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验收
这几天，宋谦每天以10张左右的速度，制作禁水符。
其实有系统在手，宋谦速度能提高到20张，甚至30张每天。
但是宋谦并没有提高制作符箓的速度。
毕竟人家给了50万两银子，这么一大笔巨款，多花些时间也能让人家觉得物有所值。
宋谦在贡院时，碰到好几次师云芳。
不过这女捕快并不友善，每次见到宋谦，都是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吃了他的模样。
宋谦也不当回事，每次都是笑嘻嘻地喊人家美女，而且还死皮赖脸地问人家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呗！搞得师云芳越发讨厌他。
后来师云芳发现这家伙好像是故意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目的当然是为了气自己。
让一个犯人堂而皇之地逃脱了法律的制裁，也就算了。
这家伙居然还敢在自己面前嘚瑟？！
师云芳越想越生气，却又无可奈何。
而且由于宋谦这件事，师云芳和严易松的关系搞得有点僵。
虽然严伯伯表现的好像并不在乎，但在众人面前拒绝了他的要求，师云芳已经有点不敢面对他了。
既然这里的事情搞得一团糟，师云芳决定回京城。
东海那个项目师云芳也不打算参加了。
正当师云芳收拾东西准备走时，父亲的信到了。
信中父亲要求自己必须跟着严伯伯一起前往东海，而且父亲还提到了《不死真经》。
《不死真经》相传是宏愿法师修炼的秘术。宏愿法师是近三百年来，唯一一个得道成仙的修士。三百年前，法力高深的宏愿法师曾前往东海蓬莱仙山，寻找列仙遗迹，并在东海某个小岛开始苦修。一百年后，曾有渔夫看见驾鹤而去的仙人，有人猜测这就是当年的宏愿法师。
不过由于时间太过遥远，大多数人把这些当做聊天解闷的故事，没人会认为它是真的。
师云芳想了想，既然朝廷决定前往东海寻找《不死真经》，定然是有十足确定的消息。
圣上恩准卫进天去东海打捞无名神剑，想必真正的目的其实是为了《不死真经》。
出发前父亲说让自己跟着严伯伯去东海历练，实则也是为了《不死真经》。
这传说中的修仙秘术，师云芳觉得很不靠谱，但还是决定前往东海。
万一是真的？
长生不老，不死金身。
这可是人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
今天是禁水符验收的日子。
庭湖中央的一座大船上，卫进天、秦世民、于连城、严易松、宋谦和师云芳六人坐在船头。
师云芳本不想来的，她是被严易松强行拉来的。
严伯伯还告诉她，要和宋谦搞好关系，说这人今后可能是朝廷的栋梁之才。
师云芳当时听完，气得七窍生烟。
一个不遵守国家法度的人，居然能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
“小芳，你觉得朝廷制定律法，是为了什么？”
严易松见师云芳一根筋，想要点拨于她。
“当然是为了公平和秩序。”师云芳毫不犹豫地说道。
“小芳啊！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能有这样的想法，算是个好孩子。但是你现在已经进入官场，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个世界并不是一个理想的世界，朝廷制定律法，只为秩序，没有公平。若是要公平，平民见到当官的为什么要下跪？百姓自己种田为何要交赋税？为何官宦子弟可以免兵役徭役……”严易松语重心长地说道。
师云芳听后沉默了。
“小芳，我告诉你这些，是让你明白一些事情，这样你以后的路可以走的更顺些。规则从来都是强者制定，来束缚弱者的。”
“那忠孝仁义呢？”师云芳道。
“忠孝仁义？呵呵……”严易松冷笑，“若是昏君，你会忠于他吗？若父母不疼爱自己的孩子，你会孝顺吗？至于仁和义，我从来没见过这两种东西。”
……
太阳刚升起不久，夏日的酷热在悄然酝酿。
微风吹过湖面，掀起一阵阵涟漪。
远处的渔夫已经撒网，鱼鹰在湖面划开一道裂缝。
船头的长桌上，卫进天一个人坐在对面，严易松站在栏杆边看着湖光水色，秦世民和于连城并肩坐在一起，接着便是宋谦则是和师云芳。
师云芳看了一眼宋谦，嫌弃地转过头去。
她看着不远处的严易松，昨天那番话若是别人说出来，师云芳不会觉得有多震撼。但是从严伯伯嘴里说出来，确实让她很震惊。
在师云芳眼里，严伯伯是个和蔼可亲的人，总是一副儒雅、待人亲和的态度。这跟父亲的性情决然相反。
小时候严伯伯经常来家里和父亲喝酒，每次来的时候，都会给自己带些小礼物。不是吃的，就是一些小玩意。而且严伯伯很喜欢抱自己，捏她的小脸蛋。而印象中的父亲，好像从来没抱过自己。父亲好像是个严肃的人，不善于表达。
一个如此和蔼可亲的人，看待世界却是如此悲观的态度。
这让师云芳大受震撼。
师云芳的心变得有些冰冷，她理解不了父亲，现在就连严伯伯也理解不了。
……
卫进天清点着手中的符箓，105张符箓，他每一张都仔细看过。
秦世民和于连城提议帮他把把关，不过被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这两个老家伙整天往宋谦那里跑，是个人都觉得他们跟宋谦的关系不一般。
下面的人还传言，这两个老家伙想老牛吃嫩草，跟宋谦各有一腿。
当然，卫进天知道这是谣言，这两个老家伙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他很清楚。
半个时辰后，卫进天把所有的符箓都一一看过之后，将它分成两份。
一份大的留给自己，另一份小的，递给师云芳。
秦世民和于连城相视一笑，这卫进天倒是精的很。
这里和宋谦关系差的只有师云芳一人，不会帮着他。
“你挑两张，挑一张你认为最差的，再挑一张你认为最好的。”卫进天对师云芳说道。
师云芳愣了下，挑最差的她能理解，挑最好的就让她无法理解了。
“这是这两位符箓大师说的，说我们外行人不懂符箓，你觉得最好的符箓，在内行人眼看来也许是最差的。”卫进天白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秦世民和于连城，解释道。
师云芳点点头，开始挑选符箓。
“卫老，五张禁水符，几张通过了算是验收通过？”于连城问道。
他知道符师制作的符箓质量有起伏，不可能每张符箓都能达到一样的水准。
“当然是五张全部通过了才算。”卫进天道。
“卫社，天下可没有这么牛逼的符师，能保证每张符箓的质量。”秦世民道。
“朝廷花了这么多钱，就能提出这么高的要求。”卫进天丝毫不退让。
秦世民和于连城看了宋谦一眼。
“没事，若是有一张符箓不达标，50万两银子我分文不要。”宋谦淡淡说道。
秦世民和于连城有些震惊，不过早已习惯。
这小子似乎不遵守符箓之术的常理，别人费尽心机也制不出来的完美符箓，他能轻易做到，而且张张如此。
师云芳看着手中的符箓，每张的图案一模一样，根本看不出区别，跟别提优劣了。
宋谦似乎看出她的囧境，在一旁提醒道：
“你若是看不出来，在心里默念两个数字，然后按照这两个数字的顺序，找出两张符箓。”
“要你管！”
师云芳白了他一眼，然后在心里想了两个数字。
十五，二十七。
师云芳数着符箓，两张符箓被她选了出来，然后交给卫老。
卫老看了一眼那两张符箓，然后将它和自己挑出的三张放在一起，交给旁边一人，并说道：
“今天的试验，禁水符的效果不消，就不许上来。”
“卫社的意思是测到底？”
卫进天点点头。
“这个恐怕……”那人有些为难。
“怎么了，有什么难处吗？”卫进天皱眉问道。
“卫老，这湖底的水很冷的，而且暗无天日。上次试验的小伙子，上来后就大病一场了。我怕待长了，他们受不了。”那人解释道。
“这点苦都受不了，你是想让我亲自上场吗？”卫进天的眉头弯成90度。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那人吓得慌张跪下。
严易松见状赶紧走过来打圆场。
“你让测试的兄弟多穿点衣服，吃饱饭，再喝点酒。”
“是！是……”那人听后，退了下去。
很快，五位年轻力壮的修士，穿着厚厚的衣服，下水了。
五个记录员开始报数。
“10、20、30……160、161、162……200、201、202……”
最后数字达到246尺。
这是众人事先知道的。
大船所停的位置，是庭湖最深的地方。
这是卫进天的要求。
246尺，比那天的记录还深10尺。
众人到不觉得意外，宋谦脸上的神情也很平静。
……
时间缓缓的流逝，天气也开始变得燥热起来。
两个时辰过去了，试验依然没结束。
众人开始在船上吃中午。
三个时辰后，试验依旧，五个修士没有一个人起来。
秦世民和于连城开始变得有些烦躁。
船上并不凉快，下午的太阳也异常火辣。
两人建议结束试验，三个时辰已经足够了，没必要继续下去。
但是卫进天不为所动。
四个时辰时，太阳已经向西沉去，但是试验依旧没有结束。
对于这个记录，于连城和秦世民的震惊自不必说。
他们是符箓大师，原先觉得三个时辰是完美符箓的极限。
但是没想到，宋谦今天创造了四个时辰的惊人记录。
这个……有点过于离谱了！
而且记录仍在增加，看不到丝毫结束的迹象。
秦世民和于连城相视一眼，他们同时看了一眼宋谦。
两人内心同时冒出一个念头：
符箓之术，会因为眼前这个年轻人，在这个时代重新绽放出璀璨的光芒！
其实有系统在手，宋谦速度能提高到20张，甚至30张每天。
但是宋谦并没有提高制作符箓的速度。
毕竟人家给了50万两银子，这么一大笔巨款，多花些时间也能让人家觉得物有所值。
宋谦在贡院时，碰到好几次师云芳。
不过这女捕快并不友善，每次见到宋谦，都是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吃了他的模样。
宋谦也不当回事，每次都是笑嘻嘻地喊人家美女，而且还死皮赖脸地问人家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呗！搞得师云芳越发讨厌他。
后来师云芳发现这家伙好像是故意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目的当然是为了气自己。
让一个犯人堂而皇之地逃脱了法律的制裁，也就算了。
这家伙居然还敢在自己面前嘚瑟？！
师云芳越想越生气，却又无可奈何。
而且由于宋谦这件事，师云芳和严易松的关系搞得有点僵。
虽然严伯伯表现的好像并不在乎，但在众人面前拒绝了他的要求，师云芳已经有点不敢面对他了。
既然这里的事情搞得一团糟，师云芳决定回京城。
东海那个项目师云芳也不打算参加了。
正当师云芳收拾东西准备走时，父亲的信到了。
信中父亲要求自己必须跟着严伯伯一起前往东海，而且父亲还提到了《不死真经》。
《不死真经》相传是宏愿法师修炼的秘术。宏愿法师是近三百年来，唯一一个得道成仙的修士。三百年前，法力高深的宏愿法师曾前往东海蓬莱仙山，寻找列仙遗迹，并在东海某个小岛开始苦修。一百年后，曾有渔夫看见驾鹤而去的仙人，有人猜测这就是当年的宏愿法师。
不过由于时间太过遥远，大多数人把这些当做聊天解闷的故事，没人会认为它是真的。
师云芳想了想，既然朝廷决定前往东海寻找《不死真经》，定然是有十足确定的消息。
圣上恩准卫进天去东海打捞无名神剑，想必真正的目的其实是为了《不死真经》。
出发前父亲说让自己跟着严伯伯去东海历练，实则也是为了《不死真经》。
这传说中的修仙秘术，师云芳觉得很不靠谱，但还是决定前往东海。
万一是真的？
长生不老，不死金身。
这可是人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
今天是禁水符验收的日子。
庭湖中央的一座大船上，卫进天、秦世民、于连城、严易松、宋谦和师云芳六人坐在船头。
师云芳本不想来的，她是被严易松强行拉来的。
严伯伯还告诉她，要和宋谦搞好关系，说这人今后可能是朝廷的栋梁之才。
师云芳当时听完，气得七窍生烟。
一个不遵守国家法度的人，居然能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
“小芳，你觉得朝廷制定律法，是为了什么？”
严易松见师云芳一根筋，想要点拨于她。
“当然是为了公平和秩序。”师云芳毫不犹豫地说道。
“小芳啊！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能有这样的想法，算是个好孩子。但是你现在已经进入官场，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个世界并不是一个理想的世界，朝廷制定律法，只为秩序，没有公平。若是要公平，平民见到当官的为什么要下跪？百姓自己种田为何要交赋税？为何官宦子弟可以免兵役徭役……”严易松语重心长地说道。
师云芳听后沉默了。
“小芳，我告诉你这些，是让你明白一些事情，这样你以后的路可以走的更顺些。规则从来都是强者制定，来束缚弱者的。”
“那忠孝仁义呢？”师云芳道。
“忠孝仁义？呵呵……”严易松冷笑，“若是昏君，你会忠于他吗？若父母不疼爱自己的孩子，你会孝顺吗？至于仁和义，我从来没见过这两种东西。”
……
太阳刚升起不久，夏日的酷热在悄然酝酿。
微风吹过湖面，掀起一阵阵涟漪。
远处的渔夫已经撒网，鱼鹰在湖面划开一道裂缝。
船头的长桌上，卫进天一个人坐在对面，严易松站在栏杆边看着湖光水色，秦世民和于连城并肩坐在一起，接着便是宋谦则是和师云芳。
师云芳看了一眼宋谦，嫌弃地转过头去。
她看着不远处的严易松，昨天那番话若是别人说出来，师云芳不会觉得有多震撼。但是从严伯伯嘴里说出来，确实让她很震惊。
在师云芳眼里，严伯伯是个和蔼可亲的人，总是一副儒雅、待人亲和的态度。这跟父亲的性情决然相反。
小时候严伯伯经常来家里和父亲喝酒，每次来的时候，都会给自己带些小礼物。不是吃的，就是一些小玩意。而且严伯伯很喜欢抱自己，捏她的小脸蛋。而印象中的父亲，好像从来没抱过自己。父亲好像是个严肃的人，不善于表达。
一个如此和蔼可亲的人，看待世界却是如此悲观的态度。
这让师云芳大受震撼。
师云芳的心变得有些冰冷，她理解不了父亲，现在就连严伯伯也理解不了。
……
卫进天清点着手中的符箓，105张符箓，他每一张都仔细看过。
秦世民和于连城提议帮他把把关，不过被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这两个老家伙整天往宋谦那里跑，是个人都觉得他们跟宋谦的关系不一般。
下面的人还传言，这两个老家伙想老牛吃嫩草，跟宋谦各有一腿。
当然，卫进天知道这是谣言，这两个老家伙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他很清楚。
半个时辰后，卫进天把所有的符箓都一一看过之后，将它分成两份。
一份大的留给自己，另一份小的，递给师云芳。
秦世民和于连城相视一笑，这卫进天倒是精的很。
这里和宋谦关系差的只有师云芳一人，不会帮着他。
“你挑两张，挑一张你认为最差的，再挑一张你认为最好的。”卫进天对师云芳说道。
师云芳愣了下，挑最差的她能理解，挑最好的就让她无法理解了。
“这是这两位符箓大师说的，说我们外行人不懂符箓，你觉得最好的符箓，在内行人眼看来也许是最差的。”卫进天白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秦世民和于连城，解释道。
师云芳点点头，开始挑选符箓。
“卫老，五张禁水符，几张通过了算是验收通过？”于连城问道。
他知道符师制作的符箓质量有起伏，不可能每张符箓都能达到一样的水准。
“当然是五张全部通过了才算。”卫进天道。
“卫社，天下可没有这么牛逼的符师，能保证每张符箓的质量。”秦世民道。
“朝廷花了这么多钱，就能提出这么高的要求。”卫进天丝毫不退让。
秦世民和于连城看了宋谦一眼。
“没事，若是有一张符箓不达标，50万两银子我分文不要。”宋谦淡淡说道。
秦世民和于连城有些震惊，不过早已习惯。
这小子似乎不遵守符箓之术的常理，别人费尽心机也制不出来的完美符箓，他能轻易做到，而且张张如此。
师云芳看着手中的符箓，每张的图案一模一样，根本看不出区别，跟别提优劣了。
宋谦似乎看出她的囧境，在一旁提醒道：
“你若是看不出来，在心里默念两个数字，然后按照这两个数字的顺序，找出两张符箓。”
“要你管！”
师云芳白了他一眼，然后在心里想了两个数字。
十五，二十七。
师云芳数着符箓，两张符箓被她选了出来，然后交给卫老。
卫老看了一眼那两张符箓，然后将它和自己挑出的三张放在一起，交给旁边一人，并说道：
“今天的试验，禁水符的效果不消，就不许上来。”
“卫社的意思是测到底？”
卫进天点点头。
“这个恐怕……”那人有些为难。
“怎么了，有什么难处吗？”卫进天皱眉问道。
“卫老，这湖底的水很冷的，而且暗无天日。上次试验的小伙子，上来后就大病一场了。我怕待长了，他们受不了。”那人解释道。
“这点苦都受不了，你是想让我亲自上场吗？”卫进天的眉头弯成90度。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那人吓得慌张跪下。
严易松见状赶紧走过来打圆场。
“你让测试的兄弟多穿点衣服，吃饱饭，再喝点酒。”
“是！是……”那人听后，退了下去。
很快，五位年轻力壮的修士，穿着厚厚的衣服，下水了。
五个记录员开始报数。
“10、20、30……160、161、162……200、201、202……”
最后数字达到246尺。
这是众人事先知道的。
大船所停的位置，是庭湖最深的地方。
这是卫进天的要求。
246尺，比那天的记录还深10尺。
众人到不觉得意外，宋谦脸上的神情也很平静。
……
时间缓缓的流逝，天气也开始变得燥热起来。
两个时辰过去了，试验依然没结束。
众人开始在船上吃中午。
三个时辰后，试验依旧，五个修士没有一个人起来。
秦世民和于连城开始变得有些烦躁。
船上并不凉快，下午的太阳也异常火辣。
两人建议结束试验，三个时辰已经足够了，没必要继续下去。
但是卫进天不为所动。
四个时辰时，太阳已经向西沉去，但是试验依旧没有结束。
对于这个记录，于连城和秦世民的震惊自不必说。
他们是符箓大师，原先觉得三个时辰是完美符箓的极限。
但是没想到，宋谦今天创造了四个时辰的惊人记录。
这个……有点过于离谱了！
而且记录仍在增加，看不到丝毫结束的迹象。
秦世民和于连城相视一眼，他们同时看了一眼宋谦。
两人内心同时冒出一个念头：
符箓之术，会因为眼前这个年轻人，在这个时代重新绽放出璀璨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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