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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螳臂当车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江南农村。明和燕是同一个村庄人,从小认识,一起在大队学校念书。

    一起上学,下午放学,一起步行回家。

    小学,中学是同班同学。

    初中毕业之后,按照有关政策,燕顶替父亲,上县城的国企工作,户口转为城市。

    那个时期,城乡户口间差别,有天地之大。城市户口,可以发到各种票据,而乡下户口,没有。

    燕起初有些不愿意顶替父亲的工作。

    在父亲反复说明顶替的好处之后,燕终于同意,顶替父亲的工作,成为一个拥有城市户口的人。

    细心的母亲,经过询问燕,才知女儿的心思,原来,女儿跟她的初中同学明恋爱了。

    母亲是一个大度之人,不干涉女儿的恋爱。

    明是地地道道农民的儿子,世代务农。

    一天晚上,明的母亲看到明有点不开心,询问之后才知:燕顶替父亲,要上县城工作了。

    母亲笑着说道:“户口划出了你跟燕的红线,儿子,实在不行,就别勉为其难,另找一个乡下女孩吧,来得安稳“。

    明纳纳地说道:“燕答应我,等到结婚岁数及格,就跟我结婚”。

    边上明的父亲说道:“这是燕安慰你,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明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寻找机会,缩小跟燕的差距,让我心理平衡。

    命运的转折,来自这年冬季征兵。

    在众多的应征人中,明超好的身体指标,让明顺利进入了部队。

    明将自己参军的消息,告诉了燕,燕毅然以明未婚妻的身份,送明参军,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让明非常感动。

    燕在县城的国企工作,她的师傅是一个城里人,关心徒弟的婚姻。

    一天中午休息时分,师傅笑着说道:“燕,你还没有对象吧,师傅给你介绍一个”。

    随后,师傅又说道:“是个老师,知书达理,家庭条件不错,是城里人”。

    燕委婉地说道:“谢谢师傅的好意,我的朋友在部队当兵”。

    “噢,户口在哪儿?“师傅问道。

    “乡下户口,但我们是同学,知根知底”。

    师傅也讲了一些找城里人的好处,但燕不为所动。

    一天,燕又收到了明的来信,明在信中说:他考上了军校。

    燕心里也是非常地高兴,迅速给明回信,让他在军校好好念书。

    明在军校通过两年学习,军校毕业,回连队升为排长。

    这年春节,明回家探亲,让父母挽出一个媒人,去燕家提亲。

    最后,燕父母看到明在部队升职了,同意了明跟女儿的婚事。

    一对青梅竹马的青年人,经过爱情长跑,终于,喜结连理,成为别人羡慕的一对伉俪。

    燕的坚持与明的努力,终于,踏平两个之间存在的鸿沟,成就了彼此,源自共同坚守的约定。

    如今,这一对伴侣在家庭已经升级爷爷奶奶,一个退休在家照顾孙辈,一个在县城当公务员,延续事业的恢宏。

    约定,经受了时间的考验,坚守,成为美丽约定的最好注释。

    霓凰后撤一步,双手握剑,朝着巨剑奋力砍去,两剑相碰,刹那间火光电石顿起,无数树叶从树上掉落,汇聚到巨剑周围。霓凰使出全身力气抵挡着,但是巨剑的力量越来越大,她用尽全力蹬着后跟不断往后退,地上被蹬出了两道深深的脚印出来。

    “剑去!”盖里生右手往下一按,巨剑再次变大,霓凰顿时觉得劈天盖地,周围也变得昏天暗地起来。霓凰手中的利剑被巨大的压力直接震断,她双手往前一挡,直接被弹飞了出去,然后胸部隐隐作痛,一股血腥气息从喉咙里窜了出来,霓凰用手一擦,她被这巨剑已经伤了内力。

    巨剑一下消失不见,所有树叶纷纷下落,霓凰还未起身,一把利剑又刺她而来。霓凰双手一撑地,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转了几圈后稳稳地落到衣衫不整的崔盈盈身边,立即解了她的死穴。

    盖里生手持利剑站在对面冷冷笑道:“你故意怯战,是为了救这女子,看来还是我小看了你的武功。你到底是谁?穆家剑法高深莫测,你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我是云南穆王府郡主霓凰!你今日得罪于我,只有死路一条!”霓凰一边说着一边扶起崔盈盈。

    “哈哈哈,霓凰郡主啊!失敬失敬!曾经有过耳闻,大梁出了名的女将,曾经也是琅琊高手榜的人,难怪没那么容易制服你。”盖里生心里又激动了不少。

    霓凰嗤之以鼻:“既然你知道我,还不赶快道歉!”

    “道歉?你开什么玩笑。你只是个郡主而已,再说,听闻你一直未有嫁娶,至今还是女儿身,我们如此有缘,看来你一直是为了我明哲保身啊!我实在太感动了,放心,从今天开始,我会一直对你好的!”盖里生又露出邪恶的笑脸来。

    “你这个淫贼,今天就算死,我也不会让你得逞!姑娘,你先回去,跑的越远越好,这里交给我了。”霓凰对着崔盈盈轻声地说道。

    “那你怎么办?”崔盈盈虽然害怕不已,但是霓凰也是为了救她而陷入困境,如今又让自己先走,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我有的是办法,你若不走,我还要保护你,难以施展我的武功。快走吧。”霓凰声音大了些。

    崔盈盈连忙抽身跑起来,盖里生一看崔盈盈要逃走,轻轻一跃就要过去捉拿。霓凰连忙挡在他的面前:“淫贼,拿命来!”

    “行,我知道她住哪里,和你快活了,我晚上再去找她便是了。”盖里生停下脚步,用猥亵的眼睛盯着霓凰。

    霓凰看到盖里生眼光如此猥亵,她不想与其对视,脚下一使力,踏起一团沙尘,然后单脚一踢,沙尘直扑盖里生的脸上而去。盖里生微微一笑,他左手持剑,右手单袖一甩,非常轻松地就把沙尘全部接落下来。

    “郡主美人,你还会突然袭击啊!你方才已经有了内伤,快快过来,让我好生给你治疗一下。”盖里生淫笑道。

    霓凰没有与他继续对话,她双手一展,腾空而起,瞬间就飞到了河边上。盖里生见状,连忙收起利剑紧追了上去。

    霓凰停在了一个大石头上,然后使出全力运气,把身前的小石头全部吸到胸前,然后双掌一推,所有石头全部砸向盖里生。盖里生连忙左躲右闪,但是石头太多,又太快,他只好甩出利剑随即运气,形成一股剑气,这才把所有的石头抵挡了下来。

    盖里生从嘴里吐出一颗牙齿,嘴角流着血:“妈的,居然被你的石头给砸掉了,你这女人也太狠了。你没看出来我一直在让你吗!”

    “方才没有击中你的要害,算你运气!”霓凰冷冷地说道。

    “哎呀,你想要本爷的命根啊!你也太着急了嘛!你想要就好好说嘛,我随时可以给你的嘛!”盖里生无耻地说道。

    “下流!”霓凰说完,又运气吸起小石头向盖里生砸去。

    这回有了准备的盖里生轻易地躲避了所有的石头,然后笑呵呵地一步一步向霓凰走去。

    由于方才被巨剑的剑气震伤,此时的霓凰力气已经用的差不多了。她看了看溪流,河水还算湍急,应该是前些日子下过雨。

    霓凰纵身一跃,跳入溪流里,然后往下一沉不见了踪影。

    盖里生轻轻一跃,飞到溪流上空观察了一番,见霓凰在河底向下游走去。他哈哈一笑,飞到溪边的一块石头上盘腿坐了下来,静静地等待着。

    过了半个时辰,水面没有任何动静,盖里生连忙起身开始焦急地望着河面。

    霓凰之所以用这一招,这还得是聂铎当年受林殊所托,在南境脱困的那段时间里,是聂铎教会了霓凰水里憋气的办法,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今天还能用上。

    盖里生等不住,他又飞到河面观察,发现霓凰没有了踪影。他前后环顾了一周,却不见任何踪影。

    “就是他!”崔盈盈带着村民跑了过来。

    盖里生又飞到岸边:“呀,小美人,你带着这么多人来找我,这是要做什么?”

    “就是他欺负我,还有我的救命恩人!”崔盈盈指着盖里生大声喊道。

    “打死他!”一名年轻力壮的汉子举着一把大锄头冲了过来。其他人见状也跟着冲了起来。

    “你们是来送死的吧!”盖里生开始运气,准备把这些村民一并杀了。

    “住手!”霓凰不知从何处飞了过来挡在村民的面前。

    “你们不是他的对手,都赶紧给我走!”霓凰大声喊道。

    “恩人,我们一起上,定能将此淫贼捉拿!”崔盈盈激动地说道。

    “胡来,他是剑神,你们都不是对手,我与之纠缠了这么久,都未能伤害的了他。你们不是白白送死吗?都快走吧!”霓凰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去对着盖里生说道:“你连我都抓不住,也不过如此。他们都是老百姓,放过他们,我来与你好生比试一番。”

    盖里生哈哈大笑道:“我对他们不感兴趣,现在只对你情有独钟!要我不伤害他们也可以,你就从了我就是。”

    “你这淫贼,看我不看死你!”年轻的壮汉举着出头预要砸过去。

    盖里生左手一挥,地上一个石头腾空旋转,然后形成一把黑剑,直接朝着那名壮汉飞去。壮汉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眼,就在黑剑快要刺到壮汉时,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把黑剑挡了下去。

    盖里生一看,两名骑着快马的人从他的左侧而来,另一匹马上却空无一人,他再仔细一看,刚才挡住他落石成剑的那招的人正站在他的面前。

    “你们又是何人?”盖里生深知方才那个人武功深厚,心里开始防备起来。

    “赤林盟!”

    消息是羽柔子姑娘的,她自告奋勇:“北河前辈,预支宋前辈基础功法的事情交给我吧!我虽然才三品境界,但传授基础功法绝对没问题的!我正好想再去一趟江南地区!”

    她很想见识一下宋书航用电磁炉炼制淬体液的过程——更重要的是,她想要趁父亲没回家前再偷溜出去玩几天。所谓食而知味,这姑娘完全被外面的花花世界吸引了,每时每刻都想着离家出走。

    羽柔子话音刚落,狂刀三浪马上发言:“乖乖在灵蝶岛等我回去,我一小时后起程,傍晚就抵达灵蝶岛。”

    会用这语气讲话的当然是灵蝶尊者。看样子,他还在折腾狂刀三浪,没有马上回家。

    羽柔子吐了吐舌头,潜水不敢再发言。

    北河散人发了个笑脸,这是在挖苦狂刀三浪。

    宋书航亦是微笑,他松了口气,在界面上输入几字:“麻烦北河前辈了,我需要预……”

    他的字还没输完,叮咚,群中又弹出了一条消息。

    这次是药师,他发了简短的两字:“我吧!”

    这消息太莫名其妙,连北河散人都猜不透他想表达什么意思。

    半晌后,药师回复道:“北河兄,传授书航小友功法的事,请交给我吧。”

    又是老半天后……

    药师:“书航小友,我刚才用法术模拟了你炼制淬体液的过程,期间想到了几个很有意思的可能性,对我完善简化淬体液丹方很有帮助。有些事情网上说不清楚,我想亲自看你炼一次淬体液,然后你尽力帮助我完善简化淬体液丹方。嗯,无论到时候我的实验能不能成功,我都会给你一份不错的报酬作为辛苦费——我这里有一套炼体剑法和冥想法门。”

    顿了顿后,他又输入道:“我的剑法和冥想法门比起北河前辈的要稍稍好一些。”

    这是赤裸裸的诱惑了。

    “药师兄有指点书航小友的打算,那样就再好不过了!”北河散人笑道:“书航小友,还不快点答应药师兄?有免费的老师引导你筑基,这个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北河散人感觉宋书航的气运,果然非凡。

    一般来说,散人想要成为修士最困难的两步便是‘淬体液’和‘筑基’。

    筑基难,是因为散人入门,大都是得到一两卷功法传承,自学成材。由于没有师父教导或者功法的不完整,导致散人在筑基过程很容易学错,空费光阴。

    淬体液就更不用说了,散人想要淬体液,就要自己去搜集药材。说不得还得自己炼制。这过程的酸爽,某位曾经倾家荡产的北河散人是不敢回味。

    而宋书航,前有羽柔子赠送药材,后又有药师要以引导他筑基作报酬——散修入门最困难的两步,眼看着他能轻易渡过。

    “谢谢两位前辈。”宋书航感激道,九洲一号群里的人,果然都是好人啊!

    好人卡群发。

    ……

    ……

    “书航,地址?”药师问道。

    宋书航迅速回:“江南地区的江南大学城,我住在学生宿舍。”

    同时,宋书航的目光不由落向电脑边上的小盆栽。里面有株弯曲生长的植物,似一条盘龙,尖端有一排倒刺,根茎处呈紫黑色。

    是毒龙草,药师之前在群里发图询问的药草。

    不知道药师前辈现在还需不需要这毒龙草?宋书航心中暗道。

    “联系方式?”药师又问道。

    宋书航马上将自己的的手机号码发了上去。

    药师:“明上午抵达,找你!”

    接着,宋书航都还没来的及说更多,药师已经迅速下线。

    本来还想和药师提一下毒龙草的,罢了,等他到了后再说吧。

    “明天上午吗?”宋书航思索起来,自己明天上午有课吧?

    罢了,真不行就再请假一个上午吧。反正这段时间他请假也不少,不在乎再多个上午。

    九洲一号群中。

    刚才被老爹吓回去的羽柔子姑娘又悄悄冒头:“宋前辈,你真的决定要走散修的路吗?就算有九洲一号群里大家帮忙,但散修真的很辛苦的。”

    “这是现在比较适合我的方法。”宋书航笑着回复:“另外羽柔子,我现在回头想了想,前天两位教授住院不是偶然吧?”

    “哇哈哈哈,宋前辈你在说什么呢,绝对是偶然,偶然啦!咱从小到大都没说过谎的!”羽柔子飞快回复:“对了,咱大师兄在叫唤,肯定有事找咱。前辈你们慢聊,咱先下了哈~”

    说完,根本不给书航回复的机会,她迅速下线。

    宋书航捏着下巴:“果然不是偶然啊,我就说呢,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两个教授同时因为脚部受伤住院啊。”

    感觉有点对不住仁水老师和史密斯教授啊,过些天有空,要不要去看望下他们?

    毕竟是他们的受伤,才换来自己陪羽柔子去罗信街区,才能得到羽柔子的两箱药材报酬,才能让自己有机会接触到修真世界。

    话说回来,刚才群里的聊天过程,简直像是在做梦一般。

    原本在他的想象中,想要成为修士肯定得经过群里前辈种种考验,然后跟唐僧取经似的历经千辛万苦,才能得援长生之法。

    却没想到,群里前辈非但没有困难的考验,反而是各种帮助。

    如果真是梦的话,那真心期望不要醒啊。

    九洲一号群中,北河散人又发了消息,嘱咐书航:“书航小友,如果以后修炼一途上有什么不懂的,尽管在群里问我们。”

    “你选择了散修,就代表着没有老师会指点你修炼。所以一旦有不懂马上询问,特别是修炼方面,千万不要害羞。否则一步错,步步错。轻则浪费你的修炼时间,重者走火入魔,引来大劫加身。”

    “谢谢前辈提醒。”说起问题,宋书航马上想到了一个疑问:“对了,北河前辈。我想问一下,淬体液的话,可以给其他人服用吗?比如我的父母亲人?群里面有没有这方面的禁忌?”

    宋书航并不是自私的人。

    淬体液的效果是如此之好,淬体过程中甚至能去除很多隐疾,所以他第一时间就想起宋爸爸和宋妈妈,百善孝为先嘛。

    “我们并没有这方面的忌讳,只要你有多余的丹药,给你亲属服用也无碍。毕竟丹药和功法不同,功法轻易不能外传,但丹药却没限制。”

    北河散人又道:“不过,我必须提醒你,这个世界上的药材并没有你想像中的那般丰富。而且像羽柔子这样出手大方的人可不多,很可能你短时间内都无法再获得更多药材。而三十二份炼丹材料,就算你每次都能成功炼制,也只能得到三十二份淬体液。这数量,甚至远不够你百日筑基所需。”北河散人温和的解释道。

    他并不会反感书航想将丹液给亲人服用的想法,甚至很欣赏。

    在体会到淬体功效的时候,第一时间会想到自己的亲友,这样的人很符合他的胃口。知仁义懂礼孝,这样的人才好安心的做道友。

    毕竟,没多少人会喜欢和反复无常的邪魔歪道做生死至交。

    女儿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

    这句话,是近年来流行的一种说法,它广为流传,许多人也都认为这一点,尤其是老年人,对此有更加贴切的体会。越是年龄大的人,应该对这样的说法和观点愈加强烈,同时持赞同的态度。

    人们之所以要这样说,是经过全盘考虑,深思熟虑,有感而发,从而做出的正确诠释。

    女人心细,考虑问题周全,往往从实际出发,从小事做起,解决父母急需愁盼的问题。

    在这些方面,男人是做不到的,是不能比拟的,更不能企及。

    重男轻女

    刘建中背其道而行之。

    他不认为女儿是父母的小棉袄。

    恰恰相反,他认为女儿是娘家人的累赘。至于其姑爷和外孙,更是另当别论,不值得一提。

    受传统观念的影响,他从骨子里重男轻女。他坚持认为,男娃才是自己家的人,可以传宗接代,可以发扬门庭,可以光宗耀祖,可以名正言顺地养老送终。女儿则不然,女儿是别家的人。在许多事情,必须以婆家为中心,娘家人则另当别论。

    刘建中说:“男娃才是自己的传后人,女娃吗,不是自己家的人,远不能和男娃相提并论。”

    他是不是不知好歹,好赖不分?

    尽管是这样。

    刘建中的三个已经出嫁的女儿秋然,会然和会丽,还是隔三差五地给他送些好吃好喝的,好穿好戴的,千方百计为他着想,想方设法孝敬他,尽可能表达孝心。

    刘建中已经结婚的儿子会峰,一次都没给他买过生活用品,还站着说话不腰疼地尽说些风凉话。

    尽管是这样。

    刘建中还是不待见其三个女儿,偏向自己的儿子。

    因为这些,他的妻子和女儿颇有微词。刘建中不管不顾妻子、女儿的切身感受,依然我行我素,按照自己的思路走,按照自己的秉性来。他这应该是顽固不化。

    他的妻子张翠岚,情深意切地对其三个女儿说:“你爸呀,年龄大了,他顽固不化,老传统,别管他,你们姐妹三个该怎么做还怎么做,有我呢,我的心里有杆秤。很多事,我清楚就可以了。总有一天,他会明白的。”

    他的三女儿说:“妈,我爸老了,重男轻女也正常,他也就这样了,俺不跟他计较太多,许多事情,人在做,天在看。”

    张翠岚听到这些话,不愿意了,她大声指责:“这孩子,咋说话呢!你这是咋说话呢!都这么大年龄了,连句话都说不好,一点规矩都不懂,还有规矩吗!”

    这时,其三女儿急忙陪着笑脸赔不是:“对不起妈,俺说错了。”

    张翠岚不由自主地看了她一眼。

    当时,刘建中坐在一旁,一边刷着手机上的抖音,一边抽着帝豪牌的烟,喝着泡得极浓的信阳毛尖茶,他听见只当没听见。

    张翠岚说:“这老头子,看入迷了,真是看入迷了,他整天啥都不干,就知道耍抖音。”

    张翠岚又大声说:“哎,老头子,你都连续坐一个多小时了,不敢再坐了,该起来活动活动了。”

    刘建中听到这些,关了手机的抖音,然后把手机装进衣兜。他缓缓地起身,独自往大门处走,到大门外的菜园里,掰持自己种的那些精心种植的时令蔬菜。

    手上有几百万

    当时,国内铝矿石的价格很高,好几百块钱一吨。

    那些年,刘建中年轻的时候,很能干。他听了“土专家”的建议,在村里挖掘了铝石坑,挖了不少的铝石,卖了不少的钱。

    后来,他不满足现状,又与人合伙,挖了邻村的铝石。

    这一下,他真的发财了。他的手头有五百万块钱的固定资产。

    现如今,他把五百万块钱存在银行,每天、每月、每年,凭借银行的利息过日子。

    当地的群众说:“刘建中这家伙,舒坦得很,整天坐在钱堆上,数着钞票过日子,生活很美呀!”

    每当刘建中听到这些话,显得非常高兴,两只本来就不大的眼,顿时笑成了两条缝。

    刘建中还会谦虚一句:“哪里哪里,全靠老少爷们儿的照应。”

    这些年,他想明白了。不能总是凭银行存款的利息过日子,这样下去,早晚会坐吃山空,自己必须得有别的进钱门路,才能实现收入和支出两平衡。

    这些年,国内铝矿石的价格还是几百块钱一吨。刘建中发动当地急需用钱的群众,在废弃的铝石坑里,或者河沟里,捡些铝矿石。刘建中把群众捡的铝矿石收起来,再卖掉,从中挣些差价。

    有些时候,刘建中的运气好,一次性卖铝矿石,也能赚个一万多块钱的差价。

    这些年,他闲暇时,就在大门外开片荒地,种些蔬菜,刘建中对目前的生活非常满足。

    他说:“我现在挣钱,种菜两不误,生活过得很充实,生活过得比蜜甜呀!关键是我种菜还能锻炼身体,这是最重要的。”

    该扔哪就给我扔哪去

    有一次,县城的超市处理换季衣服。会丽知道这个消息后,和闺蜜第一时间去了那家超市。

    会丽看上一件黑色的棉袄。

    这件棉袄,流行时卖一千多块钱呢,当时到了反季,只能降价处理,只卖二百多块钱。

    会丽看了棉袄的型号,感觉大小很合适,于是,就向超市付费后,给她父亲买了下来。

    次日早上,会丽开着私家车,不远几十公里,回到娘家。

    她一进大门就大声喊:“妈,我给俺爸买了一个棉袄,赶快让他试试,看大小怎么样,如果不合适了,可以调号码。”

    当时,张翠岚正系着围裙在洗碗,她听到其女儿的喊叫声,没有顾上解掉身上的围裙,湿着一双手,急忙从厨房屋出来,她对女儿说:“会丽,你来了,你爸到邻村石头那下象棋去了,中午才能回来。你搁家等着他吧,中午在这吃饭,中午我做大盘鸡。”

    会丽没有推辞,而是很爽快地答应了。

    后来,等张翠岚在厨房屋忙活完,她们母女两个坐在上房屋,一边看电视,一边唠嗑。

    中午十分,刘建中哼着小曲儿,从外面回来了。看样子,他当天的心情很好。

    会丽听见他的声音急忙从上房屋走出来,冲着他大声嚷嚷:“爸,我给你卖了一件棉袄,吃罢饭,你穿上试试,看大小怎么样。”

    刘建中的脸就立马“晴转阴”。

    只见他嘟噜着脸,满脸的不高兴,他说:“买件棉袄就买件棉袄吧,还怎么值得大惊小怪呢!”

    张翠岚在厨房屋,大声说:“刘军中啊,你这货呀,算啥人咧?女儿出于一片好心,给你买件棉袄,你不感谢,却摆出这么一副德行你呀,这人呢,就是个油盐不进的货。”刘建中没有搭理张翠岚,可以说就没有瞟她一眼,独自走进上房屋了。

    吃罢饭,刘建中看着会丽说:“女儿,我都六个棉袄了,你给我又买个棉袄弄啥,你的手头可宽绰?你比我还有钱哩!你们几个女儿就省省吧,把钱存到银行,我敢说长不了毛。”

    张翠岚看着刘建中说:“你是有六个棉袄,有两个都洗不干净了,那三件都五年多了,就有一个是去年咱大妮给你买的。现在会丽给你买件棉袄也中。”

    会丽说:“爸,前几天,县城的超市处理棉袄,原来价格一千多的现在才卖二百多块钱,我看着便宜,就给你买了一件。”

    刘建中听到这些,生气了,他不大明白地大声说:“你说啥?这件棉袄是处理品!我一个堂堂地几百万富翁,手上的钱花不完,你给我买个处理品的棉袄,咋,打发叫花子呢!吃罢饭,你把棉袄掂走,该扔哪就扔哪,该给谁就给谁,我不稀罕。我真弄不清楚,你到底安的是啥心。”

    吃罢午饭,会丽掂着新买的棉袄,气呼呼地走了。

    她一边走,一边大声说:“你放心,今后我永远都不给你买衣服了。遇到你这样的父亲,天底下哪有你这样的父亲?我算是服了?哎,没法,巴结不上!”

    会丽气呼呼地走了,刘建中坐在上房屋的沙发上,就没有起身。

    他大声嚷嚷:“我有钱,相中啥衣服我不会买?让你给我买!你会给我买衣服吗?你给我买的衣服,不是大就是小,要不就是颜色不好看。去年夏天,你给我买个大红色的体恤衫,我都七十岁了,你给我买个大红色的体恤衫,我能穿出门吗?这不是糟践钱吗?糟践这钱弄啥?”

    张翠岚说:“你呀,不知好歹。”

    刘建中连声问:“我不知好歹你能咋着,我不知好歹你能咋着?”

    张翠岚不再说话,只是叹气。

    今后让俺买东西

    有一年,刘建中过生日,自己做东,在县城的饭店摆了一大桌酒菜,招待一大家子人。

    吃饭时,张翠岚说:“孩子们,我先声明一下,今后,谁都别给你爸买东西,他有钱,他相中啥就买啥,你们就别操心了,你们买的东西他相不中。你们手上要是有钱,还是做些别的事情吧!”

    刘会峰说:“今后,我给爸买东西,我买的东西爸可相中。”

    刘建中醉意朦胧地说:“就是,儿子买的东西我相中,他是我儿子呀,我就喜欢儿子!”

    张翠岚照刘建中的身上拍了一巴掌,大声说:“你就是啥呀就是,儿子在省城买的房子,还剩六百多万块钱的房贷呢!你咋不给他还喽?儿女们挣钱都不容易,让她们花钱弄啥,眼下俺老两口有钱,俺自己买东西。再说了,你爸不知好歹,你们给他买东西,他还骂你们,你们给他买东西弄啥,这不是吃饱了撑的!”

    这个时候,喝酒喝醉的刘建中,嘴里说:“我不知好歹,我不知好歹,我真是老糊涂了!”

    当时,他非但没有生气,还“嘿嘿嘿”地独自笑了起来。

    之后,大伙都在笑,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笑,那个饭店的房间里,顿时就笑声一片。

    白浅活了14万年,因为是上辈的远古神祇,为表示礼数,众仙就都唤她一声姑姑。因为身份尊贵,背景强大,四海八荒要尊称一声姑姑,上古神族,爹娘师父都是不能惹的主,四个哥哥十六个师兄个个护短,还有个闯祸能随时拿来当挡箭牌的老凤凰,四海八荒能横着走。她大胆的爱,被负了之后哭一场,然后干净潇洒地离开。不爱凑热闹但也有自己的圈子,伶俐,凌厉,灵利,该收敛的时候收敛,该放肆的时候放肆。

    白浅就是那种命好的玛丽苏

    白浅这家伙怎么说呢,就是那种命好的、家世好的、漂亮的、人见人爱的玛丽苏。还记得玄女为何来昆仑墟吗?因为被逼婚,因为是庶女,她娘说了一句“你以为你是白浅,有那么好的命啊”,雷得我外焦里嫩。但这句话也可以解释白浅为什么给人感觉那么奇怪。纵观全剧,她其实没啥能力,完全是靠背景哟。但是末了还喜欢加一句,我是靠的自己性格好,和你们这些妖艳的女人不一样。玄女、素锦的事就不说了吧,这俩毕竟是善恶有报。

    仗着身份背景行走于世

    至于那条小巴蛇,我真的觉得全场最无辜。明明是白浅不乐意结婚,又不好意思先开口。桑籍先开口了,带着你婢女跑了,你又觉得没脸了。又开始闹腾了。闹腾完了又怪桑籍耽误了你害的你成了笑柄。一面说不介意一面逮着机会就让人家还了。我真的觉得的好无语啊。如果她是玄女、素锦这样的背景,还敢不敢这么吗?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明明是仗着身份背景行走于世,到处挖坑别人背锅,还偏要说靠的是实力,却一副不染红尘高高在上的样子。

    白浅最大的问题就在于作为青丘女君,地位崇高

    有一大群这个地位给她带来的崇拜者、仙娥丫鬟,并依靠这个地位找了个地位更高的老公,但她自始至终没为青丘付出什么,没为自己的家人贡献什么。其他小说里也有白富美人设,但她们都是恩怨分明的,谁对她好,她就愿意为此人付出,其他小说里的公主、郡主、女皇,没有一个像白浅这样好吃懒做,毫无责任心。没有责任心,那就把她塑造成一个傻白甜普通女孩啊,为什么要让她一边拿着青丘的资源,一边丝毫不付出?这样一个人,放到现实中只会更令人讨厌。

    等范小洁回到位于城郊的老宅时,院门口已经停了好几辆车子,李志勇的黑色二手宝马也赫然在其中。

    十年前的旧房子,经过多次翻新,已经很难看见从前的样子。

    范宝良如今生意做的越发大了,人也越来越讲究派头,但是对老宅却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执念。

    明明市里有大房子,但是一有什么大事,都会带着人回老宅,范宝良对外人总说老宅是他的风水宝地,但明眼人都知道,这不过是范宝良对从前邻居的一种炫耀。

    如今老邻居们提起从前总会说一句,从前那个女人是个没得福气的。

    大概外人说得多了,连范宝自己也觉得,错不在他,是当初那个女人没得福气,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闹来闹去,最后把自己命都折腾没了。

    也许只有这样想,他才能心安理得享受这些年的风光,享受来自以前邻居街坊们的羡慕眼光。

    范小洁进屋时,大厅里灯火辉煌,那些熟悉的陌生的面孔在看到范小洁那一刻,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下来,明明这是她的家,可此刻看来就像她才是那个格格不入的闯入者。

    可她还是一眼认出了坐在范苒苒身边的那个男人,今晚订婚宴的男主角,男人也看见了范小洁,眯着眼意味不明的看着她。

    为了缓和气氛,在范苒苒的亲妈曾美慧的示意下,穿着白色鱼尾裙礼服的范苒苒,如一个高贵的公主穿过众人走了过来,牵起范小洁的手。

    “姐,你也来的太晚了,大家都等你开饭呢。”

    范苒苒边说边挽起范小洁的手,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

    穿着一套深色西服,身材干瘦又有些憔悴的范小洁,站在身材婀娜皮肤白皙一身华服的范苒苒跟前,如同老了十几岁,二人的差别高下立见。

    实际上,范小洁也只比范苒苒大两岁而已。

    范小洁还来不及说什么,迎面而来的是亲生父亲的一顿责骂,范宝良沉着脸,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嫌弃,对着范小洁说道。

    “一点规矩都没有,这样重要的场合,来得晚不说,也不知道收拾一下自己。”

    范小洁知道自从她母亲抱着弟弟跳楼自杀后,她的父亲越发不待见她了。

    因为她就像一个悬挂在父亲和继母面前的碑牌,时刻提醒着他们,告诉着别人他们做过的事,手上沾过的血。

    范宝良穿着考究的唐装,头发打理的整齐分明,整个人看上去很有老板的派头,和十几年前做泥瓦工的他判若两人。

    范小洁低下头,并没有理睬范宝良,而是甩开范苒苒的手,步履从容地穿过众人,准备上楼,环顾众人一周后,发现李志勇躲在众人后面,若无其事的喝着酒。

    那一刻,忍了十多年的范小洁突然就不怎么想忍下去了。

    “像我这种,没爹没娘的人,配知道什么是规矩?爸,大概在你老人家眼里,抢了别人丈夫,鸠占鹊巢,逼死我妈和我弟的人,才是最懂规矩的。”

    范小洁走到楼梯口时,转身看着众人一字一句说道,她说这话的时候看不出任何愤恨的情绪,语气清淡,脸上甚至还带着淡淡的微笑。

    今天这个场合,闹得越大越好,就算丢脸,丢得也不是她的脸。

    “大家尽兴就好,反正我妈从前被人逼着从这里跳下去,也是人所共知的事情,今天正好是她的祭日,我也没心情陪你们演什么姊妹情深,父慈女孝的大戏了。”

    说完,范小洁仔细地看了一圈,众人脸色不一,特别是曾美慧,她向来在外面自诩和范宝良是一对同甘共苦的夫妻,竟然被范小洁当着未来女婿一家人的面,暴露了她小三上位的事情,心里自然是又急又恨,但她这人又一向最讲究所谓的体面,虽然此刻她心里恨不得撕了范小洁,却也不好当着众人表现出来,故而脸上像表演戏影一样,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范小洁看着顿时一阵心情大好。

    “你这个贱人,没得晦气的,今日是我的订婚宴,就是知道你见不得我好。”

    范苒苒到底年轻些,忍不下这口气,私下端庄优雅的面具,冲了过来,伸出巴掌就甩了范小洁一个耳光。

    想来这一巴掌,范苒苒也真是够用劲的,一股腥血冲进范小洁的口腔里,她捂着半边脸挑衅地看着范苒苒,脸上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轻笑,在众人惊骇的眼神中,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苒苒,你干什么,肖萧和肖伯母还在,你这个孩子,总是喜欢冲动,快和你姐姐道歉。”

    曾美慧急匆匆地走过来制止道,深紫色旗袍把曾美慧衬得越发窈窕明艳,就算是和穿着小礼服的范苒苒也不遑多让,完全看不出已经怀孕几个月的样子。

    明明已经快五十的年纪,却保养得宜,身材依旧苗条,但她到底是比范苒苒更明白些。

    今天毕竟是范苒苒的订婚宴,若是闹得大了,总归在萧家母子面前跌了范儿。

    并且现在打也打了,最终吃亏的还是范小洁。

    “亲家母,肖萧,你们多见谅,这两个孩子,自小都喜欢一起闹,更何况姐妹两个,越闹感情越深。”

    曾美慧一边伸手安抚这边快要暴怒的范宝良,一边安抚坐在她身边的一位着装低调,长相和善的妇人。

    妇人看着这一切轻轻笑了笑,然后说道。

    “无妨,不过是一次寻常聚会,想来还是我和肖潇来的唐突了些。”

    范小洁听了,心里忍不住的笑,看来这肖潇和范苒苒的婚事也不是板上钉钉牢不可破的,在范家人眼里的订婚宴,人家肖家母子一句话,就变成寻常聚会。

    曾美慧这会儿脸色更是难看,心里七上八下,若是失了肖家这门亲事,往后范苒苒在庆州贵人圈子里怕是再也混不下去了。

    “亲家母,你看这事闹得,好好的订婚宴都成这样了,真是对不住,可为了两个孩子往后的日子,还请你见谅。”

    曾美慧想到这里,立马谦卑地对着肖夫人说,一边朝着躲在暗处的李志勇递眼色。

    “伯母,肖潇,她这样说我妈,我气不过这才冲动了。”

    范苒苒也反应过来,跑过来挽住肖潇的胳膊,双眼含着泪,又是无辜又是委屈地说道。

    “好了,苒苒你和肖潇的事情,目前确实不够成熟,往后再说吧。”

    肖夫人看了一眼范小洁,然后脸色沉下来说道。

    可是范小洁已经不能看戏了,因为得到命令的李志勇,走过来,半拉半拖地将范小洁拖到楼梯后面的小厨房里。

    “李志勇,你就是曾美慧的一条狗,她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吗?”

    范小洁挣脱李志勇后靠在橱柜是,看着李低声骂道。

    “范小洁,你能消停下嘛?你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只会影响我的生意。”

    李志勇放开手拽了拽自己的领带,双眼冒火的看着范小洁。

    范小洁毫不怀疑,若不是此刻一墙之隔的外面还有人,李志勇会立即收拾她一顿,从前他也不是没有对她动过手。

    “哈哈,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在你眼皮子底下和别人订婚的滋味如何?你说当初你要是娶得是范苒苒,不是我,范家现在的一切不都是你说了算吗?”

    范小洁看着这个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男人,说起来当年也算是长了一副好皮囊,就是空有其表,明明勤勤劳劳,也能安安稳稳过一生,可非得学人家做生意,没有能力天赋不说,还学会了那些歪门邪道。

    “你胡说什么?”

    李志勇听了一半心虚,一半恐惧,说出来的话也是虚张声势,看起来这都是正常男人的表现,可唯独没有作为一个丈夫被妻子发现后的羞愧。

    “哈哈,李志勇,你真让人恶心,你和范苒苒的奸情,不是在我们结婚之前都有嘛?何必此刻这么惊讶,那些证据拿出来只怕是会惊掉人下巴,你们玩的花样,真是够多得呀。”

    范小洁脸色苍白,唯有唇上被自己的血染成绯红,像是刚刚吃了人的妖怪,眼角是不加掩饰的讥讽。

    李志勇听了,更是一惊,不敢深想,若是他和范苒苒的事情被外人知晓,耽误了范苒苒嫁入高门,往后不说范宝良会不会放过他,就是曾美慧也不会放过他。

    想到这里,李志勇双眼恶狠狠地看着范小洁,这一切都是她范小洁造成了,是不是范小洁死了,这一切就没有人知晓了?

    “啊~”

    一声巨响后,凄厉的惊呼声从小厨房里传出。

    大厅众人听了,面面相觑。

    “没事,没事,他们小两口,一直都是这样的。”

    在范美慧眼里,关于范小洁的事从来都不是事。

    肖潇扫过众人,见没有一个人要上前去看看情况的样子,终是忍不住,走过去,大声拍着门。

    小厨房里,一阵噼里啪啦响声后,门从里面开了。

    身上脸上都是伤口的范小洁从里面走了出来,有的地方还在滋滋冒血,她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门口的肖潇,然后一瘸一拐地走到范宝良的面前跪下说道。

    “爸爸,往后我听你的话,我妈走了,我弟走了,这世上我都只有你一个亲人了,爸,你要眼睁睁地看着我也死了,还装作没看见吗?”

    范宝良看着眼前已经成年的大女儿,满身是伤,终归是他范宝良的女儿呀,再多叱责的话,当着众人的面也说不出口,只是冷冷地说。

    “你想要什么?范家这点家产,都是要留给你阿姨肚子里的儿子的,你不要肖想。”

    范小洁听了心里一阵冷笑,她这个爹就是偏心的紧,同样是儿女,待遇可就千差万别。

    可她面上却不显,跪着朝范宝良磕了个头,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

    “爸,我不要你一分钱家产,我只想和李志勇离婚。”

    “好,我同意。”

    范宝良松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范小洁听完,又给范宝良磕了个头,然后起身在众人眼里一瘸一拐的朝着门外走去。

    确实很好,往后她范小洁和范宝良再无父女之情。

    在范宝良的示意下,半个月后,范小洁和李志勇的离婚事情已经办妥。

    李志勇临走时对范小洁说。

    “你演这场大戏,肯定不光是为了和我离婚吧?脱离她们母女的掌控吧。”

    范小洁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他,倒也不蠢,但是却也并没有理睬。

    若没有范宝良的同意,李志勇是不会和范小洁离婚的,离了婚,代表他和范家再没有关系,他就更别在范家公司得到任何好处了。

    这些年,李志勇和范苒苒的事情,曾美慧是知道一些的,她虽然告诫过自己女儿,但是她更看不得范小洁过得好,脱离她的掌控。

    所以当初给范小洁挑选结婚对象时,自然就想到好拿捏又对范苒苒情根深重的李志勇。

    庆州城这几日发生了一件大事,某开发商已怀孕的妻子被人发现在自家新开的楼盘里和小白脸偷情,被开发商发现后打到现场流产。

    老百姓总是对这种新闻有着超乎寻常的吃瓜心态,甚至有个别热心的吃瓜群众在网上人肉了富商的发迹史,这一查不知道,最后发现开发商发家史简直是现实版的狗血电视剧,让人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