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风家
宋轩娇声的请求，李长风不好不从。
他是万分欢喜有这么如此一位女子喜爱自己。
谁让他总在人间缺爱，亲人只有干爹李大。
李大晓得李长风渴求母爱，便会时不时拿偷来的银两豪奢地去逛窑子，顺道带上他。
“好姐姐”们会善待李长风，发自真心的。
她们不嫌弃李长风是小贼出身，全因自己干的也不是很好行当。
她们如是英雄惜英雄般的，对这位俊俏的小贼万般伺候。
可惜，后来那妓院给一户更有钱的官人买下，里面的姐儿换走了大半，新上来的全是认钱不认人的。
青楼里，不再有人真心愿意去疼他的了。
李长风扭捏羞道：“轩，轩儿姐姐……”
“不要姐姐。”
李长风清了清嗓子，又唤了一句：“轩儿。”
“嘿嘿，在呢。”
明月清风里她笑颜如花，李长风却羞的不晓得再言语什么了。
一时间，月亮下屋檐上的二人又僵住了。
夜里的风漏进李长风身上的薄毯里，他冷，便觉得身侧作神仙的宋轩也冷。
屁股在瓦上挪动发出轻微的响声，他把身上的毯子撩开，风一吹，一端披上了宋轩的肩头。
宋轩道：“我不冷，神仙不怕冷的。”
她如此说，可还是拽紧了毛毯一角。
李长风微笑道：“冷的，到了夜里都钻被窝，就是怕冷，心冷呀身体冷呀，都是冷。”
“你倒是懂得不少道理。”
“凡间嘛，什么事都有，什么事都得懂。”李长风目眺往深夜的远方：
“我们那儿，人的寿命都短的可怜，病死的，老死的，好多都是在夜里，所以你去了人间，时常都要在夜里听见哭声，我不喜欢那种声音，太冷清，吵得我睡不着。”
宋轩道：“仙人命都长，但不过只晓得住在山洞里修行，日日夜夜的内观，也是无聊的很。”
李长风摆摆手：“冷清的夜里不该谈论冷清的事。”
绕在身侧的风吹的他身子打了个寒颤，他忽然想起白天一件与“风”有关的事情来。
“今天，再我之前和花柳冰对骂的韩义，你认识吗？”
宋轩点头：“岭南韩家标志性的黑色羽翼，修仙界都认识的。”
“他家这么出名？”李长风诧异，他知道韩兄家在仙界颇有威望，可不曾想竟如此有名。
宋轩反问道：“你以为是好事？”
“风家，是吗？”
李长风心思细，清早花柳冰拿风家一事羞辱韩义时被他无心地记下，又想是韩义不愿提起的苦衷，自然没能当面询问。
可风家一事，李长风莫名的感兴趣，谁让风姓少见，他虽不奢求自己的父母是仙界人，但至少能求个下落，哪怕不大现实呢？
而自己这胸口的风字玉牌，该不能有什么渊源吧。
宋轩疑道：“你在人间也有所耳闻？”
“没有，这不是才来问你嘛。”
“风家呀……”宋轩沉吟道，“讲起来就太长了。”
李长风不懂，为什么宋轩的眼神忽然就在月光下犀利了起来。
“长风，你知道，神洲陆外面是什么吗？”
忽然问起的一句话让李长风不知所措。
他晓得自己在人间界时，青州城在梁国里，青州城外自然还是梁国。
梁国两边靠着别的国家，国家的外面是走不尽的神州陆。
神洲陆的外面，他没想过，也想不到是什么。
“海？”
宋轩点头：“是海，还有呢？”
“再就不晓得了。”
宋轩也不作答，又问：“那再问你，八正道，都在那个方位呢？”
“嗯……”
李长风扒拉起手指头来：
“地处正中的逍遥道，东北方位的灵徽书山、和西佛天遥相呼应面朝正西的小佛天、东南登灵派、正南百草花堂、西南寻日追月、西北千刃门、以及极北地的天女谷。”
“有没有觉得奇怪？”
“东，无人。”李长风回答的没什么自信。
“对，东面，无人无派，不稀奇吗？”
李长风搞不清楚什么在满是奇艺事物的修仙界里算是稀奇，亦不觉得东面没有门派有什么好出气的。
他摇头道：“难不成，是风家？”
宋轩会心一笑：“对，就是风家。”
“那风家就这么厉害？能依一家之力跻身八正道里面？”
其实李长风对于八正道的实力没什么大概了解，可平日看见仙人们乘剑飞来乘剑飞去，还有一座耸入云霄的知仙峰，想来其他七大正道也不能太差。
而这些，哪里又能是一个家族能比得上的呢？
“一十五年前，风家事变之前整个神洲陆都用这么一句话来比喻仙界的各处势力：
一家一书山，两教六大派；
其中门道，一听就该懂的。”
李长风沉吟道：“一家一书山，指的该是风家和咱们灵徽书山，而两教六大派我虽不知道都各自对应在谁身上，但不出意外也都是现在的正道了吧。”
宋轩嫣然一笑，喜道：“对，那两教，分别是现今执掌正道大权的逍遥道和小佛天，其余六大派，则是登灵派，百草花堂等了。”
“那如此说来，当时的风家不仅和现在的八正道比肩，甚至还甚于他们？”
“对，掌管神洲陆边境的三时罡风阵的风家，在出事前，是真正的正道领军。”
“为啥？”李长风不懂其中玄妙，“难不成就靠那个三时罡风阵？”
宋轩颔首，“没错，此阵法是护佑神洲陆安全的唯一凭证，而唯一晓得如何加以修缮和填补灵力的风家，在当时一时风光无限。”
“护佑神洲陆安全？也就说，神洲陆其实并不安全？”李长风不傻，其中话语稍稍一倒，便能猜出些故事来。
“这就得讲回最开始我问长风你的，神洲陆外有什么的问题上了。”
宋轩直接把答案讲了出来，因为这些事除了神仙，凡人是决计不知晓的。
“神洲陆外，四面是不载舟的沉水，连羽毛都飘不起来，有神仙妄图飞出去，迎接他是无尽的海沙卷起的旋风和能打断仙人脊骨的天雷，倘若如此看神洲陆，便会觉得是一片海上孤岛，上面的凡人仙人都仿佛被囚禁了似的，可实则这儿是一处显露在所有人眼下，又被保护起来的桃源乡；
海外的东面，是一处叫做神仙岭的仙岛，传说，在那儿生活着天下龙的祖宗神龙和天下鸟的先祖凤凰，此外还有什么麒麟，鲲鹏等无数传闻中的神兽都盘踞在那座岛上。
海外的西面，是八正道中小佛天的本源教，名叫一片西佛天的大陆，那里的人，不对，应该叫他们佛或菩萨们便整日守在金光下面想着无数世界的无数故事，而借由此想着如何成一名真正的佛；
西佛天的隔壁，则是和佛光普照截然不同的异界幽冥；
那儿有永远也化不开的黑色积雪，有散不开的鬼魅瘴气，除了那儿的本地人，谁去了都活不了。
神洲陆的仙界称呼他们是——魔界。”
“魔……界……”李长风吞下口水，脑袋里像想起满嘴獠牙，喜欢生食活人的恐怖样子。
“那有好有坏，怎么就偏偏把神洲陆孤立起来了呢？”
宋轩道：“佛法是好，喜欢佛的未必好，神兽一个道理，你和我以为的善，总是独断想出来的善，谁不想来到这么一片广袤无际，富饶肥沃的土壤上生存？”
“也就说，都有敌意？”李长风问道。
宋轩不答，因为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一双挂在屋檐上的玉腿不再拘谨地晃动起来，她把讲到外界时产生的坏心情收起来，说道：
“按照文献记载，彼时海就是普通的海，稍微大些的人间帆船都能在各地间来回，也给了佛魔和神兽们侵入神洲陆的机会，对了，就是那时候的一届凡人修士入了魔，成为了当时正道中最为棘手的难题，也给你留了个祸根。”
宋轩笑起来，那笑就是对着李长风去的。
她时而端庄的真像是个姐姐，时而又喜欢捉弄别人。
李长风搔了搔脑袋，道：
“我在凡间的时候老听我干爹说，什么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怎个到我这儿就像是前人蹲茅坑，后人我去擦屁股呢？”
宋轩“扑哧”一笑，她真喜欢极了李长风的幽默，但故事没讲完，总不能自顾自地犯花痴，于是又把话头说回来：
“可不管你怎么说，当时，魔，佛，神兽，甚至还有鬼，都在此神洲陆上横行，生灵涂炭仿佛是常像了。”
李长风接话道：“然后，风家就站出来？”
宋轩摇头：“是又不是，出力的主要还是神仙山。”
神仙山……
李长风有印象，当初仙鹤领他入学时曾说过每个修行者的目的都是为了升入忘虚境界，飞升入神仙山做真神仙。
“神仙山，又是个啥？”
宋轩耐心解释道：“每个修行者到了一定境界之后，就需要飞升入神仙山上公职，也就是从仙变成神，可是是山神，也可以是水神，总之不再是逆天修行的散户了，那神仙山所在之地，便是真神仙的居所。”
“就像是乡下书生考取了功名，去到皇宫任职，吃皇粮的意思吧。”
李长风有自己的理解，可话糙理不糙，实则说的没差。
宋轩笑道：“你这么说也对，总之，凡间的篓子当时的仙人们解决不了了，神仙山上的真神仙们派人下界，先是把外来的都赶了回去，把海水换成了无垠沉水，外面的天空上撒满了天雷，管教任何事物都来不了，去不得！
最后，以防万一地神洲陆周边布下了阵法，取名三时罡风阵，而此阵的钥匙……”
“就给了风家。”李长风猜道，“我说的对吗？”
“没错，是风家。”宋轩玩味一笑：
“可你又猜错了，因为风家人，就是钥匙！”
他是万分欢喜有这么如此一位女子喜爱自己。
谁让他总在人间缺爱，亲人只有干爹李大。
李大晓得李长风渴求母爱，便会时不时拿偷来的银两豪奢地去逛窑子，顺道带上他。
“好姐姐”们会善待李长风，发自真心的。
她们不嫌弃李长风是小贼出身，全因自己干的也不是很好行当。
她们如是英雄惜英雄般的，对这位俊俏的小贼万般伺候。
可惜，后来那妓院给一户更有钱的官人买下，里面的姐儿换走了大半，新上来的全是认钱不认人的。
青楼里，不再有人真心愿意去疼他的了。
李长风扭捏羞道：“轩，轩儿姐姐……”
“不要姐姐。”
李长风清了清嗓子，又唤了一句：“轩儿。”
“嘿嘿，在呢。”
明月清风里她笑颜如花，李长风却羞的不晓得再言语什么了。
一时间，月亮下屋檐上的二人又僵住了。
夜里的风漏进李长风身上的薄毯里，他冷，便觉得身侧作神仙的宋轩也冷。
屁股在瓦上挪动发出轻微的响声，他把身上的毯子撩开，风一吹，一端披上了宋轩的肩头。
宋轩道：“我不冷，神仙不怕冷的。”
她如此说，可还是拽紧了毛毯一角。
李长风微笑道：“冷的，到了夜里都钻被窝，就是怕冷，心冷呀身体冷呀，都是冷。”
“你倒是懂得不少道理。”
“凡间嘛，什么事都有，什么事都得懂。”李长风目眺往深夜的远方：
“我们那儿，人的寿命都短的可怜，病死的，老死的，好多都是在夜里，所以你去了人间，时常都要在夜里听见哭声，我不喜欢那种声音，太冷清，吵得我睡不着。”
宋轩道：“仙人命都长，但不过只晓得住在山洞里修行，日日夜夜的内观，也是无聊的很。”
李长风摆摆手：“冷清的夜里不该谈论冷清的事。”
绕在身侧的风吹的他身子打了个寒颤，他忽然想起白天一件与“风”有关的事情来。
“今天，再我之前和花柳冰对骂的韩义，你认识吗？”
宋轩点头：“岭南韩家标志性的黑色羽翼，修仙界都认识的。”
“他家这么出名？”李长风诧异，他知道韩兄家在仙界颇有威望，可不曾想竟如此有名。
宋轩反问道：“你以为是好事？”
“风家，是吗？”
李长风心思细，清早花柳冰拿风家一事羞辱韩义时被他无心地记下，又想是韩义不愿提起的苦衷，自然没能当面询问。
可风家一事，李长风莫名的感兴趣，谁让风姓少见，他虽不奢求自己的父母是仙界人，但至少能求个下落，哪怕不大现实呢？
而自己这胸口的风字玉牌，该不能有什么渊源吧。
宋轩疑道：“你在人间也有所耳闻？”
“没有，这不是才来问你嘛。”
“风家呀……”宋轩沉吟道，“讲起来就太长了。”
李长风不懂，为什么宋轩的眼神忽然就在月光下犀利了起来。
“长风，你知道，神洲陆外面是什么吗？”
忽然问起的一句话让李长风不知所措。
他晓得自己在人间界时，青州城在梁国里，青州城外自然还是梁国。
梁国两边靠着别的国家，国家的外面是走不尽的神州陆。
神洲陆的外面，他没想过，也想不到是什么。
“海？”
宋轩点头：“是海，还有呢？”
“再就不晓得了。”
宋轩也不作答，又问：“那再问你，八正道，都在那个方位呢？”
“嗯……”
李长风扒拉起手指头来：
“地处正中的逍遥道，东北方位的灵徽书山、和西佛天遥相呼应面朝正西的小佛天、东南登灵派、正南百草花堂、西南寻日追月、西北千刃门、以及极北地的天女谷。”
“有没有觉得奇怪？”
“东，无人。”李长风回答的没什么自信。
“对，东面，无人无派，不稀奇吗？”
李长风搞不清楚什么在满是奇艺事物的修仙界里算是稀奇，亦不觉得东面没有门派有什么好出气的。
他摇头道：“难不成，是风家？”
宋轩会心一笑：“对，就是风家。”
“那风家就这么厉害？能依一家之力跻身八正道里面？”
其实李长风对于八正道的实力没什么大概了解，可平日看见仙人们乘剑飞来乘剑飞去，还有一座耸入云霄的知仙峰，想来其他七大正道也不能太差。
而这些，哪里又能是一个家族能比得上的呢？
“一十五年前，风家事变之前整个神洲陆都用这么一句话来比喻仙界的各处势力：
一家一书山，两教六大派；
其中门道，一听就该懂的。”
李长风沉吟道：“一家一书山，指的该是风家和咱们灵徽书山，而两教六大派我虽不知道都各自对应在谁身上，但不出意外也都是现在的正道了吧。”
宋轩嫣然一笑，喜道：“对，那两教，分别是现今执掌正道大权的逍遥道和小佛天，其余六大派，则是登灵派，百草花堂等了。”
“那如此说来，当时的风家不仅和现在的八正道比肩，甚至还甚于他们？”
“对，掌管神洲陆边境的三时罡风阵的风家，在出事前，是真正的正道领军。”
“为啥？”李长风不懂其中玄妙，“难不成就靠那个三时罡风阵？”
宋轩颔首，“没错，此阵法是护佑神洲陆安全的唯一凭证，而唯一晓得如何加以修缮和填补灵力的风家，在当时一时风光无限。”
“护佑神洲陆安全？也就说，神洲陆其实并不安全？”李长风不傻，其中话语稍稍一倒，便能猜出些故事来。
“这就得讲回最开始我问长风你的，神洲陆外有什么的问题上了。”
宋轩直接把答案讲了出来，因为这些事除了神仙，凡人是决计不知晓的。
“神洲陆外，四面是不载舟的沉水，连羽毛都飘不起来，有神仙妄图飞出去，迎接他是无尽的海沙卷起的旋风和能打断仙人脊骨的天雷，倘若如此看神洲陆，便会觉得是一片海上孤岛，上面的凡人仙人都仿佛被囚禁了似的，可实则这儿是一处显露在所有人眼下，又被保护起来的桃源乡；
海外的东面，是一处叫做神仙岭的仙岛，传说，在那儿生活着天下龙的祖宗神龙和天下鸟的先祖凤凰，此外还有什么麒麟，鲲鹏等无数传闻中的神兽都盘踞在那座岛上。
海外的西面，是八正道中小佛天的本源教，名叫一片西佛天的大陆，那里的人，不对，应该叫他们佛或菩萨们便整日守在金光下面想着无数世界的无数故事，而借由此想着如何成一名真正的佛；
西佛天的隔壁，则是和佛光普照截然不同的异界幽冥；
那儿有永远也化不开的黑色积雪，有散不开的鬼魅瘴气，除了那儿的本地人，谁去了都活不了。
神洲陆的仙界称呼他们是——魔界。”
“魔……界……”李长风吞下口水，脑袋里像想起满嘴獠牙，喜欢生食活人的恐怖样子。
“那有好有坏，怎么就偏偏把神洲陆孤立起来了呢？”
宋轩道：“佛法是好，喜欢佛的未必好，神兽一个道理，你和我以为的善，总是独断想出来的善，谁不想来到这么一片广袤无际，富饶肥沃的土壤上生存？”
“也就说，都有敌意？”李长风问道。
宋轩不答，因为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一双挂在屋檐上的玉腿不再拘谨地晃动起来，她把讲到外界时产生的坏心情收起来，说道：
“按照文献记载，彼时海就是普通的海，稍微大些的人间帆船都能在各地间来回，也给了佛魔和神兽们侵入神洲陆的机会，对了，就是那时候的一届凡人修士入了魔，成为了当时正道中最为棘手的难题，也给你留了个祸根。”
宋轩笑起来，那笑就是对着李长风去的。
她时而端庄的真像是个姐姐，时而又喜欢捉弄别人。
李长风搔了搔脑袋，道：
“我在凡间的时候老听我干爹说，什么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怎个到我这儿就像是前人蹲茅坑，后人我去擦屁股呢？”
宋轩“扑哧”一笑，她真喜欢极了李长风的幽默，但故事没讲完，总不能自顾自地犯花痴，于是又把话头说回来：
“可不管你怎么说，当时，魔，佛，神兽，甚至还有鬼，都在此神洲陆上横行，生灵涂炭仿佛是常像了。”
李长风接话道：“然后，风家就站出来？”
宋轩摇头：“是又不是，出力的主要还是神仙山。”
神仙山……
李长风有印象，当初仙鹤领他入学时曾说过每个修行者的目的都是为了升入忘虚境界，飞升入神仙山做真神仙。
“神仙山，又是个啥？”
宋轩耐心解释道：“每个修行者到了一定境界之后，就需要飞升入神仙山上公职，也就是从仙变成神，可是是山神，也可以是水神，总之不再是逆天修行的散户了，那神仙山所在之地，便是真神仙的居所。”
“就像是乡下书生考取了功名，去到皇宫任职，吃皇粮的意思吧。”
李长风有自己的理解，可话糙理不糙，实则说的没差。
宋轩笑道：“你这么说也对，总之，凡间的篓子当时的仙人们解决不了了，神仙山上的真神仙们派人下界，先是把外来的都赶了回去，把海水换成了无垠沉水，外面的天空上撒满了天雷，管教任何事物都来不了，去不得！
最后，以防万一地神洲陆周边布下了阵法，取名三时罡风阵，而此阵的钥匙……”
“就给了风家。”李长风猜道，“我说的对吗？”
“没错，是风家。”宋轩玩味一笑：
“可你又猜错了，因为风家人，就是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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