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好奇
林衡回到一零酒吧的时候，赵随正拿着个笔记本电脑跟李博玉拌嘴，其他几个人凑了桌斗地主。
看到林衡进来，赵随眼睛放光，他把电脑放在沙发前的玻璃矮桌上，对着林衡笑得特别意味深长。
林衡随手将大衣脱下，放到赵随对面的沙发靠背上，顺势坐下，抬头睨了赵随一眼。
赵随“嘿嘿”的笑了几声，将笔记本电脑转了个圈面向林衡，随即走到对面，坐在沙发扶手上，盯着他眼冒贼光。
李博玉在对面扶着头不忍直视。
林衡扫了一眼电脑屏幕上还空着许多的表格，偏了偏头看向赵随，开口道：“怎么？”
赵随搓了搓手，欲言又止地开口：“衡啊，这......你高中表白过她？”
“她”是谁，不言而喻。
“嗯？”林衡抬了抬眼，随即有些了然地把目光转向一边的李博玉，“记性不错。”
“咳，”李博玉满不在乎地一笑，“谢谢。”
“哎你别打岔，”赵随不满的往前凑了凑，差点一头栽到沙发上，他连忙把住扶手坐正身子，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惊讶，“所以是真的啊。”
“嗯。”林衡往旁边挪了挪，没什么情绪地开口。
赵随得到承认，彻底呆了：“我去，不是吧，你怎么看上她的？”
林衡往后靠了靠，抬头看向他，饶有兴趣地开口：“她怎么？”
赵随莫名看出了些笑里藏刀的意味。
“额...”他不自主地咽了咽口水，随即乖巧地笑道，“没怎么，我就是...对老师的阴影，你懂吧？”
尾音带着强烈寻求肯定的意思，毕竟他知道林衡高中以前也属于经常被老师批评的那种。
林衡没理他，俯身拿起电脑，浏览了一遍屏幕上的文件，对着赵随开口道：“这是她让你准备的那份？”
“对。”听到他的询问，赵随的声音瞬间变得有气无力的。
林衡食指敲着键盘边，回想起几个人刚才的对话，想了想，随即开口道：“明早七点之前，发给我，我帮你先看一遍。”
赵随听到这句话，眼睛瞬间冒了光，跟死而复生了一样，从扶手处跳下去，不可置信地看着林衡。
“我没听错吧？衡啊，你要不再说一次？“
林衡抬眼看着他没说话，李博玉在对面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
“我去，哥，衡哥，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赵随说着，就要扑上去给他一个拥抱。
李博玉及时地从后面拽着他的领子把他拉回来，无语地开口道：“得了，他又不是为了你，你还是去感谢感谢你那催命的吧。”
赵随坐回沙发上，经李博玉这么一说，他才反应过来。
对哦，衡哥先给他检查一遍，那黎湘语的工作量就少了很多。
虽然他觉得黎湘语还是会跟他要他没被改过的那份，那样看来她工作量也没怎么少。
但是赵随不敢说。
林衡肯定需要的是一个跟人家说话的机会，他只不过是个借口。但是为了兄弟，他得学会牺牲自己。
赵随想着，有些忍辱负重的闭上眼，在心里为自己默默鼓掌。
他睁开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向对面捧着电脑的林衡，凑到李博玉耳边悄悄说：“哎，你说，蒋宇阳知不知道这件事？”
李博玉也压低了声音：“什么？“他最开始有些茫然，随即反应过来，“表白？那他知道的比我多多了。”
“为啥？”赵随有些疑惑，“就凭他俩高二就认识了？“
“有这么一部分原因吧，“李博玉思索着，“还有，我记得高中的时候，莫聆月和黎湘语关系不错。”
“哦——”赵随恍然大悟地开口，他点了点头，“那就对了。”
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哎不对啊，那老蒋知道衡哥喜欢黎湘语，怎么不从他老婆那多打听点情报？”
李博玉默了默，拿出手机给蒋宇阳发了条消息。
“那谁知道？莫聆月大学又跟他不在一个地方，两个人一个周就见那么一次，结果老蒋成天去打听别人消息，他有毛病？”
他顿了顿，轻微地皱起眉头，接着道：“而且黎湘语也不喜欢他，莫聆月干嘛跟林衡串通一气？“
“为了她闺蜜的爱情啊！“赵随的语气很是理所当然。
李博玉脸上浮现出明显的无语：“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能搞事？“
“那莫聆月肯定能啊。“
“......”李博玉竟然没办法反驳。
他没理赵随，低头回蒋宇阳的消息。
“啧啧啧，”赵随回想着晚上的事，一脸被爱情秀到了的感觉，“他这是...余情未了啊，“
“牛逼。”
***
黎湘语回到家里，给猫换了猫砂和水，打开微信给霍梨说了送猫的事情。
那边大概在忙，也没问她具体是谁。
霍梨【OK】
霍梨【帮我谢谢你朋友，等我回去给人家带本手册】
霍梨【要是新手的话，你等我回去了再送】
霍梨【太小了有点麻烦】
黎湘语回了个好，点出去看发疯的莫聆月给她发的二十多条毫无营养的消息。
她回了个省略号，换了个睡衣后，趴在床上直接一个视频打过去。
“嘟.....小仙女小仙女小仙女......”搞怪的手机铃响了两声，视频被接通。
黎湘语看着对面敷着面膜的“小仙女”，刚想调侃两句，就被她的连珠炮堵了回去。
“我去，你遇见林衡了？是我认识那个吗？你俩干嘛了怎么后来没理我？你是不爱我了还是看上他了！！！”
她语速又快又急，根本就没给人喘息的机会。
黎湘语静默了一下，盯着屏幕中莫聆月那张脸，忽然开口道：“你左下角没铺好。”
“这是重点吗？！”莫聆月胡乱的把面膜铺好，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有些贼兮兮地笑出来：“你俩刚干嘛了？他不会是......想和你再续前缘吧？”
“没有。”黎湘语没什么表情。
“哦，那你想和他再续前缘？”
“什么玩意，”黎湘语笑出来：“我哪来的前缘？”
“你不是之前也喜欢过他吗？”莫聆月疑惑，随即有些愤愤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就这么个破事你还想瞒我？你有没有心？”
黎湘语完全习惯她带着做作的说话语气，平淡地瞎扯：“不是，我怕太破了吓着你。”
“......”莫聆月很无语的闭上了嘴，随即破罐子破摔着又把话题扯了回来：“哎呀无所谓，就是说吧，这好几年过去了，如今故人重逢，他要是心里还有你，那......啧啧啧，有什么感想啊”
“那他还，挺牛逼的。”黎湘语想了想，很是认真的评价到。
废话，两个人没见的这七八年都有她活得三分之一那么长了，黎湘语觉得自己还没厉害到让人念念不忘这么长时间的程度。
“......”莫聆月默了默，随即清了清嗓子：“如果一个男的真的能对一个女人念念不忘这么多年，那么，只有两种可能。”
黎湘语没什么兴趣地看着她。
“第一，她是这个男的的白月光；第二...”
“他是个变态。”黎湘语面无表情地打岔。
“...”莫聆月沉寂，随即缓缓给她竖起一个大拇指，“湘湘，你放心，我孩子结婚之前你要是谈恋爱了，我一定把那个假的你杀了给你报仇。”
“谢谢你。”黎湘语换了只手拿手机，很真诚的说。
她看着屏幕里莫聆月无语的脸，转了个话题，“先别说我了，你和蒋宇阳什么时候办婚礼？”
莫聆月的脸瞬间就红了，黎湘语觉得有些好笑，明明从高中就开始谈的恋爱，现在说起这种话题来莫聆月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
她没拿手机的手捂住脸，有些慌乱地开口道：“哎呀，那个...快了嘛！反正你等我试婚服的消息就——唉不对，你别转移话题！”
莫聆月急地直接坐起来，看着镜头对面的黎湘语：“湘湘，你是个成年人了知道吗？你是25不是15，现在跟你高考的时候不一样，你该松的时候就松一点嘛，你也得享受享受生活呀。”
黎湘语笑着看她没说话。
“你笑什么？”莫聆月问。
“啊，”黎湘语回过神来，“我就是突然想到，网上说快结婚的人马上就会变得跟村里的七大姑八大姨一样。”
“什么意思？”
“喜欢给别人说亲事。”
“......”莫聆月脸上的面膜都没挡住她的假笑，“仙女要睡美容觉了，再见。”
“晚安，”黎湘语笑笑，“你挂吧。”
“晚安晚安。”屏幕那头随即挂断了电话。
黎湘语退出和她的聊天页面，看到霍梨的消息。
她好像已经忙完了，问了她句：
【要猫的是谁，我认识么？】
黎湘语还没来得及把林衡的名字打出来，那边又来了一句：
【男的女的】
黎湘语看着这和莫聆月几乎一模一样的反应，无语了一下，开始打字回消息。
【男的】
【你应该知道】
【林衡】
【我跟你提过】
黎湘语跟霍梨是大学同学，关系很好，以前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黎湘语跟她说过林衡的事。
对面没什么动静，过了一会儿显示对方输入中......
黎湘语没管，又发过去一条：
【今天太晚了，我先睡了，你先发着吧】
她退出聊天页面，回了几条其他的消息，正打算关上微信睡觉的时候，忽然瞥见了刚刚加的林衡的微信。
他头像很简单，黑底白字的写着两个带着些艺术性的字母：“LH”--他名字的缩写，也是他的微信名。
黎湘语记得他们初中加QQ的时候他就用的这个头像。
她盯着手机屏幕发呆，什么时候息屏了都没察觉到。
来自微信的消息提醒一条一条在锁屏界面弹出，是霍梨一条接着一条的发疯。
黎湘语无视面前的消息，脑子里回想着高中的那些事，越来越困。直到彻底睡过去，陷入梦境。
看到林衡进来，赵随眼睛放光，他把电脑放在沙发前的玻璃矮桌上，对着林衡笑得特别意味深长。
林衡随手将大衣脱下，放到赵随对面的沙发靠背上，顺势坐下，抬头睨了赵随一眼。
赵随“嘿嘿”的笑了几声，将笔记本电脑转了个圈面向林衡，随即走到对面，坐在沙发扶手上，盯着他眼冒贼光。
李博玉在对面扶着头不忍直视。
林衡扫了一眼电脑屏幕上还空着许多的表格，偏了偏头看向赵随，开口道：“怎么？”
赵随搓了搓手，欲言又止地开口：“衡啊，这......你高中表白过她？”
“她”是谁，不言而喻。
“嗯？”林衡抬了抬眼，随即有些了然地把目光转向一边的李博玉，“记性不错。”
“咳，”李博玉满不在乎地一笑，“谢谢。”
“哎你别打岔，”赵随不满的往前凑了凑，差点一头栽到沙发上，他连忙把住扶手坐正身子，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惊讶，“所以是真的啊。”
“嗯。”林衡往旁边挪了挪，没什么情绪地开口。
赵随得到承认，彻底呆了：“我去，不是吧，你怎么看上她的？”
林衡往后靠了靠，抬头看向他，饶有兴趣地开口：“她怎么？”
赵随莫名看出了些笑里藏刀的意味。
“额...”他不自主地咽了咽口水，随即乖巧地笑道，“没怎么，我就是...对老师的阴影，你懂吧？”
尾音带着强烈寻求肯定的意思，毕竟他知道林衡高中以前也属于经常被老师批评的那种。
林衡没理他，俯身拿起电脑，浏览了一遍屏幕上的文件，对着赵随开口道：“这是她让你准备的那份？”
“对。”听到他的询问，赵随的声音瞬间变得有气无力的。
林衡食指敲着键盘边，回想起几个人刚才的对话，想了想，随即开口道：“明早七点之前，发给我，我帮你先看一遍。”
赵随听到这句话，眼睛瞬间冒了光，跟死而复生了一样，从扶手处跳下去，不可置信地看着林衡。
“我没听错吧？衡啊，你要不再说一次？“
林衡抬眼看着他没说话，李博玉在对面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
“我去，哥，衡哥，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赵随说着，就要扑上去给他一个拥抱。
李博玉及时地从后面拽着他的领子把他拉回来，无语地开口道：“得了，他又不是为了你，你还是去感谢感谢你那催命的吧。”
赵随坐回沙发上，经李博玉这么一说，他才反应过来。
对哦，衡哥先给他检查一遍，那黎湘语的工作量就少了很多。
虽然他觉得黎湘语还是会跟他要他没被改过的那份，那样看来她工作量也没怎么少。
但是赵随不敢说。
林衡肯定需要的是一个跟人家说话的机会，他只不过是个借口。但是为了兄弟，他得学会牺牲自己。
赵随想着，有些忍辱负重的闭上眼，在心里为自己默默鼓掌。
他睁开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向对面捧着电脑的林衡，凑到李博玉耳边悄悄说：“哎，你说，蒋宇阳知不知道这件事？”
李博玉也压低了声音：“什么？“他最开始有些茫然，随即反应过来，“表白？那他知道的比我多多了。”
“为啥？”赵随有些疑惑，“就凭他俩高二就认识了？“
“有这么一部分原因吧，“李博玉思索着，“还有，我记得高中的时候，莫聆月和黎湘语关系不错。”
“哦——”赵随恍然大悟地开口，他点了点头，“那就对了。”
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哎不对啊，那老蒋知道衡哥喜欢黎湘语，怎么不从他老婆那多打听点情报？”
李博玉默了默，拿出手机给蒋宇阳发了条消息。
“那谁知道？莫聆月大学又跟他不在一个地方，两个人一个周就见那么一次，结果老蒋成天去打听别人消息，他有毛病？”
他顿了顿，轻微地皱起眉头，接着道：“而且黎湘语也不喜欢他，莫聆月干嘛跟林衡串通一气？“
“为了她闺蜜的爱情啊！“赵随的语气很是理所当然。
李博玉脸上浮现出明显的无语：“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能搞事？“
“那莫聆月肯定能啊。“
“......”李博玉竟然没办法反驳。
他没理赵随，低头回蒋宇阳的消息。
“啧啧啧，”赵随回想着晚上的事，一脸被爱情秀到了的感觉，“他这是...余情未了啊，“
“牛逼。”
***
黎湘语回到家里，给猫换了猫砂和水，打开微信给霍梨说了送猫的事情。
那边大概在忙，也没问她具体是谁。
霍梨【OK】
霍梨【帮我谢谢你朋友，等我回去给人家带本手册】
霍梨【要是新手的话，你等我回去了再送】
霍梨【太小了有点麻烦】
黎湘语回了个好，点出去看发疯的莫聆月给她发的二十多条毫无营养的消息。
她回了个省略号，换了个睡衣后，趴在床上直接一个视频打过去。
“嘟.....小仙女小仙女小仙女......”搞怪的手机铃响了两声，视频被接通。
黎湘语看着对面敷着面膜的“小仙女”，刚想调侃两句，就被她的连珠炮堵了回去。
“我去，你遇见林衡了？是我认识那个吗？你俩干嘛了怎么后来没理我？你是不爱我了还是看上他了！！！”
她语速又快又急，根本就没给人喘息的机会。
黎湘语静默了一下，盯着屏幕中莫聆月那张脸，忽然开口道：“你左下角没铺好。”
“这是重点吗？！”莫聆月胡乱的把面膜铺好，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有些贼兮兮地笑出来：“你俩刚干嘛了？他不会是......想和你再续前缘吧？”
“没有。”黎湘语没什么表情。
“哦，那你想和他再续前缘？”
“什么玩意，”黎湘语笑出来：“我哪来的前缘？”
“你不是之前也喜欢过他吗？”莫聆月疑惑，随即有些愤愤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就这么个破事你还想瞒我？你有没有心？”
黎湘语完全习惯她带着做作的说话语气，平淡地瞎扯：“不是，我怕太破了吓着你。”
“......”莫聆月很无语的闭上了嘴，随即破罐子破摔着又把话题扯了回来：“哎呀无所谓，就是说吧，这好几年过去了，如今故人重逢，他要是心里还有你，那......啧啧啧，有什么感想啊”
“那他还，挺牛逼的。”黎湘语想了想，很是认真的评价到。
废话，两个人没见的这七八年都有她活得三分之一那么长了，黎湘语觉得自己还没厉害到让人念念不忘这么长时间的程度。
“......”莫聆月默了默，随即清了清嗓子：“如果一个男的真的能对一个女人念念不忘这么多年，那么，只有两种可能。”
黎湘语没什么兴趣地看着她。
“第一，她是这个男的的白月光；第二...”
“他是个变态。”黎湘语面无表情地打岔。
“...”莫聆月沉寂，随即缓缓给她竖起一个大拇指，“湘湘，你放心，我孩子结婚之前你要是谈恋爱了，我一定把那个假的你杀了给你报仇。”
“谢谢你。”黎湘语换了只手拿手机，很真诚的说。
她看着屏幕里莫聆月无语的脸，转了个话题，“先别说我了，你和蒋宇阳什么时候办婚礼？”
莫聆月的脸瞬间就红了，黎湘语觉得有些好笑，明明从高中就开始谈的恋爱，现在说起这种话题来莫聆月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
她没拿手机的手捂住脸，有些慌乱地开口道：“哎呀，那个...快了嘛！反正你等我试婚服的消息就——唉不对，你别转移话题！”
莫聆月急地直接坐起来，看着镜头对面的黎湘语：“湘湘，你是个成年人了知道吗？你是25不是15，现在跟你高考的时候不一样，你该松的时候就松一点嘛，你也得享受享受生活呀。”
黎湘语笑着看她没说话。
“你笑什么？”莫聆月问。
“啊，”黎湘语回过神来，“我就是突然想到，网上说快结婚的人马上就会变得跟村里的七大姑八大姨一样。”
“什么意思？”
“喜欢给别人说亲事。”
“......”莫聆月脸上的面膜都没挡住她的假笑，“仙女要睡美容觉了，再见。”
“晚安，”黎湘语笑笑，“你挂吧。”
“晚安晚安。”屏幕那头随即挂断了电话。
黎湘语退出和她的聊天页面，看到霍梨的消息。
她好像已经忙完了，问了她句：
【要猫的是谁，我认识么？】
黎湘语还没来得及把林衡的名字打出来，那边又来了一句：
【男的女的】
黎湘语看着这和莫聆月几乎一模一样的反应，无语了一下，开始打字回消息。
【男的】
【你应该知道】
【林衡】
【我跟你提过】
黎湘语跟霍梨是大学同学，关系很好，以前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黎湘语跟她说过林衡的事。
对面没什么动静，过了一会儿显示对方输入中......
黎湘语没管，又发过去一条：
【今天太晚了，我先睡了，你先发着吧】
她退出聊天页面，回了几条其他的消息，正打算关上微信睡觉的时候，忽然瞥见了刚刚加的林衡的微信。
他头像很简单，黑底白字的写着两个带着些艺术性的字母：“LH”--他名字的缩写，也是他的微信名。
黎湘语记得他们初中加QQ的时候他就用的这个头像。
她盯着手机屏幕发呆，什么时候息屏了都没察觉到。
来自微信的消息提醒一条一条在锁屏界面弹出，是霍梨一条接着一条的发疯。
黎湘语无视面前的消息，脑子里回想着高中的那些事，越来越困。直到彻底睡过去，陷入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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