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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情自阑珊

    眼看着嗜血鬼熊的利爪就要拍在夏雨凝的身上了,突然一声尖锐的呼啸声传来。

    嘭嘭嘭!

    道道火球在嗜血鬼熊的身上炸裂。

    “接着!”远处传来一声低喝,一道银白色的光芒激射而来。

    夏雨凝睁眼看去,只见飞射而来的,正是她的月轮!

    嗡!

    月轮发出低声的颤鸣,仿佛是看见了主人之后的喜悦。

    夏雨凝低喝了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弹身而起,接住了月轮,一记斩下。

    噗哧!

    鲜血飞溅,这月轮将嗜血鬼熊的一只手臂生生地斩落了下来。

    就在夏雨凝发动反击的那一刻,叶星河一拳轰在了嗜血鬼熊的腹部,令嗜血鬼熊的身体晃了晃,发出凄厉的哀号之声,只是片刻,嗜血鬼熊的腹部便结满了层层厚实的寒冰。

    嗜血鬼熊连连遭到重创,哀号咆哮不已。

    “你们终于来了!”夏雨凝突然间有点泪流满面的感觉,刚刚她以为她会孤寂地一个人死在这里,如果叶星河和安雪云不来,她就要成为嗜血鬼熊的食物了!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看来你没那么容易死!”看到夏雨凝哭得稀里哗啦,叶星河不禁调侃着说道。

    “叶星河,你这说的什么话,你巴不得我死是不是?我死了你就不用负责了对不对?”夏雨凝又哭又笑。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负责了?”叶星河顿时头皮发麻,夏雨凝还真是没完没了啊!

    确实,叶星河也不得不承认,夏雨凝确实很漂亮,在他见过的人里,只有安雪云可以相提并论,要是换做其他男人,能够得到夏雨凝的青睐,恐怕早就乐得睡不着觉了。

    可是,夏雨凝那家世,令人望而生畏。

    那可是镇北王,随便派点人马,就能把青羽世家彻底灭绝!

    “你说话不算话,卑鄙无耻!”夏雨凝忿忿地喊道,劫后余生,夏雨凝的情绪,还没有平静下来,刚刚在被嗜血鬼熊攻击的时候,她不止一次地想起了叶星河,但是叶星河根本没有把她放在心上,这真的太气人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了?简直无理取闹!”

    看到夏雨凝这么活蹦乱跳的样子,叶星河就知道,这女人一点事情都没有。

    看到夏雨凝和叶星河拌嘴,安雪云不禁有点失笑,不过随即闪过一抹黯然之色,她知道,夏雨凝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孩,心里面想的,全都能说出来,但是她却不行。或许夏雨凝和叶星河,才是最适合的。

    “安师姐,我们先联手杀了这家伙!”叶星河目视前方咆哮不止的嗜血鬼熊,这只嗜血鬼熊接连遭到重创,战斗力已经不是那么强了。

    “好!”安雪云点头应道。

    就在他们准备动手的时候,只见这头嗜血鬼熊瞬间化作了一缕轻烟,消失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安雪云愣了一下。

    “是召唤之术,这头嗜血鬼熊是召唤出来的!召唤鬼熊的人应该就在附近!”夏雨凝神色一顿,立即呼喊道,她对这种召唤之术略有耳闻,虽然这世间三大武道是最鼎盛的,但还有一些武道存在,并且流传了种种秘术。

    会施展召唤之术的,是一种叫冥语者的人,他们可以通过咒法,从阴诡地狱中召唤鬼熊、冥龙之类的死物。

    “安师姐,你留在这里照顾夏雨凝,我去看看!”叶星河沉声说道,顺着那道轻烟追逐而去。

    深邃的丛林之中,一个身穿黑衣的人右手一动,将那缕轻烟抓在手里。

    “要不是那两个导师出手,我早就得手了,也不会等到他们赶来,所有的努力功亏一篑,真是可惜!”那个黑衣人声音略带低沉嘶哑地说道,他的眼眸中目光闪烁,这一次失败了并不是没有机会了,夏雨凝还是休想逃出他的掌心!

    等栈道修好至少还有五六天的时间,这段时间他都可以出手!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身影飞掠而来,落在了黑衣人不远处。

    “你来了?”黑衣人平静地说道,他甚至都没有转头看叶星河。

    “你知道我会来?”叶星河眉毛微微一挑。

    “我知道你,并且观察你很久了。而且你的身世,我也已经调查得很清楚了。叶星河,你确定要跟我们做对吗?”黑衣人的声音凌厉无比。

    “你们是什么人?”叶星河目光微微一凝,这些人中既有召唤嗜血鬼熊的强者,又能将禇先导师安排进天星学院,当真是能量巨大,怪不得敢跟镇北王府做对。

    “我们是什么人你不必知道。我现在在这里对你发出邀请,邀请你加入我们的组织,你如果来了,自然会知道我们是多么强大。”黑衣人说道。

    “我对你们的组织没兴趣,我只知道一件事,不许你们伤害我身边的人,否则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叶星河沉声说道,作为一个男人,他是绝对不会放下夏雨凝不管的。

    “叶星河,难道你就不想为你姑姑报仇,为你的族人们报仇吗?我可以帮你做到,将暗月世家彻底地灭掉,一个不剩,到时候你就实现了你的愿望!但是在这世界中,有千千万万跟你一样的人,你难道不想帮助他们,彻底灭掉那些作恶多端的超级世家?”

    “在百多年前,我们就成立了自己的组织,在平民子弟中招纳天才,我们的目标是颠覆所有的超级世家,把他们彻底灭绝,但我们的实力还不够,我们需要更多的人加入!叶星河,到我们这边来吧!”

    “夏雨凝、安雪云这些人,虽然现在对你还算不错,但是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暴露他们的本性。就算你喜欢安雪云,你觉得天恒世家会允许把安雪云嫁给你吗?别做梦了!在他们的眼里,你什么都不是,不过是任人宰杀的牲畜罢了!”

    黑衣人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点微微发颤。

    叶星河沉默着,他来自青羽世家,知道像青羽世家这样的小家族,是被怎么对待的!

    一个声音似乎在内心里告诉他,要为姑姑,为族人们报仇……

    深秋的晚上,天气已经很凉了,果园里的果子大部分已经摘完卖掉了,只剩下马上就要黄掉的叶子,在冷风里摇曳,屋里昏黄的灯光,透过狭小的窗户格子照射出来,给这个野外的山坡带来了微弱的光亮。

    翠翠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发呆,她时时刻刻琢磨着如何逃离这里,这个让她绝望给她屈辱的男人,她不能提起他,也不敢正眼瞧他,他的喜怒哀乐决定着她卑微的命运,在男人眼里,她甚至不如那个拴在门口的狗。

    她一年四季被绑在这个果园里,一头干枯的头发像秋后的荒草,一张晒得黑黄黑黄的脸,配上秋天的风,干瘪、粗糙、皴裂,让她整个人看上去老了二十岁。

    她再也熬不下去了,一心想给自己攒一笔钱,然后挑一个深夜,趁男人熟睡的时候,悄悄离开。

    这时,院里的狗狗扯着铁链子踢腾了几下,接着又狂吠了两声,翠翠顺着窗户望去,是男人摇摇晃晃回来了,他一脚踢开了门,嘴里骂骂咧咧:“这帮龟孙子,还想灌老子,哼!”一扭头看到了坐在屋里的翠翠,又接着骂起来:“一副穷相,给老子倒杯热水来。”

    翠翠没有马上动身,男人随手抄起地上的一个塑料凳子抡了过去,“妈的,聋了还是腿不能动了?”

    翠翠对这些早已见怪不怪了,她的身上时常挂着大一块小一块的淤青,男人要是不喝酒,只不过是不给她多说话,但凡喝点酒就拿她出气,好像所有的不如意都是翠翠给他带来的。

    男人这个臭德性,翠翠表面上是忍了,但心里却是忍无可忍,她心里对他的仇恨和积怨,越积越深,深到恨不得把他弄死的地步,她想过无数次,趁他烂醉如泥的时候对他动手,可是她又不敢,她没有长这个胆子。

    翠翠起身给男人倒了杯水,“咚”的一声放在那个破茶几上,又回去坐在了原来的位置。男人喝了一口水,趔趄着歪倒在几块门板搭成的简易床铺上,睡去了。

    翠翠呆呆地想着她的心事,一个念头在心里即将要实现的时候,她有些小激动,她回头看了一下男人,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的冷笑,她和这个男人的一幕一幕像过电影一样,在她心头闪过。

    当初嫁给他的时候,就知道他的名气——魔鬼见了都怕三分的人。是他先看上了翠翠,然后是明目张胆地狂追,追她的时候,他是那么的和言细语,她错以为铁汉子也有柔情的一面。况且她惹不起他,也说不上爱不爱的,心想嫁了这个人有个仰仗,外面没人欺负。

    等把翠翠娶到家,爱情变成了一日三餐的柴米油盐后,男人去和别人一起做了个生意,结果亏了个底朝天,男人骨子里的劣性开始一点点展现了出来,他变得暴躁,开始莫名其妙地跟她发脾气。

    后来男人不甘心,又朝亲戚朋友筹了笔钱,买了个二手后八轮,想着跑运输,东山再起,车上还雇了一个司机,他们倒替着开,不久,那个司机开车在一个雨天拐弯的时候,不小心撞了人,全责。还没挣钱就出了事,丧气,赔了钱把车便宜处理了。

    两次做生意都没赚到钱,反倒落了一身债,男人在家心里窝火,生闷气,就去找了一个能洞悉过去又能占卜未来的人,求答案去了。

    那人问了生辰八字,测了测,说:“媳妇和你的八字相克,她在财运上影响你,不但不能助你一臂之力,反过来还克你……”

    一席话下来,男人虽然不是全都信,但他对翠翠也生出了鄙夷之心,但他又反复思量,现在不能休了她,他现在如此落魄,休了她他就真成光棍一条了,他还需要她陪他一起过日子。

    没有办法,接连两次的失败让他负债累累,他除了发怒还是发怒,家里能摔的东西差不多都被他摔了一遍。此时他的一个亲戚正想把自己的果园,承包出去,承包费可以等卖了果子再给,男人走投无路,就包了这个果园,带着翠翠搬到了果园。

    这是个辛苦活,而且极易受自然灾害和市场规律的影响,收入不稳定,不是男人的味儿,他的脾气也从这开始一天天愈加暴躁起来。

    发火的时候就想到了测八字的那些话,他就骂翠翠是穷命,财运都被她克了。而且男人还开始了酗酒,醉了后发酒疯,对翠翠连骂带打。

    更可气的是,到了晚上,等翠翠上了床,他开始想着办法折磨她。翠翠几次哭着求饶,男人却像中了邪,越闹他越来劲。

    翠翠忍无可忍,大喊大叫要和他离婚。

    “离婚?你想得美。”男人急了,让翠翠两臂横着伸展,躺在那里,他骑在翠翠身上,两个膝盖跪在翠翠两条胳膊上,揪着她的头发,咆哮着:“让你离,让你离”。

    翠翠晚上被折磨得不像人样,白天还得忍气吞声给他做饭,陪他一起下地干活,哪一步慢了都不行。卖果子挣来的钱,一分都不着她的手,全部都被男人管着,就连每个月买卫生巾的钱都得朝男人要。

    他们住在离村子很远的果园里,没有人知道他这样对她,男人还威胁她说:“你要是敢给人瞎说什么,小心我弄废了你。”

    ……

    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呢?翠翠经常在想她自己,想着自己这命运,她没处说,娘家也没有父母了,谁会为她出气报仇呢?难道一辈子受他折磨?

    她在心里无数次想过,等他睡了后,拿条绳子勒住他的脖子,或者给他的饭里拌上点杀虫的毒药,可是每次都是想想,她下不了这个手。

    思来想去,走为上策,她要偷偷地跑掉,去一个远远的,谁也找不着她的地方。可是这需要钱,她需要路费和盘缠。

    于是她趁男人不在的时候,偷偷摘些果子卖给过往的行人,然后悄悄藏起来,她一点点地积攒,想着积攒个千儿八百后,她就跑掉。

    为着这一天,她十块八块地积攒了好久,现在终于攒够了,她可以逃出去了。

    她要去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哪怕干最脏最累的活儿,她都愿意,只要不在他的手掌心,她觉得就是解放了自己。

    “拜拜了,你这个恶魔,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会惩罚你的。”翠翠想着骂着,此刻的她是如此的镇静和轻松。

    此刻男人打着呼噜,睡熟了,翠翠瞟了他一眼,蹑手蹑脚地开了门,走到院子里堆放杂物的那个小屋,把她藏在小屋角落缝隙里,用塑料袋子包了好几层的钱拿出来,揣到身上,走了出来。

    院子里的狗狗听见了动静,嗷的一声,想叫,看了一下女主人,又止住了。翠翠走上前去,轻轻抚摸着狗狗的脑袋,“别叫,是我,你安生地睡吧,不许叫了啊。”狗狗好像听懂了似的,卧在地上,两眼瞅着翠翠。

    翠翠又轻轻回了屋,从箱子里翻出来几件衣服,又找了个包,装上,对了,还有身份证,她把这一切装好,回头看了一下熟睡的男人,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决定离开。

    田野里,夜出奇地静。连风刮着地上野草的声音都能听得清。她没有半夜出去过,但是她此刻一点也不感到害怕,一种逃离出去的快乐在她身上流淌。

    她轻轻走出房门,狗狗果真没叫,看着她,院子是几根木头和铁丝网围起来的,上面被杂草和绿植围了个严严实实,她熟练地打开了篱笆门,快步走向了深秋的夜色中。

    她要在男人醒来发现之前,走出很远,她要让他永远找不到她。

    她顾不得脚下的坑坑洼洼,一路狂奔,身后的果园,房屋离她越来越远,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这苍茫的夜幕下。

    我做了有七年的家庭主妇了,丈夫程立山是我大学同学,他阳光帅气,富有责任感,和他在一起总是安全感满满。

    只记得,一个简单的短信,大概意思就是,请你做我女朋友,五年之内我给你想要的未来,后来我们就在一起了。

    刚刚结婚的时候很苦,我们没有自己的房子,没有自己的车子,怀孕后我就独自一个人产检,带孩子,照顾老人,做起了只属于这个家庭的家庭主妇。

    立山也很争气,从一开始做测量员做到设计员,最后通过他自己的学习,考证,累积人脉,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我们有了房子,有了车子,有了自己的存款。

    周围的人都夸我命好,有个如此有出息的丈夫,夸我是享福的命。

    对于这样的言论,我总是笑而不语。

    我对立山是很喜欢,很崇拜,甚至到了他说什么我都可以深信不疑的地步了,我只是觉得,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每一天都是那么的幸福。

    直到那一天,我发现了他的秘密,我才懂得,原来我以为我的爱情是光鲜亮丽,实则背地里早就是破败不堪。

    诱惑太多,对于立山这种刚刚过三十五岁的男人而言,更是充满了挑战。

    那一天,立山洗澡,手机放在一边,那么多年的老夫老妻,我们从来没有彼此看对方手机的习惯,但是这一次,他手机响了,对方的头像是个青春靓丽的美女。

    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打开了他的手机,聊天记录如同打在我头上的炸雷,那一刻我的魂不附体。

    那个女人说,亲爱的,你到家了吗?想你,还发了一个亲亲的表情包。

    我木讷的往上翻着记录,我感受着恋爱的甜蜜,女子的娇俏,男人的默许和沉稳,那一句句亲爱的,小宝贝,乖乖,的词汇如同一把把刀凌迟着我的心。

    理智告诉我我不能哭泣,我不能发作,更不能让立山发现了我已经知道了他的秘密,我伪装的风平浪静,内心却早已经是波涛汹涌。

    我送立山出门后,我把孩子送到学校,一个人抚摸着我和立山的结婚照,曾几何时,我也是那么美艳动人,是什么让我变成了木讷且呆板,每天的生活单调且乏味,我哭了,哭的撕心裂肺,我该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真的很爱立山我不能离开他,但是立山如果要离开我,我也是挡不住的。孩子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电话响起,是闺蜜梅丽,梅丽在我的语气中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然后把我约在了咖啡馆。

    望着眼前的咖啡,我品不到任何的香甜,只有苦涩。

    我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了梅丽,我的辛苦,我的坚持,我的爱,他的背叛。

    梅丽和我分析着,说既然他暂时不想让你知道,就一定暂时不会离开你,任何人的婚姻都不会是那么表里如一的和谐,就和衣服上沾染了一点污渍一样,洗洗就没有了。

    梅丽说,他和立山认识那么久,立山是个聪明人,绝不可能让孩子没有父亲的,这点你放心,你真的要改变一下你自己,别天天穿着睡衣,梳着丸子头,像个保姆一样,没有男人会喜欢一个这样的女人。

    我怀疑我自己,我已经不小了,我怎么去和年轻女人去争?

    梅丽说,你也是名牌大学毕业,怎么去做,你内心清楚,别抱怨,毫无用处,悄悄的去改变。

    的确,这些年来,我为了这个家忽视了自己太多了,镜子中的自己宛然一个中年大妈,早就失去了灵气和光彩。

    我默默买了好些漂亮的裙子和首饰,我默默的报了舞蹈班,我也开始考证,学习,孩子也托付给了保姆,我自己去上班,去找回属于我自己的光彩,就算立山离开我,我必须要有些与之抗争的资本。

    私底下,我还是故作着小女生的姿态,时不时给他做饭,陪他去见客户,只是现在的我更加光彩照人,我明显感觉到立山看我的脸色都不一样了。

    那天,我们在公园散步,立山竟然握着我的手,亲吻着我的手,那一刻,我重新感觉到了恋爱的感觉,只是立山这个脏了的衣服,那个污渍不知道有没有真的洗掉,我还不确定。

    趁着立山睡着,我仔细找了他的微信,再也没有找到那个女人的联系方式了。

    这段经历真的不算光彩,但是我守住了自己的家,也捍卫了自己的尊严。

    婚姻,其实看似是两个人的双向奔赴,实则是一个人的苦心孤诣,我们不能依靠任何人,现在我已经是一家公司的财务主管了,而立山依旧是把自己的工作室经营的风生水起,我们俩彼此欣赏着,也彼此前进着。

    爱情容不得瑕疵,但是婚姻有的时候需要容忍,最起码最后,我赢了不是吗?

    立山至今也不知道我知道他出轨的事实,我也不会戳他的痛处,因为他还是我孩子的父亲,谁都会犯错,只要他还在我身边,这个家还在积极向上,一切都会过去。

    毕竟,犯错的是立山,而我是拯救了这个家,立山不是个傻子,他明白,只是他不说,这辈子他会怀着对我的内疚和惭愧来面对我们接下来的每一天。

    而我,也找到了我最初的模样,我依旧美丽,优雅,聪慧,从容。

    某地有个县城,叫陷河县,名字很奇怪。更奇怪的是,这个地方还有一位神仙,叫陷河神。为什么叫陷河县?为什么有陷河神?说起来,还有一段非常离奇的故事。

    一切,还得从张老爷说起。

    话说在雟州,有个县城叫雟县雟是个多音字,读guī时同“归”,比如子雟,也就是子规,就是常说的杜鹃;读xī时,一般作地名,比如越雟,现在都写作越“西”,县里有一对夫妇,年纪比较大,两口儿都快五十岁了。

    丈夫姓张,所以大家一般都叫他张翁,就是张老爷的意思。张老爷和妻子两人,结婚三十年,始终没能生个一儿半女,这成为了他们毕生的遗憾。

    张老爷为什么不娶个小妾呢,古代夫妻如果长久没孩子,有条件的家庭就考虑纳妾?因为他家没啥钱,所以没有纳妾。张老爷也没资产,没有农田,没有产业,只能靠打柴为生,年纪大了,也只能这样。

    每天,张老爷大早上就起来,然后就去溪谷附近的山中砍柴,午饭过后,他就下山,直接到集市上卖了柴,然后再换取米面等东西。只要不是下雨下雪,张老爷每天都是这样。

    一日,张老爷又去山中砍柴。附近的干柴都快砍完了,他就爬山,去另一片地方砍柴。结果,在爬石头的时候,手被石头锋利的一角割伤了,一直在流血。张老爷身上没有包扎的东西,于是就拿了地上的长树叶,裹住了伤口。

    几天之后,张老爷继续去山中砍柴,他觉得伤口好了,就把裹着伤口的树叶拿了下来。

    结果,那片树叶掉在地上后,发出“啪嗒”一声,好像是重物掉在落叶上一样。明明就是一片树叶,怎么会变重呢?张老爷觉得奇怪,低头一看,发现那片树叶变了,成了一条小蛇,大约只有一根手指头那么长,浑身红色,看起来很漂亮。

    张老爷本能地想去拿起来看,他手刚靠近小蛇,猛然想起来这是蛇啊,看起来还像是剧毒的蛇,蛇身上的颜色越鲜艳,一般越可能是毒蛇,对于砍柴人来说,这是常识。他连忙把手缩回来。

    没想到,那条小蛇已经跳到了张老爷的手上,并没有咬他,反而在他手臂上蹭头,似乎很高兴,然后又抬头看了看张老爷,两个小眼珠一转一圈,显得很狡黠聪明。小蛇在张老爷手里玩了好大一会儿,张老爷手都累了,它似乎还不想下来。

    张老爷没有孩子,看着这么可爱调皮的小蛇,一时间心中动了,他跑去砍了一断竹子,做了个竹筒,还带着塞子,然后就把小蛇放在里面。砍完柴以后,他挑着柴下山,竹筒则也带在了身上。

    回家以后,张老爷就把小蛇放了出来,然后用剩饭喂它。

    这蛇并不吃剩饭,似乎只吃肉。张老爷弄了点肉给它吃,果然,小蛇吃完了。好在这蛇还很小,吃的不多,两块肉就吃饱了。

    但是,慢慢地,小蛇长大了,已经有三事尺长,张老爷光喂它鱼肉已经喂不起了。那时候,老百姓很穷,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回肉。张老爷因为没有子女,身体也不错,所以不用考虑存钱,有点钱都去买肉买鱼了,因此之前勉强能喂饱小蛇。

    现在,张老爷喂不饱小蛇了,他只能去集市上,捡一些鸡鸭鹅的肠子,杀鱼摊子上剩下的鱼内脏,又或者去屠户的肉铺那里,弄一些猪羊的边角料,弄回来以后,再喂小蛇。好在小蛇很喜欢吃这些,因此倒也能喂饱。

    大半年过去了,小蛇又长大了许多,现在,它已经有一丈多长了。张老爷弄不来那么多东西给它,它吃能吃个半饱。一回两回还行,时间久了,大蛇受不了了。

    以前,大蛇都躲在张老爷家里,从不出去。现在,到了晚上的时候,它会偷偷出去,到附近的地方,捉野鸡、老鼠或者兔子等动物吃。

    一年多后,附近的小动物要么被吃了,要么都吓得搬走了。大蛇还是饿肚子,无奈只能在夜里悄悄吃远处人家的鸡鸭。它很聪明,知道从远处人家吃,而且一次不吃一家,也不会吃很多,这家吃一只鸡,那家吃一只鸭,这样别人就算怀疑,也只会怀疑是黄鼠狼或者狐狸偷了。

    又过去了一年,远处人家的鸡、鸭、狗、兔子都被吃光了,那些人家已经不敢再养了,大蛇没办法,只能从附近人家下手,吃光了鸡鸭狗,就吃猪牛羊。此时,它的身体已经达到了四丈多长,显然它还在长。

    张老爷的妻子早就害怕了,希望张老爷把大蛇放生。但是,张老爷舍不得,他和小蛇已经有了感情,所以舍不得让蛇离开。他明知道蛇在偷人家的鸡鸭牛羊吃,但是却默认让这一切发生,因为他没有好办法。

    老两口看到邻居们在咒骂偷鸡贼,偷羊贼,也不敢说出来。

    后来,当地县令弄了一匹好马,养在家里,后来那匹马挣脱了缰绳,跑了出来。经过张老家门口的时候,大蛇听到了动静,出来一口就把马吞下去了。

    县令派人去找马,衙役们顺着马蹄印,一路找过来。他们看到马蹄印在张老爷家门口消失,就怀疑是被张老爷拉到家里了。于是,衙役们强行闯入张老爷家中搜查,很不幸,他们都看到了大蛇,四个衙役都被大蛇打伤了。

    此时,大蛇已经有九丈长、一丈阔了。

    受了伤的衙役,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到了县衙,把看到的事跟县令说了。县令听说后大怒,把县衙里的衙役都带着,还叫人去调兵,然后就去包围了张老爷家。此时,左邻右舍的人也都知道了,大家都来围观。

    大蛇昂首挺胸出来,众人看到后,都吓得要跑。

    大蛇张开巨口,冲着天大吼一声,结果忽然雷声阵阵,闪电齐鸣,整个县城忽然都陷入地下去了,随即就是洪水滔天,整个县城都被淹没了。张老爷夫妇本以为要死了,大蛇忽然把他们驮在后背上,然后乘雷上九天了。

    张老爷夫妇,就此上天做了神仙。

    很快,一蛇两人都消失不见了。雟县一切又恢复正常,雟县又上升到地平面,大洪水退去,好在大家都平安无事,整个县城的人都好像做了一个梦。

    附近的人看到后,都觉得大蛇乃是神仙,被惹怒了,所以报复县里的人。他们也解释不了这种怪现象,因此就叫雟县为“陷河县”,把那头巨蛇,叫做“陷河神”。因为当地人知道,那个蛇是张老爷所养大,而那蛇又吃人吃牲畜,就像是无恶不作的人一样,所以当地人又把巨蛇称为“张恶子”。

    三百年后,姚苌去蜀地游玩,到达梓潼岭上时,他累了坐下来休息。

    有一位穿着布衣的人,走上前,对姚苌说:“你早点回到秦地吧,那里马上要是去君主,你应该去做皇帝,管理百姓!秦地百姓能否过上安康的生活,都看你了!”

    姚苌好奇,问道:“请问先生,你是什么人?为何知道这些?”

    “我是张恶子,现在为神,切记,以后可不要忘了我啊!”那布衣说完,就消失不见了,他就是张老爷养的巨蛇。

    后来,姚苌果然在秦地做了皇帝,都城长安。他没有忘记张恶子的话,亲自下令,让百姓立庙祭祀张恶子。后来,他可能觉得张恶子不好听,改称张相公。直到后来,陕西还有张相公庙呢。

    唐僖宗到蜀地因黄巢起义逃往蜀地的时候,张恶子出庙十里路,亲自迎接唐僖宗。不过,他是在天上,别人看不到,但唐僖宗看到了,那是会,巨蛇已经隐然有了龙的模样。唐僖宗很高兴,解下佩剑,送给张恶子,祈祷早日平定贼寇。

    没多久,黄巢之乱果然被平定。

    在这浮躁的时代,人是有欲望有贪念的,能做到超凡世外凤毛麟角,对于金钱的满足没有底线!

    当你在为生活温饱奔波时,可能觉得能衣食无忧就是满足了,当你衣食无忧,你可能就会有对生活质量的要求,当你生活温馨安逸时,你的生活层面会发生变化接触的社会圈子也会改变,你会追求人生的创造价值,现在的社会看重价值一是财富价值一是名利价值!

    所以在追求钱多少,财富上没有止境…

    我生活在社会底层为生活而奔波,目前小富即安的心态,也许有几百万就满足了,但我不知道我有了那么多会不会要求更多

    从前,有一个财主,在省城里开了一家钱庄,挣下了万贯家财。

    近几年,财主运气好,过得顺风顺水,财运亨通,他家的钱庄生意越做越红火。

    生意一好,财主就想进一步扩大一下钱庄的规模,想在原来钱庄的旁边再建几间门面,以赚取更多的钱财。

    这财主是个讲究人,办事十分迷信,十分注重细节,建房用的所有材料,大到房梁立柱,小到砖石瓦块,他都亲自把关。

    特别在立柱的挑选上,财主格外的重视,包括立柱的产地、粗细、长短等方面,他都挑选得十分严格。

    为了挑选好梁柱,财主和管家一起来到深山老林,亲自精心挑选了几棵两丈多高的红松树。

    管家告诉财主说:“我听说做立柱用的木材,进城门时不能躺着进,只能立着进。”

    财主问道:“为什么做立柱的红松木进城门时要立着进,而不能躺着进呢?”

    管家说道:“你想啊,立柱都倒了,房子怎么可能不塌呢?房子都塌了,这还会吉利吗?”

    财主问道:“城门仅有丈把高,但这几根红松木,每根都有两丈多高,不让它们躺着进,这怎么能进得去城门呢?”

    管家道:“要是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你可以写一张告示,贴在大门旁边,请人来帮忙!凡是立着运进城里一棵红松木,奖银子一两。”

    财主心里虽然不想花这么多的银子,但为了讨个好彩头,让自家的钱庄生意永远红火下去,财主只得忍痛答应。

    于是,财主就请人写了一张告示,告示上写道:今有两丈多高的红松木若干,想直立着运进城里,凡直立着运进城里的,每根红松木赏银子一两。

    告示刚刚贴出没有多久,有个绰号叫伶俐虫的长工看了,便自告奋勇地找到财主,说道:“掌柜的,我可以把红松木直立着运进城里。”

    财主道:“谁来运,我都欢迎。凡是能把红松木直立着每运进城里的,每运进一根红松木,我就奖给他银子一两。”

    伶俐虫说道:“我百分之百地能把这些红松树直立着运进城里,不过您的马车得借我用一下。”

    财主爽快地答道:“只要你能办成事,我家所有的马车和马匹都随便你用。”

    于是,伶俐虫赶着财主家的马车,来到自己一个做木匠的亲戚家,借来了一把锋利的大锯。

    一切准备妥当,伶俐虫就赶着马车来到了深山老林,把准备用作立柱的红松树锯成了若干个小木桩。

    锯好后,伶俐虫便把这些小木桩全部直立着装在马车上,朝着财主大院进发了。

    财主见拉回来的都是小木桩,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冲着伶俐虫怒斥道:“你把红松树锯成了小木桩,怎么还能做立柱呀?”

    伶俐虫不急不慢地答道:“掌柜的,你只是要求我把红松木直立着运进城里来,可没说不能把红松木截断啊!”

    财主叹了口气,问道:“你一共截断了几棵红松树呀?”

    伶俐虫道:“一共才截断了十棵红松树,还有好几棵没有截断呢!按照约定,你得给我十两银子!”

    财主埋怨道:“你锯坏了我的两棵红松木,我不但不给你银子,你还得包赔我的损失!”

    伶俐虫道:“你当时没有说不让锯断,我怎么能包赔你呢?我把红松木直立着运进城里,你说奖励,而且告示上也说了!”

    财主叹息:“唉!我这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直立着运红松木的事,你没有办成,我却给了你十两银子!”

    没过多久,又一个绰号叫精细鬼的长工也看了告示,觉得直立着运送红松木进城一事,并不复杂。

    于是,精细鬼找到财主,说道:“这件事我可以办得到,但是办这事需要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进行。”

    财主问道:“夜深人静的时候,看城门的人都休息睡觉了,你怎么进城呀?”

    精细鬼道:“到时候,我自有妙计。”

    尽管财主心里怀疑精细鬼的本领,但他自己又无法把红松木直立着运进城里,只好让精细鬼试一试。

    这天夜里,精细鬼找来了几个要好的长工,他们把又长又粗的绳子绑在了红松木上,从城墙上把红松木抬到城墙里面立着。

    第二天一大早,精细鬼就找到财主,来交工了。

    财主对精细鬼的做法大加赞赏,精细鬼也顺利地拿到了许多银子,这些银子,他平时打一年工也难以挣不到。

    领了银子,精细鬼陪同几个长工,找了家小酒馆,要上好酒好菜,庆贺他们轻而易举地发了一笔横财。

    伶俐虫也应邀参加了他们的酒席。

    精细鬼说道:“这财主是个有钱人,有钱但却没有灵光的脑子。这么简单的事情,他竟然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

    伶俐虫道:“咱们穷人是有脑子没钱呀!只能打长工出苦力,看来咱以后还得多动脑子,才会有更大的收获!”

    精细鬼笑道:“这世上哪有梁柱不能躺着进城的道理,建衙门的哪一根梁柱不都是躺着进城的呀?”

    伶俐虫附和道:“是啊!你看那衙门里的人,哪一个都不是活得挺滋润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