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警察与审查
“你的名字。”
“夜宇曦。”
“你的家庭住址？”
“呃......让我想想，华盛广场附近的天星路，782号宿舍楼四层，101号房。”
“你的父母呢？”
“没有父母，我是孤儿。”夜宇曦语气淡淡地。
面前的女警员显然愣了一下：“抱歉啊。那......你还有其他的亲人吗？”
“有一个姐姐，没有血缘关系。她一个月前失踪了。”
女警员的眼神里流露出同情的情感，语气变得小心翼翼起来：“那......方便告诉我她的名字吗？失踪了一个月......您报警了吗？我们警察是不可能坐视不理的。”
“叶安然。她的名字是叶安然。”夜宇曦说，“报警了，不过直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姐姐她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怎么会呢......”女警员简直难以置信，“警方现在肯定还在坚持搜寻吧？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是那位？你等等，我去电脑上帮你查一下......”
“欸？别！没事的。”夜宇曦一把按住了想要起身离开的女警员的肩膀，看着她一脸地无奈，“您不是来做笔录的吗？我们谈现在的这个案子好不好？一码归一码，失踪的事情到时候再说吧。别三心二意又半途而废，到头来啥事也做不好的。”
“哦哦哦......对不起啊！”女警员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职，轻咳一声，调整好了起伏的心情，重新坐回到椅子里，“那我们继续吧。呃......刚刚问到了哪里来着？”
夜宇曦眨了眨眼睛。他抚摸着自己的额头，心底简直哭笑不得。
这孩子是刚入职的“菜鸟”吧？明明这么大一件案子，居然让一位新人警员来给自己这个“重大嫌疑人”做笔录......这得是对他有多么的放心啊？
不过自从他离开天宛堂，坐警车到区级派出所，身旁全程居然只有一个在职警员负责“押送”，多出来的那个司机还是一个实习生，就能看出警方对自己的重视程度可见一斑了。
可这不应该啊？他是在场唯一的当事人和证人，因为其他人都处于昏迷的状态下，直接给救护车送去市中心的医院了。
————
蔷薇离开之后，夜宇曦在总统套房外面找到了他的同学们。有的人倒在了天宛堂的大门口，有的人还没出走廊就趴地上了，睡得跟头死猪一样，嘴里甚至还在说着梦话。
而在徐平带领下的那群同学，基本上全部都是昏倒在了电梯门前，离电梯门不足五米的位置附近。只差一步，他们就有机会逃离第25层。
不过事实上，就算是抵达了电梯门，他们也一样无法离开。夜宇曦特意让希玛检查了电梯，发现启动系统早已被人为破坏了。他还去检查了一旁的安全通道，门也是锁死的。
他不用想都知道，这到底是谁干的好事。
当然自己也不怪她，蔷薇应该是出于好心，把所有人都关在了充满着粉色迷雾的第25层，去往其他的楼层还可能被那只怪物，或者说帕丝缇克攻击，说不定会更危险。
他的心底不禁有些后怕和庆幸，幸好最后发疯的自己及时清醒了，疯没疯完全，要不然把整栋楼层都给拆解了的话，大家都得因此被压在废墟之下。
他在天宛堂的前台处找到了夏千羽。她当时和田清心紧紧地抱在一起，昏昏沉沉地熟睡着，呼吸平稳，眼角还挂着几丝晶滢的泪水。苏老师也躺倒在一旁，用手拉着夏千羽的裙摆。
他终于得以真正地放下心来，在女孩的身旁坐下，背靠着大理石柜台，闭上眼睛小憩了一会儿，然后警察就到了。
一大群全副武装的武警从安全出口处涌出，手持盾牌和棍棒，闯入了天宛堂。进门的时候张望四周，观察了片刻，然后一起包围了夜宇曦，因为就他一个人睁着眼睛。
夜宇曦本以为会有武警押送他去市级的警察局，毕竟他是在场唯一清醒的人。结果为首的武警长官接了一通电话，看了他好几眼，然后一招手，让手下们直接散开了包围圈。
他告诉夜宇曦，升降电梯已经修好了，让他自己坐电梯下去，找个警察说明一下情况，警察会带他去附近的派出所做记录的。
夜宇曦当时人都傻了，坐在原地愣了好一会，才慢悠悠地起身，从田清心的怀里抱走了夏千羽。
武警们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默默地看着这一切，然后转身去干自己该干的事情，把地上昏迷不醒的其他人都抗到了肩上。
他带着昏迷的女孩一起坐电梯下楼，最后把女孩放上了救护车的躺床上，还让一个女警员陪着她一起去中心医院。
那女警员似乎早就知道他，也什么都没说，只是朝他敬了一个警礼，坐上载着夏千羽的那辆救护车走了。
夜宇曦则跟着另一位女警员坐上了警车，去往了附近的派出所而不是警察局，一路上还和那个实习的司机聊了蛮久。那司机是真的话痨，话多得最后夜宇曦都快要受不了了。
而一直坐在他身旁沉默不语的女警员，就是现在给他录笔录的这位。
现在看来，这位不说话并不是因为夜宇曦的身份或者其他，只是单纯的不擅长交流罢了。而且还是个新人，与其说是给自己做笔录，不如说是他在引导她该写点什么。
夜宇曦轻轻地叹了口气：“我们刚才问到，我的家庭情况。我有一个姐姐。”
他已经知道女警员接下来想问什么了，索性直接抢答：“我18岁，刚刚高考完，属龙，星座是水瓶座，喜欢唱歌跳舞和打篮球，还喜欢玩游戏。”
“哦嗯嗯嗯......好的。”女警员眨了眨眼睛，低头在手中的笔录板上写下记录。
半晌过后，她点了点头，说：“那......呃，你的基本情况呢，我已经了解了。那么接下来，我们就正式进入正题吧，可以吗？”
“完全没问题。”夜宇曦心想终于要开始了吗？都折磨我老半天了。
“请您尝试去回忆一下，整个案件的经过吧。”女警员攥紧了手中的圆珠笔，看样子是做好准备奋笔疾书了。
“等我稍微整理一下思路......”夜宇曦轻咳两声，深吸了一口气，“今晚7点左右，我们在天宛堂的总统套房里，举办同学聚会。全班的同学基本都到了，大家玩得其乐融融。”
“嗯。”
“聚会开到一半，我去了一趟厕所。”夜宇曦说，“蹲了大概有......差不多十分钟的马桶吧？一出来，直接就被人用枪口顶住了脑袋，吓得我直接双手举高投降。”
“等等，你说什么？”女警员停下了笔，抬起头来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惊讶，“你说的枪......是真枪吗？还是玩具枪？就那种高仿真的铁模型，打的什么BB弹啊，塑胶弹啊......”
“真枪。”夜宇曦的语气斩钉截铁。
“你确定？是打那种金属子弹的？”女警员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这下子轮到夜宇曦迷糊了：“额......麻醉弹吧？大概......”
这么一想，蔷薇手里的那把巨蟒左轮还真就没有用过常规子弹，用的是那种法尔斯子弹，还是对人体造成不了任何伤害的弹头，某种意义上来说，和大口径的塑胶子弹差不多，就多了个麻醉效果......没准还真能称得上是仿真玩具。
女警员的脸上露出了一副“看吧看吧我就知道是假的”的微妙神情：“那这样吧，我稍微记录一下，我们跳过这个话题。请您继续。”
“好吧。”夜宇曦还能怎么办呢。
他心想早知道就不提那个女人的事情了，真的麻烦，她似乎刚好打了一个擦边球。
但是不提她，又好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说的了。没有蔷薇的存在，后面的一切都无从谈起。难不成他一个人在密闭的空间里和空气斗智斗勇？傻子都知道不可能的吧？
“要不......您问，我答？”夜宇曦试探性地说，暗中观察着女警员的表情。
既然他不方便说话，那不如“倒打一耙”，把主动权交还给对面。
“好啊。”女警员朝他淡淡地笑了笑，“那我可就问了啊？放轻松，别紧张。我不会刻意刁难你的。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
夜宇曦的眉头一挑。不是大事？三百来平米的密闭空间里，枪弹横飞，炮火轰鸣，还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超自然的怪物带着一身黑泥，恶心得令人想吐。
算上那只“帕丝缇克”，他们叁合力几乎把整间总统套房都给拆没了，你现在跟他说不算大事？那你要怎么样才算大事？开一台第六代隐形战斗机，上面搭载着洲际巡航导弹，给整栋大厦直接来上一发，这才叫做大事是吧？
他忽然一愣，发现了自己思维的盲点。他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事实。
“你们同学聚会，是怎么想到放烟花的啊？”女警员捂着脸庞，看起来在努力憋笑，“我真的想不明白，好好的聚会......给烟花爆竹......嘣的一声，全炸没了！哈哈哈咳咳......”
她实在是有点憋不住了，把脑袋扭到了一旁，不敢看夜宇曦，小声地嘀咕着，努力调整自己的失态：“忍住......不要给别人带来压力......你是一个优秀的警员，接受过严格的训练！无论有多么好笑，你都绝对不能笑！除非......咳咳咳......”
“你是说......烟花？”夜宇曦整个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状态。
“对啊！”女警员边笑边说，“我同事告诉我说，是你们一群人啊，搞什么烟花测试！用的是高中学的那套化学知识，还整出来了一个巨型的超级大烟花飞天炮！哈哈哈哈......结果还没放呢，它在房间里自己就无缘无故地炸了！整个聚会都给你们玩没了啊。”
“夜宇曦。”
“你的家庭住址？”
“呃......让我想想，华盛广场附近的天星路，782号宿舍楼四层，101号房。”
“你的父母呢？”
“没有父母，我是孤儿。”夜宇曦语气淡淡地。
面前的女警员显然愣了一下：“抱歉啊。那......你还有其他的亲人吗？”
“有一个姐姐，没有血缘关系。她一个月前失踪了。”
女警员的眼神里流露出同情的情感，语气变得小心翼翼起来：“那......方便告诉我她的名字吗？失踪了一个月......您报警了吗？我们警察是不可能坐视不理的。”
“叶安然。她的名字是叶安然。”夜宇曦说，“报警了，不过直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姐姐她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怎么会呢......”女警员简直难以置信，“警方现在肯定还在坚持搜寻吧？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是那位？你等等，我去电脑上帮你查一下......”
“欸？别！没事的。”夜宇曦一把按住了想要起身离开的女警员的肩膀，看着她一脸地无奈，“您不是来做笔录的吗？我们谈现在的这个案子好不好？一码归一码，失踪的事情到时候再说吧。别三心二意又半途而废，到头来啥事也做不好的。”
“哦哦哦......对不起啊！”女警员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职，轻咳一声，调整好了起伏的心情，重新坐回到椅子里，“那我们继续吧。呃......刚刚问到了哪里来着？”
夜宇曦眨了眨眼睛。他抚摸着自己的额头，心底简直哭笑不得。
这孩子是刚入职的“菜鸟”吧？明明这么大一件案子，居然让一位新人警员来给自己这个“重大嫌疑人”做笔录......这得是对他有多么的放心啊？
不过自从他离开天宛堂，坐警车到区级派出所，身旁全程居然只有一个在职警员负责“押送”，多出来的那个司机还是一个实习生，就能看出警方对自己的重视程度可见一斑了。
可这不应该啊？他是在场唯一的当事人和证人，因为其他人都处于昏迷的状态下，直接给救护车送去市中心的医院了。
————
蔷薇离开之后，夜宇曦在总统套房外面找到了他的同学们。有的人倒在了天宛堂的大门口，有的人还没出走廊就趴地上了，睡得跟头死猪一样，嘴里甚至还在说着梦话。
而在徐平带领下的那群同学，基本上全部都是昏倒在了电梯门前，离电梯门不足五米的位置附近。只差一步，他们就有机会逃离第25层。
不过事实上，就算是抵达了电梯门，他们也一样无法离开。夜宇曦特意让希玛检查了电梯，发现启动系统早已被人为破坏了。他还去检查了一旁的安全通道，门也是锁死的。
他不用想都知道，这到底是谁干的好事。
当然自己也不怪她，蔷薇应该是出于好心，把所有人都关在了充满着粉色迷雾的第25层，去往其他的楼层还可能被那只怪物，或者说帕丝缇克攻击，说不定会更危险。
他的心底不禁有些后怕和庆幸，幸好最后发疯的自己及时清醒了，疯没疯完全，要不然把整栋楼层都给拆解了的话，大家都得因此被压在废墟之下。
他在天宛堂的前台处找到了夏千羽。她当时和田清心紧紧地抱在一起，昏昏沉沉地熟睡着，呼吸平稳，眼角还挂着几丝晶滢的泪水。苏老师也躺倒在一旁，用手拉着夏千羽的裙摆。
他终于得以真正地放下心来，在女孩的身旁坐下，背靠着大理石柜台，闭上眼睛小憩了一会儿，然后警察就到了。
一大群全副武装的武警从安全出口处涌出，手持盾牌和棍棒，闯入了天宛堂。进门的时候张望四周，观察了片刻，然后一起包围了夜宇曦，因为就他一个人睁着眼睛。
夜宇曦本以为会有武警押送他去市级的警察局，毕竟他是在场唯一清醒的人。结果为首的武警长官接了一通电话，看了他好几眼，然后一招手，让手下们直接散开了包围圈。
他告诉夜宇曦，升降电梯已经修好了，让他自己坐电梯下去，找个警察说明一下情况，警察会带他去附近的派出所做记录的。
夜宇曦当时人都傻了，坐在原地愣了好一会，才慢悠悠地起身，从田清心的怀里抱走了夏千羽。
武警们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默默地看着这一切，然后转身去干自己该干的事情，把地上昏迷不醒的其他人都抗到了肩上。
他带着昏迷的女孩一起坐电梯下楼，最后把女孩放上了救护车的躺床上，还让一个女警员陪着她一起去中心医院。
那女警员似乎早就知道他，也什么都没说，只是朝他敬了一个警礼，坐上载着夏千羽的那辆救护车走了。
夜宇曦则跟着另一位女警员坐上了警车，去往了附近的派出所而不是警察局，一路上还和那个实习的司机聊了蛮久。那司机是真的话痨，话多得最后夜宇曦都快要受不了了。
而一直坐在他身旁沉默不语的女警员，就是现在给他录笔录的这位。
现在看来，这位不说话并不是因为夜宇曦的身份或者其他，只是单纯的不擅长交流罢了。而且还是个新人，与其说是给自己做笔录，不如说是他在引导她该写点什么。
夜宇曦轻轻地叹了口气：“我们刚才问到，我的家庭情况。我有一个姐姐。”
他已经知道女警员接下来想问什么了，索性直接抢答：“我18岁，刚刚高考完，属龙，星座是水瓶座，喜欢唱歌跳舞和打篮球，还喜欢玩游戏。”
“哦嗯嗯嗯......好的。”女警员眨了眨眼睛，低头在手中的笔录板上写下记录。
半晌过后，她点了点头，说：“那......呃，你的基本情况呢，我已经了解了。那么接下来，我们就正式进入正题吧，可以吗？”
“完全没问题。”夜宇曦心想终于要开始了吗？都折磨我老半天了。
“请您尝试去回忆一下，整个案件的经过吧。”女警员攥紧了手中的圆珠笔，看样子是做好准备奋笔疾书了。
“等我稍微整理一下思路......”夜宇曦轻咳两声，深吸了一口气，“今晚7点左右，我们在天宛堂的总统套房里，举办同学聚会。全班的同学基本都到了，大家玩得其乐融融。”
“嗯。”
“聚会开到一半，我去了一趟厕所。”夜宇曦说，“蹲了大概有......差不多十分钟的马桶吧？一出来，直接就被人用枪口顶住了脑袋，吓得我直接双手举高投降。”
“等等，你说什么？”女警员停下了笔，抬起头来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惊讶，“你说的枪......是真枪吗？还是玩具枪？就那种高仿真的铁模型，打的什么BB弹啊，塑胶弹啊......”
“真枪。”夜宇曦的语气斩钉截铁。
“你确定？是打那种金属子弹的？”女警员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这下子轮到夜宇曦迷糊了：“额......麻醉弹吧？大概......”
这么一想，蔷薇手里的那把巨蟒左轮还真就没有用过常规子弹，用的是那种法尔斯子弹，还是对人体造成不了任何伤害的弹头，某种意义上来说，和大口径的塑胶子弹差不多，就多了个麻醉效果......没准还真能称得上是仿真玩具。
女警员的脸上露出了一副“看吧看吧我就知道是假的”的微妙神情：“那这样吧，我稍微记录一下，我们跳过这个话题。请您继续。”
“好吧。”夜宇曦还能怎么办呢。
他心想早知道就不提那个女人的事情了，真的麻烦，她似乎刚好打了一个擦边球。
但是不提她，又好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说的了。没有蔷薇的存在，后面的一切都无从谈起。难不成他一个人在密闭的空间里和空气斗智斗勇？傻子都知道不可能的吧？
“要不......您问，我答？”夜宇曦试探性地说，暗中观察着女警员的表情。
既然他不方便说话，那不如“倒打一耙”，把主动权交还给对面。
“好啊。”女警员朝他淡淡地笑了笑，“那我可就问了啊？放轻松，别紧张。我不会刻意刁难你的。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
夜宇曦的眉头一挑。不是大事？三百来平米的密闭空间里，枪弹横飞，炮火轰鸣，还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超自然的怪物带着一身黑泥，恶心得令人想吐。
算上那只“帕丝缇克”，他们叁合力几乎把整间总统套房都给拆没了，你现在跟他说不算大事？那你要怎么样才算大事？开一台第六代隐形战斗机，上面搭载着洲际巡航导弹，给整栋大厦直接来上一发，这才叫做大事是吧？
他忽然一愣，发现了自己思维的盲点。他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事实。
“你们同学聚会，是怎么想到放烟花的啊？”女警员捂着脸庞，看起来在努力憋笑，“我真的想不明白，好好的聚会......给烟花爆竹......嘣的一声，全炸没了！哈哈哈咳咳......”
她实在是有点憋不住了，把脑袋扭到了一旁，不敢看夜宇曦，小声地嘀咕着，努力调整自己的失态：“忍住......不要给别人带来压力......你是一个优秀的警员，接受过严格的训练！无论有多么好笑，你都绝对不能笑！除非......咳咳咳......”
“你是说......烟花？”夜宇曦整个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状态。
“对啊！”女警员边笑边说，“我同事告诉我说，是你们一群人啊，搞什么烟花测试！用的是高中学的那套化学知识，还整出来了一个巨型的超级大烟花飞天炮！哈哈哈哈......结果还没放呢，它在房间里自己就无缘无故地炸了！整个聚会都给你们玩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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