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僵局
庭湖边上，杨威已经被众人捧的晕头转向。
还别说，这种感觉有点像去春香楼，所有人都是笑脸相迎。
不过眼前是一群大老爷们，不如春香楼的小姑娘吸引人。
当杨威被推到一张桌前，桌上放着符纸、刻笔、灵液，众人请他再画一张符箓时，杨威终于装不下去了。
“其实那张符箓不是我画的。”
“那是谁画的？”卫进天一怔，问道。
“是我的朋友宋谦。”杨威如实说道。
“你确定是这个375号符箓？”
杨威点点头。
“这个宋谦在哪？快请他过来。”于连城说道。
“他现在恐怕来不了。”杨威道。
“什么意思？难道你已经回去了？”秦世民道。
“他现在在牢里。”
众人又是一愣。
“你说他在牢里，什么意思？他是犯了什么事吗？”卫进天有点迷惑。
“他因为私卖符箓，被抓了进去。”杨威如实说道。
“私卖符箓？”
卫进天更加迷惑，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哦！我想起来了，师敬中的女儿前几天好像在贡院抓了一个符师，原来是他啊！”于连城恍然大悟。
“师敬中的女儿不是在京城吗？怎么跑这来抓人了？”卫进天更加迷惑。
“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情况，不过那个姑娘好像很耿直。”
“不管了，先把这个宋谦弄出来再说。”卫进天道。
“卫老，我觉得这事让严长老出面最好。他跟师敬中熟，那个姑娘应该会听他的话。奉天司印抓人可不是小事。”于连城建议道。
严易松是梁国三大门派之一——天仁宗的长老，其地位比于连城高一级。
“私卖符箓是大罪吗？”卫进天向秦世民问道。
“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最多流配充军。”秦世民道。
他其实很清楚，朝廷禁止私卖符箓，主要是想控制符箓的收购价格。一旦符箓不受管制，肯定会让大量的符箓流向价格更高的自由市场。朝廷想要收购，就得花更多的钱。
“有我在，谁敢让他充军！”卫进天道。
……
大牢里，宋谦正在吃午饭。
“小爷！今天的饭菜还可口不？”牢头在一旁问道。
“这鹅肉有点老了。烧鸭不错，味道刚刚好。鲈鱼蒸过头了，不够鲜美……”
宋谦一边吃着，一边对各个菜做出评价。
隔壁几个邻居伸出鼻子，使劲地闻着空气中飘着的香味。
“擦！这么香的味道，让劳资怎么安心地吃牢饭！”
一群吃糠咽菜地狱友抱怨道。
“小爷！既然鹅肉有点老了，不如分点我们吃，我们不嫌弃！”
对面一个狱友流着口水说道。
“去去去！鹅肉也是你们配吃的吗？想要吃，拿银子来。”牢头在一旁说道。
对面的狱友也不理牢头，眼巴巴地望着宋谦。
“将这些饭菜分给他们吧！”
宋谦对牢头说道。
整天大鱼大肉的，有点腻了！
出去后得换换口味。
“这是给您准备的，他们一帮饿死鬼，不配吃。”牢头劝道。
这几天他在宋谦身上赚了不少银子，这么有钱的阔主，当然要好生伺候着。
“狱友一场，多少有点感情。分给他们，反正我已经吃饱了。”
宋谦将一锭银子抛给牢头。
“好勒！”
牢头欢欢喜喜地照做了。
那几盘饭菜，一端过去，就立马被哄抢一空。
宋谦抬头看了看铁窗，算时间，到了该出去的时候了。
杨威那个小子可别把我的事情办砸了。
这时，师云芳来到牢房。
“你在这过的挺滋润的，居然还有单间？”师云芳道。
“还凑合。”宋谦淡淡说道。
师云芳看着牢头。
这是犯人，又不是亲爹？用得着照顾这么好吗？
“知府吩咐的，重要犯人，要特别照顾。”牢头笑着说道。
衣食父母啊！谁让人家使银子呢。
“你还真会照顾！”师云芳道，转头又对宋谦说道，
“你的好日子要到头了，京城的地牢可没这里舒服。”
宋谦听她这么说，有点意外。
“我这点破事还要拉回京城审理？”
“四万两的巨款，是破事吗？这可是大案！牢头把门打开，这个犯人我要提走。”师云芳道。
牢头有点不情愿，财神爷走了，自己要损失多少银子。
但是师云芳的命令他不敢违抗。
牢门打开，两个捕快给宋谦手上、脚上套上锁链，并在脖子上上了木枷。
宋谦看了看这套‘装备’，有点古装男猪脚身陷囹圄的既视感。
师云芳和两个捕快带着宋谦刚出牢门，一大群人进来。
走在前面的是卫进天、秦世民、于连城三人。
“这人就是宋谦？”卫进天问道。
师云芳点点头。
这几个人她都认识，事先抓捕宋谦时，师云芳也向卫进天和严易松打过招呼。
“这人我要带走。”
卫进天说完，就让捕快把宋谦身上的枷锁打开。
“卫社长，这不合规矩吧。”
师云芳道，面对灵器社的社长，她丝毫不怂。
“这个人很重要，我必须带走。”卫进天道。
师云芳拔出佩刀，拦在宋谦面前，两个捕快吓得退开了。
“想带走人可以，给个正当理由。”
师云芳身形挺拔，似乎比面前几个大佬爷们更魁梧，
秦世民见此，上前拉着师云芳小声说道：
“侄女，你抓的这个人事关卫老东海这个项目。若是没了他，这事恐怕要耽搁了。”
“秦世伯，这人身为符箓堂符师，知法犯法，若不严惩，置朝廷法度于何处？”
师云芳斩金截铁地说道。
秦世民、卫进天、于连城三人面面相觑，师云芳说的在理，她是在秉公执法，就算到了圣上那里，师云芳也是在理。
三人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于连城在一旁小声提示道：
“要不先确认下，那张禁水符是不是这小子画的？”
“是我画的。”
卫进天还没问，宋谦率先答道。
“你还能在画一张吗？”卫进天问道。
“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宋谦道。
“让她放了你？”卫进天问道。
“不错！”宋谦道。
“看来现在陷入了僵局。”秦世民道。
……
还别说，这种感觉有点像去春香楼，所有人都是笑脸相迎。
不过眼前是一群大老爷们，不如春香楼的小姑娘吸引人。
当杨威被推到一张桌前，桌上放着符纸、刻笔、灵液，众人请他再画一张符箓时，杨威终于装不下去了。
“其实那张符箓不是我画的。”
“那是谁画的？”卫进天一怔，问道。
“是我的朋友宋谦。”杨威如实说道。
“你确定是这个375号符箓？”
杨威点点头。
“这个宋谦在哪？快请他过来。”于连城说道。
“他现在恐怕来不了。”杨威道。
“什么意思？难道你已经回去了？”秦世民道。
“他现在在牢里。”
众人又是一愣。
“你说他在牢里，什么意思？他是犯了什么事吗？”卫进天有点迷惑。
“他因为私卖符箓，被抓了进去。”杨威如实说道。
“私卖符箓？”
卫进天更加迷惑，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哦！我想起来了，师敬中的女儿前几天好像在贡院抓了一个符师，原来是他啊！”于连城恍然大悟。
“师敬中的女儿不是在京城吗？怎么跑这来抓人了？”卫进天更加迷惑。
“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情况，不过那个姑娘好像很耿直。”
“不管了，先把这个宋谦弄出来再说。”卫进天道。
“卫老，我觉得这事让严长老出面最好。他跟师敬中熟，那个姑娘应该会听他的话。奉天司印抓人可不是小事。”于连城建议道。
严易松是梁国三大门派之一——天仁宗的长老，其地位比于连城高一级。
“私卖符箓是大罪吗？”卫进天向秦世民问道。
“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最多流配充军。”秦世民道。
他其实很清楚，朝廷禁止私卖符箓，主要是想控制符箓的收购价格。一旦符箓不受管制，肯定会让大量的符箓流向价格更高的自由市场。朝廷想要收购，就得花更多的钱。
“有我在，谁敢让他充军！”卫进天道。
……
大牢里，宋谦正在吃午饭。
“小爷！今天的饭菜还可口不？”牢头在一旁问道。
“这鹅肉有点老了。烧鸭不错，味道刚刚好。鲈鱼蒸过头了，不够鲜美……”
宋谦一边吃着，一边对各个菜做出评价。
隔壁几个邻居伸出鼻子，使劲地闻着空气中飘着的香味。
“擦！这么香的味道，让劳资怎么安心地吃牢饭！”
一群吃糠咽菜地狱友抱怨道。
“小爷！既然鹅肉有点老了，不如分点我们吃，我们不嫌弃！”
对面一个狱友流着口水说道。
“去去去！鹅肉也是你们配吃的吗？想要吃，拿银子来。”牢头在一旁说道。
对面的狱友也不理牢头，眼巴巴地望着宋谦。
“将这些饭菜分给他们吧！”
宋谦对牢头说道。
整天大鱼大肉的，有点腻了！
出去后得换换口味。
“这是给您准备的，他们一帮饿死鬼，不配吃。”牢头劝道。
这几天他在宋谦身上赚了不少银子，这么有钱的阔主，当然要好生伺候着。
“狱友一场，多少有点感情。分给他们，反正我已经吃饱了。”
宋谦将一锭银子抛给牢头。
“好勒！”
牢头欢欢喜喜地照做了。
那几盘饭菜，一端过去，就立马被哄抢一空。
宋谦抬头看了看铁窗，算时间，到了该出去的时候了。
杨威那个小子可别把我的事情办砸了。
这时，师云芳来到牢房。
“你在这过的挺滋润的，居然还有单间？”师云芳道。
“还凑合。”宋谦淡淡说道。
师云芳看着牢头。
这是犯人，又不是亲爹？用得着照顾这么好吗？
“知府吩咐的，重要犯人，要特别照顾。”牢头笑着说道。
衣食父母啊！谁让人家使银子呢。
“你还真会照顾！”师云芳道，转头又对宋谦说道，
“你的好日子要到头了，京城的地牢可没这里舒服。”
宋谦听她这么说，有点意外。
“我这点破事还要拉回京城审理？”
“四万两的巨款，是破事吗？这可是大案！牢头把门打开，这个犯人我要提走。”师云芳道。
牢头有点不情愿，财神爷走了，自己要损失多少银子。
但是师云芳的命令他不敢违抗。
牢门打开，两个捕快给宋谦手上、脚上套上锁链，并在脖子上上了木枷。
宋谦看了看这套‘装备’，有点古装男猪脚身陷囹圄的既视感。
师云芳和两个捕快带着宋谦刚出牢门，一大群人进来。
走在前面的是卫进天、秦世民、于连城三人。
“这人就是宋谦？”卫进天问道。
师云芳点点头。
这几个人她都认识，事先抓捕宋谦时，师云芳也向卫进天和严易松打过招呼。
“这人我要带走。”
卫进天说完，就让捕快把宋谦身上的枷锁打开。
“卫社长，这不合规矩吧。”
师云芳道，面对灵器社的社长，她丝毫不怂。
“这个人很重要，我必须带走。”卫进天道。
师云芳拔出佩刀，拦在宋谦面前，两个捕快吓得退开了。
“想带走人可以，给个正当理由。”
师云芳身形挺拔，似乎比面前几个大佬爷们更魁梧，
秦世民见此，上前拉着师云芳小声说道：
“侄女，你抓的这个人事关卫老东海这个项目。若是没了他，这事恐怕要耽搁了。”
“秦世伯，这人身为符箓堂符师，知法犯法，若不严惩，置朝廷法度于何处？”
师云芳斩金截铁地说道。
秦世民、卫进天、于连城三人面面相觑，师云芳说的在理，她是在秉公执法，就算到了圣上那里，师云芳也是在理。
三人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于连城在一旁小声提示道：
“要不先确认下，那张禁水符是不是这小子画的？”
“是我画的。”
卫进天还没问，宋谦率先答道。
“你还能在画一张吗？”卫进天问道。
“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宋谦道。
“让她放了你？”卫进天问道。
“不错！”宋谦道。
“看来现在陷入了僵局。”秦世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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