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太好了，婉婉，依依，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
梁辰笑得满面春风，欣赏着姐姐的温婉恬静，妹妹的活泼俏皮。
“叫表姐，没大没小的。”陆依依帮着姐姐说话，不让梁辰占便宜。
“是，是。”梁辰答到，眼睛不知道多看姐姐还是多看妹妹。
“辰儿。”老梁唤着儿子。
梁辰立马走向老梁和姨父：“姨父，您一家平安实在是太好了。”
“梁辰，你是家中独子，你父亲好不容易在户部给你谋了个职位，你不思进取，怎么还闹到牢里去了？”刚刚虎口脱险的陆雷霆，长辈的架子又端了起来。
梁辰肚子里好笑：老陆你真是叫“抛开事实不谈”啊，也不知道是谁的一大家子刚从大牢里出来。
“姨父教训的是。”梁辰满脸笑意，“不过我再闹一闹，说不定姨父能官复原职，表弟也不用流放琼州，能保住一条命。”
“你一个从九品户部待诏检校，官不大，口气倒不小。”记得以往批评梁辰时，他总是低着脑袋，唯唯诺诺的。军人出身的陆雷霆往往越训越恼火，好似殴打一个枕头。
这个活泼而厚脸皮的侄子是哪里来的？
“陆家出狱，真是你的作为？”看着自信满满的梁辰，陆雷霆难以置信地探问到。
“梁辰，这些事不可戏言。”老梁沉稳地叮嘱着。
“应该是我提出的方案，帮朝廷补了二十五万两亏空的原因。”
梁辰大致说了一下这两日故事的梗概，虽然隐藏了很多需要保密的情节，也足够让在场的众人听得目瞪口呆了。
“彩，精彩，亏你想得出如此办法。”陆雷霆忍不住夸赞这个船新版本的侄子。
“那我怎么听说你被关进了户部私牢了。”梁父更关心儿子受的委屈，也明白很多关节梁辰都没有讲出。
“一点误会，都解释清楚了，您看我不是大摇大摆地回家了么。”梁辰宽慰父亲到。
“梁，子侄啊，姨父之前没有识人之明，轻慢了你很多。”陆雷霆的目光缓缓移向陆依依，“陆家已经皆是白身，如果你不嫌弃，你和依依的婚约······”
梁辰大喜，回头看见陆依依面红耳赤，却更显出少女的妩媚动人。
“爹！”陆依依在众人的调笑声中，躲到了姐姐身后。
“子藤兄，你不会嫌弃······”
“怎么会呢。”梁父立马接过了陆雷霆的话，“辰儿和依依的婚约不是早就说好的吗，我和他娘不知道多喜欢依依呢。”
陆雷霆明白自己之前有些势利，怠慢了梁家，现在梁家有恩于自己又丝毫不计前嫌，只能紧紧握住梁父的手，感叹于梁父心胸恢廓，又教子有方。
“爹，我想让梁辰带我和依依去买些吃食。”陆婉婉上前说到。
老陆一向疼女儿，知道她们多日牢中受苦受饿：“梁辰啊，好好照看婉婉和依依。”
兄弟姐妹三人，走在街上，梁辰心情极好：“想吃什么，尽管说，花光我的月俸给婉婉和依依我一点不心疼。”
“叫表姐！”陆依依强调到。
“我就大他半岁，由他叫吧。”陆婉婉先劝妹妹，再转向梁辰，“小辰子，我想吃肉。”
王汲力荐的周黑鸡烧鸡店中。
梁辰看着两姐妹舍筷用手，风卷残云地解决了一只烧鸡，又立马向第二只发起了进攻。
“老板，再来两碗小米粥。”梁辰说到，“你俩慢点吃，别噎着了。”
陆依依稍作停顿，抬头看见梁辰眼里满是心疼，脸一下就红了，只好埋头吃鸡。
等吃到第六只烧鸡的时候，就只有陆婉婉在战斗了。陆依依瞪大了眼睛，不相信对面坐着的是平时一向温婉的姐姐。
突然间，陆婉婉就放声大哭了起来。
“有天夜里，我看见隔壁牢房有个人抓到一只老鼠，毫不犹豫地就啃了起来。”她边哭边说，“当时我，我，我竟然也想要吃，呜呜呜呜呜。”
陆依依也忍不住跟着留下泪来。
梁辰转过脸望向窗外，灿烂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今天天气真好啊。以后再也不让你们吃这种苦了。”
三个时辰以前，卯正
六部九卿各部堂官，都聚集于皇宫内一处偏厅，等候着皇帝的召见。
赵贞看着手里的二十五万两银票，心里飞快的盘算着。
一旁的高干则是闲庭信步，东侃侃，西聊聊，尽显老京官的儒雅随和。
赵贞望着不断进进出出的飞鱼服，脑门上渐渐渗出了汗。
赵贞走到门口，对当值的小太监说到：“麻烦小公公帮我传个口信回户部。”
户部私牢的门啪的一声被打开，两个小司务慌慌忙忙跑进来。
梁辰和王汲睡的正香。
“梁检校你快起来，亏你能睡得这么好。”小司务快速打开牢门，递给梁辰一套干净的官服，“赵大人让你赶快进宫。”
赵贞望着赶来偏厅的梁辰，心里五味杂陈。
他觉得梁辰这个方法虽然弄来了“保金”，但五年不换粮道的方案皇上同意与否也未可知。
就算皇上看了“保金”，喜欢这个方案，他也不敢一人独享这个功劳。一方面是高干会一同面圣，难免掣肘；另一方面，望着进进出出的飞鱼卫，赵贞还是准备如实禀报。
“等会我和高大人进宫面圣，你就候在宫外。万一皇上召见，一切要如实禀报。”赵贞看着梁辰，“如实禀报”四个字说得意味深长。
“下官明白，请赵大人和高大人放心。”梁辰轻松一拜。
“放心吧赵大人，梁检校聪慧过人，定能成为我户部的后起之秀啊。”高干摸着白胡子，拍了拍梁辰的肩膀。
“谢高大人夸奖。”
万寿宫外，侍卫并不是很多。
梁辰远看着宏伟的宫殿，感慨还是新的东西好，以前去BJ故宫游玩，只觉得陈旧不堪。
三人来到宫殿门口的台阶下，一个微胖的，身着红色官袍的公公在这里迎接。
“高侍郎，赵侍郎，由咱家为二位带路。”微胖公公又看向梁辰，“这位相公请在此稍作等候。”
梁辰行了一个礼，就看见三人拾级而上，进宫面圣了。
不到半刻微胖公公就从宫门走出，走下台阶，站立在一开始迎接梁辰他们的地方。
“咱家叫黄锦，不知如何称呼？”
“下官户部待诏检校梁辰，拜见黄秉笔。”大太监黄锦可是当今皇上的心腹之一，梁辰官小没见过，可名字却是如雷贯耳。
“咱家为皇上办差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从九品的官员来到这万寿宫前。”黄锦语气中并没有因为梁辰职位低微，有任何怠慢和轻视，“想必是高侍郎和赵侍郎的得意门生啊。”
“惭愧惭愧。”
黄锦见梁辰芝麻大点的官在万寿宫前镇定自若，心里很是欣赏这个后生。
忽然，黄锦上前一步抓住梁辰的手腕，按住他的阳池穴。
“这是何意啊黄公公！”梁辰吓得不轻，因为黄锦的身法过于迅捷，他都没看清黄公公是怎么近身的。
突然一股暖流由手腕处汇达全身，梁辰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而后暖流集聚于胸口，最后直达天灵。
草灵者梁辰觉醒了，达到了第一境界——隐元境。
梁辰的视野豁然开朗，各种感知力已远超常人。
“真是机缘，大机缘。”黄锦微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缝，“助你开灵，我也能自升一境。”
梁辰凝神一探，发现黄锦竟然是第四境界，开阳境的火灵者，而且是丙级武者！
在大楚，习武水平共分十级：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高阶武者凤毛菱角，稀有程度不逊于低境界灵者。
怪不得万寿宫守卫不多，原来是有隐藏大神！
不到半个时辰，赵高二位侍郎也从万寿宫走出。
二人看到黄锦和梁辰相谈甚欢，皆有惊奇之色。
梁辰拜别黄锦后，户部三人返回了偏厅。
“皇上说陆雷霆有功也有过。”赵贞神情严肃，一字一句复述皇上的话给梁辰，“皇上还说梁子藤的儿子如果把这件差办好了，就让他来见朕。”
梁辰心想谜语人滚出大楚。
“皇上是让你尽快推行这个保金方案，还有你姨父一家也暂时无虞了。”高干摸着胡子笑意外露。
高干接着说到：“子湖啊，老夫想让你调来我管的金部司，学习国库出纳，协调全国商市，边关贸易，一定前途似锦啊！”
赵贞脸部一抽，想着你高干抢人速度也太快了吧：“子湖，本官觉得你适合度支司，可以学习天下钱粮赋税之调度，还有参加六部与内阁议事的机会。”
赵贞也知道梁辰与他有嫌隙，厚着脸，放低自己已属不易。所以看着梁辰背对着自己，向着高干行鞠躬之礼时，心里感到无比的酸涩，后悔和遗憾。
谁知梁辰对高干行完礼后，转向了赵贞，也是一个鞠躬之礼。
“赵大人，属下以后愿听大人差遣。”
梁辰笑得满面春风，欣赏着姐姐的温婉恬静，妹妹的活泼俏皮。
“叫表姐，没大没小的。”陆依依帮着姐姐说话，不让梁辰占便宜。
“是，是。”梁辰答到，眼睛不知道多看姐姐还是多看妹妹。
“辰儿。”老梁唤着儿子。
梁辰立马走向老梁和姨父：“姨父，您一家平安实在是太好了。”
“梁辰，你是家中独子，你父亲好不容易在户部给你谋了个职位，你不思进取，怎么还闹到牢里去了？”刚刚虎口脱险的陆雷霆，长辈的架子又端了起来。
梁辰肚子里好笑：老陆你真是叫“抛开事实不谈”啊，也不知道是谁的一大家子刚从大牢里出来。
“姨父教训的是。”梁辰满脸笑意，“不过我再闹一闹，说不定姨父能官复原职，表弟也不用流放琼州，能保住一条命。”
“你一个从九品户部待诏检校，官不大，口气倒不小。”记得以往批评梁辰时，他总是低着脑袋，唯唯诺诺的。军人出身的陆雷霆往往越训越恼火，好似殴打一个枕头。
这个活泼而厚脸皮的侄子是哪里来的？
“陆家出狱，真是你的作为？”看着自信满满的梁辰，陆雷霆难以置信地探问到。
“梁辰，这些事不可戏言。”老梁沉稳地叮嘱着。
“应该是我提出的方案，帮朝廷补了二十五万两亏空的原因。”
梁辰大致说了一下这两日故事的梗概，虽然隐藏了很多需要保密的情节，也足够让在场的众人听得目瞪口呆了。
“彩，精彩，亏你想得出如此办法。”陆雷霆忍不住夸赞这个船新版本的侄子。
“那我怎么听说你被关进了户部私牢了。”梁父更关心儿子受的委屈，也明白很多关节梁辰都没有讲出。
“一点误会，都解释清楚了，您看我不是大摇大摆地回家了么。”梁辰宽慰父亲到。
“梁，子侄啊，姨父之前没有识人之明，轻慢了你很多。”陆雷霆的目光缓缓移向陆依依，“陆家已经皆是白身，如果你不嫌弃，你和依依的婚约······”
梁辰大喜，回头看见陆依依面红耳赤，却更显出少女的妩媚动人。
“爹！”陆依依在众人的调笑声中，躲到了姐姐身后。
“子藤兄，你不会嫌弃······”
“怎么会呢。”梁父立马接过了陆雷霆的话，“辰儿和依依的婚约不是早就说好的吗，我和他娘不知道多喜欢依依呢。”
陆雷霆明白自己之前有些势利，怠慢了梁家，现在梁家有恩于自己又丝毫不计前嫌，只能紧紧握住梁父的手，感叹于梁父心胸恢廓，又教子有方。
“爹，我想让梁辰带我和依依去买些吃食。”陆婉婉上前说到。
老陆一向疼女儿，知道她们多日牢中受苦受饿：“梁辰啊，好好照看婉婉和依依。”
兄弟姐妹三人，走在街上，梁辰心情极好：“想吃什么，尽管说，花光我的月俸给婉婉和依依我一点不心疼。”
“叫表姐！”陆依依强调到。
“我就大他半岁，由他叫吧。”陆婉婉先劝妹妹，再转向梁辰，“小辰子，我想吃肉。”
王汲力荐的周黑鸡烧鸡店中。
梁辰看着两姐妹舍筷用手，风卷残云地解决了一只烧鸡，又立马向第二只发起了进攻。
“老板，再来两碗小米粥。”梁辰说到，“你俩慢点吃，别噎着了。”
陆依依稍作停顿，抬头看见梁辰眼里满是心疼，脸一下就红了，只好埋头吃鸡。
等吃到第六只烧鸡的时候，就只有陆婉婉在战斗了。陆依依瞪大了眼睛，不相信对面坐着的是平时一向温婉的姐姐。
突然间，陆婉婉就放声大哭了起来。
“有天夜里，我看见隔壁牢房有个人抓到一只老鼠，毫不犹豫地就啃了起来。”她边哭边说，“当时我，我，我竟然也想要吃，呜呜呜呜呜。”
陆依依也忍不住跟着留下泪来。
梁辰转过脸望向窗外，灿烂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今天天气真好啊。以后再也不让你们吃这种苦了。”
三个时辰以前，卯正
六部九卿各部堂官，都聚集于皇宫内一处偏厅，等候着皇帝的召见。
赵贞看着手里的二十五万两银票，心里飞快的盘算着。
一旁的高干则是闲庭信步，东侃侃，西聊聊，尽显老京官的儒雅随和。
赵贞望着不断进进出出的飞鱼服，脑门上渐渐渗出了汗。
赵贞走到门口，对当值的小太监说到：“麻烦小公公帮我传个口信回户部。”
户部私牢的门啪的一声被打开，两个小司务慌慌忙忙跑进来。
梁辰和王汲睡的正香。
“梁检校你快起来，亏你能睡得这么好。”小司务快速打开牢门，递给梁辰一套干净的官服，“赵大人让你赶快进宫。”
赵贞望着赶来偏厅的梁辰，心里五味杂陈。
他觉得梁辰这个方法虽然弄来了“保金”，但五年不换粮道的方案皇上同意与否也未可知。
就算皇上看了“保金”，喜欢这个方案，他也不敢一人独享这个功劳。一方面是高干会一同面圣，难免掣肘；另一方面，望着进进出出的飞鱼卫，赵贞还是准备如实禀报。
“等会我和高大人进宫面圣，你就候在宫外。万一皇上召见，一切要如实禀报。”赵贞看着梁辰，“如实禀报”四个字说得意味深长。
“下官明白，请赵大人和高大人放心。”梁辰轻松一拜。
“放心吧赵大人，梁检校聪慧过人，定能成为我户部的后起之秀啊。”高干摸着白胡子，拍了拍梁辰的肩膀。
“谢高大人夸奖。”
万寿宫外，侍卫并不是很多。
梁辰远看着宏伟的宫殿，感慨还是新的东西好，以前去BJ故宫游玩，只觉得陈旧不堪。
三人来到宫殿门口的台阶下，一个微胖的，身着红色官袍的公公在这里迎接。
“高侍郎，赵侍郎，由咱家为二位带路。”微胖公公又看向梁辰，“这位相公请在此稍作等候。”
梁辰行了一个礼，就看见三人拾级而上，进宫面圣了。
不到半刻微胖公公就从宫门走出，走下台阶，站立在一开始迎接梁辰他们的地方。
“咱家叫黄锦，不知如何称呼？”
“下官户部待诏检校梁辰，拜见黄秉笔。”大太监黄锦可是当今皇上的心腹之一，梁辰官小没见过，可名字却是如雷贯耳。
“咱家为皇上办差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从九品的官员来到这万寿宫前。”黄锦语气中并没有因为梁辰职位低微，有任何怠慢和轻视，“想必是高侍郎和赵侍郎的得意门生啊。”
“惭愧惭愧。”
黄锦见梁辰芝麻大点的官在万寿宫前镇定自若，心里很是欣赏这个后生。
忽然，黄锦上前一步抓住梁辰的手腕，按住他的阳池穴。
“这是何意啊黄公公！”梁辰吓得不轻，因为黄锦的身法过于迅捷，他都没看清黄公公是怎么近身的。
突然一股暖流由手腕处汇达全身，梁辰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而后暖流集聚于胸口，最后直达天灵。
草灵者梁辰觉醒了，达到了第一境界——隐元境。
梁辰的视野豁然开朗，各种感知力已远超常人。
“真是机缘，大机缘。”黄锦微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缝，“助你开灵，我也能自升一境。”
梁辰凝神一探，发现黄锦竟然是第四境界，开阳境的火灵者，而且是丙级武者！
在大楚，习武水平共分十级：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高阶武者凤毛菱角，稀有程度不逊于低境界灵者。
怪不得万寿宫守卫不多，原来是有隐藏大神！
不到半个时辰，赵高二位侍郎也从万寿宫走出。
二人看到黄锦和梁辰相谈甚欢，皆有惊奇之色。
梁辰拜别黄锦后，户部三人返回了偏厅。
“皇上说陆雷霆有功也有过。”赵贞神情严肃，一字一句复述皇上的话给梁辰，“皇上还说梁子藤的儿子如果把这件差办好了，就让他来见朕。”
梁辰心想谜语人滚出大楚。
“皇上是让你尽快推行这个保金方案，还有你姨父一家也暂时无虞了。”高干摸着胡子笑意外露。
高干接着说到：“子湖啊，老夫想让你调来我管的金部司，学习国库出纳，协调全国商市，边关贸易，一定前途似锦啊！”
赵贞脸部一抽，想着你高干抢人速度也太快了吧：“子湖，本官觉得你适合度支司，可以学习天下钱粮赋税之调度，还有参加六部与内阁议事的机会。”
赵贞也知道梁辰与他有嫌隙，厚着脸，放低自己已属不易。所以看着梁辰背对着自己，向着高干行鞠躬之礼时，心里感到无比的酸涩，后悔和遗憾。
谁知梁辰对高干行完礼后，转向了赵贞，也是一个鞠躬之礼。
“赵大人，属下以后愿听大人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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