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眼欲穿六十
“财宝？在这么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有财宝？”
莫文装做不相信的样子。
“本来就是个传说，不过现在出现了黑洞，他们的心就活了。”
“传说，即然是传说，就不用背人说了，你叫我出来干啥？”
莫文来了个激将法。
“我不是闷得慌吗，再说，这传说，也不见得谁都知道。我听老大说过，也听小胡子说过。可他俩说的有点不一样。”
莫文是想听传说，可歪嘴没上套。
“当然不一样，……”
莫文的大脑又转了一下，他想继续刺激歪嘴。
歪嘴疑惑地看着莫文，问道：“你也知道？”
“啊——我是说，小胡子是从书上看到的，可能和民间传说不一样。”莫文解释道。
“你是说，赵老头的那本书里有这个传说？”
歪嘴似有所悟地说道。
“你是说，小胡子看的那本书是赵老爹的书？”
这个信息也让莫文吃了一惊。
由于两个人各自提了一个对方无法回答的问题。他们相视地笑了。
“也许老大也是听小胡子说的，只是……每个人关心的重点不同，所以说法才不同。”
莫文不想在书的问题上与歪嘴僵持太久，他选了个折中的说法。
歪嘴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也不知是赞同莫文的说法，还是另有想法。
不过莫文的心里倒明白了一件事。
果然如此，莫文心中暗道，小胡子的确向自己隐瞒了一些事情，原以为赵老爹来这里是为了寻找古城，没想到原来传说中还有财宝。这两者虽有联系，可人惦记的重点不同。人的品质也就不一样了。
赵老爹不会是贪财的人，否则他不能在这种地方呆三十年。就算他找财宝，也一定是为了恢复古城旧貌。如果出于这种目的，这个传说真不能乱说给别人听。可小胡子怎么就随便讲给了会山子和歪嘴听呢？这两个人怎么也不像能担起恢复古城原貌的人哪。
“当然，既然是传说，当地人也应知道，和书上记载的不一样也正常。”
两人沉默了一阵，莫文又掀起了话头。
“当地人？在这里的谁敢说自己是当地人？离这最近的就是甘宁镇，镇上人也不敢说自己是当地的。三、四年前这啥也没有，要不是发现这地下有煤，谁会来这儿。”
不知为何？歪嘴突然激动起来。
“那书里怎么说的，说来听听。”
莫文实在有点耐不住了，他干脆直奔主题。
“看你今天的表现，你也是个财迷。”
歪嘴还真有定力，他一定看出了莫文的意图，故意吊莫文的胃口。
“你不财迷？！虽然你今天还了钱，可以前欠的呢？”
莫文也激动起来。
“你还真财迷，都是兄弟，有钱大家一起花吗。”
见莫文动了气，歪嘴又嬉皮笑脸起来。
“可你花钱的时候可没想着我！”
莫文继续着自己的高压状态。
“想着了。可你不去。”
歪嘴闪展腾挪，就是不跟莫文翻脸。
莫文一时哑了口。他心中承认，自己确实拿歪嘴没办法了。
“这钱呢，我可能是还不上了，要不这样，离这不远，有个煤矿。我有个表姐在那开饭馆，你要馋了，我就带你吃几顿羊肉炖山蓣。免费的。”
“你表姐？”莫文表示怀疑。
“这个可是真的，不信你可以问会山子和案板。”
“我不馋，你也别拿什么表姐糊弄我！”
“好，那我用那个传说糊弄你。这个顶两顿羊肉炖山蓣。”
“没影的事儿，你爱说不说！”
莫文起身要走。
“好！一顿行了吧，……半顿。”
其实莫文也就想做做样子。样子做足了，他也松口了。
见莫文又坐了下来，歪嘴主动开了口。
“不过，想知道这事，得有点历史知识。你知道四大美人不？”
“知道！”莫文没好气地回道，“沉鱼落雁，……”
“不是他们。不过，反正都一样。”
歪嘴摆手否定，可语言上又更正了一下。
“什么都一样？”
莫文又来气了，心中暗道，如果自己连四大美人都不知道，岂不枉称男人。
“我说的四大美人不是你说的那四个人，在我们这，有另外四个美人，不过。你说的四大美人中也有我说的四大美人。”
歪嘴表现的很耐心，所以话说得就很啰嗦。
“你说绕口令呢！直接说是谁不就得了。”
莫文表现的很不耐心，所以话说得就很生硬。
“就是嫁给匈奴的那个人。”
在莫文的影响下，歪嘴也不耐心了。
“王昭君？”莫文反应敏捷。
“对！”歪嘴不甘落后，响亮地回应道。
“你说她藏钱？在古墓里？”
莫文终于得偿所愿。
“不是古墓，是地宫。”
歪嘴不打折扣地纠正道。
“地宫？不可能，你这是在埋汰王昭君。”
莫文开始虚张声势，他想，这回歪嘴该讲讲这个传说了。
“埋汰？啥意思？”
歪嘴的反应让莫文很后悔说了这个词。
“就是诋毁，污辱。”
莫文只能解释了一句。
“她跟我无冤无仇，我污辱她干吗。再说，要说污辱，也怨她的儿女，……”
歪嘴突然表现出了一股正气。
“她有儿女？”
事情得以进展，要再接再励。莫文心中暗道。
“那当然，这么漂亮的人，能没儿女吗？”
歪嘴表现出了一种藐视，好像在说，不懂女人的男人真可怕。
“可我从来没听过。”
莫文不怕藐视，他要听传说。
“我下面讲的就是他儿女的故事。……”歪嘴的口才还真不错，可故事实在有点长，莫文听着听着睡着了。
莫文装做不相信的样子。
“本来就是个传说，不过现在出现了黑洞，他们的心就活了。”
“传说，即然是传说，就不用背人说了，你叫我出来干啥？”
莫文来了个激将法。
“我不是闷得慌吗，再说，这传说，也不见得谁都知道。我听老大说过，也听小胡子说过。可他俩说的有点不一样。”
莫文是想听传说，可歪嘴没上套。
“当然不一样，……”
莫文的大脑又转了一下，他想继续刺激歪嘴。
歪嘴疑惑地看着莫文，问道：“你也知道？”
“啊——我是说，小胡子是从书上看到的，可能和民间传说不一样。”莫文解释道。
“你是说，赵老头的那本书里有这个传说？”
歪嘴似有所悟地说道。
“你是说，小胡子看的那本书是赵老爹的书？”
这个信息也让莫文吃了一惊。
由于两个人各自提了一个对方无法回答的问题。他们相视地笑了。
“也许老大也是听小胡子说的，只是……每个人关心的重点不同，所以说法才不同。”
莫文不想在书的问题上与歪嘴僵持太久，他选了个折中的说法。
歪嘴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也不知是赞同莫文的说法，还是另有想法。
不过莫文的心里倒明白了一件事。
果然如此，莫文心中暗道，小胡子的确向自己隐瞒了一些事情，原以为赵老爹来这里是为了寻找古城，没想到原来传说中还有财宝。这两者虽有联系，可人惦记的重点不同。人的品质也就不一样了。
赵老爹不会是贪财的人，否则他不能在这种地方呆三十年。就算他找财宝，也一定是为了恢复古城旧貌。如果出于这种目的，这个传说真不能乱说给别人听。可小胡子怎么就随便讲给了会山子和歪嘴听呢？这两个人怎么也不像能担起恢复古城原貌的人哪。
“当然，既然是传说，当地人也应知道，和书上记载的不一样也正常。”
两人沉默了一阵，莫文又掀起了话头。
“当地人？在这里的谁敢说自己是当地人？离这最近的就是甘宁镇，镇上人也不敢说自己是当地的。三、四年前这啥也没有，要不是发现这地下有煤，谁会来这儿。”
不知为何？歪嘴突然激动起来。
“那书里怎么说的，说来听听。”
莫文实在有点耐不住了，他干脆直奔主题。
“看你今天的表现，你也是个财迷。”
歪嘴还真有定力，他一定看出了莫文的意图，故意吊莫文的胃口。
“你不财迷？！虽然你今天还了钱，可以前欠的呢？”
莫文也激动起来。
“你还真财迷，都是兄弟，有钱大家一起花吗。”
见莫文动了气，歪嘴又嬉皮笑脸起来。
“可你花钱的时候可没想着我！”
莫文继续着自己的高压状态。
“想着了。可你不去。”
歪嘴闪展腾挪，就是不跟莫文翻脸。
莫文一时哑了口。他心中承认，自己确实拿歪嘴没办法了。
“这钱呢，我可能是还不上了，要不这样，离这不远，有个煤矿。我有个表姐在那开饭馆，你要馋了，我就带你吃几顿羊肉炖山蓣。免费的。”
“你表姐？”莫文表示怀疑。
“这个可是真的，不信你可以问会山子和案板。”
“我不馋，你也别拿什么表姐糊弄我！”
“好，那我用那个传说糊弄你。这个顶两顿羊肉炖山蓣。”
“没影的事儿，你爱说不说！”
莫文起身要走。
“好！一顿行了吧，……半顿。”
其实莫文也就想做做样子。样子做足了，他也松口了。
见莫文又坐了下来，歪嘴主动开了口。
“不过，想知道这事，得有点历史知识。你知道四大美人不？”
“知道！”莫文没好气地回道，“沉鱼落雁，……”
“不是他们。不过，反正都一样。”
歪嘴摆手否定，可语言上又更正了一下。
“什么都一样？”
莫文又来气了，心中暗道，如果自己连四大美人都不知道，岂不枉称男人。
“我说的四大美人不是你说的那四个人，在我们这，有另外四个美人，不过。你说的四大美人中也有我说的四大美人。”
歪嘴表现的很耐心，所以话说得就很啰嗦。
“你说绕口令呢！直接说是谁不就得了。”
莫文表现的很不耐心，所以话说得就很生硬。
“就是嫁给匈奴的那个人。”
在莫文的影响下，歪嘴也不耐心了。
“王昭君？”莫文反应敏捷。
“对！”歪嘴不甘落后，响亮地回应道。
“你说她藏钱？在古墓里？”
莫文终于得偿所愿。
“不是古墓，是地宫。”
歪嘴不打折扣地纠正道。
“地宫？不可能，你这是在埋汰王昭君。”
莫文开始虚张声势，他想，这回歪嘴该讲讲这个传说了。
“埋汰？啥意思？”
歪嘴的反应让莫文很后悔说了这个词。
“就是诋毁，污辱。”
莫文只能解释了一句。
“她跟我无冤无仇，我污辱她干吗。再说，要说污辱，也怨她的儿女，……”
歪嘴突然表现出了一股正气。
“她有儿女？”
事情得以进展，要再接再励。莫文心中暗道。
“那当然，这么漂亮的人，能没儿女吗？”
歪嘴表现出了一种藐视，好像在说，不懂女人的男人真可怕。
“可我从来没听过。”
莫文不怕藐视，他要听传说。
“我下面讲的就是他儿女的故事。……”歪嘴的口才还真不错，可故事实在有点长，莫文听着听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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