥意思?”

    “带囚犯王秋生过来。”张维的嗓音沙哑低沉,可远处的狱卒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锁链哗啦垂落的声音,老旧木门开合的声音,以及王秋生痛苦的呻吟声,听的阿浩收手发抖,心跳加速,两眼直勾勾看向王秋生枯槁惨败的脸庞。

    “县老爷在上,罪民王秋生叩见大人。”

    王秋生的嗓音无比凄凉,细弱无力的声音像一根鱼刺扎在阿浩喉间。

    “抬头看仔细了,此人是否你口中那位妖言惑众聚众闹事的上仙?”

    王秋生缓缓抬起头,浑浊无光的眼神犹如一柄巨斧劈在阿浩心头,两人均是一颤。

    “禀大人,正是此人,罪民就是化成厉鬼也认得。”王秋生哽咽着说出这句话,犹能感到话语间咬牙切齿的恨意。

    阿浩不知该如何反驳,万念俱灰的站在原地,嗫喏着嘴巴,欲言又止。

    “嗯,既已拿到案犯,你算是幸免一死,明日大堂之上详细审问过后,再定你一家老小的罪名。”张维轻抚胡须,略带得意的看着俯跪在地的王秋生,“带下去吧。”

    “谢过老爷,老爷明察秋毫,为罪民一家洗下冤屈。”

    “你们几个,给我严加看管,不准见任何人,也不许收钱办事,若是被我知道……”张维声色俱厉地告诫站在监室的几个狱卒。

    “老爷放心,小的决计不会为了几个银钱做这种事,何况这是老爷查了许久的要犯,纵是给熊心豹胆也不敢。”为首的狱卒言辞谨慎的回应。

    “带回去吧,既然已经抓到主犯,从犯就宽泛些,好吃好喝的照顾点儿。”张维看了一眼阿浩,离开牢房。

    王秋生跪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被抓入狱的三个月里,不知哭了多少次,上告无门,求死不能,狱卒再三盘剥勒索,要不是岳丈一家散尽家资,怕是妻儿老小早死在这里。

    正因如此,当王秋生看到有人拿着阿浩的画像让自己指认后,立马求狱卒上报县老爷,说五月份带头起事的祸首回来了。

    知县张维正为这件事犯愁,马上到了三年考核期,如此重大的案件没有任何眉目,不仅影响自己的官声,也牵连到政绩考核跟升迁,可糊涂判案又不符在自己的为官之道。正一筹莫展之际,反倒是牢里的王秋生给了重要消息。

    张维悄悄安排属下,在天福酒楼对面的四间铺子埋伏多日,终于成功擒拿祸首。

    阿浩虽说在南阳县待得时候不短,可并无根基,相熟的人多是生意上的往来,唯一交好的算是冯掌柜,可自己走的时候并未告诉他,正应了叫天天不灵呼地地不应的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