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逃离几内亚
“你们不要过来啊！”
“呜呜……不要啊！”
罗斯和白愣在门口，看着里面缩成一团的约翰和乔，都是一头雾水。
罗斯喃喃道：“阿曼瑞卡人都这么胆小的吗？”
白摇头：“这应该是个例，我也是阿曼瑞卡人。”
罗斯很讨厌听人哭，他一直觉得那是最没用的、只会给旁人造成困扰的行为，更何况眼下在哭的是两个大男人。
他的火立刻上来了：“都他妈的闭嘴！再哭小心我给你们一人一枪！”
约翰和乔立刻收了声，乔打了半个哭嗝也咽了下去。
白看了这两人片刻，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脸上挂着和善的微笑：“我们对你们可没有兴趣，只不过是借用了一下你们的身份。接下来我们需要你们帮忙租一艘开往戈雷岛的船。”
“没问题！”
……
在全国都在搜捕罗斯和白时，他们两人已经站在甲板上吹海风了。
白用热情洋溢的语气说：“戈雷岛，曾经的罪恶之地，如今是我们暗夜的地盘。我的朋友，明天我们就能坐上回美洲总部的飞机了！”
与此同时，岸上的警卫搜寻罗斯和白无果，自然就盯上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约翰和乔。
“真不是我们干的啊！我们昨天都被打晕了！”
“我们没事干嘛要刺杀托夫特先生啊？”
“少废话！带走！”
……
暗夜的总部坐落在费城的近郊，外观上是一座奢华的私人宅邸，你绝对可以将巴尔扎克批判拜金主义的各种描写用在它身上。
“你们真有钱。”这是罗斯说的第一句话。
“所以你应该相信我们开得出工资。”白笑了笑，按响了门铃。
这座宅邸的设计很特殊，外头虽是半封闭式的铁门，但从门缝往里看除了重重叠叠的树丛外什么都看不到。
门开了，是自动打开的，白带着罗斯走进去，里面的园林布局有如迷宫；罗斯跟着白绕了不知多少圈才看到门。
白说：“我们首领喜欢天龙上国的文化，你懂的，外面这布局是他自己设计的，叫作什么奇门遁甲。”
罗斯：“……”
电子门上伸出一个探头，将罗斯和白从头扫描到脚，随即门缓缓打开，地毯卷了起来，一个地道口浮现在罗斯眼前，台阶层层向下不知通往何处。
白对罗斯说：“我们的总部在地下，地上建筑只是掩护，我先带你去见首领。”
两人拾级而下，地下是一个折叠型立体构造，几十米高的地下空间被分为十层，每层都有一些男女在忙碌。
白将罗斯送到了电梯前，便止了步：“首领在顶层，他只想见你。”
透明的电梯载着罗斯缓缓上升，罗斯得以看到整个地下基地的全貌，他已无法用言语形容自己的感受，这是他此生第一次看到如此宏伟的造物。
顶层只有一间房间，罗斯推开了门。
门后的办公桌后坐着一个中年白种人，眼神鹰鹫般严厉，刚硬的五官却拧出一个总统宣布就任时的和善的微笑。他肩膀很宽大，双手轻松地搭在桌上使他整个人呈三角形。他给人一种很不和谐的感觉，但毋庸置疑，他身上有一种领袖独有的气质将他和旁人区分开来。
“你没有敲门，这很没礼貌。不过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了，这些虚礼并不重要。”首领顿了顿，“我是暗夜的首领，你可以叫我元或者和他们一样称我为首领。你叫罗斯•盖勒，对么？”
罗斯点了点头。他感到有些焦躁，他的能力告诉他如果眼前这人要杀他，他无处可逃；而眼前这人无论在外表还是气势上，都给人以很强的压迫感。
元微笑着问：“罗斯，我想了解一些关于你的基本信息。你在此之前有从事我们这行的经历么？你有称号么？”
罗斯如实答道：“我之前当过兵，同样都是杀人的勾当。他们称我为屠夫，这称号不错，对吧？”他露出了一口白牙，作出轻松的样子。
“瞧，屠夫先生，你陷入了一个认知上的陷阱。当兵和当杀手一点儿也不一样。当兵的在阳光下正大光明地杀人，而杀手通常在月亮下工作；士兵们需要向敌人展露他们的气势，杀手则需敛去锋芒，最好像个酗酒的流浪汉。最重要的一点，士兵有在一段时期内相对固定的盟友和敌人，而杀手的盟友只有金钱，今天你帮他杀人，明天很有可能你就会因为一个更高的价格而帮别人杀了他。”
元说完又兀自笑了笑：“不知不觉说了这么多，希望你不要见怪。听说你有ExtraAbility？”
罗斯如实答道：“是的，之前我被GFA的人抓住过，他说我的异能等级是B级。”
“了不起，据我所知瑞丹深的主事者杰克的异能也不过B级。”元的语气很冷淡，听不出半点恭维，“你能和我说说你的异能么？”
“我叫它屠杀。它能告诉我杀死一个人的最佳方式。”
元的唇角有了一丝笑意，就像是小孩子听说了什么新鲜事物，他问：“那么，你能尝试着杀死我么？”
罗斯怔住了，他一时不知元的真实意思，玩笑还是试探？他不知他该作出何种反应。
元微笑着，向罗斯微摊双手：“Tryit.”
罗斯依旧沉默了几秒，露出了个苦笑：“它告诉我：无解。”
元的笑容忽然灿烂起来：“这是一个很有用的Ability。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最重要也最困难的便是明白自己的能力限度，知道哪些人能杀，哪些人杀不了。恭喜你正式成为我们的一员，你将继续使用屠夫这一称号，白是你的联络人，将配合你行动。你快下去吧，白应该已经等你很久了。”
在罗斯走到门口时，元适时加了句：“记得关门。”于是罗斯顺手带上了门。
乘电梯下到一层，罗斯才觉到自己后背上已冷汗涔涔。屠夫并非无所畏惧，猎物之上仍有猛兽窥伺。
白果然等在电梯口，一见罗斯便迎上前：“我的朋友，一切还顺利吗？”
罗斯抬起头时已然换了一幅轻松的神情：“我们Boss真的很喜欢天龙上国文化，一句话里要夹好几个中文词。”
办公室内，元接通了一个电话。
“是杰克吗？GFA和罪徒那儿动向如何？”
“元大人，不知您有没有听说过希泽•努尔维斯这个名字？”
“我们这儿有个新加入的成员曾和他在几内亚内战中交过手。”
“他是近十年唯一一个A级，不久前加入EAS，代号审判者。他的背后是整个努尔维斯家族，我们知道他是一个巨大的变数，却动不了他，计划恐怕得调整了。”
“你有没有试过引罪徒和他交锋？”
“恐怕不成，徐知铭那个老狐狸已经学会韬光养晦了，看他的几步棋，应当是想把亚洲完全吞掉再南扩。恐怕他不会愿意在此时和EAS冲突。”
“罪徒不是还有个陆秋——的儿子陆深么？”
“陆秋的嫡系被拆得差不多了，陆深起不了多大作用。”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了顿，“是否要引屠狼入局？”
“那帮神经病要是参与进来，最后谁也落不着好。”元冷笑，“我这儿新招了个成员，叫作罗斯•盖勒，异能是以最优方式杀人，B级，你看是不是用得上？”
“他的异能倒让我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普通人。”电话那头杰克的语调变得有些怪异，“这个人明明没有异能，却和希泽成为了至交好友，甚至连那位情报女王都在关注他的一举一动。他躲过了我的六次暗杀计划。”
元的电脑屏幕上弹出了一个文件接收消息，那是一份档案——《FSA北美分局371区探员朱厌》。
元看都没看那份档案，他说：“暗夜有一句老话：如果你千方百计也杀不死一个人，那么就尝试着和他成为朋友。”
“但我想再试一次。这世上总会出现那么一两个人，能够凭一己之力影响整个时代，甚至引导未来世界的走向。我不知道我们这个时代是会出耶稣还是阿道夫，但我觉得他会是那种将改变时代的人。”杰克顿了顿，“将这种人扼杀在摇篮里，才对你我的计划更有利。”
……
罗斯随着白在地下建筑中逛了起来，他们在第八层止步了。
白道：“第九层只有核心成员才有资格进入。”
“核心成员？”罗斯皱了皱眉。他一直是自视甚高的，在他看来，以他B级异能者的身份和“屠夫”的名号，在任何一个组织中都应当得到重视。
白似乎知道了罗斯的心思，笑道：“核心成员只有三个人，元、月神和羽，月神和羽都是华人。他们两个可不一般，暗夜原来有三个部门，互不统属，他们是另外两个部门的头儿。他们后来一致决定加入元统率的部门，元才成了真正意义上的老大。”
白都这么说了，罗斯自然也不好再多问什么。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第九层，原本以这个角度他是看不清什么的，可他不知为何隐隐看到了一个长发女子的虚影。
白解释道：“那是月神。她的异能是领域类的，你看到的是她的显圣。简单地说，她在自己构建的领域内就是至高神。”
“也就是说，现在我们都在她的领城内？”罗斯吐了口唾沫，没来由地有些不爽：如此轻易地中了别人的异能，他竟丝毫没有觉察。
“第七层就已经在她的领域里了。”
罗斯：……
女子的身影仿佛与天地同大，神色间的悲悯与冷漠如同神明，如瀑墨发，如烟眉眼好似入画。
罗斯不由嘴贱了一下：“这妞长得还真不赖……”
下一秒，罗斯就消失了，他原先所在的位置出现了一个大洞。
白立刻趴到洞口向下张望，罗斯正躺在第七层的地板上呲牙咧嘴。
白扶额：“忘了跟你说了，我们在领域里的一举一动她都知道的啊！”
“呜呜……不要啊！”
罗斯和白愣在门口，看着里面缩成一团的约翰和乔，都是一头雾水。
罗斯喃喃道：“阿曼瑞卡人都这么胆小的吗？”
白摇头：“这应该是个例，我也是阿曼瑞卡人。”
罗斯很讨厌听人哭，他一直觉得那是最没用的、只会给旁人造成困扰的行为，更何况眼下在哭的是两个大男人。
他的火立刻上来了：“都他妈的闭嘴！再哭小心我给你们一人一枪！”
约翰和乔立刻收了声，乔打了半个哭嗝也咽了下去。
白看了这两人片刻，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脸上挂着和善的微笑：“我们对你们可没有兴趣，只不过是借用了一下你们的身份。接下来我们需要你们帮忙租一艘开往戈雷岛的船。”
“没问题！”
……
在全国都在搜捕罗斯和白时，他们两人已经站在甲板上吹海风了。
白用热情洋溢的语气说：“戈雷岛，曾经的罪恶之地，如今是我们暗夜的地盘。我的朋友，明天我们就能坐上回美洲总部的飞机了！”
与此同时，岸上的警卫搜寻罗斯和白无果，自然就盯上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约翰和乔。
“真不是我们干的啊！我们昨天都被打晕了！”
“我们没事干嘛要刺杀托夫特先生啊？”
“少废话！带走！”
……
暗夜的总部坐落在费城的近郊，外观上是一座奢华的私人宅邸，你绝对可以将巴尔扎克批判拜金主义的各种描写用在它身上。
“你们真有钱。”这是罗斯说的第一句话。
“所以你应该相信我们开得出工资。”白笑了笑，按响了门铃。
这座宅邸的设计很特殊，外头虽是半封闭式的铁门，但从门缝往里看除了重重叠叠的树丛外什么都看不到。
门开了，是自动打开的，白带着罗斯走进去，里面的园林布局有如迷宫；罗斯跟着白绕了不知多少圈才看到门。
白说：“我们首领喜欢天龙上国的文化，你懂的，外面这布局是他自己设计的，叫作什么奇门遁甲。”
罗斯：“……”
电子门上伸出一个探头，将罗斯和白从头扫描到脚，随即门缓缓打开，地毯卷了起来，一个地道口浮现在罗斯眼前，台阶层层向下不知通往何处。
白对罗斯说：“我们的总部在地下，地上建筑只是掩护，我先带你去见首领。”
两人拾级而下，地下是一个折叠型立体构造，几十米高的地下空间被分为十层，每层都有一些男女在忙碌。
白将罗斯送到了电梯前，便止了步：“首领在顶层，他只想见你。”
透明的电梯载着罗斯缓缓上升，罗斯得以看到整个地下基地的全貌，他已无法用言语形容自己的感受，这是他此生第一次看到如此宏伟的造物。
顶层只有一间房间，罗斯推开了门。
门后的办公桌后坐着一个中年白种人，眼神鹰鹫般严厉，刚硬的五官却拧出一个总统宣布就任时的和善的微笑。他肩膀很宽大，双手轻松地搭在桌上使他整个人呈三角形。他给人一种很不和谐的感觉，但毋庸置疑，他身上有一种领袖独有的气质将他和旁人区分开来。
“你没有敲门，这很没礼貌。不过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了，这些虚礼并不重要。”首领顿了顿，“我是暗夜的首领，你可以叫我元或者和他们一样称我为首领。你叫罗斯•盖勒，对么？”
罗斯点了点头。他感到有些焦躁，他的能力告诉他如果眼前这人要杀他，他无处可逃；而眼前这人无论在外表还是气势上，都给人以很强的压迫感。
元微笑着问：“罗斯，我想了解一些关于你的基本信息。你在此之前有从事我们这行的经历么？你有称号么？”
罗斯如实答道：“我之前当过兵，同样都是杀人的勾当。他们称我为屠夫，这称号不错，对吧？”他露出了一口白牙，作出轻松的样子。
“瞧，屠夫先生，你陷入了一个认知上的陷阱。当兵和当杀手一点儿也不一样。当兵的在阳光下正大光明地杀人，而杀手通常在月亮下工作；士兵们需要向敌人展露他们的气势，杀手则需敛去锋芒，最好像个酗酒的流浪汉。最重要的一点，士兵有在一段时期内相对固定的盟友和敌人，而杀手的盟友只有金钱，今天你帮他杀人，明天很有可能你就会因为一个更高的价格而帮别人杀了他。”
元说完又兀自笑了笑：“不知不觉说了这么多，希望你不要见怪。听说你有ExtraAbility？”
罗斯如实答道：“是的，之前我被GFA的人抓住过，他说我的异能等级是B级。”
“了不起，据我所知瑞丹深的主事者杰克的异能也不过B级。”元的语气很冷淡，听不出半点恭维，“你能和我说说你的异能么？”
“我叫它屠杀。它能告诉我杀死一个人的最佳方式。”
元的唇角有了一丝笑意，就像是小孩子听说了什么新鲜事物，他问：“那么，你能尝试着杀死我么？”
罗斯怔住了，他一时不知元的真实意思，玩笑还是试探？他不知他该作出何种反应。
元微笑着，向罗斯微摊双手：“Tryit.”
罗斯依旧沉默了几秒，露出了个苦笑：“它告诉我：无解。”
元的笑容忽然灿烂起来：“这是一个很有用的Ability。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最重要也最困难的便是明白自己的能力限度，知道哪些人能杀，哪些人杀不了。恭喜你正式成为我们的一员，你将继续使用屠夫这一称号，白是你的联络人，将配合你行动。你快下去吧，白应该已经等你很久了。”
在罗斯走到门口时，元适时加了句：“记得关门。”于是罗斯顺手带上了门。
乘电梯下到一层，罗斯才觉到自己后背上已冷汗涔涔。屠夫并非无所畏惧，猎物之上仍有猛兽窥伺。
白果然等在电梯口，一见罗斯便迎上前：“我的朋友，一切还顺利吗？”
罗斯抬起头时已然换了一幅轻松的神情：“我们Boss真的很喜欢天龙上国文化，一句话里要夹好几个中文词。”
办公室内，元接通了一个电话。
“是杰克吗？GFA和罪徒那儿动向如何？”
“元大人，不知您有没有听说过希泽•努尔维斯这个名字？”
“我们这儿有个新加入的成员曾和他在几内亚内战中交过手。”
“他是近十年唯一一个A级，不久前加入EAS，代号审判者。他的背后是整个努尔维斯家族，我们知道他是一个巨大的变数，却动不了他，计划恐怕得调整了。”
“你有没有试过引罪徒和他交锋？”
“恐怕不成，徐知铭那个老狐狸已经学会韬光养晦了，看他的几步棋，应当是想把亚洲完全吞掉再南扩。恐怕他不会愿意在此时和EAS冲突。”
“罪徒不是还有个陆秋——的儿子陆深么？”
“陆秋的嫡系被拆得差不多了，陆深起不了多大作用。”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了顿，“是否要引屠狼入局？”
“那帮神经病要是参与进来，最后谁也落不着好。”元冷笑，“我这儿新招了个成员，叫作罗斯•盖勒，异能是以最优方式杀人，B级，你看是不是用得上？”
“他的异能倒让我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普通人。”电话那头杰克的语调变得有些怪异，“这个人明明没有异能，却和希泽成为了至交好友，甚至连那位情报女王都在关注他的一举一动。他躲过了我的六次暗杀计划。”
元的电脑屏幕上弹出了一个文件接收消息，那是一份档案——《FSA北美分局371区探员朱厌》。
元看都没看那份档案，他说：“暗夜有一句老话：如果你千方百计也杀不死一个人，那么就尝试着和他成为朋友。”
“但我想再试一次。这世上总会出现那么一两个人，能够凭一己之力影响整个时代，甚至引导未来世界的走向。我不知道我们这个时代是会出耶稣还是阿道夫，但我觉得他会是那种将改变时代的人。”杰克顿了顿，“将这种人扼杀在摇篮里，才对你我的计划更有利。”
……
罗斯随着白在地下建筑中逛了起来，他们在第八层止步了。
白道：“第九层只有核心成员才有资格进入。”
“核心成员？”罗斯皱了皱眉。他一直是自视甚高的，在他看来，以他B级异能者的身份和“屠夫”的名号，在任何一个组织中都应当得到重视。
白似乎知道了罗斯的心思，笑道：“核心成员只有三个人，元、月神和羽，月神和羽都是华人。他们两个可不一般，暗夜原来有三个部门，互不统属，他们是另外两个部门的头儿。他们后来一致决定加入元统率的部门，元才成了真正意义上的老大。”
白都这么说了，罗斯自然也不好再多问什么。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第九层，原本以这个角度他是看不清什么的，可他不知为何隐隐看到了一个长发女子的虚影。
白解释道：“那是月神。她的异能是领域类的，你看到的是她的显圣。简单地说，她在自己构建的领域内就是至高神。”
“也就是说，现在我们都在她的领城内？”罗斯吐了口唾沫，没来由地有些不爽：如此轻易地中了别人的异能，他竟丝毫没有觉察。
“第七层就已经在她的领域里了。”
罗斯：……
女子的身影仿佛与天地同大，神色间的悲悯与冷漠如同神明，如瀑墨发，如烟眉眼好似入画。
罗斯不由嘴贱了一下：“这妞长得还真不赖……”
下一秒，罗斯就消失了，他原先所在的位置出现了一个大洞。
白立刻趴到洞口向下张望，罗斯正躺在第七层的地板上呲牙咧嘴。
白扶额：“忘了跟你说了，我们在领域里的一举一动她都知道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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