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傲娇
二月二的那场雨，终究是下完了。
墨白背着那个小背篓，从煤炭坊回村子，铁，还是要继续打的。
初晴的小村，烟雾蒙蒙。
村中小溪横穿，渔船三两，穿着蓑衣的渔人，撒下一张网，在那烟雨蒙蒙的山脚下，与河水倒影，形成了一副徽州独有的山水画卷。
马头墙下是临溪伸出的美人靠，石头台阶一直延伸进溪里，村妇依旧在溪水里洗衣服，岁月在这里流淌得很慢……
淮河北来南流，小溪溪穿村而过，汇入登源河，村落似船形，有如龙舟出海，堪称风水宝地。
村内水街两岸，古民居鳞次栉比，村巷幽幽，粉墙黛瓦，马头高耸，一派古徽意蕴。
大儒眼里的仙境，也不过如此。
但是墨白，依旧不喜欢这烟雨朦胧的徽州精致。
就像他的人生一样。
活的稀里糊涂，而满世界的人，都在与他打哑谜，实在是讨厌。
回村的路，一如十几年来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唯有变化的，是身上的破棉烂袄，又多了七八条补丁。
确实，那白纸画的剑，太赖了，把本就不富裕的衣裳，给砍的破破烂烂的，缝补，都费功夫。
“哟，回来了。”
又听到老瞎子的话。
墨白懒得搭理他，径直走回巷子去。
但是，好奇之下，墨白又走回来了。
伸手在老瞎子眼前晃悠了两下，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看不见。
说他瞎吧，他总是第一个知道自己回来的，说他不瞎吧，他眼皮又被缝合的死死的，实在是诡异。
“眼瞎，心不瞎。”
墨白听到老瞎子的话，就骂道：“你也是犯贱，好好的一双眼睛，干嘛要给缝上？”
老瞎子听后，笑呵呵的脸，不由得就变得惆怅起来了。
他充满歉意地说道：“因为，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自以为是对的，但是，却错的离谱，是为有眼无珠，所以，不如就缝上，这样，终究不会，害人害己。”
墨白听的烦了，又是哑谜一样的废话。
懒得理他。
墨白随后就走。
老瞎子笑着说道：“墨白，要媳妇吗？”
墨白啧了一声。
觉得老瞎子很讨嫌，自己一个打铁的，自己养活自己都够呛，那来的钱养媳妇呀？
老瞎子呵呵笑着说道：“墨白呀，不要那么世俗嘛，咱老瞎子给你介绍的媳妇，不要彩礼，不要排面，不要婚房，只要你张金口，人家马上就来跟你了。”
墨白懒得理他，径直回铁匠铺。
路过猪肉铺子的时候。
墨白就听着嘿嘿的笑声。
瞧着那杀猪匠的闺女徐虎看自己的表情，几分羞涩之下，带着馋嘴的表情，墨白就觉得害怕。
世人很少用猥琐这个词来形容一个女儿家，墨白也不愿意用这样一个词去形容一个女孩子家。
但是，此刻的少女徐虎，着实有些猥琐。
“老瞎子跟你说了吗？”
听到杀猪匠的问话。
墨白嗯了一声，说道：“说了，但是，俺不要媳妇。”
听到这话，徐虎狠狠地将手里的剃刀钉在案板上，吓的墨白不由得后退了两步。
“你说不要就不要？容的了你吗？赶紧准备彩礼来提亲，别逼我上门。”
徐虎嚣张地说着。
两只手掐在腰上，满脸地霸道。
墨白心里就知道，便宜没好货，老瞎子说的那么好，肯定都是骗人的。
别说不要彩礼了，就是倒贴，墨白也不想娶徐虎。
“我不，我就不……”
墨白说着，就扭头就走。
徐虎看着那坚定地背影。
即刻委屈地哭起来了，迈动着滚粗的腿追上去。
哭的像是个女娃娃一样。
“墨白，你给我站住，我那不好？你为啥就是不喜欢我？打小就躲着我，你宁愿打铁也不跟我玩，你说，我那不好？”
听到徐虎地抱怨质问，墨白心里也觉得过意不去。
随后说道：“你没有不好，就是，就是太胖了，我那么瘦，怕，养不起你。”
“我养你……”
徐虎一掐腰，满脸豪横。
杀猪匠看后，就不由得摇头。
“赔钱货，真是赔钱货……或许，真是你老子我欠他的吧。”
墨白听后，心里就觉得怕怕的，这要是答应下来，只怕，这辈子连她的胃口都填不满。
他低着头，不敢答话。
但是随后又想了一下。
自己挨了那么多刀，得补补啊，没有力气，怎么打铁赚钱啊，还有屋里的那位，也需要进补。
于是，墨白羞涩地说道：“那，那先给我来几斤猪蹄膀，我，我炖汤补补身子。”
徐虎开心笑起来。
“好，你先回去，我，我马上给你剁好，回头，我给你熬，我厨艺好着呢。”
墨白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就赶紧往巷子深处跑。
有些害怕，忐忑。
徐虎这丫头倒是勤快，回去后，就对着杀猪匠横眉冷眼地说道：“赶紧剁啊，楞什么呢？”
“好，好勒……”
杀猪匠一阵肉疼，两蹄髈，不少银子呢，全要倒贴给小铁匠了。
“真是冤家哟。”
老孙头笑呵呵地从药铺走出来，看到墨白后，就笑着说道：“伤，怎么样了？”
“好多了，就是，那姑娘，还没醒，要不，你再，看看？”
老孙头摇了摇头，说道：“她是神伤，跟你不一样，还有啊，魔人呐，死了最好。”
墨白觉得很奇怪，老孙头一向是心善，也从来没见过他说死不死的，但是为什么，都对魔人这么痛恨。
“墨白啊，那个，牛娃子他们家，是不是住北边啊？”
墨白嗯了一声。
说道：“对，最北边的柳树林里面，咋？你该不能去问他要钱呢？”
老孙头摇了摇头，说道：“不会，不会！”
说罢，老孙头就双手背后走出了巷子。
杀猪匠看后，就问道：“干啥去啊？你不是要赎罪去吗？就这么赎罪啊？我好歹还搭上两蹄髈呢……”
老孙头笑了笑，说道：“噢，我瞧着，那牛娃子的妹子，挺有灵性的，打算，收了做弟子。”
杀猪匠听后，忍俊不禁地噗嗤一声笑出来。
就连隔壁的纸人张也在屋里发出一声嘲笑声。
“她？机灵？老孙头，你果然是独树一帜啊。”
杀猪匠调侃着。
老孙头呵呵一笑，没搭理杀猪匠，心思笃定的离去。
杀猪匠看后，就看着对面的铺子，稀罕地问道：“你说也怪了啊，这困龙之地，机缘，气运，天地灵气，都如天界一般，咋还能有那样的傻娃子呢？”
纸人张调侃着说道：“是，你闺女倒是优秀，但是，这优秀的，有点过头了吧，瞧那体格，你也不怕洞房的时候，把墨白给压坏了。”
“我去你的我……”
杀猪匠跟徐虎爷俩，一人拿了一把杀猪刀，冲进了纸人张的铺子。
……
墨白回了铁匠铺，放下精煤后，就朝着卧房走进去。
突然，一柄剑顶在了胸口。
墨白瞧着那穿着黑衣服的女子。
就笑着说道：“你醒了？”
“你是谁？”
拓跋霖谨慎问道。
“我叫墨白！”
听到墨白两个字，拓跋霖又惊又喜。
急忙收了剑，打量着墨白。
瞧着他挺俊俏的，但是，有点太惨了，这浑身的破棉烂袄，跟乞丐叫花子差不多。
瞧着拓跋霖异样的眼神，墨白也不意外。
毕竟是城里的姑娘，过惯了锦衣玉食，觉得这天下间的人啊，都应该是她那样的，岂不知，这民间是如何疾苦。
“你怎么样了？”
墨白关心问道。
拓跋霖急忙查看自己胸口的伤势，居然包扎了药王谷的圣药“犀角白兰灰”实在是匪夷所思。
这等药，连魔宗山都寻不到。
可见如何珍贵了。
突然，拓跋霖恼羞成怒，拿剑再次指着墨白。
墨白觉得奇怪。
问道：“为何要恩将仇报？”
拓跋霖羞耻问道：“是你，给我敷药的？你可知，男女，有别……”
“嗯……”
墨白一阵沉吟。
那日，老孙头说什么都不肯救她，说什么，魔人死了最好，但是，最后却说，如果要救，让他自己救。
于是，墨白也就只能自己动手了。
墨白随即说道：“嗯，确实有点不一样，我的比较结实，你的有点软塌塌的，应该要多练练……”
“你……”
拓跋霖十分气愤，没想到中原人士如此的龌龊，居然把这男女有别之事，说的如此的轻巧与随意。
墨白挠了挠头，奇怪地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拓跋霖冷傲地看了墨白一眼。
看到他那表情，与一般的俗人所想的那些区别，似乎有很大的不同。
有些傻乎乎的。
拓跋霖随后收了剑。
随后心思细腻地打量着墨白。
试探地问道：“你知道，我们魔人有个规矩吗？”
墨白奇怪摇头。
问道：“规矩？什么规矩？”
拓跋霖严肃说道：“我们魔人的规矩就是，男人若是见了女人的身子，必须要娶了那女子，你为我敷药，疗伤，必定见了我的身子，所以，你得娶我？”
墨白听后，不由得挠了挠头，心里觉得十分奇怪。
“这世上，居然还有这么傻的规矩？那要是一个坏人，打一个姑娘家的主意，只要偷看那姑娘家洗澡，那岂不是不费工费，就能得到那姑娘家？”
听到墨白地质问，拓跋霖恼羞成怒，拿剑指着墨白的胸口。
“我愿意，你管得着吗？”
墨白看着这脾气颇大的少女，就呵呵笑着说道：“你，你愿意就好。”
拓跋霖随后看向了墨白，质问道：“那你愿意吗？”
墨白听后，看着这姑娘，长的可真俊啊。
“只要你不害怕跟我打铁苦，我也没什么可不愿意的！”
听到墨白地话，拓跋霖立即说道：“我们魔宗山向来都是女人当家，咱们成亲后，你得跟我回魔宗山。”
听到这话，墨白也认真的想了想。
不由得傲娇的呢喃起来了。
“我们大夏，一向男人当家的，你不愿意打铁，那我也不愿意跟你回魔宗山！”
墨白背着那个小背篓，从煤炭坊回村子，铁，还是要继续打的。
初晴的小村，烟雾蒙蒙。
村中小溪横穿，渔船三两，穿着蓑衣的渔人，撒下一张网，在那烟雨蒙蒙的山脚下，与河水倒影，形成了一副徽州独有的山水画卷。
马头墙下是临溪伸出的美人靠，石头台阶一直延伸进溪里，村妇依旧在溪水里洗衣服，岁月在这里流淌得很慢……
淮河北来南流，小溪溪穿村而过，汇入登源河，村落似船形，有如龙舟出海，堪称风水宝地。
村内水街两岸，古民居鳞次栉比，村巷幽幽，粉墙黛瓦，马头高耸，一派古徽意蕴。
大儒眼里的仙境，也不过如此。
但是墨白，依旧不喜欢这烟雨朦胧的徽州精致。
就像他的人生一样。
活的稀里糊涂，而满世界的人，都在与他打哑谜，实在是讨厌。
回村的路，一如十几年来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唯有变化的，是身上的破棉烂袄，又多了七八条补丁。
确实，那白纸画的剑，太赖了，把本就不富裕的衣裳，给砍的破破烂烂的，缝补，都费功夫。
“哟，回来了。”
又听到老瞎子的话。
墨白懒得搭理他，径直走回巷子去。
但是，好奇之下，墨白又走回来了。
伸手在老瞎子眼前晃悠了两下，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看不见。
说他瞎吧，他总是第一个知道自己回来的，说他不瞎吧，他眼皮又被缝合的死死的，实在是诡异。
“眼瞎，心不瞎。”
墨白听到老瞎子的话，就骂道：“你也是犯贱，好好的一双眼睛，干嘛要给缝上？”
老瞎子听后，笑呵呵的脸，不由得就变得惆怅起来了。
他充满歉意地说道：“因为，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自以为是对的，但是，却错的离谱，是为有眼无珠，所以，不如就缝上，这样，终究不会，害人害己。”
墨白听的烦了，又是哑谜一样的废话。
懒得理他。
墨白随后就走。
老瞎子笑着说道：“墨白，要媳妇吗？”
墨白啧了一声。
觉得老瞎子很讨嫌，自己一个打铁的，自己养活自己都够呛，那来的钱养媳妇呀？
老瞎子呵呵笑着说道：“墨白呀，不要那么世俗嘛，咱老瞎子给你介绍的媳妇，不要彩礼，不要排面，不要婚房，只要你张金口，人家马上就来跟你了。”
墨白懒得理他，径直回铁匠铺。
路过猪肉铺子的时候。
墨白就听着嘿嘿的笑声。
瞧着那杀猪匠的闺女徐虎看自己的表情，几分羞涩之下，带着馋嘴的表情，墨白就觉得害怕。
世人很少用猥琐这个词来形容一个女儿家，墨白也不愿意用这样一个词去形容一个女孩子家。
但是，此刻的少女徐虎，着实有些猥琐。
“老瞎子跟你说了吗？”
听到杀猪匠的问话。
墨白嗯了一声，说道：“说了，但是，俺不要媳妇。”
听到这话，徐虎狠狠地将手里的剃刀钉在案板上，吓的墨白不由得后退了两步。
“你说不要就不要？容的了你吗？赶紧准备彩礼来提亲，别逼我上门。”
徐虎嚣张地说着。
两只手掐在腰上，满脸地霸道。
墨白心里就知道，便宜没好货，老瞎子说的那么好，肯定都是骗人的。
别说不要彩礼了，就是倒贴，墨白也不想娶徐虎。
“我不，我就不……”
墨白说着，就扭头就走。
徐虎看着那坚定地背影。
即刻委屈地哭起来了，迈动着滚粗的腿追上去。
哭的像是个女娃娃一样。
“墨白，你给我站住，我那不好？你为啥就是不喜欢我？打小就躲着我，你宁愿打铁也不跟我玩，你说，我那不好？”
听到徐虎地抱怨质问，墨白心里也觉得过意不去。
随后说道：“你没有不好，就是，就是太胖了，我那么瘦，怕，养不起你。”
“我养你……”
徐虎一掐腰，满脸豪横。
杀猪匠看后，就不由得摇头。
“赔钱货，真是赔钱货……或许，真是你老子我欠他的吧。”
墨白听后，心里就觉得怕怕的，这要是答应下来，只怕，这辈子连她的胃口都填不满。
他低着头，不敢答话。
但是随后又想了一下。
自己挨了那么多刀，得补补啊，没有力气，怎么打铁赚钱啊，还有屋里的那位，也需要进补。
于是，墨白羞涩地说道：“那，那先给我来几斤猪蹄膀，我，我炖汤补补身子。”
徐虎开心笑起来。
“好，你先回去，我，我马上给你剁好，回头，我给你熬，我厨艺好着呢。”
墨白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就赶紧往巷子深处跑。
有些害怕，忐忑。
徐虎这丫头倒是勤快，回去后，就对着杀猪匠横眉冷眼地说道：“赶紧剁啊，楞什么呢？”
“好，好勒……”
杀猪匠一阵肉疼，两蹄髈，不少银子呢，全要倒贴给小铁匠了。
“真是冤家哟。”
老孙头笑呵呵地从药铺走出来，看到墨白后，就笑着说道：“伤，怎么样了？”
“好多了，就是，那姑娘，还没醒，要不，你再，看看？”
老孙头摇了摇头，说道：“她是神伤，跟你不一样，还有啊，魔人呐，死了最好。”
墨白觉得很奇怪，老孙头一向是心善，也从来没见过他说死不死的，但是为什么，都对魔人这么痛恨。
“墨白啊，那个，牛娃子他们家，是不是住北边啊？”
墨白嗯了一声。
说道：“对，最北边的柳树林里面，咋？你该不能去问他要钱呢？”
老孙头摇了摇头，说道：“不会，不会！”
说罢，老孙头就双手背后走出了巷子。
杀猪匠看后，就问道：“干啥去啊？你不是要赎罪去吗？就这么赎罪啊？我好歹还搭上两蹄髈呢……”
老孙头笑了笑，说道：“噢，我瞧着，那牛娃子的妹子，挺有灵性的，打算，收了做弟子。”
杀猪匠听后，忍俊不禁地噗嗤一声笑出来。
就连隔壁的纸人张也在屋里发出一声嘲笑声。
“她？机灵？老孙头，你果然是独树一帜啊。”
杀猪匠调侃着。
老孙头呵呵一笑，没搭理杀猪匠，心思笃定的离去。
杀猪匠看后，就看着对面的铺子，稀罕地问道：“你说也怪了啊，这困龙之地，机缘，气运，天地灵气，都如天界一般，咋还能有那样的傻娃子呢？”
纸人张调侃着说道：“是，你闺女倒是优秀，但是，这优秀的，有点过头了吧，瞧那体格，你也不怕洞房的时候，把墨白给压坏了。”
“我去你的我……”
杀猪匠跟徐虎爷俩，一人拿了一把杀猪刀，冲进了纸人张的铺子。
……
墨白回了铁匠铺，放下精煤后，就朝着卧房走进去。
突然，一柄剑顶在了胸口。
墨白瞧着那穿着黑衣服的女子。
就笑着说道：“你醒了？”
“你是谁？”
拓跋霖谨慎问道。
“我叫墨白！”
听到墨白两个字，拓跋霖又惊又喜。
急忙收了剑，打量着墨白。
瞧着他挺俊俏的，但是，有点太惨了，这浑身的破棉烂袄，跟乞丐叫花子差不多。
瞧着拓跋霖异样的眼神，墨白也不意外。
毕竟是城里的姑娘，过惯了锦衣玉食，觉得这天下间的人啊，都应该是她那样的，岂不知，这民间是如何疾苦。
“你怎么样了？”
墨白关心问道。
拓跋霖急忙查看自己胸口的伤势，居然包扎了药王谷的圣药“犀角白兰灰”实在是匪夷所思。
这等药，连魔宗山都寻不到。
可见如何珍贵了。
突然，拓跋霖恼羞成怒，拿剑再次指着墨白。
墨白觉得奇怪。
问道：“为何要恩将仇报？”
拓跋霖羞耻问道：“是你，给我敷药的？你可知，男女，有别……”
“嗯……”
墨白一阵沉吟。
那日，老孙头说什么都不肯救她，说什么，魔人死了最好，但是，最后却说，如果要救，让他自己救。
于是，墨白也就只能自己动手了。
墨白随即说道：“嗯，确实有点不一样，我的比较结实，你的有点软塌塌的，应该要多练练……”
“你……”
拓跋霖十分气愤，没想到中原人士如此的龌龊，居然把这男女有别之事，说的如此的轻巧与随意。
墨白挠了挠头，奇怪地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拓跋霖冷傲地看了墨白一眼。
看到他那表情，与一般的俗人所想的那些区别，似乎有很大的不同。
有些傻乎乎的。
拓跋霖随后收了剑。
随后心思细腻地打量着墨白。
试探地问道：“你知道，我们魔人有个规矩吗？”
墨白奇怪摇头。
问道：“规矩？什么规矩？”
拓跋霖严肃说道：“我们魔人的规矩就是，男人若是见了女人的身子，必须要娶了那女子，你为我敷药，疗伤，必定见了我的身子，所以，你得娶我？”
墨白听后，不由得挠了挠头，心里觉得十分奇怪。
“这世上，居然还有这么傻的规矩？那要是一个坏人，打一个姑娘家的主意，只要偷看那姑娘家洗澡，那岂不是不费工费，就能得到那姑娘家？”
听到墨白地质问，拓跋霖恼羞成怒，拿剑指着墨白的胸口。
“我愿意，你管得着吗？”
墨白看着这脾气颇大的少女，就呵呵笑着说道：“你，你愿意就好。”
拓跋霖随后看向了墨白，质问道：“那你愿意吗？”
墨白听后，看着这姑娘，长的可真俊啊。
“只要你不害怕跟我打铁苦，我也没什么可不愿意的！”
听到墨白地话，拓跋霖立即说道：“我们魔宗山向来都是女人当家，咱们成亲后，你得跟我回魔宗山。”
听到这话，墨白也认真的想了想。
不由得傲娇的呢喃起来了。
“我们大夏，一向男人当家的，你不愿意打铁，那我也不愿意跟你回魔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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