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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七章 刘光天两兄弟偷懒

    大院的雪清理干净时,是上午十一点多钟。

    太阳有了些许暖意,但空气依旧是又干又冷。

    徐鸿志今儿算是立功了,在大院里,不但将自家以及二叔、三叔的房子屋顶雪全都扫掉。

    而且,中院傻柱屋顶上的积雪,也用扫帚沿着屋顶斜坡上的瓦片,顺着屋檐扫落下去。

    不过贾家跟易中海家的屋顶,他是没上去。

    一双小手冻的发红,脸蛋也被风吹的红扑扑的。

    人倒是格外精神,额头也冒出热汗,捏着扫帚,一走下梯子,撒腿就跑进傻柱屋里,蹲在火炉跟前,不断烤火暖和。

    傻柱站在屋外,准备跟着徐庆和爱国,丰铭以及易中海上大院外的胡同,临出中院前,从身上摸出三颗水果糖,扭头扔给在他屋里的徐鸿志道:

    “小子,今儿表现不错,叔给你糖吃!”

    徐鸿志拧转身子,忙把飞向面前的水果糖接住,冻红的脸颊露出笑容。

    “何叔,谢谢您!”

    傻柱闻声呲牙笑了笑,抬手一摆,“好好在我屋里歇着,炉子的火不旺了,你自个拿火钳子夹煤球填进去,我跟你爸还有你二叔他们去胡同了。”

    徐鸿志点点头,一边关上屋门,一边朝炉子走去,同时迫不及待的将刚得的水果糖剥开糖纸,扔进嘴里,品尝着甜丝丝的糖果,满心欢喜。

    两个多小时的清雪,把他可谓是累坏了。

    爬梯子上屋顶,即是在高空干活,还又要被冷风吹,更得小心。

    徐鸿志才十一岁多,倒是不恐高。

    可年纪小,再加上一直站在屋顶上,心里难免有些害怕。

    好在从前年开始,每年下雪,上屋顶清扫的任务都是他干。

    两三年锻炼下来,有了些经验,倒也不至于说像第一次上屋顶时那般紧张忐忑。

    烤了半响火后,就走出傻柱屋,将屋门闭上,然后拎起扫帚,攥着剩余的两颗水果糖,跑回后院自家屋里,准备分给堂弟鸿福和妹妹巧馨。

    屋里两位老人,看到太孙子回来,心疼坏了。

    小家伙上屋顶扫雪,他们是知道的,瞧见太孙子冻的缩手缩脚,忙喊到身边,用自己枯瘦的双手给暖着。

    徐鸿福和徐巧馨搂着猫,呆在屋里一直陪着太爷爷跟太奶奶,看到哥哥回来,俩小不点把胖的跟板凳大小的肥猫小灰一丢,凑到徐鸿志身边,嗅到水果糖的甜味,嘤嘤地道:

    “哥哥,我也要吃糖。”

    徐鸿志把右手一展,露出手心的糖果,让弟弟妹妹自个拿。

    屋里炕上还热着,秀娟搂着怀里刚喝完奶粉的儿子,看着三个侄子、侄女趴在炕上,双脚揣到被褥下面,吃着糖,脸上开心不已,情不自禁地微微一笑。

    刘爱倩在学着纳鞋底,这种针线活,她在娘家时很少做。

    毕竟她父母都是***,从小家境就比普通家户要强不少。

    但嫁给爱国后,针线活比起出嫁前,却勤了不少。

    缝补衣服,这种活儿,倒是打小就会,但纳鞋底这种耗费时间,精力的,是没怎么做过。

    倒是经常见别人做,瞧着没啥,但真动起手来,才知道,并不轻松。

    她为了亲手给儿子鸿福纳双棉鞋,十月初的时候就着手准备起来。

    直到现在,仍连一只鞋子都还没做成。

    唐秀娟也不太会,她父母虽不是***,但在国外生活多年,鞋子什么的,都是买的穿,她动手能力倒是不弱,可做鞋子这种活儿,事实上,连爱倩都比不上。

    爱倩总归从小在国内长大。

    而唐秀娟,十几岁才从国外回来。

    此时看到嫂子爱倩纳的辛苦不已,唐秀娟打算明年给自个孩子做虎头鞋的想法,顿时烟消云散。

    “嫂子,您算做了,我瞅着都替您揪心,这么久没成,还不如咱俩下午上街去百货大楼那边,买一双现成的给鸿福穿。”

    刘爱倩停下手中的针线,将低着的头抬起,把静红送她的塑料发箍重新戴了一下,笑着道:

    “秀娟,你不懂,自己做的鞋子,跟外面买的,意义不一样。”

    唐秀娟身子怔了怔,眉头微微蹙起。

    刘爱倩朝自个儿子和侄子鸿志,侄女巧馨,望了一眼,双手继续纳起鞋底道:

    “纳鞋底是个慢活儿,急不得,我不像咱大嫂静红,她纳鞋底手熟,织毛衣,围巾,手套也厉害,白天上班,晚上回来,抽空十天半个月就能做好。

    我不行,你瞧瞧,这鞋底我就按照咱奶奶和冯婶说的,弄了几层,有顶针和锥子辅助,结果还是这么慢。”

    唐秀娟捏着针线盒里多余的顶针,瞅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凹陷小圆点,捏起在手中看着道:

    “嫂子,这东西谁发明的啊,跟国外的戒指差不多,瞧着蛮好看的。”

    刘爱倩纳着鞋底道:“我也不知道,不过确实挺像戒指的。”

    冯婶从隔壁小屋抱着两位老人需要洗的衣服,坐在炉子跟前,把炉盖上坐的烧水壶内的温水倒进洗衣盆,接茬道:

    “顶针啊,别说你们,我都不知道是谁弄出来的,我小的时候,我姥姥就使唤它做鞋子,反正好几百年前就有了。”

    唐秀娟和刘爱倩俩人与冯婶在屋里陪着爷爷奶奶,照看孩子聊着天。

    屋外大院胡同里。

    爱国与丰铭,跟着大哥与大院其他男的,一起铲雪。

    这种重体力活,院里女的一般不参与。

    这算是大院里,这么多年来,默然形成的规矩。

    除非雪特别大,或者街道办下了死命令,要在特定时间,必须把雪清理完。

    否则扫雪这件事上,能看到的只有捏铁锹和铁锨的大老爷们。

    一大爷跟二大爷,三大爷,三人带着阎解成,棒梗从大院正门口开始铲雪。

    徐庆带着二弟,三弟,与傻柱,许大茂在胡同口铲。

    刘光天和刘光福偷女干耍滑,两个人捏着铁锨站在中间,磨洋工。

    棒梗没跟着学,秦淮茹对他是千叮咛万嘱托。学谁都别学刘光天雨刘光福。

    棒梗以前很叛逆,但下乡插队几年,罪没少受,活儿没少干,吃过苦,心性成熟不少,知道自个母亲说的话是有道理的。

    毕竟大院里,当他叔叔辈的人中,谁家日子好,谁家日子差,他住在大院里,瞧的见。

    刘光天和刘光福日子过的紧巴巴的,三天两头,就带着孩子媳妇上父母家蹭饭。

    棒梗如今在后院老太太的小屋独自住,时不时就能看到。

    至于他们两家屋里有啥家具,棒梗虽说几乎不过去,可也清楚,带电的除了电灯泡和手电筒,就只有收音机。

    连缝纫机都没有一架。

    而同样住在后院的徐庆和爱国,丰铭,屋里家用电器,是大院最多的。

    许大茂屋里也不少,阎解成家则跟刘光天两兄弟差不多。

    但大件上,要多出一架缝纫机来。

    如果给大院现今他叔叔辈的众人排个顺序。

    棒梗觉得,第一梯队,只能是徐庆和爱国,丰铭。

    第二梯队:许大茂

    第三梯队:傻柱。

    第四梯队;阎解成。

    最后的便就是刘光天跟刘光福了。

    至于他要跟谁学,自是日子过的最好的人。

    棒梗抬头看了站在胡同中间的刘光天和刘光福俩兄弟一眼后,埋头随着易中海,双手捏铁锨把雪不断往前铲。

    阎解成在一旁早注意到了耍心眼的刘光天和刘光福二人,心思一动,迈步拎着铁锨就朝胡同中间过去。

    阎埠贵见状,沉着脸没吭声。

    他当老子的,哪能不知道儿子心里那点小九九。

    只是儿大不由爹。

    再加上,他从小没管教好,四个子女,没一个听话,孝顺。

    阎解成要过去偷懒,他这个老子,除了干瞪眼,没任何办法。

    易中海眼皮一抬,瞅见了,嘴角微微动了动,但什么都没说。

    说啥?

    作为大院一大爷,以前挺风光,院里大事小事,跟刘海中,阎埠贵,说了算。

    可现在,他们早已不似当年。

    大院众人虽然一如既往的尊称他们一声大爷,可不再是因为他们在院里有威望,能平事。

    而是仅仅看在他们辈分高的份上。

    毕竟如今,威望高的,是既不当官,也在大院不当管事的徐庆。

    阎埠贵都管不了自个儿子。

    他一个上年纪的老头,何必没事找事,惹人嫌。

    一旁的刘海中,其实也看到阎解成朝他的俩儿子跟前过去。

    眼神一瞥,默不作声。

    他家俩小子就在胡同中间,半天时间没铲几下雪,阎解成要过去,阎埠贵跟易中海啥都没说,他也就任由其过去。

    反正胡同的雪,铲完就行。

    只不过,胡同口,傻柱看到阎解成跟刘光天俩兄弟都在偷懒,当即厉声喊道:

    “嘛呢?阎解成,刘光天,刘光福,你们仨儿,什么意思?”

    傻柱喊着,把手里铁锹咣当一踢,梗起脖子道:

    “你们三个不想铲雪,就别在胡同丢人现眼,这么半响,都没小孩撒尿化的雪多,赶紧回院里跟你们媳妇呆着去,像个娘们似的,出来干啥?!”

    傻柱损完,许大茂直接把铁锨一撂,瞪大眼睛望向阎解成三人,伸手掏出烟,递给徐庆和丰铭,朝傻柱看了两眼,不情愿地丢了一根道:

    “爱国,歇会,胡同大家伙儿都走,有人不想好好铲雪,咱们也歇着。”

    许大茂说完,高声喊道: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和棒梗也歇会。”

    胡同中间,刘光天俩兄弟看到阎解成一来,搞得他俩瞬间成了众矢之的,怒瞪双眼,低声埋怨道:

    “阎解成,谁让你过来的?看你干的好事。”

    “怪我?”阎解成对刘光天与刘光福嗤之以鼻,不屑道,“你们俩站在中间不铲雪,也好意思?!

    我过来是替一大爷和你爸监督你俩的。”

    刘光天身子一歪,斜眼瞧向阎解成,嘬着牙花子道:

    “阎解成,你赶紧一边去,少在我面前晃荡,我爸跟一大爷能让你过来,骗鬼呢?!”

    阎解成见刘光天不信,懒得再找借口,转身倚在墙上,摸出烟,叼在嘴角,掏出打火机点着,自顾自地抽起来。

    刘光天扭头朝胡同口抽烟的徐庆、爱国,丰铭,傻柱,许大茂看去。

    回头又向大院正门口望了望,

    心里对阎解成那叫一个恨。

    他和刘光福老半天都没铲雪,见此时众人都抽起烟,歇了下来,只好攥起铁锨,铲起脚底的雪。

    十二点一十左右,胡同的雪铲净了。

    堆了六小堆,紧贴墙根。

    在太阳的照耀下,渐渐开始消融起来。

    徐庆带着二弟,三弟,与傻柱,许大茂各自拿着自家工具,和易中海他们返回大院。

    刘光天和刘光福没着急回院里,等其余人都走后,才慢吞吞的拎着铁锨进了前院。

    前院里,阎解成拍掉铁锨上残留的雪,立在屋门口,朝刘光天哼声道:

    “前几天晚上,你上我家门外找我啥事?”

    刘光天扭头白了阎解成一眼,冷声道:

    “喂狗!”

    “刘光天,你小子怎么说话的?”阎解成冒火起来,怒目圆睁,脸色骤变“你今天把话跟我说清楚,谁他妈的是狗?”

    “你说呢?”刘光天冷冷回呛一句,扛起肩上的铁锨就朝后院走。

    刘光福跟在一旁,不言不语。

    于莉从屋里冲出,望向刘光天俩兄弟的背影,尖声嚷道:

    “刘光天,有本事,你以后出门上班,别从我们前院过,什么人嘛!”

    于莉扯着嗓子一通数落。

    徐庆回到后院,休息一阵后,推摩托经过前院,于莉还在厉声斥责。

    不过,他没心思听,也没想问怎么回事。

    大院和胡同的雪,都清理完了,他得去郊外肉联厂,哪有功夫理会于莉两口子和刘光天之间的事情。

    再说,他们之间有啥过节,那也是他们的事情。

    徐庆没闲心,操心他们的破事。

    一进胡同,徐庆跨坐在摩托车上,发动着,骑到胡同口,车头一扭,拐上大街,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就直奔城外出去。

    中午了,气温渐渐回暖了些,使得城外路面被来往的汽车和驴车,自行车,以及行人踩踏的泥泞不堪。

    徐庆没骑的很快,但裤腿上,依然落满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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